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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都是巴掌惹的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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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后的战四少儿一听,慌忙放下手中方子急急跟了上去。经过这些时日大哥的精心调养,李嫂身体已是好了很多,发病次数亦是减少了不少,况且她昨日还好好的,怎得突然又犯起了病?!
就在距医馆不足百米之处,众多的路人围成一个圈儿,嘈杂的议论声再加上孩童的哭喊让得战天镜剑眉一皱,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推开人群,只见李嫂瘦弱的身体跌在地上微弱的呻/吟,双手死死的捂住胸口,张大着嘴巴拼命的呼吸却是没有半分作用,苍白的脸已经涨成了青紫之色,双眸都是已经有些涣散。
见此情景战天镜毫不犹豫的抽出银针,嗖嗖嗖干净利落的将其送进李嫂身上的几处大穴,而赶上来的战四少儿亦是连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把它放到了李嫂鼻下,李嫂呼吸这才渐渐通畅了少许。
眼前模模糊糊印出战四少儿的脸庞,不顾身体的难受,颤抖着手扯住他的衣角,用尽全身的力气道:“他爹……他爹……”
这断断续续的话任谁都听不明白其中含义,但看李嫂这模样又不似什么小事,战四少儿亦是跟着焦急起来:“嫂子……”
战四少儿还没再问清楚,小虎子已是哇的一声扑了上来,抱着李嫂哇哇大哭:“娘……娘……”
战天镜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怎么回事?”
小虎子却只是哇哇大哭。
“小虎子,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战四少儿焦急的问道。
一把挣脱了战天镜手掌的钳制,扑到战四少儿怀里,小虎子哭得更欢了。
“小虎子乖啊,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小婶婶好不好?”轻声的安抚哭得欢实的小孩。
“爹……爹要钱……他们……他们不给……打爹……抓走了……”小虎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不是太清,却也大抵让人知道,李常给别人要钱,那人不给,反倒将他打了一顿,还把人给捉走了。
“大哥,你去看看。”
战天镜点头:“你看着他们。”转身便朝着集市跑去,李常在那儿摆摊,发生了什么事情定然有人看见。
将李嫂抱进了医馆,她面上的青紫已然消退,却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死灰,此时她静静的沉睡,却是像极了死人。
而小虎子却是兀自大声哭喊,更是扰得战四少儿坐立不安。
幸而不一会儿,战天镜便赶了回来。
“打听到了吗,李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战四少儿急忙迎上前去。
“一群仗势欺人的混蛋!”战天镜竟也难得的气愤了起来。
战四少儿并不答话,听他继续说下去。
“衙门的那群衙差,在李大哥那儿白拿了不少的东西,这次他们拿得委实多了些,李大哥气不过,便开口跟他们要银子,那群败类非但不还,反而说李大哥妨碍他们办差,把李大哥打了一顿,将他捉去了牢房!”
“岂有此理?!”战四少儿啪的一巴掌将那木桌拍个粉碎,蹬蹬蹬便往外跑。
战天镜及时扯住了他的胳膊:“你干嘛去?”
“把李大哥救出来啊!”
“怎么救?直接打进去?”
战四少儿愤愤甩开他的手,他是气不过这些衙差所为,一时气晕了头脑才会如此莽撞,可他当然也知道不能这样直接打进去:“那怎么办?!”
“他们占那些便宜,无非是嫌银子不够,既然他们银子不够,咱们就给。”
“什么,给银子?如此一来,他们岂不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李大哥?!”倘若一将人逮起来便给银子往外赎,那不是在助长他们的气焰,以后他们还不一缺银子就逮人了?!
“那你将他们揍上一顿,咱们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可以走,可李大哥他们呢?他们走得了吗?”战天镜眼光瞥向了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李嫂。
看着病入膏肓的李嫂,战四少儿一时也是无言,这样的她,根本走不了。烦躁的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我将身份示人。”战天镜凉凉的道。一个太医,一个御前侍卫,区区几个衙差,何愁不将他们吓个屁滚尿流?
翻翻白眼,战四少儿又狠狠砸了一拳头:“拿银子!”
战天镜拿了银子便要出门,却被战四少儿拦了下来:“你看着她吧,她情况不是太好,衙门那儿,我去。”
“嗯。”李嫂状况确实很糟,战天镜亦是有些担心。
战四少儿刚走到门口,战天镜又提醒道,“你给了银子把李大哥赎回来就行,别惹事儿。”战四少儿暴躁的性格,战天镜不得不担心,当然还有令他更加担心的,“小心肚子!”
身形一顿,大吼一声:“知道了!”
径直来到大牢,自是被两名狱卒给拦了下来。
“哟,田夫人怎么来这儿了呀,这是要探望哪个啊?”是人就免不了有个头疼脑热的,战天镜医术又高明,是以即便是这跋扈的狱卒,对待战四少儿时,也不得不多了几分客气。
战四少儿也不绕圈子,直接道:“李常。”
“李常啊,倒是有这人,他防碍咱们办差,咱们不得不把捉起来呀。”一句话便把李常说成了那野蛮刁民!而他们,自然是那正经办事的官差!
“李常他脑子糊涂,自然没那个眼力劲儿,几位何不让我把他带回去,让我家大哥给他好生治治?”说话的同时已是将一包银子不动声色的塞进了狱卒手中。
狱卒收了银子,掂了掂分量,登时眉开眼笑道:“田大夫仁心仁术,一定会把这疯家伙治好的。”
说着已是打开了牢门,进去将李常带出来。
“走吧走吧,多亏了田大夫和田夫人仁慈,回去好好儿做你的生意,若再有下次,可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你!”狱卒带着李常边走边警告着。
李常皱着眉头,却也听明白了,是田大夫夫妻二人将自己救了出来。
果然,一出牢门,便看见了等在外面的战四少儿,急忙道:“小嫣……”
“跟我走吧。”战四少儿阻止了他的问话。
刚刚拐进街口,便听到医馆内小虎子声嘶力竭的哭声,战四少儿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李常似是也有所感应般,全力便跑向了医馆。战四少儿急忙追了上去,碍着腹中孩子,自是慢上了许多。
待他赶到医馆之时,小虎子扒着李常的裤腿儿哭得已经喘不上气来,而李常却是怔怔的看着床上之人,如丢了魂般。
惊愕的看向战天镜,战天镜只是沉重的闭眼摇了摇头。
战四少儿双拳登时紧握,都怪那帮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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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s:这两章果然太平淡了,评论一下子就少了,受不鸟呀!!!枣受不鸟的结果就是——下章放小攻粗来!!!!!留个言咩,就当欢迎小攻出场了咩~~~~~
66如此报复
夜幕落下;街上行人渐少;可这县城中心地带的一条街却越发的热闹起来,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这小小县城里唯一的一家妓坊便位于此处,穿着暴露的姑娘们娇笑着迎来送往;那些脑满肠肥的富贵客人们进去之时自是欢欢喜喜;满心期待;而出门之时却是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四五名衙差勾肩搭背着渐行渐近;那些迎客的姑娘们见了急忙巧笑着迎上前去,撒娇道:“几位爷,怎么才来呀!”
“小贱蹄子,这么快就想爷了?”淫/笑着勾起那姑娘尖细的下巴,当街便毫无顾及的狠狠啃了下去。姑娘们的身子立马软做一滩,推拒得毫无力气,欲拒还迎。
怀抱温香软玉,几名衙差得意的步入妓坊。而他们身后,男子一袭黑色夜行衣,见此情景却是神情狠戾,冷哼一声,转瞬间亦又融入那茫茫夜色,他人却是丝毫未觉。
装饰颇为豪华的房间里,衙差们左拥右抱着调笑那些个莺莺燕燕,姑娘们更是媚眼横飞,撒娇发嗲,让这衙差们转瞬间便连皮带骨的一块儿酥软了。
“姓李的那小子可真是不识抬举,不就拿他几个破桃子嘛,还敢给咱要银子?!”说话的衙差满脸的不屑。
另一人拍拍身上的官服,得意的笑道:“就是啊,自打咱穿上这身衣裳,哪个不把咱当佛爷似的供着,佛爷吃他个破桃子,那可是给他面子!”
“这种不长眼的东西那是越多越好,他们若是都长眼了,咱哥儿几个的钱袋子可就不好看了啊!”
“这话儿中听,不过话说回来,那田大夫果然不愧是行医的,出手就是大方!”拍拍鼓胀的钱袋,衙差笑得春风满面,战四少儿给的一包银子,足以让他们这几日夜夜留连这温柔乡。
听了这话,一名衙差从钱袋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回想着将其递给自己的战四少儿那双细白的小手,一脸的色授魂与:“香啊!”
见他这副模样,其他几人哈哈大笑:“瞧那田夫人把老宋迷得,五迷三道儿的,怕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
“嘿,你们懂什么?那泼辣的性子才够味儿呢!”战天镜两人刚在此处落脚之时,这位宋衙差也曾去找过麻烦,土匪似的借口收银子,可依着战四少儿那暴躁的性子又怎会给他?一脚便将这位踹了出去,更是破口一顿大骂。
可这位倒也真是犯贱,非但不恼,反倒从此将战四少儿惦记上了,给战天镜暗中使了不少绊子,本想着能将战天镜逼出凤凰山,从而霸占了战四少儿。可哪曾想到,战天镜不仅把那些个麻烦一一解决了,反倒借此打出了名声,到了后来,他反倒不敢再多加招惹,而对于战四少儿,也就只敢自个儿往心里偷摸儿着惦记了。
“还别说,田夫人那小模样儿生得倒真是勾人儿得紧。”战四少儿原本就生得眉清目秀,再加上他身材娇小,如今穿上一身女装,却也颇为娇俏,而且因着怀孕的缘故,比起往日又平添了几分妩媚之色,确是越发的俊俏起来。
几名衙差的这番对话显然是惹的妓坊的姑娘不乐意了,轻拂衣袖,娇嗔道:“哼,瞧你们那口水流得,险些要把咱这儿淹了!既然那田夫人那般好,你们干脆找她去不就得了,又何苦来找咱们姐妹?!”
“就是就是,咱们姐妹还是不碍几位爷的眼了!”其他姑娘们纷纷应和着,起身做势欲走。
“嘿,小贱蹄子还长脾气了,看爷怎么收拾你!”一把将那姑娘拉回来,也不各自回房,俯身便压了上去。
不一会儿,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便冲斥了这豪华的房间。
嗖嗖嗖极其微弱的寒光破窗而入,那还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几人登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步入房间,一张俊脸铁青弥漫,略带着怒意的声音道:“害人性命,还敢轻薄于四儿!”拿出一条麻绳,手腕一阵摆动,便串糖葫芦儿般的将那几名光着屁股的衙差串成一串儿,扛起来便从窗户蹿了出去。至于那满屋的玉/体/横陈,那人却是视若无睹,这般模样,不是战天镜又是何人?
帮着李常将李嫂下了葬,战四少儿那满腔的怒火便再也压抑不住,与战天镜商议一番,虽说把那几名衙差直接宰了更加大快人心,可如此一来只会把事情闹大,怕最后连李常都连累了,是以只得退上一步,好好教训这几名衙差一番!
可谁知战天镜方才又听到了他们对战四少儿的那一番轻薄对话,本就愤怒的他此时更是怒不可遏,下起手来更是毫不留情。
扛着那一串白花花的糖葫芦直接来到了县衙,一声冷笑便将那绳子钉在了县衙大门上!一阵夜风吹来,那白花花的糖葫芦便随着风势销/魂的晃荡起来。
战四少儿今夜彻夜未眠,因着身子不便,没能去亲手教训那几名杂碎一番,心中甚是惋惜,可他却也知道,战天镜绝对不会手软,自己只等着消息便好,至于大哥的安危,却是用不着担心,这小小县城里,还没人是大哥一合之众。
一直等到将近天明,县衙的鸣冤鼓突然响彻这巴掌大的县城,听着那咚咚的鼓声,战四少儿幸灾乐祸的道:“好戏要开始了啊。”
小县城里平日没难得遇到什么新鲜事儿,是以只要这县衙的鸣冤鼓一被击响,满城的百姓都会如同看戏般顷刻间蜂拥而至。
离着县衙最近的几户人家率先赶到,一看到眼前的情景,面色瞬间变得极为的精彩。
大姑娘小媳妇儿们见状,俱是呀的惊叫一声,满脸通红的转过脸去,再也不敢回头看上一眼,但是因着心中好奇,倒也没有立刻跑开。
而那汉子们可就没这般害羞了,哈哈大笑着品评起来:
“哟,这是干嘛啊,几位官爷大清早的便请咱们来看他们溜鸟儿啊,也忒奔放啦!”
“还别说,别看那王衙役脸黑,没成想这屁股倒是真白啊!哈哈哈……”
听着这话,其中一人猛的想起几年前的赌约,急忙道:“哎,我说老洪啊,咱几年前打的那赌你没忘了吧,魏衙役那只鸟儿可没宋衙役的大呢!你输了输了,赶紧把银子拿来。”
“咱赌的多少来着?”老洪哭丧着脸问道,几年前无聊赌这个玩儿,没成想今日还真个就瞧见了!
那人眉毛一挑:“十文,你不会想赖账吧?!”
“哪儿能啊,给给给。”掏出十个铜板递到那人手上,愤愤的骂上一句:“那魏衙役瞧着倒是挺壮实啊!怎么那玩意就能长得牙签似的?!”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衙门的大门终于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一名衙差归整着腰带帽子迷迷糊糊的推门出来,瞧见这一帮子堵在县衙门口指指点点的百姓,登时便嚣张的赶人道:“吃饱的撑着全堵这儿干嘛,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他神情凶恶,哪曾想那帮子百姓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加欢实,虽不知为何百姓们这般反常,可他也敏感的觉察到百姓们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戏虐,菊花莫名一紧,打个哆嗦,手持大刀一一点过众人:“笑什么笑,小心爷把你们全抓进去!”
“雷子,瞎叫唤什么,赶紧把我们放下来!”这般一闹,吊在门上的几颗糖葫芦终于醒了,第一时间便发觉了自己在大清早奔放的溜鸟儿给众人看,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也是发起了烫。
正在赶人的衙差闻言一转身,便被眼前这壮观的情景惊得菊花一紧,下意识的骂了一声:“卧槽!”
急匆匆便往县衙跑去。
“雷子,你干嘛去,快点把我们放下来!”被吊着几颗糖葫芦哇哇直叫。
“宋哥,别急,我这就找梯子去!”
这一会儿的功夫,看热闹的百姓却是越聚越多,将个县衙挤得水泄不通,议论声更是越来越大,就差起了回音儿。虽然知道此时已没没多大用处,吊着的那几位却也尽量的遮住了自己的脸。真他娘的没脸见人了!
“四儿,你怎么来了?”发现了人群中的战四少儿,躲于暗处的战天镜也便现了身,虽然现在人多,却根本没有心情去注意他们。
“大哥安排的戏码我怎能不来看看?”看一眼那已经被放下来,连滚带爬着躲进县衙的几人,冷哼一声,“便宜这几个杂碎了!”纵他们颜面扫地又如何?对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而且终也抵不过李嫂的性命。
战天镜劝道:“四儿,听大哥的,此事就此做罢了。”
“我知道。”虽然仍不甘心,可是他也知道,若再将事情闹大,怕自己二人的行踪终会暴露。
可他们却不会知道,纵他们已有所收敛,事情的发展仍然脱离了他们预计的轨迹。
……
“到底怎么搞的,你们几个最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手下的衙差大清早的光着屁股被吊在了县衙门口,让他这县太爷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老爷,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不过是去了趟妓坊,怎么醒来便会是那般情景?
“好好想想,这几日你们又做了什么好事?!”对于手下的为恶乡里,县太爷自然知晓,而且也正是因着他的默许,衙差们才敢如此嚣张。
几名衙差一时面面相觑,他们每日里干得好事多了去了,哪知道是谁在存心报复?
“是不是田大夫?”不管是谁做的,总之县太爷绝不会轻饶此人,何不将此事全推给田大夫,界时,还怕那田夫人不从了自己?不得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宋衙役受如此羞辱也还忘不了引火烧敌,当真龌龊之极!只是歪打正着,此番还偏生让他给猜对了。而这一点,却是战天镜与战四少儿决计没有想到的。
“田大夫?”县太爷轻轻重复一声,眸光登时冷戾……
凤天皇宫,半年时间战四少儿音信全无,凌孤雪多次寻找无果,神情却是日渐憔悴,周身气息亦是越发冰冷,浑身上下没了一丝人气。
而他的这番状态,自是让得整个凤天皇宫都日日阴云密布,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生怕惹得圣上不快,整天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甚者,连那刺客们都不敢再来,一旦被捉,便是五马分尸的下场!此刻的凌孤雪,俨然一个冷面魔煞,无人敢惹。
宫女屏住呼吸送上茶水,头都不敢抬上一下,顾不得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只竭力控制着不让腿肚子哆嗦。饶是这般小心,出殿的时候仍是免不了同手同脚起来,一出殿门,便是脱力的瘫坐在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儿。
对此情景,那些个侍卫却是见怪不怪了,自打半年前炎侍卫莫名失踪,这种情况在皇宫便时刻上演着。
愣愣的瞧着殿中的檀木桌,仿佛那身着侍卫服的少年还坐在此处默默的往嘴巴里扒着饭,自己一伸手,仍可触及少年那不小心沾到菜汁的嘴角……
而那龙榻之上,少年依旧不老实的四肢大开着呼呼酣睡,伸出手掌,他小腹上光滑的触及尚还残留指尖……
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像他一般那样调皮,有没有踢他,有没有让他不舒服……
便在凌孤雪魂游之际,张公公顾不得规矩,兴冲冲的冲了进来,大声喊着:“皇上,有炎侍卫的消息了!”
高大的身躯猛然一震:“天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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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多了,刚刚码完,还木有修改~~~~~再看看~~~~~额额~~~~~
67小凌子寻来
“四儿;这几日你太操劳了;我去山上采药,今儿个咱就不开张了;你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忙着李嫂的葬礼;又忙着教训那些个衙差,战四少儿连着几日都未曾好眠,战天镜哪敢再继续营业;让他忙碌?
战四少儿自己也察觉出精神有些不济,是以也便听话的点点头道:“大哥;那你小心些。”
“我会的;很快就回来了。”揉揉他毛绒绒的脑袋;战天镜背着药蒌离开。
他这几日当真太过劳累,是以躺下没一会儿,便已沉沉入睡。
漫天繁星映衬着的观星台上,白玉栏杆散发着乳白的柔和光晕,衬着那剔透的殿宇珠帘,如梦似幻。一袭红衣的少年临栏而立,望着那夜空丽景,满心震撼。
精壮的手臂突然环住少年腰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少年回眸,明媚的笑靥让得清秀的眉眼霎时间神采飞扬,邪肆妖异的男子望着怀中少年,满目痴迷,薄唇轻启,许下永世诺言:“四儿,做我的皇后。”
轻脆的笑声回响夜空,让这幽深的夜仿佛都透进了灿烂的阳光,明快了不少:“喂,这可是你说的,你若反悔,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对于少年满口粗言,男子却是宠溺一笑,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声轻柔的女音打断:“皇上,您不可以封他为后。”一身白衣的绝色女子挽住男子手臂,青葱玉指探出,如一柄出鞘之剑,直指少年小腹,“这个贱人怀了别人的野种!”
男子不可置信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少年亦是惊惶的低下头,原本平坦的小腹竟是在瞬间如吹气球般鼓胀起来。
“妖怪啊!”女子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不是妖怪,我不是……”紧紧拽住男子的手臂,少年苍白的辩解在那隆起的小腹面前异常的无力。
“放开朕!”男子绝情的根根掰开少年紧扒的手指,看着少年的眼神如看垃圾,“以男子之身受孕,还敢说你不是妖怪?!”一脚踢开少年,揽着那白衣女子绝然离去,毫不留恋……
男子嫌恶的眼神直如万根钢针,针针狠厉的扎进少年的心脏,瞬间便是百孔千疮,鲜血淋漓……
少年绝望的趴伏在冰凉的地面上,登时泪流满面,他凄厉的嘶声呐喊:“我不是妖怪,我不是妖怪,我不是!!!”
画面一转,他身边突然围上了大批的人群,个个指着他大声叫喊:“妖怪,妖怪……”
嘲笑,厌恶,惧怕,谩骂……顷刻间便将少年淹没……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推开人群走了出来,少年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扑了上去:“爹,救救我,救救我!”
谁知那中年男子竟一把将少年推开,怒声道:“我战无吟乃堂堂帝国将军,怎会有你这种怪物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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