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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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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痴心妄想。”
在他的嘲笑里,姚晨却听出他已经有所意动,因为他透出考虑其可行性的意思,不能是“空口白牙”,而是要实实在在的保证。
姚晨提出不妨由郑把总与百里提调负责双方接洽,一事不劳二主。
郑飞龙追问:“哪怕少将军您同意了,皇帝是否会准许?”
姚晨感到皇帝握着自己的手心写了个好字。
姚晨微微一笑:“我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
郑飞龙奇怪地看他一眼,有些惊疑不定。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姚晨带走百里溪,郑把总继续留作人质,郑飞龙再考虑一二,姚晨则将招安之事上报朝廷。
Round 3平局。
郑飞龙:要加时吗?
姚晨:和局吧。
两人对此次会面的收获都挺满意,姚晨觉得自己忽悠成功了一半,郑飞龙觉得自己给兄弟们找到一条出路。
回程路上,气氛略透着点诡异。
百里溪要向姚晨禀告事情经过,皇帝不准许他们独处,拉着将军的手不肯放,宣誓主权。
亲卫们互相对视一眼,暗道:可怜百里溪长这么好看,还是敌不过新人换旧人的命运,惨遭抛弃。
姚晨见百里溪又懵逼又无奈,开口缓解他的尴尬。
“他是我的人,但说无妨。”
百里溪定定神:我心虚个什么劲儿?反正和少将军啥也没有,只怪那年轻人的眼神太唬人了。
等他解释了来龙去脉,姚晨便让他下去休息,这一趟就属他吃的苦最多。
“怎么,心疼了?”皇帝抱住将军,脸凑得极近,逼问道。
“他是我的属下,为朝廷卖命,我当然会心疼。”
“只是因为属下?那娇滴滴我见犹怜的样儿……”
“哦,你也这么觉得?”姚晨逗他。
“也?!你真的对他别有用心!”
姚晨乐了,皇帝跳脚。
待到了安全的地方,皇帝二话不说就开始剥将军的衣服,边脱边嘟囔:“我要好好检查,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人。”
“唔……”
辽东的条件远不如京城,皇帝却并不在乎。
他一颗心扑在将军身上,身体也扑在将军身上。
姚晨:也不嫌热……
这时秋老虎,天气还未转凉,每次运动都会出汗,又湿又滑,不大好受。
“不是许你挖些金矿嘛!钱还不够你修个把浴池、冰窖的?”
“都砸进军器司了,我让他们研究火器,到现在还没什么眉目。”两人说好了不提正事,好好约会,姚晨便换了个话题。“带你去淋浴的地方,我让工匠做了个机关,只要拧开旋钮,水就会自动冲下来。”
顶部放水的地方还做成了莲蓬的模样,有多个出水孔,一旋开关就像落雨一样向下洒水。
“果然有趣。”
皇帝小狼狗看水滴洒落,变成水流顺着将军的背、腰及臀一路向下,道:“你转过去,我给你涂胰子。”
姚晨:“……胰子你可得抓牢了。”我可不想捡肥皂。
皇帝后面又检查了几次,将军撑着身体,亲自护送他回京。
太后狠狠发作了一番,上到皇帝下到内侍一个都没跑掉,全受了重罚。
见皇帝一副知错但坚决不改的模样,太后对着张首辅叹气,怎么摊上这么个糟心玩意呢?
其实皇帝也没什么坏毛病,他不好美人,不好金玉,不好奢侈享受,不信权奸阉宦,不穷兵黩武,不残忍好杀。就是偶尔离宫出走,追求自由……但这一点很致命啊!万一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来个刺杀绑架,朝廷哭都没地方哭去。
张首辅劝慰太后,道皇帝年纪还小,好好引导好好教,还是有救的。您看他,至少认错态度是很好的嘛!您想想历代皇帝,有的不务正业喜欢木工养出了奸佞扰乱朝纲,有的沉迷修仙炼丹以至于让宫女冒着凌迟之罪欲将其勒死……目前的这顶头上司,表现已经超出了张首辅的预期。
这朝皇帝若能一直保持目前的水准,就很理想了。自古以来有许多皇帝,年轻时壮志酬筹,励精图治,到了老年却耽于享乐,昏聩无道,似曹孟德那样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的屈指可数。
张首辅仿若修成了佛,无所谓,心态!
太后:呵呵。
张首辅的话,细想来也不无道理。
皇帝这次出门是冲动鲁莽了点,但他至少拎得清,直奔姚副总兵处,姚家数代忠良,一片红心向朝廷,忠贞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换成别人,张首辅还不能放心呢。
而且,皇帝除了出海转了一圈,视察了辽东卫所,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连偶遇民女逛逛青楼的事情都没发生,也许是想做但被姚副总兵制止了。总归是还有分寸,没放飞自我掉节操,也没撒欢跑到边境找刺激。
不同于张首辅的佛系,太后觉得其中必有蹊跷,皇帝并没有痛下悔过之心,她敢打赌下次若有机会,皇帝还是会溜走。
她便试探地询问皇帝,为何想离京,是不是因为拘在京城觉得无聊?若是,可以多去行宫耍,或者等朝廷存够钱,安排几次巡视,光明正大地出去出差兼散心。
皇帝说了大实话:“少将军驻守边疆,朕想去看看。”
太后咂摸了几下,觉得里面饱含深意,皇帝不像是疑心姚晨的样子,否则不会跑出京城就直接去见他,而且回来还一副神不守舍恋恋不舍的模样,反倒像是……
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太后把那个荒诞的猜测抛到脑后。
皇帝借着追究福建官员隐瞒灾情整顿官场的机会,换了一批赞同开海禁的官员,不管他们是真心以为开海禁有利于朝廷,还是曲意逢迎媚上侍主,联合上奏了《请开海禁疏》,引发朝廷和民间广泛议论。
这时,隐瞒灾情之案已经水落石出,按倒葫芦起了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福建巡抚又查到涉案官员中有纵容走私官匪勾结的,贪墨数额巨大,耸人听闻,一船收取三千两,地窖里堆满了银子。原福建布政使本来是玩忽职守、失察之罪,丢了官职而已,现在涉嫌滥用职权、徇私舞弊,命都保不住了。
支持海禁的正方以为这是对外贸易的锅,就是禁得不够彻底,才滋生出罪恶。
请开海禁的反方认为这是禁海的弊端,商人逐利是天性,正因为禁止贸易,货物不能正常流通,反而扰乱市场,养肥了蛀虫。
不见得所有反对解海禁的官员都是迂腐短视之辈,他们的很多顾虑都有道理,比如海盗骚扰疆域,比如番邦进贡反而造成赤字,再比如贸易管理稽查走私,这些都是非常实际的问题,令人头疼。
可令人头疼,不是不去做的原因,否则拿出来讨论做什么?就是因为难,才要群策群力,迎难而上,再说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皇帝开海禁之意坚决,欲重设广东广州市舶司,朝廷讨论正酣。
姚晨护送皇帝回京之后就立刻返程,过家门而不入,秋冬天气转冷,是边境不安稳的时候。尽管不能回家,东西却可以带,辽东的物产一车车运进姚府,惹人艳羡。
“阿娘,是三叔回来了吗?”姚爱军利落翻身下了小马驹,飞奔进门。
“没有呢,只是送了东西回来。”孙氏见她衣服上有不少灰尘,怕又是去了校场,忍不住发愁:跟男孩子似的,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可惜投错了胎,这要是个儿子多好啊……
“那有给我的信吗?”
“有,说很想你,还给你留了功课。”
姚爱军有点不满:“您怎么又拆我的信呀!”
“你哪些事是娘不知道的?”孙氏被气笑了,年纪不大,小心思还挺多的。
姚爱军心说您不知道的可多了,三叔私底下教了我一套密码呢,他们经常用密语通信,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姚晨对姚爱军要求甚严,弓马骑射诗书礼乐都要学,因为小侄女偏科严重,之前为了鼓励她至少把字认全,姚晨就特别设置了奖学金,功课每完成一项或得到出众的成绩,就会有奖励,所以姚爱军小小年纪,已经有了一个不小的金库,只要不为非作歹败坏风气,她有绝对的处置权。
上回她向三叔报告了自己已经拉起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里面有男有女,多是部下将士或庄子上的孩子。只是遇到了问题,男女之间时常暴发矛盾,互相看不起,唉,队伍不好带呀……
不知道三叔给她支了什么招。
她拿着信回了自己的房间,认真地破译起来。
第47章 名将不想打仗16
姚家爱惜士兵,一直设救济院抚养鳏寡孤独,到姚晨主事的时候,他认为职业军人退伍之后应该有个好出路,成功转业或有人赡养,更是花大量钱财和力气在这方面,他不仅亲自监督抚恤金的发放,还特地设了帮扶中心,由专人跟进了解退伍士兵的状态,时有关心、救助。帮扶中心的业务,这不仅仅是生计方面的,还有感情上的,在姚晨的鼓励下,庄子上出现了不少重组家庭,退伍的士兵与孤儿,鳏夫与寡妇之类,互相陪伴,搭伙过日子。
姚家在京外的庄子,并不是传统意义的农庄,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堡垒,虽然没有建城墙和护城河,但肉眼看不到的和无形的防御却是一层接一层,守卫之严,堪比卫所。庄子主构为歇山式五开间十三架,三通门双火巷五进院落,两旁翼堂互对,环列为屏障,壁垒森严,轻易无法攻破。主院落东西前后均有高楼卫阁,可登高远看,观察敌情。庄内还有粮仓、水井、地窖等等,姚晨甚至命人秘密挖了地道,以备万一。
姚晨当初是将此作为后手,防着国破家亡鞑靼南侵设计的,哪怕鞑靼过了长城,庄子还能抵御一阵,保护家人平安。
如今,庄子不断发展,包括田地,占地逾百倾,人口过五百,里面老弱妇孺不少,但战力却很惊人,因为那垂垂老矣的老农说不定是百步穿杨的神箭手,面对三五大汉也有一战之力。
秋收时,庄子上每个人天刚亮就开始干活抢收,全力以赴,掰玉米棒子的,推车装运的,剥玉米的,晒种子的,清点入库的……有条不紊,忙而不乱。早日收完早日安心。
这时此粮种的名声已经传开,其价堪比黄金,特别是在姚家庄子里全面种上苞米之后,总有心存侥幸的贼子觊觎。那种的不是粮食,是黄金啊!数十倾地,总有顾不过来的时候吧?
庄子上加紧巡逻,已经抓到不少盗贼游侠,可抵抗不住诱惑的贼人还是很多,令人烦不胜烦。
姚爱军主动请缨,说要带着她的少年兵协助护卫,姚家教头权老叔经过姚晨同意,帮她游说夫人。孙氏心里其实非常不以为然,觉得是小孩子胡闹,但磨不过女儿天天求,就给了她一个机会。
她有言在先:“若是惹出祸事,就必须解散劳你那什子少年兵。”
“是少年先锋队!简称少先队!”姚爱军觉得亲娘太不关心自己了,连名字都没记住,还是她三叔好,帮着起了名。
“随便你。”孙氏面无表情。
因为姚家本来就收留了不少孤儿,孙氏心软,看人卖儿卖女的也会偶尔出手,姚爱军就有了不少玩伴跟班,再加上庄子上的小孩儿,其数量非常可观。这七八岁年纪的小孩子精力充沛,一日不打上房揭瓦,整日跟着她习武、玩闹。每次出行,她必是呼朋引伴,至少有大概两个小旗的人,二十个打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纨绔、衙内呢!
姚爱军得了她娘亲的准许,风风火火地牵马挎刀,叫上一帮手下:“小木头,吹号集合,我们整军出发!”
小木头便是百里沐,百里溪之弟,从被姚晨带回姚府开始,便跟了姚家小娘子,他此时长高不少,汉话已经说得非常流利,只是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他对姚爱军言听计从,被其视为左右手。他算是这帮孩子里比较年长的之一,办事稳重靠谱,习武学字也肯吃苦,进步神速。
权老叔默默看着这帮小孩有模有样地背着急行军的行囊集合,听军号看军旗,还互相检查木棍弹弓弹丸火折等物,他觉得少将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你们这样的觉悟,是入不了我少先队的!”
姚爱军绷着小脸,神情严肃,她对庄子上士兵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她啪地合上三叔送给她的怀表,训诫道:“光集合就花了三刻钟,还有人缺席,可见平时训练有多松懈。”
“禀告小娘子、不、姚小将军,我们每日要帮家里干活,那个……俗务缠身,只有早晚时间能集中训练,有时还要被不懂事的大人责骂。”
姚爱军本来很生气,但想起三叔的话,要体恤手下,便道:“情有可原,许尔等戴罪立功。但军纪必须整肃,迟到早退者需告假,一月请假不得超过五日,连续三日无故缺席的开除军籍!”
有人问:“咱是军户,怎么开除?”
百里沐代为解释:“就是以后都不带他玩了。”
“没错!小木头说得对。”
庄子上大部分人没把他们当回事,小娃娃一群,呼啦啦跑到东,又呼啦啦跑到西,虽然看着有模有样,队伍挺齐整的,但还能真的让他们与盗匪干吗?
暗中盯着姚家庄子上黄金玉米地的盗贼也没把他们当一回事,他们敢来,就说明不怕姚家。少将军的名头再响,他们这些混江湖的也不惧,更何况他现在人还远在辽东,庄子上就一帮老弱病残,怕个鸟。再说,他们又不是抢家劫舍图财害命,就是偷盗窃取坑蒙拐骗,也不贪心,弄个一两筐苞米的,就够一年吃的了。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想想黑市上苞米的价格,他们咬咬牙,这一票干了!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庄子守卫巡逻密不透风,他们盯了半个月,眼瞅着苞米都要收完了,还是没有机会下手。
姚家教头权老叔估摸着贼人快没耐心了,就故意卖了个破绽,引盗匪自投罗网,素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用除后患。
姚爱军带着少年兵巡逻数日都没有什么收获,心情稍微有点浮躁,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权老叔就让她率兵埋伏守在一边的出口,同时派出数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协助,心理预期是不添乱就很好了。
出乎意料的是,当晚贼人颇多,本来已经控制住,不想有一小股看情况不对提前逃跑,正好逃窜到姚爱军的方向,权老叔暗想,不会这么倒霉吧。
这倒霉二字是给那群贼子的,他怕姚家这辈独苗苗折在自己手上,给那帮少年兵配了不少生石灰……
石灰加水,忌日快乐。
少年先锋队于姚家农庄首战告捷,歼灭匪徒七人,伤亡一人,还是被自己人打的弹丸误伤的,姚爱军以之为耻,深刻意识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三叔诚不吾欺。
皇帝不知怎的听闻了此事,心血来潮给姚爱军赐了个七品将军虚职,太后亦有赏赐,称赞其有祖遗风。
一时间姚小将军凶名传遍北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少将军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孙氏掩面而泣,不知是感动的还是愁的。
此时看来,这件事只是正统七年诸多大事中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不过后事史学家们却将其视为姚家第二代战神迈出的第一步。
今年大事层出不穷,经过月余廷议,朝廷秉承着“天下之事,当于未然图将然,谋天下之事,当于无计求为计”的信念,终于排除万难昭告天下:开放海禁,许民间自由通商。
十月,朝廷重设广东广州市舶司,置提举,管理海外诸国朝贡与贸易诸事。
同月,郑飞龙就抚于福建巡抚,率部众两万余人、船只千余艘投降,誓以“剪除夷寇,剿平诸盗”为己任,诏授海防游击,任五虎游击将军,坐镇闽海。
帝赞曰:“八闽以郑氏为长城。”
十一月,辽东卫所携海防郑游击靖清东北海域,逐海盗至扶桑,献银、铜矿数座。
十二月,番商使者云集广州,献书册、种子,通贩宝石香料等洋货,盛况空前。
全国上下乃至邻国番邦都因一连串巨大的改变而震动,辽东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最明显的是罐头变紧俏,出现不少倒卖和非法竞争的,官府不得不介入,同时加快扩建作坊,以满足急剧增长的需求。
另一边,姚晨刺探了一番鞑靼的动向,发现对方太师和可汗还在内斗中,于是他就开始猫冬了。
每日除日常操练和事务外,他基本窝在炕上,给小狼狗写写情书调调情,吃吃喝喝发发呆,过了一段极度悠闲的日子。
辽东卫所基本能实现自给自足,不用再担心粮草,罐头的产量也在稳步提升,远贩各地各国,据说在海上非常受人欢迎,尤其是水果罐头。就先前郑把总与郑飞龙会面被百里溪撞破的那回,双方私相授受的物品就是罐头,可以说是由罐头引发的血案。
各部落在奴儿干都司的管理下,秩序井然,对汉人的好感也在变高,民族间的主旋律是和谐,虽然仍有非常警惕甚至敌视朝廷的部落,在控制力较弱的边境地区,偶尔还会有摩擦争斗,但都在可控的程度,这个冬天草原上有望无兵无灾,更无冻死饿死。
另一边,自在扶桑岛上发现银矿,海上也已经不归他管了,由朝廷接手,百里溪与郑把总负责接应协理,又一样活儿甩手给别人,美滋滋。
煮奶茶的小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上面结了一层奶皮,姚晨将其撩掉,调小了炉子里的火,文火慢煮,尽量把茶叶的味道煮出来。
旁边有四碟点心,都是用玉米为原材料做的。与去年的试种不同,今年大丰收,终于可以吃个尽兴了。
饱暖思淫/欲,要是这时候能来那么一发,就hin棒了。
人活着就是为了睡。
真希望能睡遍全世界。
当然,是和小狼狗一起。
老天仿佛就是不想姚晨过得舒坦,开春的时候探子突然报告,称发现鞑靼大军集结,军队频频调动。
辽东顿时警惕起来,可后面传来的消息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鞑靼和它西边的邻居瓦剌打起来了。
这两国的恩怨情仇不比鞑靼和我朝的简单。用古蓝星的分法,大约相当于西蒙古和东蒙古吧,当然,这样说是非常不严谨的,只是便于理解,千年间部落迁徙又互相吞并,各朝各代的称呼也不尽相同,真要考据都可以写一部书了。
姚晨对这些不大感兴趣,他主要关心一点:
咱是要趁火打劫呢还是趁火打劫呢还是趁火打劫呢?
辽东并没有准备好,至少没有达到姚晨预期的程度,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鞑靼更加不会有准备啊!这时候出击,无疑会占很大便宜。
战机稍纵即逝,姚晨立刻八百里加急,恳请朝廷准许出兵。同时下令全军戒备,随时待命。
百里溪收到命令的时候几乎要怀疑有人假传军令,少将军一贯说什么以和为贵,大局为重,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他精神一振,即刻从命奔回卫所。
朝廷刚刚过了一个丰足的新年,心情尚轻松愉快,家里有粮心里不慌。来年有粮种缓解灾情,还有矿脉减轻财政压力,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结果突然就是八百里加急的国家大战,一下子就要把辛苦积攒下来的家底全部烧光,说不定还得倒贴进去不少。
朝廷传出反对之声,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啊!看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打个三月半年的还好,但万一战线拖长了,被敌人拖入战争的泥淖,整个国家都会被拖垮的。
然而,皇帝相信姚晨的判断,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朝廷养兵为的什么?国家软弱,国防策略总是被动防御消极抵抗,透出国家多少虚弱自卑,否则鞑靼瓦剌怎么那么放心地打来打去,不就是默认我们不敢出兵吗?长此以往,将无斗志,士无血气,要憋屈死了。
张首辅看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不好,朝廷还在讨论要不要打呢,皇帝直接来一句。
“朕要御驾亲征。”
满朝文武都给他跪了。
宁夏平罗。
不少牧民打扮的人守在城门边上,眼巴巴地看着门口,面露焦急担忧之色。
这时,城内快步走出两个中年威武的大汉,那些牧民立刻围上去。
“怎么样?换到了吗?是不是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
城门守卫立刻上前驱赶人群:“禁止围堵在城门!”防止人趁机作乱。总旗已经提点过他们,草原不太平,需要警醒着点。
牧民们立即往边上走几步,清点此番交易成果。他们十分警惕,对其它部落的牧民也不信任。哼,都是草原上的野狼,到这儿还能变成羊?
那牧民语气激动:“确实如他们所言,一只羊三斤盐,只我们的羊还没长膘,价格差了些。”
年长的牧民算了算,喜上眉梢:“这也不少了。”
“走,回去细说,赶路要紧。”
对这样的场景,城门守卫已经习以为常,不觉得新鲜。
去年,朝廷于平罗县城设立罐头作坊,长年不限量收购各种畜肉,价格从优,还能在城中换定量的食盐和茶叶。自此,往来牧民络绎不绝,贩卖牛羊,有的与朝廷亲近,一次的交易就数以千计,有的甚至从鞑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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