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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我肾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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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言‘嗯’了一声。语气平淡“这样想最好。”但齐悦刚刚气血上涌的那摸白里透红，却早已落入他眼中，说不上什么感受。
或是慕容言觉得很有趣，貌似他每次看到窘迫的‘齐悦’，都觉得有趣。
“名字？”
齐悦正在楞神，闻言讷讷道“什么？”
回神，这才明白慕容言是在问他的真实姓名。正要回答，那边就听到了苗玲由远至进的声音，还伴着某种瓦砾的声响“易风，你个木头说话不算话，我就不回去，齐哥哥你快管管他。”
齐悦心下道，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啊——正想着，以苗玲的速度，已经跳到屋子里了。
作甚么又跳窗户！？大门这不是好好开着呢么。哦对，高手都喜欢走房顶，所以从窗户跳进来方便，，，，
慕容言正看着他，齐悦这才想起这还没有回答慕容言的问题呢。但是现在也回答不了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齐悦过去“苗玲，易风，你们不要闹了。在屋顶上飞来飞去，一会儿官府真的要来我这流觞小筑抓贼了。”
苗玲已经跳了下来。抱住齐悦的胳膊，委屈道：
“都是怪这个烂木头，说话不算数。突然间也不知道生什么气。我不就夸你身边的这位哥哥张的俊俏么。怎的了我又没说错。就要送我回去！”
易风也跳了进来“胡闹！你在这里只会党务小公子做事。”
“我党务什么了我？明明是你一直在让我回去。都说好了不回去了。我就待几天，你明明都同意了的。”
齐悦头大“哎呀好了，你们都别吵了！” 齐悦一顿“其实这个任务，到现在为止，已经完成了。委托人只要了“证据”并没有让我们找出凶手。也说过，不用我们插手个人恩怨，只说证据交给他就可以。”
齐悦看了眼慕容言，平复了下心情
“但是，我想查下去。我感觉戚夫人是被冤枉的，我想查清真相！”
慕容言道：“不需要问我的意思，我的目的只有完成考核，和那双剑的报酬。至于其他的恩怨是非，我没兴趣。”
齐悦心下了然，慕容言这是没有意见了。
“好既然如此。同你们说明下。易风，苗玲，你们可知，这证物也是可以伪造的？我怀疑委托人另有别的目的。如果他当真是为了状告戚夫人，是为了找出真正的凶手。那他为何不直接让我们将凶手□□，而是偏偏要所谓的‘证据’呢？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委托人只要了证据，并没有要我们做其他的事情，用干将莫邪双剑，换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不觉得太亏了么？”
众人凝神思索。包括齐悦，他现在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好似这证据来的太容易。他隐隐记得，慕容言多次告诉他，不用着急。自会有其他人着急，那慕容言之前的意思，是不是即使他什么都不做。这‘证据’也会让他轻易发现？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苗玲‘哎呀’了一声，众人都忘她。“齐悦哥哥不用费如此脑力去想啦。我让你看到当年发生的事情不就好了？”
齐悦瞪眼睛“还有这种操作？”
苗玲得意道：“自然。我除了会用蛊毒之外，还会巫术啊，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看看过去的事情，又不是招魂，也不是改命。有什么难的。”
慕容言：“早听闻巫蛊圣女天生灵力，有可逆天改命的本事，想不到竟是真的。”
齐悦心里暗付，你不也是天生的血脉？你们都是金手指。
苗玲听慕容言夸她：“我叫苗玲，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慕容言。”
易风淡淡道：“纵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但是代价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再说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早有定数，改命改的也是未知命，既是未知，不如不改。”
“易大木头，你真扫兴。”苗玲翻了个白眼给他。转身同齐悦道“齐哥哥，快带我去悄悄你们那证物。”
“唔，好”默默再次抽回袖子，对苗玲正色道“苗玲，你已经不是还未及笄的小丫头了。要多注意男女之事，你这样挽过来。旁人定要误会。说我们的闲话的。”
“哦，好”苗玲委屈着“许灵儿就能，我就不能，真不公平。”
听到许灵儿的名字。慕容言明显面色不对。齐悦瞧见，赶忙道：“许灵儿自然也不行。你何时见我同她亲近了？”
苗玲状似思考。似乎也是，即使她附身许灵儿的时候。貌似齐悦也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和冷漠。
隧而一笑。“哦。那好。我多注意就是了。嘻嘻。走吧走吧。快去看看，苗玲最喜欢看故事了。”
众人一边往楼阁上走。齐悦心里一边想，接触了苗玲后。他似乎发现。苗玲对齐悦的，可能最初并不是男女之情。
倒更倾向是，未懵懂时，对玩伴？或者说是哥哥的依赖？
或者又是嫉妒许灵儿和齐悦的关系更亲近，总有一丝攀比之心。后来会演变成那个样子。也不外乎是因为，原著里齐悦的口腹蜜剑的利用。
她确实太单纯了。自幼在族里长大，又有易风护着，看到出易风很在意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少女，真的是难免被原著齐悦那样的花花公子，自小纵横风月场的人给骗到。
众人到了屋内。易风将手帕，状纸搁置于桌上，桌上放置了一面水镜，只见苗玲拖手掌之上凝出灵光，镜上开始聚现出一些模糊的幻影。直至清晰。
那是一处悬崖，一个妇女抱着怀里的孩子，还有一个成年的男人，拉着另一个男孩跑。他们，在逃避一场追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桃花仙往事成烟（1）
齐悦听见，那个妇女喊那个稍大一些的孩子，“毅儿，你怕不怕？”
那孩子脸上有微微的惧色，看了眼后面追过来的黑衣人。随后释然道：“娘，孩儿不怕。”
看齐悦不明所以的样子。慕容言道：“那个人是东方弘毅。”
东方弘毅、这是东方弘毅的小时候？可是和桃仙儿有什么关系呢。
接下来镜像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齐悦不曾想到的。
这场追杀的最后。妇女怀里的婴儿被抛下了悬崖，妇女结了屏障护了那弃婴。大抵也是想这样这个孩子还会有一线生机。
齐悦想，镜像中全然是这婴儿，想必此人就是这手帕的主人桃仙儿了。也就是说。桃仙儿可能是东方家的人。
那弃婴几经波折，果然如齐悦所料。最后并未夭折，屏障好好的护着他，落到了悬崖下的一处村落旁。最后被一个村子里的大婶救走，食了百家饭长大，长成了一个8。9岁的孩童。
孩童至此，也还算活的可以，虽然漏屋时逢连夜雨，有的时候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至此过活的称不上是艰难，至少他有手有脚，会说会跑。
村子里的人虽然谈不上多么善良，甚至也会有欺负他的人在。拳打脚踢者有，语言侮辱者有。
但绝大多数都是和他一般大的孩子。总归还是有好心人会给他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可是这世间的苦难，从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而不会到来。也就是在这一年。他们的村落，这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遭遇了强盗。
这群强盗踏马而来，烧杀屡夺，不亦乐乎。世外桃源转眼间便成了人间炼狱。
村子里的人毫无反抗之力，村民能逃的。都逃了，逃不了的大多是一些老弱病残，绝大多数都死于刀下。而长的漂亮的妇女则被充淫，受得了的最后也堕落了。受不了的，大多自裁。
而那个孩童，此时他在一个草堆旁躲着，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哭了。可是却死死的抿住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声音大一点儿，就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帮土匪看似已经开始安营扎寨。
他已经躲了很久了。齐悦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出去。他畏惧着外面的那些人，或者说在这个孩子眼里。外面的那些根本就是‘野兽’不是人。
这样的时候，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大多数都被父母或兄长带着跑了。或是死了。
而他，并不会有人去管死活。
他不会躲更久。因为这个孩童也会饿，也要吃东西。他现在恐怕已经是饿的眼前发昏了。
终于，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不顾一切的飞奔，跑到强盗的桌子上抢了一个馒头！饥饿已经超过了孩童心中的恐惧！
那强盗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蹿过来。抢东西，一把抓住他，随后狠狠摔在地上。
尘土飞扬，顾不得疼痛，把已经沾了尘土的馒头拾起，就往嘴里塞。
那粗壮的男人一脚踹开地上蜷缩的孩童身体。
“呦，狼崽子胆子挺肥啊！敢来爷爷这里抢食。”
看到那孩子粉妆玉砌的小脸时，眼前短时一亮，即使孩童已经疼的龇牙咧嘴，脸上满是尘土，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这个孩子，很好看。
是了。他是东方家的孩子，身体里天生的灵力，虽然未曾修习，但是总比一些普通人能抗的要多。固而身体还算健康。
“竟是个男娃娃？他娘的，我喜欢。” 男人目没露邪光，竟是一把脱了他的裤子。那张凶恶的脸温柔道：“小娃娃，你还想不想吃更好吃的食物？”
饥饿无比的他，还能说什么。自然用无比希翼的目光说。“想”
接下来的事情。众人自然都不忍直视，但是水镜的显像并不会停止。屋子里静的只有回荡在每个人心间的声音。
他喊着救命，救命，谁能来救救我。他喊了神明，喊了父亲喊了母亲，他吧能喊的都喊了一遍，撕心裂肺的呐喊着。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痛苦。好痛苦。
可是谁也不会来救他。那野兽只会听这样的喊叫声更加兴奋。
水镜映出的像，是魂生前色彩最浓烈的记忆才会浮现出来。齐悦觉得没有什么，比‘绝望’更加符合这个像，这是目前为止最清晰的浮现。
但他尚小，痛苦过后。那粗鄙的男人果然依言给他送了吃的。
是比馒头好更多的肉包子。
而这后他的生活，也比他之前东躲西藏的日子好了不少。太小的孩子总是懵懂，至少过了些日子，就更是连什么是屈辱都不知道了。
有保暖的衣服穿，有床睡，有东西吃，在孩子的世界里，这又和之前那些村民在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了。只是从前他讨好村民的是一种方式。现在换了另一种方式而已。
齐悦徒然心里难受，看向慕容言，他记得小说里，慕容言会到齐王府，也是因为快要饿死时，一碗饭，而签了卖身契。慕容言神色淡淡的，并没有看出什么情绪。洞悉齐悦的目光，
慕容言同他道：“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神，痛苦也不会有人来拯救，只有自己做自己的神，才能得到救赎。所以他会活下去。”
他说的是谁。是他自己罢险些死掉的慕容言误食了凤血草。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吃东西。那个时候的慕容言，是不是也同那般，身体痛苦不堪，内心仍是存了一抹希望有人回来救他。
镜像继而流转，少年也和这些土匪厮混在了一起，与其说混，倒不如说成了这帮人的玩物，偶尔会以□□取乐。但是也没有了最初的痛苦，他穿着愈发的干净，面容也非常整洁。
因为他的讨巧。土匪也会把抢来的一些物什华服套在他身上，就像一个漂亮娃娃，粉妆玉砌的娇嫩又十分惹人怜爱。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一些女子的衣物。
终于有一天。一个男人问他叫什么名字。少年懵懵懂懂的想了一想“都是小孩，小崽的叫我。我没有名字。”
男人道：“那就叫小白吧，看你白白嫩嫩的。”这帮土匪大多也没有什么文化，也是想不出什么名字了。
他笑道：“好，那就叫小白吧。明日我想吃云片糕”
画面一切，突然变成了异常热闹的场面，众人都好似在庆祝什么的样子。只听那些人的声音是绑了某某某个官老爷的女儿，已经关在柴房。过几日就可以收到赎金，就要金盆洗手云云。
而此时的少年，正要去给那个关在柴房的官小姐送饭。
柴房里有些昏暗，被关在里面的小女，小脸上满是泪痕，抽抽搭搭的哭着。眼角早已红肿，她的衣服似是之前极其为华贵的样子，现在也有些脏乱不堪。
见到有人来了。登时就收住了眼泪，明明娇柔，却硬是不肯让自己再哭出来。小脸仰着双手叠起放于膝间，端着自己。
少年进来时，听见抽抽搭搭，本来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烦躁，看到这位‘官小姐’此时又是这般坐着，竟然是笑出声来，少年还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
“你笑什么！”那‘官小姐’有些恼道。
“哈哈哈哈，我笑你真奇怪，要哭就哭，要坐就坐，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姿势？”他将食物放在她面前。“吃吧，吃了就饿不死了。”
“哼，你们这些粗鄙之人哪里懂。”少女有些骄傲，端着自己依然没有松懈。看了眼面前的食物。“不吃，饿死也不吃，你们休想用我，逼我爹爹做坏事。”
闻言，少年竟是有些生气，自然不是因为少女说他粗鄙，再难听的话都听过，粗鄙这个词简直轻如鸿毛。：“有东西白给你，你都不吃。饿死了你也活该。你不吃！我吃。你这个死丫头就饿着吧！”
之后少年又来了几次，那女孩一直都是那样端坐着，最后一次他来的时候，那女孩竟是已经生生饿晕了过去。
少年的脸有些发怔，似乎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真奇怪。”他喃喃道。
随后他扶起那个少女，给她喂了些温热的糖水，照顾了一阵，直至她悠悠转醒。
她目光微弱，她说“谢谢你。
谢谢你
少年灿然一笑。好像他这辈子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说‘谢谢你’这个词，他的开心和好奇都写在脸上了。
“你这个女娃娃真是太奇怪了。我给你饭吃，你不要，你说你要饿死。”顿了一顿道
“我不过就是给你喂了点儿水，也没让你实现你的愿望，为什么却反而要谢谢我？”
女孩使出一点点力气，靠在墙上，面色有些苍白：“你给我饭，是因为那些贼人要利用我威胁我父亲。所以那饭我不吃。”
随后她歇了歇，气力虚弱。
却很是温柔道：“你喂我糖水，是因为你不想我死，是关心我。我自然要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抱歉哈。这章颇费心神。估计桃仙儿往事会写3话，但是肯定不会超过5话的。我想的是3话控制好。还有就是，，，我真的是打算日更的哇，可是手贱点错不小心被关小黑屋了。只能变成1。4号双更了。
第20章 桃花仙往事成烟（2）
女孩儿眉眼低垂，很是温柔道：“你喂我糖水，是因为你不想我死，是关心我。我自然要谢谢。”
不知道为何，齐悦脑中想，如果这女孩儿，现在若是能有力气站起来。定是要微微福身以表谢意。
镜像中的少年努努嘴，不知道说什么好。空气有点儿凝结，他的确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额……那，那，，，我应该说什么？” 面色微红的窘迫感。
女孩轻笑下，是感觉少年的样子似乎很可爱一般的微笑“没有人教过你么”
“没有，从来都是别人给我吃的，我就吃了。当然他们也会做一些事情，他们不需要我的谢谢。我也没说过谢谢，不知道该说什么。”
少年愈发话语无伦次起来。少女的轻笑声让他有些慌乱，但是他说的都是实话。
“哦，是这样。”女孩儿没有笑了，她很认真道：“别人说谢谢你的时候，你要说不客气。以后有什么不懂，我教你。”
少年点头“好”顿了一顿“你叫什么名字？”
“戚姚，我的名字。他们都喜欢叫我戚小姐，姚是我的闺名。”
“戚姚，戚姚，真好听。”少年开心道，两个字像是得到了一个宝贝的糖果。
“我以为你叫‘官小姐’，‘戚小姐’也不好听。还是戚姚好听，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少年耳根是红的。
戚姚被逗笑了，小手微掩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你就胡说。”
少年舔了舔嘴巴，他望着戚姚的笑容有些发怔。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听街边的秀才念叨的。觉得还挺顺口的。”
戚姚笑完，似想起来什么“那你呢，你叫什么？”
少年有些兴奋的脸，刚要呼之欲出，“小”字尚未张口，突然想起来什么。脸色一下很难看。
“没有。我没有名字。”
他没敢看戚姚的眼睛。抿了嘴巴，他说了谎，那天那个男人明明给他取了名字。
戚姚也没问什么“既然这样，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他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回忆里全部抽出。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看。但是望着戚姚的目光却是期待的。
“你这么喜欢我的名字。那我把我的名字也送你。也算谢了你救我的恩德。”
戚姚说着和她年龄不符的话，话中难免也有些幼稚，名字怎么能送人呢？
“你看呀，这个字是这样写的。” 戚姚很认真的，点了点碗里的糖水。在地上写了一个“姚”字。
“既然你没有性，那就小姚吧。小姚，又和逍遥快活的逍遥同音，姚字也有隐喻美好的样子，你这么好看，这个字也很适合你。”
“嗯，你也好看。”刚得到了名字的少年满脸开心，经常有人夸他好看。夸他乖，可是他好像都没有现在这么开心。
少年得了名字之后，很开心，其实如果一个人，不曾接触过光明，那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身在黑暗。
之后的画面过的很快，自那之后，少年只要一得空就会来这里和戚姚聊天。戚姚教了他很多东西。都是他所不知道的。
譬如什么是‘礼数’‘礼仪’戚姚会做示范的样子给他看。少年似乎很喜欢。
也会教他写字，实在不行，戚姚着急了也会手把手的教，嘴里还会念叨着‘我还未及笄，这样不算越礼’。
应当说，不管戚姚做什么，什么仪态，他看起来似乎都很喜欢的样子。
少年歪头：“你讲的故事里。这个仙子真的为了牛郎不想回天庭了吗？”
“是呀，虽然最后他们被王母分开了，但是仙子是真的爱上牛郎了。”戚姚道。
少年摇摇头“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神仙，很早就不信了。因为我没见过”顿了一顿，他望着戚姚道
“我没见过仙子，但是我觉得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仙子，那应该就是你这般模样。”
戚姚害羞了一下。“你又的乱说起来。以后莫要同女孩子随意说这样的话，会叫人误会”
“这为什么要误会。我说的是真的。”
两个人咯咯又笑起来。
然而和平美好，快乐的日子。总归不是永久的。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他慌慌张张的拉着戚姚说：“你走吧。顺着前面那条路下去。就有人家，你可以拿这些银子买匹马，去找你的爹爹。”
银子自然是他偷来的。匪窝里这么久了。根本没有人会防着他。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官小姐‘的赎金。自然也不会有人放了她。
但是今天他偶然听到。戚姚的父亲若是再不交赎金。他们就打算撕票了。
“为什么？”戚姚怔怔问。
少年不知道戚容在问什么，他焦急的说道：“我想放你走，就放了。你快走吧，别多说了。”
他很早就有机会放了她，如果不是听了土匪那样一番话。恐怕他也不想放戚姚走的。
推搡间，戚姚拉住他的手“我是说，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走，你和那些匪头非亲非故，我们一起走。我会求爹爹会收留你的。”
夜太黑，看不清少年的表情，他呆住了好一会儿，有些哽咽，他口中喃喃“嗯。。。。。。一起。一起走。”
于是两个孩子摸着夜路，从山间的后路逃跑了。
他们奔跑着，刚跑了没多远，少年就瞥见后面依稀有火光。
已经被发现了！这样下去他们没多久就会被抓到，他们跑不过大人的。
“我们把衣服换一下！我穿你的衣服，引开他们。”
“不行！那样你会被抓住的。说好了我们一起走的。我要救你！”
“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逃不了，你跑的太慢了！我穿你的衣服你躲在草丛里不要出声，等他们都走了。你再出来！”
少年说的是实话，戚姚跑的确实太慢了。她没吃过什么苦，力气本来就是小。此时又是营养不良，气力虚无。按照少年说的，戚姚确实还有一线希望。
“别磨蹭了。我们快换吧，再晚一会我们谁都走不了了。相信我，我会跑的很快很快，他们追不上我的！”
少年信誓旦旦，但是戚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相信了。毕竟他们都还小，根本不会深思熟虑那么多。
两个人换了衣服，戚姚躲在草丛里，问“你怎么还不走？他们快过来了！”
少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这就走，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他们追上的”顿了一顿道
“戚姚，你一定记得我。还有。。。。。。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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