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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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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事实如此,但你也太冲动了,周家就周盼一个子嗣,万一周盼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闹到陛下那里……”
聂侯爷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简直火冒三丈,直接打了聂思语一耳光。
他这个动作让于婉容和聂思语都愣住了。
“爹你打我?”
聂思语捂着脸,哭泣着跑回了房间。
聂侯爷依旧气愤,胸口起伏着:“这个孽女,一点也不知为聂家考虑!”
于婉容走不开,只让聂靖云赶紧去追聂思语,好好规劝一下她。
聂靖云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可到底没有违背母亲的意思。
穿过了花园和轩榭,聂靖云才到达了聂思语的闺房。
他敲了门:“思语,是我。”
聂思语仍然在哭,听到是聂靖云的声音,这才走了过去把门打开。
“兄长,周盼那贱人真的醒过来了?”
“纪神医出手,自然救回来了。”
聂思语紧紧咬着牙:“兄长,我不甘心!”
聂靖云眼底的烦躁更甚:“你不甘心也没用,周盼死了,嫌疑最大的人是你。”
聂思语咬着指甲,脸上的妆容也被她哭花了,看着毫无美感可言。
“既然周盼不能死,就让乔公子自己对他死心!”
聂靖云沉默了:“你想怎么做?”
“兄长,你帮我找一个刺客好不好?让他在周盼和乔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故意唬周盼!这样准儿能让周盼跪地求饶。”
聂思语眼底闪过快意,“我就不信周盼在面对生死之间的时候也能不害怕,他最好是吓坏了把乔公子推出去!这样乔公子就能看清他的面目了!”
聂靖云原以为聂思语又要出些坏主意,没想到这一次却给了聂靖云思路。
的确……杀不死他,可以弄坏周盼的名声。
聂靖云眯起眼,望向了聂思语:“这主意倒是不错。”
聂思语没想到聂靖云会同意她的话,还有些惊讶。
“不过此事得从长计议,最好能一击必中。最近就不要找周盼的麻烦了,明白吗?”
聂思语立马点了点头,只要兄长还肯帮她就好!
她欢天喜地,殊不知聂靖云只拿她当蠢货看待。
“今夜就好好休息吧。”
聂靖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外面的晚风吹到了里面,让烛火摇曳,几乎快要熄灭。
聂靖云脸上的笑容逐渐被阴冷所取代,想起今日的事,还觉得心中畅快。
先被弄臭的,可是聂思语自己的名声。
其实他并非于婉容亲生,而是一个小妾所生。
当年侯爷夫人多年未有所出,聂侯爷便纳了一个妾,也就是他的母亲。
只不过,当他母亲怀孕之后,便被于婉容杀母留子。
聂靖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对待于婉容和聂思语只剩下了厌烦。
最近,他连装一装都觉得无趣了。
聂靖云忽然想起了方才聂思语说的那句话——周盼家世、容貌都比不上她。
聂靖云的眼中浮现过楚宴那张卸掉了多余妆容的脸,他大病初愈,墨色的长发披散在四周,脸色更是苍白极了。就连跟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细细弱弱的,可怜得紧。
这不禁让聂靖云想起了他多年前养的那只小动物,在没被养熟之前各种的虚张声势,露出尖锐的爪子。等养好之后,却露出自己最柔软的肚子,在他面前撒娇卖萌。
楚宴在乔翰秋面前,是不是也这个样子?
“家世的确比不过,只不过这容貌嘛……”
聂靖云眼神微闪,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
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户,细碎的渗透了进来。
楚宴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身体依旧沉沉的。
外面的丫环听见了响动声,连忙端着水走了进来,一看见楚宴的样子,她也不由的愣在了原地。
“把水放下,我自己梳洗。”
丫环许久才回过神来,心道这样柔弱的美人,难怪少爷念念不忘。
“是。”
她放下水盆出去以后,楚宴才摇摇晃晃的从床上起身。
因为一直没有沐浴,身上黏黏糊糊的。楚宴脱了一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肩膀,用打湿了的帕子为自己擦着身体。
正当此时,乔翰秋从外面走了进来。
楚宴没想到乔翰秋没敲门就进来了,他满心的紧张,生怕对方认出自己是男子的身份。
楚宴的嘴唇都泛起了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没动弹。
谁知楚宴却看见乔翰秋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乔翰秋的眼底还透着痴迷之色,想多看几眼,又害怕楚宴生气强迫自己挪开了眼。
乔翰秋结结巴巴的说:“抱歉……是我失礼了。”
他没认出来?
楚宴穿好自己的衣衫,庆幸自己刚才是背对着乔翰秋的。
“乔公子……你怎么来了?”
“纪兄煎好了药,让我给你送来。”乔翰秋慌慌张张的解释。
楚宴叹了口气,看乔翰秋的模样,俨然对他还情根深种。
他恢复男儿身的时候,可怎么得了。
乔翰秋见楚宴穿好了衣衫,想起自己方才看到的雪白肩膀,真真是宛如羊脂玉一般。他的脸颊发烫,这炙热的温度直接从脸上到达了心里。
“盼儿,今日我得去宫中一趟。你一人在府中别害怕,纪兄会好好调理你的身体的。”
“宫里?”
“是大皇子萧允泽,他……得了些病症。陛下觉得我和大皇子是幼年时的旧交,便让我去看看他。”乔翰秋又慌乱的解释,“其实也不是去看他,也有可能大皇子会来府中做客。”
这个萧姓,一下子让楚宴提起了点儿兴趣。
“大皇子得了什么病症,纪神医去看过了吗?”
说起这个,乔翰秋就有些犯难:“纪兄身在江湖,不喜欢同皇室扯上关系,我说过几次,他态度都十分坚决,我就没有再提了。”
楚宴点了下头,又朝乔翰秋说:“乔公子放心,我会乖乖养病的。”
乔翰秋嗯了一声,又偷偷看了眼楚宴。
“盼儿……你以后别上妆了。”乔翰秋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嗯?”
乔翰秋脸又红了,看着这样的楚宴简直心痒难耐。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叮嘱了楚宴一两句之后,这才离开了此处。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楚宴一人,他躺在床上觉得百般无聊。
想起乔翰秋之前所说的萧允泽,他莫名对这个名字起了几分兴趣。
又躺了不知多久,楚宴觉得实在太无聊了,便起了身。
刚一出门,丫环就跟在他身边:“周姑娘,您身体尚未痊愈,怎么出来了?”
楚宴笑道:“纪神医的医术高超,我觉得差不多好了,就想出来随便走走。”
丫环们看楚宴的气色似乎真的好了许多,这才没有拦着楚宴。
毕竟这可是公子的心尖尖上的人,得罪他就等同于得罪公子。
“我随意走走,你们可不必跟过来。”
“是。”
楚宴走到了一处小亭,上面开满了紫藤花,密密麻麻将亭子缠绕。
天气正值初夏,楚宴光是走了这几步路,就已经渗了一层薄汗。
楚宴便走到了小亭里,纳凉休息。
没过多久,一个人影慢慢朝他靠近。
聂靖云远远就看见了楚宴,他本是不想在意的,可只是淡淡的一瞥,却让这幅风景入了他的眼。
淡淡的紫藤花蔓延在亭子四周,因为支撑不住花的重量,许多花都悬吊在亭子四周。微风里夹杂着醉人的春意,而坐在亭子里的楚宴,身处一片春色之中。
聂靖云看迷了眼,脚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倘若乔翰秋不喜欢楚宴就好了,这样自己也用不着这么对付他。
他撩起了紫藤花藤,朝亭子里走了进去:“看样子周姑娘身体大好,怎么有兴趣出来看花了?”
一看到聂靖云,楚宴的散漫里夹杂了几分戒备。
“聂小侯爷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周姑娘的身体,家父很是关心周姑娘。”
楚宴在心里骂了句虚情假意,他却还要痛聂靖云虚与委蛇。
直觉告诉他,聂靖云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他肯定还有后续动作!
“多谢聂小侯爷关心,我觉得有些累了,想先回房,失陪。”
楚宴站起身,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谁知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站起身的时候一阵昏天黑地,他脸色苍白得差点要昏倒。
还是聂靖云扶住了他,楚宴这才没有直接摔下去。
楚宴忍着恶心:“多谢……”
哪知道聂靖云却说:“我总是担心翰秋娶了周姑娘之后,周姑娘会水性杨花。”
楚宴瞪了他一眼。
聂靖云觉得楚宴这模样勾人得紧,分明是可怜柔弱的样子,非要这么瞪着他。
聂靖云起了戏耍的心思,凑到楚宴身旁:“不知翰秋看见你和我这般亲密,会作何感想?”
而对方宛如惊弓之鸟,眸子犹如黑水银,泛起了雾气。
“乔兄,那边是在做什么?”
楚宴和聂靖云回过头,就看见乔翰秋犹如被人带了绿帽子似的脸色微沉。
那么温柔深情的乔翰秋,原来也会做出吃醋的样子。
然而楚宴的关注点却不在于此,他瞥到了乔翰秋身边的人。
萧允泽穿着华贵玄色的衣衫,唯有衣摆勾勒几处暗红的云纹。
他眼底带着淡漠,样子看着颇为孤傲。因为养尊处优,身上自带矜贵的气质,却因面容清隽,而冲淡了几分贵气,正好始终的清雅疏离。
楚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萧允泽就是他要找的人。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乔翰秋吃醋而他不吃醋什么鬼?
他不由的露出一个苦笑。
第116章
微风拂拦; 初夏阳光正好。
这是萧允泽第一次见到楚宴。
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刚从聂靖云的怀里出来。
周围的紫藤花开得正好,楚宴以繁秀的衣袖遮面; 因为喉咙不舒服; 不由的轻咳了一声,半遮半掩的露出了一双如寒星的眸子。
萧允泽眯起眼,忽然懂得了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
可真美。
但看身旁的乔翰秋,脸色略沉,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自傲的君子之风了。
“盼儿,你怎么出来了?”
“屋子里太闷,想出来晒晒太阳。”
乔翰秋走了过去; 将楚宴揽入自己怀中:“外面风大,别又着凉了。”
楚宴一看这天儿; 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说什么风大?
不过出来得太久了,他这会儿子还真的不太舒服了。
头晕脑胀,就连心口也泛起了疼来。
楚宴仍想确认一下萧允泽是不是他找的人; 便勉强着自己:“我没事,你别把客人晾在一旁。”
乔翰秋皱紧了眉头:“我哪儿敢把大皇子晾在一旁?只是看你身体这么弱,我不放心。”
虽然口头说这么说,乔翰秋到底对聂靖云忌惮了起来。
他之前总觉得聂靖云是自己儿时好友; 从不对他设防。
现在看到这一幕; 乔翰秋承认自己吃醋了。
乔翰秋强硬的站在楚宴身侧; 对聂靖云说:“靖云,说到底盼儿是我的未婚妻,你和他……还是保持些距离。”
聂靖云错愕的看向了乔翰秋,怎会想到当时自己的一时兴起,偏偏让乔翰秋给看见了。
聂靖云心里泛着疼:“你觉得我会喜欢他?”
“我并非这个意思。”
聂靖云对楚宴的好感一扫而空,他将眼底的恶意深藏,心想总有一日要得到乔翰秋。
“翰秋,我是那种抢朋友妻的人么?”
乔翰秋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这都是误会,我见周姑娘起身的时候快要摔倒,好心扶了他一把而已。既然你这么误会我,下次我再见到周姑娘,绝对不扶他可以吗?”
解释到这里,乔翰秋已经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他略带歉意的看向了聂靖云:“原来是这样……抱歉。”
之前萧允泽的话太暧昧,让他不自觉的也朝这方面去想了,现在想来倒是自己太冲动了。
聂靖云将一切的恶意都掩盖在了笑容里:“你能听我解释便好。”
看着这一幕,萧允泽倒觉得有趣。
他原本是在一旁看戏的,眼神却蓦然落到楚宴身上。
楚宴满是病容,孱弱的身体快要站不住。
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楚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那一瞬间犹如风吹乱了春花,散漫了一地,逐渐让人迷了眼。
萧允泽目光微沉。
阳光已经升至中午,真是日头最晒的时候。
乔翰秋让丫环们准备了一席酒菜,想直接在花园里吃酒赏花。
昨晚下了雨,今早才乍晴了。花园里的芭蕉上雨露还未被完全晒干,空气里夹杂着湿润。池塘里的小荷露出尖尖一角,再隔半月就能开放了。
乔家的花园里水榭亭台间以木桥相连,有假山有池塘,端得清雅。
“殿下,今日邀你游府,没想到竟让你看见这般不成体统的一面,是我失礼了。”
萧允泽嘴角缀着一抹淡淡笑容,眼里却有疏远。
“无妨。”萧允泽把目光放到了楚宴身上,“这就是你爱之愈深的周姑娘?果然楚楚动人。”
这个表扬,差点让楚宴把筷子给折断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望向了萧允泽:“殿下说笑了。”
萧允泽觉得有趣,看样子他不喜欢别人赞扬他的容貌?
“我之前听说周姑娘的萧乃陵济一流,不知可有荣幸能听到?”
楚宴拧着眉头,这家伙是聂靖云派来整治他的吧?
这具病弱的身体,吹什么萧,他有这个肺活量吗!
不过萧允泽都开了口,楚宴也不敢违背,毕竟人家现在是大腿,得罪不得。
楚宴命下人拿了玉萧过来,乔翰秋还有些担心的望向了他。
楚宴朝他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花树之下,拿起玉萧就开始吹奏。
萧声起初哀怨,立马就能听出他的不愿。
萧允泽闷笑一声,都让乔翰秋觉得诧异。
毕竟这可是那位大皇子,在宫里人人害怕,有时候发起病来,简直像只野兽一般。宫人们对他回避三尺,生怕被大皇子惦记上了,下一个丧命的就是自己。
看来……他邀请大皇子来府中做客,是做对了。
等过了前奏,萧声变得凄清。
众人闭上了眼,竟从这萧声里看见了美人迟暮,风吹竹林的景象。等进入曲子的高潮,萧声里的凄清更甚,朔风回雪,余音幽咽。
这萧声仿佛来自天上碧落之曲,让人沉醉其中。
萧允泽朝那边望了一眼,楚宴身材消瘦,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他一身青衫襦裙,倒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曲子到了一半,就蓦然截止。
楚宴胸口起伏,刚才勉强自己太用力,胸口又开始泛起了疼。
乔翰秋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楚宴额头上渗满了汗水:“我没事。”
乔翰秋仍旧担心,而楚宴却缓缓一笑,这一笑就犹如风光霁月,破晓的阳光冲破了黑暗似的。
乔翰秋不由的看愣了神。
在这之前,他一直上着厚重的妆容,虽然也是不错,但到底没有他原本的脸好看。乔翰秋忽然有些后悔了,想把美人珍藏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人看见。
这一切都印在了萧允泽眼中,他饶有深意的朝楚宴说:“周姑娘这是怎么了?”
楚宴看向了萧允泽:“我有心绞之症,刚才胸口疼痛才停下了。扫了诸位的雅兴,实在抱歉。”
乔翰秋哪里还怪楚宴,心疼都来不及。
他急忙问:“盼儿,要不让下人带你回去歇着?”
“可大皇子还在这里……”
“想必大皇子不会怪罪你的!”
乔翰秋说出这话之后,知道自己逾越了。
他刚才那话,就像是替萧允泽做决定似的。
还好萧允泽并未怪罪,而是起了身:“不若我送周姑娘回房吧。”
“啊?”乔翰秋一脸懵。
“是我强硬让周姑娘吹箫,所以才让他这么不舒服。由我送他回去,也算一点小小的歉意。”
楚宴:“……”
萧允泽一定是想做什么,乔白兔你千万别答应!
谁知乔翰秋完全没有朝这方面想,反而傻傻的说:“那就有劳殿下了,我正好有事情想跟靖云说。”
萧允泽笑了笑,很快就送楚宴离开了这里。
楚宴走的时候,还一脸的绝望。
乔白兔,你是要把我送给大灰狼啊!
就你这样,还真的护不住原身,难怪他被人害得一命呜呼!
“周姑娘是走不动吗?”
“走得动、走得动。”楚宴戒备的回了一句。
萧允泽见他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不由的眼眸一弯:“那走吧。”
楚宴满脸菜色,只能跟着萧允泽离开。
等目送楚宴离开后,乔翰秋望向了聂靖云这边。
“靖云,你比我还稍长两岁,也不见你定亲。你可有喜欢的人?”
聂靖云正打算为乔翰秋夹菜,一听他这话,手上的动作就显得僵硬。
他放下了筷子,转而举起酒杯:“翰秋,我可没你这般幸运。”
聂靖云将酒水一饮而尽,那样子就像是在喝闷酒。
乔翰秋眼神微闪:“你幼时曾跟我说过,你若喜欢谁,一定最针对谁,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当乔翰秋看见聂靖云欺负针对楚宴的时候,他没有放下心,反而更加戒备了。
聂靖云一听这话,直直的朝乔翰秋凑了过来,生气极了。
他抓住乔翰秋的手腕,眼神危险:“我已经和幼时的我不一样了。”
饶是乔翰秋再傻,此刻也分辨出了危险。
“不管怎么说,盼儿是我的未婚妻。”
他认定了聂靖云对楚宴动了心,在聂靖云面前,急迫的宣誓着自己的所属权。
—
当萧允泽送楚宴回去的时候,一路上楚宴在心里不知骂了多少次乔翰秋傻子。
一旁萧允泽的目光让楚宴如临针毡,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一般。
等好不容易到了楚宴的屋子,萧允泽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今日是我唐突了,不知周姑娘身体虚弱,还强迫你吹箫。”
“殿下客气了。”
楚宴转身就想朝里面走,身后的萧允泽却把手拦在了门框上,似笑非笑的问:“周姑娘是因为聂思语才生了这么重的病?”
楚宴眼神微闪,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殿下请慎言!”
“难道不是?”
楚宴没有理他,而是推开了门,想要走进去。
可当他推开的时候,却有一股异香从门内涌出来。
这股香气异常浓郁和甜腻,似乎是点了很久,香气都堆积在屋子里。他打开了门,那香味就一股脑的冲出来了。
初初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可让他惊讶的是,自己胸口的疼痛竟然减轻了许多。
楚宴走到了里面,心想这一定是纪子尘给他配制的。
但同时,楚宴还觉得奇怪。纪子尘不讨厌得杀了他就已经很好了,竟然还帮他调了舒缓心口痛的药用熏香?
当楚宴还在腹诽的时候,外面的萧允泽已经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完全沉了下去,带着剧烈的压迫感。
那股香气让他控制不住自己,萧允泽紧紧咬着牙关,以往发病的时候,他就满心暴戾,只想着要杀人。
这里可没人给他杀,前面的只有楚宴而已。
萧允泽望着楚宴纤细的脖子,眼底赤红,竟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走了过去。
“殿下?”
当楚宴察觉到异样,身后的萧允泽已经朝他扑了过来,从后方抓紧了他的手腕,牙齿在他脖间狠狠一咬。
楚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可这具身体瘦弱又生着病,他根本没多大的力气反抗萧允泽。
到最后,萧允泽这样捉住他的手,将他压到了案几上。
案几的书画和毛笔撒了一地,两人的姿势现在看上去是如此暧昧。
“放开我!”
楚宴朝后一瞥,才发现萧允泽的样子奇怪。
他发病了?
对方粗重的呼吸都吐在他的耳垂附近,楚宴此刻心里生出几分害怕来。萧允泽这个样子,就像是个食人的野兽,是真的要把他吃下去。
萧允泽刚才的力道很重,现在已经逐渐减轻,用牙齿咬着他脖颈的那块嫩肉。
这种折磨就像是在戏耍着猎物那般,他无论怎样都逃不出对方的五指山。
楚宴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生怕对方发狂。
疼痛到极致,楚宴感觉到脖间出了血。
而对方的动作再也没有那么粗暴,迟疑的用舌头去舔了下他的脖子。
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之后,萧允泽的脑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眼神复杂的看向了身下的人。
因为他刚才的动作,楚宴身上的衣衫都有些凌乱了。这个样子根本不想是他发病之后,把人弄死的样子,反倒是像情事之后的光景。
萧允泽不明白,他发一次病就得许久。
怎么这次这么快就缓解了?
“求你……好疼。”
楚宴细弱的开始求饶,因为疼痛,眼底弥漫了一层雾气。他的肤色极白,嘴唇也是白的,俨然被他吓得不轻。
然而他的身上传来药香,这味道让萧允泽很是安心。
萧允泽的动作轻了许多,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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