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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渣攻的一百种方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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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比郡主低好多层,可这是圣上赐的,羡慕死了秋河镇上下所有的哥儿。
张榕都雷坏了,据他所知,这县主郡主什么的都是女子吧?!
皇帝是把秋河镇炸了一圈又一圈,现在谁不知道皇帝最宠嘉妃和小皇子,连带着张家都名声起来了,原先瞧不起张家的,现在整天往张家递帖子,张阿姆都愁坏了,他一个哥儿,跟那些贵夫人真的没什么好聊的。
青山书院。
矮个子的书生羡慕嫉妒的啧了声,“咱们在这儿读死书也不如一个会生孩子的女人顶事,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这些天秋河镇热闹极了,在座书生谁不知道再说张家。
“其实现在仔细看看,张家的哥儿还是不错的……”
换来一阵笑声,说这话的学子面红耳赤,“张家哥儿现在是县主了,县主虽然不管事,但他有名额推荐的,要是得了县主青眼,这名额给了你,就不用苦苦考秀才了,直接就是秀才,等之后你成了秀才,县主上面不是还有位得宠的姐姐么?随便提点下,以后的路都好走许多……”
刚刚笑的众学子都动了心思,还不知道县主有这个用,一时间心思各异。
白俊摔了手里的书,气愤站起,“我们是学子,是学孔孟之道的,怎可攀附裙带,这岂是大丈夫行径?你们不思进取,整天想着走捷径,俊,不与你们为伍!”说罢甩袖而去。
原本说话的那位学子,盯着白俊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装什么清高,我就不信他不动心,在我们几个里面充大头,谁不知道他想挤进县太爷长子的圈里,不过才学家世都不成,一天还爱装着正经样子,道貌岸然罢了!”
“是呀!除了个秀才名头,这些年他还剩什么?听说这次考试,他成绩还不如你……”
众位学子嗤笑成一片。
那些学子撕破了脸,说话声不小,像是故意说给白俊听的,白俊离开的背影挺得笔直,面上铁青,一双眼含着怒意,这群臭虫,他早晚要一一捏碎了!
张家,张榕榕,白俊脑中就浮现出那个黑咕隆咚的黑皮粗壮哥儿,吓得胃口都不好了,脸更是铁青。
第54章 小哥儿世界
回到房间的白俊整理了自己衣衫,憋着火,再三告诫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坐在床边,盯着泛旧的书箱,腰里还有几枚铜板,没钱了,看来又得回去一趟了。白俊一想到农村家里破旧掉墙皮的屋子,脸上就忍不住浮出厌恶的表情,他怎么会生在这种家里,像他这样俊秀有才干的,为什么不是县太爷的儿子?
这厢白俊简单的收拾了衣物,揣了几个铜板到了镇上,买了些最便宜的糖,之后看见同村赶集的大叔打了招呼。
白家村唯一出的秀才,村里人都敬重。
“白俊啊!要回村里?成,上来吧!”大叔赶着牛车,没棚子,五月中旬头顶太阳就要晒一路回去。
白俊掩去心里也不屑,要是不坐牛车,他就要两条腿走一个时辰。心里对自己这种境况十分厌烦,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地?面上道了谢,看着一车的小鸡崽子还有米面杂货,白俊掩着鼻子上了车,隐约能闻到驾车的大叔身上发出臭气。
大叔驾着牛车出了镇门,跳了下车牵着牛走,他家这牛才成年,拉了几户托着买的杂货,要是再坐俩人就累了。现在牛都金贵,大叔心疼自家牛,就自己走了一路。
白俊坐在车上也懒得跟这种粗鄙的人聊天,心想这人到有自知之明,知道身上臭……
一路到了家,白俊笑着谢过,拎着糖袋子走到尾,一座破烂的茅草房就出现在眼前。白俊还未出声,在院子里喂猪的小哥儿就瞧见了,麻利的喊了句我哥回来了,惊得屋里姆妈出来了。
白家父母总共生了五个,三个姐姐一个小哥儿,三个姐姐都嫁人了,唯独这个比白俊小两岁,已经及笄三年的小哥儿还留着,没办法家里劳动力不多,这个哥儿操劳的跟男人一样,同村一样大的哥儿都结婚嫁人了,只有白哥儿干活晒得黑又壮,但因为能干贤惠也有人上门提亲,但白阿姆不愿意,想着哥儿嫁出去了,家里的活谁干?他儿子考试买书交束脩的费用怎么来?
于是一来二去,别人也就不上门了,硬生把白哥儿拖成了老哥儿。
白阿姆见了自己儿子回来,激动的,“我的儿呀你怎么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秀儿给你哥倒水,你愣着做什么?”
白俊一见他那弟弟白秀儿,脏兮兮又粗又壮,刚还喂猪食的手,顿时就犯恶心,“别了,我不渴,姆妈这是我买的糖,你跟爹喝着,我爹呢?”
“给村长家帮忙盖猪圈了,得几个钱,家里最近穷的没米下锅了,我听村里的老先生说可以抄书赚些钱,儿啊,姆妈问过了,抄一本给五十个铜板呢!”白阿姆意思很明白,见儿子不愿意,叹了口气,“姆妈知道你跟咱们村里的都不一样,你是要干大事要去京城的人,但是这么些年,家里底儿都掏的差不多了,你出嫁的那三个姐姐,因为给你补贴,娘家那边都看不过去,说要再敢拿钱补贴就要休了她们,你是姆妈的心头宝,可你三个姐姐也是姆妈生的,还有咱家秀儿,这些年也怪我,耽搁了多少好相,现在不找以后真成了老哥儿了……”
白阿姆絮絮叨叨的说着家里的难处,白秀儿站在旁边,那么大的哥儿也眼角发红。
白俊十二岁考中秀才,虽然是吊车尾,但这个年纪真是响彻秋河镇,算的上神童了,之后白阿姆就废了心血掏光了家底供儿子去镇上念书,可三年一次乡试,儿子考了两次都没考上,白家原本在村里家底还算厚实,六年下来,早都败得没影了。
这个年代,读书真不是一般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选择。
“姆妈。”白俊声音也冷了些,不耐烦道:“秀儿那个样子能找到什么好相?明年就是乡试了,这次我一定考中,要是我考中了,就是举人老爷,秀儿的婚事就好说了。”
“可,秀儿明年就十九了。”白阿姆心也疼,一边是被他耽搁的哥儿,一边是他唯一的希望儿子,想来想去只好委屈哥儿了。“行、行吧!”
不一会听到儿子回来的白老爹就到家了,不过四十多,一张脸晒得黢黑,皱纹深刻,被太阳晒得脏兮兮的,还有股猪圈味。白俊见了他爹,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淡淡的叫了声爹。
白老爹看见儿子的喜气被儿子的举动冲的烟消云散,局促的点了点头,从口袋掏出脏兮兮的铜板,“这几天干杂货赚的,你要钱来了,只有这些。”
白俊一看只有二十多个,“这么点能做个什么?算了,我自己想办法。”说完甩袖而去。
白阿姆在后头追着,等追上了,流着泪,他也不知道儿子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他说不上来什么,小时候还好好地,自从去了镇上读书,没有钱才回来一趟,都是他,都是他惯得,但他舍不得说,这孩子这么优秀,长得不像村里在地里刨土的汉子,这孩子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老先生说了,这孩子村子里困不住,是大人物的……
“别嫌少,拿着拿着,你总不能让爹和姆妈都饿死吧?等过些天,猪卖了,我让秀儿给你把钱送过去。”白阿姆哭着道。
白俊心里一酸一软,但看着姆妈交在他手里那些脏兮兮的铜板,心里一股子气儿,他一定要出人头地,哪怕费劲万种手段,一定要成大人物,再也不用受这种贫穷之苦了。
拿了钱,白俊迎着夕阳余晖走了。
白阿姆回家看见正在劈柴的秀儿,一时悲苦交加,他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白俊是白家目前所有的希望,因为白俊,白家在村里即使贫穷,但受人尊重,白阿姆享受着外人羡慕夸赞的眼光言语,暗地里干死干活挣钱给儿子读书。
一个家庭,两方是相依的,白阿姆知道儿子现在瞧不起家里了,也不想他的哥儿受苦,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依靠白俊了。这一切都是他惯得,是白家全家惯得,谁也怨不得。
白俊走了一头汗,两腿发软才到了镇门口,好在天气热黑的晚,他一身狼狈进了镇门,就瞧见张财主家的哥儿,像是大傻子似得穿着灰扑扑的短褂和黑色的裤子坐在茶棚里喝茶,像是在等人。
旁边的伺候人的哥儿倒是穿的比张哥儿还像个主子,鹅黄色绣花掐腰的短褂,桃粉色裤腿边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一双鹅黄的绣花鞋,脸蛋也清秀白细。白俊见了,心里不由生出,这俩人要是一倒就好了。他又想起今天书院那矮子说的话,不由嫉妒起这个黑壮的哥儿来,可一想家里的情况,明年要是在考不中,他家里一定不会在给他交束脩了。
难道他要回乡下种田教那些粗鄙小子读书吗?
白俊被自己想的吓了一跳,再看向张家哥儿,眼神就不一样了。
阿福坐在旁边,皱着一张圆润的脸,“少爷,这天都快黑了,常公子今天应该不回来了,咱们回去吧?不然夫人要生气了。”
张榕敲了阿福脑袋一下,再看阿福一张圆润的包子脸特别可爱,调侃道:“你穿这个还真合适,回去我柜子里的全给你了,你就按照今天这身多做些给我。”
“这怎么行?少爷你那衣服都是夫人老爷花了大价钱买的料子,有些镇上都没有呢!阿福不敢要,还有今天这身也太简单了,你现在也是县主了……”
张榕哭笑不得,“打住打住,咱们家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户人家,哪里有那么多规矩,要真讲究起来,烦都要烦死了。”
张家在镇上算有钱,但张父出身在那儿放着,家里底蕴不厚,张父与张阿姆为人又厚道实在,不讲究那些规矩,于是阿福和阿贵跟张榕说起话来也是你你你的,虽然心里敬重,但没受过教导,不知道自己这是不规矩,现在阿福跟张榕讲规矩,没逗乐了。
“行了,在坐一会就回去,阿福你小小年纪,现在这样就挺好,活泼可爱,以后可别提规矩了,太过了就像个木偶人了,没点灵气。”张榕剥了花生,看阿福还要说话,赶紧给塞了过去。
阿福吃着花生,脸都羞红了,小声道:“少爷你现在好友男子气概。”
用现代话来说就特别帅气,特攻!
张榕看着羞羞脸的阿福,额头的黑线都要掉下来了,“什么叫现在有,我本来就是男人,有气概很正常,小孩子家家。”
阿福想反驳,少爷比我还小两岁呢,但跟少爷一比,他确实个头样子都小了些。
白俊将画面看在眼里,心想,要不是知道这位是哥儿,真像个男人。觉得辣眼睛的白俊,努力告诉自己,张哥儿的身份有助自己事业。
于是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风度翩翩的拱了手,“两位小哥儿,在下一路走来有些渴了,可否讨一杯茶喝。”
阿福一瞧,乐了,小声道:“少爷,这就是上次看你的书生。”
第55章 小哥儿世界
自己送上门,张榕在心里嘿嘿笑了声,那就别怪他了。
张榕敲了阿福脑袋一下,“剥你的花生!”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喝了口,“你自己渴掏钱买去,我又不是开茶寮的,你问我讨什么茶?还是说你穷的三文钱都没有?”
茶寮的粗茶便宜,三文钱一大壶,就是寻常百姓都能喝得起。
白俊被张榕毫不留情说的下不来台,面上尴尬,忍着火,还笑笑,“小哥儿说笑了。”掏了一铜板,买了一壶茶一碟花生米,白俊风度翩翩的问了句,“在下可否坐这儿?”
张榕眼皮子都没抬,“说了我不开茶寮,也没包着茶寮,你问我做什么?烦不烦?”
摊子东西便宜,自然不可能两人占一桌,张榕虽然嫌白俊碍眼恶心他,但也不能不顾老板生意,正好刺刺白俊当个玩意耍。
白俊被张榕刺的脸都青了,可一想到对方身份,又忍了,变脸速度十分迅速,阿福都没看见,只觉得少爷变了不喜欢书生了,以前少爷最喜欢白白净净书生意气的人了,或许因为常公子的关系。
阿福想起常公子,再看白俊也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他家少爷眼光还是好的。
白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剥着花生,也不吃,剥了一碟子放在手边,看了眼张榕,又低下头沉思了会,“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特别的哥儿。”
张榕挑了下眉没说话。
“不像哥儿像个英勇的男子。”白俊一脸佩服,将剥好的花生递了过去,“真是特别,还未请教哥儿大名?在下青山书院的白俊。”
张榕都想把花生壳砸白俊一脸,这丫觉得自己演技很好是吧?在那儿卖弄!
“你连我家少爷都不知道?我明明见你上次看见我家少爷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阿福面上装纳闷,这人明明就知道他们是谁,他家少爷这么特别,这几日他们家又是如此轰动,他就不信这人不知道了。“外人剥的花生,我家少爷才不入口呢!”
张榕憋着笑,阿福这小子真机灵。“你管他呢!咱们跟他又不是一路人,行了,回吧!”
白俊盯着张榕的背影,物似主人型,主子没个规矩,这个下人也是一样的没规矩,敢给他下脸,等他到了张家,今日所受之辱他要一一讨回来。
第二天,张榕睡到日上三竿,就听见阿福在外头叫,“少爷起床了,昨天那个讨茶的来咱们家了,还带着东西,老爷正在前头接待。”
张榕一听,立马鲤鱼打挺给起来了,随便套了衫子,抹了把脸就往外冲,被阿福给挡了下来,絮絮叨叨,“少爷你这个样子出去见客,我就别活了,夫人要打我的。”
“姆妈什么时候打过你,瞎说!”张榕随口道,但手里接着阿福递过来的刷子,沾了粗盐和牙粉匆匆刷完牙,洗了把脸,“成了吧!”
阿福一笑,小声道:“前面夫人和老爷接待着,我偷偷过来通知你的,那个姓白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别的时候不来道歉,今天来了?”
“边走边说,怎么回事?”自从柔妃变成了嘉妃,上辈子记忆就有些变了,比如今天这遭。
阿福跟在后头,他刚听了一知半解,这会连蒙带猜的说,“刚拿了两样东西,姓白的要求见老爷,门房通知了,老爷没想起来是谁,但听是学生就让进来了,这会在客厅说话,又是作揖又是道歉,说什么酒楼里胡乱说话心里后悔之类的。”
张榕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搁在上辈子,也是有的,白俊已经追到张榕榕了,第一次见张父,张父不满意好像就是因为酒楼发生了争执说这人不成,第二次白俊就买了东西来道歉,买东西的钱还是张榕榕给的。
没想到这次提前了。
说话空就到了客厅外头,张榕跟阿福躲在门口偷听,里面他爹正说话。
“……你既然有心悔改,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说出那天那般话了。”张父见人情真意切真有悔过之心,点点头,心想着学生还不错。“这些东西你拿回去,不必乱花什么钱,好好读书是正经事。”
“这些东西乃是小生一点点心意,还望张老爷收下,若是不收下,张老爷这是没原谅小生,小生惶恐。”白俊不安状。
前头说了,张父是粗人,没念几本书,这咬文嚼字听得张父难受,好言劝道:“你有心悔改就成,心意我领了,这些东西我家不缺,你们读书的不容易,真没必要送这些礼,回去吧!”
这番话落在白俊耳朵了就是张父嫌弃他穷酸看不起他的礼物。
张阿姆在旁看了,笑着道:“我家老爷真不在意,他平时说话就这样,这样吧,到了中午,你留这儿吃了午饭,再走。”
白俊心里一乐,看来要打张阿姆的牌才成。
张阿姆去备饭,张老爷跟白俊坐在客厅没话说,俩人风格差异太大,一时安静,白俊有心表现,这次说话不挑文绉绉的来了,说了些家里状况和学校生活,张父就搭个话,问问几口人家里都有谁家在哪之类的。
“你俩去哪?”张阿姆揪着儿子的脑袋,“不像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着,不吃早点身体要坏的。”
张榕正蹭着张阿姆撒娇,那么大的一只,画面也特别诡异,他自己不知,还蹭的挺开心,就跟哥们似得。
“跟我爹说话的谁啊?鬼头鬼脑的酸臭气息——”张榕话还没说完就被张阿姆敲了下。阿福在旁边乐,心想少爷敲我,夫人敲少爷。
“怎么说话的,我觉得白书生仪表堂堂,年纪也差不多……”张阿姆本来还有点心思的,这会见儿子不爱,试探了句,“我看人还不错,为了个小事特意上门跟你爹道歉来着,怎么了,你不喜欢啊?”
张榕知道他姆妈想什么,吓的一身冷汗,赶紧道:“姆妈那种人眼睛一看都是鬼心思多,以前怎么不来道歉?现在咱家风光了就过来,一看就不安好心,还有姆妈,我喜欢阿常那样的。”
“阿常?”张阿姆一想起常逸的样子,也满意的不成,“一个哥儿怎么能把这种话挂在嘴边,阿常是好,但几天都没来了,不过你还小,咱不着急,那个白书生他吃了饭就回去,你要是不想见,就在后院自己吃。”
张阿姆还是偏心的,话也听进去了。
正说话,阿贵一脸喜气的从前院跑了出来,“少爷少爷,常公子来啦!”
“真的?在哪呢阿贵?”张榕露出小白牙,这都几天了,一会去教训大壮!
“前面跟老爷说话呢!”阿贵乐呵呵道。
张榕影子都没了,腿撒的欢,还没到客厅,就听见他爹哈哈哈的笑声,“好酒好酒,一会咱爷俩整点下酒菜喝一喝。”
“爹!”张榕跨到客厅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常逸站起来了,看了眼张榕,几天没见,像是隔了许久,想的很,叫了声,“榕榕。”
张父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不过外人在场,笑着对张榕招手,“今天家里有客人,来给你介绍下。”
“阿常才不是客人。”张榕朝着常逸呲了牙,他觉得自己状态真回到了十四岁,特别可乐。
白俊在一旁坐着额头青筋都暴起了,暗暗留心观察着这个叫常逸的,这人除了比他有钱还有什么?这也是为了张家哥儿来的,怕是跟他一个心思,看来他要下大力气了。
常逸就特别开心,想过去拉着榕榕抱着榕榕,明明才见了一面,但觉得俩人相识相爱好久似得。
“常逸你见过了,还有这位是青山书院的学生白俊,榕榕你也见见。”张父指着椅子,“坐着说话,榕榕见人。”
张榕看了眼白俊,呵呵一笑,“白书生好。”
“这是我的哥儿,张榕榕,正调皮着。”张父解释。
这个世界对哥儿还算宽容,没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之类的规矩,毕竟哥儿也跟男子一样,即便是嫁了人,除了不能入仕外,做生意出门游玩都比较自然随意些。
张阿姆备了饭菜,一起入席,张家没那些规矩,什么有客在,内外分开。
常逸给张父倒了酒,“阿姆也来些?我这次还带了一瓶青梅酒,味道极淡,阿姆和榕榕也能喝些,尝尝?”
张阿姆自然乐意,“这孩子有心。”
张父也觉得常逸对他胃口,而且也想着儿子,青梅酒怕是给儿子带的。
白俊坐在旁边局促尴尬,像是那四个才是一家人,这个常逸处处压自己一头,比的自己样样不如人。
“吃菜吃菜。”张阿姆见白俊只吃白米,给白俊夹了筷子鱼,“你们读书人吃这个好,补脑子。”
白俊突然就想到了自己长处似得,谢过张阿姆,看向常逸,笑着问,“我见常兄弟风度翩翩,不知道在哪里进学?”
常逸唇角勾起,淡淡一笑,“不才念了几本书就弃了,后来跟我爹学了武。”
“学武啊!”白俊心里一嘲,原来是个武夫。面上一脸佩服,“失敬失敬,在下最佩服武艺高强之人,我自小不是学武的料,倒在念书上有些通窍,后来侥幸十二岁中了秀才,如今一直进修着,说起来还是学武好,好营生。”
张榕这会才听出来白俊这是什么意思,臭显摆呗!跟他家大壮比,都不用他来助力!
张阿姆倒是惊了下,夸赞道:“你十二岁就是秀才啦?哟,我知道了是白家村那小灵童啊!一晃眼都这么大了,你姆妈怎么样了?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个哥儿,可嫁人了?”
“阿姆认识我姆妈?”白俊微微一惊,心里一喜,要是张阿姆站在自己这边就好了。
“我以前收租子去过。”张阿姆笑道:“你姆妈可是一直夸你呢!榕榕还记得吗?秀儿还带着你到处玩呢!”后面是跟张榕说话。
这都是几十年的事了,张榕那时候也就三四岁,谁还记得,不过都是张阿姆给白俊面子,故意岔开话题不想白俊难看,好好吃个饭罢了。
白俊被夸赞,心里底气回来了些,又孜孜不倦问到常逸头上了。
“不知常兄弟现在哪处营生?”白俊道。
张家父母只知道常逸京城人士,看上去大富大贵之人,却没细问。张阿姆见榕榕喜欢常逸,也想知道常逸情况就没在拦了,拦也拦不住。
“京城,靠父亲庇佑,空领俸禄,暂时没什么营生。”常逸说到此笑笑,眼神确实冷的,“目前在家闲着。”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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