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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城主总是不正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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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株香后,地上的枝叶铺了薄薄一层,祝融木遭的罪终于结束了。
  祁昭把剪刀放回去,伸手摸了摸祝融木:“好了,别怕。”
  “我现在不害怕,我委屈。”祝融木扭了扭,躲开了祁昭的手,“你不要碰我,你是个骗子!”
  祁昭其实很想笑,但怕祝融木更生气,强行忍了回去,边上魏舟木感觉到了祝融木的情绪,上前在它木身上拍了拍:“闹什么闹,再闹下次还是我给你剪。”
  祝融木在心里默默比较了一下,半晌,抽抽搭搭开了口:“那,那还是让祁昭昭来吧……”
  虽然魏老听不懂植物说话,但毕竟是从小养起来的,多少也能通过感知明白它的意思,顿时气的抖了抖胡子。
  祁昭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被魏老一瞥,干咳一声岔开了话题:“老师,我这几日看书,有几处不懂的地方,想问问您。”
  他声音里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去,魏老听着,胡子又一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现在的小崽子们真是越来越糟心。”
  话说得很嫌弃,可人还是上前打开了内室的门,看向祁昭:“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祁昭在背后偷偷一笑,抬脚跟了进去。
  ……
  进内室的时候外面天还亮着,出来却已经见了暮色。
  魏老风尘仆仆回来,还没休息就来了植木堂,这会儿看着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
  白垣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见他们出来,走上前唤了一声:“魏老。”
  他看着像是有话想对魏老说,祁昭不想多掺和,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拱手道:“老师,我先回去了,您记着早些休息。”
  “你等等。”魏舟木唤住他,转身从角落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包裹,“你回去的时候帮我把这个给林长老送去……你认识他的住处么?”
  祁昭还没说话,边上白垣开了口:“魏老,我可以同他一起去。”
  他之前还是和魏老有话说的模样,现在却又这么说,魏舟木手一顿,没接他的话,只看着祁昭。
  祁昭确实不认识林长老的住处,也不惧怕白垣会使什么手段,就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去就是。”
  听他这么说,魏舟木这才松了口:“那就麻烦白垣了。”
  白垣微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了祁昭身边,二人向魏老告了别,一起出了植木堂。
  林长老的住处在城东。
  若想过去,首先要穿过整条雅金街。
  祁昭没什么心思理会白垣,抱着蛇纹木走在前面,白垣难得没像从前一样出言挑衅,沉默的跟在后面。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雅金街,边上的店铺已经开了,摆摊的人也不少,人最多的地方是卖糖人的摊子,祁昭上次没见着,现在看着有点好奇,上前买了一串,还没来得及吃,突然听到身后‘当啷’一声,而后就是白垣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们能不能看着点儿?!”
  祁昭回过头,看到地上落着一块被打翻了的砚台,白垣衣服下摆被它染黑了一块,墨色在素净布料上分外惹眼。
  砚台的主人是在边上卖笔墨纸砚的两名青年,分别穿着玄白二色的衣袍,其中的白衣青年站在那边,神情有些无措,连连道歉。
  祁昭看着他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记起青年正是那日在灵植店外偷偷看过他的人。
  他看着就是脾气很好的模样,不停道着歉,白垣却不吃他这套,挥开他的手:“秦初,你离我远点,每天跟个废人在一起,你自己不在乎,可我怕沾了晦气!”
  说着,他瞥向秦初身后的黑衣青年,眼里的不屑一览无余。
  黑衣青年沉默低着头,明明是在最好的年纪,浑身气息却犹如迟暮老人,边上白衣青年被气得红了眼:“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白垣冷笑一声,“这晚景城上下,谁不知道戚誉是个血脉受损的废人?要我说,既然已经是废人了,安安心心待在家就是了,何必出来碍眼。”
  这话说的太过分,祁昭皱了皱眉,见白垣还要说话,在他之前先出开了口:“白垣,再不走,林长老那边恐怕就要等急了。”
  秦初这时候才看到到祁昭,不由一愣,眼神闪了闪。
  白垣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抬脚把脚边的砚台踢到一边,头也不回朝前走去。祁昭把砚台捡起来放好回他们的摊子上,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将东西送到林长老住处,出来时已经是晚上。
  祁昭没和白垣一起回去,独自抱着蛇纹木不紧不慢朝城主府方向走,快要出雅金街的时候,在街口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是秦初。
  秦初似乎是在等他,目光瞥到他后便快步走了过来,也不吭声,只抿唇静静站着,眼睛却慢慢红了。
  祁昭最见不得人红眼睛,一慌:“你怎……”
  之后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秦初突然伸手死死握住了他的衣袖,声音沙哑开了口。
  “祁先生,我想请你……帮戚誉修复血脉!”
  作者有话要说:
  谢城主:“这章没我,不开心。”
  孟然然:“这章也没我,不开心。”
  小黄鸡:“虽然这章也没我,但是至少我出现在了提要里,开心哈哈哈!”


第15章 第15次不正经
  秦初声音哑到不像话,手指紧紧抓着祁昭的衣袖,快要哭出来一般。
  祁昭也很无措,试着挣了挣,没挣开,刚要说话,看到秦初抬起头,嗓音嘶哑开了口:“祁先生,我知道你能修复灵植脉络,修士血脉与灵植脉络几乎相同,求你试一试!”
  祁昭一惊,下意识抱着蛇纹木后退一步:“你在说什么?”
  蛇纹木身上光泽骤起,枝叶微微蜷缩,做出攻击的姿态。
  秦初没有避让,继续说:“灵植店的赤火草,我之前在荒芜之城的白桥下见过,那时候它脉络尽毁,被你捡回去后却恢复如初,所以,你一定可以。”
  祁昭皱了皱眉:“你是在用这件事威胁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怀里的蛇纹木身上的光更亮了一层,探出来的枝叶上隐约出现了闪着寒光的刺。
  “无论你愿不愿意帮戚誉修复血脉,我都不会说出去。”秦初摇头,手指攒紧,眼里隐约见了水光,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可我真的特别想让戚誉好起来,他是特别好的人,怎么能被别人那么说?!”
  祁昭看着他泛红的眼圈,垂手摸了摸蛇纹木的叶子,没说话。
  秦初说他不会说出去,祁昭其实是信的,人的好坏他向来看的清楚,秦初若是想要威胁他,当初在灵植店的时候大可以做,何必等到现在。
  见祁昭不说话,秦初慌了:“祁先生……”
  话说出三个字,之后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红着眼睛看着祈昭。
  他是脸皮薄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不会用这样的姿态求人。
  祁昭本就心软,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到底是狠不下心,低头想了一会儿,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说:“我只能先试一下,但不一定能好。”
  这对秦初来说已经足够惊喜了。
  “祁先生,你答应了?”
  祁昭点了点头,抬眼看了下天色,又看了一眼因为喜悦更加无措的秦初,道:“现在也不算太晚,你带我去看看,如果可以最好,不能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好。”秦初胡乱擦了擦眼角的水渍,人往边上一错。
  “祁先生,请跟我来。”
  秦初的家就在雅金街边上。
  屋子不大,四周摆放的东西却很用心,窗台上放着亲手做的木花瓶和一支花,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日子过得很用心。
  祁昭跟着秦初进去,内室点了一盏灯,戚誉提笔坐在小案后写字,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目光温暖又柔软:“回来了。”
  看到祁昭,他愣了一下:“这是?”
  秦初走过去,伸手将边上的披风拿起来搭在他身上,才说:“这是祁先生……我对你说过的。”
  戚誉顿了顿,起身朝祁昭拱了拱手:“祁先生。”
  祁昭被他们弄的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你的事,方才秦初已经对我说了,但我也只能试一试,有无用处只能看造化。”
  “早已经没有指望的事,如今有了些盼头,总是好的。”戚誉神色和声音都很平静,“即便好不了,总归也和现在一样,习惯就好了。”
  这样的人,若不是血脉受损,想来是个人物。
  这么想着,祁昭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手指搭在他手腕,将灵力探进去看了看,戚誉血脉确实受损极为严重,破碎中还有着断层,看着要比他之前见过的灵植脉络复杂的多。
  想了想,祁昭小心移出一缕灵力,沿着戚誉的筋脉缓缓渡了进去,淡白色的灵力在破碎的地方慢慢游走,融进裂缝,瞬间被吸了进去,祁昭一点点的操纵着,半晌,看到那里的裂缝渐渐融合了起来。
  不多,但至少有用。
  祁昭眼里闪过惊喜,灵力朝着更深的地方渡了过去,越往深,裂纹就越大,继续修复了三处裂纹后,祁昭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灵力控制也渐渐不稳。
  在彻底要控制不住之前,祁昭手腕,将灵力慢慢撤了出来。
  见他收了手,秦初站在边上,眼巴巴问:“怎么样了?”
  祁昭笑着和戚誉对视一眼,戚誉看着秦初,眼里尽是细碎的光,这样的眼神足够说明一切,秦初一顿,眼眶几乎在瞬间便红了。
  这次是高兴的。
  “我一次能修复的并不多,按着戚誉血脉的受损程度,彻底好起来至少需要半月,以后我每天会来一次,直到他好。”
  “祁先生,多谢。”秦初看着他,话说的很真心。
  祁昭嗯了一声,笑眯眯承了他的谢,抱起蛇纹木站了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不用送了。”
  说罢,他朝他们挥挥手,转身出了门,外面天已经彻底暗了,路都有些看不清,祁昭勉强走了几步,最终决定回去向秦初借盏灯。
  敲了敲门,却没人应。
  祁昭等了一会儿,里面没人出来,门倒是被风吹开了,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进去,内室门没关,祁昭走过去:“秦初,我来……”
  之后的话在看到眼前抱在一起亲吻的秦初和戚誉的时候戛然而止。
  祁昭:“……”
  祁昭的直男心,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
  这晚,祁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应当从始至终都是懵着的状态。
  他回城主府的时候,谢慎正抱着小黄鸡沿着青石路散步,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快步走了过来:“怎么了?”
  祁昭目光呆滞,喃喃道:“我的面前仿佛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
  “嗯?”
  小黄鸡跟着他仰头:“啾啾啾。”
  祁昭的意识被小鸡崽的叫声唤了回来,看了一眼,伸手将谢慎怀里的小黄鸡抱过来撸了一把绒毛,这才缓了下来,说:“没事。”
  谢慎眼里闪过几丝意味不明的光,没继续问,很自然的转了话头:“你是不是还饿着?我今日从一味楼带了几样吃食,来尝尝么?”
  祁昭这个时候急需美食安慰,闻言点了点头:“要。”
  谢慎便笑了:“走吧。”
  谢慎带祁昭去的不是书房,而是西边一间阁楼下的长亭,长亭外是湖泊,很是雅致,即便晚上看不大出来,但被灯笼隐隐映着,也是一种朦胧的美。
  祁昭在石桌后坐下,看着谢慎把食盒里的吃食一碟碟摆了出来,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他拖着下巴笑了笑,谢慎见到,眼神一软,问:“笑什么?”
  祁昭摇了摇头,眼睛弯着,什么也不说,谢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将筷子递过去:“快吃吧。”
  小傻子笑眯眯接过来说了声好,也不客气,开始大快朵颐。
  等到吃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亥时,是晚景城明月最好看的时候,淡淡一层光笼下来,眉眼都温柔几分。
  谢慎几乎没有动过筷,只静静看着祁昭,在他吃完后把碗筷放回食盒里,递过去一杯茶:“这是今天谢清带回来的茶,你尝尝,我觉着没有你晒的花茶味道好。”
  祁昭喝了一口,觉着谢慎也是足够偏心,明明就是手里的茶更好喝。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谢慎微微一笑,低头抿了一口茶水,道:“这茶到底还是涩了些,我不大喜欢,还是你……的茶更合口味。”
  这中间的停顿有些暧昧,寻常人细细一听,就能察觉出些许端倪。但祁昭却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凝在谢慎的唇上,那里沾了些茶水,水光润泽,看上去非常……嗯。
  祁昭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小傻子发呆的模样被谢慎看在眼里,后者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漫不经心又端起茶杯抿了抿,声音尾音苏到勾人:“怎么又发呆了,嗯?”
  祁昭又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老脸一红,低下头摸了摸鼻子:“咳,不,没事,我只是在想,我那里还有别的花茶,明天给你送去。”
  “那我就期待着了。”谢慎低声说,声音隐约带着笑。
  祁昭没敢继续看他,应了一声,又撸了一会儿小黄鸡,眼看着天彻底深了,便给谢慎道了晚安,抱着蛇纹木仓皇回了住处。
  背后,谢慎收回目光,又抿了口茶水,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好看的笑。


第16章 第16次不正经
  祁昭这夜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还是一片昏色沉沉,这次他没躺在榻上,而是坐在阁楼窗台边的小桌处,桌上茶炉水烟袅袅,那人坐在他对面,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笑着说:“想我了么,嗯?”
  声音低哑,尾音微微上勾。
  祁昭没吭声,抬眼看着他,那人的五官还是被雾气遮着,祁昭看不大分明,但总觉着那层雾要比之前薄了许多。
  茶炉的水渐渐沸腾起来,那人轻轻拨了拨,水雾顿时弥漫,一片朦胧中,祁昭看到眼前的雾气晃了晃,而后便感觉有温润的东西沾了茶水,缓缓贴上了他的嘴唇。
  一秒。
  两秒。
  三秒。
  水雾在这一刻散了下去,周围慢慢清晰,那人眼里笑意入眼的同时,祁昭看清了自己唇上的东西,是他的手指。
  祁昭耳根不自觉一烫,急忙伸手拨开他的手,那人倒是不在意,只轻声一笑,提起茶壶将眼前的茶杯斟满,轻抿一口。
  嘴唇触上杯沿的一刹那,覆在他唇上的薄雾在这一刻突然晕开,被祁昭看得清清楚楚,淡色的茶水沾在那人好看的唇上,随着他的笑,更润泽了几分。
  眼前却突然一暗。
  方才的温润感觉再次出现自己唇上,却不是手指,温软湿润,是那人沾着水光的唇。
  祁昭瞳孔微微缩了缩。
  那人离开他的唇,低哑着声音笑了笑。
  “怎么样,味道如何?”
  ……
  清晨,祁昭是带着眼下青黑去的洒金街。
  他打开灵植店的门,进门后便窝进藤椅里闭上了眼睛,四周草木围在他身边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是赤火草先出了声:“祈昭昭,你这是怎么了?”
  祁昭有气无力的睁了一下眼睛,又很快闭上:“没事。”
  众草木的目光立刻深沉起来,赤火草探出叶子在他眼下的青色上抚了一下,斩钉截铁开了口:“不用多说,肯定是纵欲过度。”
  “有眼光,我看着也是。”
  “噫,想必昨夜相当激烈嘿嘿嘿嘿。”
  “你们这些草能不能正经一些?”
  “你闭嘴吧,信不信我把你偷偷藏在盆里的小黄书烧了?”
  “咳,有些事我们私下说,私下说……”
  祁昭:“……”
  祁昭坐起来,眼神很无奈:“你们能不能别闹了?”
  “怎么能是闹呢?”赤火草贼咪咪的凑到他边上,“你自己说说,自从你住进城主府,今天这样的模样我们就见了好多次,说是什么事都没有你自己信吗?”
  祁昭一噎,和赤火草对视片刻,突然间也觉着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这梦,是不是来得太诡异了一些?
  二十多年里从未做过这样破廉耻的梦,刚到荒芜之城的时候也没事,来晚景城之后却突然开始,梦到的来来去去还都是同一个人。
  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
  细思恐极。
  祁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抱着书想了一会儿后,犹犹豫豫朝着梦魇花的方向凑了过去:“小魇,我有件事想问你。”
  梦魇花大大方方看着他:“你说。”
  “就是……”
  祁昭把梦里破廉耻的内容模糊掉,简单对梦魇花说了,听他说完,梦魇花花瓣拢了拢:“你是觉着,你被灵植编织了梦境?”
  祈昭嗯了一声。
  梦魇花却摇了摇头:“不会的,能编织梦境的灵植与我源于一脉,如果你身边有,我能感觉得到,可你身上并没有它们味道,而且,操纵梦境必须在你十米以内。”
  顿了顿,它又说:“所以说,我觉你恐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祁昭:“……”
  我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
  这样的想法刚出现,祁昭莫名就有些心虚,因为他突然想起,除了第一次梦境来的莫名其妙,之后两次似乎都不能说是空穴来风。
  意识到这一点,祈昭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转身重新窝进了藤椅,想了想觉着心里很不开心,起身走到角落一盆草木面前,将它花盆里的小黄书拿了出来:“小孩子不要看这些,没收!”
  年龄二十九的灵泉草欲哭无泪。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祁昭向来是温和的性子,如此打击报复的行径还是头一次,背后必定有事。
  草木们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赤火草凑了上来,一脸八卦的问祁昭梦了些什么,祈昭刚想着要怎样搪塞过去,就听着门上的藤木领的响了起来,孟然站在外面,笑眯眯对他招了招手。
  他今日做了新的小糕点,类似于千层酥,让祁昭过去尝尝。
  祁昭跟着他进了小饭馆,孟然招呼他坐下,便去了后面的小厨房,不久后抱着糕点碟子走出来,身后还多了一个人。
  眉目张扬,桃花眼微挑。
  那人站在孟然身后,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孟然。孟然将糕点碟子放在祁昭面前,笑着指了指他,说:“这是魏怀,食肆是我们一起开的,之前他有事出去了几日,昨天晚上才回来。”
  说完,他把碟子推过去:“来,你尝尝好不好吃。”
  祁昭隐约觉得魏怀的名字有些耳熟,没多想,点了点头,捏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甜而不腻,还有着淡淡的茶味。
  孟然眼神期待开了口:“好吃吗?”
  祁昭还未说话,便看着他身后的魏怀抬头朝他眯了眯眼睛,大有一种敢说不好吃试试看的意味。
  被护短的小老板恍然未觉,依旧期待的看着祁昭。
  祁昭在魏怀的目光下,艰难把糕点咽了下去,说:“好吃。”
  孟然满足的弯起了眼睛,看到他开心的模样,站在他身后的魏怀神色缓了缓,眼神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昨晚刚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祁昭坐在他们对面,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样的念头刚出现,便看着孟然笑着转头,在魏怀的下巴上亲了一下:“阿怀,开心。”
  魏怀微微笑了笑,低下头,顺势吻住了他的嘴唇。
  直男心再次受到冲撞的祁昭:“……”
  这世界怎么了?
  面前的两人还没停,吻的温柔缱绻,等到一吻结束,孟然脸和嘴唇都红红的,转头看了一眼才意识到祁昭还在,羞涩笑了笑。
  祁昭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你们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道侣啊。”
  也许是因为孟然的语气太自然,祁昭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目光在孟然身上停了一下,又转到魏怀那边,这么过了一会儿,祁昭突然想起来他为什么觉着魏怀的名字耳熟了。
  《大道初生》里曾经提起说,池木接管晚景城后招揽了许多修者,其中有个叫孟无赦的,性情嗜杀,疯狂偏执,但听说曾经也是温和爱笑的人,性情大变是因为道侣的死。
  祁昭记得书里的孟无赦是饕餮花血脉。
  他死去道侣的名字,就是魏怀。
  开着小饭馆每日笑得没心没肺的孟然。
  性情暴虐如同行尸走肉的孟无赦。
  祁昭一怔,心里突然就有些五味杂陈,将之前的震惊冲淡了不少。
  见他发呆,孟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祈昭昭,怎么又发呆了?”
  祁昭回神,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孟然眨了眨眼睛,吃了一块糕点,突然问祁昭:“祈昭昭,你打算什么时候找道侣?”
  祁昭愣了一下:“还是要等到遇见合适的姑娘吧。”
  “姑娘?”孟然一愣,下意识反问,“那谢城主怎么办?”
  祁昭也很奇怪:“这关谢慎什么事?”
  “……”孟然和魏怀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里闪过了然后,孟然转过头,意味深长看了祁昭一眼,“我不知道究竟是该心疼谢城主,还是心疼你。”
  祁昭迷茫的看了他一眼。
  孟然又一笑,把小糕点推过去,转了话题:“好了好了,我做了一碟,你才吃了一块,这可不行,来来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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