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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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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他肯留,老天爷不肯留。
  —
  楚宴还在沉睡着,他累得有些狠了,就连韦柯进来给他把脉楚宴都没有感觉。
  楚宴做了一个梦,梦到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他还没攻略完渣渣的悔恨值,就被一个变态给囚禁了他好几个月。
  更加悲催的是,那个变态第二天就被抓起来了,但死也没透露楚宴所在的位置,想让楚宴跟他一起陪葬。楚宴被找到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了。
  “明明受了那么多苦,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去死?”
  那个时候他饿得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瘦骨嶙峋连站也站不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朝那人笑着:“抱歉,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谁说受了那么多苦和屈辱,就要去死?”
  能坚持那么久,这让所有人都为之吃惊。
  毕竟这里廖无人烟,外面又被锁死,完全逃不出去。
  他坚强得让人敬佩,尤其是这种求生欲。
  楚宴尤其清晰的记得这些话,他所经历的世界没有一个任务是简单了的,就连最初新手任务,也都是噩梦级别的。
  那个时候他是如何的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做错了一步,就永坠深渊。
  他凡事深思熟虑,走一步总要想多步,这种状况到积攒到了积分兑换了记忆编制的能力之后才得到改善。
  所以系统才时常嘲笑他,得到这个能力之后,他就皮了。
  那个时候他才敢恢复一些本性罢了。
  “我想活着。”
  “苟延残喘也叫活着吗?”
  “叫。”
  楚宴缓缓的睁开了眼,发现周围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因为睡得太久,他的脑子都有些疼了。
  萧允泽就趴在他的窗边,显然是一直守着他的。
  楚宴无奈的嘟囔了一句:“都成亲了还不来床上睡。”
  他正想搬萧允泽睡到上面来,却不小心弄醒了他。
  萧允泽睁开了眼,紧张的看向了楚宴:“你睡了好久。”
  楚宴笑了一声:“你一直在旁边陪着我?”
  “嗯。”萧允泽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坐到了楚宴身边,“不想让你睡这么久。”
  “我睡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昨天……!”楚宴嚷嚷了两声,随后又轻咳了起来,略过了这件事。
  “我以后不会那样了。”萧允泽十分内疚。
  楚宴总觉得他的态度好奇怪,完全把他当成个易碎品,他后知后觉的看着萧允泽:“……你知道了?”
  萧允泽动作一顿:“你那么说,我不放心,所以在你睡着的时候请了韦柯过来……”
  一时之间,屋内的气氛弥漫着悲伤,快要压得人无法喘息。
  还是诗儿听到里面的响动声,觉得是两位主子醒了,连说了句:“殿下醒了吗?奴温着冰糖燕窝,殿下和公子应当饿了吧?”
  萧允泽抿着唇:“进来吧。”
  诗儿端着两碗冰糖燕窝走了进来:“公子,快过来吃吧,这是公子最喜欢的!”
  诗儿又想起自己漏了萧允泽,连忙尴尬的说:“殿下和公子都未食午饭和晚饭,想必殿下也饿了吧?”
  萧允泽倒不在乎这些,并未怪罪诗儿。
  他还担心着楚宴的身体,吩咐诗儿:“把冰糖燕窝递给我。”
  诗儿不由微怔,也没敢问什么,把桌上的两碗冰糖燕窝,选了一碗更甜的递给了萧允泽。
  萧允泽拿起勺子,似乎想喂楚宴。
  这个举动让楚宴很是难受:“……我想自己吃。”
  “乖,你身体不好。”
  “我身体不好又没断手断脚!”
  萧允泽的态度仍然很强硬。
  楚宴知道他是为什么,心里升起一股难过的情绪来。他去咬了一口勺子里的东西,因为生气动作很是用力。
  萧允泽看他耍脾气的模样,还觉得好笑:“甜吗?”
  “苦的,一点儿也不甜。”
  “怎么会不甜?我专程加了许多冰糖啊!”
  萧允泽也尝了一口,甜腻的滋味直要濡染心头。
  楚宴的长睫轻颤,上面有些泪珠,他的声音里也带了点儿鼻音:“苦的,不甜。”
  苦的不是这碗冰糖燕窝,而是他的心。
  楚宴有些不想死了,可他唯独只剩下三天,再多的不舍都只能放置在心头。
  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愿望没有被实现,他想和萧允泽在一起,这才是他们的新婚,他不想让新婚变成新丧,留下他一个人孤独终老。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萧允泽去死。
  那些情绪渐渐的蔓延到了心头,他只感觉到了格外的凉,犹如身处寒冰地狱。
  他宁愿一个人冷着,却偏要有一个人执拗的过来温暖他的心。
  萧允泽的心头也泛起苦味:“我也觉得不甜。”
  诗儿还觉得奇怪,难道她记错了?把给萧允泽的那碗端给了公子?
  “你先下去吧,我想和殿下好好谈谈。”
  诗儿这才察觉到了端倪,别是新婚第一天就吵架吧:“是。”
  等诗儿离开,楚宴才看向了萧允泽:“这段时间你真的想这么过吗?过于紧张,过于呵护,把我们之间弄得这么僵!”
  萧允泽攥紧了手,指甲戳破了手心他都无从查觉,还好宽大的袖袍挡住了这些,才没让楚宴看见。
  楚宴有些脱力:“至少……就像我们之前那样,我们不是才新婚?”
  萧允泽看向了他,眼睛里充着血:“你教我,如何能忍住不想?”
  楚宴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心里忽然很痛。
  他的心绞症只是缓解了,并没有彻底治好,现在倒是疼了起来。
  楚宴的脸色都苍白了,呼吸之间都染上了疼。
  萧允泽注意到了异样,连忙为他输内力,希望缓解楚宴的疼痛。
  半晌之后,他的疼痛才得到缓解。
  萧允泽终于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他此刻的身体有多差,以前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他就不会痛了,现在输内力直接从入夜到下半夜,他才逐渐的好转过来。
  萧允泽不敢再说什么:“我会和以往一样的,你别气。”
  楚宴心道,我才没有气,只是心疼。
  只是他现在才缓过气来,完全没力气对萧允泽多说什么。
  楚宴只能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因为两人下午都睡了那么久,现在反而有些睡不着了。萧允泽想带带楚宴出去散散心,不想让他一直想着这件事,至少要让他开开心心的。
  萧允泽便想起今夜似乎有花灯节。
  陵济的花灯节很特殊,寻常地方,也顶多只是上半夜的热闹。作为萧国都城,花灯节能热闹整整一晚上。
  即使现在子时都过了,萧允泽还是带着楚宴一同过去。
  街上的人还是太多,萧允泽便带他去了画舫。
  夜色凄美,黑暗的河边一盏盏祈愿灯飘到了这边来,像是星星之火一般照彻黑暗。
  楚宴看得愣神,这样的美景着实不常见。
  “好看吗?”
  “嗯!我们也去买一盏祈愿灯吧!”
  萧允泽吩咐下人去准备,很快就有人送上来一盏。
  楚宴问:“你不想写吗?”
  “我不信神明,只信自己。”
  楚宴啧了一声,他已经完成了任务了,这三天不用在乎OOC,他可以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楚宴在上面写下几行字,又亲手将那盏等放入河水之中,任它飘零而去。
  '主人这么写不怕OOC?'
  '是谁以前跟我说这三天可以依着我来的!'
  系统:'……你这样相当于告诉萧允泽真相,是要扣分的!'
  '威胁没有用,反正我那个时候早就离开了,不算我的锅~'
  系统忽然震惊,主人钻了空子!
  楚宴乐滋滋的收回了笔,眼里带了几分狡黠的意味,就像是偷腥的猫儿。
  “写了什么?”
  楚宴装模作样的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有缘自会知道。”
  萧允泽笑出了声:“怎么感觉你跟我成亲后,性子就有些变了?”
  不过萧允泽也觉得奇怪,半点找不到违和感,竟然觉得……现在才是楚宴的本性似的。
  楚宴正想要说什么,外面骤然下起了秋雨。
  街道上的人连忙收了摊子,而楚宴和萧允泽也躲到了画舫里面去。
  周围的亮光都熄灭了,除了这画舫之内,放眼望去尽是一片阒黑。
  出来了这么久,楚宴倒是觉得有些累了。
  他仍然惦记着一件事:“允泽,你说你有两世的记忆,我虽然记得萧宸的时候,但对于叶霖的记忆很模糊了。”
  对于萧允泽来说,无论哪一段都弥足珍贵。
  他缓缓道来。
  前面都是楚宴熟悉的,直到萧允泽说到齐国的事情之后,楚宴才追着他问:“我就是这段记忆很模糊了!你能不能仔细说说!”
  萧允泽有些无奈:“燕国攻占齐国后,我发现齐国新王同你有几分相似,便迟迟没有动手。没想到那真的是你。”
  他可是通过时光镜回去了一次,坑爹着呢!
  不补足因果,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次的世界结束过后,他恐怕得世界读档回到萧允泽还是燕擎那一世所在的世界了。
  “可有遇到什么大的事情?”
  “有。”萧允泽抿着唇,“春狩出行,我受了重伤,是你救起的我,那日之后我才认出了你来。”
  楚宴默默把这些记在了心里,其实若是没有在这个世界遇上萧允泽,他不会在意这些,想怎么就怎么,毕竟他可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但既然在这个世界遇上了他,楚宴就无法弃之不管。
  “还有吗?”
  萧允泽心里疑惑:“自然,后面还发生了许多事情,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楚宴只套出了这一件事,已经算很难得了。
  他只要在这个世界的一天,就不能太骚操作。
  楚宴垂下头去,决定还是不要冒着强制驱逐的风险问萧允泽了。
  “我之前对你冷淡……因为并不确定你的身份,你现在还怪我吗?”
  “啊……不怪不怪!”楚宴随口应了一句,后来他才知道,给自己立下了多么大的flag。
  画舫又缓缓驶回了皇子府里,两人回到屋子里,又温存了许久,直到中午才醒来。
  萧允泽不再拘着楚宴,反而在这几天里带他去陵济四周玩耍。
  楚宴也玩儿得很开心,他不喜欢过于悲伤的分离,总比萧允泽独自伤心难过的强。
  原本韦柯还在反对,但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他一个外人看着都觉得甜。
  这才是新婚啊!
  好事不长,等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楚宴忽然倒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回门,他的身体就开始恶化,再多的灵丹妙药都阻止不了。
  韦柯一直在对楚宴用猛药,可破败的身体已经救不回来了。
  萧允泽命令韦柯出去,屋内烛火燃烧了一夜。
  韦柯在外面急得打转:“殿下怎么能让我出来呢!救治还未结束!”
  诗儿在一旁擦了擦眼泪:“你太过投入救人,没听到那句话,我听到了。”
  “什么话?”
  “公子说疼,殿下才命你住了手的。”
  韦柯沉默了下去,心脏似乎也跟着这句话而难受了起来。
  因为公子喊疼,殿下忍不下心来让他继续疼。
  他们在外面站了一夜,等第二天萧允泽推开门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的却是楚宴的尸体。
  韦柯终于一语成谶,新婚,变成了新丧。
  之后为楚宴举办葬礼的时候,周家父母哭得泣不成声,反观萧允泽却一点儿没哭。
  韦柯听到萧允泽亲耳对他说:“我答应了阿珏,要等来年三月,替他看完梨花再……”
  再什么?
  韦柯的心里忽然升起了几分惊恐来。
  现在才十月初,离三月尚有五个月。
  萧允泽在那之后,一直活得犹如行尸走肉。楚宴的坟埋在别处,正是那片梨花林。
  把自己正妃的尸身埋在家里,所有人都说萧允泽疯了。
  陵济城里又传出了些谣言来,说周珏就是周盼,当初萧允泽娶的乃是一个男子。否则周盼死了没多久,周珏为何突然也消失了呢?
  萧允泽没有管那个,数着天儿似的等到了三月。
  他又去了一趟花灯节,竟然在杨柳轻垂的岸边,看到了一盏飘来的荷花灯。
  他破天荒的想起楚宴那日说的话,写下的句子。
  ——有缘自会明白。
  他就是他的缘,到哪里也挣不开的。
  萧允泽看向了荷花灯里的句子,那双灰败的眼里,终于渐渐有了神采。
  直到最后,他笑了起来:“阿珏,我还会见到你的对吗?”
  萧允泽回到了皇子府,又到了那片梨花林里,这个地方弥漫着清香,放眼望去尽是梨花落下的花瓣。
  楚宴的坟,就埋在这里。
  萧允泽掬了一捧,洒在他的坟上,里面不止是梨花的花瓣,还沾染了些淡粉的桃花。落入他简陋的坟土上,花瓣都被沾染了污泥。
  “不知你能不能看见,但我替你看见了。”
  “这一片梨花,真的极美。”
  春风携暖,徐徐的吹拂到了脸上。
  萧允泽的笑容苍白无力,却半点感受不到这些温暖,仍觉得寒意凛然,像是还没过寒冬似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他站在梨树下,众多的梨花被春风这么一吹,就像是下起了一地的梨花雪那般。萧允泽不由的垂下了眼:“这些梨花,是不是也在笑话我?”
  笑他痴。


第七卷 燕王(下) 


第139章 
  当楚宴再次返回这个世界的时候; 繁星璀璨挂于天幕之中。
  就算不需要火种; 这个世界也能发光。
  这次的别离楚宴走得并不算痛苦; 因为他知道自己会选择世界读取,并不是永久的分离。
  '原主的三个心愿已完成。'
  '其一; 让乔翰秋一生幸福安康。'
  系统的话一落下,系统便告知了楚宴乔翰秋的后半生。因为甩脱了纪子尘、聂思语、聂靖云三个人; 他下半辈子虽然时常怀念楚宴; 仍旧平淡幸福。
  楚宴忍不住问:“如果乔翰秋没能摆脱这三个人呢?”
  '那么喜欢乔翰秋的所有人,他们都会插手乔翰秋的未来,乔翰秋喜欢的人或者未来的妻子,就会像周珏一样被他们害死。最后乔翰秋会心灰意冷,最终落得个孤苦一生的局面。'
  楚宴干笑了两声,乔翰秋也是真的惨; 不是基佬还遇上这些人。
  '其二; 让害死周珏的聂家得到惩罚。'
  '其三,和乔翰秋退婚,并恢复自己的男儿身。'
  '每个任务完成的深度不同; 但三个任务下来,结算分数一万八千二; 结合OOC扣除一万点数,最终所剩九万点数。'
  楚宴:“……也就是说我拼死拼活就八千二的结算?”
  '谁让主人OOC?'
  楚宴心碎了一地; 那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谁让萧允泽躲着他的?
  算算他现在的分数已经有九万了; 楚宴暗搓搓的说:“统大钊; 我想世界读取。”
  '一共五万。'
  有钱人的滋味真好,一花就是五万!
  楚宴觉得这滋味酸爽极了:“我还有四次可以OOC的机会呢,爽!”
  '……友情提示,第一次OOC扣除一万点数,第二次OOC扣除两万点数。'
  “窝草,你们还2的倍数呢!”
  '不,我们是幂次方。'
  楚宴:“……”
  系统问:'还爽吗?'
  楚宴笑容有点僵,还是不能输了面子:“爽。”
  '还有更爽的。'
  “??”
  '等进入那个世界,你依旧得顺带完成任务。'
  楚宴还以为系统要说什么呢,就任务而已嘛,他又不是没做过,楚宴侥幸的松了口气,还以为系统这个严肃的口吻,是世界读档必须付出什么代价呢。
  '点数已扣除,剩余四万点,正在世界读档——'
  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楚宴闭上了双眼。
  他恍惚间听到了那些人的呼喊声,脸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扇了好几巴掌。楚宴被人给灌入了苦涩的药水,一旁的太王后还哭喊着:“湛儿,你别抛下母后。”
  脑子嗡嗡的响着,耳边的声音嘈杂极了。
  楚宴下意识不想喝那些苦药,有些无力的挣扎起来。
  太王后睁大了眼,连忙朝四周大喊:“吾儿没死,快来人!”
  楚宴仍不知发生了何事,头疼得快要裂开。
  “母后……”
  他的声音极小极轻,这不是楚宴自己控制的力道,而是这具身体还存留着的习惯。
  外面刚好下了一夜的雨,宫殿之中爬满了青苔,这么冷的雨天,宫内竟然没有燃起炭火,冷的楚宴抖了两下。
  因为楚宴苏醒的缘故,太王后失了仪态,竟然亲自去请了医师过来瞧楚宴。
  她华丽的宫裙上都沾满了泥泞,发丝也沾染了些许烟雨。
  医师很快又去而复返:“真是奇了怪了,之前大王分明脉象虚弱,我还特意下了一剂猛药都没能好转,这会儿怎么……”
  “医师,我儿究竟如何了?”
  “回太王后,大王的胸腔的淤血已经散掉,但身子仍是虚的,得好生调养。臣先去为大王抓药,先行告辞了。”
  太王后眼露欣慰,拿着锦帕擦了擦眼角:“太好了……止烟,快送送医师。”
  “诺。”
  等屋子里只剩下楚宴和她二人,楚宴脑子昏昏沉沉的起身:“母后,我的胸腔怎会有淤血?”
  太王后见他表情懵懂,像是真的什么也忘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湛儿,咱们的处境已经如此艰难,你若真的什么都忘了,可如何是好?”
  楚宴喉咙发痒,忽然狠狠的咳嗽了起来,声音撕心裂肺。
  等他好不容易才喘过气,却见自己的掌心里全是咳出来的血,楚宴脑子发懵的看着这些:“我,我快死了吗?”
  太王后抱着他哭:“都是燕国那贼子,不仅攻占了咱们齐国,还害得你变成这样!”
  “谁害的我?”
  “就是那燕擎!是他一掌朝你打过来,你才受了内伤,导致胸腔淤血!”
  楚宴睁大了眼。
  不得了了,都打得内出血了!
  可是燕擎打他干什么啊?
  因为这不是正常的任务世界,一切福利全都没有,不仅没有原主的记忆,所有的一切全靠猜。
  楚宴了解燕擎,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的。
  于是楚宴沉默了片刻,问道:“母后,我做了什么?”
  太王后眼神微微闪烁:“现在齐国上下都被燕擎霸占,你能做什么?”
  “他无缘无故把我打成这样,就不怕惹得齐国上下怒极反扑吗?母后还是告诉我吧,到底我做了什么,惹得燕擎如此?”
  楚宴分析得的确在理,只是那件事情太过难以启齿。
  她想了白天,还是告诉了楚宴:“之前燕王势如破竹,不仅攻破了周国,让周国只剩下最后一座城池,又转而不管,过来攻我们齐国。”
  楚宴皱紧了眉头,静静的听了起来,他没有原主记忆,有个太王后在身边,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否则初来这个世界,他很容易穿帮。
  太王后又接着说道:“原本齐国也是挡不住的,可不知为何燕王见到你之后,就没再攻打齐国都城,乃是将燕国大军镇守在了此处。”
  “燕王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的。”
  太王后完全难以开口:“然也,仔细打听后,才发现是湛儿你的脸长得像三年前死去的一个人,所以燕王才没有再攻过来。他们出了计策,就、就说……”
  见太王后吞吞吐吐,楚宴有些着急:“说了什么?”
  这种事情总该是羞耻的,太王后紧紧闭上了眼,心一横便说出了口:“齐国不能毁在你我母子二人手里,我们背不起这千秋骂名,再说了,如果国破后,齐国的王室皆会被那屠夫给杀了的。湛儿,你便用容貌,好生勾着燕王吧……”
  楚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齐湛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这都什么招儿啊。
  他忽然感觉到了微妙的不爽……
  “这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
  太王后不敢答,王室的人可都怕死啊,燕擎比三年前还要疯,自从那个人死了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太王后只说:“燕擎对那死人一往情深,不会真的碰你的,你只需要用你的容貌稍稍勾着便是!”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些,似乎要将一切淹没。
  楚宴垂下了眼眸,长睫轻颤,鸦发逶迤而下。他只穿了薄薄的单衣,方才黑色的药汁还撒了些在衣裳上面。
  他的脸色原本就苍白着,现在这个样子更是惹得太王后心疼极了。
  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是不愿的。
  “虽然不知这计策成不成功,但燕擎真的没对齐国做什么了。”
  “那我为何会被燕擎给打伤?”
  太王后涨红了脸:“那是王儿你被那些贪生怕死的齐国王族喂多了酒,他们把你送到燕擎的床上去了。”
  楚宴头疼的扶额,总算是把这前因后果给弄清楚了。燕擎看到他之后的脸色有多么黑,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
  纵然因为这张脸的原因放齐国王室最后一条生路,但燕擎也不至于真的做什么。
  顶多就是……看看。
  睹物思人,他就是那个物。
  楚宴揉了揉胸口的地方,无比悲催的想,他是被燕擎一脚踹出来的,还是真的一掌打出来的?
  '贼疼,家暴!'
  系统也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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