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主角！我肾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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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悦：“可是我急！十万火急的那种！”
　　慕容言：“我知道，所以你尽快表白，我等着。”
　　齐悦：“。。。。”欺负人啊Q。Q。


第45章　世界的最初。
　　脚下的石砖竟然在分裂！
　　直到宝殿中央处，空荡的，那巨大的漩涡呈现在他们三眼面前。宛如浩瀚星辰宇宙中，那些由微小星座组成的星系漩涡。
　　那星系中间仿佛漆黑神秘无妄的深渊。
　　镜离朝慕容言道：“离火就在玄光阵中。期间验人三魂，练内七魄。非神族者不能生。凡神族者须得离火认可。方可驱使”
　　慕容言点头以示了然，松开齐悦，欲上前。
　　齐悦觉得不妥，那地方让他感觉憷的慌。忙拉住慕容言道
　　“你不疑有诈？”
　　“小悦悦不必忧心。”慕容言笑看他，似怕他不安心，解释道“这是我本家的东西，藏在这处，还是有些感应的。”
　　虽然看着那灰暗莫测的漩涡，齐悦心理依然是没底，但看慕容言的样子，的确是十分坦然——想起原著镜玄也是直接献上离火与慕容言，如此想来也能猜出一二，‘本家的东西’应当是说上古神族的遗留之物吧。
　　齐悦松了慕容言的袖口，道“那你快去快回。”
　　慕容言走至玄光阵口，闻言望他，上扬了嘴角道“回的慢了，小悦悦可会念我”
　　齐悦一顿，思考了下，同慕容言道。
　　“。。。会。”齐悦抿了抿嘴，补充道“当然会，我还想尽快回现世。你快些。”
　　慕容言没再说什么，微微点头。稀松平常的淡笑，转身便入阵了。不像是做什么挑战之事的态度。
　　眼前之人入玄光阵，齐悦还是止不住的担心，当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在空荡荡的殿内站立难安，走了好几圈儿，活像一只无头乱转的苍蝇。
　　镜离倒也不在意，只是站着不动，定定的看着宝典中央疑似‘龙椅’的位置，出神的想着些什么。
　　齐悦率先忍不住了，走到镜离身边。还是问道：
　　“慕容言肯定不会有事吧。镜，额，国主，你和你哥哥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拿了离火你又会怎么了，为什么那个叫阿虎的那么忌讳我们取这东西？”
　　镜离此时已经不再是那副泪湿沾巾的神态，他刚想什么似乎入神，一副少年老成的桑沧模样，听到齐悦这么一连圈儿的问题。转身看他道
　　“你这问题有些多，我该先回答一个？”
　　“……”齐悦挠挠头，尴尬道“慕容言。”
　　“你那个朋友？放心好了，万无一失。”
　　镜离眼中划过几分赞赏之意，而后也不再管他。只自顾自的迈开步子，朝大殿中央的黄金椅走去。
　　“与我说说我哥哥吧，你应在外面见过他。他……如何了。”
　　齐悦想到黑的样子，实在不能和眼前这温和的少年相比，但一醒来就记得见他吃酒喝肉的模样，想必过的也不算很差。遂道
　　“感觉还挺好的，就是每天带个骇人的面具。吃饭都不摘下来。真是怪人。”
　　闻言，镜离眼中神色黯然
　　“我已经许久不曾见他了，他不肯摘面具。说明他不好。”
　　齐悦抿嘴，心道我怎么知道他戴面具是为了甚么。
　　镜离已经走到上方。
　　那椅背上扶手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图样，昭显着这是尊贵的万人之上的位置。
　　镜离的衣袍上虽然没了纹饰，但依然隐盖不了他身上的气魄，只是那绸面儿单调的白袍，让镜离此刻不知道给人多少的寂寥之感，镜离就坐在那椅子上。一手扶着龙纹。似有缅怀之色，朝下面的齐悦道
　　“你可知离火除了可召千万阴军铁骑供其主驱策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用法么。”
　　齐悦想你都说是不为人知了，我又去哪里知道。但也不好吐槽，遂摇摇头，表示不知。
　　镜离看着那玄光阵的无尽黑暗中央，怔怔出神，道“你不知也是正常，就连我最初，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齐悦心里了然，这是要絮叨絮叨陈年旧事的节奏。
　　果然，镜离同他道
　　“我与你说个故事吧。”
　　齐悦“……”
　　上古之时，统治大陆各部落的——是神族。
　　不论是渺小脆弱的人类，还是向往和平精灵，亦或是好战的兽人恶鬼，皆会臣服以及寻求神族的庇佑。
　　浩瀚凡世间，根本没有和平可言，有的只是无休止的战争，战斗。遍地横尸，硝烟弥漫。
　　而所有的争斗无非都是来自于神族之间相互割据领地，欲想成就一方无可比拟的势力，成为最强者的目的。
　　这样的目的，导致最后‘神’们混做一团，自相残杀，或许上古的神，便就是天生的好战，他们没有别的思想与欲望。
　　几个数万千年，或者亿年，在这样的相杀泯灭间。
　　神……终于所剩寥寥无几。
　　‘神‘以为，自己胜了。
　　然而殊不知，强大并不是所有生命都在追求的。更多生命追求强大，是希望平安，是逼不得已的屈服。
　　他们长年累月无休止的战争，早就在各部落族群中引得种种不满，只是一直无人敢提。
　　无人敢提，不代表不会提。只是时机未到而已！这种种情绪再每个生命的心理蔓延，发酵，蕴藏。直到他爆发的那一天！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几近是全部的部族，在一昔间突然爆发，开始暗无天日，不惜一切生命以及代价的
　　——屠神！
　　虽然神族无比强大，但这亿万年过去也早就所剩寥寥无几。
　　他们的强大和高傲让他们变的愚蠢。这场□□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无法像从前那般辉煌！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
　　但也正因为他们的强大，神……是屠不尽的。最后神族选择了——匿世。
　　镜离讲的开端，是齐悦所不知道的。
　　他点头，只知道慕容言的血脉。却不想原来这才是神血的意义。当初小说并没有连载到最后。
　　如此一来，他终于知道为何慕容言的族人，不想留住那名人类和神族女子。
　　既然选择匿世，就是不想再有任何人觊觎这份力量，知道他们的所在。
　　如今慕容言已经为北冥所用，他的身世也早就不是秘密。神族也不愿现身来管他。
　　只是，如果日后慕容言要认祖归宗。现下神族和外面的世界，慕容言只能选择一方。
　　那他……以后会不会回去？齐悦忧心。
　　镜离又道：
　　“神族是匿世了，可还有一小部分不好战的，安安分分的神族依然留存于世。
　　已经没有生命再有多余的精力和神族对抗。因为神族已经妥协，战争已经结束，再那样做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人族没有兽人的怪力，没有精灵族的魔法，更没有那么强大。但他们有
　　——智慧。
　　领地划分纠葛中的人族，被驱赶，被杀害。最后有一波人，求助了一对儿神族的夫妇庇佑他们。
　　这对儿夫妇很好讲话，他们同意了—，—
　　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很简单。人们给予他们需求，卑躬屈膝来供奉他们。而他们只要住在这里就可以。
　　于是没人再敢伤害这些人类。他们在小小的领地里建造房屋。”
　　镜离停顿，问齐悦，道
　　“你觉得，这样的和平能维系多久？”
　　齐悦叹息，这样问他一个人类真的好嘛。但还是直言。
　　“我觉得，人类不可能永远寻求神族的保护，人类的智慧不会让他们一直屈服。”
　　镜离看他，点头道“你说的对。”
　　“对，所以在漫长的时代里，人类研究出了修术，他们通过不断的努力。希望能像神一般。
　　他们做到了，强大到不需要神族保护也可以保护甚至侵略其他宗族的地盘。
　　那么神族……可能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
　　那对儿神族夫妇后来诞下一对儿双胞胎。
　　而神族一旦延续了生命，便会泯灭。
　　人族的大祭司连夜占卜，说，两个神族的孩子同时诞生，星象命示为，不详！
　　一方为善白，一方为恶患。须得只能留其一，神族自古相争相残，不能同留。
　　可是那么小的孩子。又如此相像，又如何能推断出，谁该留，谁不能留呢？
　　大祭司坚持自己确实推算出这样的结果，有想法不留任何祸患。
　　可善良的人类大多已经和那对儿自出生以来就庇佑他们的神族夫妇有了感情。
　　还是希望能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待他们长大再看看。”
　　齐悦听到这儿，就知道说的应当是镜玄和镜离了。
　　镜离苦笑道：“其实那大祭司推算的确不错。只不过这开端并不是因着这对儿兄弟。
　　我也说了，人族到此也已经足够强大，那么强者，难免就会无法屈服于他人的管制。
　　有人想取代这对儿兄弟，成为真正的‘人族‘国主。
　　他们制造了不少混乱，想从兄弟二人里提防最低，最信得过人类的那名孩子下手。”
　　齐悦紧张道　　“那人类成功了吗？”
　　镜离看他。淡然道：“成功，也失败了。”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纷争。强者为王。这是人性，也是天性。
　　齐悦心头一紧，大概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剩下的那个孩子，他……”
　　“就像大祭司推算出的那样。”镜离顿了一顿。缓缓道
　　“剩下的那名神族少年，选择了……屠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想写像桃仙儿短篇那样的形式，详尽一些的。但是这毕竟是镜离的口述。肯定没办法说的那么动人和详细。
　　作为镜离来说。他在说这些。不过是淡然而解脱。找个随意聊聊的那种感觉吧。
　　其实在我的脑海里。这个故事写详尽了。是带着憧憬，天真，而后血色，无尽的痛处和煎熬的一个故事。
　　emmmm。


第46章　永无止尽！
　　齐悦屏住呼吸，屠城。。。这根本是他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凭一己之力毁天灭地么。
　　镜玄摇头道“其实如果人族合力的话，可能未必会输。
　　但是这场行动，人族本就心不齐。
　　所以在另一个少年屠城之时，那些真正强大的能力者，有一半儿都选择了逃跑
　　——不愿牺牲。
　　那少年杀伐屠尽剩下的所有人族，一心只想给他的兄弟报仇。根本不再管昔日情谊和无辜的人，在他眼里，人族都是可恨的。”
　　齐悦讷讷启唇道：“那，那个活着的少年。如何了？”
　　镜玄站起，负手从王座上走下来。朝他缓缓道
　　“闹这么大，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神族也知晓，所以不会放任不管。
　　但他们之所以会管。是因为……
　　神族本就稀少，新一代的诞生其实也是延续上一代的生命。
　　寥寥无己的神族认为，与其让他被其他族残害杀死，不如救了他，让这个少年，和他们一起匿世。
　　于是。。。给他戴上了一副面具。
　　你要知道，高贵的神族天生傲慢，他们的脸皆是丰神俊朗，美貌无比，没有神族会喜欢戴上一副遮挡的丑恶面具。
　　所以，这面具其实也是一种惩罚。不论走到哪里，每一个神族都会知道——你有罪。”
　　齐悦心理不知作何滋味，神族这样的惩戒，对于人类来说。有些太轻。但对于这位神族少年来说，怕是会更加记恨人类。
　　镜离看他道：“你大抵也猜到，这位神族少年是谁了。”
　　齐悦点头，郑重道“镜玄。”
　　“如此，你不好奇，为何我现在还站在你面前么。”镜离朝他走去。可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又问道
　　“你知不知，离火之所以可以召阴魂，召的是什么魂。”
　　齐悦抬头，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惊道。
　　“死者，因为只有死者才能脱离肉身，淬炼成阴魂。”
　　镜离道“不错，我哥哥他。。。回归神族，所受屈辱，皆是为了盗取神族的圣物…离火。”
　　齐悦无言，竟然是偷的，这么说来，‘本家’是慕容言家的东西？
　　“盗得离火后，哥哥马上将他曾屠杀的种种人族魂魄召回，淬炼。
　　长此以往，几近是可以肯定能成功的情况下，他不惜消耗巨大的神识与灵修创在了‘离幻天’
　　并将我召回！
　　可……　我神体已毁，想重塑是不可能的。”
　　对于自己不能复活这件事，镜离表现的很平淡，齐悦想起他得知终于有人拿走‘离火’的喜悦神情，还有阿虎的反对态度。疑惑道
　　“你。。。不想活着吗？”
　　“不想！”镜离掷地有声，无比干脆。朝他道
　　“我早就该死了，不应该活着。即便我哥哥将我聚魂，最初我是开心，可我也依然憎恨人类，真正该死的，是那些凶手。不是全部的人族。
　　可当我得知，就连那些玩伴，那些幼童，那些待我们极好的姐姐婆子。竟然都。。。
　　我哥哥他当真是疯了！”
　　镜离思极此处，终于不再是淡然，他脸上出现了几分痛苦道“
　　我理解，我知道，他是我的哥哥啊！
　　如果我哥哥死了，我真的不保证我会不会这样做。
　　可是，可是我依然无法原谅。
　　在这空荡的‘离幻天’我每次看到我哥哥的脸。我都会想到那些待我好，惨死的人们。
　　他们什么都没做错，明明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本该是由我们庇佑得而平安度过一生的好人。而杀了他们的凶手，竟然是镜玄！
　　杀人者该偿命！可他们又何其无辜。。。”
　　镜玄和镜离，想象的大概只有外貌了……齐悦想。
　　镜离的眼眶微红，有些苦痛。皱眉道
　　“这里没有日夜，只有永生，永无止境的永生。不会发生任何变化的世界。
　　我真的好想死。。。你知不知道没有轮回。那种无尽的时间，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脑子里每每都是那些惨死的人。
　　我每天看到镜玄。看到我哥哥，我脑子里都会想到那些人在问我。为什么杀他们。
　　答案是什么呢……
　　可这些我不想同镜玄说。我不想看到我哥哥痛苦，可是我真的要崩溃了，无穷无尽的时间，难道我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吗！”
　　镜离又道“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哥哥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我也好不犹豫的告诉镜玄。
　　我受不了了，我和他说。
　　我以为。。。镜玄他会同意给我自由，放我去轮回。可我哥哥，做了一件让我更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在离幻天里，建了俞城！
　　那人街上行走的人们，亭台楼阁的建设。简直和我们在现实一模一样。
　　我才知道，镜玄他将那些杀死的人淬炼成了阴魂。他们同我一样，都是无法转世的。
　　哥哥对我说，镜离你看，现在这个世界和我们当初一模一样了。”
　　镜离喃喃道：“可我知道。。。我们根本回不去了，根本不一样。
　　那些人不会衰老，不会死，小孩儿永远也长不大，新婚的夫妇永远也无法生下新一代的生命。不会再多一人，也不会少一人。时间久了，这些人类也意识到不对劲。
　　他们跨过无数艰难，来这宫殿里，与我和镜玄讨说法。我以为我哥哥会放弃。
　　我也求他结束这一切吧。”
　　镜离朝齐悦道“你猜我哥哥做了什么？”
　　齐悦猜道：“所以俞城的轮回，便是每隔两日重复一回，是因为这个？这样永远都是新的一天了。为了防止有遗漏，又加了一层血海‘锁心结’做禁制。”
　　镜离点头，颤声道“对，可我无法再去看那些俞城的人们，看到无知的他们。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我不断的和我向我哥哥求死！放我去轮回，他都拒绝了！
　　我开始不停的指责他，指责我自己，甚至发疯！可这一切都无法结束，我很痛苦！
　　镜玄，杀了我吧，求你了！可我哥哥都无视掉了，这些根本没用！
　　许是知道我痛苦的根源是他，后来镜玄来见我的次数越来越少。我见不得俞城的人，更见不得我哥哥！
　　感觉这简直就像是。。。永无止境的囚禁！”
　　齐悦想安慰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如今慕容言来取离火，镜离终于可以解脱了，可是他就要‘死’了。这的确不是什么可值得庆幸的事情。
　　他岔开其他话题问道“那阿虎他们。。。”
　　镜离回了几分色彩，回道“是我哥哥捉他们进来陪我‘玩儿’的。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这里根本没有时间。”
　　齐悦了然，懂了懂了，那阿虎恐怕是对镜离有几分情谊在，不想别离。所以对他们无比抵触敌意强烈。
　　而看热闹和拦着阿虎的雀儿，怕是都巴不得的想尽快出去！
　　正想着镜玄到底会不会如此轻易的让他们拿走离火。
　　“在说什么呢？”
　　闻言，齐悦惊喜，这个声音！他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镜玄好阔怕QvQ。现在你们知道为何他会满身戾气了吧。因为那个风骚的老妖精，就是整个一煞神　偏执狂哇！
　　而镜离就是活脱脱的小天使。他就是想求个解脱而已，可怜的娃。
　　作者“我喜欢镜玄，也喜欢镜离。所以，，，就让他们二人拜把子好了。”


第47章　我存了这样的心思
　　“慕容言！”齐悦呼道，回身，果然见是那浅蓝人人影，惊喜道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慕容言朝他走来，嘴角微扬，笑他道“不过下去取个东西，又须多久。我倒是念你的紧，小悦悦竟还嫌我回的快了。”
　　齐悦挠挠头，不知说什么，但看着慕容言心理还是欢喜的紧，仔细一瞧又发现慕容言的腰间疑似多了个碧蓝的玉饰。
　　“这是什么？”
　　慕容言道“离火。”
　　“。。。”齐悦看他，“离火不应当是火吗。”
　　镜离闻言，噗的笑了。早就没有了刚才悲凄的样子。“谁告诉你，离火是火的。离火是这神物的名字罢了。”
　　擦，他怎么知道离火是个什么东西。齐悦一直以为像是可以控制的异能什么的。
　　慕容言笑笑齐悦，继而同镜离道“想从此处出去，恐怕需要那四个精怪引路罢。”
　　镜离点头，齐悦也知道说的是谁，他们三人对视了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开了殿门，镜离踏出，看着不远处还在打架的虎，雀二影，揉了揉眉心。
　　“停下罢！”
　　那几人听到喊声果然停下。朝他们奔来。
　　雀儿瞧见慕容言气定神闲的身影，连忙转了几圈“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没事，成功了。是不是成功了！”
　　阿虎脸色黑的可以，但又不得不认可，只是转头，有些悲伤低沉道
　　“镜离。。。”
　　无奈摇头，镜离知她舍不得，道“阿虎，不必悲伤的，我早就应该在这世间泯灭了。与其像笼中鸟一样被拘禁，不如转世轮回般自在。”
　　阿虎有些不忍，落下泪来。“我知道。。。你在这里过的不快活。”
　　见她这样子，难免心中动容，镜离个子不高，可还是伸手垫脚，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缘我们自会再相逢。”
　　这样的气氛委实不适宜有人旁观，齐悦拉着慕容言走远了些，不打扰他们之前叨唠。
　　慕容言低头，看着身前抓着他手的那人。促狭道“现在可算没人的时候了？”
　　脚步一顿，齐悦回头，“不算！”
　　他跑到一直从未说过几句话，却总是笑眯眯的那位老人家，疑问道“玄爷爷，您们四个人，都不是阴魂罢，届时该往何处去？”
　　老人捋了捋胡须，回道：“待镜玄将加在我们四个身上的禁制解了。老朽自会去深海长眠。不论是在这处，亦或是在外面，对老朽而言，区别都不大的。”
　　雀儿一听。忙凑了过来“你可别看这老头儿和阿虎不想走了，我和龙龙都要在这里憋死了。本来说好了要去见老母老爹。莫名其妙被捉了进来。”
　　他满厢不情愿，撅高了嘴，齐悦捕捉到了一句奇妙的话语，同他问道“你说什，见父母？”
　　雀儿一蹦，搂着阴沉冷脸的龙龙道“对啊对啊，我们练的是双修之术，采阴补阳！”
　　齐悦看那人，只见青衣龙龙点点头，没有否认。
　　他吞了吞口水，再次探究好奇的问道“那种采阴补阳，你们不都是男，哦不，雄性么？”
　　雀儿大笑“哈哈哈，雄性怎么啦。龙龙他性子冷，练的也是阴邪的功法。我就天生是阳正的纯根。所以。。。”
　　他买了个关子，转而扑抱住龙龙，红色的人影整个都挂在了青衣人身上，在齐悦惊愕的目光下，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唇与那人的唇贴合了一下，而后很快离开。犹如蜻蜓点水。亲了一口冷脸的人，而后目光炯炯，无比认真同齐悦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
　　齐悦被他的坦然和大胆震惊的无以复加，心理不知作何滋味。对这份勇气可能有些向往，和微微的羡慕。
　　龙龙的脸有些扭曲，对挂字他身上的红人怒道
　　“滚下来！”
　　“少凶我，我就不滚！”雀儿嬉笑同齐悦道“你别看他这幅死样子，其实心理欢喜的紧呢！”
　　龙龙的脸好像更扭曲了，感觉丢人，却无法同挂在他身上的‘玩意’下手，只能抬头冷冽的看着齐悦。
　　齐悦。。。
　　扭头，不再瞧他们了。咳咳，这眼睛当真是不知道该往何处放，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