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懒癌福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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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族的王在他们讨论元帅时一直默默倾听，这时牵扯到他才开口：“我担心的是元帅潜伏在暗中，左右战局。”
　　姚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正在这里关我小黑屋呢……
　　“把他交给我。”姚晨话里含有两层意思：一是这一仗我会站在虫族这边，二是他是我的对手，你们谁都不要动。
　　王得到了他的承诺，点头致意：“虫族铭记在心。”
　　王离开后，留下两个人类，或者说一个半人类，在虫族的老巢面面相觑。
　　“真没想到，副官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话，你们CP出来的时候，我还嗑过呢！唉，可惜现在大战，所有CP党都不敢冒头了。”
　　“……”姚晨打探道，“说起来，你和王是怎么认识的？”
　　“他啊……”欧皇像是想起什么，发出一阵笑声：“那个小家伙啊，他在一个论坛上发求助帖‘技术小白请教怎么让村里通网’，我无意中看到，以为是什么偏远星系的小家伙，一时心血来潮就回帖了。对方很单纯，对科技一无所知，这年代太难得了，我产生了兴趣。一来二去就交上了朋友。”
　　“原来如此，后面是不是他邀请你面基？”这是一起诱拐人类的恶劣网络诈骗案。
　　欧皇点头：“我一开始我不知道自己要来的是虫族的地盘。最近手气差，游戏里三十连抽都只没有一个SSR，都要变非酋了，就说做点好事，给自己增加点人品。刚好网友说他家很偏僻需要技术支持，于是我就志愿参加，答应他到他家乡帮乡下通网，还采购了一堆设备，结果……”
　　他长叹一声后，继续说：“后面听说了你的事情，王恳请我帮忙，到联邦光脑里探询你的身世之谜，许诺完成后就放我自由，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
　　姚晨觉得黑客天生不会乖乖听话，肯定暗中做了手脚，他分析了前后事情，猜测道：“联邦军队是你引来的？”
　　面对姚晨咄咄逼人的目光，欧皇心虚地挠头，一口气喝完了整杯咖啡：“果然瞒不过你……我本来只想报个警，没想到这么给力，军队直接开拔来救我。这太虚幻了，做梦一样，我感觉自己还没睡醒。踏马的我居然成了人虫星际大战的导/火/索……天啊，药丸！我要被组织晒/裸/照了！”
　　“……这么不正经的组织还是早点退出来的好。”
　　姚晨并不认为虫族的王对自己网友的动作一无所知，他甚至认为黑客的反应早被其算计，在与朴嘉言回合后，对方也得出了一样的想法。
　　“军方在收到他求救后，一定通过其他渠道确认了情报，毕竟是这么大的军事行动，军方不会草率行事。”
　　姚晨点头赞同，他面容凝重，缓缓说：“还有一件事，黑客对王说他并没有找到关于我出身的线索，他撒了谎。”他拿出一个存储芯片：“文件就在这里，我想和你一起看。”
　　“不要怕，我陪着你。”朴嘉言坚定地说，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他舒润的掌心，用力握了握，给予姚晨无限的力量。
　　姚晨想到了之前自己单独面对种种秘密时的情景，百感交集，这次有人陪伴，一同面对，虽紧张忐忑，却没有很强烈的不安。
　　当晚，姚晨和朴嘉言商量之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们录了一个视频，在黑客的帮助下，散播到星网上。
　　视频中，元帅注视着镜头，表情很自信，看起来都带着那种“霸道总裁”、“老子星际第一”、“天下不可能有没听过爸爸传说的人”的标签。
　　“跟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伴侣。”
　　镜头下，两人相视而笑。


第152章　副官不想尽忠26
　　X020年，这是个值得记录进人类与虫族共同历史的年份。
　　星际大名鼎鼎的光脑黑客自由组织继结束了基因战士与自然人之间的内战后，又做了第二件震惊整个星际的大事，那便是给漫长的人虫大战画上一个休止符，促成了两族间第一段时间较长的和平时期。虽然后面他们又发生了许多争斗与战争，但这前所未有发仿佛奇迹的和平局面，为后世创造了无数可能。
　　能做到这一点，并非仅仅是自由组织的功劳，其中有许多人和虫族在暗中努力。
　　像多米诺骨牌，轻轻碰倒第一枚骨牌，其余的骨牌就会产生连锁反应，依次倒下。
　　碰倒第一枚骨牌的，正是自由组织散播的关于元帅和副官的视频。
　　没错，他们在一起了，人类最强和虫族最强结合了！
　　这件事激起了滔天巨浪，如山呼海啸，席卷了全部智慧生物，每一个都在风暴中瑟瑟发抖，惊惧不定。
　　“跟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伴侣，姚晨。”视频中的朴嘉言如是说。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人类社会中的所有光脑屏幕，天心城上空投放的巨幕投影，都是他们两人的面孔。
　　在集体失声后，人们才找回言语的能力，有的质疑视频真假，有的感慨爱情之伟大，更多的在探究其中阴谋，担忧未来局势……
　　“为什么？！”所有人和虫的心中都有这个念头，他们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情继续看下去。
　　元帅的语气是笃定而自信的，他讲述了自己与副官一起携手走过的旅途，友情在同经生死后酝酿成爱情——虽然副官隐隐并不同意，他认为自己对朴嘉言是一见钟情，一开始就是爱情，但他觉得这时候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便默认了这个说法。
　　“你们或许在心中疑问，为什么我们会决定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公开。”
　　元帅像是知道观众所想，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们最在意的是什么，我们的决定是否对你们的生活乃至生命有何影响。”
　　“这本来是我们两人之前的私事，但作为这个世界最强的战士，我们认为有必要给你们一个交代。”
　　接下来元帅交给副官。
　　副官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相信大家已经听说了我的虫族身份，并且好奇我到底从何而来，往何处去。我想要说的是，过去二十多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类，并一直在为成为一个忠诚而优秀的士兵而努力奋斗，不惧牺牲。直到去年我才得知部分真相，如同你们在媒体、网络上看到的那份报告，那完全属实，从基因的角度分析，我现在的的确确是虫族。而我当时所知的并不比你们多，因此，我可以坦然地说，我完全对得起人类社会和联邦政府的养育和培养，良心安宁。”
　　“正如我刚才说的，这是部分真相，接下来就是全部的故事。联邦‘造神计划’为制造超SSS级神级战士存在，元帅是在四岁时加入计划的，而我在我出生前就在计划中了，这部分连元帅都不知道，最近才得知。我的父母将子嗣的基因献出，经过实验室的编写，我从人类变为虫族，当时受技术限制并未探测出我的种族已经发生了本质性的改变，而我出生时身体级别经测定仅为B，实验被判定为失败，便不再受到关注，侥幸以人类身份活下来。后面因为种种机缘，我突破到SSS级，才再度引起关注。”
　　姚晨深吸一口气，说：“我的父母已经去世，逝者已矣，再不认同他们的做法，他们毕竟让我出生了，我无话可说，但联邦对我之利用，着实令人齿冷……”
　　副官说话非常有技巧，他没有讲什么大道理，只是从自身的角度将故事娓娓道来，简单说就是打感情牌，引起观众的共鸣和深思。
　　为什么在因赛克斯公布姚晨是虫族，使所有人陷入猜忌和恐慌的时候，联邦没有公开真相？
　　如果那样的话，是不是有可能挽回副官，让他继续为人类服务？两名SSS级战士联手，人类是否能不惧虫族，获得战争的胜利？
　　而联邦选择了掩埋真相，继续错下去，直接对副官发出了通缉，令他被迫选择了另一方。
　　且不说改造人类基因，突破禁忌将虫族基因融入人类的做法如何挑战道德底线，只是联邦故意陷害无辜，欺瞒公众，掩盖真相，就足以激起人们的愤怒。
　　其实姚晨并不完全无辜，他确实在知道自己的种族后选择离开人类，到虫族寻找庇护；而联邦中也不都是恶人，他们中有爱国志士，仁德领袖，可这件事，这场战争总要有人背锅吧？只好对不住了。
　　视频的最后，姚晨与朴嘉言携手而笑：“我们不是武器，我们决定要过自己的生活，拒绝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此事引发了民众间强烈的厌战情绪。
　　说到底，这场战争打得太持久了，而收获寥寥，虫族好像越打越强。
　　许多人开始关注人类和虫族战争的起源，又追述历史，纷纷反思己身，愈想愈觉得这场旷日持久的战场缺乏意义。
　　官方一直宣传虫族的可怕，对人类和宇宙的威胁，繁殖能力超强，进化速度超快，与人类争夺生存空间，有的还残忍嗜血，暴虐好斗……这不假，但和盲人摸象一样，这样的理解是相对片面的。
　　虫族也开始行动了，他们不否认那些事实，只是展现了自身的另一面。
　　天心城本来只是一颗被人类过度开采后荒废的星球，没有植被，满目荒芜，而在虫族入驻后不久，它恢复了勃勃生机，成为一颗环境自然风景毓秀的绿色星球。虫族带给世界的，不仅仅是破坏，还有创造。
　　这颠覆了人类对虫族的普遍认知，好比很多人都痛恨蟑螂，却不知这种蜚蠊目昆虫有六千多种，人类社会常见的判定为害虫的不过其中五十多种，那么剩下的99％呢？人类的杀虫剂会去进行分辨吗？
　　有德高望重的学者一针见血地说：“恐惧和贪婪，足够人类做任何可怕的事情了。”
　　发动战争容易，停下来却很难。
　　说是结束，其实当年战争并没有立刻停下，花了三年才完成大部分地区的和平，又用了两年时间谈判扯皮，双方终于拟定并签署停战协定。这一点，交战双方都有责任，联邦是个庞大的战争机器，虫族也是。
　　人类方面，除了政府，战争还涉及到各个行业，军工、器械、医疗、物资、公共机构等等，其中利益牵扯，复杂无比；虫族这边也非常困难，王对虫族的控制并不绝对，种群中不乏不服者，甚至有好战种族发动了叛乱。
　　特别是虫王将自己的人形姿态展现给星际后，似乎触动了某些敏感神经，人类的虫族的都有，各方对他的刺杀层出不穷。在签定停战协议前又发生了暗杀，人虫勾结，差点就成功了，好在有惊无险，王只受了些伤，没有大碍。他并没有动摇追求和平的信念，仍然坚持亲自到场，签订了协议。
　　很奇特的，“虫族也出叛徒”这个印象莫名让人类感到安心，原来和自己人一样，虫虫也不是铁板一块，能分化最好，不用完全使用暴力，可以缓慢渗透，徐徐图之。
　　这一切种种，都与元帅副官夫夫没关系了，他们定居在天心城，过上了提前退休养老的日子。
　　姚晨的树屋已经扩建成一个院落，分上下两层，上层是私人生活区域，由一片树林上建造的许多树屋组成，用木板、绳网等连成一片，房屋里面还添了许多人类世界的家电器具，通上了电；下层半开放式，有浴室卫生间，有厨房，还有院子，里面种了些可食用的蔬果，饲养些许家禽。
　　姚晨给隔壁蜘蛛邻居架设了网络，让它能上网，自由下载各种编织花纹，它最近迷上了“毛衣编织的五千种花样”，织出一件如艺术品般的段染钩针枫叶拼花三角披肩，色调和谐自然，针脚细密精致，在人类世界拍出了天价。
　　姚晨一回到家就看到王来拜访，心道庆幸，朴嘉言有事驾晨曦号去联邦首都还没回，他们俩一直不对盘，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
　　因为王有次和姚晨说：“我本来还想和你联姻的，你是个不错的对象，我们的后代会非常优秀，带领虫族走向未来。”
　　姚晨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流冷汗，当时就果断拒绝并岔开了话题：“你可能要等下个人形虫族出现了，或者考虑一下那个黑客，听说你还没把他放出去？”
　　所以，除非有要事，王很少来他们这里，这回他亲自来，姚晨产生了一些好奇。
　　这次虫族的王是带请柬来的，他准备立欧皇为后，后者也已经决定退出自由组织。
　　“你喜欢他？”姚晨诧异地问。
　　“喜欢？”王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以为到了结婚这一步，你会有个明确的回答。”
　　星网上有个说法，喜欢上某人通常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原因的，一种则没原因。
　　有原因的喜欢，如同种子扎根土壤长成的大树，虽然拔起来艰难，还会拖泥带土，但总归是能拔除；没有原因的喜欢，如雨水进入湖泊河流，从天上飘落的雨滴，自坠落的那一瞬间便永远的融入了水中，除非倒带，再不能将它们剥离。
　　“那你和元帅呢？有原因的还是没原因的。”
　　自然是有原因的，姚晨：“我喜欢他颜好腿长又粗又大，他喜欢我咸鱼废宅混吃等死。”
　　王：“……”
　　“你们呢？”
　　王陷入了沉思，然后得出了答案：“他喜欢推倒少年，我喜欢他技术好。”
　　姚晨：“……”对方指的应该是黑客技术口巴。
　　两人互相伤害了一番，姚晨答应了与朴嘉言商量是否出席典礼。
　　到了傍晚，朴嘉言提前回来了。
　　他从晨曦号里跳出来：“我推掉了晚宴。”
　　“正好赶上做晚饭。”姚晨笑嘻嘻。
　　“有虫来过？”朴嘉言看到桌上放着的请柬，哼了一声，“我早和你说过，他对你不怀好意。”这回联邦请他回去，就是商讨这件大事。人类并不希望虫族学习掌握自身科技，对其非常警惕，严防死守，堪比战时。
　　朴嘉言道：“这次婚礼人类也会派代表出席。觉得麻烦可以不参加。”
　　“那就不去，”姚晨从善如流，又指使道，“去做饭。”
　　“等会去，我想你了。”说着朴嘉言关上了门。
　　也不知道这次多久才能吃上饭……
　　前副官迎合前元帅的亲吻，闭上了眼睛。
　　人类和虫族签订了停战协议后，联邦撤销了对副官的通缉，将副官的私人物品送了过来。
　　姚晨把它们全部堆在仓库里，这天刚好有空，就干脆收拾了一下。
　　他在一本书里找到一封信，副官写的，收件人是元帅，时间是几年前他们刚刚从军校毕业的时候。当时他还不是副官，元帅也不是元帅。
　　所有士兵在入伍的第一天，军队会让他们写一封遗书，在他们牺牲后交给他们的亲人、爱人或朋友。
　　“你写了吗？”姚晨问。
　　“没必要。”朴嘉言回答，当时他是这么解释的，“除了我，你还能写给谁？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姚晨露出一个笑容，十分满足幸福，还透着点傻气。
　　朴嘉言不解，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能令他笑成这样。拜托，姚晨是自己的直隶下属哎，要是连他都死了，战场的形势必定到了十分危机的时刻，自己这个上司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副官不是不知道，没人比他更能了解元帅的想法了，但他很想自私地想欺骗自己一回，毕竟生不同衾死同穴，但求同年同日死什么的，太诱人了。
　　元帅陪他赴死，这个想法让他从心里甜到嘴里。
　　“朴嘉言，我是怀着下一刻就要死的心情写这封信的，因为你说你会陪我一起死，你向来说话算话，我就这么相信吧，所以这封信，你必然不会收到的。那么，请然我放肆一回吧，让自己死死守住、无人诉说的感情流淌出来。
　　我爱你。
　　很爱很爱。
　　不是下属对上官，不是弟弟对兄长，不是朋友也不是同学。
　　没错，就是爱情，情人对情人之间的那种感情。
　　请别那么惊讶好吗？我生来就是为你存在的，我可以没有自我，可以没有才能，可以身体羸弱实力不济，但我对你，必须有纯然的忠诚，为你奉献一切，因为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奋斗的目标。
　　你是那么耀眼，强大又充满智慧，虽然有点小毛病，但那无损你的魅力，反而让我觉得亲切，因为这样，你不再是神，而是人，我就可以稍微离你近一些。
　　对这样的你，我为什么不能怀有爱意呢？
　　我不祈求其他，只要以这种方式告诉你，我爱你，就够了。”
　　朴嘉言陪他看完了信，目光柔和：“当时的我真是个混蛋。”
　　姚晨哼了一声：“哼，你也知道。”
　　元帅对副官具有支配性的地位，忘记元帅之后，副官得到了自由，也失去了引路的明灯。
　　过去的副官爱得太卑微了，为了元帅而存在，失去记忆进入其它世界时，完全失去了目标，了无生趣，或许也受到他所“绑定”着的那只虫懒惰的天性，姚晨被动地、无奈地前进，像头懒驴，抽打才能让它动一动。
　　他现在已经完全想起了全部的记忆和情感，系统其实不存在，是副官为了自我保护幻想出来的，比如将军那个世界的GPS，其实是他在使用精神力，因为穿越的限制，能使用的能力有限，这也是为什么每次遇到危机系统才出现，平时一直消失的原因。
　　而那些任务，只不过是姚晨的潜意识在寻找自我，试图通过树立一个个目标，尝试一种种人生，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恢复后，副官一开始有些混乱，但在元帅的照顾和帮助下，他慢慢理清楚感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更爱元帅了而已，其它的，一点未变。
　　第一世界，他们重回少年时代，一同经历成长，这一次彼此相爱，而非苦涩的单恋；
　　第二世界，他们携手对抗敌人，互为后盾，既是君臣，又是爱侣；
　　第三世界，他们撕去了彼此的伪装，坦诚相待，一起退隐游历世界；
　　第四世界，他们互相伤害、彼此误会过，却重拾信心与勇气，终于走到了一起。
　　他不但实现了每个世界的目标，还找到了爱情。
　　过去，副官没有自我，只是爱元帅。
　　现在，他找到了自我，就是与元帅相爱。
　　

第153章　番外　副官不想尽忠27
　　元帅备忘录1
　　副官，对不起。
　　这是我第一次欺骗你，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我和你说，入军伍上战场，为联邦牺牲，没必要写什么遗书，我们会同生共死。除了你，我对这世界上的其他人也没什么好交待的，家族的一切早已安排好，军部也不用我操心，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生活，所以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但沉思之后，我还是决定写这封信，我想你大概一定听我的，没有动笔写这样的遗言。这是我的虚伪和骄傲作祟，所以，我得先跟你道歉。
　　你是我最亲密、最信任的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很难用简单的“兄弟”、“战友”或“朋友”来定义，穿上那身军装开始，我就不是我自己了，或许从我知道自己是“造神计划”的成果开始，我的人生就不再由我自己掌控了。
　　我是兵，是武器，属于联邦，属于人类。我的人生注定不会像寻常人，这大概也是我们关系特殊的原因之一。因此我平时只称呼你为副官，是爱重，是亲近，也代表你对我的独一无二。
　　我对你向来是严苛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个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因为你是那么优秀那么努力的战士，你的意志坚定到令我都叹服的地步。你总是崇拜地看着我，其实我更为你感到骄傲。
　　我写下这些文字，只是希望，如果将来面对绝境，我会尽力让你活下来，你只是兵，尚能退役，你的人生不应该终止在充满硝烟的战场上。
　　到时候，每年带你的妻儿多来我的墓前看看，我便能含笑九泉了。
　　元帅备忘录2
　　战局对人类不利，我得找个由头把副官送到后方去。
　　元帅备忘录3
　　副官为了救我被虫族抓走了，我真没用！
　　该死的……
　　你坚持住，我马上就来！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不惜任何代价！
　　元帅备忘录4
　　我被副官强了。
　　这几个字，是我发呆了几小时才写出来的。光想一想，就有种不真实的荒谬感。
　　我！被！副！官！强！了！
　　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的，这怎么可能呢？
　　也怪命运捉弄，副官因为受到虫族残酷的对待，精神力爆发，而我又为了救他而重伤力竭，此消彼长，居然被副官完全压制住了。
　　“看着我，副官！你清醒一点！”
　　“你是……元……帅？不是小狼狗，你去死吧！”
　　“咳……我是！我是行了吧！”
　　让副官误以为自己就是他需要的“小狼狗”，勉强控制住局势，在我为自己的机智救了自己的时候，副官把我脑了。等我恢复清醒时，副官正骑在自己身上，水蛇一样扭着腰。
　　他的意识模糊不清，表情既有欢愉又有痛苦，呈现出放纵堕落的模样，好像自己处在一个虚幻的梦境之中，而那一波波快感，贪婪地吸着我的火热，无不在告诉我，一切是那么真实。
　　我很清楚，必然是虫族做了什么手脚，这才导致了副官的异常行为，通过副官的眼睛，有一刻我感到了他身上传递来的极度悲哀，仿佛在哀悼，因为我们的感情可能无法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