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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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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不开的缠绵。
  “谁答应你了,自作多情。”程润安清澈又软糯的声音毫无说服力,他说着自己也开始笑了起来,而后将自己搭在齐闻鹤的肩上,“皇上呢,皇伯父他答应了吗?”
  “父皇仁厚,他早就知道我心悦于你,曾经和我对此有过许诺,幸运的是我做到了。”齐闻鹤弯起眼睛,无奈的感叹道,“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多瞒你几天。”
  “就你还想瞒我,你想的什么我闭着眼都能猜出来。”程润安晃动了几下手指头,将细碎的银链子缠在齐闻鹤的手上,他的声音里不禁有了几分促狭的笑意,“好哥哥,你要让我就这样嫁给你吗,太子妃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呢?”
  “我什么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最寒酸的太子妃,会被人笑话吧。”
  “你比那些都要贵重多了,你是我的光,独属于我的光芒。”
  只有最为干净的光,方能洗去满身的罪孽。
  他的出生就是最肮脏的罪孽。
  齐闻鹤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你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管你想什么,不准!”程润安咬了他一口,傲娇又心虚的说,“哥哥,我们聊会别的事情吧,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年轻人别动不动就滚。床。单,节制知道吗,年纪轻轻小心肾虚。
  “你的凤冠霞帔哥哥早就已经准备好,十里红妆也不会少,傻宝宝,哥哥怎么可能让你被其他人笑话。你什么都不用在意,只需要嫁给我就好。”
  “哇,感情你一直以来都把我一个人瞒得死死的,烦人。”
  “咳,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齐闻鹤揉了揉额头,他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和程润安说,在他心里他们早就一起是最亲密的爱人,却突然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好像是在提前越轨,并且还是很恶劣的那种。心情忐忑的记下程润安每一处的尺寸交给绣娘,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对着程润安的时候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程润安问:“皇后娘娘呢,她那么讨厌我”
  “母后现在没空管你,她也管不到你,不用担心。”齐闻鹤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他突然郑重其事的说,“润安,哥哥想问你一件事。”
  “嗯?”程润安慵懒的枕着他,渐渐升起困意。
  “倘若我并不是旁人眼中尊贵的太子,并不是你的哥哥,你还会爱我吗?”齐闻鹤逐渐紧张起来,此刻的他就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等待着决定生死的答案。
  “哥哥你怎么问这么蠢的问题,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夫君呀。”
  “等日后哥哥辞了皇位,和你一起去游山玩水。”
  等他有能力处理好所有事后,就带着润安一起安全的离开,将皇位还于父皇真正的血脉。
  “嗯呢,哥哥我困了,别摸了。”程润安趴在他怀里小声呢喃,渐渐的入了梦。
  ……
  他们去接白菜回宫的那天正好是大婚前一日,深秋过后将将入冬,天空中就奇异的飘起了细雪。程润安趴在窗外看着天上飘絮一般的小雪,他很少见到这样的雪,看起来软绵绵的。等他午睡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上的银链子都被取下来。
  齐闻鹤亲了亲他:“出宫去接白菜回来,顺便赏雪,明天有的忙了。”
  “哥哥你真好。”程润安一下子蹦到齐闻鹤身上,他捧起细碎的雪花,倾到进齐闻鹤的衣领里,而后又得意的帮他吹化,“冷不冷,冷不冷,帮你吹吹就不冷了。”
  “润安真厉害。”齐闻鹤打了个寒颤,他将怀里的人抱起来转了个圈,让细雪融化后冰凉的雪水四处散开,稀疏作响,“帮哥哥用帕子擦擦。”
  宫外的街道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细雪而冷寂下来,或许是因为雪不算大,反而比平常更热闹了。
  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热闹的嘈杂的小贩四处吆喝,卖花灯的小姑娘带着斗笠,见有两个俊美的大哥哥抱在一起,提着花灯冲两人招手:“买盏花灯吧小哥哥们,可以点亮了飞到天上,让神仙们看到哦。”
  “小哥哥你们这么俊,还可以在花灯里面写诗画像的!”
  程润安见那花灯可爱,点了下齐闻鹤的肩头:“我喜欢这个,帮我画一张吧哥哥。”
  齐闻鹤含着笑纵容的点头,给了小姑娘一颗金馃子,在小姑娘惊喜的呼声中离开,问搭起小摊的穷书生借了纸笔,寥寥几笔画出一对相拥的男子。
  太子殿下精通六艺,即使是一张简单的墨画,其中的神。韵也能让人看出一定是他们两人。
  ……
  回宫的路上,细雪洒在宫墙上成了一片银妆。齐闻鹤一手提着花灯,一手抱着程润安,有些沉甸甸的,他的耳尖突然有些许红了。
  白菜照样趴在程润安的肩上,它恨不得自戳双目。
  白菜:'我在花楼里整天都能躺在小姐姐的软乎乎的胸上,你干嘛让我回来!'
  程润安:'你是猪吗,我们还能待多久。'
  白菜:'啊,我都忘了这些事了。我看看,润润齐闻鹤的好感度已经满了!'
  程润安:'这都还不满我跟你姓。'
  白菜:'妈呀幸好润润你来找我了,我们必须得走了,差点就gg了。'
  程润安:'现在?'
  白菜:'明天。'
  程润安:'嗯……'
  程润安将白菜丢给后面的侍卫,他拉了一下齐闻鹤的衣袖:“哥哥,放花灯吧。”
  齐闻鹤浅浅笑:“好。”
  程润安提过花灯,齐闻鹤拿着侍卫手中提着的宫灯将之引燃,他将那副画放在宫灯里的凹槽内,而后在宫中的大片红灯笼里,这盏暖黄的花灯一点点的升起来。
  程润安仰着头:“哥哥,雪还没停呢。”
  “可能要下好几天,瑞雪兆丰年。”
  “雪越来越大,花灯是不是该灭了,它好像飞不上去了。”
  “会飞上去的,它在慢慢的飘。”
  “我的手也是冰凉的,和雪一样凉。”
  他将他的手握紧,温暖在两人的手心间升起,月光的清辉将他们笼罩。
  程润安望着天上的灯火半眯着眼,他忽然转过脸,软软的唇贴在齐闻鹤脸上。
  白菜:冷漠。jpg
  ……
  东宫的新布置好的婚房内,床褥地毯全都是庄重的正红色,手艺精巧的绣娘们在上面绣上了栩栩如生的绣花,荷叶田田间有鸳鸯戏水。
  程润安掀开头上的喜帕,轻轻的取下头上繁重的凤冠,随后脱掉繁琐的嫁衣叠好放在床头,只留了一件素白的里衣。他将被摆在桌上充当吉祥物的白菜拎起来平静的说:[去下一个世界吧,白菜。]
  白菜跳到充满喜气的红色床榻上,咬了一口扑洒在床上的果仁红枣:[现在就走吗,其实我还可以多坚持小半个时辰的。]
  程润安:[走之前帮我清楚掉记忆,两世的记忆都清除。]
  反正都要走人,还在这多留小半个时辰让齐闻鹤再吃一次吗,虽然小半个时辰好像也不够他吃一次的。
  那家伙最近的手段越来越磨人,昨晚虽说是取下了链子,可他差点就用上了一些小玩意。虽然程润安自己也有享受到,但次数多了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洞房花烛夜,可以想象他又有理由做某些过分的事情了。
  白菜迟疑了片刻:[润润,你想好了?清除掉记忆是无法逆转的操作,你要不要再考虑下。]
  程润安:[我的菜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了,让你清除就清除。]
  他在心中极为理智的想,习惯是伴随着记忆存在的,如果继续带着齐闻鹤给予他的这一切,保留着几乎被养废的习惯,他可能无法再去适应一个没有他的新环境。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无法独自活下去。
  白菜只能公事公办:[收到,润润你闭上眼,很快就好了。]
  程润安:[嗯。]
  白菜:[等等润润,齐闻鹤来了,还继续吗!]
  程润安:[继续,在他来之前处理好。]
  在失去记忆的最后一秒前,程润安让自己放轻松:临走前,做个道别吧,好歹也一起睡了这么久。
  等齐闻鹤进门后,他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他的小娘子脱掉了象征着新娘身份的凤冠霞帔,一头乌发随意的别在脑后,将神采飞扬的脸庞完整的露出来,精致如画的眉眼间透着一股肆意的风流意味,诱人要害。
  “这些服饰太沉,你取下来了也好。”齐闻鹤顿了顿,不知为何他要觉得此时的润安好像有了些不同,平日的润安或许是因为总是被他百般亵。玩,身上时时刻刻都带着名贵的枷锁,久了后即使是温柔的笑着,也总感觉有股挥之不去的孱弱。
  或许是因为大婚带来的影响,以后润安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齐闻鹤牵起程润安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酝酿好的情话还未说出口,却被他飞快的挣扎开。
  “新郎哥哥,你的新娘呢?”程润安扬眉一笑,没想到一醒过来就是n。t。r这么刺激,他颇为可惜的说,“虽然好像太浪了,但是这张脸真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有点想多撩一会。可惜我必须离开了,辣鸡系统坏我艳遇,肯定是嫉妒我长得帅。”
  白菜:[……mmp哦。]
  “润安?”齐闻鹤刚想说我的新娘不就是你吗,他还以为程润安是要听他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他,可是润安后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何一个字都听不懂。
  “真巧,我也叫润安。”程润安低下头,同样牵起齐闻鹤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个吻:“有缘再见,英俊的新郎哥哥,祝你新婚愉快。”
  他的身影逐渐消散,含着笑意的声音绵延不断的编织成一片云海,几乎要将深陷于此的爱人溺死。
  “再见?”齐闻鹤攥紧了他的手,接着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变得透明。他手中握住的白皙手腕也渐渐失去了温度。
  “润安、润安、别走!”
  这一刻齐闻鹤忽然想起了许许多多曾经发生过的的事情,他颓然的坐在程润安消失的地方,掩着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的新娘不见了,你让我一个人新婚愉快?
  他再次被他的新娘抛下了。
  齐闻鹤的嘴角微微抽动,忽然爆发出一阵悲怆的哀鸣声。
  风卷霜雪,天地空空渺渺。
  ……
  齐国史上有一位颇具传奇让人扼腕叹息的太子,他在继位前夕主动请缨去攻打燕地,一举攻破敌国国都,将燕地皇族皆化为阶下囚,却不幸遭小人迫害,长眠于燕地宫殿之中。
  据说他文治武功皆有可圈可点之处,如此早逝实为齐之不幸。
  ……
  齐闻鹤走在空无一人的宫殿中,他找到昔年润安公主幼时勉强求生的破落冷宫,仿佛亲眼见证了一遍那个无助的孩子扮作公主,每天担惊受怕的模样。
  他想真巧呀,你是不受母亲所爱的孩子,在夹缝中寻求生存,我则是母亲不贞的象征,为她所恶。不过我的运气比你要好上那么一点点,能够照顾你。
  所以这一次,就让我去找你。
  他点燃了一只烛火,而后闭上了眼睛。
  爱能划破时空,势不可挡。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的难受,嘤(>﹏<)
  下一个故事流浪者叛。军头子受和帝国皇子攻,攻是受的前迷弟现老公
  谢谢支持_(:3」∠?)_


第24章 金丝雀(番外)
  春琴是未央宫的一位小宫女; 在皇后娘娘私下参政暴露被皇上打入冷宫后,未央宫鸟走兽散,有运气好的人如同她的好姐妹春笛直接当了女官,也有运气差的去了其他没什么权势的妃嫔那里。
  春琴的运气不算好也不算坏,她被派去了东宫。照理来说像她们这样的年轻宫女若是去了东宫,应该是再好的事情不过了。可如今东宫的这位殿下是个远近闻名的煞神,且不近女色。更何况皇后娘娘出了事; 还不知道这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呢。
  此时的她正和东宫里的另一位宫女姐姐春秀躲在小花园里偷懒,也不能怪她们偷懒,实在是完全没有她们两可做的事情; 东宫的总管丁顺什么活也没派给她们,自有侍卫将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
  偌大的东宫只有她们两位宫女,人烟极其稀少,就连侍卫也只有那么几个。
  “其实来这里还挺好的; 多轻松自在,咱们和外面的小姐们过的一样的日子。”春秀悄悄的摘了一朵花扎在头上; 她是东宫原有的老人了,一直留在东宫。
  春琴附和的说:“是的呢,也不知殿下为何要把我调过来。”
  “大概是随手选的?毕竟东宫就只有我一位宫女,听起来实在是太过寒酸。”
  “东宫一直都这么寒酸吗; 从前都不曾热闹过吗?”春琴有些惊讶,她回想了一番初来东宫见到的人又问,“春秀姐姐,你有见过殿下吗?”
  “一直就这样;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东宫待了这么久,什么大事都没发生过。”春秀点头道,“很久以前见过殿下一次,不过殿下奇怪的很,拿了一副画像问我是否见过画像上的人。”
  春琴惊呼:“我也是,殿下也问过我。”
  “你说咱殿下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了?”春秀笑着指了指头,她揶揄道,“殿下都不知道的人,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他问我的时候吓坏我了,没想到连你也问了。”
  春琴连忙捂住她的唇:“哎哟,你可千万别说了,万一让殿下听到怎么办。”
  “怕什么,殿下从来不曾来过这小花园,他连东宫都很少回。”
  “其实殿下长的还是挺温润的,不知道怎么就被外面传的那么可怕了。”
  殿下那天拿着一幅画像,神色平静无波,甚至还显得有些和煦。春琴觉得才不是像春秀说的那样,殿下正常的很,只是肯定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秘密在画像之中。
  春秀满不在意的说:“谁知道呢。”
  静谧的小花园里传来声声嬉闹,与东宫内称得上冷寂的气氛完全不同。
  ……
  齐闻鹤批完最后一封信,他做出了出征燕地的决定。
  他的母后算不上什么出众的阴。谋。家,只是空有胆大野心,从前不过是有他在后面帮忙善后收拾,才能不被旁人发觉。
  曾经的齐闻鹤想活着,所以即使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待他不薄的父皇,他还是做了。
  他的父皇虽然为人严肃,但一直很器重他,这让他心底的愧疚一天比一天深,甚至恨过母后为何要犯下错事,为何他不是父皇的亲子。如今不再去在乎这些事,他就像是卸下了一担重任,松开了绷紧的心弦,可以去做自己做想做的事情。
  时间流逝的太快,安和郡主许了人家,常卓君也有了婚约,就连常卓源都开始考科举了,活在过去的只有齐闻鹤。
  是的,和上一世一样,所有人都忘了曾经的润安公主,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
  远嫁燕地的尚悦公主早逝后并没有子息留下,齐闻鹤问过无数人,对方都告诉他“是你记错了”。
  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冥冥中抹去程润安存在过的一切,就连他的记忆也开始模糊。
  去年冬天的那场大婚,在润安突然消失后也变了样。屋檐下的红灯笼,热闹的歌舞烟花表演,前来贺礼的喧嚷的客人,烛台上不灭的喜烛全都消失了,留给齐闻鹤的只有那个在大雪中被包裹得银装素裹的东宫。
  春归大地,万物复苏,这明明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而他却连想要回忆都不被允许。
  即使那股力量再强大,也不能妄图染指他的记忆与感情。
  齐闻鹤递上奏章,他很想去看一眼润安出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春秀是上一章换毛毯的那个小宫女
  。
  攻宝从头至尾都是一个人,名字都没变的。
  下一个故事改了,是童养媳作天作地诱受x未婚夫他哥温润攻


第25章 笼中娇01
  暖黄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溢出来; 一截白皙的手腕软绵无力的垂在床下,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漂亮的手指头就像是珍珠一般温润夺目。阳光照在脸上,程润安眨了眨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丝绒床被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下意识的起身; 视线落到自己身上那些格外醒目的暧昧痕迹。
  想到昨晚刚在迷茫中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回神,身后的男人温柔而又不失强势的气息让他重新陷入新的浪潮起伏之中; 想要说些什么都变成了细碎的呼气声,之后的画面也记不太清了。
  所以这是一穿过来就被哗――这么刺激?
  雪白的布偶猫摇晃着圆乎乎的头,趴在窗台上晒太阳,见他醒过来一步三尺高跳回床上。
  白菜:[是的没错一穿过来你就被啪了; 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真是够机智,有进步。]
  程润安抽了抽嘴角:[转过去闭眼; 怎么回事?]
  他在床上左右看了一圈,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还是完好的,地上的衣裳一片狼藉,扣子四下散开; 可以想象昨晚那人心里的急切。
  程润安干脆下了床,捡起那件衬衫披在身上,这显然不是他衬衫,过于宽大下摆搭在身上; 浑圆的两瓣半遮不遮,衣摆时不时的扫过红痕,就和在刻意勾人似的。
  “怎么醒了,不多休息会吗?”
  程润安知道这是什么世界了,他突然全身酸疼起来。
  突然出现的男人裹着一片浴巾半裸着,五官深邃毫无瑕疵,高大英挺身后落了一片阴影,他微微皱着眉看向程润安,视线落到他白嫩身子和那件欲盖弥彰的黑色衬衫时喉结紧了紧,干脆利落的揽过他脱了那件衬衫。
  男人的手指按在他的蝴蝶骨上摸了摸:“大早上就知道勾引我。”
  “你不能这样的,我是你——”
  “弟媳?”闻鹤拥着他夸张的笑了笑,亲昵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这么可爱呢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嫁我弟弟?这种称呼床上喊喊就行。”
  程润安:可爱你姥姥!
  闻鹤抱着他粘糊了好一会,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去衣柜里拿了两套衣裳丢在床上。
  “穿上,今天你开学,大哥送你去学校。”
  程润安呆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似惶恐又慌张。
  “闻萧还在外面等着。”闻鹤拍了下他的肩,热气洒在他的脖颈,说出来的话像是调情又像是威胁,“你再磨蹭大哥都不想下床了,快点收拾。”
  “我……谢谢大哥。”程润安低着头将折好的衣裳打开,在闻鹤捕食般的视线里飞快地先将长裤套上。
  白菜:'一黑一白,情侣装哦~'
  程润安:'吃。屎去吧你!'
  白菜:'嘻嘻嘻。'
  这个世界他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尴尬,程家和闻家曾经是世交,都是诗书礼仪之家。当然这份交情随着程家的败落和闻家在商业大获成功而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只是不妙的是两家的长辈早年曾经定下婚约。这份婚约在程家父母因车祸双双去世后,成了还算年幼的程润安唯一的倚靠,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闻家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矢口否认,虽说名声上会有些难听,但也不会有人真的责难他们。
  毕竟利字当头,男男相恋虽然已经很常见,闻家也没必要让自家儿子娶个毫无助力的男媳妇,给程润安一点钱财供他读书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索性闻家长辈还算重诺,同意让小儿子闻萧承担这门婚约,将还年幼的程润安领回家当个童养媳养起来,让他和小儿子上同一所学校以便培养感情,毕业以后再结婚。
  不知情况的人赞闻家人大义,知道情况的可不会这样想。
  闻萧是个惹祸闯事的大魔王,年纪轻轻就在外面鬼混,不知道弄大了多少小姑娘的肚子,两家长辈为他善后都快要麻木了,门当户对的家里也不会舍得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人。程家虽然败落,但毕竟还有那么几分文化底蕴在,听说程家的小子长得俊秀成绩也好,性子文静乖巧,和闻萧全然相反,十分惹人怜爱。
  可怜天下父母心,闻家的大儿子闻鹤早就出国留学,管不了弟弟在学校胡作非为,两老指望把程润安接来了后能让闻萧收收性子,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大,最好能督促他一起上进。
  程润安来到闻家之后和闻萧相处的不太好,闻萧和程润安一个班,每天放学后程润安都会面无表情的跟在闻萧身后,有时候闻萧想出去去浪一下身后跟着这尊大佛也没了那个心情,心下气急了想揍他一顿程润安就开始哭,哭声惊天动地非得把路过的老师同学都引过来,就像他在欺凌弱小一样,弄的闻萧在学校的里子面子都没了。
  就这么过了几年,闻萧和程润安又上了本市的同一所大学,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好转不少,但是依然不可能像长辈们所想的那样发展。闻萧是个钢板直的直男,只喜欢大眼睛长头发的软妹,程润安虽然长的俊秀,小脸上的皮肤又嫩又白,看着比他谈过的那些女朋友都软,但他一想到程润安的性别他就丧了。
  还结婚,先让他转个性才差不多。
  闻萧浑身不对劲的跟着程润安一起回家,到家之后就开始翻窗户跑出去浪,他可是和妹子约好了的,怎么可能真的被程润安押送回来就安分。
  程润安在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是闻萧的大哥闻鹤,所以他在闻家安生的过了好几年,等闻鹤回国后就开始作妖。上一世的闻鹤是位十足纯良的正人君子,一回国就被家里这个漂亮细嫩的像朵花似的童养媳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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