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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剧情破坏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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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流年一口答应下来,不管阿擎几时离开,能多相处一会儿也是好的。
  就这样,颜擎和流年约好明天寿宴结束后再在这里碰头,一起去游玩。
  流年和颜擎道别后,心情愉悦地往琳琅戏班走,却在戏班门口被人堵住了。
  “流年……”
  高子文痴迷地看着流年,就是这张举世无双的脸让他欲罢不能。
  “三少爷,请自重!”流年厌恶地避开高子文伸过来的咸猪手,只觉得难得的好心情都被恶心没了。

  ☆、军阀是个破坏狂

  “流年,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啊!”高子文往前一步,激动地说道。
  呵!天地可鉴?真当他不知道这高家三少爷只是迷恋他的容貌吗?!
  流年不动声色地继续后退,“三少爷,你的心意流年心领了,恕流年不能接受,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言罢,流年快步走进戏班,用眼神示意旁边的门卫拦住高子文,门卫会意,在流年进去以后挡住想要跟上去的高子文。
  “你拦我做什么?”高子文气恼地看向门卫。
  “抱歉,高少爷,”门卫露出憨厚的笑容,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琳琅戏班不许外人入内。”
  “你!”高子文气急,伸着脖子往里探,却怎么也看不见流年,只好离开,离开前还狠狠瞪了门卫一眼,骂了一句。
  “狗东西!”
  门卫依然笑得憨厚老实,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做他这个工作被骂是常有的事,没个好心态可不行啊。
  *
  第二天一早,颜擎和杨鹄禅带着几个诸葛府的军人到了司徒府参加寿宴,司徒老元帅一身寿字唐装,脸上挂着喜庆的笑,可谓老当益壮。
  “晚辈祝司徒元帅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多谢多谢!”
  宴会开始,宾客入座,对面水榭搭着的戏台也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流年扮的樊梨花一出场就引起一片叫好声。
  颜擎右手撑着额头,眼神温柔地看着台上艳光四射的樊梨花,流年不经意对上他的眼神,陡然一惊,脚下的步子顿时乱了,幸好边上扮薛丁山的同伴眼疾手快地搭了一把,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流年继续唱着戏文,脑子想着的却是颜擎,惶恐的情绪在他眼中越聚越浓,好不容易撑到这一出戏结束了,流年几乎是迫不及待下了台,结果竟然在后台看见他此时最不敢见的人!
  颜擎看着他踌躇不前,笑了,迎上去,“怎么?小年不记得我了吗?”
  “阿……阿擎。”流年嗫嗫喏喏地动了动唇,油彩下的美丽容颜已变得苍白,艳红的口脂也遮挡不住。
  “唉,你还真是……”颜擎到底还是不忍心,他看不下去了,伸手将人揽在胸前,捏住流年的下巴,对准涂满口脂的唇就吻了下去。
  “唔!”流年惊得睁大了眼,原本极尽风流的眉眼此时却有几分可爱,长长的翘睫毛挠的颜擎心里痒痒的。
  良久,颜擎松开已经快要喘不过气的流年,浅色的薄唇沾上了红色的口脂,格外色气,看得流年脸更红了。
  “你你你……”流年捂着嘴结结巴巴的就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什么?”颜擎凑近了,阳刚的气息笼罩了流年,被蹭掉不少的油彩再也遮掩不了他通红的脸,没被油彩覆盖的耳朵跟红玉一样,玲珑可爱。
  颜擎一口咬上去,叼在嘴里,流年惊呼一声,想推开无耻的某只,却怎么也推不动。
  “阿……阿擎!你松开!”
  “不要。”
  颜擎拒绝得很干脆,流年羞赧了一会儿又黯了下来。
  “阿擎,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个戏子,能得到你的垂青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以任由你玩弄?”
  流年越说越伤心,颜擎放过他的耳朵,捧着他的脸,直直望进流年的眼里。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不这么想还怎么想?流年的眼睛溢满哀伤,仿佛在这么说。
  “小笨蛋,”颜擎笑骂道,眼角眉梢写满了对他的溺宠,“你是我的爱人,是要和我度过永生永世的伴侣啊!”
  看着流年震惊的样子,颜擎再度逼近,距离流年只有几厘米,眯起双眼,泄露出危险的气息,“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吗?
  流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扪心自问,他真的不喜欢他吗?
  不!
  “我愿意!”
  流年扑进颜擎怀里,很快颜擎就感觉到自己胸前湿了一块。
  果然是小笨蛋!这有什么好哭的?
  虽然很嫌弃这世的爱人太能哭,但是颜擎还是用手环住流年,细细安慰。
  这时,同样被邀请来参加寿宴的高子文终于摆脱几个同辈的纠缠来到后台,就看到他苦苦追求却求而不得的流年竟然和别的男人亲密地抱在一起!
  “贱人!”高子文扭曲了脸,还算得上英俊的容貌顿时丑如恶鬼,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相拥的两人。

  ☆、军阀是个破坏狂

  寿宴结束,颜擎和流年在散了一会儿步后就各回各家了,毕竟流年现在依然是琳琅戏班的当家台柱,卖身契还在班主手里。
  颜擎送流年回了戏班,独自一人走在无人的小巷里,军靴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突然,颜擎动动耳朵,眼角斜斜地朝身后看去,凉薄的唇微微上翘,勾成一个嘲讽的弧度。
  那个高子文也不怎么样嘛,这么按耐不住!呵!
  颜擎这么想着,脚步一点点慢了下来,他清楚感觉到身后的人正在逐渐逼近。
  来了!
  来人手持一把不反光的黝黑匕首,径直朝他后心刺去!
  颜擎看也不看,竟直接抓住来人的手腕,使劲一扭,来人一疼也抓不住手中的匕首,匕首咣当一声掉在青石板上。
  “啊!”
  来人痛呼一声,原来是颜擎一脚踹上来人的肚子,这声音一出,颜擎挑眉,原来是女人?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姑娘,你是高子文那厮派来的吧?”
  死性不改的颜·风流·擎松开她,张嘴就是调戏的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姑娘嘴硬,装作完全听不懂的样子,一步一步悄悄往后退,打算伺机逃跑,他们组织有规定,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而且雇主给的信息根本就不对!
  这哪是什么小白脸啊?!明明就是一大野狼!
  快哭了,她只是无聊随便接了个任务,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硬茬子呢?
  “不懂没关系,”颜擎突然想起来,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调戏别人了,收了脸上轻佻的笑,一脸正色,“不过我可要请姑娘到我那里待上一阵了。”
  “什么?!”
  这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颜擎一掌劈在脑后,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对不住了,小姑娘。”毫无诚意地说了一句,颜擎像抗麻袋一样扛起杀手妹子,悠哉悠哉地回了酒店,完美地无视了其他人看向他的怪异目光。
  进房间后,杨鹄禅面色古怪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杨参谋长有事?”
  颜擎将杀手妹子丢到床上,转头就看见自家参谋长的奇怪样子。
  “那个,大帅啊,”杨鹄禅语重心长地拍着颜擎的肩膀,“虽然你长大了,可以找女人了,但是也别这么迫不及待地把人姑娘打晕了直接带回来啊!你要真喜欢这姑娘,我们明天上门拜访帮你提亲!”
  “杨参谋长,”颜擎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你误会了,我和这姑娘没关系,她是别人派来刺杀我的。”
  “什么?!”闻言杨鹄禅脸色大变,“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
  “怎么了怎么了?”
  隔壁诸葛府的军人听到自家参谋长的大喊,拿起武器就冲过来,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有大帅和参谋长,哦!床上还有个姑娘。
  等等!姑娘!
  兵痞子们顿时用调侃的眼神瞄了瞄参谋长大人。
  “看什么看!”杨鹄禅怒了,“这是刺客!”
  “别解释了,参谋长,我们都懂~”兵痞子们嘿嘿笑着,笑容很荡漾很猥琐,“要是刺客怎么会放在您的床上?”
  杨鹄禅懵了一瞬,对啊!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扭头去看罪魁祸首,然而颜擎早就不知道时候离开了杨鹄禅的房间。
  #我错了!大帅的叛逆期根本就没有结束啊(╯‵□′)╯︵┴─┴#
  后来,杨鹄禅不知道是怎么解释的,总之其他人终于相信那妹子是个杀手刺客,好好地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于是妹子第二天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无力地直哼哼,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颜擎:不好意思,我是个基佬,不需要怜香惜玉。
  颜擎今天起了个大早,敲响了琳琅戏班的大门,门卫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容貌俊朗的军装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
  “大人早!大人有事吗?”只看了一眼,门卫立刻换上谄媚的笑,那双阅遍无数人的眼睛虽然没认出这人是谁,但只凭这身军装气度就知道此人绝非一般平民!
  “我找你们班主。”
  颜擎开门见山地提出要求,他现在只想早点带他家小笨蛋回去,免得在这儿受苦,还被一群肤浅之人觊觎!
  想到那个高子文,颜擎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他早晚了结了他!竟敢窥视他家小笨蛋!
  走在前面带路的门卫打了个寒颤,疑惑地摸摸头,怎么天气突然变冷了?

  ☆、军阀是个破坏狂

  明亮的大堂上,一缕青烟袅袅升上屋梁,茶碗里的茶叶忽左忽右地飘荡。
  颜擎难得耐心地坐在椅子上等候琳琅戏班的班主,门外几个尚且年幼的小学徒好奇敬畏地偷偷看着他。
  没多久,班主从后堂出来,就看见一个身穿军装的俊朗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南闯北多年的班主认出那是南方诸葛府的军装,看那肩上的徽记,显然还是位元帅。
  听闻诸葛府的新任大帅前两日应邀来给司徒老元帅祝寿,想来这就是那位惊才绝艳的诸葛大帅了。
  “不知诸葛大帅来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大帅恕罪。”
  眼前这个明显就是班主的中年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居然还能不卑不亢从容微笑,看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然而,那又如何?
  敛眸收起几分讶然,颜擎整理起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地说,“不必多礼,本帅要给流年赎身,你开价吧。”
  明确感觉到自己被轻视的班主并不生气,她抿唇一笑,自有三分贵气外露,试探着问,“大帅认识流年?”
  “与你何干?”颜擎斜睨一眼,冷气横生。
  班主坐到大堂另一侧主位上,端起冷了的茶碗抿了一口,似是不满冷掉的茶水,蹙起蛾眉,“大帅说得是。”
  她转头看向颜擎,眼眸里波光流转,“不过,流年可是我琳琅戏班的当家台柱,也是小女子从小看大的孩子,大帅想带走他,可没那么容易。”
  “哦?你以为,你拦得住本帅?”颜擎冷冷笑道,面上显出几分蔑视和傲然。
  “不敢,”班主心下震动,却不曾显露出分毫,依旧微笑以对,“只是流年毕竟是小女子当作自己儿子一样养大的,总归要问问他自己的意见。”
  “来人!去请流年过来一趟。”
  班主以为诸葛擎也是和以往那些人一样为美色所迷,只要像应付那些人一样让流年自己拒绝就能打发了,却没有料到他们竟是两情相悦!
  颜擎此刻正在查看这个班主的身份,没有理会她,随后,眼睛一眯,划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原来如此!
  过了一会儿,流年被带了出来,一看见坐在上座的颜擎,眼中的惊喜让班主有些不安。
  她静下心将颜擎的来意和流年说了,流年当即表示愿意和颜擎走,班主的脸色顿时就黑了。
  “班主,现在本帅可以带流年走了吗?”
  颜擎走过去搂住流年,满眼戏谑地看向她,班主总觉得颜擎的眼神里满是得意,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嘲笑!
  “不行!”班主再没了之前的从容,咬牙切齿地想阻止颜擎带走流年,不想,却被颜擎叫破了身份。
  “司徒琳琅!”
  “你!”
  班主霎时苍白了脸,她不明白为何第一次来北华城的诸葛擎会知道她的身份?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但应该有很多人都想见见司徒老元帅‘早逝’的三女儿吧。”
  如此显而易见的威胁,班主却不得不接受,她离开司徒府,以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份继续存在于世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司徒府的大业!她现在绝不能暴露!
  “罢了,你们走吧。”班主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任由颜擎带走流年。
  流年有些不忍地回头,又狠下心不去看她,只是还是有些难过。
  虽说是她抚养他长大,但他这么多年也帮她赚了不少,她对他也是利用的心思居多,他,不欠她。
  “好了,别难过了,”颜擎摸摸流年的头,温声安慰,“我带你回家。”
  “好。”流年看着身边的男人,笑了,他的未来还有很长,而这个未来有阿擎。
  回去路上,颜擎在想着关于那个司徒琳琅的信息。
  司徒琳琅是司徒老元帅的三女儿,在十四岁时对外说是因病去世,其实是离开司徒府创立了琳琅戏班。
  堂而皇之的用琳琅为名,常人一般也难以联想到司徒府早已‘过世’的三小姐,就这样,司徒琳琅以戏班的名义收养了数十个容貌不俗的孤儿。
  细心培养后,分别送进权贵府里充当内应,这样过了三十多年,几乎整个华国的权贵府里都有了出自琳琅戏班的内应,都中了司徒府专门调配的□□。
  当司徒老元帅一声令下,启动计划,华国顿时大乱,权贵自顾不暇,也无力抵抗来自司徒府的进攻,于是顷刻间华国落入司徒府手中。
  原本应该是高子文费尽千辛万苦,凭借司徒老元帅唯一的孙女司徒雅对他的深情,从内部瓦解司徒府势力,夺回华国统治权,高子文也一战成名。
  现在,既然他来了,高子文就别想利用司徒府当踏脚石成就自己!

  ☆、军阀是个破坏狂

  当他们回到酒店,杨鹄禅已经带着其他人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了,一群身穿军装的人聚集在一起,自然引来路人的目光,但他们却不敢多看,匆匆扫过一眼就快步离开了。
  “杨参谋长,你这是?”颜擎挑眉问道。
  “大帅,”杨鹄禅走到颜擎面前敬了个礼,顺带不着痕迹地打量自家大帅身边这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属下已经问出幕后指使,现在正要上门去讨个公道。”
  “是谁?”颜擎沉了脸色,故作疑惑地问。
  “是高公馆的三少爷——高子文。”
  “本帅就不去了,你记得好好教训高子文,务必让他付出足够的代价!”
  颜擎才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别的男人身上,不过一个蝼蚁,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杨鹄禅等人走了,他们回了房间,待没人之后,流年才问出心中疑惑,“高子文怎么了?”
  “他派人来刺杀我。”颜擎轻描淡写地说着,流年却是脸色大变。
  什么?!
  流年紧张地查看颜擎,险些扒了他的衣服,当然,如果他真的扒了颜擎的衣服,某只禽兽会很兴奋的。
  “放心,我没事。”虽然很遗憾流年没有动手扒衣服,但是颜擎依然温柔笑着安慰他。
  “是因为我对不对?”听了颜擎的安慰,流年并没有高兴起来,他隐约猜到了高子文要杀颜擎的原因,流年低着头,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不是你的错。”颜擎心疼地把人带进怀里,轻吻着怀中少年的额角,虽然没有承认流年的猜测,却也没有否认。
  “不!都是我的错!”流年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知道这些年来试图接近他却又失踪的人都被高子文派人解决了。
  说他无情也好,冷血也罢,那些人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现在抱着他的这个人,如果高子文又一次成功了,那他岂不是要失去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人?
  不!他不要!
  “这不是你的错!”颜擎捧着他不住落泪的脸,罕见的严词厉色,告诉流年,这不是他的错!
  要怪就怪高子文为何如此心胸狭隘,不容许任何人接近流年!
  温声安慰着痛哭不止的流年,颜擎的眼里忽明忽暗,就像此时的天气一样。
  窗外,乌云聚集,缓缓遮挡住丝丝缕缕的天光,隔上一阵就能听到从乌云里传来轰鸣声,那是雷公在做审判前的准备。
  杨鹄禅带着一群人,押着那个杀手妹子,毫不遮掩地往司徒府而去,路上的行人偶尔好奇地投去几眼,就匆忙收回视线。
  这是一群久经沙场的部队。
  所有看到这只队伍的人心里都不约而同闪过这句话。
  而现在这只久经沙场的部队要去为他们的大帅讨回公道!
  他们大帅本是好心好意来给司徒老元帅祝寿,却在司徒府的地盘上遇到刺杀,司徒府该给他们个解释!
  “什么?诸葛军上门来给他们大帅讨公道?”
  刚过完七十岁寿诞的司徒老元帅听到下属的报告也不免一怔,随后将手里正在擦拭的枪放进口袋,往正堂而去。
  那里,诸葛军里最难缠的杨参谋长正在等他。
  “杨参谋长,昨日一别,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司徒老元帅端着和蔼的笑,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杨鹄禅在心里暗骂老狐狸!
  “在下是为我家大帅被刺杀一事来讨个公道!”骂归骂,杨鹄禅还是一脸微笑地看着上座的司徒老元帅。
  “诸葛元帅被刺杀了?”司徒老元帅一脸震惊,似是刚刚知道这件事。
  “正是!”杨鹄禅做出一副愤慨样,“所幸大帅武力惊人,一举擒下那杀手,逼问出指使者,所以在下来请老元帅主持公道。”
  “那,是何人指使?”
  “是高公馆的三公子。”
  “高子文那小子?”司徒老元帅作震惊状,却在心里暗骂高子文怎么不派个更强的杀手去杀了诸葛擎!要是诸葛擎死了,他的计划可就又完成了一步。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虽然遗憾诸葛擎没被杀,但他还是需要设法保下高子文,毕竟高公馆的家主可是他的资金后盾!
  “我见过高子文那孩子,”司徒老元帅面露犹豫之色,“不像是个心狠的。”
  “老元帅这就有所不知了,”杨鹄禅看着司徒老元帅,一语双关,“有些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比谁都好,其实那心啊,比谁都黑。”
  司徒老元帅面上笑着,右手不自觉地摸到放着枪的口袋上,轻轻摩挲。
  从进门起,杨鹄禅的手就一直放在腰上,那里,有一把小巧的□□。

  ☆、军阀是个破坏狂

  下午,杨鹄禅带着部队,满面春风地回来了,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依然两手空空,而此行最大的收获在杨鹄禅的衣袋里。
  那是,高家南方商号的利润分成书。
  从此以后,南方所有高家商号每年有一半的利润都归诸葛府所有。
  世人皆知,高公馆是华国首富,他们的商号铺子遍布全国,更以南方为主要发展方向,可想而知,每年南方所有高家商号一半的利润是一个何等可怕的数字!
  所以,杨鹄禅的心情很愉快,相信等明天的报纸出来以后,他会更加愉快。
  他与高公馆的主人谈好了,除了利润以外,高子文还必须登报说明一切,并向诸葛府,向诸葛擎道歉。
  杨鹄禅当然知道这么做会造成怎样的结果,但这是高子文需要付出的代价,他也知道高公馆原本是打算让高子文继承的,而现在,高子文显然失去了这个资格。
  高公馆的主人,高子文的父亲也知道这些,但他必须同意,如果他不同意,诸葛府的大军会毫不留情地铲平高公馆,而司徒府阻止不了。
  因为诸葛府都是一群疯子,一群不管不顾的疯子,一群没有人能够阻止的疯子。
  颜擎听完了杨鹄禅的报告,让他带诸葛府的诸位去玩一玩,明日再启程回南方。
  杨鹄禅离开后,颜擎走到床边看着还在午睡的流年,眸光缱绻,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轻轻抚过流年脸上的碎发
  流年似有所觉地睁开眼睛,羽扇般的睫毛抖了抖,两颗琉璃珠子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颜擎,好半天才有了焦距。
  “阿擎?”
  刚睡醒后软软糯糯的声音让颜擎笑了,凑上去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懒虫终于睡醒了。”
  流年听到这话彻底醒了,玉一样的肌肤飞快笼上一层绯红的轻纱。
  “我才不是懒虫!”
  “好,不是懒虫。”
  颜擎像应付一个小孩子的态度让流年更加气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瞪他一眼,拉起被子躲起来。
  然后,被子里的流年清楚地听到,颜擎低沉温柔的笑声,以及让他不由自主笑了的话。
  “明天,我们就回家了。”
  回家?
  是啊,回家。
  流年琉璃似的眸子有泪光闪现,脸上的笑却灿烂无比。
  此心安处是吾家,而心安是因为你在。
  *
  几天后,颜擎带着流年回到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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