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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糊上墙[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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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自从第一个人禁不住诱惑,修炼了《涅槃奇经》,几个月内突飞猛进之后,便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将洛门主的叮嘱抛在脑后。
  也许是他们目光太过短浅,也许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澜,这便是不得而知的了。
  乐正白隐约想到,原著之中,这些年轻修士却是在一个个丢掉性命之后,将一切罪过推到了洛修偃的头上,最终发起了暴乱,一群人冲上圣天门,放火烧山,促成了洛修偃的含恨而终。
  如果沈道长知道了这些,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他讲手中的书放在桌上,看着那依然一动不动,冰雕似的人,眼神晦暗不明,转身离开。
  不多时,在乐正白的折腾之下,卧房里多了一个浴桶,桶里则装满了热水。
  沈御岚身上的冰寒之气,已不是光靠运功和灵气能缓解的了,即便是金丹期的仙体,这样折腾下去也难免会落下病根。
  乐正白想要替他解开衣服,却发现那件道袍已经整个冻住了,硬邦邦地贴在沈御岚身上。
  罢了,明日再赔他一件便是。
  不轻不重的一掌击出,随着冰块的碎裂声,纯白道袍尽数化作粉末。
  沈御岚被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只有肩颈露在外面,乐正白一掌贴在他的后心,直输送了大量灵力过去,才让人僵硬的身体软化了些,靠着浴桶边缘坐好。
  原本睫毛上的白霜,也在热气中融化,成为透明的水滴顺着眼角垂落。
  只是片刻功夫,那一桶水就变冷了,白雾散去,水中人不加遮掩的躯体清晰可见。
  浴桶是架在铁架之上的,乐正白见状,直接在桶的下方生了一堆火,然后将自己的衣袍也脱了去,踩着台阶迈入水中。
  “沈道长,你又欠了我一次。”
  原本已经开始结出冰碴的水,再次变得温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凑不要脸,你都占了这么多便宜了还说人家欠你的!
  柳放舟:沈御岚你给我这么多传音纸鹤就是为了让我赶过来看你和狗魔修破廉耻?那些话本还不够吗?!
  感谢 系铃人 赠送的地雷~


第37章 梦回
  沈御岚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自从开始那没完没了的重生; 他已经很少睡觉; 更很少做梦了。
  以往他的梦境里; 总是充斥着失败、死亡、和绝望。累积了数十世的轮回,让他的记忆变得错综复杂; 一旦入梦,便会看到那些最想忘记的过往。
  可这一次; 他却做梦到了别的东西。
  没有小师弟,没有出云门; 没有死。
  他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修为平平的仙修,每日里不是在云游天下,便是在日行一善,视野里充斥着阳光、天空、还有许多人投来的笑容。
  这个仙修的生活非常简单; 也非常温暖。
  后来,他遇到了一个魔修。
  这个魔修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今天说; 我是你三年前救下的小蛇; 修炼成人来报恩,明天说; 我是被你施舍了一顿饭的乞丐,现在出人头地了; 特来报恩,后天说,我那日放风筝时抬头看见你御剑飞行; 惊鸿一瞥后便坠入爱河。
  他总是谎话连篇,最后却告诉这个仙修,其实我所有的谎话里,还藏了一句真话,你若是能找出来。
  “找出来便如何?”
  “我便将全部的真话都给你。”
  仙修知道自己是碰上个痴汉了,若不是暗中尾随、观察了自己这么久,他又怎能编出这一个个与自己过往相对应的谎话?
  两人逐渐靠近,唇瓣相贴,仙修带着笑意低喃道,“你喜欢我。”
  他们成为了道侣。
  仙修与魔修结为道侣,注定为天下所不容。他们便小心翼翼,将这件事当做秘密藏起来。
  “现在你可以说真话了,大魔头,你叫什么名字?”
  “陆虞。”
  陆虞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大魔头,甚至连魔修都不像,那双眼睛总是深情地注视着自己的道侣,像是一切旁的都容不下。
  仙修喜欢日行一善,喜欢花花草草,喜欢人间,陆虞便一日日跟着他在游历中修行,陪着他行善,陪着他看花花草草,陪着他在尘世里,哪儿也不去。
  后来,他捡到了一个被弃的小孩,他把孩子带到陆虞面前,“我可不可以留下他?”
  陆虞指指自己的嘴唇,“亲一下就可以。”
  他凑了过去细细亲吻,然后趁着擦枪走火之前将人推开,“给他起个名字吧?”
  陆虞看也没看那小孩一眼,笑着说,“姓氏随你吧。”
  梦中的场景变幻着,时间似乎流逝了很久,再一抬头,四周却变成了阴冷的囚牢。
  视线之中,穿着白色道袍的人朝自己走来,他沿着那道袍的下沿抬头望去。
  “你可悔悟了?”
  看清来人面容的一刹那,沈御岚几乎惊醒。
  竟是师尊!
  可无论他怎么叫喊,梦中的自己都不受控制,只是抬头望着顾安道,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
  梦中的顾安道穿着出云门的白色道袍,似乎还不是门主身份,一头长发也尚未变白,仍是黑色的。
  顾安道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梦境又是一阵模糊,场景变幻。
  ‘我’不再是那个仙修,变得口不能言、身不能行。
  ‘我’在某个熟悉声线的呼唤中睁开‘眼睛’,成为了世间最强大的器灵。
  陆虞低头看了过来,“我会为你报仇的,等我。”
  ‘我’因深入魂魄的痛苦而歇斯底里,疯狂地宣泄着心中悲痛,无数冤魂便跟着一起尖叫嚎哭,唯有热血洒在身上时,那痛苦才能得到丝毫的减轻。
  可是这些还不够。
  有人想要伤害陆虞,‘我’便冲上前去,将那些人都杀死。
  没有人能伤害他。
  可最终,‘我’还是死了,陷入一片孤寂的黑暗中沉睡。
  “霜儿……不!”
  想起来了,‘我’的名字……容霜。
  容霜,生前有一养子,取名容秉风,死后,冤魂不散,自行进入炉鼎化作妖器器灵,名唤霜绝。
  陆虞,被人称作奉天魔尊。
  他梦到的,竟是体内器灵的记忆。
  ……
  沈御岚便昏迷了一整夜,乐正白便陪他在热水里泡了一整夜,掌心贴在人的后心,源源不断地输送了一夜的灵力,助他气血回温。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怀里的人才恢复了些血色,逐渐恢复过来。
  折腾了一夜,乐正白觉得有些乏了,便没有急着出来,抱着人在水里休息,顺便思考一下等沈道长醒来,该去哪里找第二身衣服。
  沈道长还在睡,似乎做了什么梦,极不安稳地呢喃着什么。
  乐正白凑近去听,却只闻几声模糊不清的浓重鼻音,在极尽的距离下,瞧见沈道长微微蹙起的眉,因恢复体温而染上红晕的皮肤,还有两瓣比平时更加润红的嘴唇。
  来到这个世界起,他自第一次见到沈御岚,便出手重伤对方,从此,沈道长便鲜少会有这样好看的脸色,就算身上没有不适,也总是嘴唇苍白,即便笑起来也带着股让人心烦的逞强。
  他朝水里看去,前些日子他用暗器留下的伤口,已经痊愈,连一丝疤痕也未留下。
  乐正白忍不住想到,忽略总是让自己生气的这个因素,眼前的这人,实际是非常对他胃口的类型。
  非常的……不自知。
  当一个人对于自身的优势、长处不自知的时候,他是讨喜的,容貌昳丽而不自知,天赋卓绝而不自知,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气质而不自知,正因如此,不会有一丝刻意或自以为是,更不会自傲自负,举手投足间皆成自然。
  因为太不自知了,如今这样在敌人的怀中沉睡着,单纯地认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不会被杀,便放下心来,毫无防备。
  乐正白深深地看着双眼紧闭的沈道长,眼神举止中的旖旎中多了三分施虐狠戾。
  他想起,这样的一个沈御岚,好像对于身为凡人,对于自己会伤会死会疼,也是不自知的。
  乐正白常年握刀的手上带着薄茧,此时一把握住沈道长披散开来的头发,顺到身前,任其在水中散开,将水面之下的风景遮了个影影绰绰。
  寻的是眼不见心不烦,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祸不单行,就在乐正白结束了神游,打算起来时,沈御岚似乎又做了梦,忽然露出了痛苦神色,几滴泪水要落不落地挂在眼睫,惹得乐正白……很想欺负欺负。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气流涌动,长剑嗡鸣声响起。
  砰地一声,罩在卧房的结界彻底碎裂,房门随之猛地被推开。
  “喂,沈御岚你……”
  柳放舟风尘仆仆地僵在门口,乐正白还没来得及抬头将人看清楚,那扇门便砰地一声,又关上了。
  诡异的片刻安静后,柳放舟站在原地,表情僵硬地回想着刚才撞见的那一幕,沈御岚,似乎,不是醒着的……
  脆弱的房门再次被一掌拍开,柳放舟第二次站在门口,却发现俩人已经不在水里了,乐正白正站起身来,将尚未清醒的沈道长拦腰抱起。
  乐正白;“你……”
  砰地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有没有沈道长能穿的衣服。”
  柳放舟似乎没听见乐正白的问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隔着摇摇欲坠的房门破口大骂起来,“乐正白你出来!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出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乐正白似乎笑了一声,不急不缓反问道,“本座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君子了,就算是趁人之危,你倒是说清楚,是趁了谁的危?”
  柳放舟被噎了一下,顾及着沈道长的面子声誉,又不能直说,拔了剑指着房门,将自己平生所学的骂人词汇全部送了出去。
  在他的身后,跟着柳放舟一同来的容秉风站在院子中央,满脑子疑问困惑,看着师尊似乎气急败坏,却不再上前的模样,不禁好奇起来,师尊方才开门两次,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不是说此次是来找沈道长的吗?为什么又和黑鸦魔君骂了起来?
  非常好奇,特别想问,但是不敢问。
  不但不敢问,还不敢凑过去看,总觉得知道了的话,就会死得很惨。
  不能问不能看,就只能猜了,年少的容秉风听着柳师尊的妙语连珠,脑洞大开,前几日师尊这样生气,还是在看到那些话本的时候……
  难道……
  容秉风很快就被自己的猜想惊得目瞪口呆。
  原本只是泡澡救人,就这么在乐正白柳放舟二人,一个不解释,一个骂不停的情况下,被脑补成了更加糟糕,更加破廉耻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沈御岚:= =|||今天没有小剧场,都散了吧。


第38章 天大的误会
  也许是门外柳放舟骂得太大声了; 乐正白刚用毛巾把人裹起来放在床榻; 沈御岚便悠悠转醒。
  一时间; 四目相对。
  沈御岚:“……宗主?”
  沈御岚眼里还有些迷茫,扶着头坐起身来; 身上裹着的毛巾随之脱落,只堪堪遮住了下半身; 没了毛巾,一阵冷意袭来。抬眼再看去; 眼前的乐正白也只披了一件里衣,胸膛的大片皮肤露在外面,还沾着些水汽。
  乐正白好笑地看着他,故意暧昧地说道,“昨晚睡得还好?”
  逐渐的; 窗外断断续续地骂声,昨夜的漫长梦境; 还有房间角落里僵尸般的身外化身; 让沈御岚逐渐想起了现在处境。
  指尖掐诀; 简单的术法过后,沈御岚身上已恢复干燥清爽; 他抬起头来,没有理会乐正白的问话; “贫道的衣服……”
  乐正白:“哦,被本座情急之下给撕碎了。”
  沈御岚:“贫道好像听到……柳道长在骂你?他为何说你……说你……”
  乐正白笑意更深,“说本座趁人之危; 人面兽心,图谋不轨,枉为君子?”
  没想到他竟把这些难听词汇都复述了一遍,沈御岚有点不知该作何表情,就在这时,柳放舟像是歇够了,又大骂一声:“乐正白你这个畜生!”
  乐正白:“嗯,还说本座是畜生。”
  沈御岚惴惴不安地看着乐正白的笑容,不知他是真的不介意被骂,还是酝酿着杀气,刚刚从混乱的梦境中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沉,正疑惑着,就看到屋子正中央那个还冒着热气的浴桶。
  乐正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意味深长道,“沈道长对于昨晚的事,似乎已经记不得了?”
  昨晚的事?
  沈御岚眼里疑惑渐深,看了看浴桶,又看了看在地面上,已经碎成破布、有些潮湿的道袍,“昨晚不是去捉拿杀害道士之人了吗?然后发现了妖器,贫道便回这里专心压制那妖器了。还有什么?”
  乐正白坐到床边,伸手捏着沈道长的后颈,将人拉近,低声道,“那妖器甚是厉害,沈道长若是都忘了,也不怪你,只是连累了本座也跟着一夜未睡,沈道长可要好好补偿才是。”
  妖器的影响?一夜未睡??
  沈御岚眼睁睁看着乐正白越凑越近,却因脑海中想都不敢想的某种可能性彻底僵住,忘了躲闪,只觉那不轻不重捏着后颈的手指实在难以忽略,引得本就发冷的皮肤阵阵颤栗,紧接着,乐正白的灼热吐息便落在他的耳畔。
  沈御岚猛地攥紧了身上的毛巾,后知后觉地发现,毛巾之下的自己,真的一件也没穿,并成功地在乐正白有意引导之下,联想到了某些话本里的内容。
  可是……
  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不但如此,现在的身体可以说是,通体舒畅?
  传闻中,心性不够坚定、修为过浅之人得了妖器,轻则沦为妖器的傀儡,重则走火入魔而死。妖器‘霜绝’虽然受损,威力却还在,沈御岚思来想去,忽然就‘听懂’了乐正白话里的潜台词。
  乐正白正看好戏似的瞧着沈道长神色不断变幻,在迷茫、震惊、羞耻之后,最终抬起头,向他投来一个满含愧疚自责,又掺杂了些感激的复杂眼神。
  他在愧疚什么?这个人当真圣父到被人上了,还觉得让对方吃亏了的地步?
  紧接着,他便听到沈御岚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贫道……会好好负责的。”
  说完了,脸颊还再次浮上不寻常的薄红,很快又错开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
  乐正白一头雾水,只觉得沈道长真是傻到一定程度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真的答应了要补偿。
  门外柳放舟的骂声未绝,沈御岚终于明白了柳道长为何在骂,顿时更加愧疚了,小心翼翼偷看了眼宗主的脸色,见他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才暗暗松了口气。
  乐正白见他被忽悠地很是彻底,在忍不住笑出声前放开了人,转身将一件黑色长袍拿了过来,
  “暂时找不到别的衣服了,沈道长就先穿本座的这件吧。”
  沈御岚拿起衣服看了看,沉着脸一言不发,拽开了身上的毛巾便起身穿上,乐正白的身形较为高大些,衣服套上去后,却未显得太过松垮难看,只是袖口略长了些。
  这是六壬宗的衣袍,穿的人不同,穿出的效果也大相径庭,在乐正白身上,是假低调真闷骚,自带捕猎者的危险气息,到了沈御岚身上,便显得内敛沉郁,衬得脸色愈发白皙,看起来有股子生人勿进的清冷感。
  乐正白看着他,心想,这才是一个背叛仙门转投魔宗之人该有的样子。
  如此甚好。
  沈御岚伸手拉开了房门。
  一柄宽大的长剑迎面刺来,悬停在距离喉间一寸处,猛然收势。
  “柳……”
  柳放舟没想到先来开门的会是沈御岚,赶紧收了剑,一阵心悸,心情愈发差了,没等沈御岚说什么,就一把将人拽了出来,挡在背后,敌意满满地瞪视着好整以暇的乐正白。
  沈御岚拍了拍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柳兄,不要紧张。”
  柳放舟心中疑窦丛生,不确定地在两人脸上看了看,微微皱眉,“你先告诉我,乐正白这个畜生,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沈御岚脸色有点不自然,看向别处躲开了柳放舟的视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放舟:“那他,他是拿别的东西威胁你,让你就范的?”
  沈御岚:“柳兄,此事……此事不怪宗主,你别骂他了。是昨夜我在机缘巧合下收了个妖器,结果反被器灵占了上风,不受控制,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而且……”
  说到此处,沈御岚欲言又止,本想着替乐正白澄清一下,说了一半又觉得,对于宗主这样的人而言,若是叫他人知道了被自己压在下面强迫之事,岂不是比现在这样的误会更加糟糕?要知道在那些话本里,宗主可从来都是在上面的。
  “而且,是宗主助我压制妖器,才让我今日恢复了神智。”
  柳放舟见他这样子,顿时眼神像刀子般地刺向一脸餍足的乐正白。
  这和迷*奸有什么区别?!
  不还是趁人之危的畜生行径吗!
  沈御岚不知视线放哪儿才好,看来看去,瞧见了站在不远处,仍处于震惊状态的容秉风,后者连忙反应过来,装傻地走近问好行礼,“晚辈容秉风,见过沈道长,见过乐正宗主。”
  柳放舟还在悔不当初,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当初就不该让你一个人跟他离开!”
  乐正白好笑道,“不跟着本座离开,留下来让你们仙门关牢里上刑,然后变得半死不活吗?”
  柳放舟:“放屁!”
  他猛地抬剑,青泽剑身瞬时充盈了纯净灵气,直指乐正白,“你这混账!要不是你,他怎么会落得个勾结魔修的罪名!”
  乐正白冷冷哼了一声,乌黑折扇也应声展开,“本座就是要他身败名裂又如何?你以为不给他们机会,他们就不会污蔑沈御岚了吗?”
  ‘噔’地一声,兵刃相接,沈御岚唤出寒鸢,一剑将两人隔开,厉声道,“别打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容秉风在一旁见自己被无视了,默默又后退几步,努力融入背景,在场的不管哪两个打起来,都不是他能受得住的。
  柳放舟怕伤了沈御岚,不服气地又瞪了乐正白一眼,这才收了青泽,怒道,“他那样对你,你还护着他!”
  沈御岚又是一阵心虚,只觉得乐正白被迁怒,完全是自己害的。
  乐正白则一副得意样子,一把将沈道长拉了过去,摁在自己身边坐下,挑衅道,“实力悬殊,真打起来的话,吃亏的可不会是本座。”
  沈御岚有点郁卒,揉着眉心叹了口气,在柳放舟再次被激怒前,将话题引向正轨,“柳兄有所不知,现在正被压制在我丹田之内的,乃是当年奉天魔尊的妖器‘霜绝’。”
  乐正白微讶地看了过去,没想到沈御岚竟自己认出了‘霜绝’。
  作者有话要说:柳放舟:你居然为了那个畜生说我意气用事!
  乐正白:气死你。
  系统:(可怜的宿主,都被当成受了还在得意,呵呵。)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骗人是不好的,一不小心就会自食其果。


第39章 煮熟的兔子
  乐正白盯着他瞧了半晌; 忽然问道; “你是怎么认出这就是霜绝的?”
  此话问出; 柳放舟和容秉风也看了过去,沈御岚眼神暗了暗; 脸色有点难看,道; “昨夜梦里,我窥见了霜绝器灵的部分记忆。”
  说完; 沈御岚忍不住看向了乖乖站在一边的容秉风,乐正白与柳放舟心存疑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容秉风:“……额,晚辈,晚辈去找洛门主借本书看。”
  充当了半天的背景板; 突然间被三人这么齐刷刷地一看,容秉风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以为自己不该听接下来的谈话; 连忙找借口要回避。
  沈御岚投去的这一眼; 其实是平淡无波的,并无责备或防备的意思; 只是他往常对人总是习惯性地笑着,偶然没了表情; 便显得有些冷意,吓到了与他并不熟识的容秉风。
  宗主与柳道长也以为是要这孩子回避,沈御岚却在容秉风一路小跑到了院门口时将人叫住了;
  “且慢。”
  容秉风立刻收回了要开门的手,一个激灵站直了,“沈、沈道长?”
  沈御岚:“容秉风,既然你出现在了这里,便是天意,无需回避了,坐吧。”
  容秉风便非常乖巧地走过来,在院中的石桌前坐得端端正正,宛如要去上早课。
  根据昨夜梦到的内容,霜绝器灵正是容霜死后的魂魄所化,而容霜则是容秉风那个因勾结魔修的罪名,最终走火入魔而死的养父。
  沈御岚原本犹豫着,这样一段疑点重重的梦境,到底该不该让容秉风知道,此时却又觉得,容秉风会机缘巧合拜了柳放舟为师,又因自己的传音纸鹤出现在这里,说不定正是天意。
  如果这段记忆真是记忆,容秉风已是少年,有权知道这些,如果是虚假的幻境,那正好将其识破,看看这器灵究竟想做什么。
  只是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时间与这孩子详谈了。
  沈御岚言简意赅对柳放舟说明了凌定县的事件,以及在自己和乐正白的调查之下,发现的以修士丹田炼器之事,解释了霜绝的出现。
  接着他又试探地说道,“在梦中窥见的器灵记忆中,贫道瞧见了许多人,包括当初的奉天魔尊,他本名陆虞,以及奉天魔尊的仙修道侣,容霜。”
  容霜这个名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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