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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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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个时辰里不能沾水,不然会掉色,糊了就不好看了。”他一边嘱咐,一边站起来,似要告辞。
  姚晨嘴里浪来浪去:“这便走了?才玩了没一会儿就让我独守空闺,好狠心的人……”
  “我说的话还算数。”
  姚晨愣了一下:“哪句?”
  “跟我走那句。”
  “……”姚晨低头,装作看指甲,不予回应,心脏却漏跳了一拍。
  当晚除了这件小事,并没有其它意外。
  姚晨来了这边就成了昼伏夜出的夜间动物,他嫌白天热,就躲在屋里不出门,今天接应校尉,已经算起得早了。到了晚上睡不着,就裹着披风,趴在窗边看月亮。
  他没有点蜡烛,月色清凉如水,让干燥昏黄的大漠也显得不那么令人烦躁,他的房间正对着湖泊,俯瞰就能见到那宽阔的湖面,在朦胧的月下泛出幽碧幽碧的光,水很透彻,看着浅,实际却很深,最深处呈深蓝色,不见底,不知深几许。
  他听着耳边的动静,人声越来越少,越来越轻,有的还发出如雷的呼噜声,他隔壁房间也没有声响,姚晨练武是半吊子,不知道那年英俊的锦衣卫首领睡着了没有,但这也不要紧。因为他所在的位置和角度,可以将客栈到无忧湖的全部出口和道路看得一清二楚,想要过去,没人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就这么守了一夜。
  待鸡鸣三声,账房最先起来,他发出几乎把整个肺都要咳出来的咳嗽声,像破了的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喘气,令人听得难受,担心他下一秒就要死了。这一串动静把同他一个房间的跑堂和厨子都吵醒了。待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他就走到客栈门前,把亮了一夜的灯笼取下来,吹熄了火。
  姚晨见此,才打了个哈欠,去睡了。这是他们的暗号,轮流值守,灯笼灭了,他就下班了。
  他完全不知道有人偷偷瞧了他一晚上。
  朴千户觉得,这个客栈,从上到下都透着古怪。
  边境开客栈,不是脑子太蠢就是胆子太大,也不怕哪天打起仗来先拿他们开刀,即便两国目前勉强维持着和平,附近也有沙漠盗匪,听说这个客栈已经开不少年头,其本身就有古怪。
  他天生五感强于普通人,习武之后更加敏锐,不然指挥使也不会轻易放他离京。他昨晚故意接近,就是要进她的房间探一探。
  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她身上味道干净,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按道理来说白天她行了房事,必然会留下点什么气息才对,但无论是房间里还是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残留的气味,那么她和校尉便是做戏了?他们在遮掩什么?
  为何老板娘夜里要盯着无忧湖?像是防着什么……
  客栈里疑点重重,像是隔了一层迷雾,把一切隐藏在幽幽深处,真相扑朔迷离。
  左右担心他被美色迷惑,纷纷进言:“不要节外生枝。”
  朴千户虽然不乐意,但也知道大局为重,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
  他们一大早便离开了,往西而去。
  无忧客栈处于东西往来的要道,附近只有这一个淡水湖,凡穿越沙漠的,必须经过这里,所以,无忧客栈是朝廷天然的暗哨。三教九流,每有路过,都教姚晨筛子一样筛过一遍,搜罗情报,分析形势。
  西北的动向,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客商行人大多只是在客栈歇脚,有的甚至进都不敢进,就怕客栈是黑店,在湖边补充了饮水,稍微歇一歇便匆匆上路。这就很考验探子的能力,能否在匆匆看到的几眼,为数不多的几句交谈中分辨敌我,提取有用的情报。
  旅人只有少部分会留下过夜,这也不代表活儿轻松,就好比昨天入住的是假扮行商的锦衣卫,姚晨就得打点起精神亲自值守,以防万一。
  姚晨一夜未睡,才躺下不到一个时辰,便被闹醒了。
  是账房独特的咳嗽闹铃声。
  他再怎么不愿也只得翻身起来。
  “咳咳咳,咳死你算了,还省了我一笔口粮。”他以老板娘的口吻骂了一声,让楼下全部人都听到。
  上午来客,是件稀罕事儿。
  此处距离银川少说半天旅程,离沙漠中的下个补给点更远,一般商旅都是中午或者下午才到客栈。除非武艺高强一路轻功飘过,或者夜里赶路,后者实在危险,要知道夜间沙匪都不敢单独行动。一是天气寒冷不利于赶路,二是沙漠有无数狼群毒蛇蝎子,三是容易迷路,若是再倒霉一点遇上流沙或者沙暴,真是九死一生。
  姚晨偷偷在二楼从上往下瞧。
  来客是一对年轻男女,男子书生模样,小白脸长相,女子柔柔弱弱的,姿色一般,他们形容狼狈,脸上身上都有灰尘,像是在沙地里滚过,看不出具体表情。
  姚晨补个妆的功夫,跑堂的已经殷勤地把他们迎进来。
  姚晨给跑堂的使了一个颜色,亲自拎了壶茶水过去,与他们攀谈。
  “这一大早的,你们赶路很辛苦罢?”
  女子脚步轻浮,不会武功,她似乎十分害怕,紧紧依靠着那书生,不敢说话。
  那书生先对她温言宽慰:“娘子莫怕,已经没事了。”然后露出一脸逃出生天的庆幸,回答老板娘:“我们本来昨天就该到了,结果路上碰到了沙匪,财物骆驼都被劫走,我与内子见机立刻逃跑,才逃过一劫。”
  女子飞快地看了姚晨一眼,目光惊惶,她咬着嘴唇,仍然不言语。
  “真是可怜……”姚晨没什么诚意地同情了两句,转而提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们财物都被劫走……”潜台词:怎么付得起我这茶钱?
  书生暗道,这老板娘果然如传言一般,冷漠无情,钻到钱眼里去了。
  他担心自己二人被赶出去,他们逃亡了一夜,实在迫切需要一个地方歇脚,要是这大漠里日头下没个遮挡的地方,他就要被晒成人干了。他连忙道:“内子衣服里还藏了些银两,足以支付我们这两日的房钱,最快明日最晚后日,就会有亲戚来接我们。”
  “提什么钱不钱的,多外道啊!”
  老板娘闻言,顿时笑得让人如沐春风,那双桃花眼眼角上挑,眼周略带粉晕,眼睛水汪汪的,此时笑起来,像月牙一样下弯,饱含欲说还休的风情。
  这副模样,看得那书生呆了呆,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二位好生歇息,奴家就不打扰了。”
  帮他们安排好客房,姚晨就去了后厨。
  跑堂的一溜烟进来,悄无声息,他与姚晨比划几下,姚晨看明白手语,神色凝重起来。
  跑堂的报告,他方才循着二人的痕迹追查,到了三里之外就没了线索。沙漠多风,沙丘多移动,比较难追踪。姚晨根据他找到最远的地方,推算了距离和时间,这二人应该是凌晨从银川出发。
  看来那书生武功极高,不然不能带着一不会武功的女子,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路狂飙到客栈。
  姚晨又晃悠悠地回到大堂,对着正在发呆的账房说道:“别想你的酸诗了,今晚把这个月的账清一下,对了,记得去城里进些茶叶,捡便宜的买,越多越好。”
  此为暗语:清账是动手,茶叶为毒药。姚晨说越多越好,警告来人不好对付,药分量要下足。
  账房咳嗽一声,答应:“好的,老板娘。”
  姚晨见事情安排好了,便道:“我回房再睡一会。”也是降低对手的警惕心。
  待老板娘关上门,暗中盯着的视线才收了回去。
  那书生将女子点了穴,放在床上。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要不是你今早非要闹一出,我们怎么会受这奔波之苦。”
  那女子又悔又恨,若是眼神能杀人,那书生肯定已经死了千百次了,她想到自己身处险境,明后天这人的同伙便要来了,未来不知落到什么地步,不禁泪流满面。
  “好歹我唤了你几声娘子,我们一度春宵,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也见不得你伤心难过,就心软劝你一句,你就老老实实地把图画出来,不要让我难做,也少吃些苦头。”
  书生以为自己已经逃脱了朝廷的追捕,相对安全,眼见大笔银子就要到手,免不了志得意满。他扮作落魄书生,勾搭诱/奸了银川守备的女儿,哄她与自己私奔,本来已经把城防图骗到手里,不想这好骗的女子突然反悔,趁他不备把城防图抢过烧了,若不是她说已经将图记住,他早就把她杀了。
  当晚,加了料的菜摆在桌上,书生热情地招呼老板娘一同用饭。
  “老板娘,今日承蒙您照顾,不知是否有幸邀您共饮几杯?”
  老板娘娉婷袅娜地走过去,自然地给自己斟了一杯。
  书生紧紧盯着她,抬手表示请用。
  老板娘挑眉一笑,媚眼如丝,手稳稳地握着酒盏,却未动。
  “你娘子身体还好吗?”
  “连夜赶路,教她累着了,又受了些惊吓,精神不大好,晚点我给她拿着吃的送上去便可。”
  “瞧着是个会疼人的,你娘子真走运。”
  书生见老板娘迟迟不喝,目光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似笑非笑:“老板娘怎么不喝?这里莫不是黑店吧?”
  老板娘连声娇笑:“就你们读书人心思多!”
  她豪爽地将杯中物一饮而尽,给他看了杯底,嘲讽:“要不要我像伺候万岁爷一样每样菜试尝一下呀!”
  “那敢情好。”
  书生也是滑不溜手的老江湖,顺杆子往上爬,被人骂胆小也无所谓,出门在外,再小心都不为过。
  姚晨淡定地每样都吃了一嘴,最后还给了他一个白眼,但那娇嗔劲儿,说是媚眼还差不多。
  哼,早防着你们江湖人,毒下在餐具上呢!
  他刚才很小心地没有让嘴唇碰到,自然无事。
  用餐愉快哦亲!
  书生松了口气,正待用饭,突然门碰地一下被人撞开,一队人闯了进来,书生立刻警惕地放下筷子,右手收到桌子下面,似握住了什么武器。
  姚晨有些恼火:谁坏了我的好事?!
  这群人不正是早上刚离开的锦衣卫番子嘛!
  “哎呀,我的黄花梨木门!”老板娘先喊了一声,然后她仿佛才看到那群脸色苍白个个负了伤的商队护卫,惊呼,“你们这是怎么了,都挨了刀?”怎么不是下面挨刀呢……
  受伤的护卫中间站着那只小奶狗,不,是给自己做了小奶狗图案美甲的吴公子。他面色苍白,虽然在侍从的搀扶下仍然可以行走,但额头已经渗出汗珠。
  啧啧啧,真惨呀!
  “老板娘,江湖救急,门我们会赔的。”朴嘉言认得那木门不过是用普通木材做的,老板娘分明在讹人,但形势比人强,如今他和他的手下们都受了伤,需要静养,而且他也不在乎这点小钱。
  有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姚晨皱眉。
  “房价双倍,你们还要把地给我收拾干净。”
  “你别不识好歹!”脾气冲的番子特别看不上这个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黑心老板娘,想要与她理论,却被首领制止。
  强龙不压地头蛇。
  朴嘉言好脾气地说:“我们在路上遭遇了沙匪,求老板娘您多体谅,宽恕兄弟们失礼。”
  普通沙匪能把一队锦衣卫好手杀得这么狼狈?
  沙匪怎么就那么倒霉?一个一个锅都要他背。
  姚晨见好就收,命人去煮热水,又拿些干净的纱布和金疮药,对方却只将药收起来。
  爱用不用!
  他装作紧张慌张地问:“沙匪不会追着你们杀过来吧?”
  “我这些兄弟训练有素,他们也损失不少,料想不敢追击,若老板娘担心,我们可以在夜里派人守卫。”
  “这便好,”老板娘露出一个放心了的表情,“吴公子您好好休息,奴家就不打扰了。”
  “且慢!”
  姚晨心中一紧。


第64章 密探不想要情报3
  因为如此变故,书生没有继续在大堂用饭,而是把菜端进屋子里。他似乎也瞧出这一行人的不同寻常,非常警惕,紧闭房门,谁也不让进。
  另一边,姚晨挂念着自己给书生下的药,见锦衣卫他们差不多收拾好了,就想走人,可对方却不打算放他走。
  朴千户怀疑有人走漏风声,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他们前脚刚离开客栈就撞上了鞑靼,而且还是精锐部队,直奔他们而来,打个照面二话没说就动上手了。
  姚晨则是急于脱身,想知道书生中毒没有,也好做后面的布置,他眼中眸光一转,干脆以进为退,装作饥渴难耐的模样。
  “好哥哥,要不是看你受了伤,奴家今晚就要了你。”一边说一边在他的胸口打圈儿,眼神儿不正经地一通乱飘,特别是下面,好像用视线量对方的长度和周长。他这招可管用了,就上回那个大侠,他手指还没碰到人衣服对方就怂了,像躲避瘟疫一样往后蹦了一大步,要不是屋子小估计都要往三丈外飞去。
  然而这个锦衣卫首领,尽管已经受了伤,面对他如狼似虎的攻势,却还是面不改色。姚晨都要以为自己的演技退步了,但看其手下纠结的反应,又觉得不像,自己还是影帝级别的。
  “伤势已无甚大碍,再说,若是老板娘,牡丹花下死我也甘愿。”朴嘉言凑近他,脸对着脸,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他的唇角微微翘起,双唇分开,像是试探,像是邀吻。
  姚晨看着那张英俊帅气攻气满满的脸,觉得自己也不吃亏,对方以为自己是女儿身,在他死前自己一定要告诉他真相,嘻嘻嘻!
  他主动减少了与对方的距离,直到为负。同时暗暗警惕,摸到绑在手臂上的袖箭。
  朴嘉言有些惊叹那人嘴唇的柔软和气息的美好,美人儿主动把小舌钻进来,挑逗他与之共舞。对方技巧娴熟,味道却干净如处子,真奇怪。
  更令人惊讶的是两人的合拍,合在一起就像一对钥匙和锁,瓶子与盖,咔哒一下正好合上。他们的呼吸心跳都到了相同的频率,缠缠绵绵,传到意识中,爆发出烟火一般绚烂的快乐感觉。碰到眼前这个神秘的老板娘之后,他好像无师自通,掌握了一项新技能。
  姚晨也挺诧异,觉得对方每一次使力都恰到好处,角度好,位置准,自己敏感的地方找得也很准。
  姚晨暗暗揣测,这人武艺高强,是不是根据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有意控制自己的快慢,造成十分和谐的假象对自己使美男计呢?又忍不住想此人天赋异禀,要不要把他挖到东厂来,或者栽赃陷害把他关起来天天伺候自己,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们这一交锋,其手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走。姚晨心弦绷了起来,自己不应该这么没有警惕心的。
  “马马虎虎吧,可以排前十。”他用可以让任何男人扫兴的腔调说道。
  “你的味道很干净,我能尝出来。”
  你属狗的吗?
  这是开挂了吧?
  说!你是不是绑定了系统?
  情况有些不妙,无往而不利的法子居然不好使了,这人完全不按照剧本来!
  姚晨可不想被人撕破伪装,他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若是公子有意,不妨三更来找奴家,奴家先去沐浴,待会儿咱们快活快活。”
  马上就让账房给我备好了迷药哼哼哼!
  姚晨好不容易才从锦衣卫小狼狗这边脱身,匆匆赶到书生房间,他先偷偷从外面窥探,听不到里面动静。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敲门,唤了几声,却没有回应。
  这时跑堂消无声息地出现在他旁边,他从一开始就对其这种背后灵的出场非常不满,如今也不习惯,忍耐住一句MMP,用眼神示意让他先上,后者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二字。
  反正你轻功好,跑得快!
  两人视线厮杀了一会,最后跑堂的苦着一张脸,拿出工具把门里的门闩弄开,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他一看到门里的景象,就眼睛一翻,要晕过去。姚晨立刻走到他背后扶住,拿出银针往他太阳穴一刺,后者才没有失去意识,只浑身抖似筛糠,惊恐不已。瞧姚晨动作熟练,显然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干了。
  “每次见尸体都这样,你能不能长进一点?”姚晨忍不住埋怨道。
  跑堂的不敢说话,虽然清醒着,却腿软得站不住脚,只能没出息地靠在姚晨身上,眼睛因为害怕瞪得大大的。
  姚晨把他挂在门上,这才专心打量起房间里的情况。
  那书生已经死了,尸首横卧在床上,面部朝上,眼睛瞪着大大的,仿佛要突出来,嘴巴张开,似乎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景象,其模样狰狞,一般人见了确实觉得可怖。他的左胸口插了一只银簪,姚晨走近尸体,掀开袖子衣物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其它明显的伤口,也没有太多挣扎的痕迹。那簪子姚晨在与其同行的女子身上见过,应该是她的无疑。房间里只有书生这一具尸首,那女子却不知所踪。
  桌上酒菜已经用得差不多,只剩下残羹剩饭,姚晨让账房下的毒药是软筋散,能让人浑身无力且短时间无法催动内力。乍一看,很像是那女子趁着书生中毒偷袭,将人杀死后逃跑。
  但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能把银簪插入胸口近两寸?除非是天生神力。
  而且房间在二楼,姚晨刚检查过,除了门,窗户是虚掩的,难道她是跳窗逃走?
  此案疑点重重。
  姚晨看跑堂的实在不经用,把他拖走让他歇着去,自己亲手把桌上的饭菜收拾了,毁灭下毒的证据,然后去牲口棚清点了一番,马匹骆驼具在。
  他心中已有计较,吩咐离牲口棚最近的厨子仔细盯着,免得有人偷盗。
  客栈里出了命案,要是没有锦衣卫,他们也就悄无声息地把尸体处理掉了。
  人命在关外特别不值钱,更何况是江湖人,个个飞来飞去漂泊不定,大多连户籍都没有,死在外边也没人管。
  姚晨暗道麻烦,清理掉自己与跑堂的痕迹,运气。
  “啊——死人啦啦啦——”
  然后一脸惊恐,跌跌撞撞地从房间跑出来。
  最先到的是锦衣卫小狼狗,姚晨精准地扑到他怀里,脸还蹭了蹭他的胸。
  朴千户已经有点儿习惯这样的飞扑了,他抱住花容失色的老板娘,没有被她的样子骗过,因为他查探到其心跳异常平稳。待他看清楚房间内的情况,眉头立刻拧在一起。
  他昨天其实就发现了,这书生武艺绝不弱于他,不料晚上却离奇死亡,还是被人一击致命,难道这客栈里暗中还潜伏着其他高手?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除自己一行人以外的人,客栈今日并没有其他住客,他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这客栈的老板娘。
  此行屡屡受挫,危机四伏,又是突如其来的战斗,又是突然爆发的命案,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他沉声道:“报官吧。”
  “唉……这多影响我生意啊……”老板娘幽幽叹息。
  众人:你就担心生意?说这里不是黑店,别人都不信好吗?
  客栈有住客死了,剩下的人心惶惶,不知道是否会轮到自己。
  朴千户有条不紊地做出安排,派人守卫案发现场和客栈出入口,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客栈,为了彼此的安全,建议夜里不要单独行动,哪怕是上茅房也至少两人一起,还让伤势较轻的手下轮流值守、巡逻。
  老板娘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全听他的吩咐,什么都不管,只靠在他怀里,仿佛在安抚受到惊吓的灵魂——如果她有这种东西的话。
  朴嘉言抱着美人儿,或者说,由美人挂在自己身上,他面色如常,还低声安慰道:“老板娘受惊了。”
  姚晨:受精受精我只想受你的精。
  朴嘉言试探道:“不知老板娘为何出现在那书生的房里?”
  这个问题他早想问了,要不是看尸体已经出现尸斑却并未僵硬,死亡时间应该在半个时辰以前,而当时老板娘正在和自己腻歪,不可能是她亲手杀人,但不排除指示其伙计下手的可能性。
  “白天听书生说他娘子身体不适,我过去问候问候。不想门没锁,一推就开了,他娘子不见踪迹,只有一具尸体……”说到后面,老板娘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了一句:“我可没有背着你偷人哦!”
  朴千户的一个手下忍不住了,充满敌意地说:“这客栈古怪得很,说不定人就是你们杀的,图财害命!”
  老板娘不干了:“我们可都是安分守法的良民,连税都没少交,不信你去问府衙。嫌犯当然是他娘子啦,人都跑没影儿了,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是否有这样一名女子我们都不知道,除了你们谁见过?说不定是你们串通好编出来混淆视听的。”
  “那穷书生有什么可图的?他们夫妻二人在路上遭了沙匪,早上才到这里,就给了我一点碎银,全身上下恐怕只有那簪子值点钱——待案子查明,那簪子可得归我,还要抵房钱和我的损失呢!”
  “……”那人一阵无语。
  “早上到的?”
  朴嘉言闻言挑眉,他发现疑点,立刻追问了细节,姚晨本就是有意引导他们去查探书生和女子的身份,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说了。朴嘉言听完,觉得这二人身份可疑,甚至可能不是夫妻,应当好好查一查,当然也不排除客栈老板娘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姚晨暗暗满意。
  这就是领导和职工的差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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