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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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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拿酒精麻痹自己,就是想忘却这些痛苦的记忆。
现在倒好,被楚宴这么一提,他越发的痛苦了。
“那日,你为何要跟我退亲?”
“我有喜欢的人了。”
乔翰秋一瞬间想到了聂靖云,他牙咬得作响:“谁?”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你,乔公子有那么多爱慕你的人,缺了我一个,并无影响。”
乔翰秋痛苦又愤怒:“可是聂思语?她针对你了?”
说到这份儿上了,楚宴神色疲倦:“并非针对那么简单,我一日占着你未婚妻的位置,就有无数人想要我的命。”
这句话,在乔翰秋耳朵里炸开。
“周盼身体羸弱,经不起那些折腾。若乔公子怜惜,希望周盼不要早死,就请不要再来找我了。”
乔翰秋哑声:“那日落水,你醒来之后曾说过是聂思语推了你,而后又改了口说自己想不起来。是我太蠢,没有细究下去……”
楚宴做出一个嘘的动作:“有些事情,不能说破。”
乔翰秋身体发颤,的确是他没能护好楚宴。
乔翰秋满心的后怕,倘若不是纪子尘的医术高明,那楚宴是不是救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乔翰秋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韦柯的话。
——倘若推翻聂家,就不会有这些后顾之忧了。
乔翰秋的心沾染上了黑暗,倘若不是聂家这些人,他怎会同周盼退亲,而此刻又怎会害得乔家受到皇后的压迫?
“我该走了,万望乔公子珍重。”
乔翰秋被这话从那些负面的思绪里给拉了出来,满是痛苦和不舍。
正当楚宴准备离开的时候,那边却传来了骚动声。
楚宴朝那里望了过去,才发现宾客们正四周逃窜。
周父也像是见了鬼似的,急匆匆的跑过来:“珏……盼儿,不好了!大皇子他发病了!”
“你怎知他是……”
周父打断了他的话:“哎,你就别瞒着我了!都成那个样子了,除了大皇子还有谁!”
楚宴睁大了眼,立马就朝那边走去。
乔翰秋不明白为何大皇子会在楚宴的生辰礼上,他也跟着楚宴一同走了过去。
来的宾客俨然被吓傻了,都尖叫着朝门口逃散。
楚宴被这人潮挤得直直往后退,还是乔翰秋在后方稳住了他的身体,楚宴才没有摔倒。
他眼神复杂的望向了乔翰秋,而乔翰秋却面带苦涩的说:“盼儿,你小心些。”
楚宴低垂下眼眸,掩去过于复杂的目光。
“多谢。”
当楚宴总算是走到了那边,却看见萧允泽发疯似的在地上,他的衣衫都乱了,眼眸逐渐染成了红色。
乔翰秋还是第一次见到萧允泽发病,周围不知被他伤了多少的家奴,全都躺在地上叫苦不迭。
管家还在指挥着家奴们:“你们快站起来啊!没看见他伤了这么多宾客吗!”
地上的那些家奴有不少是受了伤的,还有些被扭断了手,疼得直冒冷汗。
管家一看楚宴过来了,脸都吓白了:“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快去那边帮我父亲稳住宾客,这里有我。”
“可……”
“别废话了,快去。”
管家只能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这里。
楚宴望向了那边的萧允泽,没有半点犹豫,迈开了脚步要朝那边走去。
乔翰秋脸色苍白的大喊:“他现在很危险,别过去!”
听到了声音,萧允泽朝楚宴的方向望去。
他似乎还剩最后的理智,苦苦的抑制着自己,几乎是从喉咙里憋出了这几个字来:“别,过来!”
楚宴站在原地,眼神直直的望向了萧允泽,那双红眸是如此令人熟悉。
他没有倒退,反而是一步步的前进。
楚宴想起了萧允泽的话,没有人靠近他,所有人都害怕他,只有楚宴。
所以当他过来的时候,他如一个溺水之人本能的抓住了浮木。
前世的事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楚宴此刻才忍不住想,当时的他是否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在他死的时候才那般凄厉。
“萧允泽,你真的想让我离开?”
而地上的那个人,完全不敢抓住他,意识已经彻底凌乱。
“滚。”我会……伤着你的。
楚宴的手搭在他的发上,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你让我滚到哪里去?”
而萧允泽却说不出话来了,他此刻的脸上不仅沾染了泥土,还有石阶上的青苔,完全狼狈得不像话。
因为方才慌乱中,被扯开了发带,他如今披散了发,完全将他过于恐怖的表情所遮挡。
楚宴又朝他走进了几分,然后蹲在了萧允泽的身边。
萧允泽那颤抖的手,终于扯住了楚宴的衣袖,因为太混乱,连楚宴的手也没能抓到。
楚宴眼眶湿热,将手腕放在了萧允泽的嘴唇边。
他却不愿意动。
楚宴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听说葵朱是神药,三四个月内药物都不会散去。你怎么这样笨,非要我咬破了放在你的嘴边?”
萧允泽这才动了嘴唇,只是微微的舔了下,看样子虽然知道这是药,还是没有狠咬。
他总算是恢复了些意识,阳光晃得眼前让人难受。
而这次却不像是以前,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了陪伴的人。
“听说饮鸩止渴的人,都知道那是毒,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饮了下去。”
“……我是毒么?”楚宴无奈道。
萧允泽失却力气,望着略微刺眼的阳光:“你是。”
不然,他怎会飞蛾扑火一般的缠上来?
第124章
萧允泽有时会厌恶这些,在发病的时候; 那些负面的感情将被放大; 犹如黑暗的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 每一个几乎都像是在说他是个疯子。
这些,全都印在了萧允泽的心上。
开始时疼痛无比; 日日流血。
可日子久了,同一处的伤口被戳了无数次以后; 渐渐也就不疼了。
只是麻木。
“还想在地上躺多久?是想晒太阳?”
楚宴的话; 把萧允泽从那些久远的记忆力拉了回来。
这一次发病醒来,不是一人蜷缩在偌大的宫殿里; 有人在他身旁。
“正好得闲,晒晒也无妨。”
阳光如柳丝般细腻的拂过他的脸; 他的耳鬓; 他的眉,他的身上。
萧允泽只觉得浑身都暖了起来。
两人亲密的样子,一下子刺痛了乔翰秋的眼。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走到楚宴身边; 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今日可真凑巧,没想到殿下也在这里。”
萧允泽的目光落到了乔翰秋身上,两人四目相对,都带着几分敌意。
“今日是周姑娘的生辰礼; 我是来祝贺的,难不成乔公子来得; 我就来不得?”
乔翰秋脸色微变; 却碍于身份不好反驳。
他只能面带怒意的看着萧允泽; 没有说话。
很快,周父从那边赶了过来,他看见萧允泽已经没事了,终于放了心。
可一看这场面,又吓得心跳差点停止。
他家儿子穿着女装就站在中间啊,大皇子和翰秋侄儿正针锋相对呢!
周父颤巍巍的走了过来:“殿下,韦大人现在正在外面候着,要不殿下先过去?”
听到周父的话,楚宴也连忙随声附和道:“殿下,不若我陪你过去吧。”
一听楚宴要跟他过去,萧允泽眼神一亮:“好啊。”
可这句话就虐了身边的乔翰秋,让他直看红了眼。
周父和楚宴现在的想法达成了高度的一致,便是想把这两个人分开。
只是周父原本的想法是他陪萧允泽出去,楚宴留在这里安抚下乔翰秋。而楚宴一开口就是要陪萧允泽,这也是周父万万没有想到的。
等楚宴拉着萧允泽走了出去,韦柯果真在外面的亭子里候着。
一见到萧允泽过来,便急忙的说道:“殿、殿下,你可有事?”
萧允泽皱眉:“你们倒来得快,我一发病就得到了消息?”
韦柯哪儿敢告诉萧允泽,这段时间他格外仔细着萧允泽的行程。
这么说的话,一准儿会被萧允泽察觉是他派了人跟踪他的。
“殿下的身体由我韦家调理,所以……所以臣这段时间自然格外注意殿下的去向。”
“也就是算着我会发病咯?”萧允泽冷笑了一声。
韦柯擦了擦汗水,平日舌灿莲花,一到萧允泽这里,他就哑口无言了。
韦柯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楚宴身上,楚宴默默的瞥开了眼,权当没看见。
看他做什么?萧允泽又不归他管。
韦柯顿时觉得更伤心了,唯一能救他的人,怎么就对他视若无睹呢?
“下次不许派人跟着我。”
“是。”韦柯把头低了下去。
萧允泽还说了一句:“……今日起,你就每两日过来请脉一次,务必要调理好周盼的身子。若是事情办好了,有赏。”
韦柯一下子弄不明白萧允泽是要罚他,还是要奖他。
韦柯正疑惑着,想开口的时候,才听见楚宴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很开心?”
楚宴没有憋住:“韦大人对殿下,操持着为母之心。”
萧允泽脸骤然就黑了,朝韦柯望了过去,发现他正一脸感动的看着楚宴,仿佛遇到什么知音似的。
萧允泽:“……”
韦柯:“臣保证会好好调理周小姐的身体的!”
萧允泽还叮嘱:“还有,记得别开太苦的药,也别纯用药,开些滋补的药膳过去。”
韦柯很是诧异,那么任意妄为的殿下,竟然有体谅别人的一天啊!
他们韦家两代都负责治疗萧允泽的身体,之前是他父亲,现在是他。
若是他父亲看见这一幕,简直要老来欣慰了!
楚宴早习惯了这些,之前的秦硕还有啰嗦。只不过韦柯的眼神道让他在意:“韦大人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韦柯竟脱口而出:“殿下对周小姐,也操持着为母之心啊!”
楚宴:“……”
萧允泽:“噗。”
楚宴怎么都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他刚刚打趣萧允泽,现在就回来了。
楚宴瞪了萧允泽一眼:“他这么说殿下,难道殿下一点都不生气么?”
“不生气。”
“……为何?”
萧允泽凑近了楚宴,低声在他耳边:“刚才取笑我时,笑得那么开心,现在这滋味如何?”
他的气息密密麻麻的洒在了楚宴的耳边,楚宴感受到了痒意。
太近了。
近得他心跳都乱了几拍。
韦柯早已经识相的离开,这个亭子里就只剩下了萧允泽和楚宴。
“我得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楚宴有些不自然:“你也知道之前的事情不对?”
“……嗯,只是对于喜欢的东西,我不知该如何对待。”
他向来任意妄为,没能考虑到楚宴的处境。
而今日的事情之后,萧允泽想……自己无论再怎么喜欢,也得克制。
楚宴有些诧异,原本萧允泽道歉他就很是惊讶了,没想到萧允泽还说出了这一番话来。
“你教我,好不好?”
“教什么?”
“你既然不喜欢,以后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和我相处。”
楚宴的眼里顿时染上笑意,这傻瓜,萧允泽当真以为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若不是自己纵容,他能这么顺利?
他又不是个死人,要是真的不愿意,就该反抗了。
不过难得萧允泽这么乖,楚宴眼带笑意:“这可是殿下说的,今后要以我喜欢的方式来。”
“自然。”
楚宴对萧允泽说:“殿下能否凑过来一些。”
萧允泽微怔,完全没有防备的朝楚宴凑近一些。
鼻尖弥漫着浓郁的香气,似乎是楚宴身上传来的,不知是这身衣衫的香气,还是胭脂本身的香气。
楚宴却吻在了他的唇上,态度强硬。
“我是男人,自然不喜欢次次都被那样对待。若我这么对殿下,殿下可会觉得不开心?”
萧允泽心道,不,我会很开心!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我是男人了,就请别再这么做了。”
留下了这句话之后,他就离开了此处。
徐徐微风拂过层层荷叶,池边传来一阵清香。
萧允泽瞧见那边的池塘被吹皱了波光,泛起了涟漪。
他若有所思,也觉此刻的心情同那景致一般,泛起涟漪。
当萧允泽走出去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一直不断,韦柯看得一脸惊讶,心里猜测是殿下和周家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他竟然不怕殿下。
萧允泽同韦柯一起上了马车,韦柯恭敬的问:“之前在聂家的部署,殿下打算多久让他们行动?”
“暂时不急,去把段忠喊来。”萧允泽托着腮,眯起了眼,“他虽然成了个阉人,但还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是。”
—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楚宴朝回赶的时候,还心道这一天真是累人。
楚宴来到了周府正厅,看见周父已经安顿好了宾客。
虽然他们都不会出去乱说什么,只是来的人到底受了惊吓,等一个个告辞的时候,脸色还有些苍白。
送走了宾客,就该面对乔翰秋的事了。
“今日大皇子来了周府……你说的喜欢的人,是否就是他?”乔翰秋问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楚宴以沉默相对,并未反驳。
乔翰秋只觉心里憋着一股郁郁之气,如何也发不出来。
他面露痛苦:“……我明白了,那日你想以命救我,不过是内疚。”
今日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聂靖云和聂思语自然也清楚了。
聂思语见乔翰秋没有一点怪罪楚宴的想法,心里更是愤恨不止。
“她都这般水性杨花了,乔公子就一点都不怪罪他?”
水性杨花这个词一出口,乔翰秋原本的表情一点点散去,他的眼神逐渐开始变冷。
聂思语才发现,周围的人都把她盯着。
她不过是随口之言,却惹来这么多不善的目光。
“……我有说错什么吗?”
聂靖云表情僵硬:“思语从小被母亲宠惯了,若有什么失礼之处,万望诸位见谅。”
周父气呼呼的说:“虽说来者是客,但聂小姐如此找茬,便请你们出去吧!我们周家不欢迎你!”
他还没忘,楚宴对他说是聂思语故意推他入了水,要害他性命。
周父就楚宴这一个子嗣,身体还这么羸弱。
他能忍住不给聂思语脸色就已经很好了,偏生聂思语自己撞到枪口上。
“你们周家还真是无礼!”
聂思语没想到周父一个小小的五品官,竟然敢这么说她。
聂家可是侯府!
聂靖云再次警告了聂思语,眼神泛冷:“今日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了。”
“请吧。”
这一下子,完全是弄得不欢而散。乔翰秋原本还想同楚宴说说话的,却都被聂思语给破坏了。
他只能随两人一同出去。
虽然被下了面子,但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的。
楚宴亲自送了他们三人到门口,等在聂思语经过自己面前时,楚宴飞快的说了句:“聂小姐,当初你推我下水和指使段忠的事,我都记在心里。”
聂思语极其恐惧的看了一眼楚宴。
本以为楚宴是不知情的,没想到楚宴都是在知情的情况下,把这些统统都忍住了。
聂思语面露恐惧,他究竟想干什么?
聂思语瞪圆了眼,直勾勾的盯着楚宴看,倒是聂靖云和乔翰秋已经走到了外面去。
“思语?”
听到聂靖云叫她,聂思语才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她看见聂靖云已经离得她很远了。
聂思语连忙想朝那边而去,却听楚宴笑了一声:“聂小姐,最近聂家可当心些。”
她心口一跳,又望向楚宴,却见他神色如常,刚才的话就像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一样。
聂思语心神不宁,跟着聂靖云离开了周家。
等第二日的时候,楚宴就听说了聂思语病倒的消息。
此时楚宴还正在房中读书,听到这些的时候不由浅笑:“还真经不起吓。”
“这也是聂小姐自己心虚!”
如此义愤填膺的是从小伺候楚宴的丫环诗儿,她也算知情人,知道之前楚宴和乔翰秋还有婚约的时候,受了多少乔翰秋爱慕者的气。
喜欢乔翰秋的人,那可真是多了去了,能排一整个长队!
之前诗儿告假省亲,竟没想到在这段期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公子,你现在看这么多书,莫不是想出仕?”诗儿一边研墨,一边问着楚宴。
“我慢慢恢复男子身份,自然不能一直待在家中。”
诗儿哦了一声,墨已经研好了,她看了眼楚宴身边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凉了。
“公子,我帮你换杯茶吧。”
“……嗯。”
她端着茶杯盈盈的走了出去,只剩下了楚宴在屋子里。
没过多久,就有一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楚宴仔细看着书,也没有抬眸。
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是诗儿回来了:“不是说去换茶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把我认成什么人了?”
听到萧允泽的声音,楚宴把书放下,朝他看了过去:“殿下?”
“看见我这么惊讶?”
“这段时间,殿下不应该在议政厅吗!”
“那些人说我身怀怪病,让父皇幽禁我呢。可能是怕我什么时候发病,就朝他们张开血盆大口。”
楚宴脸色铁青:“殿下是人,又不是猛兽!”
萧允泽倒无所谓,自小听了太多这样的话,早已经习惯了。
他鲜少有被这么心疼过,一时之间心里甜滋滋的:“你在心疼我?”
楚宴脸色很是难看:“我在说正事儿,没工夫同殿下调情。”
萧允泽眼眸弯起:“我也是在说正事儿。”
调情是正事儿么?楚宴涌起些许无奈。
萧允泽岔开了话题:“你看的什么书?”
“无非是些杂书,比起这个,我有事同殿下说。”
萧允泽笑道:“洗耳恭听。”
“七月聂夫人寿宴,我希望殿下带我去!”
萧允泽目光一变:“以男子身份?”
楚宴心道萧允泽果然聪明,这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他穿女装,的确不用萧允泽故意带他去。
“是!”
萧允泽沉思了起来,似乎在计算着风险。直到许久后,他才妥协:“带你去可以,里七月尚有二十多天,你得答应我在这二十天里,养好自己的身体。”
楚宴一口答应。
萧允泽见他这么高兴,也不由的勾起嘴角:“我带你去,可有奖励?”
“殿下耍赖,刚才已经对我提了条件。”
“条件和奖励可不一样。”
楚宴干咳了一声,缓缓凑到了萧允泽那边,在他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
只是蜻蜓点水,很快就挪开。
萧允泽意犹未尽,还很是遗憾:“也不知是谁昨日那么大胆,今天就忽然害羞了。”
楚宴就觉得萧允泽像只猫科动物似的,典型的缺爱,没有安全感。
所以对待自己的东西很有占有欲,还要时不时的做出点儿事情,来吸引你的注意力。
只要这么静静的注视着他,萧允泽自己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容来。
“害羞不至于,殿下突然到访,是个人都会戒备一下的。”
萧允泽还不知楚宴心里如何腹诽自己,已经把他从猛兽降低了一个档次,想他是个猫了。
“今日是随韦柯一起来的,再说了,我可是有父皇的御诏,命我来此。”
“陛下的御诏?”
“嗯,长公主的儿子白佑苏醒过来了。他正心痛欲绝,被自己的心上人当做挡箭牌一样的推了出去,所以长公主来了我父皇面前闹了,叫父皇务必要找出刺客的同党。”
楚宴对白佑有印象,就是那日诗酒宴上,和萧允泽关系亲密的那人。
“怎么样?要不要穿着男装陪我去看看他?”
楚宴睁大了眼:“现在?”
“要去么?”
楚宴因为病弱,周父周母是不许他擅自外出的。一听萧允泽的话,楚宴便站起身:“去!”
不过他此时身上穿的可是女装,楚宴对萧允泽说:“你先等等我。”
萧允泽背过身去,楚宴很快就换好了一身男装,打算跟萧允泽出府。
好巧不巧,周父正在此时过来了。
周父疑惑的问:“大皇子不是说要代陛下问问珏儿那日的情况?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萧允泽在周父面前,表现得格外彬彬有礼:“原本是长公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问清楚。如今白佑醒了,我想带周珏去看看他。”
周父略有几分紧张,怎么大皇子一点也不惊讶?
是知道了周珏和周盼其实是一个人了吗?
“那日受惊的人是盼儿,怎么让珏儿去见白公子了?”
周父踌躇着,却见楚宴对他摇了摇头。
“父亲,不用紧张。”
周父睁大了眼,这大皇子是知道了……?
看楚宴自己也同意去,周父只好说:“珏儿,你跟大皇子一起去吧。”
楚宴点了点头。
等他们二人走出了周家,萧允泽却不是带他去长公主府。
楚宴同他一起走在路上,夏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有几分炎热,楚宴身体凉,出了薄汗却不见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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