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人渣演技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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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邵阳炸了，无辜叫道：“胡说，他明明十四！虚岁已十五。。。。。。”
　　马车内一时安静无声。
　　叶七倾用折扇抵住额头，对于这个消息，他需要消化一会。
　　两人年龄相差甚远，难道面前人有特殊嗜好？叶七倾余光诡异扫了过去，那目光扫的秦邵阳坐立不安。
　　直到看够了，他才收回目光，踌躇了下，问道：“叶家小姐知道吗？”
　　“她不知，”秦邵阳摇头，“如今正需叶家相助，这事还得缓缓。”
　　即使与叶七倾成为了好友，他也未将乐文坊的事情说出来，这是属于京城香坊之间的斗争，无关其他。以前还能形成三足鼎立的情形，现在是田家先挑头，不打破平静关系恐怕都不行了。
　　叶七倾沉默，显然在思考秦邵阳的话。
　　此刻，马车已到霍府，小厮勒马跳下车，躬身道：“少爷，霍府到了。”
　　秦邵阳拍了拍陷入沉思的叶七倾：“别想太多。”
　　叶七倾会意，跟随秦邵阳一同走下马车。
　　因斗香会将要到来，秦邵阳也没去打扰九华，还有一点就是，他身为主办人实在太忙，既要布置场地，又要安排人手镇压，忙得脚不沾地。
　　时间匆匆如流水，大会时间如期而至，这一天的京城热闹非凡，车水马龙，放眼望去人潮如海。
　　长街上还有身着黑甲的禁卫军来回巡逻。
　　“。。。。。。。。。。”
　　这次斗香大会，比上一届还要热闹几分，举办点位于京城闹市，此次比赛乃抽签机制，抽到上签的人出题，然后两人根据出题人要求，调出特定的香。由于参加‘斗香大会’的人太多，评审忙不过来，这些比试的人皆是先经过地方调香师赛选，而后才可参加京城比赛。
　　秦邵阳身为主办人自然是第一个赶到场地，他等评审到齐后，才走上赛台致辞。
　　只听他道：“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五年一次的斗香会正式开始，我先申明，斗香期间不得舞弊，不得重伤他人，若被发现驱逐出京永世不许再碰调香。身为主办人，我自会做到公平公正。”
　　说完还礼貌鞠了一躬，然后才走到属于自己的评审位置。
　　斗香评审共有八名，京城三大当家自然也在其中，李司轩代表火云坊，田小军代表乐文坊，而他自己则是代表霍家坊。
　　叶七倾乃上一届魁首，还打败了第一香师，自有资格当这个评审。
　　其余四位是老一辈有名望的调香师，他们奉当今天子之命，来做斗香会评审。
　　秦邵阳坐在评审中间，手中翻阅着人员名单，首次对战的人恰巧是九华对战乐文坊代表人员。
　　无论是乐文坊，还是霍家坊，都有参赛之人，而且数目还不少。
　　他看了眼人群中的九华，勾唇一笑。也不知是谁排的名单，倒是挺合他意。
　　拿起砚台上的笔，在纸笺上写下对战名讳，然后招来一个小侍，把纸笺递了过去，再由对方交给持签的人。
　　持签人收到秦邵阳递来的纸条，会拿两根上下签走上看台，唤出比赛人员名字，让他们凭运气抽签。
　　也不知是九华运气不好，还是怎么的，他竟然抽到下签。
　　而与他对战的人，得到出题机会，对方出的题竟是比试‘毒香’。
　　这一条件，可是惊呆了台下众人。秦邵阳眉头一皱，来着不善啊。会玩毒香的人少不说，还一不小心会害死自己，这乐文坊什么时候与毒香有接触了？
　　台上九华带上塑料手套，走到身后的香料台。塑料手套用来隔离毒粉，以防误伤自己。而香料台是放置香料的地方，他要用主办方提供的香料制作毒粉。
　　至于怎么判输赢，那就是评审们的事了。
　　临去京城，父亲交给他一本香谱，这本香谱记载了无数毒香制作，那时九华才明白，父亲口中的痴迷毒香是何意。
　　制作香粉有时间限制，他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完成作品。九华也不敢耽搁下去，迅速拿出制香道具，开始挑选香料。
　　主办方提供的香料，种类繁多，该有的一样也没少，九华这次选择制作噬魂香。
　　‘汁月草，镜中花，麇粉，西音莲’是制作噬魂香的主要材料，这些香料难得一见，没想在斗香会上却可以找到。
　　想到时间不多，九华也没多想，开始行动。
　　他迅速将香料打磨成粉分配在不同的香纸上，根据调香谱上的数据，他适度取出香粉加以调配，经过三番两次修饰，圆和香气，最后调配出成品。
　　调制的过程中，总感觉有道灼热视线一直盯着他，想到秦邵阳，他脸一黑，继续手中动作。
　　时间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时辰，钟声一响，便要停止手中动作。
　　九华与比试的对手听了响声，果然一齐停下。
　　持签人将两人配好的香料贴上名字标签，呈上评审台。因为这次调配的是毒香，每个评审都带上了隔离面罩，手中也齐齐带上手套。
　　秦邵阳拿到香粉后，决定先测试九华的毒香，他将香粉倒在测香纸上，分成七小份给众位评审，然后由评审检验香型阈值，阈值越小，毒气越持久，它的破坏力也会越强。
　　经检验，九华毒香阈值为正八十五，香比值达到九十点。
　　将九华数据记载进册子，秦邵阳又拿出另一个人的毒香，然后依照方才那样分给众位评审。
　　评审台比较远，底下看热闹的百姓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正当他们焦急不已，却看到身为主办人的霍家公子猛然起身，然后快速走到比塞台。
　　他们也不知道那人要做什么，只得伸长脖子望着。
　　过了大概有半盏茶的时间，群众便见霍家公子从比塞台回到评审位置。
　　“。。。。。。”
　　怎么会这样？
　　秦邵阳心久久无法平静。
　　他回到评审位，与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叶七倾先是开口，打破沉默：“无心，你说这该如何判？”
　　他怎么知道要如何判！他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一个头快要两个大！
　　“不如判个平局，你看怎么样？”说话的这人是一个年迈老者，他正是奉天子之命当评审的其中之一。
　　“我赞成。”田小军幸灾乐祸。
　　秦邵阳脸色不是很好，看了眼其余几人，问道：“各位有何意见，不妨提出。”
　　众人皆是摇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第86章　UC不要脸

　　“那就投票决定，”秦邵阳见无人有异议，道：“支持谁便在纸上写上那人名讳。”
　　七人听了这话，连连赞同点头。
　　投票结果出来的很快，秦邵阳。根据得来的票数判定为“平局”。
　　眼下九华与对战之人持相同的票数，哪怕不判平局也没有其他办法。
　　然这个结果对九华来说，却是不可置信，他不是在质疑评审，而是完全不敢相信对方调的香与他一模一样，就连香气值也不差分毫。
　　他仔细回想，香谱是否被其他人看过，得出来的结果却是没有。
　　大概是巧合吧，九华心想道。
　　在‘斗香会’打成平局的人，会被重新排对手，他正在等，等新的对手。
　　除了九华这次意外平局，其他选手倒是没遇到这种情况，仿佛刚刚那个插曲只是众人一个幻觉。
　　比赛进行一上午，已淘汰掉百来人，午时一到，秦邵阳宣布中场休息，命各位选手散去回住处享用午膳。
　　其余评审早移步到‘醉香楼’去了，只有秦邵阳没有随他们一起去，而是拐到九华面前，拉着少年进了一个偏僻小楼。
　　他一到小楼，便大声嚷嚷：“老板，炒几碟拿手好菜。”
　　“好嘞，二位客官稍等。”
　　这个楼里没有几个食客，显得异常安静，不像其他酒楼，早已坐满人。按说斗香大会期间，每一个用膳的地方，都会满座才对，这个小楼却与之相反。
　　九华与秦邵阳面面相坐，余光瞟了眼四周，开始沉默饮茶。
　　他早习惯秦邵阳的厚脸皮，因此被拉到小楼也没什么大反应。
　　“小九。”秦邵阳笑着唤道。
　　九华放下茶盅，抬眼望去：“霍公子有话请说。”
　　秦邵阳伸出手掌，执起九华右手，笑的一脸无耻：“不要太在意，这次是意外。”
　　九华脸一黑，抽回手，“霍公子想多了。”
　　秦邵阳神色凝重，就在九华以为对方有什么重要话要说时，却听见一声：“小九可以叫我无心，唤霍公子太生疏了。”
　　“。。。。。”九华抿唇不语，周身散发冷气，连空气也好像被凝固住。
　　直到有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客观，您的菜来了。”小二将托盘的菜放下，弯腰笑了笑：“两位慢用。”
　　因为大庭广众，九华也不好发作，淡淡道：“用膳吧。”
　　秦邵阳也知道适可而止，乖乖拿起瓷碗为九华添上米饭。他注意到九华气息柔和下来，脸上愉悦一笑：“用膳，我保证不乱说话。”暂时的，他心中默默补充道。
　　两人用膳期间谁也没有开口，因时间比较赶，秦邵阳等九华一吃完，便结账拉着人往比赛场地赶去。
　　路遇胡同时，秦邵阳拉住九华手臂，将人压到墙壁强吻一番，他速度很快，几乎只是咬了两下唇，便放开少年。
　　等九华想发怒，他人已经跑没了影。
　　下午的比赛，九华遇到了新对手，这次倒没出现什么岔子，他成功连过数关。
　　斗香大会到最后，只剩下不到二十人，眼看天色已晚，秦邵阳宣布第一天的比试到此结束。
　　九华觉得今天是他最倒霉的一天，才刚与火云坊其他弟子告别，就遇到刺客！这些人就像是商量好的，将他逼到胡同。
　　所谓一拳难敌四手，他就算武功进步许多，也打不过八个人，他不愿多做纠缠，想找个机会逃出去。或许敌人看出了他的打算，明显是领头的黑衣人，做了一个手势，只见九华的退路完全被堵死。
　　那些人出其不意把九华打晕，扛起人火速离开小巷。
　　“。。。。。。”
　　醒来时，九华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京城郊外，努力保持镇定，目光冷然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劫我？”
　　明显经过变声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对不住了小公子，有人要你命，咱们也是没有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黑衣刺客与其余几人将醒来的九华抬到密林深处，然后停在悬崖处。
　　夜风微凉，残月高挂，悬崖冷风呼啸。
　　石子落入崖底不着声响，九华面色一凛，喝道：“你们将我逼近巷子，有百姓看见，你们可知残害比赛人员，被人查出后，是要打入天牢的！”
　　黑衣人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笑话，哈哈笑起来：“人为财死我何曾怕过，要怪就怪你成为了他人绊脚石。”
　　这一刻，九华的心满是绝望，无奈，还有不甘！
　　看着这些人，心中思绪百转千回；他不知道碍了谁的路，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唯一知道的是，他凶多吉少。
　　“你一人之死，换我等荣华富贵，也值了。”黑衣人张狂大笑，然后伸手一推。
　　千钧一发时刻，一条藤蔓从远处飞来，青色藤蔓缠住九华腰间，将人牢牢固定在悬崖。
　　“谁？！”黑衣人神经瞬间绷起。
　　半晌无人说话，他拔。出腰间佩剑，做出要砍断藤蔓的样子。
　　“你们最好不要动他。”
　　黑衣人循声望去，借着朦胧月光打量，只见那人从阴影处走出，看清来人面容，黑衣刺客大骇，“霍无心！”
　　秦邵阳目光沉沉，“你们不知道伤害比赛人员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黑衣人又怒又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先处理完九华，连带秦邵阳也一并处理了。
　　幸好他们准备充分，有人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腐蚀粉，洒在藤蔓上，藤蔓遇上粉末，刹那崩断。
　　秦邵阳顾不得处理刺客，脚下一个用力，用轻功跃到悬崖边上，就在黑衣人严阵以待准备攻击，却见对方跳了下去！
　　见此，刺客们面面相觑，那带头人道：“看来主子所言非虚，霍家大公子真的爱上一个男子。”
　　“他们应该没有生还的机会吧？”有人问了出来。
　　“必然死透，我等回去复命，拿到钱迅速撤离京城，以免查到咱们头上。”带头人迅速下了决定。
　　“。。。。。。”
　　且说另一头。
　　秦邵阳跳下悬崖，立刻利用灵力踏着石块，成功接住九华。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这辈子恐怕白攻略了。
　　若是普通人别说是救人，来了也是送死，幸好他修炼过《欲仙诀》，不然跳下来不死也残。
　　说起来。。。。他和悬崖还真有缘，每一世都是在悬崖与男主定情，这次不知道有没有收获。
　　作为一个被悬崖折磨出恐高的人，他能跳下来救男主，简直是感动天地！
　　望着怀中瞪大眼睛的人，秦邵阳还不忘调笑：“怎么，是不是被感动的准备以身相许？”
　　九华发誓，他从来没见过比秦邵阳更不要脸的人！就连刚刚生出的一点感动也消失不见。
　　不过心下却疑惑，霍无心明明身体不好，又哪来这么好的轻功？
　　待秦邵阳安全落入崖底，九华还在纠结心里的狐疑。
　　“有没有哪里受伤？”一落地，秦邵阳神色焦急问道。
　　九华动了动身体，忽地呲牙：“手臂有点疼。”
　　秦邵阳急急忙忙撩起九华袖摆，看见胳膊上青红交错的划痕，眉头一皱：“幸好只伤及皮肉，未伤到筋骨。”
　　九华垂眼收回手臂，把袖袍放下，“我没事，还是赶紧想想怎么上去的好，明天还有比赛。”
　　下山容易上山难，悬崖也是同理，就算再好的轻功也爬不上悬崖。
　　但这些对秦邵阳来说，都不是事，他有那个能力将人给带上崖，却暂时不打算做。好不容易得到刷好感的机会，他哪那么容易放弃，这对秦邵阳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九华面上焦急不已，扶着受伤的手臂，开始到处找上崖的路。秦邵阳看九华行动不便，从空间拿出药膏，把人拉到身边：“先上药吧，不然你的胳膊会废掉。”
　　他半强制将九华按坐在草地上，借着月光帮九华上起药，整个过程轻柔无比，深怕弄疼少年。
　　空中萦绕着淡淡的药香，九华平静的面容，忽地一变，连带身体也颤了一下。
　　他天赋超绝，只要闻过一种香便会记住，而秦邵阳用的这个香膏，与他曾在水云城闻过的一样！
　　心中惊异不已，面上却未表现出来，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这药膏大概是叶七公子赠送给霍无心的。
　　不过还是有疑惑，便问道：“这药膏从何而来？”
　　秦邵阳停下抹药动作，抬头茫然回答：“我自己研制的啊，你若是喜欢，改天我送你一些，说起来我藏了许多珍贵香料，一直想送你，又怕你自尊心太强，觉得我是看不起你，所以一直没有相赠。”
　　九华顿了顿，眼底眸色渐深，他带着试探的口吻开口：“你说人灵魂有没有可能跑到别的物种身上？”

　　☆、第87章　UC不要脸

　　秦邵阳这时才反应过来，沉默了会儿，才轻描淡写接过话题：“也许有吧，这个世界有许多事都让人匪夷所思。”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九华不喜这种模凌两可的回答又问出了声。
　　秦邵阳笑着拍拍九华的头，“这重要吗？”
　　“很重要。”少年双眸黑的发亮，那双眼仿佛黑色漩涡，要将人吸进去。
　　“药上好了。”秦邵阳笑着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快点找出口吧。”
　　秦邵阳的反应让九华心中的疑虑又加深许多。
　　可秦邵阳不说，他也毫无办法，何况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必须尽快找到出口，天亮之前赶回参赛场地。
　　两人趁着夜色寻找出路，一个时辰过去了，却还是无所获。四月的夜湿冷带有微弱寒气，九华年龄较小，被这道冷气冻的瑟瑟发抖。
　　崖下树木参天，荆棘遍地，如果不是有月光照耀，恐怕会被刺到也说不定。随着时间流逝，九华也越来越绝望，心如死灰。
　　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所有的梦已到了头。
　　幸好有秦邵阳一直在旁护着他，若不是身边人，他大概早死了。感激纵然没表现出来，却被九华记在心里。
　　“我们去前面那个山洞歇一歇。”九华指着前面黑乎乎的洞口说，“想来是出不去了，还不如保存体力明天用，就算参加不了比赛，我也要找到是谁在害我！”他声音非常坚定。
　　秦邵阳握住九华的手，温和一笑：“不会，我一定让你赶上比赛。”
　　奇迹的是，九华这次并未甩开对方的手，而是沉默。
　　他知道秦邵阳只是安慰自己，也没当真。
　　两人进了洞口，秦邵阳让九华坐在一旁，而他自己则是找来干柴木棍架起了篝火。幸好随身携带火折子，秦邵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夜间的冷气也随着篝火渐渐散去。
　　火光照在九华冷俊的脸上，增添了几许暖意。
　　“霍无心。”
　　沉默瞬间被九华打破。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少年很快收回目光，秦邵阳见了，挑眉打趣：“怎么，你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有魅力，打算嫁我？”
　　秦邵阳只是玩笑话，反正他嘴贱习惯了，可他却忘了九华固执严谨的性子，等了许久，也不见九华再开口说话。
　　尴尬气氛直线上升。
　　为了缓和气氛，秦邵阳佯装不在意耸肩一笑：“我开玩笑的，你不必。介怀。”
　　这时九华却开口了：“我一直挺厌恶你。”
　　秦邵阳感觉心中受到负一百的伤害！
　　“我不喜欢你的不正经，也不喜欢你嬉皮笑脸，更不喜欢你纠缠于我。”九华每说一句，秦邵阳笑意便褪去一分。
　　他垂眸让人看不清眼底情绪，拾起树枝拨。弄火星，篝火在秦邵阳的拨。弄下，噼里啪啦直响。
　　九华看了看秦邵阳委屈的样子，说不清为什么觉得好笑，眸中闪过笑意，“但李伯伯说你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还让我多向你学习，那时我就在想，你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一个多月相处，我发现你的确值得我学习。”
　　“你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你对调香见解独到，你还对流浪街头的乞丐很和气，就连你的嬉皮笑脸不正经，我也觉得不再是缺点，因为那是你在自我保护，而我永远做不到这些，只会冷着一张脸，与人群越来越疏远。”
　　秦邵阳诧异抬头。
　　接着他又听九华继续道：“李慕心经常会提起你，从她口中听到你的名字，我感觉。。。。会难受。”他话尾顿了顿。
　　秦邵阳狐疑盯了过去。
　　九华目光幽深遥望洞外，而后低声一叹，“我不懂这个感觉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对我有一点点重要，真的是一点点！”他凶狠瞪着秦邵阳，连说两遍。
　　秦邵阳双眸真挚，口中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认真：“但你对我很重要。”
　　九华一怔，定定看着秦邵阳，像是终于敞开心胸，道：“坠崖之前，看见是你来救我，有讶然有意外，但最多的却是松一口气，掉崖后，看见你从上一跃而下，心脏有一瞬骤停，当时我就明白，我好像不能再无视你。”
　　秦邵阳听见这话，心情也不郁闷了，所以说，悬崖果然是他的“媒人”吗！
　　正在暗戳戳打开七情表的秦邵阳，又听到少年带着狠戾的声音传来：“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秦邵阳嘴角一抽，尼玛，关系还没定，就那么凶狠，不带这样的！这样的男主好可怕，明明是一个小孩，怎么比前两世凶残那么多。。。。。。。
　　但是为了剧情！为了七情值！他满脸真挚保证道：“不会，我追逐你那么久，又岂会背叛你。”才怪，他心中默默说着相反的话。
　　两人说开后（大雾）气氛也缓和许多，别看九华是一个小破孩，认定了一个人，心就会偏向那个人，他主动走到秦邵阳面前，沉默坐下，两人紧紧挨在一起，九华就这样靠在秦邵阳肩膀上睡着了。。。。。。
　　秦邵阳放柔动作，把肩上的脑袋移到怀里，拂开对方脸上散乱的发丝，幽幽一叹，“睡吧，我一直在呢。”
　　仿佛听见了秦邵阳的保证，九华紧皱的长眉也舒展开来
　　“。。。。。。。。”
　　天际破晓，朝阳从东破云而出，清冷霞光洒向山谷，山间雀鸟鸣叫。
　　山洞两人不知何时变换了姿势，竟是相拥而眠，看那紧密相连的身体，犹如世上最亲密的恋人。
　　秦邵阳最先醒来，见少年还在睡梦中，也不忍心打扰，动作轻柔将人抱起。谁料，怀中少年长睫微颤了下，悠然转醒。
　　“早。”秦邵阳唇角微扬。
　　九华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目，由于刚睡醒，声音还带着软糯：“早安。”
　　秦邵阳把人放下，牵起少年的手走出洞外，他道：“我带你上去。”
　　九华一脸茫然，“你有办法？”
　　“当然。”秦邵阳胸有成竹答道。
　　在九华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秦邵阳拉着人走到悬崖下方，一把将人抱起。
　　而后运起体内灵力，足尖轻点，向山崖上飞跃而去。
　　九华被这一幕吓得一惊：“你！”
　　然令他更意外的是，秦邵阳竟然只用一盏茶的时间便跃上崖顶，这一现象，震的九华久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