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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科举之赚钱,考试,养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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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章珛的努力劝说请求;再加上听林泽这回去衙门状告是为了‘翻案’;洗清这些年背的污名,村民们考虑过后,这才同意了跟着去一趟帮忙做见证。
  反正见证而已没问题,但说情就看到时候衙门状告的情况了。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郑小洛;别看这个小哥儿傻乎乎的,可傻人有傻福;就是这种形象才更加让人没戒心。
  在两个小哥儿的一番努力下,挨着河坝村周围几个村子的村民大部分都表示同意了。
  主要有问题就是河坝村自己人。
  这倒不是河坝村的村民没良心,而是林泽翻案这事儿牵扯到了林建文,河坝村自从存在以来就没出过什么人物,宗族里现在就指望林建文;若是林泽真把林建文告了结果可想而知。
  更重要的是兄弟状告兄弟这种事情传出去,以后别人怎么看河坝村的风气?
  所以听到消息,村长李老福和几个族老,还有林三贵都急急忙忙跑来了,目地就是劝林泽放弃翻案,以大局为重。
  心里也暗道上次林泽分家的时候不是不追究以前的事情了吗?怎么现在又想起翻出来,还要去衙门状告呢。
  “村长叔,以前的事情我本也不想再翻出来追究连累村子名声,但是这次我不得不这般做。”
  林泽淡定卖惨,
  “当年的事情不止我一个人受累,也事关魏夫子之女,魏小姐被连累婚嫁不如意,此时她要追究我只能配合,否则她就去衙门状告我,到时候我有嘴也说不清……”
  “至于我二弟,因果循环,人在做,天在看,我放他一次,但其他人不许我也没办法。”
  最后一句显然是强硬态度,不进油盐了。
  李老福等人被堵得说不出话,也无话反驳。
  林泽说得很清楚了,这次的事情不是林泽要翻,而是当初一起被连累的魏小姐,他们可以劝林泽,但魏小姐没人拦得住啊,不管如何,当年的案子是翻定了。
  何况林泽落魄到现在的下场,全都是陈淑菊母子一手导致的,林泽心中有怨谁也怪不了。
  “罢了罢了,咱们河坝村终究是没福气……”
  李老福叹了口气,几位宗族的老人也哎了一声。
  林泽也不想太逼人,李老福等人虽处事不够完全公道,但也还算讲理,若不然像这种一村之长和宗族老人绝对可以直接逼迫他把事情顶罪下来。
  自己作为河坝村的一份子也不能光顾自己,想了想,林泽继续道,
  “村长叔,林泽知道自己要强了,连累村子名声是林泽的过,此次若能洗清冤屈,我会办个私塾,到时候咱们村的孩子来上学,束脩我只收一半,也算林泽为村子尽份力……”
  这话李老福等人听到顿时心中好受多了,对林泽要去衙门翻案没那么抵触了。
  失去了一个林建文的希望,换来全村孩子的前途,这买卖还是比较划算的。
  而村里的人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估计更加愿意选择站到林泽这边,毕竟人家考中科举哪有自己的孩子考中好啊!
  唯一心情复杂的就是林三贵了,站在旁边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为啥啊,因为他也不知道说啥啊,大儿子要翻案洗清冤屈他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但问题是大儿子状告的人里面是他二儿子,这就很尴尬了。
  虽说在他心里林泽地位是比较重要,可到底林建文也是亲生的,这让林三贵真的不知道咋办咋选。
  “算了,爹知道你心里有怨气,爹不怪你,只是到时候给你弟留条路吧,他如今变成这样,都怪爹,是爹忽略了他,才让淑菊把这孩子教成这样……”
  最终林三贵也没能说出劝阻的话。
  大儿子受的委屈他清清楚楚,老二要有什么结果也是自己活该,只是他这个当爹的满心悔恨和愧疚。
  都怪他这个当爹的太疏忽,才让不懂事的媳妇把孩子品行教成了这样,搞得兄弟反目,家宅不宁。
  五十不到的林爹头发几乎快白完了。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林泽无法劝慰什么,如果是原身知道真相肯定也会和他做出相同的选择。
  包庇和纵容永远不是解决的办法,那只会让犯事的人更加得寸进尺,林爹需要接受现实。
  何况这次能不能一刀把林建文剁死还不一定,这人狡猾之极,做事情从来不亲自动手,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把柄让人抓到。
  不过没关系,就是这次剁不死,他也得让林建文刮下一层皮,身败名裂!
  ******
  所有的准备做足,第三天大早,林泽就大张旗鼓的带着人往县城状告。
  因为这次来帮忙做‘见证’的村民中还有部分上了年纪的,这些人纯属好奇想跟着看热闹,林泽怕路上人多路不好走这些老人出了事情可就摊上大事了,因此雇了几辆牛车让人坐。
  除此之外还准备了馒头给大家当早饭,目地自然是为了笼络人心。
  毕竟县衙在县城,从这边走路得两三个小时,疲惫会让人心情变差,到时候村民的热情被磨灭完,那剩下的就是对他的不满。
  这是圆滑处事的基本概念,求人办事就得拿出个好姿态。
  不得不说林泽的大方和周道确实赢得了大家的好感,本来还有好些人因他之前的名声抱着迟疑态度,见林泽这般态度瞬间由路转粉,好感蹭蹭蹭的往上冒。
  让同路的林建文心里抑郁得不行,不知道自己这个蠢大哥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聪明了。
  心中也更加沉重,尽管林泽状告的人没有明着写他,只是给他按了个‘嫌疑人’的名头,他也不怕被定罪,但按照林泽现在的状态,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以前他根本不屑他这个蠢货大哥,但现在他摸不透林泽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泽心里忐忑不已。
  当然,林建文也不是那种傻乎乎干等着挨打的人,林泽会利用舆论,他也会,所以去的路上林建文一直忍耐着脾气继续装‘兄友弟恭’。
  完全不担心自己‘嫌疑人’的名头,一副好弟弟的模样转客为主恭敬愤慨的请求村民一定要帮他大哥做‘见证’。
  这份儿忍耐真是让林泽佩服,但就林建文这点修为放他面前就不够看了。
  乐呵呵的看着林建文一路表演,等走到县城门口的时候,林泽才拍拍衣服,‘大发善心’给林建文上一趟表演课。
  洋葱往眼睛上一抹,林泽当着众人的面就是往地上一跪一拜,充分的解释了下什么叫做男儿膝下没黄金!
  别说林建文,就是何向峰都傻了,这走到县城门口下跪的戏码林泽可没跟他商量过啊……
  只有早早跟林泽串通好的章珛反应过来,跑到林泽身边跟着他一起跪下,便跪还边喊“求县老爷为我相公伸冤!”。
  本来这事儿是林泽准备自己做的,但他到底是现代的灵魂,即便融合了原身的记忆适应古代,可思维方式却很难改过来,若自己喊的话,林泽作为秀才文人难免以后被人做文章。
  章珛一听他的计划立马就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妇人夫郎哭天喊地最多被人说句泼辣,其他不会影响太大。
  于是夫夫俩这一跪一喊,顿时把县城门口路过的人全都吸引了过来。
  之后林泽也没起来,下足了血本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阵仗整得活像全家被杀了似的灭门惨案,直接引起了整个青山县城人的注意。
  等到衙门,王县令出来开堂的时候,看着门口密密麻麻的围观群众,差点没给吓死。
  青山县算不上大县城,但怎么说也在县城中排得中间,管辖范围内有七八个小镇,出过的案子不少,但像林泽动静闹得这么大的还是头一个。
  饶是王县令再见过市面,这会儿盯着黑压压的人群也淡定不了,再看下跪喊冤的林泽身上还佩戴秀才郎官的身份玉佩,顿时知道事情怕是不得善了。
  能混到现在还能从小县令升职等待调任,王县令自然也是有手段和脑子的。
  虽然心里对搞出这种阵仗的林泽非常不高兴,但面对如此多的百姓围到县衙来,他若是不秉公处理,就等着被人抓把柄掉乌纱帽吧!
  “移堂闹市,聚众开审!”
  王县令当下拍板,决定在调任前夕立个‘廉政秉公’的形象。
  衙门外的百姓一听,顿时都激动兴奋了起来。
  闹市聚众开审这条规矩是大稷现任皇帝为得民心特意颁发的,为了的就是防止偏远地方官员渎职冤案,给百姓的一条直接堪比‘告御状’的特权伸冤途径。
  只不过大多百姓害怕一时解气以后被报复,不是不死不休的死仇基本没人会逼官员这么做,青山县没发生过什么惨案,自然更加用不着。
  现在王县令下令‘闹市开审’,这怎能不让看热闹的人兴奋,几十年难得的‘奇遇’啊!
  这也是林泽胆子敢这么大的原因,没把握谁往前冲谁是傻子。


第54章 
  因为王县令一句‘闹市开审’;原本就密密麻麻的围观人群又多了不少。
  等到移堂到闹市准备好后,除了林泽原本从村里喊的人,青山县城里面的人几乎也全部跑出来看热闹了。
  空地上占的,茶楼上;甚至还有人爬到人家院子的高围墙上;就为了看稀罕。
  王县令在短暂的惊吓之后便镇定了下来,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
  不去追究深层次的黑暗;王县令看上去倒是真的一副为民清官的模样;也难怪只当了三年县令就往上升了。
  林泽悄悄打量了上面王县令几眼,心里便有了底。
  今天他之所以敢胆子这么肥闹得这么大;除了大稷朝律法;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王县令要调任了。
  对于这种即将调任的官员来说;维护好最后的名声远比收受贿赂的银子更加重要;上面的位置就那么一个,盯着的眼睛却是千万只,王县令今天不公正也得公正。
  因为考虑到南阳镇到县城的距离,林泽便把所有涉及到的当事人、嫌疑人、目击证人等等名单也写了上去。
  这样把人全部叫来审查;一来省时间,二来避免了夜长梦多。
  为了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林泽还单独利用‘案件侧写’写了份案件分析,这在现代刑侦是很常用的东西,顾名思义就是根据证据猜测犯罪者的心态想法等等,从而来侦查案件。
  这方面林泽具体也不专业,但到底电视剧里经常演那些刑侦剧;学个模样还是能学出来的。
  再者原身的学识润笔,一篇有理有据的案件分析王县令看完之后心中惊叹不已,简直都觉得不用再审,直接让犯人认罪没问题。
  就连下面跪着的被审问人们自个儿都呆了,要不是他们不会写字,都能以为那是自己的认罪书了!
  当然,被喊到名字的人自然不会傻到被这么吓吓就认罪。
  “冤枉啊县老爷,小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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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才是林建文否认,没办法,他是林泽列出来的‘头号嫌疑人’,他要是不马上喊冤就得立马被定罪啊!
  反正兄弟已经撕破了脸,林泽这回也不留情。
  在村里看林建文镇定的样子他估摸猜到对方尾巴扫得干净,想靠魏云樱的事儿搞死林建文怕是不容易,于是转移目标,把村里的那些肮脏事情拿出来说。
  这些年陈淑菊母子是怎么给原身泼脏水的,现在他就怎么泼回去。
  就算魏云樱的事儿林建文没事,关于‘林家兄弟家产之争’的事情传出去,从今以后,林建文多年积攒下来的名声就算是全没了,科举考试能不能参加也有待商榷。
  众人听着状词议论纷纷,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在贫寒家发生的事情。
  林建文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他千想万想,想遍了林泽的打算,万万没想到林泽完全不顾林三贵的面子,这是想彻底毁掉他报仇。
  不过到底那些事情都是他娘出的手,别人再怎么说,他不承认就没事,至于名声已经顾不得了。
  “县令大人在上,我与兄长血脉相连不敢妒忌兄长才能,我娘做下那些糊涂之事也是因父母之心,望大人宽宏大量,母亲已在村中祠堂受罚……大哥,你与娘到底多年养育情分,你就原谅她吧。”
  肚子里有墨水的脑子就是转得快,林建文的狡辩功底还是不差。
  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陈淑菊身上,表明自己的‘干净’,又用孝字来压他,潜台词指着林泽睚眦必报连‘母亲’都怨恨。
  绵里藏针就是林建文惯会用的技能。
  林泽就知道他会这样,拍拍手陪他演戏,作红着眼眶悲怆状,以牙还牙,
  “二弟言重了,虽然陈氏已与我断绝关系,但到底我也曾叫她一声娘,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早就看开了,今日我并非状告陈氏,状纸上只是关于事情的分析而已,二弟莫再提那些伤心事了。”
  “闹市开审耽误大家正事,你还是先说说当日情况,二弟为何将醉酒的我扶进魏府后院吧,若二弟无心之举哥哥给你赔罪,但若……总之,哥哥只想求个清白,多年冤屈心中难平。”
  众人一听,对啊,他们不是在说魏家的事情嘛,咋偏题了呢,大家还等着看完热闹回去干活啊。
  顿时,群众看林建文眼神就有点不太好了,觉得这个秀才书肯定没读好,理解能力有问题。
  人家状告的人只是在做分析而已,觉得有过节就说出来很正常啊,这林建文急什么苦情大戏呢,赶紧老实交代正事才要紧!
  “林泽秀才说得有理,林建文郎官你回答当日为何扶人去魏府后院?你难道不知后院妇人香闺不能随便闯吗?”
  王县令跟着拍板,因为两人都姓林又都是秀才,他只能如此区别称呼。
  他现在思考方式已经被林泽哪篇‘案件侧写分析’给带进坑里去了,先入为主,觉得整个事情案件过程就是林泽分析的那样,这个林建文是个重大嫌疑犯。
  每次跟林泽过招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林建文脸色都烂完了,众目睽睽,只能握起拳头听话交代,
  “回大人,当初我并非有意扶我兄长去魏府后院,那时我也是初次去魏府,我见那院子没有下人守着,便以为是客房院子,这才扶着兄长进去的……”
  这话他倒是没说假。
  虽然他从小就妒忌林泽读书好,又受爹宠爱,但他那时候才十五岁而已,心机再重,也断然没有胆子想出周密的计划加害林泽。
  当时也是他偶然看到魏府后院没人守着,这才临时想出了个灌醉林泽,把人扔到后院去,只要林泽坏了名声不能读书,家里的资源就都是他一个人独占了。
  这也是林建文为什么不怕林泽状告的原因,因为根本没证据证明他是故意的,谁让魏府后院没人守呢。
  “你此言可有人证?”
  “有,西山村的乔秀才,当初我们同桌饮酒,他跟我一起扶的,只不过刚走到魏府后院拱门口,乔秀才便被人叫走了……”
  林建文很有信心,有理有据他根本不用怕。
  为此,知道林泽要状告魏府之事洗冤,他便特意叫乔秀才今天也跟了过来。
  林泽心里沉疑,倒是意外难道他还真冤枉林建文了?当初魏府之事林建文真是不小心?
  说得是有证有据,可他不信……
  王县令闻言则马上又叫乔秀才出来问话,乔秀才作证,林建文的确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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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当初闯到我女儿房间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旧事重提,还闹得如此声势浩大,你这是要逼死我女儿来报复我赶你出私塾么……”
  这话完全就是在问林泽的罪了,目前看来整件事情受无辜的确实是他女儿。
  林泽这些年受的苦虽然对比罪是过了点,但归根结底都是自己喝醉,魏家女儿才是平白被连累。
  现在林泽闹得事情算是整个青山县都知道了,着实有些‘过分’。
  “魏先生暂且莫急,林建文只是其中一个怀疑推理而已,林泽自然不想将这种事情闹大,但那天在郭府魏娘子态度激动,势要讨回公道,事情因我而起,我怎能让魏娘子抛头露面出来状告呢……”
  林泽微微一笑,两句话力挽狂澜,顿时又拉回群众好感。
  逼死妇人这么大口黑锅他可不好意思背,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魏云樱闹着要报官的,郭府时候嚷嚷得那么厉害怎么不考虑‘声势浩大’了呢?
  知道他下场更惨就心里舒坦了又想息事宁人,呵呵,天下哪有什么好事都占完的。
  将魏夫子的话堵回去,林泽继续,
  “既然林建文是‘不小心’带我去到魏府后院,那么现在最大的疑问就是,魏府当天明明是宴请宾客的重要日子,为什么魏府后院没下人守门呢?”
  “就算前院缺人手临时叫人帮忙,按照一般情况也不会叫后院的小厮丫鬟,更加不会把所有人都叫走,把夫人小姐单独留着不管,实在不符合常理……”
  这才是整件事情最大的疑点,也是突破口。
  众人也反应过来找到重点,对啊,当日魏府正是宴请宾客的日子,这种日子家里肯定会来许多男宾客,就连普通人家都会做好妇人小哥儿避嫌的工作,魏府不可能这么疏忽啊。
  不想不只想,一想整件事情确实透着诡异和漏洞。
  如此分析,确实有问题,魏府后院没有小厮丫鬟守着,根本不能用被人叫去干活离开来解释。
  “还有一点,当日魏小姐也喝醉了,身边竟然没有伺候的丫鬟,种种巧合实在可疑至极。”
  “啪!”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看向魏府几个相关小厮丫鬟,厉声审问,
  “你们几个从实交代,宴请当日,你们几个为什么不在后院守着?”


第55章 
  当初魏家的事情其实并不如何周密;只是没人去深入细想追究而已。
  稍微好好分析,就能看出许多漏洞,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林泽怀疑最大的对象还是林建文,毕竟原身除了跟他有重大的矛盾冲突;别人不至于为了丁点嫉妒之心就大费周章的搞原身。
  可林建文看上去有恃无恐;没有具体的证据,只能从魏府下人作为突破口查。
  显然王县令和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目光都放到了魏府几个相关的下人身上;两个小厮两个丫鬟,分别是当初守后院拱门;以及伺候魏云樱的丫鬟。
  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守门伺候小姐;一个个全部跑光了?老实交代!
  “大;大人;小的没说谎,小的真的是因为前院忙不过来才被叫走的……”
  “大人,我也是,我跟张大力一块儿被叫走的;还是刘管家叫的,不然我们不敢离开啊……”
  “我是去给小姐端醒酒汤……”
  “我听见野猫叫去打猫了;就在窗户边,谁知道就这个时间林秀才就闯了进来。”
  四个小厮丫鬟各有证词,除了最后一个人有漏洞外都有人证,哭得也是真冤枉。
  说来他们也是倒霉,本来分到后院干活偷个清闲;谁知道那天就那么凑巧发生了外男闯入小姐闺房的事儿,害得他们当初可是恨恨挨了棍子。
  若不是魏夫子顾忌‘仁德’名声,他们说不准就被发卖了。
  尤其是最后一个说听见猫叫去打野猫的,简直都快哭死了,别人都是有事情去忙,她是擅自离开罪加一等,被罚得最重。
  这个丫鬟叫小杏儿,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姑娘,哭得眼睛红彤彤,
  “大人,真的不关我的事儿,我真的是听见猫叫去打野猫的,小姐最讨厌猫了,若是发现府中有猫还跑到了她闺房窗前,小姐肯定会很生气的,我怕猫吵醒小姐受罚,才赶紧跑去打猫的,呜呜……”
  “你说你听见猫叫才离开,你可有证据?空口无凭让本官怎么相信你?你最好从实招来,你们是否故意离开,放外男进屋的?!”
  王县令皱着眉头严厉审问。
  “我,我没证据,但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大人呜呜……”
  小杏儿哭得委屈无奈。
  她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拿出证据嘛,难不成把当初那只野猫找出来作证吗?开玩笑嘛。
  其余三人虽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人叫走,但还是脱不了干系,怎么就那么凑巧他们都被叫走了?说没猫腻谁信啊。
  就连魏鸿彛约憾疾幌嘈拧
  当初气极了没仔细想,把气都撒到林泽身上,现在这么分析,县令一审问,确实疑点颇多。
  怎么就那么凑巧呢!
  想到这里,魏鸿彛偈背磷帕撑淖溃澳忝羌父隼鲜到淮遣皇潜蝗耸章蛄耍 
  如果是,那被人设计和林泽误闯两者之间的性质可就大大不同了。
  “没有没有,老爷,不关我们的事儿,呜呜……”
  “老爷,我们冤枉啊,仅凭猜测就定我们的罪,小的冤枉啊……”
  几个相关的丫鬟小厮吓到,哭丧着脸否认。
  没做过不能认啊,就算真做了也不能认,背下了罪名自己遭殃不止,家里人也得被连累发卖,作为卖身契的奴仆,主子随时可以把他们卖到窑子苦力去惩罚。
  几人不肯承认,审问也没有确凿证据,现场一时间僵住。
  古代侦查手段落后,像青山县这种小地方也没那种传说中的‘神捕’,除了严刑逼供根本没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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