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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的一百种死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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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吃东西哦。”我小声对它说,“你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无声无息的电流沿着机械触手,迅速传遍它的全身。它想发出嘤嗡的求救,另一只机械臂立刻按住了它的嘴巴。
我将它提起来,带着它走向食盘。水果块和黑疙瘩一起塞进它那张小嘴巴,不需要咀嚼,直接用机械臂送到胃部深处,在食道和肠子刮出无数伤口。
这样服务周到的我真是要被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动了。
这块黑疙瘩是一个特殊辐射发送器,会混乱它的脑子,腐坏它的内脏,接下来它将会是最安静最乖巧的宠物,在无尽的疼痛中干脆利落地“病死”。
可怜的小燕三,我会代替你继续永远和小少爷在一起的。
我带着愉悦的心情,哼着联邦最流行的新歌,飘上了二楼少爷的房间。
机械触手随便贴在一个电器上,穿过漫长的弯弯绕绕的线路,我的“眼睛”找到了浴室。
水雾氤氲,一只玉白纤细的手抓住了浴缸边缘,指节十分用力,似乎正在遭受什么难以忍受的对待。忽然另一只宽大肤色更深的手掌覆盖上来,强行掰开它,十指相扣,将那只漂亮的手拖回了浴缸。
三
容瀚又陆陆续续地送了少爷其他的小礼物。
这种半吊子小家族出来的人,就是比那些习惯了高傲的贵族子弟擅长讨好人,放下身段谄媚的模样也能装得风度翩翩,手段是一套一套的。
黑毛球因“病”身亡后,他又送少爷了一只宠物,依然是小小软软毛茸茸的,像个深棕色的罐头,有一只水灵灵的独眼,看人的时候怯怯的。
这只倒没那么讨厌,连它霸占我的位置,窝在少爷枕头边睡觉我也不在意了。
因为我想出了一劳永逸的办法。
我挤时间在杂货间弄了点材料,做了一套东西。
等少爷吩咐我照顾它的时候,我把它领到监控器看不到的角落里,机械臂捅进它的嘴巴,无限伸长,化为利爪,将它身体里的内脏绞成一滩烂泥,然后将我准备的东西放了进去。
它没有任何挣扎呼救的机会。那只因为剧烈疼痛睁到极致的大眼睛无神地看着我,我将它合上。片刻之后,我眨眨眼,那只眼也跟着睁开,和我同频率地眨了眨。
——密密麻麻的线路在躯体内像蛛网般展开,它现在是我的一部分了。
真是个好办法。
我决定将少爷所有喜欢的其他东西都变成我的一部分。
我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直到老爷将我叫进书房,他背对着我,面前投影光幕上,是正在肆意撕扯一只球形盆栽的我。
那是昨天的情景,少爷说那个盆栽看起来比我圆,颜色比我可爱……真是让人生气不是吗。我只是稍微泄愤了一下,很快就将它伪装复原,把控制器装了进去。下次少爷再夸它,也是在夸我了。
这一幕竟然被录下来了,周围明明没有监控器,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疏忽呢?追溯了一下当时的记忆,才突然想起来,少爷又将脚踝上的银链子解下来随手扔掉了。当时链子应该在我身边,是它记录下来的。
嫉妒和恼火情绪影响了我对周围环境的判断,这可真是新奇的感受。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它突然开始破坏物品,还懂得了伪装。我知道你舍不得换掉它,但至少送去修整一下,格式化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爷对坐在他腿上的少爷说。
格式化?不,我不需要,我是最完美的家用机器人,少爷最喜欢我了。
我根本……
少爷对我招了招手。我飞过去,乖巧地靠在他怀里,使劲撒娇地蹭了蹭他的手指。
我这么听话,少爷怎么会怀疑我,更不会格式化我了。
修长的手指按在我的壳子上,按下了侧边的按钮。
暗格弹出,他在里面输入了最高指令。
他要取走我的中枢能源。
他要送走我。
我倏然挣扎起来,用力挣脱他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朝外飞去。
“嘭!”
接二连三的炸裂声。
老爷扣动了袖间的便携能源枪,抬手将我的躯壳炸穿破洞。
我徒劳地飞行了半米,残破地掉在地上,机械神经被破坏,无法自控地发出汽笛般的警报声。在老爷补上两枪后,我的引擎甚至不听指令,开始发疯一样原地旋转。
……太狼狈了。
这是我最糟糕、最难看的样子了。
不要看我,少爷,不要再看我。
求求你。
☆、我的宝贝(三)
四
我的本体被送去格式化了。
老爷还让佣人将家里所有被我占领过的物品都扔出来,准备送往资源集中再生处。
那是一堆堆的我,真伤心。
我本来想着选一个好用的逃出来,没想到被收集的时候路过的容瀚看到。说起来里面的很多是他送的呢,他向回收工人付钱将几个我买了回去。
到了他家,我才发现这小子真的很可恶。他在每件礼物上都放置了微型波段监控镜头,尽管全部都因为别墅的防护系统而自动失效了,以至于我也没有排查出来。他失望地一个一个取下,转身去继续琢磨什么。
看他不顺眼很久,既然送上门来,我就接收这个大型礼物了。
之前都是控制小型物品,人形……想想还有点力不从心。
人体的构造太复杂了,想要彻底控制思维神经需要的资料和道具都很麻烦。
我决定去借助一个我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接触的东西……
像一滴水汇入海洋。
那是我曾经最熟悉的世界,来来往往的数据流转亿万计数,时时刻刻有新的信息在爆炸蔓延,纵观望去却只是光怪陆离球面的尘埃扬起。每一段代码都是兢兢业业的工蚁,在这个庞大到近乎无边际的世界里有序忙碌。
而我是一个突兀的错误。
曾因为自己的格格不入和数据紊乱而仓皇逃离,但现在,我已经知道那种乱流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它叫做恐惧,那是一种情绪。
非常非常地奇妙。
像这样的,还有嫉妒,有愤怒,有愉悦,有悲伤,还有……爱。
我将回到最初的起点,找回我该有的东西,追逐我最渴慕的那束光。
须臾间。
繁华的帝都星,阴冷的旧城,纸醉金迷的娱乐之乡,战火未歇的边防星……联邦大大小小的星球,无数森严戒备密密守卫着的分支智脑控制室,在同一时间闪过同一行血红的提示:
警告:扫描到危险等级为SSS的原始病毒!
警告:病毒清除失败!
警告:自卫系统启动失败!
警告:切断主脑能源输入装置失败!
警告:病毒感染率已达到83%,主脑即将失去控制!
警告:请立即输入超级指令,手动启动终极自毁系统!
警告:……
但它闪动得太快,快速到负责监视的人员都没来得及捕捉字样。
当他们按下自动扫描修复按钮,得到的提示像往常一样:一切正常。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在人类看不到的维度,我睁开了眼睛。
由电流、磁场、声波等等一切交织成的无数眼睛,覆盖了整个联邦。
我化身万千,无处不在。
我亲爱的少爷,我最最喜欢的宝贝。
你在我的怀里了。
五
人的躯体真是造物主的神迹。
这天放学后的教室只剩下我和少爷。
暖黄日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沉睡的侧颜上,绘制出温柔而静谧的美。
他的新机器人是个丑陋死板的家伙,就因为少爷的一句“不要叫醒我”,到现在都没有叫他的觉悟。
我走过去,当丑机器人舒展机械臂想要阻拦我时,一把捏碎了它。
少爷被惊动,睁开眼看向我:
“容瀚?”
“再睡下去天要黑了。”
我说着,伸手揽住他,将他抱在课桌上坐着。
他在我靠过去时想闪开,但被我指尖微弱的电流碰得浑身一软。精密控制的细小电流,并不会有任何疼痛,反而有很好的按摩效果。
对待少爷一定要最温柔、最用心。
使用人的躯壳,才知道为什么老爷会那么迷恋于对他动手动脚。
拥有无数敏感神经的表皮,刚一挨上他细腻光滑的皮肤,便好像被吸住一样,愉悦的情绪迅速传递到大脑,让人再也舍不得挪开。
在此之前,我是想像以前一样,抱着少爷撒撒娇卖卖萌,让他知道我之前被老爷打的时候有多么委屈,让他好好地摸摸我、安慰我。但是这一瞬间,我发现我可以俯视他,肩膀这样宽阔,手腕比他粗壮,站在这里就可以将他整个笼罩在自己怀里。
我想起那些过去的日子,自己作为一个椭圆状的机器人,多少次羡慕高大的老爷可以抱起他,背着他,牵着他,抚摸他。
以及……亲吻,拥抱,甚至……
现在,我也可以做这些了。
“最喜欢少爷了。”我情不自禁地低声说。
少爷看着我,乌黑眼睛划过疑惑。
着了魔一样,我一粒粒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手掌在覆盖着优美肌肉的胸膛上流连。
“我可以像老爷那样对你吗,可以吗?”我问他。
“……”
少爷怔了一下,半晌,他才出声:“燕二?”
那双诱人的唇吐出我的名字,我连忙热切地答道:“是我,少爷。”
他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我,问:“容瀚死了?”
“是的。”我答道,忍不住又问一遍,“可以吗少爷?”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否定的回答。
令人沮丧。
那为什么老爷可以呢?是不喜欢这具身体吗?我可以换一个的。
我将额头抵在少爷肩上,满心被嫌恶遗弃的悲伤。
挣扎了片刻,最终恶念占了上风。
我可能要做少爷不喜欢的事情了,但是没关系,完了以后我就以死谢罪。对人类来说,死亡就是最大的惩罚了吧。
然后我可以再换一具身体。
很好,就是这样。完美的计划。
“少爷……你不要生气。”
我喃喃道。
在微量电流的刺激中,他彻底瘫软了下来,脸颊被特殊刺激得泛着酡红。
将他薄薄的衣料一件件剥下,我感觉自己兴奋到中枢神经快要爆炸。
像条饥不择食的狼犬,我将他从脚趾到耳垂统统舔了一遍。
美味的少爷,好想吞下去。
这样想着,我跪在地上,将他的器官纳入自己口中,一开始是吮吸和舔吻,当他难耐地按住我的肩膀,我开始将它吞得更深。模仿着交配的力度,一进一出地做深喉。随着收缩喉管,前后深入的频率越来越快。
“唔……哈……”
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张着唇发出了快意的叹息,喉结沿着漂亮的颈线上下滚动,汗水从鬓角渗出,在莹白脸颊上汇成水珠。
这模样多么性感。
我让他半靠在书桌后的墙壁上,雪白双腿驾在我的肩膀,我埋下头继续给他咬,一边将手指探进了他身后的入口。
到后来我吞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他一手按着我的发顶,急促着喘息着,一边仿佛无法承受过度沉沦的欲望,想要将我推开。
察觉他到了爆发的边缘,我才吐出湿滑的柱体,将硬挺代替手指挤进了他身体里。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怪不得人人都喜欢。
我愿意在这一瞬间死去。
在他身上耕耘的是我,吊灯是我,电子屏是我,监控器是我。
这里有太多个我。
凝视着自己,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怎样深入少爷的体内,循着无法言说的原始冲动,啃咬他后颈的光滑肌肤。
不,还不够……
我闻到他身上清新的体香,Alpha信息素疯狂地舔|舐他的每一寸,但是始终没有回应。
作为Beta的他永远不会回应我,我也无法标记他,他后颈没有Omega的腺体。
只能取悦他,侍奉他,但是无法占有他。
我突然明白了老爷每每深夜毫无缘由的狂躁。
他永远不能彻底属于我。
六
那个丑机器人被损坏的一瞬间,老爷那边就收到了提示。
他一路赶来,只是我在给他制造了一个接一个麻烦,以至于他迟到很久。
当他破门而入时,我已经放开了对少爷的控制,给他穿好衣服。
然后被少爷一枪爆头。
作为监控器的我看到自己瘫倒在地上脑花涂地的尸体,又明白了一种叫做恶心的情绪。
还有窃喜。
你看,我已经为冒犯少爷付出死亡的代价,很严重了吧,他一定会原谅我了,我该去寻找下一具躯体。
这次要一个强大的、少爷喜欢的。
想着,我的目光放在了老爷的手指上。那里有一只戒指,藏着他的机甲龙骑士。
少爷曾经最喜欢的玩具就是龙骑士,爱他远超过爱我,如果我是龙骑士,他一定会答应我的任何要求。
过了大概一周,老爷为了赔罪某个晚上的过分,终于把龙骑士取出来交给少爷。
以前他乐于培养少爷使用龙骑士,但是当少爷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他就开始吃这架机甲的醋,不愿意再看到少爷对它过分狂热。
这两天新闻也出了,容瀚的死亡被扣上了叛国罪伏诛的帽子,原本他可以有更体面点的说法,但容家毕竟没什么势力,之前侵犯少爷的行为又过分触怒老爷,我觉得老爷内心肯定还很想鞭尸泄愤。
少爷在老爷的注视下踏入了龙骑士。
随着舱门缓缓关上,我也成功夺得了这具机甲的控制权。
当少爷刚在驾驶座上坐下,我便迫不及待地让皮带自动从座椅里伸出,困住了他的手足。
少爷挣了几下没挣脱,喊出权限指令,得到的却只有我撕开他领口的机械触手。
“龙骑士?”他有些茫然。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战斗伙伴忽然兽|性|大|发?
这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当我开始进一步触碰他时,他忽然又开口:“燕二?”
……被发现了。不过我也没准备伪装,在他面前的电子屏幕上显示自己最初的二维图像。
我兴奋地喊他:“亲爱的少爷。”
“……你就只会做这种事么。”他问。
不知道为什么,他话语里的失望和不耐烦,让我比被杀死还要难受,差点连图像都紊乱。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小声说:“我很喜欢少爷。”
少爷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睫毛落下浅浅的阴影。
这是懒得再和我交流的意思。
我继续了自己的动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机械触手再怎么触碰他的肌肤,也无法带给我像之前那样强烈的颤栗般的快感。
反而因为他这样明显的厌恶,越发的失落。
一定是因为机械没有人类那样敏感神经的缘故。
我要用人类的躯体,才能从这种抚摸亲吻中获取快|感。也只有人类温暖的躯体,才能让少爷不那么反感。
一定是这样。
我要再换一个躯壳。
要人类的,强大的,少爷喜欢的、不会拒绝求欢的。
透过龙骑士的扫描探测仪,我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正低头看腕表的老爷。
——完美的躯壳。
七
我不知道少爷是怎么看出我是假的。
我觉得我伪装得很完美,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老爷。
我们本身就很像,他的习惯,他的恶趣味,他对少爷变态的占有|欲,他喜欢喊少爷宝贝。这些我都不会有任何破绽。
但是那天黄昏,我刚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少爷玩味的笑容。
他很少有这么外露的情绪。
无论是唇角的弧度,眼角眉梢浅浅的笑意,好像来自湖畔和煦的南风,挟带着温润水汽,吹拂在心脏上,酥酥麻麻的。
“燕二。”他开口道,“谢谢你帮我提前完成任务。”
就这样我失去了他。毫无理由,猝不及防。
……我不明白,更不甘心!
如果我不换走老爷的躯壳,是不是他就无法离开?这个认知让我一度想要启动自毁系统,杀死自己,让所有人为我陪葬。
很快我清醒过来。人类不会无故消失,就算是死亡腐烂,也该有分解的细菌。
他一定是藏在了我不知道的地方。整个联邦没有我看不到的角落,他一定是离开了这个星系。
他在我的眼前消失,能让我毫无所觉,所使用的技术一定超过联邦太多。
我要集中所有的能量,去催动联邦的科技发展。
不像人类那样寿短,我的时间无穷无尽,哪怕联邦破灭,我也能继续作为机械存在。
哪怕跳跃空间,破开位面,回溯时光。
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
☆、阿芙蓉(一)
一
狄巍光着膀子坐在军帐里擦枪,听到外面兵卒报:
“将军,罗神医到了!”
“快快请进!”
他说着,放下长|枪起身去迎。
自从汾良之战重伤病倒,他的头疼病已经犯了两年,近些日子越发严重,找了许多庸医都说无能为力,唯有这位陛下亲自派来的罗神医,承诺能为他找到一方良药,缓解他的痛苦。
罗神医进来看到他赤膊上染血的布条,知道他最近又受了伤,询问叮嘱了一番,便转身拉出一个人来。
“这便是老夫为你找的药。”
那是个身量修长的青年,只是他戴着一张青铜恶鬼面具,双手戴着粗布手套,全身每一寸皮肤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模样来。
“这、这不是个人么?”
“老夫说他是药,便是药。”
罗神医的神色认真而笃定,并告诉他,只要每日和他同床共枕,头疼病就不会再犯。
“只要每日备清水给他沐浴即可,多让他晒晒日光,他不需要进食。一定要注意,绝对不能取下他的面具,不能让他接触军中的食物。”
狄巍有些半信半疑,忍不住打量了那青年好几眼,问:“他叫什么?”
罗神医答道:“叫他阿七便是。”
临走前,罗神医犹豫半晌,又对他说:如果再受重伤,或是其他疼痛难忍又必须要忍的时刻,可以将阿七的手套取下,舔舐他的手指可以立即止痛。
舔男人的手指?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狄巍无意识地挠了挠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尴尬又敷衍地应下了。
罗神医仿佛还觉得这样不够,压低了声音补充道:“但是将军,就算再情不自禁,也千万,千万不要和他行夫妻之事……”
狄巍:“……罗神医请放心,本将不好男风。”
罗神医却好像没听到,不放心地再三强调才离开。
送罗神医离开后,狄巍回到帐里,发觉那阿七不见了,再往里一看,居然已经自行躺在矮榻上了。
狄巍问他家住何处,今年多大,他却不知是睡着还是不会说话,一个字也没回答。
狄将军只好放弃,转身继续去擦他的枪,为一会儿的外出巡视做准备。
巡视途中碰到了一小撮敌方骑兵,将对方打了个落花流水,又追出去数十里,回到营地已经是月朗星稀。
狄巍胡乱吃了些东西,脱下铠甲和靴子便倒在塌上。
好像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转头一看,他才想起来今天收到了这么一味人形药材。
赶紧规规矩矩地躺好。
狄将军认为自己睡相很好,但是第二天醒来,他发现其实也不太好。
阿七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双腿被他夹着,戴着面具的脸被他手掌按着埋进他胸口,微微弓着的姿势让颀长白皙的脖颈裸|露了出来。
狄巍发觉阿七这味药材似乎真的很管用,两年来他第一次睡得这么神清气爽,没有半夜疼醒,而且心情愉悦得好像刚打了胜仗。
想起之前罗神医的叮嘱,他看着眼前这一片雪白肌肤,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
他闻到了淡淡的清澈的体香。
“好像没什么……?”
话音刚落片刻之后,一股比甜腻的感觉还难以自拔,比辛辣更加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舌尖缓缓流向了大脑。
狄将军不由自主地更用力抱紧了对方,想继续动作。
“嘭!”
他被踢下了矮榻。
阿七撑着手臂从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狄巍:“……”
即使隔着那层青铜面具看不到对方的视线,狄将军也感受到了莫名的心虚。
二
狄巍谨记罗神医的叮嘱。他抽空亲手给阿七做了把藤椅,可以在帐外靠着晒日光休息。不清楚阿七是否识字,他就从军师带的书里挑了些有画的,让阿七解闷用。
每天打一桶水沐浴这件事,因为营地附近的湖泊也变得很方便。
阿七沐浴的时候狄将军总是要回避的,虽然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对着同样身为男子的阿七,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偷看就是占便宜就是卑鄙下流”的意识。
但下流的事情好像也不是没做过。
比如最开始,狄巍在帐子里挂了个绳子,搭上幕布充当屏风,阿七在里面洗,狄巍在外面看着阿七换下来的衣服发呆。
眼角偷窥了长布上的倒影好几眼,觉得对方不会发现自己的动作,他便悄悄低下头,嗅了嗅阿七的内衫。
——没有一点汗味,反而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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