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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反派重生之后[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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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瑜没有回答,对面红衣鬼面之人忽然又沉下声,道:“那我算什么?!”
好似在问苏子瑜,又好像在寻问他自己。
苏子瑜依旧不答。
竹林间风声飒飒,修长的竹叶如雪纷纷从头顶的竹间飘落。
两道身影,一青一红,隔着纷飞相对而立。对望一眼,就好似隔了几千年。
“上一次它沾上你的血,我灭了九个仙门。”红衣鬼面之人垂下眸子,修长而苍白的指尖把弄着沾染鲜血的白骨长刀,淡淡道,“这次,我要用整个清徽宗陪葬!”
言罢,他手中带着鲜血的白骨长刀猛然震响。
这次不似上次一般五指轻盈信手弹奏,而是直接一掌拍在了刀身上,刀声比上次见时怨气更深百倍,苏子瑜都觉得眼前一昏。
忽然,一串空灵的琴声从空中传来。琴声袅袅如清风流水,将周围深深的怨气尽数洗去。
闻声,面前的人收住了手不复弹刀,微微挑唇道:“看来你想着要对付我很久了,是么?”
苏子瑜依旧没有回答。
红衣人只是一笑,指节在刀身上猛得一叩,只听空中忽然“当”一声,竟是琴弦崩断的声音!
他的唇角依旧微微上扬,似笑而非笑,轻轻抬手,意欲再次弹起手中的长刀。
刀声一起,便是人间炼狱。
苏子瑜眸中精光一凛,一剑挑向红衣之人手中的长刀。
红衣之人抬刀回迎。
“铿!”
苏子瑜身形岿然不动,整条手臂却似断了一般震得生疼。轻轻垂下手臂,鲜血顺着手臂淌出衣袖,沿着修长的剑身如泉水一般滑落。
这一刀虽然猛烈,然而苏子瑜早就自封了法力。如果苏子瑜身上有法力,还不至于被这一刀震伤。
红衣之人望着苏子瑜被血染成暗红的半边衣袖,冷冷道:“在你眼里是不是所谓的正义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拯救苍生,那些人怎么对你你都可以不在意?!”
“我就偏不让你如愿!”言罢,红衣之人忽然抬手握住骨刀的刀身,在自己手间一划。锋利的刀刃即刻便破手掌,掌间血流如注。
他的满是鲜血的手当空一划,鲜血洒落之处,竟然草木成兵。
枯叶如刀、树如人立,从土中拔地而起,如爆发的洪水向四面八方轰然涌开。
苏子瑜饶是身经百战也从未见过世上能有东西恐怖如斯,淌血的右手将朝云剑掷出。
一剑如风,气压四海,横扫千里,逼退狂乱奔涌的草木。
然而朝云只有一剑,草木却是成万数千,并且斩之不尽,如野草不断新生。汹涌如潮,愈涌愈烈。
以一敌万难免左支右绌而顾此失彼,苏子瑜正想新的应对之策,只见不远处已有两人赶到了竹林间。
之前商议时约定为了更保证安全,萧子兰和高天泽都离密室不远处以备随时支援。
苏子瑜一面用朝云奋力抵挡着不让魔化的草木涌出竹林的地界,一面对二人喊道:“师兄摆阵!”
之前四人曾经互相商议过,如果鬼面邪尊的实力超出预想,凭四人实在制约不住鬼面邪尊时,就动用清徽宗的镇宗之法宝——罗天大阵。
《云笈七签》谓:“八方世界,上有罗天重重,别置五星二十八宿。”
——故名罗天大阵。
此阵取法八方世界罗天重重,如诸天诸地负载万物。而诸天诸地的一切生灵,虽为诸天诸地所滋养,其实无往而不在网罗之中。道法自然而生,罗天大阵没有阵眼也无须多人结阵,凭天地万物而开启,运转不息,无处可破。
可谓天地之间,无一处不可为此阵。结此阵之处,无一物而不入网罗。
据说罗天大阵一出,便是上界大罗金仙也难逃出罗网。只要被困在阵法中央,哪怕一粒沙尘也飞不出去,直至阵法中诸天诸地滋养而生的一切生灵,都被阵法的力量一点点压制为齑粉,化归虚无,重扑天地,阵法方才隐去。
罗天大阵,就是负载万灵的诸天诸地。
要破开它,如同破开天地。
这是清徽宗镇宗之阵,也是清徽宗数千年来从不曾动用过的阵法。
萧子兰大喊一声“子瑜!”,立刻拔出芷华剑,一剑劈开疯了魔一般的树木。而被劈成段段的树木非但不委地而倒,反而化为更多,向萧子兰扑过去。无生无死,故而生生不息。
高天泽那边亦然。
要看已经阻拦不住,这些魔化的草木若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苏子瑜道:“快!别管我!”
萧子兰终于收住剑,和高天泽对视了一眼,一同向后越开丈余。
霎时,一道道金光如剑,从四面八方向竹林汇涌结缠,瞬间便交织城一片,如同一向巨大的金网将整个竹林笼罩。
阵法中心,狂乱的草木不断冲击着边缘的金网,徒然将自身撞得四分五裂,竹叶纷纷委地。
地上纷纷的落叶被一阵阵狂风卷起,阵法中心一袭青衫衣袂飘摇,若一株狂风之中一株杨柳,看似单薄柔弱,其实不可动摇。
而那鬼面红衣衣袂翻飞,竟显得愈加张扬、不可一世。
随着阵法的渐渐下压,苏子瑜自封法力已渐渐承受不住,抬手捂住胸口,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哟,罗天大阵呀,子瑜你当真够恨我的呢。”红衣之人不动声色地靠近一步,将苏子瑜周围的压制挡去,道,“能和你一起死,我本应该感到很高兴。不过很可惜,我更想要活着的你。”
他微微挑唇,好似冰雪间梅花清冷而妖媚,道:“子瑜,你一口一个‘师兄’,对我理都不理,还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可是会生气的。”
苏子瑜默然不答。
红衣之人也不气恼,只是垂眸一脸宠溺地望着苏子瑜,如同恋人一般在他耳边亲昵道:“你知道我生气了,会是什么后果吗?”
第40章 十域血溟1
阵外,高天泽猛然抓住萧子兰的衣袖,几乎绝望地吼道:“子兰,他还在里面!”
被困于罗天大阵之内,绝无希望生还。然而高天泽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指责萧子兰,毕竟方才的情况他自己也能看到十万危急,萧子兰若不及时开启罗天大阵,魔化的万千草木奔涌出去,造成的后果不可估量。
而且,这一切还都是苏子瑜自己亲口要求的!
高天泽实在看不透苏子瑜这个人。陷害同门师弟不知认错悔改铁石心肠的人是他,为保住宗门自甘与鬼面邪尊共困罗天大阵的也是他。
一个人如此捉摸不透,心肠冷硬如他,温若春风亦如他,如同一本读之不尽的书,却偏偏令人更想用毕生时间去将他读懂。
萧子兰回头对高天泽道:“我知道。快去找师尊,师尊或许会有办法!”
按照原定的计划,鬼面邪尊一击不中如果遁去,苏齐云应该与苏子瑜一同追击鬼面邪尊,然而此时环顾周围并不见苏齐云的身影。高天泽问道:“师尊呢?!”
萧子兰环顾一周,也略微迟疑片刻,道:“回密室去看看!”
高天泽与苏齐云立即赶到密室。密室之内空空荡荡,唯有一名白衣之人仰面躺在地上,身旁有一滩深色的血迹,大片的血迹已经将衣摆衣袖都浸透。
密室里怎么会有外人存在?高天泽与萧子兰对视一眼,谨慎地一同向地上躺的白衣人身旁走近。
两人走到地上那人面前,只见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竟是苏齐云!
苏齐云平躺在地上,身边是一大滩还未干涸的暗红血迹,沾满了鲜血的金兰剑就躺在他身旁的血泊中,已经失了往日的光彩。
高天泽与萧子兰几乎同时大喊一声“师尊!”,纷纷跪倒在了苏齐云身旁的地面上。
苏齐云的身体微微冰凉,剑伤正中心口,已经丝毫没有可以回生的余地。
可是,苏齐云的剑法精湛修为高深在十三洲难逢对手,何况是在这么短时间内,被人用他自己的佩剑金兰一剑穿心?!
作为天下第一宗门的前任宗主,苏齐云在十三洲纵横数十载从无对受,只教出过两个剑法能够青出于蓝的徒儿:一个是天资卓绝世无能匹最终被奉为“仙道第一剑”的苏子瑜,一个是悬梁刺股自强不息胜过常人百倍终于苦心人天不负的云寒琰。
且不说云寒琰与苏齐云并无深仇大恨,便是云寒琰若真有心杀苏齐云,早就有无数个机会下手,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这时候。而且,此次计划从头到尾都是瞒着他,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自然也根本不会在密室附近出没。
而苏子瑜,三年之前被苏齐云率领十大仙门亲自逼跳下晚晴崖,三年后重逢非但毫无怨恨反而殷勤献策尽力相助,本身就反常得说不过去。况且苏齐云出事之前,只有他二人独处密室。从杀人的动机到杀人的能力,他身上没有一处不是嫌疑。
高天泽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在地上狠狠砸了一下,将青石的地面生生砸出一道裂痕,咬牙颤抖着声道:“怎么会,相信这种人……”
言语间的怒气里夹杂着的悲伤,不知是悲的苏齐云,还是悲的苏子瑜。也不止这句话说的是苏齐云,还是他自己。
倘若苏子瑜帮助苏齐云对付鬼面邪尊是假,要暗害苏齐云才是真,那么他本可不必大费周章布下如此骗局,完全可以直接隔岸观火坐收渔利。除非,他与鬼面邪尊本来就是同谋,这一举正是为了保证苏齐云被杀。
当时极有可能是苏子瑜和鬼面邪尊联手将苏齐云杀害,而他二人故作敌对不过是苏子瑜沽名钓誉想自诩清白,或者还有其他尚且不为所知的目的。
高天泽望着苏齐云满身的鲜血,颤声道:“我们……被骗了……!”
萧子兰跪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怔怔地望着苏齐云,似乎还没能反应过来,无法接受眼前残忍的现实。
半晌,萧子兰方才使劲地摇了摇头,道:“不会的。若不是子瑜,只怕清徽宗难逃灭顶之灾。他如果真的骗了我们,又怎么会主动要求布下罗天大阵……”
萧子兰话音未落,只听得头顶一声惊雷炸响,四周墙壁随之轰然一震,连脚下的整个地面都为之一颤。
一瞬如同天崩地坼。
高天泽与萧子兰连忙从地上起身追出密室之外,只见竹林中的罗天大阵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满地残枝败叶与暗红的鲜血。
罗天大阵本于自然,却也隐于自然。大有为无,大无为有。阵法的威力到了极点,便消逝得无踪无影,复归虚无。
方才阵中之人没有选择破阵,反而自取灭亡一般为阵法注入法力,结果物极必反,罗天大阵一瞬炸开,化为乌有。
高天泽与萧子兰只见阵法已毁,却不知对方用了何种方式。高天泽惊愣地望着眼前一片废墟,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萧子兰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只能禀告宗主了。”
高天泽道:“好。我去!”
高天泽已经分辨不清苏子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阴狠虚伪与温润如玉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当初对那个温润如玉的他有多爱,如今对那个阴狠虚伪的他就有多恨。
是怎样的狠毒和虚伪才能让这个人看起来如此令人迷失方向地温良端方?那样一张绝世容颜下的人心竟能如此丑恶?!高天泽失了魂魄一般独自奔向仪元殿。
魔界十域血溟,晦暗不见天日。
十域血溟的海水终年暗红如血,汇聚着万千怨恨与业力,光是靠近便令一般人无法承受,遑论居住。
而魔界的无上绝天灭世邪尊,就居于十域血溟的最深处。
这片阴恶无比的血海不能直接居住,海底共建有三千宫室互相缀连隔绝海水,亦隔绝天日,魔界称之为三千绝溟宫。而通向海底三千绝溟宫的,唯有一条漆黑狭长深不见底的甬道,魔界谓之绝亡路——一条通向灭绝与死亡的道路。
绝亡路的尽头,三千绝溟宫的深处,是无上绝天灭世邪尊的寝宫。
寝宫内无天无日,唯有六座巨大的珊瑚灯架上的成千上万的烛火将整座寝宫映得明亮如昼。
平日里阴森无比的魔宫被重新精心布置得明亮而清雅,雕窗内竹帘半卷,窗外层峦叠翠。窗前设一几案,案上青瓷花瓶内斜插一支翠竹。寝殿中心的大床覆着竹青色的幔帐。淡淡的青色,恍如雨后远山朦胧,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云。
纱幔上经纬线间青与白相互交织,如山间云雾变幻莫测,梦幻而迷离。
竹青色的纱幔半被床头玉钩卷起,床边坐着一袭红衣,漆黑狰狞的鬼面覆盖着他的上半张脸,只微微露出一方苍白如雪的下颌。
床上安静地平躺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他身穿一件无花无纹的天青色长袍,恍如江南烟雨朦胧过后重云破处那一抹天的青色。
身似白玉雕琢,肌肤如冰雪凝脂,浑身不见半分瑕疵,唯有两只脚踝处被一道粗如孩臂的漆黑链子锁住,链子向床外延伸出去,固定在了床脚。漆黑的锁链,与冰雪一般的人,显得略微有些格格不入。
红衣鬼面之人垂眸望着床上的人静静的睡颜,轻闭着的双眼弯如新月,鸦羽色的长睫好似借了黑夜的颜色。再往下望去,鼻梁精致挺拔,两瓣薄薄的唇好似被一场春雨洗褪过的杏花色,温柔而带着三分历经风雨的凉薄。
淡不失色,清润而媚,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抵挡住这样动人心魄的美。
床边久坐的人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渴望,轻轻俯下身,将自己的双唇与那两瓣雨打过后的杏花轻轻相贴。
清清淡淡的,却又带着春天的温软与甘甜。
迷迷茫茫中感觉到了点什么,苏子瑜蓦然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眸子里好似盛放着两颗价值连城的血珀,如血如火。他离得实在太近,苏子瑜能看到的那双眼睛之外,入眼唯有漆黑冷硬的鬼面。
下一刻,苏子瑜就感觉到自己的唇上贴着什么温暖而柔软的东西。
他在对自己做什么?!
鬼面邪尊的眼里,身下之人那一双弯如新月的眼睛轻轻颤了颤,如黑夜被慢慢分开,化为一片盛满了星光的千顷碧海。
他望着那双眼睛微微一怔,还是闭上自己的双眼忘情地吻了下去。
苏子瑜的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起初还抵抗了一下,想将眼前那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一只手将苏子瑜的双手擒住按在了床头,些许柔软的事物轻轻撬开他的唇,流连纠缠于他的唇齿之间。
苏子瑜觉得恍如跌落在一片海棠色的云里,又香又艳又轻又软,几乎昏了头。起初还微微反抗了一下,最后干脆连抵抗也放弃了,岿然不动任所施为。
那人一手按着苏子瑜的双手,一手捧着苏子瑜的脸,吻了好久,捧着苏子瑜脸颊的那只手便不禁往下探去。
骨节分明的五指,轻轻划过细腻而修长的脖颈,往下便被高高凸起的锁骨牵绊住。
那只手在苏子瑜玲珑的锁骨间一滞,不再下移,转道于侧,将苏子瑜领口处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一把扯开。
苏子瑜只觉肩头一凉,猛然惊醒,喉间轻轻呜咽了一声,使劲摇了摇头。
没有那一声还罢,听到那一声猫儿一般的呜咽,某人脑海中恰似有一根弦“咔擦”崩断了。
苏子瑜面前的人如同一头失了理智的猛兽,整个身子都向他压了下来。
第41章 十域血溟2
挣扎不得,反抗无用,苏子瑜从未体会到过这般无力的感觉。
这种被人绝对支配的感觉,令人恐惧,更令人绝望。
二十多年年来,从未出现在过苏子瑜的生命中的“害怕”二字,此刻却在苏子瑜的脑海中被无限放大。
苏子瑜的手被按住动弹不得,使劲摇头也无法将人摆脱,只换来更凶猛的攻势,衣衫都被退下了肩头。
浑身上下唯一还没有被他钳制住的只有双腿,苏子瑜抬腿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身上那个失去理智的人。
脚边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锁链的声响,苏子瑜微微一怔,好像明白了什么。
锁链碰撞发出的尖锐的金属摩擦声似乎昭示着主人的占有,剥夺了被锁住的人绝对的自由和尊严。和以往自己有十足把握的时候自愿被绑住不同,这种无法自主的束缚令人没有任何安全感,甚至瞬间让苏子瑜感到无比羞耻。
苏子瑜暗暗使力挣了一下,这锁链十分坚固,自己的法力都被人压制住了,根本没办法挣脱脚上的锁链,抬腿狠狠踢了身上的人一脚。
被苏子瑜重重地踢了一脚后,压在苏子瑜身上的人方才止住了手中的动作,放开苏子瑜的双唇,微微抬起了头,垂眸望着身下的人。
苏子瑜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如同失水的鱼回到大海,重重地喘了口气,沙哑着声道:“放开……”
“可以啊。”那人两指钳住苏子瑜精致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微微挑唇道:“只要你求我。”
苏子瑜只是冷冷望着他,不说一个字。
“既然敢做出那些事,就该知道做这些事的后果。”鬼面邪尊冰凉的手轻轻从苏子瑜脸颊抚摸过,温柔道,“现在不肯求我,待会儿便会让你哭着求我。”
世上有人可以用这样温柔的语调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果然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你……”苏子瑜不禁想骂人,却因为脑海里骂人的词汇匮乏而噎了一下,憋了半天方才骂道,“有病!”
“子瑜。”鬼面邪尊垂眸望着苏子瑜,认真道,“我确实早就疯了。为了你。”
苏子瑜微微蹙起眉,望着他冷冷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漆黑狰狞的鬼面下,一双血红的眼眸盯着苏子瑜紧紧看了半晌,方才缓缓道:“我要把你锁在这里,一辈子都休想逃出去。日日夜夜折磨你,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要杀要剐随便你。”苏子瑜咬了咬牙,道,“你……从我身上下去!”
压在苏子瑜身上的人轻轻冷笑一声,望着他声色暧昧道:“如今你躺在我的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从头到脚没有一寸不任由我玩弄,拿什么来命令我?”
心上涌起一股无力反抗任人玩弄的屈辱和无力感,几乎令人身心崩溃,苏子瑜的双手都紧紧握成拳,使劲咬了咬牙。
鬼面邪尊俯下身,轻轻趴在苏子瑜耳边,幽幽地继续道:“既然你只有这样才能听话,那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就这样任我玩弄。”
言罢,他的手一松,放开了苏子瑜被钳制住的双手,轻轻捧住了苏子瑜修长的脖颈,任由苏子瑜怎么推怎么打,在他?颈项之间轻轻埋下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被他吻过的地方一阵阵又酥又麻,脖颈之间甚至微微发疼,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全身,苏子瑜咬着牙努力压制住自己不发出一丝呻吟,左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左肩,使劲望外一推。大概是用力过猛撕裂了伤口,苏子瑜的胸口一疼,不禁轻轻地闷哼一声,微微蹙了眉。
听到身下之人的闷哼,埋首在苏子瑜脖颈间的人微微抬起头,垂眸看了一眼苏子瑜的左胸。左边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处理过,被雪白的绷带缠绕得严严实实,此刻原本雪白绷带上已经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
望着苏子瑜胸口那处的血迹,鬼面邪尊微微蹙眉,忽然将人放开,一手放下床前纱幔,起身离去。
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中止,苏子瑜不知道这位鬼面邪尊是突然失去了折磨人的恶趣味打算放过自己,还是只是暂时离开,为的是酝酿什么更能羞辱自己的新招。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远远高于前者。
苏子瑜扶着身下的床面慢慢坐起来,本就被扯开的衣襟向两旁滑落,苏子瑜抬手将衣襟拉住,勉强遮盖住自己赤裸的肩头。
苏子瑜一手撑着床沿,一手伸向身旁的床幔,修长的五指勾住了床幔的边缘,缓缓掀开浅青色的纱幔。
看清了床外房间内的陈设后,苏子瑜不禁吃了一惊。
不是想象中阴森黑暗的魔窟,也不是死气沉沉的囚牢,眼前一派窗明几净,陈设简单而精致,尤其是窗前的白瓷长颈花瓶中斜插的青竹,清雅而不失生趣。
眼前的房间看起来十分熟悉,分明和自己早些年在清徽宗时的住所几乎一致,布置陈设虽不尽相同,却是自己喜欢并且会摆设出的模样。
不知道这鬼面邪尊是安的什么心思。
苏子瑜垂眸看了一眼床下的地面,床前没有摆任何鞋子,自己身上也唯有一身没有腰带的天青色单衣——看来那位鬼面邪尊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下床,更不会放自己出门。
苏子瑜当然不会因为没鞋子就屈服,真的如人所愿乖乖地呆在床上,干脆赤着脚踏下了床,拖着脚腕上沉沉的锁链“哐当哐当”地走到了窗前。
好在苏子瑜脚腕上锁的那条锁链足够长,能够允许苏子瑜在整个房间的范围内自由走动。
苏子瑜站在窗前向外眺望,只见窗外也不是阴森鬼域,反而云山朦胧,深林草木之间隐隐露出亭台宫阙的一角,白鹤翻飞,恍如仙境。
在鬼面邪尊的地盘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景致,窗外的应该都是他造出来的幻景。
想不到这个残忍嗜血的魔王竟然喜欢这等闲淡幽雅的风景。
望着窗外的风景,苏子瑜的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门外的声音:
“神尊,反正他现在已经虎落平阳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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