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株小树苗形成一个正三角形的形状,刚浇过水的叶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水珠晶莹剔透,映照出小小的一方世界。
  后来沈二见太阳快要西沉了,心思一转,便拉着云长风的手出了寺庙往山上跑,寺庙是建在半山腰的,即使两人是沿着前人留下的痕迹往山顶跑的,也难免磕磕碰碰,树枝也轻微地摩擦过皮肤,有些刺痛——但风很温柔,花儿很美丽,阳光很暖和,人也可入画——
  所以云长风笑着,沈二也就跟着笑了。
  太阳彻底西沉那一刻,两人也到了山的最高处,那一刻,太阳将最后一丝金黄的光亮照射而下,沈二张开了双手拥抱阳光,万丈光芒在他身后,空旷、绝美、亘古——
  沈二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云长风,他的身后是金色的云彩与远山,秾艳入骨的容颜逆在一片光晕中,他后退一步,踢到的石子掉落下山,他的身后,同样也是,高空与死亡。
  “江原之,你信不信我敢从这里跳下去。”
  沈二笑着,笑容恣意,神色无谓,有着一种刻骨的疯狂与风流,那种沈家百年富贵堆砌出的浪荡,那种被金钱养出来的高贵。
  云长风眉心一跳,他上前一步,靠近沈二,沈二朝着他笑,笑容恶意,然后,身体缓缓往下倒去——云长风及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人狠狠一带,一同摔落在地上。
  “你有病吗?!”饶是一向把家教礼仪融入灵魂刻进骨髓的云长风,也忍不住有想爆粗口的冲动。
  沈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反应,突然就笑了出来,他的笑声依旧有些惯有的轻浮经儿,此刻却带了些说不明道不明的东西,他差点把眼泪水都笑出来了。
  云长风站起来,从上往下俯视着他,沈二对上云长风的目光,缓缓地、慢慢地扯起一个笑容,那笑容说不出的古怪——有点狠毒,有点爱恋,有点癫狂,有点恶意,有点温柔——
  “这世上,这世上——只有我,也只有我,敢为你死。”
  光亮在一点点消逝,沈二的脸庞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在明的那一半温柔缱绻,在暗的那一半恶劣乏味。
  云长风低着头看着沈二,有一种置身于明暗善恶佛魔生死哭笑得失的阴阳交割处的无力感与疼痛感。
  云长风重新坐在沈二对面,沈二的目光从来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他凑上去,把额头抵在云长风的额头上,时间流动,仿佛魔咒一般低低叙说:“我敢为你死,只有我。”
  回归繁华已是深夜,云长风感觉全身筋疲力尽,但依旧选择了先洗澡换了衣服,等洗完澡却突然没了休息的欲。望,便拨动留声机放起钢琴曲来。
  第二日,晚间。
  云长风在衣橱前穿好白色西装,打理了一番才走下楼梯,今晚盛家大少盛荣生将做东在新悦酒店办一场舞会,早时盛荣生派人递来请柬,云长风本打算不去,毕竟那日订婚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若不是碍于江沈两家,说不定早就流传为上流社会的谈资。
  但是盛荣生的请柬估计没人敢拒绝,就连那些英租界的名流们也会看在盛荣生的面子上去参加舞会,若他不去,岂不是又要被说道一番?
  思虑之间,云长风已经到了酒店,他下了车,朝门口站着的其中一位侍应生递了请柬,侍应生接过请柬,看了一番,方才朗声说道:
  “江家二少爷江原之到——”
  这一声喊吸引了舞会众人的目光,纷纷看过来,只见青年神色泰然自若,使得俊美雅致的五官越发韵致,丝毫没有因为最近的传闻而有所改变,依旧是上流社会颇有名气的贵公子,做工考究的西装贴身勾勒出流畅的身材线条,有种古典的雅致,如同英国小说阴雨蒙蒙里走出的古老贵族,含蓄、矜贵、优雅。
  气质这种东西很玄乎,它是一个人的体现,譬如盛荣生是杀伐冷漠的将军,沈二是得天独厚的浪荡子,而云长风,像是行走在佛经里,完美糅合了欧式的典雅与东方的韵味——有一种似醒非醒似明非明的冷淡,偶尔旁观,偶尔入局,但本质神秘,耐人寻味。
  在云长风入场后,沈二就已经上前,他自是被人簇拥着,恭维着,在欢乐场上他比盛荣生更引入注目,人人小心翼翼攀附于他身后的军阀势力,他却可以恣意妄为,随时就抛弃这些附庸之人,不需要顾忌他们谦卑的灵魂,因为自会有人送上自己的灵魂来让他玩。弄,他毫不在意,毫无阻碍,毫无愧疚。
  云长风环视一眼大厅,他微微皱眉,感觉整个大厅的气氛有点奇怪……
  见沈二凑上来,云长风笑着朝沈二说了一句:“感觉我来晚了。”
  沈二懒洋洋地靠在云长风身上,把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不去管周围或多或少自以为隐藏却早就被沈二发现的窥探视线,漫不经心地把唇贴合在云长风的脖颈上轻轻来回摩擦,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似有若无,沈二调情一般地开口:“不晚,你来的时间刚刚好。”
  这时舒缓的交响乐响起,大厅灯光便黯淡些许,舞会的气氛也发生了变化,一对对男男女女也活跃着加入,富家公子们迈着优雅的步伐牵着舞伴进入舞池。
  云长风摇了摇手中的葡萄酒,他没带舞伴,只是带着微笑注视着舞池,却神色恹恹。
  沈二歪着头看了他一下,便扬起个绅士般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带点痞气与意味,沈二微微鞠躬,伸出左手。
  “在宗教上,葡萄酒可是象征基督之血,让我们纵。情欢笑——刚好,我也缺一个舞伴。”
  沈二从来不介意别人对他的看法,随心所。欲,周围那些人都以微微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然后又用带着些同情和艳羡的目光看着云长风,被沈家二少缠上,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云长风注视着沈二那白皙修长的左手,说了个拒绝意味十足的谎言:“我不会华尔兹。”
  沈二挑眉,仿佛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很简单,我教你。”
  云长风:“抱歉,我也不想学。”
  他已经拒绝的如此明显了,那想沈二趁着音乐节奏直接就牵起他的手把他带入舞池,云长风听到对方恶劣的声音,如同从深渊地狱传来,几分愉悦几分放。荡。


第66章 民国卷
  ——芸芸众生之间,我们遇见了另一个世界。
  两个男人在舞池里跳舞,未免显得古怪,尤其是这两人都不愿跳女步,最后两人就立在舞池里不言不语,当众人以为沈二少会大发雷霆的时候,沈二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计较,如来时一样牵着云长风的手出了舞池。
  而就在这时,一声枪响惊动了大厅所有人。
  从大厅外涌入一排排穿黄色军装的人,在整齐划一的上膛声中从里而外把整个新悦酒店包围,领头的人走到沈二跟前,恭敬地说道:“少爷。”
  大厅一时慌乱起来,跌跌撞撞,那些富家公子名媛小姐都慌乱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但也有人偷偷地拿出手。枪,掩藏在一干人群之中等待随时突破。
  这是一个陷阱,沈二与盛荣生合作,为了引出那些潜藏分子。
  沈二抬头看了盛荣生一眼,然后把所有的事情交给刚才领头的那个人,也就是他大哥的副官,转身就拉着云长风离开。
  出了新悦酒店,两人上了车,依旧是沈二开车,云长风倚靠在车窗上,抬头去看遥远的星汉灿烂,“怪不得刚才我觉得气氛奇怪,原来如此,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你要拉着我离开?”
  沈二单手开车,身上还有些酒气,闻言斜斜地看了一眼云长风,似笑非笑地反问:“难道留下来等着那些人狗急跳墙给颗子弹?”
  “呵。”云长风回过身去看沈二的侧脸,锋利至极的线条,咄咄逼人的艳丽,仿佛能让人鲜血淋漓,无疑,上天给了沈二近乎完美的外部条件,他不由地有了点恶趣味,凑上前笑道:“关心我需要说的那么委婉吗?这可不像沈二少的作风。”
  他话刚说完,沈二就斜了一下身子定定地与云长风对视,一股热流直接冲进身体内。部,下面裤。裆微微鼓了起来。
  “他妈的你这是在玩火!”
  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沈二才倾身狠狠吸。吮上云长风的唇。
  唇齿交合,汽车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沈二转动方向盘踩刹车停下了车子,这时云长风才轻轻回吻住他。
  这是一个细腻而漫长的吻,不过沈二依旧狠狠咬破了云长风的嘴唇。
  当阳光从窗外照射入窗的时候,云长风正趴在床上睡觉,然后又听到了阿蛮扭扭捏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无奈地换了衣服开门。
  阿蛮埋着头,声音低的如同呢喃,“少爷,那个关于上次那件事……”
  云长风低着头看他,打破阿蛮的希望,“我不同意。”
  说完,他便往楼下走,阿蛮一急,追上前去大声说道:
  “少爷我不明白!少爷你知道容桦容先生吗?他不是战士,也不是枪杆,他是一个音乐老师,他比我生的还娇贵,但他比我伟大,比许许多多的人都伟大!因为他可以为了同胞献出自己的生命!”
  云长风步子一顿,埋藏在脑子里关于容桦的记忆全部复苏,他问:“你为什么会和他有牵扯?或者是他们?”
  阿蛮看着云长风平静的面庞,咬牙说道:“我救过他!就在阐北出事的后几天!就在……”
  阿蛮没有说下去,似乎下面的话有什么难以启齿一般,云长风注视着他,他低下了头。
  阿蛮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阿蛮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等你成年。”
  阿蛮一听,喜悦浮上心头 ——还有三年,他就成年了。
  但他悄悄看了眼云长风平静的脸庞,为自己刚才的话,生起一丝不安。
  是夜,云长风出门去了滨江码头,最近有一批上等的军械到了货,没过多久就有人联系说要买这批货,不过江家买这批货其实是准备无偿支援前线的,最后经过协商同意将其中的三分之一分出来卖给他们,今晚也是交货的时候,江哲早就把这件事交给他全权负责了。
  但到了码头的时候,没想到居然有两方在此交火,云长风往那边看了一眼,看起来似乎交战双方是军阀势力和南方那边的人。
  码头上还有被乱抢打死的几具尸体,云长风认识,那是江家常年雇的工头,他皱眉,暗想那些来接货的人估计也被这阵仗给吓回去了。
  他目光突然一凝——现在已成定局,北洋军阀常年镇守于上海,有着庞大的根基为支撑,即使这次交战的那方身手敏捷,枪法快准,最终也失败了。
  沈二犹自靠在汽车上,神色恹恹,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手。枪,云长风再次迈开步子,朝那边走过去,顿时周围的士兵都警惕着把枪对准了他。
  在黑洞。洞的枪口下,云长风和沈二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云长风自知今晚他出现在码头很可疑,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是那批货的安全性。
  他站在那没动,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沈二举起枪对准云长风的方向,然后,连续扣动扳机——
  子弹落在那些把手。枪对着云长风的士兵脚边,士兵们心一跳,只听到沈二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的声音,“他妈的你们把枪给我放下!”
  云长风挑眉,也没去问发生了什么,自己走到仓库前开了门大致清点了一遍,然后关上,朝沈二走去,见此,沈二愉悦地扬起一个笑容。
  突然,沈二余光一扫,瞳孔猛的一缩,身体已经快过思维,迅速上前扑到云长风身上,电光火石间,几颗子弹射中他的后心。
  ——不不不,昨晚一晚我都在想一个人,一直想到了天亮,然后就去见他了。
  ——要是你父亲知道我们在这里干了些什么,不知道会不会杀了我……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联姻,我就敢毁了你。
  ——这世上,这世上——只有我,也只有我,敢为你死。
  “二少爷!”
  “二少——”
  士兵们拿起枪立马朝着那处一阵扫荡,不过这些都已经与他们没关系了。
  云长风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沈二失去力气的身体落在他的怀里,温热的血将两人衣服染红,云长风低着头,眼神复杂地去看沈二的面庞,那么锋利、那么鲜活、那么年轻——
  沈二溢出鲜血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笑容里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轻浮劲儿,永远看不清有几分真几分假,此刻却细细微微地缠了点伤感。
  他伸出手慢慢抚摸上云长风的脸庞,叹息一般说道:
  “我放。纵、疯狂、浪荡、把自己撞得个头破血流。”
  “我天性如此,我天生如此,上帝赋予了我流血的权利,那我就必须把自己仅剩的骨血都耗尽耗干,直在地狱里放歌。”
  “我做罪恶的花,愿开在你的血肉里。”
  “你爱国,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我爱你所爱的一切。”
  云长风感觉怀中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他知道,沈二是骄傲的,是强势的——所以他永远不会容许自己懦弱的一面展现在他人面前,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沈二没有再说话,因为那些连贯的话已经耗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与精神,他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上,就像他和云长风做。爱结束后,他们各自坐在床的一边,什么话也不说,他们在黄昏的光里各自享受高。潮余韵,心与心的距离曾那么靠近,那么贴合,仿佛已经入了永恒的境界。
  沈二看见有什么从他眼前飘过——
  他看到了自己。他看到了那个扬言要斗鸡走狗逍遥一生的浪荡子;他看到了那个傻不楞几替人挡枪子的沈二少。
  嘁,真傻。神智已经迷迷糊糊了,沈二嘲笑着自己。
  但为什么,一点都不后悔呢?
  阿蛮赶来的时候,他只看到血泊中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那么契合、那么孤独、那么亲密,仿佛谁也无法插。入其间。
  就如同那一个黄昏,他捂住嘴站在少爷的门前,透过门缝看到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黄昏的光从窗外落下来,光里有尘埃飞舞。
  那一刻,阿蛮泣不成声。
  他忽然明白了,他进不了云长风的世界,也进不了沈二少的世界。
  他们是海上的孤岛,他们是海中的鱼群,他们是海底的鲸落。
  ——他们已经得到了永恒。


第67章 番外篇
  那天盛荣生正在家里煮茶,听到消息后也只是简单地愣了一下,心里微微有些感慨。
  他一直以为是沈二单方面的强势,却不知道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慨过后,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他归咎于少了两个能与他站在同一高度的人,他归咎于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一天他去戏楼听戏,依旧是那出《霸王别姬》,有意思的是,一向不爱听戏看戏的盛大少,居然从头到尾听完了,仿佛旁边坐着那两个人,其中一个轻浮风流,其中一个雅致清冷。
  他突然想起来,那一天,第一次与云长风的见面,他站在楼梯上,他站在大堂里,他们的父辈在远处交流,他们的灵魂在空中融合。
  那一刻,他的心脏微微加快了频率。
  云长风是他喜欢的类型——安静、优雅、矜贵、精致、趋于完美。
  他喜欢那样的女人,就像他不喜欢听戏一样的绝对。
  他喜欢那样的云长风——除了性别。
  所以,他想,他对云长风的情感并非喜欢。
  后来他遇见了一个女人,她有一个极好听的名字,细细的雪,她叫细雪,江细雪。
  她和云长风有些细微的相似,拥有着同样温柔安静的特质,不过,他们也有些许不同,云长风是山间的水,再温柔也依旧是冰凉的刺骨,细雪是溪里的水流,很柔和,不会刺伤人。
  不过她偶尔也会很强硬——在于家国问题上。
  那天,江细雪同他说了很多话,那些话有关云长风,她说,她喜欢过云长风,但那是很幼稚的喜欢;她说,她知道很多人喜欢云长风;她说,她知道他也喜欢他。
  盛荣生一愣,笑着摇头,“不,我并不喜欢他。”
  江细雪靠在椅子上,清秀的面颊温温柔柔。
  她说:“江原之死了。”
  盛荣生点头,应道:“我知道。”
  她说:“他真的死了。”
  盛荣生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他死了。”
  “他死于去年的深秋。”
  “他和沈二少一起,死了个干干净净。”
  “地点是滨江码头。”
  “他真的死了。”
  “他没有还活着。”
  “他的葬礼你没有去。”
  “因为你不相信他死了。”
  “他真的死了,真的!”
  盛荣生站起身,怒声道:“我知道他死了,你不用重复这么多遍!”
  江细雪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她启唇,语气出乎意料的平淡,但很绝,无有余地,“江原之,死于滨江码头,死于民国二十二年的深秋。”
  蓦然,一种名叫疼痛的感觉缠绕了盛荣生的整颗心脏。
  江细雪看着他,上前缓缓抱住他的整个身子,轻声说:“他死了,但他的灵魂还活着,他在天上看着我们,看着这里的战火,他爱这个世界——前提是这个世界足够和平,足够安宁,没有了战火,他就会回来的,他就会回来的……”
  盛荣生抬头去看天空,神色少有的有点感伤,他说:“如果战火已纷飞遍天,盛家,会出尽全力支持前线,这是我给他的……承诺。”
  很久很久以后,盛荣生想,他也许是喜欢云长风的,但那并非爱情。
  与世界为敌的浪漫与悲哀


第68章 星光卷
  ——只有学会忘记才能更好的生存。
  百叶窗把光折射成浅浅的条纹状,明暗相间。
  这是一个设计极为时尚的房间,黑白为主调,简单大方,线条自然,墙壁上贴着纽约大街的黑白抽象条壁纸,在本来黑色的街灯处完美地挂着一盏欧式风格的壁灯。
  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走出来的青年只穿了灰色的牛仔裤,流畅的肌肉线条完美地没入其中,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部,直让人想脱了他的裤子。
  他手里拿了件白T恤,边走边抬起手把T恤套进去,薄薄的肌肉充满了力的美感。
  他在光与影间穿梭,似乎所有的色彩与声音都被屏蔽了一般,进不去,入不得,他的一举一动,透着点漫不经心的随意,又笼着矜持优雅的克制,瞬间便能抓住别人的心神。
  此时无声胜有声。
  “系统,任务。”
  【任务:星汉遥遥,星路璀璨,人对Hero总是颂扬,戏与光影,隐藏在遥远的星光尽头。】
  云长风穿好T恤,把皮带扣好,这时来电铃声响起,他弯腰从被窝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备注是Dreter,他的同行兼经纪人。
  他这次的身份是国际名模CC,不过他虽然在模特界在米兰红的发紫,但总的来说,他在国内的人气还不如一些二线明星。
  毕竟关注模特界的基本都是一些特别痴迷于设计等小众爱好的人,或许会阴差阳错地知道一个叫CC的名模,然后因为那些华丽的走秀和他的高颜值而粉上他,不过那会有那么多的阴差阳错?
  “你要接那个剧本吗?”Dreter似乎正在开车,而且绝对是新款的敞篷车,那家伙最近可经常在他耳边念叨。
  做模特挺极端的,红了你绝对不缺钱,不红,呵,谁关心你。
  Dreter虽不至于如云长风那般,但也是个名模,这次知道云长风要向娱乐圈发起攻势,自然来搭个数捞了个经纪人的头衔。
  这次说起来挺巧的,这个剧本是邀请云长风演一部电影男二,行走于时尚尖端的优质摄影师,居然完美符合云长风的形象,Dreter看了那剧本,性格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完全不需要演技,本色出演绝对的。
  云长风把手机放到肩膀上偏着头夹。好,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每天都会有钟点工来定时打扫公寓,但云长风有时间的话还是会整理一下,方便阿姨送去干洗店,“当然接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因为是模特的原因,对于饮食方面,云长风的营养师细致讲究简直到了苛刻的地步,云长风无奈,把手中的温度刚好的鲜牛奶喝下后,营养师二鱼才满意地点点头。
  电影《十月爱人》是一部带着文艺气息的商业片——事业下滑期的女强人与挣扎在模特界食物链低端的大男孩在南非旅游中一遇后,便再难忘记对方,两人分别在香港与纽约各自努力,期间穿。插双方各种遇到的挫折然后在互相鼓励中一点点走向成功,最后皆大欢喜的故事。
  导演林清在这个圈子也是小有名气,他的处女作《玫瑰园》曾斩获多个奖项并获得一致好评,《十月爱人》也是他的第二部 作品,这次他邀请云长风参与电影,第一云长风的气质形象都非常接近这个角色,第二是为了让他指导一下男主角那边的戏份,第三自然是借此炒作一番。 
  《十月爱人》的开机发布会在三天后上午十点举行。
  云长风到了后台,和剧组成员互相认识了一下,其间饰演男主角的男星苏瑜还向云长风要了签名——他本就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