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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牌太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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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吓一跳呢,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当然,我也不是说今天开始就不好,如果冰山师傅愿意我当然会遵命。那我们先从什么地方开始?扎马步吗?果然还是扎马步吧?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训练方式,但是啊,基础训练是必不可少的过程吧?那……”
冷玺策终于轻叹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慕长歌只顾埋头碎碎念,一个触不及防就撞了上去。
“怎……怎么了,冰山师傅?”慕长歌揉揉发痛的鼻尖,疑惑地问道。
“明日我会写一份时间给你,除规定时间外不得前来打扰。”
慕长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果然很有冰山师傅的风范!”说着,用力地一点头,继续道,“OK!我一定照办!那么……”
慕长歌后退一步,朝冷玺策一鞠躬,认真地说道,“那慕长歌以后就拜托祭司大人了,请多关照!”
前一刻还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后一刻便就恭敬严肃规规矩矩,这样前后巨大的反差即便是冷玺策也不禁愣住,片刻后才稍稍点头。
啊啊,好高兴!
好高兴!
好高兴……
一整天下来,慕长歌脑海里都一直回旋着这句话,连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时不时地就笑出来。
“长歌,你今日看起来好像格外高兴的样子?”单尤忍不住问道。
“那是当然,今天是我的幸运日。”慕长歌高兴地说道。
“发生什么好事情了吗?”
慕长歌一眨眼,神秘地笑道,“你猜?”
“嗯——”单尤佯装认真地思考起来,片刻后突地了然一笑,“该不会是冷玺策答应你了吧?”
“切!你猜到了?一点都不好玩。”一眼就看出单尤其实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是在故意配合他玩而已,慕长歌无趣地说到。
虽然当单尤看见慕长歌那掩藏不住的笑容时就已经猜到了是冷玺策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是,真真得到肯定回答时单尤还是感到意外了。
“真的吗,小公子?这实在是太好了。”一旁的春华听见之后竟高兴得一时间忘了规矩,忍不住喜悦到。
秋实也高兴地点点头,“恭喜小公子。”
慕长歌举起手里的筷子,摇了摇,满脸得意的笑,“那是当然!我早就说过,没人抵抗得了‘死皮赖脸’这一招。”
单尤怔怔地看着慕长歌兴奋的笑脸,忍不住思忖道,冷玺策竟然会真的答应长歌。尽管长歌一早就说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也希望事情能够有这样的结果,但……还是让人有些意外,冷玺策那样的人居然真的答应了。
“对了,太子府里应该还有其他空房间吧?”慕长歌忽然开口问道。
单尤一愣,不知道慕长歌为何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但还是点头到,“那是自然。”
“那,从明晚开始我就去别的房间睡吧!”
咦?
这一次不仅仅只是单尤,春华、秋实以及其他在旁伺候着的人也都满脸讶异地望向慕长歌,心下疑惑到,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慕长歌虽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就笑了起来,“如果这是你的意愿,那就按你说的去做。”
也许是同慕长歌相处的时间长了,春华她们越发懂得释放自己的情绪了。此刻一听慕长歌这样说,春华立刻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情绪,不解地问道,“小公子,您这是为何?”
“啊啊!”慕长歌耸耸肩,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啊!虽然你们的皇太子殿下如此宠爱我,我也感到十分荣幸。但是,我不能因此恃宠而骄啊!夜夜侍寝这种事,不管怎么说也都有些太过放纵了不是?我这可是为了你们皇太子殿下的身体着想,可别误会了我的一番好意。”
慕长歌语音一落,除了慕长歌本人以及知晓内情的单尤以外,所有人都尴尬地垂下了头,满脸酡红。主动问话的春华更是羞得耳根发热,双手不知如何摆放。
当下里单尤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是说出了口,“长歌,你还只是个小孩子。你说你很任性,我希望你能够多任性些,不要去顾虑太多的事情。”
“嗯?你在说什么啊?”慕长歌不解到。
“你之所以要分开睡,其实是不想让我看见你练功后疲倦的样子吧?”
慕长歌一愣,随即叹了口气,笑了起来,“什么嘛!竟然又被你看穿了。不过……”慕长歌的笑容里忽然有了一丝坏坏的味道,他翻身侧躺,望向单尤,贼兮兮地说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哦!”
单尤也侧身望向慕长歌,回问道,“别的原因?”
“毕竟单尤现在可是既年轻又鲜活的二十岁啊,这种时期的男人,总是跟别人同睡多多少少也会有不方便的时候吧?”慕长歌一边微笑着,一边了然于心地说道。
思想回路与慕长歌完全不同的单尤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慕长歌究竟说的是什么事情,不由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慕长歌拍了拍单尤的肩,“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害羞了。我不是说过吗?单尤完完全全可以当我是同龄友人,有什么私密问题也可以找我商量。”
单尤依旧还是满脸疑惑,“你究竟想说什么?”
☆、第三十八章 夜半畅谈(二)
见单尤当真不解,并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慕长歌才忽然感到意外起来,心下不禁小声议论到,究竟是虚空的男子都如此单纯,还是说只有单尤如此?又或者是……虚空人其实比较晚熟,二十多岁对他们来说其实还很小?毕竟,他们可是可以活千年的神奇生物啊!
“你在想什么?”见慕长歌半天未语,单尤追问到。
“啊啊!”慕长歌虽然收回了思绪,但还是忍不住嘀咕般的说道,“我原本还以为像单尤这个年纪,应该多少会忍不住有些生理需求需要解决,因为据我所知的事实就是如此。难道只是我多想了吗?如果是那样,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慕长歌这次说的如此直白,单尤不可能还是不明白。他惊讶地望向身侧一脸平静地说着此事的慕长歌,不相信般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啊?”单尤突然变得讶异的语调也引起了慕长歌的注意,他侧头望向单尤,不解到。
“你刚刚说……生理需求?”单尤再度不相信似的问道。
慕长歌微一点头,“是啊!在我们地球,二十多岁的男人可是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管什么人都会有忍不住冲动的时候。所以,我也自然地以为你们也是如此。不过,你们既然可以活千岁,甚至要到两百岁才能生小孩,也许这方面也不一样吧!”
单尤愣愣地看着明明说着这样的事情却依旧面容平静的慕长歌,许久之后才开口道,“问题并不在这里,而是……虽然听你说过你们的人比较早成熟,但是,长歌你不是才十二岁吗?为什么……”
慕长歌一惊,呆愣地转头,脸上尴尬地笑着,可心里却忍不住惊呼道,糟糕,一不小心就……我总不能说其实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只是穿过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十二岁的身体吧?
“怎么了?”单尤再一次问道。
“啊,没什么!”慕长歌收回思绪,答道,“就算只有十二岁,在如今信息发达的年代,也知道很多事情了。十五六岁就开始偷尝禁果也是常有的事,有些甚至更早。当然,我并不是说这种行为就一定是对的,只是想说,虽然我只有十二,但知道这些事情也不足为奇。”
听着慕长歌的话,单尤脸色愈发深沉起来,片刻后他才沉沉问道,“长歌,你该不会是……”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慕长歌察觉到单尤想问的话后急忙摇手否定到,“不管怎么说,十二岁也太早了!虽然我们成熟的比你们早,但是就娈宠来说还是比较少见的,毕竟与十四岁以下的人发生性关系在我们那可是犯法的。”
说完,慕长歌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虽然作为二十二岁的我说出“绝对没有”这样的话好像有点无耻,但,十二岁的我可是真的真的还非常之单纯,完全没有想过那方面的事情。
“你们还真是奇怪。明明早熟,却又禁止娈宠。”单尤听完后忍不住感叹到。
慕长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奇怪?就我看来,你们还奇怪呢!饲养娈童娈女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他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还没有成长完全,这样的事对他们或多或少都会造成一定的伤害。”
单尤一愣,望向慕长歌,四目相对,突然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不知道笑了多久,单尤才继续开口说道,“虽然这样,但,长歌,你总是这样直白地跟人说这方面的事情吗?”
“同为男人,聚在一起,偶尔闲聊这样的事不是很正常的吗?”慕长歌理所当然地应道。可是,刚一说完,忽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该不会,你们虚空人都不怎么议论这样的事情吧?”
“的确不会如此直白地说这种事情。”
“嗯?你们果然很奇怪!”慕长歌不由感概道。
慕长歌语音刚落,转眼望见单尤,忽然一愣,两人再度忍不住相视而笑。
笑过一阵,慕长歌突地敛起笑容,表情认真地说道,“单尤,谢谢你!”
难得见到慕长歌如此严肃的样子,单尤也收起了笑容,“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虽然我一直没说,但其实莫名其妙地一觉就睡到了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还是让我有些孤单害怕的。但,能够第一眼遇见单尤真是太好了。我现在之所以能够如此自由任性地生活着,与单尤你的照顾密不可分。如果没有遇见单尤,我现在一定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真是太好了,能够一开始就遇见你!”
慕长歌虽然整天嘻嘻哈哈的,又容易与人交友,但其实他并不是那种能够轻易说出自己心里话的人。也许是今夜的气氛刚刚好,又或许是单尤已经成了他心底里值得信赖的朋友,他竟然那么自然地就说出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话。
单尤一愣,他没想到慕长歌会如此倘然地说出这番话,随后又笑了起来,自然地伸手摸了摸慕长歌那柔软的发丝,嬉笑到,“你不是一直在叨念着我毁了你一世清白吗?”
慕长歌抬起双手枕在脑后,恢复了平日里轻松的姿态,“起初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以为单尤留我在这里过夜只不过是一时的随意之举。但,最近我渐渐开始明白了。从一开始,单尤就已经决定要保护我了。皇太子殿下极度宠爱的娈童,这不是最好的保护伞吗?”
“切!你猜到了?一点都不好玩。”单尤学着慕长歌的口吻道。
“不过,我竟然能够让堂堂皇太子殿下待我如此,我也真算是荣幸了。说真的,你到底看中我哪一点了?”一早慕长歌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一直没有问出口,既然今天话都挑明了,他也就顺势问了出来。
“因为你很有趣。”单尤简短有力地答道。
慕长歌不满地说道,“你果然当我是有趣的宠物吗?”虽说慕长歌这语气里全是不满,但其实眼底却盈满了笑。
他很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不分理由的,也许一眼看过去就觉得顺眼了,然后就成了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的朋友。
这种喜欢不是爱,但却丝毫不亚于爱所带来的深刻。有时候爱是自私的,无论你再怎么说自己付出所有只是希望对方能够得到幸福并不需要回报,但,内心还是渴望自己这份感情得到回应的。可是这样的情感,却是真的可以做到无私。
也许正是由于慕长歌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更加渴求一份真挚的友情,单纯的喜欢,而不是爱情,想要占有的深爱。
因为,痞子如他却其实非常没有安全感。他害怕那种深刻到会让人忘记自我只想拥有对方的深爱,怕自己会被那样的感情所禁锢失去自由;也害怕自己对他人付出这样的情感,怕自己不受控制的付出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可以说在深爱面前,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而且,像他这样对任何事情都三分钟热度,眼下还在为某件事而欣喜,下一刻便就会为了另一件事而若狂的人,连他自己都很难想象自己会一生只对某一个人钟情的生活。
他常爱戏称自己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虽然只是对事,但谁知道对人会不会也是如此?
许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种种原因,才导致虽然已经堂堂二十二岁,慕长歌却依旧没有好好地恋爱过。虽然有过对其深有好感也自认那就是爱情了这样的对象,但其实并没有真真爱过。
他也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去爱。
☆、第三十九章 夜袭(一)
“哟,政事忙完了?”远远瞧见那抹显眼的明黄色,慕长歌笑嘻嘻地就迎了上去。
单尤微微皱眉,“你还笑得出来?明明说好了是为了能够随时呆在我身边所以才去做了净官,结果竟然连早朝都不陪我前去。”
慕长歌耸耸肩,一脸无奈道,“那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我最讨厌麻烦的事情了。”
“你还是这么贪玩。”单尤抬手自然地摸了摸慕长歌的头,虽然嘴里在抱怨可是满眼都是笑意,丝毫没有责怪慕长歌的意思。
慕长歌挥开单尤的手,双手抱胸不满到,“喂,说过多少次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别再像对付小孩子那样对我了。”
单尤一听,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我不是说过吗?当你长得比我高时就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切!”慕长歌再一次被单尤戳到了痛楚,不悦地别过头。
春、夏、秋、冬,此时此刻距离慕长歌初到虚空已经过完一轮又半轮了,可时间却不是才只过去了一年半,而是足足六年。
慕长歌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虚空一年一个季节,过完四季便就过了四年。对于习惯了用春夏秋冬四季来计年份的慕长歌来说,这样的年节让他觉得六年仿若一年半一般,过得飞快。
现下慕长歌已经十八岁,栗色卷发垂落腰际,俨然出落成了翩翩公子。虽然已经在冷玺策的指导下练得一身好武艺,但那嘻嘻哈哈懒散爱玩的个性却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半年前,单乌户因病归天。明明还是身强体壮的年纪却突然得了不治之症,在那段日子里,单尤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期。可是他却并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只在独自安眠的时候才会露出忧郁的神色。
慕长歌虽是整天嬉笑没个正经,但却在那段时间里给了他最大的支持。
单尤继承人皇之位后,慕长歌只能以男妃的身份才能继续这样呆在单尤身边。但是,这个时候的慕长歌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为了能够陪着单尤,他不是选择成为单尤的男妃而是净官。用慕长歌的话说,那是因为后宫不得干政,净官的身份要来得更加自由。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慕长歌就这样做了单尤身边的净官。
虽然他们依旧每天都保持着轻松愉悦的日子,可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因为他们最大的敌人也是令虚空所有国家都最害怕的敌人——神裔国,已经对他们发起了战争。
虽然他们做好了顽强抵抗的准备,在四年前单乌户听取了慕长歌的意见,没有因为卫斯俊等人的事件而对崎国发动战争,反而主动议和结成同盟,便以此为契机而开始游说周边的国家,最终结成了五国同盟。卫斯俊等人也因为两国结盟而被释放,但作为代价的是单乌户让冷玺策废除了卫斯俊的魔力。只是身为叛国者的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崎国了,他们因此选择留在了四方国。慕长歌更是不顾众人反对,将周青留在宫里做了銮仪使。
即便这样,可依旧实力悬殊,如此只是螳臂当车。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被灭国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他们都选择了闭口不谈,用慕长歌的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只管做好眼下的,又何须为了将来的事情而放弃眼下的快乐。
单尤望了眼慕长歌的装扮,问道,“你穿成这样难道不是要去冷玺策那里习武吗?”
“哦!”被单尤这样一提醒,慕长歌才想起这件事,随即惊呼道,“啊啊,差点忘了这件事了,都是你的错!那个冰山师傅可是守时偏执狂,什么都按预定时间进行,若是迟到了,我可是要吃苦头的。”
慕长歌这话还在说着,人就飞身朝祭司府奔了过去。
落定,慕长歌四下里望了望,拍拍胸口,小声道,“还好,还好,没有迟到。当初坚决要练好轻功,果然是正确的。”
当初,慕长歌之所以坚持一定要习得上乘的轻功,是因为他觉得所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无论他武功练得多好,由于修炼时间的长短不同、个人悟性不同,肯定还是会遇到身手比他好的人,打不过至少要逃得掉,这个时候无人能敌的轻功就是必不可少的绝招。
但现下看来,有一身好轻功还真有不少方便之处。
慕长歌正在为自己得意的轻功而沾沾自喜之际,一道寒风突然就从后背刺了过来。
慕长歌一惊,赶紧侧身躲开。可脚步还未站定,迎面又袭来另一阵掌风。这一次慕长歌并没有再次躲开,而是左手隔档右手击出,与对方纠缠起来。
身影交错间,两道身影已经打了百来个回合。就在人以为两人难分高下之际,慕长歌忽然脖颈一僵,顿住了脚步。望着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慕长歌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冰山师傅,你不要这样时不时就搞偷袭好不好?若是我方才稍有不慎,现在恐怕就已经成了你掌下亡魂了。”
冷玺策却是淡淡地收回手指,面无表情道,“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警惕,这是习武之人必须的心境。”
慕长歌叹了口气,摊手道,“嗨、嗨,我知道了。若不是听从了冰山师傅的这番教诲,这几年来,时不时就受到你来自各个方向偷袭的我现在恐怕早就没命了。”
相对于扎实的基础训练,冷玺策也异常执着地训练慕长歌随时随地的警惕心,从三年前开始他就不分时间地点方式的对慕长歌进行各种偷袭。
虽然冷玺策嘴里不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示,但对于慕长歌那超乎常人的进步速度以及学习能力他还是颇为意外和赞许的。
慕长歌见冷玺策停了手,凑近他身边,兴奋地问道,“呐呐,冰山师傅今日准备教什么?”
没等冷玺策回答,慕长歌又自顾自地说道,“嗯——,上次的那套剑法我已经练到了第七式,掌法是第九式,那今日是学剑法第八式吗?还是掌法的最后一式?果然还是掌法吗?”
慕长歌正一心一意地嘀咕着,冷玺策一抬手触不及防地又击来一掌。慕长歌一惊,抬手挡住,十分无奈地说道,“冰山师傅,你今日就放我一马吧!别再玩偷袭了。就算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出其不意,但我那颗可怜的小心脏可是被整得扑通——扑通——剧烈地跳着呢!不是有句话说,常受刺激对身体不好吗?师傅你就偶尔放一两次水,让我彻底放松休息下不好吗?”
冷玺策静静地看着慕长歌,收回了手,但却没有任何言语。
“哎——”慕长歌垂下头去深深地叹了口气,感叹到,“果然不行吗?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心脏衰竭而亡的。”
沉默了片刻,冷玺策突然开口说道,“从明天开始,你搬来祭司府住。”
“嗯嗯,OK,没问题……咦?”慕长歌习惯地点点头,随意地应道,突然神色一变,讶异地抬眼望向冷玺策,“你……你说什么?”
“明天开始,搬来祭司府住。”冷玺策再次重复道。
慕长歌表情惊愕,喃喃道,“这、这是……”
冷玺策依旧冷着一张脸,平淡地问道,“不可以?”
“那倒不是。”慕长歌摇摇头,道,“只不过……为什么?”
“夜袭训练。”
慕长歌呆愣地看着冷玺策,眼睛因为过度惊讶而睁得瞪圆。久久地,他才缓缓道,“夜……夜袭训练是指?”
“如字面所解,就是夜袭。”冷玺策解释道。
慕长歌仿若一道晴天霹雳从脑海中劈过,也……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这种不分时间地点方式的偷袭将不仅仅只限于习武时段,甚至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
慕长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试探地问道,“我……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冷玺策语气平淡却坚定。
☆、第四十章 夜袭(二)
慕长歌没有像以往一样睡醒之后的神采奕奕,而是低垂着头,毫无生机。
单尤拍了拍慕长歌的肩,安慰道,“我想冷玺策自有分寸不会做得太过火的。”
慕长歌却是依靠在单尤身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望着慕长歌那低垂的头顶,单尤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微微笑着,心下思索到:
昨晚长歌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真是让我大大地意外了一把。
没想到,冷玺策竟然会为了长歌做到这个地步。如此严格而苛刻地训练长歌的警惕心,能解释的理由就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让长歌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不被偷袭。虽说当初冷玺策之所以会答应长歌的请求,是因为被长歌纠缠得没有办法了。
可是,用长歌的话说,冷玺策是做事全凭心情的人,若是他当真不愿意,他是绝对不会勉强自己收长歌为徒的。
而且,以长歌现在的身手,恐怕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这正说明了冷玺策对慕长歌的用心。他答应长歌的请求,绝不是随便应付了事,而是认真要教长歌习武的。甚至还刻意去训练长歌的警惕心,现在更是想要长歌连熟睡的时候都能随时保持警惕。
这样的程度,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冷玺策是真心想要长歌变强,从另一个角度而言,是不是意味着……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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