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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城主总是不正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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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乍惊后,原先完好的屋子里烟尘滚滚,空气里满是焦味。
谢慎就在客栈大堂站着,听到上面响起雷声的一瞬间便上了楼,刚好看见祁昭从窗户处出来。
他走过去,顿时察觉到了四周缠绕着的魔气,将祁昭护在身后,冰蓝色长剑出现在手上,藤蔓须臾蔓延。
四周的黑色浓烟渐渐散去了。
里面的人生生受了雷霆,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却像是不知疼一般,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唇角的笑依旧诡异,背后藤蔓再次朝着祁昭卷了过来。
他眼眸无神,口中喃喃自语一个杀字,显然是完全丧失了神智。
谢慎淡淡看了一眼,周身气势涌起,手里的长剑朝着那人轻轻一挥。
一声闷哼,那人脚腕上出现两道血线,摇晃着跪了下去,还是挣扎的朝祁昭的方向爬了过来。
祁昭生生打了个寒颤。
脸覆魔纹的人,浑身焦黑,脚腕上不挺渗着黑色的血,带着诡异的笑慢慢朝他挪过来,这样的画面,像极了他以前看的末世大逃杀里的丧尸。
这样彻底失了意识的魔,留着也没用,还吓到了祁昭。
谢慎眼神更淡,手里的剑再次一拂,趴在地上往前挪动的人突然僵住了,用一种扭曲的姿势瘫在地上抽动几下,地上很快出现一滩人形的黑灰。
被窗外的风一吹,很快散了。
谢慎收起剑,偏头,“没事吧?”
祁昭摇头,“没事,就是视觉冲击太大了……长老府这是什么意思?”
“人不一定是长老府指使来的,但无论如何,看来背后那人是按捺不住了,今晚只是个试探。”
祁昭觉着有些莫情其妙,他一来不是凤凰城的人,二来凤凰令也不在他身上,城中内斗,为什么能试探到他身上。
这么想着的时候,背后楼梯处响起脚步声,祁昭警惕看过去,看到上来的人是凤凰客栈的掌柜。
他拱手,“祁先生,谢城主。”
祁昭拱手还礼,隔壁两间房的门也被推开了,魏老和徐老走了出来,见到眼前遍地狼籍后愣了愣,“这是怎么了?”
老人家们浅眠,客栈又乱,平时休息都会布下结界,听不到什么声音,若不是惊雷符晃了晃,这会儿都不会出来。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祁昭不方便说,先模糊了过去。
魏老也明白,看向客栈掌柜,掌柜也是个不做作,直接道,“客官,您看看,这该怎么赔偿?”
谢慎:“……”
魏老:“……”
这两位大佬纵横浮生界这么多年,恐怕还是第一次被旁人这么问,祁昭忍不住笑了,“掌柜你说吧。”
掌柜就等着这句,从背后扒拉就一个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敲后,报出个数字。
很公道,一点都不奸商。
祁昭从乾坤袋里拿出灵石付了钱,另外又开了间房,因为是当着谢慎的面,觉得倍有面子,一点都不心疼。
掌柜如愿后便不在这边多事,再次拱手后退了下去,顺便还把边上围观的人给疏散了。
四周无人后,祁昭不想让老人家太担心,把之前的事三言两语带过了,魏老见他确实没事,稍稍放心,重新回去休息了。
祁昭目送两位老人回去,看向谢慎,“我们也回去吧。”
新开的房间在另一边,进去后,祁昭掩上门,看了看怀里也有些焦黑的行囊,叹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还好牙牙和阿藤都在老师那,否则都来不及带出去。”
谢慎皱起眉,觉着祁昭这样总不顾及自己的性子让他有些发愁。
祁昭一看谢慎皱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即岔开了话题,“今晚这事,虽说只是试探,但我们就不管了么?”
“自然不行。”谢慎眼神淡淡的,“注意都打到我的人身上了,凤凰城一事,也是时候了结了,明天我们去寻聂槃。”
祁昭知道他和聂槃心里有数,就点了点头。正巧客栈送来了吃食,二人就不再说这些,填饱肚子后洗漱上了榻。
祁昭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趴下后就再不想起来了,谢慎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眼含笑意开了口,“衣服,要我帮你脱么?”
祁昭斜睨了他一眼,试图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无果,懒懒张开手,“要的。”
无论如何,气势不能输。
谢慎笑了,伸手帮他把衣服脱了放到榻边,过程中难得正经,倒是让祁昭有点惊讶。
看出他眼神里放的意思,谢慎低声一笑,拂袖熄了灯,手放在他腰上,轻声说,“睡吧。”
祁昭嗯了一声,刚闭上眼睛,听着谢慎又一笑,“不过,我发现今晚发生的事,也有一些好处。”
“嗯?”
祁昭回头看他。
谢慎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在夜里无端低哑。
“就是……以后我们做些什么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会被魏老听见了。”
祁昭:“……”
我信了你的邪!
作者有话要说: 魏老:“???”
第58章 第58次不正经【二更】
隔日清晨。
祁昭和谢慎去了苍梧山。
此时初秋; 山上梧桐正好; 望过去火焰一般。祁昭进了结界; 一眼在木屋边上的溪水畔看到了聂槃和魏嘉泽。
魏嘉泽身前放了不少药材,正在用嗅觉分辨,聂槃坐在边上眼含笑意看着他; 时不时从背后摸出一朵花混进去,魏嘉泽发现端倪,什么话都没说; 唇角却悄悄勾起了一抹笑。
他以为聂槃看不见; 却不知他所有模样都被人细细看在眼里; 成为那双温柔眼睛里独一无二的剪影。
自是情深。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 聂槃回头,看到是们后笑了笑,“你们来了。”
他知道他们过来定是有要紧事,和魏嘉泽低声说了几句话后; 起便身和谢慎去了另一边。
魏嘉泽还在远处分辨药材,祁昭过去在他边上坐下; 也不言语,垂眼看着底下的溪水潺潺。
末了; 是魏嘉泽先开了口,他声音很轻,“祁昭,你和谢城主,是道侣么?”
祁昭笑着嗯了一声。
魏嘉泽不说话了; 半晌后再次出声,声音比之前更低了一些,“你们这样,真是令人羡慕,真好。”
话里的羡慕和惆怅一览无余,祁昭清楚他和聂槃的故旧,想了想,犹豫着问,“周泽,这几日云深一直在照顾你,你觉着他怎么样?”
“挺好。”
“眼睛还好吗?”
“挺好。”
“那住的还习惯吗?”
“喜欢。”
“嗯……”祁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选择尬聊,“你手里的花,挺好看的。”
魏嘉泽手里是聂槃方才放进去的花,闻言,他手指紧了紧,虽然看不见,但还是低下了头,“它……是什么颜色?”
“赤金色,花瓣是正红,边缘绕了圈红色,很好看。”
祁昭把花的模样简单描述出来,魏嘉泽没出声,手指轻轻在它的叶子上轻抚而过,许久,突然开了口。
“祁先生,其实我很羡慕你。”
“嗯?”
“人生,得之容易守之难,两个人差的太远,走得就更难,你和谢城主都是心无杂念之人,自得宁乐,我却连奢求都不敢有。”
他双眼遥遥看着远方,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末了,低声道,“都是造化。”
祁昭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事实上说的也没错,他和聂槃之间,说到底大多都是造化弄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向魏嘉泽,“其实这世上,心无杂念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我做不到,但是我清楚一件事。”
魏嘉泽疑惑看过来。
祁昭定了定心,一字一顿道,“无论如何,谢慎都是不会害我的。”
魏嘉泽手指猛地一颤,手里赤金色的花落在他手边,沾上了泥土。
祁昭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花捡起来,拭去花瓣泥土后放回他手里,没再说话。
四周瞬间静了起来,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只能听到树叶簌簌,溪水潺潺。
约莫两刻钟后,谢慎和聂槃回来了。
聂槃敏锐的发现魏嘉泽的情绪有变化,看向祁昭,祁昭站在谢慎身边只笑不语。
他没办法,走到魏嘉泽身后弯下腰,“阿泽,怎么了?”
魏嘉泽浑身一阵,面色略过复杂,在抬头的一瞬间却尽数收了回去,还是惯常的冷清模样,摇了摇头,“没事。”
他不愿说,聂槃也不好问,放缓了语气,“阿泽,我有事要和谢慎出去一趟,我先扶你进去吧。”
魏嘉泽点了点头,搭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聂槃把他送回木屋,出来后神情认真起来。
“走吧。”
祁昭还未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倒是有了浮生界第二城城主的气势,谢慎同他也是一样的感觉,颔首,转过身去。
他们要去凤凰祠。
路上,谢慎给祁昭说了他和聂槃的打算,长老府已经按捺不住,就差一把火,这把火的关键就是聂槃和凤凰令。
长老府现今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是因为他们知道聂槃重伤不愈,命牌有损,认定他熬不过来,所以有恃无恐。
如若此时散出消息,说聂槃伤愈,不日就要回来重掌凤凰城,长老府那边很难不慌。
于是他们眼前就只有一条路能走——牵制谢慎,从他这边夺走凤凰令,在聂槃未回来前断去他所有退路,提前让一切尘埃落定。
长老府与那些堕魔之人有牵扯已经是明摆着的事,谢慎修为为天阶,他们比不得,所以这时候,若那些堕魔之人为他们所用,自会不带保留取用,如若不是,也免不了要和背后之人共谋。
至于之后如何,聂槃已经布好了局,只能他们往下陷了。
而凤凰祠,就是局的一部分。
太复杂。
听他们说完,祁昭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悄悄凑近谢慎,“我们还是尽快把此事了结回晚景城吧,太可怕。”
谢慎缓缓笑着说了声好,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聂槃见了,只觉着眼疼,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不久,凤凰祠到了。
聂槃在出苍梧山的时候就已经幻化成了秦慵的模样,不怕被长老府的细作看见,谢慎布了结界,进去后掩上门。
“开始吧。”
他们站在聂槃的命牌前面,赤金色的藤木牌,上面的裂纹比祁昭上次见到时又舔了不少,隐隐就要过半了。
聂槃神情依旧平静,仿佛那根本不是他的命牌一般,他上前一步,将掌心赤金色的光覆在命牌上面,红光里,命牌上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合拢起来,直到一点痕迹都看不见了。
祁昭有些惊讶。
说好的命牌上面做不了假呢?
聂槃收回手,唇色有些白,“这是凤凰城城主府世袭的秘术,用血脉之力暂时掩盖裂痕,是先祖在千年前动乱时为了安定人心所出,没曾想,千年后殊途同归。”
他笑得有些嘲讽,“凤凰城里的权势之争熬得太久,也是时候彻底了断了。”
祁昭没说话,掌下蕴起灵力,缓缓渡进他血脉。
聂槃摇了摇头,“不用费心了,没用的,血脉之力与灵力不同,一旦消耗不能修复,即便再——”
之后的话突然停住了。
他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暖意融进自己血脉,原本枯竭了一段的地方灵力突然游走开来,渐渐连成了一条血脉线。
居然……被修复了。
这下惊讶的人变成了聂槃,他怔了一会儿,转向谢慎笑了笑,“我之前说你是个有福气的,如今看来,半点不假。”
谢慎心安理得接了这话,“嗯。”
聂槃无奈笑了,“如今这局已经开始了,我命牌恢复,他们不会对你放出的消息有所怀疑,之后的事,就按打算来吧。”
谢慎嗯了一声。
这边也就没了事,谢慎撤去结界,三人一起出了门,聂槃不放心魏嘉泽一人在苍梧山上,出去后便要回去。
他与祁昭和谢慎道别,笑着转过身,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巷口。
他走后,祁昭看向谢慎,“我们也回去吧。”
谢慎微笑着说了声好,往他身边靠了靠,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
下午的时候,谢慎为之后的局筹谋,唤了凤凰九卫去了城主府书房。
祁昭闲着没事,先去凤凰山不老树那边看了看秦修,确定顺利后下山,在路上遇见了秦慵和徐岩。
他们是打算去演武场的,见到祁昭,徐岩眼睛一亮,“祁昭,我看你今天似乎挺好,要不要去比试比试?”
“……”
徐岩继续说,“来吧来吧,你看元崎这么懒的都来了,怎么能缺了你?”
他这么一说,祁昭才发现元崎也在,后者正趴在秦慵脸上昏昏欲睡,注意到祁昭目光后懒懒抬手打了声招呼,随即又闭上了眼。
祁昭:“……人都这么累了你们还把他拉出来,是不是太惨无人道了?”
“咳,这是小事。”徐岩干咳一声,“说起来,他这么困也是因为昨晚,我们偷偷摸进去隔壁了,但是什么也没看到。”
祁昭一怔。
“今晚我们打算继续,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与我战个痛快再说。”
说着,他上前拉着祁昭就往演武场的方向走,后面秦慵也背着元崎跟了上来,祁昭无奈,干脆也就随他们去了。
演武场的人依旧很多,祁昭今日打算上去,就和秦慵与徐岩一起去了藤木墙后面,今日来比试的灵植师不少,祁昭上去抽取对战牌,看到上面的数字是十九。
徐岩看了一眼,失望道,“我是十八,只差一位数,可惜了,不过迟早能轮到的……说起来,请问十九号是哪位?”
话音落下,角落里有人开了口,“这里。”
那人不急不缓走了出来,白衣微动,笑容清润。
居然是之前一直都没有消息的池木。
作者有话要说: 谢城主:“我不喜欢凤凰城,我只想带着祁昭回晚景城谈恋爱。”
祁昭昭:“……嗯。”
第59章 第59次不正经
池木晃了晃手里雕刻了[十八]的藤木牌; 微笑着走了过来; 同祁昭打招呼; “祁昭,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祁昭点头,“上次从苍梧山出来后我还寻你了; 结果没找到,你当时是出什么事了么?”
池木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说起来也是怕人笑话; 与你们分路后我朝深处走; 不小心摔了一跤; 放在腰间的传送令就那么给折了; 传送了出去。”
说着,他羞涩一笑,“这个你们可别给老师说,否则免不了一顿数落。”
他生得清润; 抿唇笑起来的时候很是讨喜,秦慵本来对他印象就不错; 闻言笑了笑,“行。”
元崎懒懒撩了下眼皮; 什么也没说,祁昭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他性情不是热络的人,但因着之前先入为主的印象,对池木还是比较热切的; 如今态度突然变化明显,池木眼睛眯了眯。
难道是他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池木眼底的晦暗一闪而过,却看到祁昭抬起头,还是惯常温润的模样,打趣他,“那你可得对我们好点,否则是封不了口的。”
他语气和神情都很自然,池木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究竟是不是做戏。
他朝秦慵和元崎的方向看了一眼,想着他们和祁昭相熟,若祁昭察觉什么应当会给他们说才对,可二人的态度丝毫未变,应该……没事。
这么想着,池木笑了笑,“自然。”
藤木墙外的喧嚣声在他尾音落下的同时响了起来,演武堂的人随即开了口。
“植十八和十九,请上演武台。”
祁昭和池木便一同走向四方石台,站定后,听到演武场里钟声响起,祁昭不多话,衣袖轻拂,淡金色的藤蔓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缠成一条,气势磅礴直落而下。
池木也早做好了准备,赤红色的藤蔓外燃烧火焰,金色和赤红撞在一起,停滞不到一瞬,四周淡金色蔓延,骤然将那抹火焰掩盖过去。
巨响过后,池木后退几步,眼神里不明的情绪淡淡掩藏到深处,旁观的人只看到两团撞在一起的光,他却是在云虚藤木落下的时候切身感受到了那抹威压。
如山而来,气势万钧。
别说是二阶灵植师,五阶灵植师恐怕都不会有。
池木这边心思晦暗,祁昭心里也算不得平静,他刚才用威压震慑住池木的时候,趁机探了下后者的灵脉,那里空荡荡的,四处荒芜,半点灵力波动都没有。
浮生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修为,灵脉里不可能空,更何况池木还是灵植师,天赋极高,那里的光点应该浓郁才是。
怎么回事?
祁昭眉头皱了皱,停在他上方的藤蔓再次扬起,池木这次有所准备,一赤一金两种藤蔓在半空里抗衡相抵,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查探,祁昭刻意放缓了灵力,又仔细一探,却发现池木灵脉里尽是赤色光点,与方才空荡荡的模样大相径庭。
又一探,依旧是赤色密布。
差不多在三阶左右。
现在看到的真切,但刚才瞥见的也不假,祁昭眼神一沉,刚要继续探个究竟,那边池木却突然将藤蔓撤了回来,闪身避开落下的藤蔓,朝祁昭一笑,“祁昭,虽说我不如你,但你让的如此明显,也是太伤我心了。”
说着,他整了整衣物,将身周燃着火焰的藤蔓收了回来,“也罢,我认输。”
灵植师间的比试虽平和,但也没有这种刚开始就主动认输了,四周围观的人愣了一下,说出话就有些不好听。
池木自然不会在意他们怎么说,将腰间的藤木牌放到祁昭身上,“我知道我是不敌你的,也就不自取其辱了,祁昭,回见。”
说罢,他拱手,转身朝藤木墙边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墙边。
祁昭现今已经确定池木不对劲,但暂时也想不出来他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沉思间,看到眼前有一双手晃了晃。
徐岩站在他面前,挑眉一笑,“终于到我了,来,战个痛快。”
他也不是个爱说废话的,最后一字尾音落下后暗色的藤蔓便卷了过来,祁昭急忙迎上,一开始还能分神思量池木的事,后来徐岩的攻击越发凌厉,也就没有什么心思顾及其他了。
他和徐岩的切磋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是那种直来直往的方式,若不是因为精疲力竭,恐怕还结束不了。
二人势均力敌但没有爆点,围观的人早就觉着烦,见他们停下后便开始出声赶人。
祁昭和徐岩相视一笑,一同下了石台,元崎还趴在秦慵背上睡着,听见他们回来也只是懒懒瞥了一眼,祁昭把藤木牌交还给演武场的管事,回头就看见秦慵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祁昭背后一凉,“怎,怎么了?”
秦慵眼神灼热,“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能打,下次一定要同你比试比试。”
边上的徐岩也凑了过来,“我觉着明天就行,你上午,我下午。”
祁昭:“……”
好战分子实在太可怕,祁昭被他们盯得头皮发麻,不得已岔开了话题,“池木呢?”
“刚才出来后就走了,走得挺急,说是杨老找他有事。”说罢,秦慵探出藤木墙环视一周,发觉四周已经没什么人了,回头问,“不如我们也回去吧。”
“你不上去过把瘾?”
“今天先不了。”秦慵将背上快要滑下去的元崎往上托了托,“他太困了,我想让他好好休息。”
祁昭觉着这挺正常,便说了声好,徐岩的目光却突然怪异起来,沉默半晌,幽幽道:“我怎么觉着眼睛有点疼……”
他转过身,“快走快走,简直辣眼睛。”
……
之后一周,祁昭都没再出过凤凰客栈的门。
一来是因为谢慎的局已经开始,长老府那边心慌之下指不定会做什么事,二来则是因为魏老不知从哪给他寻来许多古籍,上面有些关于重塑的描述。
虽然只是只字片语,但也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祁昭对此比较上心,秦慵和徐岩来找了许多次都被他推了,安心窝在客栈里钻研古籍,闲的的时候就给龙牙草和青藤叶浇浇水修剪下枝叶。
不过没过几日,这样的悠闲就被打破了。
聂槃寻了来,他近日来忙着布局,能陪魏嘉泽的时间很少,虽然在苍梧山上布了结界,但心里总是不踏实,也怕魏嘉泽孤单,便想请祁昭上山多陪陪他。
祁昭有些犹豫,倒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他着实不擅长撒谎,之前三言两语就觉着心虚,若是魏嘉泽到时仔细问起,他怕熬不住。
聂槃却不担心,笑了笑,“无事,你放心就是。”
他这么说了,祁昭不好再说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当天下午,祁昭便抱着两株草木和阿晏上了苍梧山。
聂槃此前应当是给魏嘉泽提过这事,魏嘉泽也不意外,微微一笑,“你来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冰雪初融一般,祁昭看了,恍然间居然有些受宠若惊。
他从认识魏嘉泽起后者就是一副冷淡模样,之后被他救了也没什么变化,现在居然笑了。
不过他这么一笑,祁昭倒是放松了许多,嗯了一声,将怀里的草木放在了窗台上。
魏嘉泽走过来,轻轻一嗅,“是龙牙草,青藤叶,还有……这个我倒是感觉不出来。”
祁昭也能在看不见的时候知道草木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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