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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下全宇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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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容白本能地觉得对对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样的念头只是稍稍一起,容白就用力拉了拉对方,然后低头摄取另一处滋润他心田的灵药,这一处灵药更加有用,容白痛苦的表情也舒缓了不少,他忍不住从这一方灵药中再多摄取一点再多一点。
这么多世界中与对方的相处,让容白在亲吻的同时双手本能地顺着对方紧致的腰臀滑落下来……
然而下一秒容白就闷哼一声再次昏迷了过去。
玄卿站在床边表情莫测地看着床上昏睡的容白,因为之前的拉扯他素白衣衫已经凌乱,长发也乱糟糟地披散在肩头,淡色的薄唇红红的肿肿的,透着说不出的色气,让玄卿看上去像是被拉扯下神坛沾染上烟火的神。
然而正是因为玄卿往日冰冷漠然高如山巅冰雪的气质,此时这番摸样的玄卿,愈发地勾起人心底深处不敢想的欲念,像是引诱人堕魔的妖物一样。
之前容白昏迷之后,玄卿就带着容白到了罗村一处客栈中,想要检查一番容白的情况,哪知道一番折腾之下都没有半点效果,反而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容白身上被那个魔修所下的药咒似乎开始起了效果,整个人如同烧红的虾子一般。
原本玄卿还想要带容白回到玄天宗,但是看到容白这番情况怕是不能耽搁,要快一些找到他那位友人医治了。
只是玄卿没想到的是,他原本是想给自己徒儿查一查情况,哪知道容白睁开眼就直接攥着他吻了起来,而玄卿不过略略失神的空挡,容白就已经过分地开始得寸进尺了,玄卿无法只得出手打晕了自己徒弟。
然而再看床上容白的情况,玄卿紧紧皱起眉,晕迷之中容白的情况也不见半点好转,身上脸上又开始发红了起来,很快整个人就通红通红的,像是身体内部都燃烧起来似得,看的人触目惊心,容白脸上的表情也就愈发痛苦。
最糟糕的是没过多久,容白身上热气消退他脸色竟然开始发乌身体也开始泛蓝,整个人竟然冷的打起了摆子。
就在玄卿皱着眉观察容白的时候,容白已经热热冷冷地来回了好几拨,原本健康的脸色也开始萎顿下来,变得难看无比。
玄卿抿了抿唇,坐在床头边握住了容白的手,试图将体内的灵力送到容白身体里,他小心地抽出神魂想要唤醒容白的神智,然而刚探入到容白体内,就发现此时容白心神之中仿佛狂风暴海一般燥乱无比,哪怕是玄卿也无法捕捉到自己徒儿的心神,并不是容白在抗拒玄卿,而是容白心神也沉到这狂躁之中,已经寻不到踪迹了。
不过几个呼吸间,容白的情况就愈发恶劣起来,玄卿无法只得停下输送灵力,容白的表情痛苦到了极致,他竟然挣脱了玄卿法术的束缚,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中是一片混沌的红色。
容白浑噩地看向玄卿,下一秒就紧紧搂住了玄卿的腰,脑袋深深埋在了玄卿的肩膀上:“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啊,师尊,徒儿是不是要死了,师尊,徒儿好害怕,师尊,我会不会死。”
玄卿抬起的手慢慢放下,容白因为魔修下的药咒而变得炙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滚烫的呼吸喷在了玄卿细白的脖颈上,明明只是徒弟中了咒术的本能反应,玄卿的心底竟然微微波动了一下。
大约本能之中意识到了玄卿的放纵,容白嘴角翘起一抹笑,轻轻地舔在了玄卿脖颈上,竟然让玄卿这位无情无波的化神大能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容白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紧促,他揽着玄卿的腰,将自己的师尊带到上客栈简陋的竹床上,竹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莫名的淫·靡旖旎。
“师尊,徒儿好喜欢你。”容白的舌尖顺着玄卿脖颈细细地舔到了玄卿的耳廓上,最后顺着耳廓来到了玄卿唇边,容白居高临下地看着玄卿,脸上是玄卿从未见过的邪魅,一种充满侵略感让人想要逃离的深沉的掠夺。
哪怕是被徒弟这样压制在身下,玄卿的表情也没有变化,依旧冷若天巅冰雪,黑眸深深让人看不真切,然而再仔细一看,就会看到玄卿的耳垂有些微微发红。
容白痴迷地看着身下的玄卿,玄卿很冷性格也十足的淡漠,哪怕他根本没有刻意的表现,也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再加上他身为化神大能的气势,都足以让人对他畏惧敬畏三分,但正是这样的玄卿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却更叫人不能自己血液沸腾。
“师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容白压在玄卿身上,上衣早就因为炙热乱糟糟地扔在一边,露出他年轻力壮的精壮上身,这样年轻力壮的青涩男人充满压迫力地压了下来,眼中满是信赖依恋和痴迷,他轻轻地捧着玄卿的脸,像是捧着他最心爱珍贵的宝物:“师尊,我……”
玄卿抿了抿唇,他微微侧过脸避开了徒弟像要把他烧化了似得目光,在容白说出那句话之前,玄卿终于伸出手按住了容白的腰窝,将容白整个人按在了自己身上,接着他轻轻抬起头堵住了容白的嘴,容白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师尊。
可是下一秒舒服的气息从玄卿口中直接传来,舒服到容白整个人都熨帖了下来,那种一直困扰他的炙热也慢慢消停下去,让容白生出慵懒到不愿意再动弹的感觉。
而玄卿就这样紧紧搂着自己徒弟,口对口地给容白传递着自己的精元,也不知道师徒二人就这样悖伦地赤身相拥了多久,容白才缓缓地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只不过这一次是比较平静的昏迷。
第二天一大早,玄卿心中微微一动,他直接从打坐中清醒过来,同之前的心神微乱相比,此时的玄卿又恢复了玄天宗玄卿上仙的冰冷威仪。
他推开客栈简陋的房门,就看见容白赤着上身跪在门口,苍白的脸上是一片绝望和死寂,甚至一直没有抬头看向玄卿,只是听到玄卿推门而出的时候,容白身体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玄卿静默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徒弟,他一语不发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
这样让人绝望的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容白绝望地闭上眼,凝聚了满手的灵力,狠绝地就要朝自己天灵盖打去。
然而容白的手掌并没有碰到自己的额头,玄卿只是振袖一挥就制止了容白的自残,容白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仰脸看向玄卿,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颤声道:“师尊……”
玄卿看着容白,他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什么。
就听容白泣不成声地道:“师尊,不,容白不配唤您师尊,容白竟然对师尊做出那样有悖人伦畜生不如的事情,平白玷污师尊清誉,毁坏师尊清白,对师尊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求师尊把我这种孽徒逐出师门毙于掌下,以全宗门和师尊清白名声吧,万不能让天下耻笑师尊,让容白成为师尊一生污点!”
容白失声大哭了起来,他死死抱住了玄卿的双腿,哀声道:“恕徒儿不能再照顾师尊了,只愿来生徒儿再成为师尊的弟子,日日侍奉师尊左右。”
玄卿并没有直接震开容白,也没有说出什么,他只是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容白,唯有那双黑眸深幽幽地,让人猜不透其中的意味。
“师尊?”容白没想到经过昨天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后,玄卿居然没有一掌打死他,或者勃然变色将他赶出师门,而是依旧那样像是往常一样对待他,容白既感动又疑惑地看着玄卿。
“外面冷,你身上还中着药咒,先进去再说吧。”玄卿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容白进了客栈房间。
容白迷迷糊糊又不敢相信地被玄卿拉进了房间中,坐在了床上,玄卿把衣裳递给了容白,让容白穿上衣裳,瞧见容白胆怯惧怕的样子,玄卿递衣服的手顿了顿,他抿了抿唇,冷淡地道:“你不必太有心里压力,这一切只是魔修在你身上下了药咒的缘故,待为师替你解开药咒,就不会再有这些事情发生了,为师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到你身上,毕竟也算是为师没有护住你。”
“师尊。”容白猛地抬头看向玄卿,眼中亮亮的,他像是惊喜极了,最后忍不住笑着,笑出了眼泪:“师尊,我……徒儿日后一定更加尽心侍奉师尊。”
玄卿站起身,他淡淡地道:“快穿上衣裳吧,等你换好衣裳,再同为师离开罗村。”
“嗯。”容白小心应了声,最后又忍不住偷看了玄卿一眼,忍不住自顾自裂开嘴傻笑了起来,然而这会儿玄卿似乎懒得再多说什么,已经推开门走出了门外。
等到玄卿关上门后,容白嘴角的笑容才收敛了一些,他眼中闪过一丝什么,看来自己的方向对了,没有死缠烂打表露心迹,而是维持着没有别样心思孝顺徒弟的角色,玄卿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不过难怪原本的剧情线中,玄卿同萧凌走了罗村这一趟后,感情竟然进展了不少,有这么一个经典的段子,两个人感情没有变化才怪。
此时容白无比庆幸当初耍了手段夺走了萧凌这次机会,不然想到之前会是萧凌同玄卿在床上厮混,容白就有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
容白皱了皱眉,罗村之中的情况这样复杂,这些魔修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整出这样一个局中局,最后竟然只是让他中了一个类似春·药的药咒,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还是说因为玄卿的武力太高,这些魔修纵然是想做些什么,但是对上玄卿也不得不估量着逃走了。
容白也不过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打算等到罗村剧情结束,回到玄天宗后好好思量一番,毕竟如今小七不在他身边,他所掌握的线索也只是原身那些记忆,因为原身只是个配角炮灰,被萧凌反杀之后,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罢了,具体的一些细节其实知道的并不清楚,所以容白不只要揣摩着玄卿的脾气性格,还要注意一下剧情的进展,毕竟这个世界是他所经历最为危险的世界,若是一个不小心撞上什么,那就死的冤枉了。
这些想法也就在容白脑海中转悠了一下,等到他穿上衣服后推开门后,玄卿就站在门外,看到容白推门出来,玄卿朝容白点了点头,就转身朝客栈外走去。
等到两人来到客栈外面,玄卿领着容白朝罗村外走去时,容白才发现整个罗村竟然笼罩在一层朦胧灰雾之中,灰雾之中,那些罗村村民都面无表情目光呆滞恍若游魂一般来回走动着,他若有所感地回过身,就发现身后那个客栈竟然瞬间从繁华变得衰落,客栈门上的门匾也摇摇欲坠,上面的字都应斑驳不全了,而客栈的栏杆上也都覆着蛛网和灰尘。
容白讶然地看向玄卿:“师尊,这是怎么回事?”
玄卿顺着容白的目光看向客栈:“整个罗村其实都已经成为魔修的局了,所以来这里的玄天宗弟子才会逃不掉,正如那个魔修所说,这里有活人有邪魔,混在一起真真假假自然让人分不清楚,而那些好不容易逃离魔窟妖穴的人以为自己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其实依旧没有离开这片魔域之地。”
没想到罗村的情况竟然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复杂,不过容白面上没有什么表现,只是略有些好奇地看向玄卿:“师尊,那我们就放任罗村这样吗,既然师尊接了宗门罗村的任务,不是要把罗村处理好再走吗?”
玄卿沉吟了一下:“原本应该如此,但是你的事情更重要,放心吧,这里的邪魔已经被我消灭了就没什么大碍,我也已经给宗门发了信,会有人过来处理罗村的事情。”
容白脸色微微红了下:“师尊……”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目光微澜地看着玄卿,眼中溢满了信赖和喜悦,以及深切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感情。
同容白对视了一眼,玄卿就移开了目光,他淡淡地道:“你是为师的徒儿,为师门下唯有你与萧凌,自然是要为你们多费心的。”
容白脸颊微红,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声若蚊讷地道:“谢谢师尊。”
玄卿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容白离开了罗村。
这一去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月,玄卿带着容白住在了竹海之中,等着自己那位药师朋友从秘境中归来。
这竹海也是修真界一大奇景之一,据说是药师谷的人所种,连绵不绝几千里全都是竹子,风吹过刷刷的声响让人心旷神怡,然而竹海之中绝没有所见到的那样静谧,竹子本就属阴,再加上是修仙之人种在灵气四溢之处,可想而知竹海之中养育了多少鬼魅妖灵,若不是修为高深之人,或者是有药师谷的人带着,进入竹海之中绝对会尸骨无存。
玄卿的那位好友就是药师谷的掌门,药师谷整日与人无争,就躲在竹海后方闭门清修,门中弟子也多是沉迷草药炼丹,玄卿的好友丹越就是听闻与药师相关的秘境开启,于是二话不说就冲进秘境之中,离谷已经很久了。
按理说进修真界中进什么秘境有可能一去就好多年,原本玄卿已经打算带着容白再另想他法了,但是药谷中人说是他们掌门某日传了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玄卿这才带着容白留了下来,只不过这段时间帮着容白压制身体药咒,两人无比辛苦也无比尴尬罢了。
第112章 师尊再爱我一次
好在这一番等待也是有结果的; 就在某日玄卿帮着容白压制身上的药咒,两个人都累的面颊薄红热汗淋漓的时候,玄卿设下的法阵外有人求见。
玄卿从汤池中站起; 染着红霞的双颊恢复了原本的玉色; 因为给容白输送精元而微微波澜的眸子也瞬间变得冷漠无波,他抬起手臂; 搭在竹架上的素色白衣飞到玄卿身上,让他瞬间收整完毕; 依旧是那个冷漠威仪的玄卿上仙。
而玄卿起身后; 容白也从玄卿身后站起身; 他不如玄卿那般对术法掌控的精妙,站起身后,水波哗啦一声自他身上落下; 一滴滴水滴顺着他俊美的脸高挺的鼻梁滑落,年轻而健壮有力的胸膛上也布满了水珠,水珠在线条流畅的胸膛上泛着光,让容白显得说不出的性·感惑人。
这段时间在竹林等待好友; 因为担心容白情况恶化,玄卿凭着自己记忆中了解的简单知识在竹林中搭建了竹屋,还耗费法术在竹屋内室开辟了汤池; 汤池中泡着玄卿自己寻来能够压制药咒的灵药,好在这里距离药师谷很近,因为药师谷的滋养到处生长着灵药,要不然玄卿也不可能带着容白在这里呆上许久。
容白从汤池中赤足走了出来; 在竹屋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脚印,他走到玄卿面前,湿淋淋的头发上还在滴着水,因为之前泡在汤池的缘故,容白白色的裘裤早已经湿透了,将他身材显露殆尽,他走过来朝玄卿微微一笑:“师尊。”
玄卿只是不小心扫了一眼,就微微皱了皱眉,抬起手用术法将容白身上水汽挣开,接着一件件衣裳瞬间落入到容白怀中:“穿上。”
容白咧嘴笑了笑,将墨绿色的长袍穿好,好奇问道:“师尊是谁来了,是不是药师谷的人?”
“随为师看看就知了。”玄卿简单地回了容白一句,就朝竹屋外走去。
容白笑了笑跟在了玄卿身后,这一段时间路上的朝夕相处,药咒发作时日日坦诚相对,玄卿费尽心力地帮他压制药咒,哪怕嘴上不说,但是玄卿对容白的态度早已经宽容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已经悄无声息中发生了细微的变质,他们之间也再不是那种单纯纯粹的师徒关系了。
只是两人都出于某种考虑,依旧在努力维持着师慈徒孝的原样罢了,玄卿或许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而容白则是刻意如此,毕竟如玄卿这样内敛又迟钝的性子,若是到让他自己察觉到自己的感情的地步,那么到时候就是无可抑制无法收拾的情感洪波了。
容白跟在玄卿身后看着玄卿解开了竹屋的禁制,一个长相知性秀雅穿着青色袍子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朝玄卿笑着打了招呼:“玄卿吾友,让你久等了。”
“丹越。”玄卿朝对方微微颌首,算是印证了对方的身份。
容白好奇地看了丹越一眼,丹越也同样看向了容白,他还未说话脸色就一变,上前捉住了容白的手腕,一缕带着生发气息的灵力滑入到容白体内,细致地查探着容白身体的情况。
玄卿自然也看到了丹越这一番动作,瞧见丹越脸上变色的时候,玄卿虽然什么也没说,然而却抿着唇沉下了脸,他站在丹越身边,安静地盯着丹越捉着容白的那只手,黑色的双眸叫人瞧不出情绪。
丹越收回了手,皱着眉惊讶地道:“这位小友是如何招惹上魔修的?”
容白苦笑了一下:“捉妖的时候不注意被暗算了,仙长,我这药咒还没有有救?”
丹越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为难。
容白的脸色渐渐变了,他有些仓惶地看了玄卿一眼,眼中流露过一抹不舍和苦涩。
玄卿蹙了蹙眉,冷清地道:“有话就直说,若是你无能,我便带他到他处去寻法子。”
丹越看了玄卿一眼,冷哼一声:“若是我无法,那你到他处去也无法,这位小友中了魔修的销骨醉,其实就是魔道特产的一种烈性春·药,无解,原本就是魔修用来调·教人的,中了药的只需要寻人交·合就是了,别管之前多冰肌玉骨,中了之后就只管销魂蚀骨,不过魔修本身寡廉鲜耻的多,我怀疑这玩意就是他们寻乐子时候用来助兴的,既然是助兴的东西,那自然不会发明解法,只是不知道这些魔道魔头怎么想的,配的这种助兴的药物都是烈的不得了,用的还是少有的灵物配出来,其实他中药的时候,寻人交·合就行了,只是你一直试图压制着,让他药性入骨了,如果想及时解开,你们现在寻个无人的空处让他解决了就成。”
容白听了刷地一下脸就涨红了,他嚅喏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玄卿也是皱了皱眉,怪不得这段时间唯有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容白才会好受一些,竟然是如此。
丹越看了看容白又看了看玄卿,他道:“恕我多嘴问一句,玄卿你与这位小友是何关系?”
玄卿淡淡瞥了丹越一眼:“我徒弟。”
“呃……”丹越表情也瞬间有些尴尬,毕竟修真界中大多数人是脱离了父母亲族来修真,还有不少都是在战乱饥荒中捡来的孤儿,入了师尊的门,就得到来自师尊的庇护与教导,再加上修真人寿命长,很多徒弟都是师尊手把手教养着长大的,说是情同父子半点也不奇怪,在修真界师尊同徒弟弄上了,虽说不如凡间那样遵守礼仪教法吧,也有师尊徒弟最后搅和到一起的,但是大多数修者来说,这种感觉和乱·伦也差不了多少。
然而毕竟都已经是修真中人了,敢与天地争斗,凡俗中那点礼教的约束力也就很弱了,所以丹越也就尴尬犹豫了一下,随即看向了玄卿:“其实既然是你弟子,那你出手为你家徒儿调养一下也没什么,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再说了偶尔来一来这种事情也有益于身心……”
丹越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玄卿这一瞪瞪回了肚子里,他朝好友尴尬地笑了笑,玄卿似乎是哼了一声,不过他声音很轻,在场的两个人都几乎以为是幻觉,接着就听玄卿道:“其他方法。”
丹越叹了口气:“明明有最简洁的解药办法你不用,玄卿吾友,你可是千年没破身的修士,醉心修炼冷若冰霜,论冰清玉洁没人能比过你,你若是把你那元阳给了你徒弟,那绝对是……”
丹越的话根本没说完,下一秒一道流光溢彩的小剑直接刺向了丹越,竟然是玄卿有些恼了。
丹越顿时惊叫一声险险避开了玄卿的小剑,他顿时尬笑了两声:“等等吾友手下留情,我绝对不是在笑话你……”
然而小剑直接擦着丹越的脸颊飞过去,把丹越鬓角一缕发丝割落了,强横的剑气从丹越身上扫过,惊的丹越出了一身冷汗,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处嘿嘿尴尬地笑了两声。
容白看向丹越苦笑道:“丹越上仙,您别再同我师尊这样说笑了,我师尊生性严肃不拘言笑,您哪怕同我说笑也行。”
丹越擦了擦头上冷笑,朝容白笑了笑:“你说的对,你师尊这性子也难怪一直单身,你这孩子跟你师尊在一处,真是受了委屈了。”
容白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低下头小声地道:“没有,师尊待我极好的,我以后也一定会好好孝敬师尊。”
丹越看了看容白又看了看玄卿,表情有些微妙。
玄卿抿了抿唇,小剑从丹越身边飞回来,虽然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能感觉得出他心情十分不好,小剑化作一阵流光消散了,玄卿冷冰冰地看向丹越。
大约是被玄卿的眼神杀给弄的害怕了,丹越最后还是给玄卿提供了另一种办法:“魔道的这幅销骨醉十分烈性,用的都是魔道特有的药草灵物,若是你想要用别的办法解了药性,需要寻一些修界特有的灵物,有一些可能比较难寻,其中两味主药一味是冰山顶上的六叶冰莲,你猜下冰莲之后吃下去,然后就是另一位主药,你过来我同你细说……”
然而丹越说完之后,玄卿的脸瞬间黑透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带着杀意的眼神看向丹越。
丹越连连后退两步,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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