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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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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中,白以楼一把将白浩压在床上,说:“对那小子有好感么。”
白浩咦了一声,这是吃醋了?他看着白以楼似笑非笑,感觉得到他并未生气,且他这反应莫名让自己有股被在乎的感觉,于是抬手攀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下,以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认真说道:“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就是见他为人还行,我也不喜欢男人,不是看着谁都能有意思,除了对你这样而已。”
白以楼料想不到白浩还会说下情话,难得有些脸热,他抱着白浩躺在床上,轻轻吻着他的头顶,很是惬意。
晚间吃了饭后,白浩便躺在床上补眠,到了夜里,白以楼叫醒了白浩,给他拿来布巾擦脸醒瞌睡后跟着他一同去了前厅。
白玥辰已与几名家丁等在原地,见他来了笑了笑,说:“可以走了吗。”
白浩揉着眼睛点了点头,几人一同出了白府,坐上马车,家丁驾着马车很快便出了村子。
曾祖舅父的棺材并未放在白家祖坟,而是另选了块地,马车顺着大路一直出去,足足跑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地方,此时已是午夜过一刻。
两人下了马车,白玥辰十分会照顾人,正打算抬手去接着白浩下马车,谁知白浩一下便蹦跶下了马车,白玥辰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小身板有些想笑,在他印象中白玥生总是唯唯诺诺的,瘦小得可怜,如今细瘦倒是有,可小就有些不对味,白浩好歹也一米七四,却因为年龄小又偏瘦,才总是会被人小瞧,觉得很好欺负。
跟着来的白以楼在暗里摸了摸白浩的头,低声对他说道:“我就在此地等着。”
白浩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接过家丁给的火把,顺着他们所指之地走去。
四周一片漆黑,夜里微风习习很是舒服,头顶星光稀疏却是个好天气,两人打着家丁做的火把一前一后的走向远处的斜坡上,曾祖舅父的棺材便停在坡上,四周一望无际全是草坝,且因为火把的缘故,反而看不清远处,周围一团黑,白玥辰跟在白浩身后,两人快速的爬上坡顶。
土坡并不高,只是弧度比较广所以显得很圆,甫一走近,便能看到前方的方形棺木,周围还散着许多泥土,散发着一股土腥味,棺材被两块木头支着放在泥土上,侧边则是一个大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怵,不过倒是不至于害怕,白浩指了指棺材前,又指了指白玥辰,示意他站前面,自己则去后面站着,白玥辰点了点头,两人甫一靠近棺材便闻到一股恶臭,都有些受不了的捂住了鼻子,想必是尸体开始在腐烂所发出来的气味。
白浩绕到棺材后,白玥辰看了他一眼,白浩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白玥辰深呼吸一口气,抬起手来啪地拍在棺材上,还没出声问亡人在不在家,棺盖却碰的一声应声翻起,恶臭顿时扑面而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响起,有东西飞快的从棺材里蹿了出去,两人哪能知道会突发这种状况,顿时哇的大叫出声,不要命的大喊大叫的甩着火把往下狂奔而去。
白以楼闻声便往白浩那边腾空飞去,一把抱住了冲下坡来的白浩,为了不让白玥辰发觉古怪,白以楼将他搂在怀里故意坠在跑得不要命的白玥辰身后,拍了拍白浩的背,问道:“在喊什么,见到什么怪东西了?”
白浩紧紧抱着白以楼总算是安下心来,他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看到,就是棺材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突然掀开了,有东西跑了出去,就把我们吓成这样了。”说着还去看了看跑得麻溜的白玥辰,估计这家伙被吓得够呛,刚拍下去还没说话就突然搞出这动静来,也是醉得不行了。
在下面等着的两家丁更加可笑,被两人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得一张脸倏而惨白异常,不知道两人遇上了什么叫得这般恐慌,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才感觉到害怕,于是两人跳上马上,慌里慌张的打着马车就跑,跑出一段路才记起两个少爷还没上车,于是又赶紧掉转马车,奔了回去。
白以楼放开了白浩,白浩的火把在跑路的时候已经弄丢了,他跑到白玥辰身边一把拽住疯跑的人,大声喊道:“白玥辰,别再跑了,没东西追过来,估计不是冲咱们来的,可能也被咱们吓到了,已经跑了。”
白玥辰这才停了下来,转身去举着火把照了照身后,见什么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他大口大口的猛喘气,远处家丁驾着马车跑了过来,见到两人相安无事总算是放下心来,忙跑下马车过去问道:“少爷,刚刚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叫什么。”
“棺材里有东西。”白玥辰上气不接下气,他手里的火把倒是还握着,尴尬的看了白浩一眼,见对方此时已毫无惧色,不免感觉丢人,于是一脸淡然地说:“毫无准备,突然跑了出来被吓了一跳而已。”
白浩看着他问:“那咱们还去取土吗。”
白玥辰点了点头,说:“去,怎么不去,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白浩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又开始往回走。
白以楼在一边牵着白浩的手,传音到他脑海里道:‘若再遇上什么事就往我这里跑。’
白浩嗯嗯两声,白以楼将他送到距离棺材百米开外才停下脚步,看着他与白玥辰再次往上走去。
两人都有些迟疑,缓缓的凑上前去,在火把的照耀下棺材盖已被打开了一半,里面阵阵恶臭传来,两人都有些怵,生怕再被吓一次,白玥辰犹豫了片刻,才说:“你去站着吧,还是我来敲棺材。”
于是白浩又跑到棺材后,白玥辰上前去,这次他没再使劲拍棺材,而是轻轻敲了敲棺材,见没什么动静,才问到:“亡人在不在。”
白浩答道:“在。”
白玥辰看了看白浩,问:“我想向您讨些土回去已保家畜平安,可好。”
白浩一本正经地说:“准了。”
白玥辰看着白浩:“……”
他脸部的肌肉抽了抽,克制不住的想笑,片刻后才缓过劲来,忙蹲下…身去抓起一把土,随后向白浩招了招手,两人一同往坡下跑去。
白浩不禁腹诽,这真是个既无聊又毫无逼格的事。
一群人回了白府,将土交给了老管家后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白浩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不由开始感到无聊了,这一世难道就真的全是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吗,白浩跟白以楼一样,最怕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且现在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简直是无聊得很。
每次待在一世都需要很长时间局才会动,要不是有白以楼陪在他身边,还不知道该怎么无聊怎么懵逼呢。
几日后,听老管家说老太爷已能下床了,再过几日就应该能痊愈了。
不过也是在这几日里,白浩却险些遭到白书敬的暗算。
这日,白书敬趁着王氏不在府中,便拉了白书桥去他别院中吃酒,三兄弟虽然不合,但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且看白书敬突然一反常态找上他,许是要与他一起合谋也不一定,于是白书桥也并未拒绝,而是直接跟着他走了。
大房家中除了几名偷闲的家丁再无他人,白浩正躺在屋中睡午觉,白书桥的几个儿女跟着王氏出了府,白以楼则去了两公里外的阴阳潭去看现在的阴气是否有所改变,因此偌大的院中只有白浩一人。
白书敬的正妻邹氏按照白书敬的吩咐拿了根装满迷烟的竹筒去对着白浩屋里吹去,白浩顿时睡得更深。
邹氏回到别院给了白书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一把扛起被药物药倒的白书桥就往别院中跑去。
他一脚踢开白浩的屋门,将白书桥丢在了白浩的床上,刚要转身出门,却又觉得不妥,于是回来两把将白书桥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刚要去撕白浩衣物时,却发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脱自己衣物,白书敬大惊,伸出另一只手来抓住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不出片刻,自己已浑身赤…裸,白书敬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得大叫,片刻后昏了过去,倒在了白书桥身上。
白以楼这才满脸戾气的显出身形,他满身冰霜之气令屋里结了一层薄霜,可见其暴怒之程度,他阴狠的看着白书敬,真是恨不得将其化为齑粉,却又不能随性所为,他一把抱起白浩,转身出了屋子,随后将屋子的门从外面锁上。
他将仍旧沉睡的白浩带回自己屋子,把人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跟着躺到白浩身边,心有余悸的将白浩搂紧,他方才险些就将白书敬碾碎了,但一想到两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破坏,只得忍了下来。
还好他感应到了白浩身体状况不太对及时回来了,否则白浩的名声就被这白书敬给破坏了,且他不愿意别人碰白浩一根寒毛,碰一碰都不行!更何况还是跟那人裸…身躺在一处,白以楼光是想想就觉得怒火难压。
他的宝贝,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第64章
白以楼静静的搂着白浩,心绪逐渐平复下来,他反复的亲吻着白浩的额头,许久后白浩迷迷糊糊的醒了。
白浩全身疲乏,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被箍得紧紧的,他本来海迷迷糊糊的,此时瞬间清醒过来,见自己正被白以楼紧紧抱着,遂有些懵逼的拍了拍对方的胸膛,说道:“楼哥,怎么抱得这么紧,我骨头都被勒疼了。”
白以楼这才反应过来,忙松了力道,一时间竟有些慌神,歉意的低声说:“哪里被勒疼了,我给你揉揉。”
白浩古怪的看了看白以楼,总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很不适应,白浩莫名的心疼起来,他凑上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打着哈哈缓和心里难受的感觉,道:“开个玩笑而已,嘿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阴阳潭的阴气没什么变化吧。”
白以楼摸了摸白浩的头,道:“较之在青阳那一世要胜一些,我们虽然改变了这两世间的怨恨,但总会有别的怨恨无法顾及,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既然我们能被天道送到此处来,只要解决该来的问题就好。”
白浩嗯了声,毫无异议跟想法,反正白以楼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发觉自己在白以楼的屋里,不过他也并未多想,白以楼就喜欢把自己抱到他的屋里来睡,他已经习惯了。
两人又躺了片刻,白浩肚子饿了,于是两人一同出了屋子,跑去三进院中的大厨房里找吃的。
两人在锅里找到一碗正冒着热气的蒸肉,白浩口水顿时下来了,他眼神晶亮的看着白以楼,一脸馋样。
白以楼找来一双筷子拈了些蒸肉递到白浩嘴边,好笑地说:“你偷食怎么还要经过我批准,求个心安理得么。”
“楼哥,你真是英明机智,高大威武。”白浩没心没肺的嘿嘿笑着,说完张嘴一口叼走白以楼拈来的肉,满足的鼓着腮帮子不停的咀嚼,看着白以楼开心的笑了笑。
白以楼见他这般开心,心中亦是愉悦得很,遂道:“馋了?不如带你去镇上好好吃一顿,可好。”
“好啊好啊。”白浩急吼吼的应到。
对方宠溺的凑过来亲了亲白浩的额头,牵着他出了厨房。
白浩挠了挠脸跟着他往外走,心中满足的同时也美滋滋的,感觉白以楼简直是温柔得没谱了,十分容易让人沦陷,他脸上有些烧,总感觉自己被白以楼宠成个制杖了,然而自己还挺惬意?难道自己天生小白?
另一边,白书敬与白书桥同时醒了过来,却瞧见彼此赤…裸裸的在白玥生的小破屋里躺在一起,都吓了一跳。
白书桥莫名其妙的捂着重要部位去抓衣服来穿,惊疑不定地说:“我怎么会在白玥生这小崽子的屋里,三弟,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你那里喝酒吗,怎么会突然与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书敬脸色难看得要命,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话也不多说,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就要去开门,谁知却拉不开门,他暴躁的使劲晃动门扉,奈何被从外面锁住的门只跟着晃了几下,根本无法打开,他颓靡的坐到了地上,一脸的暴躁却又无法发泄,再一次尝到了自作自受的恶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书桥穿好了衣服匆匆下得床来,伸手去扯了扯门,惊道:“这是谁干的,竟把我们反锁于屋中?!”
白书敬烦躁的抓着头发,并不说话。
他有一种憋屈的暴躁感,两次的失败让他越来越无法像以前一样从容,恨不得直接将两人宰了继承位置才好。
白书桥见白书敬不理他,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思索。
两人出不去,又不敢声张喊人来开门,只能等着白玥生这小崽子来开门。
而肇事者白以楼正带着白浩去镇上寻好吃的好玩的,完全把这两人抛诸脑后,简直跟来度假一样清闲。
两人在镇上胡吃海喝一通后,这才摇摇摆摆的回了白府,白以楼却不打算再让白浩回大房家的院子,直接将人接到自己住处安顿下来。
对此白浩也毫无异议,也不担心被外人发觉,反正白以楼让他住这就不会让别的麻烦事滋生,他也乐得天天睡觉可以抱着白以楼。
这可苦了被锁在白浩屋子里的两人,既不能喊人,又开不了门,直接被锁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吴妈去给白浩送饭时被白书桥喊住了,当开得门后看到屋里出来的两人,吴妈那怪异的眼神直将两人看得老脸一阵通红。
白书桥对着吴妈千叮万嘱,别将此事传出去,第二晚还是进了王氏的耳朵,白书桥还因此被王氏念叨了一通,逼问后才知道此事的经过。
王氏倒是个不简单的,只联想了一番便已知道了其中道道,遂分析给白书桥听,这下可把白书桥惊出了一头冷汗,道:“这老三倒是个狠的,竟要我身败名裂,也不知其中出了什么变故,竟换成他跟我躺一块儿了,看来得去找白玥生那小崽子问问清楚,若是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被他给乱说出去就不好了。”
“可不止这事。”王氏道:“你还得提防着老三,这家伙看来是把心思动到咱们头上了,实在是不行咱们也得先下手为强,可不能让他占了先机。”
白书桥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水,面色凝重地说:“是该出手了,老三这家伙估计是按捺不住了,我们且走着瞧。”
自此,白家两兄弟明面上的斗争算是成功演变成了三兄弟的较劲,这下再没人顾得上找白浩的茬了。
然而没人找白浩,白以楼却被白家两兄弟找上了。
这日,两人本来是打算出去玩的,奈何白书远却突然拜访,白浩只好藏在一边,等着白书远找完白以楼走人。
白以楼与白书远落座,白书远笑了笑,道:“大仙,我今日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还请大仙帮我拿个主意。”
白以楼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白书远沉默了许久,这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帮我想个法子除掉老三。”
白以楼盯着白书远看,本欲打算看看虚空的记忆,在等了几息未果后才想起在发生灵猴一事后虚空就已死了,自然再也没了之后的事。
白以楼蹙了蹙眉,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白书远,不认同地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世界至亲除了父母便是兄弟子女,你太过极端,万不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白书远有些诧异的看着白以楼,哪里能想到一直势力阴险的虚空道长突然有了人情味,他一时有些惊疑不定,自知他说的也对,片刻后才迟疑地说:“那依大仙来看,我该如何才能取得这家主之位。”
白以楼看了看他,心知这三兄弟中也只有白书远有那资格继承家主一位,他不似老大市侩,不似老三阴狠,他知进退,懂取舍,在权力与人情之中也分得轻孰重孰轻,若非得在三人之中选个家主出来,他无疑是最合适的,白以楼其实已经猜到了此世需要解决的兴许就是这三兄弟之间的纷争,这样一来即便是他再如何不喜欢卷入勾心斗角中来也只得捋起袖子上阵了。
“人在做,天在看。”白以楼淡淡地说:“老太爷既然能说出继承家主的条件,自然知晓会引来你们三人之间的争分,暗里自是要密切注意你们几人的动向,依我看,你倒不如真诚待人,一来修养身性,二来老太爷也会更加青睐你。”
白书远闻言蹙着眉细细想了想白以楼的话,片刻后顿时露出一副顿悟的模样,说:“大仙说的极是,我当初总觉得要整垮谁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主之位,现在听了大仙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是我太过肤浅,好在得了大仙指点并未酿成大错,我这就按照大仙所说的去做便是。”
“不是按我说的做。”白以楼道:“我希望你不要以拿下家主之位为目的去假意真诚,而是由衷的待人真诚。”
白书远点了点头,说:“大仙指点的都是对的,我定会由衷的去做,而不是阴奉阳违,大仙可放心。”
白以楼嗯了声不再说话,意思是无事可以走人了。
白书远是个识趣的,对着白以楼真诚的鞠躬感谢后便出了屋子。
白以楼并未起身,他端起茶饮了口,白浩这时从角落里跑了出来坐在一旁说:“你是在说真的吗。”
白以楼斜睨他一眼:“难道还是煮的。”
“不开玩笑。”白浩嘴上说着不开玩笑,整个人却是嬉皮笑脸的说:“你不是白书敬的内线吗,他要知道你这么诚心的帮白书远,估计要气炸,万一他才是这一世的局,那咱们不是坑了。”
“虽然这一世的局是什么还不是很清楚,但绝对不是白书敬一人。”白以楼说:“且他不适合做白家家主,若真要在他们三人中选一个来当家主,白书远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总不能让其余两人将白家往沟里带。”
白浩点点头,无聊的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这才说:“咱们还出去玩不。”
白以楼闻言侧头去看他,宠溺的伸手去揉了一把他的头,手下的触感柔软万分,他似笑非笑的说:“怎么总是惦记着往外跑。”
白浩砸吧了下嘴说:“不然天天傻傻的待在这里吗,也太无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完此世的事,然后一个天雷下来咱们就回到现世了,想想就爽。”
白以楼并未说话,眼神一时间有些迷茫。
屋里难得的安静下来,过了半晌,门又被敲响了。
白浩被吓了一跳,急忙躲回之前的藏身之地。
门外的人并未得白以楼的允许便直接推门而入,来人是白书敬。
他脸色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难看,他随手将屋门关上后便在白以楼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白以楼斜睨他一眼,知道他这般随意其实是将‘虚空道长’看成自己的下属,并不像白书远一般将其当做无所不能的大仙供奉起来。
白书敬不说话,白以楼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两人安静了半晌后白书敬突然口气不悦地说:“虚空,上次的事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当时你为何不按约定好的做,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原来是问罪来了,白以楼挑了挑眉,说:“老太爷有心护着白书远想必你也看到了,话由你说出口成效也不过如此,我说了又能如何,此事的结局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却来找我问罪,是否太过可笑。”
白书敬顿时有些心虚,毕竟他心里打算的是什么他自己清楚,且这‘虚空道长’的能耐也不是吹嘘,兴许对方已猜到他的意图也不一定,白书敬不敢再多说,只得转了个话题,说:“也罢,我今日也不是为了此事来的,你再帮我想个能当上家主的法子,我再也不想等了,也不想坐收渔利,更不愿再忍气吞声!”
“我没什么办法。”白以楼毫不客气地说:“你有计划?”
白书敬眼里满是狠意地说:“你的符纸不是很厉害吗,给我两张,我要让他们两人从这个世界消失!”
白以楼想也不想地拒绝道:“不可能。”
“为何?!”白书敬道:“我花重金将你从那鬼地方请来是让你助我,而不是让你来与我做对的!”
白以楼面无表情的说:“让其余两人忽然消失,别说我没那么本事,即便是有,你未免也当老太爷好糊弄。”
“那该如何是好?!”白书敬有些暴躁地说:“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也忍了那么久却不见成效!若是他们两直接消失了即便是老太爷心有疑惑,也不会让白家无主,到时候我也能顺理成章的坐上家主之位。”
白以楼看着白书敬,眼神越来越冷,看来这白书敬已经魔障了,即便是不能让他做家主,却也不能让他越加疯狂下去,白以楼一时有些无奈,想了想才问道:“你为何这般执意要做家主。”
“为了金钱,为了名利。”白书敬偏执说:“为了脸面。”
“若要你舍弃一切才能得偿所愿,你又待如何。”
白书敬不假思索地说:“可以!”
“你还没问清楚一切包括什么。”白以楼冷冷的看着俨然入了魔障的人,说:“属于你的任何一切都会失去,你还愿意?”
白书敬迟疑了一下,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白以楼说:“也罢,我成全你。”
白书敬顿时狂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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