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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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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斐一笑:“年格格是聪明的。”现在这个时候来胤禛面前卖乖,胤禛或许会恼怒,可他一定会因此对她不同,有一个十分关心他不畏惧他怒火时刻将他放心上的女子,总是不一样。
    苏斐摇摇头,就此揭过。
    书房门紧闭,苏斐耳朵紧贴门,什么也没听见,伸手敲门,嘟嘟两声。
    “滚。”
    里面传来男人的低喝。
    接着一片沉默。
    他在敲门,里面安静,他又敲门,一阵脚步声急促,一下拉开门,男人满脸怒容,正张嘴欲骂,看清来人怔忡:“……”
    他张嘴,无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四哥。”苏斐逆光而战,面容静谧,眼神如湖水,安静不起波澜,一下浇灭胤禛的怒火。
    胤禛垂下眸子,下颌胡子喇扎,微风暖阳,掀起袍子一角,阴影遮住他的神情。
    苏斐深吸一口气,他不擅长感情问题,但康熙有大动作,擅自动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尤其是十三,他与十三感情不深,十三又无母妃帮衬,一旦惹怒康熙下场堪忧。胤禛又与十三相当教好,而且,那天的事情让他很忧虑。
    “进来说话。”终究胤禛开口,沙哑的嗓子,沉默让开半个身体。
    苏斐摇摇头:“我就说两句话。”
    胤禛自嘲:“你连进来都不愿意?”他脸上几分失落:“是了,你有皇……”
    “四哥。”
    苏斐大喝一声,打断他的话,随即问他:“你还在生气?为什么生气?仅仅是看见我与他在一起?”
    胤禛怒火中烧,声音却冰冰冷冷,如坠深渊:“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我知道,我来只是告诉你,过完秋皇上即将秋弥,你看着一点十三,不要乱动。”
    “……”胤禛心头一惊,无论情场再失意,他的政治敏感与生俱来。
    权利的争夺刻在骨子里。
    苏斐说完转身,一只手在后面拉住他,男人低声喃喃:“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疯了吗?他是皇帝啊……”天子无情,又有年纪的差距。
    苏斐盯着那只手,闭上眼睛,一狠心:“我爱他。”
    辜负胤禛固然不忍却不可惜,他对康熙,不算是爱,但是至少是喜欢,他是这里的孤魂,他便是他的定魂珠,取出定魂珠,魂魄便烟消云散了然无痕。
    “你……你爱他?”胤禛声音颤抖:“你居然爱他?他的年纪足以做你的父亲!你居然爱他……你知不知……”你知不知到我是如此爱你?
    “我知道。”苏斐很冷静:“你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我需要的不是这个。”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可靠,他在前面肆无忌惮,他也能微笑替他担当的男人,胤禛做不到,胤禛有太多的犹豫,也许以后做了皇帝的胤禛能做到,可他已经有了康熙,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似父似兄也似爱人,更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一个成熟的男人,完全明白他需要什么,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他要是与胤禛搅合一块,只怕到时候两败俱伤。
    他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胤禛也是。
    可胤禛不会说为了他放弃女人,胤禛更多的是,等我有子嗣之后。
    康熙哪里比不过他?
    他家老男人可好。
    胤禛颓然松开手,喃喃:“你说的极是极是……”
    他退后一步,深深看他一眼,转身进书房,关上门,最后一句:“我会看好十三的,你放心。”听着门外脚步声走远,房间里一片寂静,多宝阁上景德瓷清丽婉约,在阳光中亭亭玉立,宛若有光晕笼罩,男人低垂着头,眼神冰冷森寒,带着戾气,他说的没错,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是他本性,人之初,本性不改,等他做了皇帝,有了权力,他照样是他的!
    他比起皇阿玛,多的是时间。
    总不能,想随皇阿玛一起去?
    就算他愿意他也不许,打断手脚也要锁在身边,所以,这才是皇帝啊。
    苏斐不知道胤禛打的主意,一路回到府邸,府中有长史照看,长史出身内务府,曾经是康熙内库的掌管者,后被康熙送到这里,精明能干,一张嘴比蚌壳还牢固。苏斐十分放心,去后院看看身体的生母,她男人缓和过来,身体已经大好,女子精神好上不少,照顾照顾花草,陪陪夫君,苏斐去时她正在浇花,一身素白的衣裳,攒着两朵淡色绒花,她好似知道什么看见苏斐过来,眼神淡淡,面容安详,她已不再年轻,许是年轻时保养得宜,除了眼角一丝细细纹路,竟看不出是三十许的人,风韵犹存,楚楚动人。纤长白皙的手掌有薄薄的茧子,是后来生活所累,尽管如此,她依然过得很好。康熙抱走苏斐时本没多想,后来苏斐渐渐长大,为了他日后的前途,康熙本想除了她去,不想这女子聪明的很,从王府里逃出来,隐姓埋名相夫教子,一字不提以前的生活和曾经的儿子,这般皇帝又放了她一马。毕竟他不希望这孩子将来恨他。
    她男人坐在门外,面前放着木头,拿着工具刨木头,东西已经成型,看起来是个小马驹。
    苏斐走过去那男人起身行礼,红着脸,搓手:“多谢贝勒爷的大恩大德,只是可惜我那孩儿……小的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贝勒爷能将小儿的尸身还与草民……”
    苏斐打断他的话:“你那孩子没死,我找太医封了他最后一口气。”
    “这……”
    男人满脸惊讶。
    苏斐道:“你若想见,晚上我让人把他送过来,日后就由你们夫妻照顾,那孩子有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你们也可以住在这里,我这贝勒府没什么人,就我一个主子,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
    男人又高兴又想推辞:“草民与拙荆可以搬出府……”
    苏斐打断他:“续命的药草只有府里才有,你若是不安心,不如将在府里做工,我正好得了一张酿酒古方,缺个酿酒的师傅。”
    男人这才不再推辞。
    他有手有脚,又有感恩之心,宽厚老实,女子的眼光不错,找了个能过日子的,苏斐想起薛蟠,告诉他们:“杀死你孩儿的凶手被判了秋后处斩,你要是有心,到那时不妨去看看。”男人眼眶一红,练练点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大恩不言谢,但凡贝勒爷有事,奴才就是万死也不辞。”
    苏斐点点头,转身走了。
    他走到一半,出院子,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软绵无力,停住,转过身去,看着对方:“你还有事?”
    “我……”
    女子攥紧手指,忐忑不安。
    她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斐的院子有小桥流水,中间大大的水塘,水塘清澈,水中有莲花碧叶,小桥直通湖中心的亭子,夕阳倾斜,微风徐徐,满池荷叶摇曳,碧波荡漾,清凉安宁,他干脆看着湖面,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也许下次他可以找康熙一起过来烧烤?咳咳,原谅他一生放纵不羁爱烧烤!!
    女子轻轻咳嗽一声,声音小若蚊呐:“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苏斐淡淡说道:“夫人见过的人太多,许是弄混淆,我打出生就是在当今圣上身边长大。”
    那女子身体一颤,声音颤抖:“你是圣上身边长大?你叫什么?是哪年生的?”
    少年身姿挺拔如初长成的小白杨,面容俊美稚嫩,莫约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时,穿着一身情意,少年风流,眉眼俊逸,仔细看十分熟悉。
    “那你的额娘呢?”
    “额娘?不曾见过,不过德妃娘娘待我是极好,与生母相差无几。我与生母,还是相安无事的好。”少年回答的风淡云轻,好似有母亲和没母亲对他来说没区别,其实不然,是有的,苏斐前世有母亲,典型的贵妇,与父亲是军政联姻,婚后的生活也是相敬如宾,他曾经以为,他的母亲是不爱他的,就算有爱,也少的可怜,但末世爆发时,没有异能的少年感染病毒后和母亲被困在别墅里,他神智不清,高烧不退,在吃完所有的食物后,那个女人就用她的血一点点喂养他,救援到来时,那个女人已经因为伤口感染病毒成为丧尸,但她的本能却是咬下自己的肉来给苏斐,一条腿上光秃秃的只剩下骨头。那时他才明白,不是不爱,而是爱的太深,他的母亲,本就不习惯表达爱,但是骨子里却是极爱他的。苏城与他同父异母,在母亲怀孕前夕出生,后父亲养在外面的小情儿病死,他就被接了回来,那时挺着大肚子的母亲无爱无恨,但面子和自尊却被伤的极重。
    一个骄傲的女人守着大宅子,唯一的寄托就是他的孩子。
    偏生这孩子身上流淌着她恨的人的血脉。
    苏斐觉得,有些母爱,就是他下辈子也换不完,但有些,他却不稀罕。
    他养她不过成全一场母子情分,无关其他,他现在过得很好,她也一样,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开始,决定于过去断的干干净净,那就如她所愿,女人很聪明,她是扬州瘦马出身,被人送与常宁,后与常宁之子有染,有了他,康熙接他进府,在明白要回孩子无望后,女子想方设法惹怒福晋被卖了出来,她自己有私房银子,聪明的女人要找一个老实肯帮她脱身的男人实在太容易,然后她便是相夫教子,平淡安宁。
    不去问,不去找,也不去想。
    权当没有苏斐这个人。
    他被完全的抹去。
    尽管他理解,可无法原谅,不是替自己,而是替那个刚出生就被他替代的孩子,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快死去的孩子,见过那么多次,他的眉眼那边似她,她却浑然不觉,只有现在,一切安定后,才想起他来,她的生命的排序时:夫君,孩子,自己,最后才是苏斐。他算的什么?无法原谅,尽此而已。
    后宫生存不易,最初的康熙可是对他没现在这般深刻的感情,最多似养猫猫狗狗一般,德妃那时不过是个嫔,身份不高,上有皇贵妃压着,只能勉强护着他,好在是苏斐,要真是个孩子,只怕现在坟上草都有一人来高,宫里夭折的孩子可不少,
    所以,相安无事才是最好。
    “是……是嘛……”她苍白脸色,摇晃一□体,后退一步,勉强笑道:“贝勒爷说的没错,相安无事才是最好。”
    她是极为聪明的。
    女子转身踉跄走远,苏斐看着她的背影久久出神,身体里有出生的痕迹,那个孩子的灵魂在身体深处沉睡,与他融为一体,孩子对于母亲的感情最为纯粹,也最为复杂,从被襁褓中夺取的那刻,就咿咿呀呀哭闹不休。
    “别多想哒。”咯咯笑声想起,带着面具的小丑坐在他肩膀上笑。
    苏斐失笑:“也是。”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进空间取出孩子的身体,摸一摸尚有温热和一丝孱弱的呼吸,着人给夫妻俩送去,晚上一个人用完晚膳,府上来人,静悄悄的来,女子巧笑嫣然:“见过主子爷。”再度恢复的花魁姿容绝世,比起以往,眉宇见多出一份骄傲和自信还有伶俐,眼角一转,风情万种波光流转,眉头一皱,轻愁浅浅,惹人怜惜。她身上没有丝毫的风尘味,就像男人最美的梦,触手可及却永远得不到。京城里最大的青楼老鸨,卖艺不卖身,不知馋煞多少儿郎。
    苏斐开青楼,楼里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当然,你要卖身也行,多半是自由度,交一定的抽成,不愿意就离开,有愿意娶的也能走。
    生意不错。
    又有红娅,该叫她甄洛,甄妃的甄,洛水的洛。
    洛水洛神一般。
    有甄洛坐镇,这女人一生在红尘中摸爬滚打,没有比她更清楚的。
    加上有苏斐做靠山,女人该狠心时狠心,当真不比男儿弱,就是没有康熙,苏斐也不至于饿死。他手里的东西就没瞒过康熙,帮皇帝做过几件事,对于皇帝暗探的能力不得不佩服,打小吃喝就是走康熙私库,出宫建府后更是将私库的总管派过来,别以为他不知道那总管手里还有康熙私库的钥匙,皇帝说过东西钥匙不够尽管搬,就是掏空都行。
    岂可修!他是个败家子?
    应该改过来!康熙他也能养活!
    只要不像乾隆一样败家。
    “这是本月的账本,一共进账十万三千两,楼中姑娘三十五位,甲等十五位,乙等二十位,丙等的姑娘已经放出去嫁人,另外赠送嫁妆一共一千两。”甄洛说话温和,不快不慢,如清风拂面,波澜不惊,让人心生舒畅,她卖艺不卖身,又是老鸨,有许多达官贵人寻她只为说说话,或者听她说说话,静楼的姑娘嘴巴比蚌壳还紧,蚌壳死了能取出珍珠,她们是死了也不会说出不该说的,故而,许多人为之放心。
    殊不知,不知不说,而是她们说话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甄洛,甄洛这里连着苏斐,苏斐上头是康熙。
    “你的月例。”苏斐取了一千两递给甄洛。
    一千两不少,而且,甄洛的金主都是大方人,送的价值连城的东西不少。
    她笑盈盈收下,说正事:“前儿楼里来了一位贵客。”
    “有多贵?”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是他?”
    “恩,就是那位。”
    “那位先进的楼子,乔装打扮,后有索家的少爷进来,点了两个姑娘,纯说话,索家少爷来后就让姑娘退下,那位身边跟着几个暗卫和侍从,武艺高强,姑娘没敢凑太近,只关门时依稀听见秋弥二字。”
    苏斐转念一想,明白,康熙的动作针对于太子,太子若是在秋弥时下手,那么皇帝也会随之动手,他若安分便是晴天,若不然,雷霆雨露皆为君恩,这事儿胤禛和十三绝对掺合不得,还有十四,进去一个就死一个,哪怕湿湿脚都不行!
    不然康熙不会放过。
    咬着嘴唇,康熙只许给他胤禛,就是十三也是强行送买,加一个十四,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许的。
    那男人的心肠硬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秋弥就是大家一起组团看太子的热闹~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秋风徐徐;几许秋色,康熙喜爱塞外秋弥,与蒙古联络感情的时候顺便散心;皇帝做到他这份上;大权在握;又有心上人;近来春风得意;笑容满面。
    人逢喜事精神爽。
    苏斐骑马在外,前面有胤禛和胤祯;十四少年人心性;时不时挨挨蹭蹭,满脸得色;苏斐被他碰一下,颇为不耐,瞪他;十四只嘻嘻哈哈毫不在意。又磨磨蹭蹭,惹的前面胤禛时不时回头,脸上看不清喜怒,一双眼睛深沉冷漠,不见光芒。并肩与胤禛的十三也跟着回头,冲他眨眼。
    皇帝在銮驾对他招手,少年策马靠过去,勒住马头:“万岁爷,有何吩咐?”
    皇帝诡秘一笑,一伸手将他拽进銮驾,一用力,他就跌入他怀中,少年满脸无奈,一双大手紧紧抱住他,仿若宣告主权。
    偷的一个吻,笑的贼,他眼里有鲜活的色彩,浮动细碎的星光,活过半生,却像个毛头小子,难得的快活和兴奋,还有幸福。
    “老四看你的眼神不对。”还有十四那小混蛋。康熙使劲蹭蹭。
    胆子不小,敢肖想他的心上人。
    苏斐翻白眼,爱吃醋的老男人,当然,老男人这几个字眼绝对不能出现,他小心眼着呢。
    苏斐索性不出去,头枕在康熙腿上闭目养神,好皇帝寻了一本杂书,小声念给他听,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拍着他的背。
    “巍峨耸立,陡峭丛生……”他声音颇有磁性,放低之后更是温柔小意。
    念过半页,苏斐忽然出声:“太子殿下的心思你知道了?”
    皇帝手一顿,接着摸摸他的头:“放心吧,没事的,朕有分寸。”他既然这般说那就是真的有分寸,苏斐伸手捧住他的脸,目光坚定:“不许拿自己来作弄,不然这辈子都不理你哦。”
    那双眼睛里的关心太过纯粹,干净透彻,竟让他说不出话来,那些虚假的话他又不愿意说,半晌才微微点头。苏斐心满意足放过他,躺下,闭眼,伸手掐他:“给爷接着念。”
    皇帝扑哧一笑:“念好爷可有赏?”
    少年斜睨一眼,眼波流转,勾的皇帝心头一颤:“你说呢?”
    “爷定然不会小气。”
    “滚蛋吧你!”苏斐气笑,伸脚轻轻踹他,皇帝不躲不让,笑意盈盈,接个满怀。
    笑闹间,门外有小太监禀报:“启禀万岁,王嫔娘娘派人过来,说是十八阿哥身体不适。”
    里面两人分开。
    康熙有些手足无措,可怜兮兮看着苏斐,活像一只被丢弃的大金毛,看的少年心软,摆摆手:“去吧去吧。”
    皇帝竖起两只爪子:“我保证速去速回,绝不与王嫔与其宫女有任何的接触,包括衣服。”
    苏斐嫌弃似的让他滚蛋,康熙圆润的滚粗。偌大的马车里就剩他一人,来回滚上好几圈,宽大柔软,地上铺上厚厚的毛绒,边边角角细心包裹,两层的书柜摆的满满当当,全是游记杂书,他爱看的,书柜下有可抽拉的食盒,堆满吃食,他长长叹气。
    康熙很喜欢小孩子呢……
    真是麻烦的属性,话说回来,他子女成排,他是不是也该找个女人生孩子?
    这个念头似有似无的诱惑他。
    时不时冒出来。
    有个羁绊?
    正想着,康熙溜进来一脸郁闷凑上前:“王常在那贱人!”
    “怎么?”出去一转就嫔成常在?
    皇帝说出原委,十八算是他比较喜欢的阿哥,尤其在前面儿子渐大的今天小儿子更讨喜,那孩子懂事乖巧有几分苏斐小时候的模样,他就偏疼几分,塞外带上小儿子顺便把小儿子的妈带上。王嫔是个明白儿,善解人意,但就是这样的人,唯一一个被带出塞的宫妃,又有儿子,青春年少风华正茂,见帝王久不临,又将到草原,草原美女*活泼她岂不是更无机会?有了贪心就起邪念,加上几个蠢笨如猪的心腹,她就把主意打到儿子身上。
    康熙下了死令,若十八有事,她也不能活,好在十八只是轻微风寒好生照顾就无大碍。
    王常在不敢不照顾,这风寒本就因她而来。
    皇帝一脸郁闷凑过去,在他怀里挨挨蹭蹭,求抚摸:“朕刚才踹了女人一脚,阿斐阿斐你不要嫌弃我……(>_<)……”
    苏斐被他缠的没法子,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心里那份念头渐渐淡去,他有他足够,他就是他的羁绊,他死他有没有羁绊也毫无关系。
    苏斐微笑,笑的康熙心里发毛,叫道:“阿斐阿斐,你怎么了?别吓我……”
    么么哒。
    苏斐回神就瞅见一张脸靠近来,嘟着嘴。
    擦!
    苏斐一巴掌拍上去。
    马车里发出一声惨叫,回响不绝。
    路途颠簸,晚上休息,安营扎寨,整顿行李。吃过晚饭,康熙去看十八,苏斐想跟去被康熙劝下,皇帝死活不愿意他去,说是十八是感染风寒,怕他感染,让他呆着,要是无聊可以到处走走,只有别乱走。
    苏斐答应他。
    皇帝再三嘱咐,好不容易出去,苏斐长长舒气,越来越啰嗦,老男人更年期。
    冷不丁冒出一个头,黑夜里吓的半死。
    老男人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到处走走,别瞎跑,等会我去找你……”他还有话,说出来又怕他生气,墨迹半天,不说心里隔应,不放心,吞吞吐吐:“你……你可不要……不要跟他们乱跑……”
    少年横眉冷声:“他们?你说什么来着?说清楚!”
    皇帝刷的一下缩回脑袋,抱头鼠窜:“阿斐阿斐,我什么都没说没说,那是砚台,快放下……要出人命的……啊T_T”
    苏斐揍完康熙,远远看见那男人捂着额头嘤嘤嘤,遇见外人,又摆出威严之态。
    这男人是故意的!
    苏斐撇嘴,出马车,皇帝銮驾浩浩荡荡上万人,前有骑兵千人开路,
    中有执位仪的士兵,再后是随驾的阿哥王爷,皇帝銮驾,后是后妃车架,再后是随驾宗室皇子大臣的女眷,最后是太监宫女所用车马,由步兵殿后。
    相当壮观。
    安营扎寨有条不紊,
    苏斐无所事事,太子的帐篷已经搭起来,还有大阿哥和胤禛的。
    此处远离京城,秋高气爽,天空繁星点点,夜色深沉静谧,呼吸每一口空气都是自由新鲜,令人欢喜。
    风声呼啸。
    他不躲不让,看着嬉皮笑脸的少年,推推脖子上的手,没推开,任由他去,正好他也要找他。
    “斐苏,要不要跟我和十三去打猎?”
    “不去。”
    胤祯摸摸鼻子颇为无趣,转身要走,苏斐叫住他,问他:“十三可有与你说过什么?”
    “没啊。”
    十四与十三的感情颇为深厚,年纪相仿,性格相仿。
    “你再仔细想一想。”
    “唔,四哥说,让我乖乖的,啧啧,爷都是成家有福晋的人,还把爷当成小孩子。”
    十四有时候真跟孩子似得,德妃将他保护的太好。苏斐认真的告诉他:“最近没事就跟在你四哥身边,他做什么你做什么,没事别瞎晃,也别乱说话。”
    十四不傻,他玩性大,却完美继承康熙的政治敏感,确切来说,他在努力成长,德妃是四妃之一,手握宫权,他是康熙比较喜爱的孩子,又有个亲王哥哥,故而,身边的额是非多了去,胤祯努力的学会成长。
    他要真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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