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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日久生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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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好在已不太高,摔下倒也不痛,眼前的长剑大力往上一掀,已将那下压的亮刀弹开,骆风腾身与那三名刺客战作一处,大声吩咐自己莫言保护宁昊。
宁昊吓得不轻,两名随行的影卫适时现身护在他身旁,莫言将他扶起道:“宁爷且先避上一避。”与那两名影卫一起夹着宁昊往马车那边退去。
凉亭那边也正打得热闹,十数刺客与蓝恒、沙石及十余名护卫战作一团,林中射出的箭支已少了许多,不时传出惨呼声,由于被这冷箭搅扰,蓝恒那边打得也极为吃力。
宁昊偷眼去看宁书、骆风那团,更是惊讶于宁书的身手,他此番本被三人围攻,这会儿又有一人身首异处,林中又奔出三名刺客,其中一名与先前二人一同将他围住,招招狠辣,皆是双亡狠招,却也不见宁书有丝毫败象,骆风原已击毙一人,余下一人已是险像环生,此时却又补上两人,一时间又是以一敌三,倒还略占了些上风,但要将这拼死打法的三人击毙当场一时却也无法。
宁昊被护至一旁,其中一名暗卫从腰间拿出一支筒装物,使火折点了引信,单手将筒物举高,一声巨响吓了宁昊一跳,抬头便见一道黄色亮光直冲天空,又是一声炸响,暗卫安抚宁昊道:“少爷放心,授兵马上就到。”
场中黑衣人攻势更烈,招招皆是两败俱伤的夺命招数,宁昊紧盯了骆风,见他几次险被伤及,紧张地叫道:“莫言快去帮你家少爷!还有你俩,快去帮忙!”
两暗卫不为所动,其中一名道:“小人的使命是保少爷无碍。”莫言已告了声罪,前去帮忙,却不料旁边战团中又分出四人来将莫言拖住。
宁昊心急,身旁暗卫却是怎么也不离他半步,不时出手挡下林中朝这边射出的冷箭,无奈之下见此心影也知若让自己落了单,不被刺客击杀也得被这冷箭射死,当下又气又急地频频回首张望京城方向。
好在京城离这并不太远,半盏茶功夫,已隐隐听到马蹄声,场上又连续出现两批黑衣人,眼下已有半数被击毙或受伤倒地,林中突然传中了声尖哨,存活下来的黑衣人顿时收了攻势转身便逃,宁书手起剑落,又削下一人首级,由着余下两人逃离却不追击,退回到宁昊身旁上下打量着急问:“少爷可有伤着?”
宁昊摇头,一旁的暗卫道:“少爷无碍。”
骆风和莫言各击毙一、二名刺客,此刻也退了过来,小心环视四周,护着宁昊往凉亭去。
现场伏尸的黑衣人约有二十上下,而侍卫也死伤不少,杀得眼红的蓝恒一见刺客要逃,当即招呼余下的十几名护卫朝分逃入林中的黑衣人追去,眨眼间,凉亭内仅余有些脱力靠站在亭柱上的沙石一人,没等宁昊等人走近,数支冷箭自林中疾射而出,直取沙石胸腹,骆风眼见此情,一把将宁昊推开,大喝一声飞身扑向呆立的沙石,手中长剑朝箭雨掷了出去,莫言和宁书也持剑去挡那箭雨,刹那时,骆风扑到沙石身前将人扑倒在地,大量冷箭亦被莫言与宁书联手挡下,偏偏那只被骆风掷剑劈拆的半截箭头直刺入骆风后背,几乎整根没入。
驿道上一大队侍卫已至,宁昊惊叫着被两名暗卫扶起,手忙脚乱地便朝骆风处奔了过去,宁书和两名暗卫紧紧跟上,莫言已半跪在骆风身旁查看伤势,赶到的侍卫们一看此情,为首的那名当即下令众侍卫护在亭周,只身进入亭内查看详情,宁书转身与他交待了几句,那名侍卫队长立即领了小半侍卫冲入去寻蓝恒。
宁昊过去时,骆风已被沙石扶趴自己腿上,莫言担忧又自责地垂首跪在一旁,骆风痛苦地睁眼四找,见宁昊出现在面前,方才露出一丝笑意,宁昊心痛难当,跪地抱着骆风的头大叫:“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沙石在旁连声道歉:“是小将连累了骆少,小将实在……”
莫言跪在地上道:“是小人保护不周,请国舅爷降罪!”
骆风忍痛说:“与少将军无关,莫言,这跟你没关系……”转眼看着痛哭的宁昊,“小叔莫要担心,侄儿不会有事的,咳咳……”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宁昊吓得不轻,大叫回城寻医,宁书已使了守卫的侍卫将马车牵了过来,四个人小心地将骆风抬起送入车厢,宁昊紧跟在旁跳上车厢紧握着骆风的手强压下悲痛,喃喃道:“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骆风神智有些不清,迷迷糊糊地安慰了宁昊几句,便自晕了过去,宁昊见状,大叫快些。
宁书和莫言也是心急,亲驾了马车往城内急行,外间两暗卫与六名侍卫护了马车和沙石骑马随行。
为恐骆风的情形惊了天乐公主,又知白泽生医术不比太医差,宁昊使宁书将人送入逢春阁,白泽生闻报急速前来查看,却见半尺断箭没入骆风后背两寸有余,将衣服用利刀割了细细查看伤口,一边摸了脉象,脸色也是惊吓难当,宁昊不敢碍他,只能在旁焦急等待,好一会儿,白泽生才说:“此箭未伤心脉,但也需尽快取出箭来。”向宁昊告了声罪,匆匆回去取了刀具药品,先将一颗药丸塞入骆风嘴中,这才拿了利刃在火上烧了片刻,执刀割挖起骆风中箭处皮肤肌肉。
宁昊瞪大了眼仔细看着白泽生的操作,双手紧紧握住骆风的一手,只恨不能替他受这苦痛。
沙石眼见着白泽生将骆风的皮肉割开,极为不忍地别开头去。
晕迷中的骆风痛哼一声,宁昊抓着他的手更加紧迫,抬眼望了下专心挖箭的白泽生,已是一脸汗水,心下又惊又惧,却又不敢出声询问,一时间屋里除了骆风偶尔的痛哼,便是那刀割皮肉之声,宁书一直紧张地盯着自家少爷,生怕他急出个好歹来,莫言静立一旁,默不作声。
半柱香的功夫,在场人等皆如熬了一个世纪般长久,白泽生成功将带着倒勾的断箭自骆风身上挖了出来,拿了药粉在伤口上细细研了,再以白布裹敷起来,又探了脉象,方才松了口气对宁昊抱拳道:“国舅爷放心,骆风已无危险,只是这伤势还需得静养月余,方可无碍。”
听他如此说,宁昊才算是松了口气,侧眼看了看闭皱着眉头尚未醒转的骆风问:“他这要何时方会醒来?”
白泽生说:“方才小人为骆少使的是安睡效力的药物,此药需得三四个时辰方会退去。”又将一只药瓶双手捧给宁昊,“待骆少醒后,如若伤口疼痛难当,国舅爷可将此药于骆少服下,可稍减痛感,如无其他事,小人晚些时候再来给骆少请脉。”
宁昊闭了闭眼,说:“有劳阁主,你先下去休息吧。”
白泽生退了出去,追贼未有收获的蓝恒早已守在门外,见白泽生出来,问了几句忙推门走了进来,一看到宁昊便道:“小舅舅可还好吗?”
宁昊垂目看着骆风说:“我自是无碍的。”
蓝恒近前,望了站在床旁的沙石一眼,礼貌道:“少将军可还好?”
沙石苦笑一下:“若非骆少拼死相救,只怕小将已……”
宁昊抬头看着他说:“少将军不必介怀,护你周全本是我等应尽之责。”转头看向蓝恒,见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逍遥不见了人影,不由奇道:“逍遥呢?”
蓝恒脸上一悲,垂头低语:“受伤了。”
宁昊一惊,追问:“可伤得严重?”
蓝恒叹了口气,道:“他是为我拦了一箭,还好只是伤了左肩,并无大碍,劳小舅舅挂心了。”
宁昊看了他会儿,说:“你且对他好些。”默了默,又问,“可知那些刺客来历?”
蓝恒将手中一块破碎黑布呈到宁昊面前:“小舅舅你看。”
宁昊打眼一望,那黑布上以银线绣成的白色弯刀直刺得他危险地眯起双眼:“又是冷刹!”
蓝恒嗯了一声,说:“看来这又是东卫的手段,此次刺杀看来还是针对少将军,此事我已让人进宫禀明陛下。”
宁昊嗯了一声,回头看着骆风,吩咐道:“你且着人去骆府通禀一声,大夫、药品,该带的都带些来。”又对沙石道,“少将军请先去厢房休息,回国之事待陛下另行安排便罢。”
蓝恒和沙石皆应诺退了出去,屋里只留下宁昊、骆风和宁书三人。
宁书看着自家少爷此般模样,心里极是难过,轻声道:“少爷且先休息一会儿,这边有宁书守着,骆少醒后宁书再叫醒少爷。”
宁昊摇了摇头,眼下的遭遇已不再是他所能预知的,今日这遇遭虽看似针对沙石,但谁又能确定这些人没有打自己的主意?如今骆风更是为求沙石受伤,剧情看似偏离了主线,可这暗中的情缘却又与设定相近,沙石刚才的眼神他不是没有看到,只怕自己这情敌是真真正正的躲不过了。
宁书哪知宁昊心中想法,暗叹了一声悄声去传了些膳食,端着碗站在宁昊身旁劝他先吃些东西,宁昊木然地张口让他喂食,脑中却在思考以后的路该当如何。
谁也没有留意,莫言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第48章
半个时辰后,天乐公主领了三名御医,抬了两箱各色药品急匆匆赶到,白泽生闻传也忙到旁侯着,御医诊断后皆赞急救得宜,又另行开了些滋补养伤的药,亲自带药童下去煎药,宁昊这才细细将之前遭遇告知了天乐公主。
天乐公主叹了口气,只说:“昊弟受惊了,幸得昊弟安排得宜,这白阁主倒也是能人。”
宁昊当下又把白泽生的身世大致说了一遍,不待宁昊多言,天乐公主已明其意,称会帮白泽生查审当年旧案,一旁的白泽生忙跪下道谢。
临走前,宁昊问起莫言的去向,才知天乐公主是按了莫言的急报才赶了过来,莫言已自领了罚禄半年的惩罚,依旧在暗中保护,让他不必担心。
骆风醒来时已回了骆府,宁昊在旁守着,睁眼看到靠在床边昏昏欲睡的宁昊,骆风勉力动了一下,扯到伤口痛哼了一声,宁昊当即惊醒过来,见他醒了,双眼竟含了泪,骆风见状强笑道:“小叔何必这般难过?侄儿这不是无事了吗?”
宁昊擦了擦眼角,与宁书一起扶他坐起,亲拿了药汤来喂他服下,又问:“伤口可是很痛?”
骆风握了宁昊的手深情对望:“无碍的,这点儿疼痛侄儿还受得住。”
那边得了消息前来探望的宁夫人和天乐公主正在别院小叙,听闻骆风醒了,双双过来探视,好一通叮嘱安抚。
骆风受伤后宁昊便随他在骆府住下,方便日日照看,当晚待骆风睡下后方使宁书前往逢春阁暗中传话白泽生将欢天和嬉娣关于一室,并加紧制作之前所设定的器具,华蜜就囚于一事也万不可让旁人知晓。
当日骆风与宁昊走后不久,沙石便被侍卫护送回宫内,另行安排了一阵精卫于第二日护送离京。
蓝恒和乐正良每日皆来探视,告知两人朝中近日关于此次受袭的调查情况,只是这冷刹内部纪律极为严明,京城内已是戒严,却也没查出丝毫线索,这倒是在宁昊的意料之中。
骆风虽说身强力壮,可这伤得也不轻,连日里都经御医密切诊视,对于骆风身中奇毒也有所查觉,但在宁昊和骆风的暗示提点下,也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在他人面前只言这箭伤情况。
两日后,又到了骆风情丝柔毒发之日,戌时末,宁书便接了华蜜自后门偷偷入府,直接将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华蜜送入骆风卧房,宁昊早屏退了房中仆佣,让宁书将人放到床头椅子上压坐下来。
华蜜日日被单独囚于逢春阁后院偏厢中,对外界发生的事并不甚了解,今日突见宁书寻来,也不于她答话,径直捆绑蒙眼捂嘴带了出来,此时也不知到了何处,内心惊恐,突听见宁昊的声音,随即猜到事由,嘴里发出唔唔之声,挣扎着哪里肯乖乖就范。
宁昊见她如此,附在耳边冷冷低语:“这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自当由你一身承担,若然想要抵抗,也先自行掂掂斤两。”
华蜜与宁昊直接接触两次,也知此人心冷如铁,当下不敢再闹,安静坐在那里,任由宁书将她双手分敷在椅子扶手上,却因听不见骆风的声响心下深感奇怪。
骆风此前已被宁昊喂服下自白泽生处得来的安神助眠的药物,此刻安静睡着,眼下骆风的这情况,宁昊只想让他毒发时少受些煎熬,至于其他的事,能少则少。
安静待了一会儿,骆风突然发出低低的呓语,床边一直留神看着他的宁昊伸手摸了一下,便知毒性发作,对一旁华蜜道:“乖乖做完便了,否则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住的。”示意宁书将华蜜右手解开,掀开骆风身上被子,抓过华蜜的手便握了上去。
华蜜即羞又惧,由着宁昊抓着自己的手在那处动作,嘴里不时发出惊唔之声,宁昊一律不理,果如他所料般,不大一会儿,骆风便轻松下来,虽然没有完全化毒,但也已泄出,当是没了大碍,便令宁书将人秘密送回,自己留在屋里照顾骆风。
骆风此时虽去了首毒,后续药效尚未解除,宁昊怕伤了他,只能用手、嘴帮他解决,好在骆风服了药,睡得深沉,不时因身体感觉发出呓语,屋内也无他人,宁昊虽累了半日,倒也完全解决了此次毒发危机,心中却对华蜜的恨意更深。
如此又过了五日,骆风箭伤愈合了大半,也知晓了自己毒发时宁昊的辛苦,心下感激,每日相处对宁昊更是温柔依顺,蓝恒每每来探都啧啧赞服。
这日午后,骆风服药睡下,宁昊坐在矮榻上翻看史书,想要对这个世界了解得更深远一些,宁书突然推门进来,附在宁昊耳边低语几句,宁昊大喜,放下手中书本站了起来:“你速与我去走一趟。”领了宁书出去,吩咐门口静侯的仆女几句便自离开。
逢春阁后院阁主厢房,白泽生将一只锦盒捧了出来放到桌上:“国舅爷请过目。”
宁昊打开盒盖,内里是一只全长一尺一寸,顶上最粗处直径寸余的白玉玉势,表面光滑亮丽,形态更是惟妙惟肖,只把一旁的宁书看得目瞪口呆,不知少爷做这有何用途。
宁昊将玉势自盒中拿出,八寸处有一凸于玉身略半寸的圆环状护口,宁昊一手握住玉身,一手拉拽护口后握柄,缓缓将内里与玉身紧紧贴合的玉柱拉了出来,宁书更是惊奇,却听宁昊道:“拿杯水来。”
宁书忙持了桌上茶具倒了杯水捧至宁昊眼前,宁昊将玉柱重新推回玉势内,将玉势顶口朝滑入杯中,再缓缓拉扯把手,杯中水竟被吸走,宁昊横拿了玉势,推动玉柱,一股纤细水柱立刻喷射而出,宁昊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将玉势交于宁书手中,让他拿丝布小心擦拭干净,转头对白泽生道:“多谢阁主帮忙,此物确是做得极妙。”
白泽生忙抱揖说:“能为国舅爷效力,实乃小人福分。”又将物什上的一处小机关指给宁昊看了,在那护口旁有一小小凸起,按下后玉柱便不至被拉出,再按一下,凸起跳转,玉柱又可自由抽取,宁昊连连赞叹制作精妙。
原来前日里,天乐公主已将昔日旧案的翻查结果使人告知了白泽生,当年白父确有贪财舞弊之过,好在宁庆见他认罪悔过极为诚恳,加之白母当时又有了身孕,方在皇帝面前代为求情,免了白家族众满门抄斩之罪,发配流放,而白母则被宁庆送入京郊庵堂待产,五月后诞下一子后方被遣送离京,天乐公主将会替他找寻母弟。白泽生自是心下感激,白家出事之时他不过四五岁的孩童,眼见了白父当年画押的罪状,也不由得他不信这罪事,念及自己曾有母亲和胞弟存活,更是对宁庆父子有了感恩之心,替宁昊办事也更为用心。
宁昊也不和他客气,让宁书收好玉势,复又问白泽生欢天嬉娣二人这两次毒发情况,白泽生当下将欢到嬉娣上两次毒发时忘情欢爱的经过说了一番,又言:“眼下二人感情极好,那女子应是听了欢天的劝说,已未再行吵闹。”
宁昊点了下头,却不想就此放出二人,蓝恒派出查访消息的人至少还要两月才会有消息传回,在不能确定欢天所言真实性的情况下,他不能冒险让人离开,相对的,若能查到两人身世的一丝半点线索,却是对二人有恩,可能有利于他日后行事,当下又叮嘱白泽生小心看管二人,除不能让二人出屋外,其余能办到的要求皆可满足。
白泽生应下,其实看守二人的主要是蓝恒和骆风派来的暗哨,两人虽然中了这情丝柔之毒,却是对原本身手丝毫无碍,若非暗中有人一直盯守,这两要若想逃跑,逢春阁人倒也奈何不得他俩。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宁昊见天气不早,这才起身告辞,回来的路上,与宁昊同坐车厢里的宁书忍不住问:“少爷,你这东西做得这般精巧,是有何用途?”
宁昊斜眼看了眼一旁的锦盒,面上露出轻蔑之色:“改日让你亲见便知,现在不必问这许多。”
宁书吐了吐舌头,却是好奇得紧,眼睛紧盯了那盒子不放,宁昊便说:“你若好奇,便拿出来把玩把玩,小心别弄坏了便是。”
宁书当下便将盒子打开,小心地将物什拿出来细细查看,方见玉势顶端最粗的部位有一小孔,将内里玉柱全部抽出,对着光一照,才发现最粗处除那孔外,内里竟是实体,难道玉柱较之玉身要短了寸余,宁书好奇地问:“少爷,难不成你是要用此物注射什么秘药?”
宁昊说:“此物是为人量身定制的,耐心再等几日,少爷我自会告诉你如何操作。”脸上现出让人寒入骨髓的笑意,只看得宁书心下大惊,却也不敢再问,小心将物什收好。
第二日,骆风依着宁昊服下安神助眠的药物,只待毒发由着宁昊为其舒解,却不想宁书去带华蜜来,却出了些事端。
原来华蜜接连二次被夜里强押了来到骆府,心中有了极深的怀疑,这几日便对送饮食、打扫的仆女套了话去,知晓骆风受伤之事,这天宁书来要绑她,她竟大力反抗起来,声声称要与宁昊对话,否则便是死也不再去做这等事。
宁书虽功夫了得,可也不敢伤了华蜜,几番纠缠不能如意,忙令人回去传话宁昊,此时亥时已过,宁昊接报后大怒,唤人扶了骆风准备马车,一边使会通禀天乐公主,自己陪闷烦的骆风出去夜游,急急赶往逢春阁。
宁昊带了骆风自后门入了逢春阁,也不将骆风送去厢房,直入了后院华蜜所在偏厢,吩咐侍卫守在外间,不许任何人靠近。
☆、第49章
华蜜一见宁昊和晕睡中的骆风,更加的有持无恐,坐在床沿冷眼盯着宁昊,宁昊让人将骆风置于一旁椅中,昂首盯着华蜜道:“你想见我?”
屋内仆佣侍从皆已退下,华蜜傲然道:“你若想要我帮你救他,便要给我我想要的。”
宁昊冷笑:“你觉得你有这资格与我谈条件吗?”
华蜜道:“如若不然,我便是死,也有人陪葬!”
宁昊危险地眯了双眼,示意宁书将华蜜按住,有宁昊下令,宁书再不惧眼前女人,转眼便将华蜜双手后扣身后,只痛得她连连大叫,怒斥道:“你可知我身份!如此便不怕我有朝一日告禀你南廷君王吗?”
宁昊一步步靠近她,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盒,轻捻了颗粉色药丸出来,华蜜双瞳收缩,惊叫:“你想干什么?啊!唔唔……”
宁昊伸手捏住华蜜下巴,微昂了下颚,将药丸塞入华蜜口中,这才让宁书放开她,拿了另一颗腥臭气味的药丸出来,硬塞入呛咳不已的华蜜口中,华蜜即惊又怒,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指了宁昊大骂:“你这狗贼,可知道本公主是何人?竟敢如何对我,就不怕我叫父皇与你南廷开战!”
宁昊冷笑:“待会儿只怕你要求着我给你找个男人了吧!”
华蜜惊惧不已,深知情丝柔毒性惧烈,万没想到眼前这人竟敢用在自己身上,瞪着眼仇恨地看着宁昊:“我死也不会求你!”
宁昊不以为然,在宁书端来的椅上坐下:“那我便看着你死。”
华蜜愕然,没想到对方完全不将自己的威胁放在心上,斜眼扫到一旁的骆风:“你就不怕他毒发吗?”
宁昊冷笑:“只要你手在,便可解他的毒,至于是你死是活,我想问题并不会太大。”
华蜜吓得将自己双手藏于怀中,体内已有了许些骚动,又听宁昊道:“何况此毒我已着人研究,破解只是时日的问题,只可惜了蜜公主殿下死后只怕难得全尸。”
华蜜瞪大双眼,不甘地嘶吼道:“如若我父皇知我死在你南廷国舅手中,你说他该当如何?”
宁昊冷笑连连:“你认为,毕翼国君会知道你真实的死亡之所吗?”顿了顿,拉下脸来续道,“待你死后半年,你父方会知晓你死于劫匪之手,不但失了贞洁,连尸首也不得完整,怪只怪你私自乱闯,误入了贼匪横行之地。”
言下之意华蜜怎会猜想不到,心中巨惊,那边骆风已发出轻轻呓语,颤抖了身子,宁昊冷冷瞪着华蜜:“公主殿下是想要死后由我代为之,还是自己去办?”
华蜜此刻也不好过,药力在体内焚烧,神智却更为清明,当下咬了唇朝骆风走去,宁昊冲宁书示意一下,宁书当即过去将骆风扶起至矮榻上躺下,华蜜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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