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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日久生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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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昊瞪着他道:“你要如何?”
莫言扑通一声跪下,对沙石连磕几个头求道:“还请沙少将军明示,我家少爷所在何处?”
“这……”沙石为难地看向宁昊。
宁昊不理莫言,对沙石抱拳礼道:“少将军,劳烦你代我向夜少堂主通传一声,我想与他单独见上一见。”
“何时?”
“就今日,地点由他决定便是。”
莫言和宁书都惊讶地看着宁昊,沙石凝望了宁昊一阵,方才点头应下,当即告辞出去,宁书拦着莫言不让他跟去,莫言无奈,转而对宁昊说:“此行请国舅爷准我随同。”
宁昊睨着他说:“是不是能带人随行,待少将军带话回来再说吧。”径自朝床走去,“小书,我先睡会儿,少将军回来后你便叫醒我。”
当天晚间,宁昊得以与夜鹰相会,在沙石的一再保证下,夜鹰方同意宁昊提出的要求,宁书在旁急道:“少爷,您不可以身犯险,若……”拿眼去看夜鹰。
宁昊却说:“小书放心便是,我相信夜少堂主自不会无故害我。”诚恳地看着夜鹰。
夜鹰笑笑地回望着宁昊道:“我自是不会无故害你,不过若你敢欺骗于我,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宁书只觉得一阵心寒,还想再劝宁昊,却被宁昊摆手止住,眼望着夜鹰道:“少堂主尽管放心,骆风在你手中,我便是有心欺瞒也不敢让他冒险。”
夜鹰冷冷一笑:“事到如今,你二人倒还情深得紧。”
当晚,宁昊与宁书换装后随夜鹰入了济世堂城郊秘所,沙石回客栈传话莫言暂且按兵不动,一切待宁昊那边传出消息后再说。
济世堂秘所第二天一早,下人们便纷纷议论,称宁家少爷为保自身性命已委身于少堂主身下,并交还两颗情丝柔换取骆家少爷一命。
在厨间煎药的白泽生的随从听到议论,回房后便轻声说与伺候在床边的另一名随从听,不想本该晕迷未醒的白泽生突然睁开眼来,两名随从也不惊讶,其中一人连忙附耳过去,白泽生低声交待了他几句,那随从伺候着白泽生喝下药汤后便拿了空碗出去,故意绕了回路远远地看到夜鹰果然与换了身坎肩长褂的宁昊在后院内亲密交谈,举止间甚是暧昧。
随从回转厨间,一边收拾药罐碗碟,一边与厨内下人说笑,有意无意地打听夜鹰与宁昊的□□,下人们只知道昨日夜里少堂主有去过宁昊的房内,至今日晚间,便见二人亲密互动,互喂食物,至于宁昊如何委身于夜鹰身下以求保身的事,却也不确定是从何人嘴里传出。
正在煲药膳的一名仆佣笑说:“不过看样子少堂主似真被那人迷住了,这不,都让我给他煲养身药膳呢,说是今晚睡前服用的。”
那随从将打听到的一切都默默记于心中,回去后又低声对另一名随从说了,白泽生躺在床上却未动弹半分,似依旧在晕迷当中未曾醒过。
这日夜半时分,一道黑影自白泽生房出悄无声息的出来,偷偷绕行至宁昊所住屋外,侧耳细听了一阵,屋内传来阵阵欢愉之声,不时响起宁昊与夜鹰的调笑话语,似是奋战不停,来人紧贴着门扉自门缝中往内张望,果见两名赤果男子背对着门,紧搂着趴俯在床前,前面一人不停耸动腰臀,啪啪声随着动作不绝于耳。
来人偷看了一阵,突闻廊间传来脚步声,方慌忙转身离开,未见自廊后走出的宁书,冷眼看着来人消失的方向,嘴角啜起一丝冷笑。至于屋内的二人,却只有夜鹰是真的光着身子……
☆、76
翌日一早,夜白黎一行到达秘所,先去探视了白泽生,亲自行针施药后吩咐两随从好生照顾,又去看了廖仲堂,细细查检了伤口,出来后唤了夜鹰、夜鹭兄妹二人问及事情详情。
夜鹰当众维护宁昊,称廖仲堂确是被江湖杀手组织‘冷刹’所害,至于廖仲堂和白黎圣是否是被胁迫前来的,只因白黎圣尚在晕迷之中,两名随从并不知主家与宁昊之间的因由,说不明白,而廖仲堂又已身死,眼下只有宁昊那一方的证供,倒也不似有假。
夜白黎哼了一声,说:“他宁家从出过一个真诚之辈,他的话又怎么信得?”
夜鹰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盒呈了上去,说:“这是宁昊交给儿的情丝柔,据他所说,此秘药得自毕翼国华蜜,蜜公主,且眼下其夫骆风也身中此毒,此番前往我悬葫峰,便是想请父亲助骆风解此奇毒,依儿之见,若这秘药真是被宁家所盗,宁昊身为宁家独子,不可能不知此药的真正用途和解法,何必千里迢迢到我悬葫峰求治?”
夜白黎接过盒子拿了一眼内里的药丸,冷声道:“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年所盗共计十二丸,如今却只还你二丸,你便信了他的?”
夜鹭在旁插话说:“爹,女儿能证明,他二人确不知此药的真正效用及其解法。”
“那又能说明什么?”夜白黎瞪着自己一对儿女,“难说这药不是那小子自他爹那里偷来的!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也该当是报应的时候!”
“爹!”夜鹰说,“依儿之见,如今师叔尚未醒转,一些事由也不能偏信偏依,倒不如等师叔醒后听听他老人家如何说,再作定夺。”
夜白黎怒道:“老夫来时便听闻你与那小子有了暧昧,难不成你真就此被那小子迷住?连祖上之仇也忘了吗?!”
夜氏兄妹双双跪了下来,夜鹰道:“爹,儿确对那宁昊有几分怜爱之情,但若非他说得诚恳,儿也不敢为他求情,何况,沙石沙三弟也曾得过他二人多次相救之恩,有沙三弟的保证,儿才认为此事或有隐情,还望爹明断。”
夜鹭疑惑地望了自家兄长一眼,她之所以帮着夜鹰说话,也是因那日与骆风有了一夜之情,心中确有些念想,却不料自家兄长似真的对那个弱不拉几的小子动了真情。
夜白黎却稍稍隐了些怒气,问:“沙石来了?”
“正是,眼下横越正逢大难,南廷已出兵相助,在此之前,沙三弟多次遇险皆受了宁、骆二人的恩情,故,此次返国传信后便追了过来,且,沙三弟确在京城内见过师叔。”
“他怎会在京城内见过黎圣?”夜白黎惊诧道,当即让夜鹰去叫沙石来见。
夜鹰却说:“沙三弟因怕父亲怪罪,为避嫌疑,不敢在此留宿,尚在成塘郡客栈内待命。”
夜白黎略想了想,起身道:“如此也好,我便去与他聊聊。”当下领人往成塘郡去了。
下午时分,夜白黎回到秘所,先去看了白泽生的情况,又去看了骆风的情况。
骆风自那日被夜鹭强行上了之后心情一直不好,被单独关押在房中虽未再行捆绑,却有被下药,以至一直无法逃离,每日里对于夜氏兄妹的问话只是不答不理,要么吃要么睡,这会子夜白黎来见,他正在床上假寐,由着夜白黎搭了脉象,却是不理不睬。
夜白黎冷声问了几句,见他不答,便出了房去要见宁昊。
宁昊倒是热情得很,对夜白黎的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同时细心察看夜白黎的神情,夜白黎全程冷着脸,却是丝毫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末了,夜白黎下令明日一早全员前往成塘郡,并要求宁昊亲向官府下令撤去被掳一事的追查,至于宁昊要求见骆风的问题,他却并不松口,只说宁昊若不照办,便要他二人永世不得相见。
当天晚上,白泽生“醒”了过来,夜白黎在其房内与其单独相处了一个多时辰,两人之间谈了些什么,却是无人所不知,宁书虽有心偷听,可在地底宫房除墙根门外再无其他可偷听之所,而这些地方又都有仆从守卫,哪里近得了前。
第二天辰时不到,一行人便启程前往成塘郡,宁昊于巳时由宁书和济世堂的两名随从护着前往府衙消案,只说自己是被济世堂的人请去作客,未能及时通知随从方闹出如此误会,那知府见宁昊平安,一颗心也就落了地,哪还敢管宁昊所言是真是假,依着宁昊的指令撤走了护在客栈外的衙役,撤消城内的禁宵令,成塘郡内的一切重归平静详和。
回到客栈的宁昊被莫言找上,称依旧未能见到骆风,宁昊也是焦急,当下便要去见夜白黎,夜鹰将其挡在房门口:“我爹说了,在我师叔能与你对质之前是不会见你的。”沙石站在夜鹰身后一脸担忧地望着宁昊。
“你师叔不是醒了吗?我现在便与他对质去!”宁昊说着就要往外硬闯。
夜鹰稳稳挡在门外:“师叔虽然醒了,但据我爹说,他身体尚很虚弱,经不起劳累、刺激,待他伤情稳定后才会许你二人对质。”
“那怎么行!”宁昊急得不行,“今日是他毒发之日,若没有我……”思及三日前的遭遇,宁昊脸色白了白,盯着夜鹰道,“你们不会又让你妹与他……”
夜鹰说:“情丝柔本就有益与双修之术,我妹与他□□,反较你与之胡乱欢好有益得多,你又何必在意此事?”
宁昊脸色大变,怒瞪着夜鹰道:“他是我夫婿!未经我允许,怎可让他与他人有染?更何况,那人是你妹妹,你妹尚未成婚,如此行事难道……”
“我济世堂中无人会在意这世俗之说。”夜鹰冷下脸来,盯着宁昊的眼睛打断他道,“更何况,你与骆风在成婚之前不也早有过苟合之情?身为男子的你自己不也另有妻房?骆风本身的妻房不更是有孕在身?”
宁昊支吾道:“那、那不一样!他和华蜜……”
“你想说蜜公主的身孕不是骆风的骨血?”夜鹰逼问道。
宁昊躲开他的目光,一时却不知如何回答,华蜜受孕原因极为隐秘,要让毕翼国人知道他对华蜜使的那些手段,只怕又将引起一场大乱。
夜鹰见他无话,冷笑道:“我夜氏一门自不会向你宁、骆二府求什么名分,在下之所以帮你,也是相信沙少将军为人,不想冤枉了无辜之人,今夜你便留在房中,不要多生事端的好。”说完,使人守在门口离开。
沙石见宁昊脸色不好,示意宁书将人扶回房中,低声开解道:“国舅爷何必为此事烦神,以小将所知,夜氏兄妹定不会有亏于骆小爵爷,这情丝柔的功效如何小将虽不甚明了,但可以保证,夜兄绝不会明知有害而不使你协助,他即有此决定,定有他的用意。”
宁昊心中难受,他与骆风自一起之后,两人皆未与旁人有过亲密接触,他更是只与骆风一人相好过,一想到骆风今日又将与其他女子交好,在旁人看来无所谓的事,却是他极为重视之事,内心的苦痛难言,奈何如今两人皆受制于人,半点反抗不得。
宁书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也为自家少爷难过,于是说:“少爷,倒不如我们便与济世堂放手一博便罢,总归能救出骆少!”
沙石忙摇手劝道:“使不得,夜堂主虽不擅武功,但夜鹰和夜鹭都不是弱手,且济世堂惯于使毒,那日你们不都已见识过他们的手段?”
“那夜不过是我等掉以轻心才着了他们的道,若要明刀明枪的来,还不定谁输谁赢!”宁书咬牙道。
“昊爷,不如便使小人前去掳了那夜白黎为人质,逼迫他们交出少爷!”一直未出声的莫言突然跪下请道。
“这更不可能!”沙石急得不行,声音稍大了些道,“我知你等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想要擒住夜堂主,那是绝无可能之事!”
“我倒觉得莫言所说,无不可之处。”宁昊双眼放空地低语道。
“你别乱来!”沙石苦劝道,“你可知,当年夜堂主尚是少堂主之时便只身一人在江湖闯荡,他虽无绝世武功,却能与七湖五派为敌,这绝非侥幸之事!何况现在济世堂中高手环顾,哪是你们说劫就能劫的?”
“那要如何?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骆风受辱于他人?”宁昊气急败坏地叫道。
沙石有些诧异地看着宁昊,不知他对此事何以如此大反应,叹了口气说:“国舅爷又何必对此事耿耿于怀,您便听小将一句劝,待事情明晰后,夜堂主绝不会为难与你二人,眼下骆小爵爷也只是受制于他人,并不会有半点损伤。”又转对莫言宁书道,“你二人也休要再给国舅爷添乱,济世堂的手段绝非你们能想像得到的。”
宁昊当初虽未详细描述过济世堂的深浅,但就眼下的局式看来,也知想要强行救人是没可能的,于是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骆风若有半点闪失,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好过!”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沙石看在眼中,浑身一寒,只说:“国舅爷莫要太过伤神,此事小将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77
沙石走后,宁昊与宁书、莫言皆被济世堂人软禁在房中,莫言与守门的仆人闹了一场,非要硬闯出去,不想吵闹声引来了夜鹭,非但没讨得好去,还被夜鹭暗下了软筋散之毒,一时间别说与人动武,便是站立行走也成问题,被宁书扶回房中卧倒,只恨自己无百毒不侵的本事,救不到骆风。
晚膳是济世堂的仆人送来的,宁书待人走后拿出一根银针便要试毒,宁昊却说:“若他们真想毒我,你这小小银针又哪试得出来?”自顾自端了汤水喝了下去。
宁书心中暗苦,空有一身本领,可在这夜门中人眼里也不过平常人等,哪里帮得到宁昊分毫,如今也只能打醒十二分精神守在宁昊身侧,以防有变。
宁昊倒似想开了一般,有的吃便吃,有得睡便睡,到亥时前后,又有仆人送来了宵夜,宁昊也不浪费,招呼屋内的莫言和宁书一起吃喝,莫言拒绝苦着脸站在一旁,宁书被宁昊催逼着坐在桌旁陪他吃了一些,宁昊突然摔了手中碗盏,捂着肚子痛得脸色发白,宁书吓得不轻,丢了碗筷便来扶宁昊,莫言也忙奔了过来细察情况。
宁昊此时已痛得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宁书吓得不行,连声急唤‘少爷’,莫言转身奔到门口却被门外仆从拦下,莫言大怒,出手将二人打伤,嘴里大叫:“济世堂这般恶贼!通通出来受死!”
那边宁昊嘴角溢出黑血,已痛晕过去,宁书将人抱扶到床上,急跑了出来,莫言已在走廊里大开杀戒,宁、骆两府先前带出来的侍卫、随从多已被济世堂的人关押起来,此刻在外的不过是数名一直隐在暗处的死士,见状也都加入进来,在客栈之中见人便打,见门便砸,宁书跑过去拉住莫言叫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快找人看看少爷要紧。”对正搜楼的死士下令道,“统统回房保护少爷,没我命令不得擅离!”
这些死士自对宁书的命令也是听的,当下涌入屋内在床前守护,走廊上留下一众听到动静赶来的济世堂弟子,此刻却也悍于莫言及那些死士的手段,隔得远远的不敢轻易上前,地上有些个受伤未死的仆人翻腾着唉唉痛呼。
隔了三间房的沙石听到动静也急奔了出来,刚好听到宁书的话,看到廊间情景,他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莫言浑身硬崩地立在那里冷眼睨着沙石,宁书忙说:“少将军,请你快找人来看看我家少爷,他似被人下毒了!”
走廊尽头房内正关着骆风,夜氏兄妹正在内里等待骆风毒发之时,夜鹰听到动静,示意夜鹭留在屋内,自己开门出来,一眼看到走廊上情景,当下拉下脸来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莫言此刻浑身充满杀气,恶狠狠瞪着夜鹰,宁书忙上前挡在莫言身前,对夜鹰道:“夜少堂主,我少爷中毒可是你所为?”
夜鹰脸上一变,也不回话,快步走向宁昊房间,却被莫言拦住:“是不是你干的?”
夜鹰回瞪着莫言吐出二字:“不是!”
沙石焦急莫名,对莫言说:“夜兄今日即已承诺不会伤害国舅爷与骆小爵爷,便不会暗中下手,你先让他去看看再说。”
莫言瞪着夜鹰冷声道:“若宁爷有个好歹,你济世堂也休想好过!”侧身让出道来。
夜鹰不与他答话,快步奔入房中,宁书等人也紧跟了进来,宁书对死士们使了个眼色,让出一条道来,夜鹰奔至宁昊床边,只见宁昊已脸色黑紫,气息虚弱,心中暗暗吃惊,伸手探了宁昊脉象,回头来问:“他今日吃过些什么?”
宁书忙将桌上剩肴端了过来,夜鹰手不离宁昊脉门,伸头一一闻过,脸上神情一变再变,低喃道:“这些食物都没有问题啊。”猛抬头对沙石说,“三弟,烦你去请我爹过来看看。”
沙石忙应了一声出去找人。
宁书心里也是惊疑不已,今日宁昊所食用的饭菜他也都有吃过,可现如今,宁昊明显中了巨毒,而自己却是无恙,这会儿又听夜鹰说这些食物皆无毒,忙问道:“少堂主,若这些食物无毒,我家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夜鹰也是疑惑难解,暗自揣测种种可能,眼下却也不敢妄断,沉吟一阵后方反问宁书:“宁爷他可有日常服药的习惯?”
宁书点头道:“这倒是有的,少爷因自小带的病根每日里皆有服保健汤药,数月前得白阁主赠以良药后少爷的身体虽好了许多,但仍有服些养身汤药,离京后,因旅途不便,汤药便是停了,仅有服用些滋养丹药。”
“拿给我看。”
宁书忙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盒来,打开盖子,里面分成数个小格,每格内皆有一丸丹药,正是白泽生所赠的滋养药丸,宁昊往日里为保身体不至耗损过巨,倒是每日都有服用,只是这几日出了这一摊子事方才停了药。
此时,沙石已请了夜白黎前来,见到屋内情景,夜白黎黑冷着脸行了过来,夜鹰忙起身将手中药盒呈于夜白黎,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夜白黎脸色未变,看不出情绪,只是将那药盒拿到鼻前略嗅了嗅,俯身扒开宁昊的嘴凑近一些嗅了嗅,直起身来伸出一只手道:“拿针来。”
夜鹰忙从怀中掏出一卷针囊,细细铺开了放在床沿边上,拈出一根三寸银针递到夜白黎手中,又伸手拉住宁昊双手将人拉得坐直起来,在宁书的协助下脱去宁昊上衣,背朝外坐在床上。
夜白黎一言不发,拈针在宁昊头、背部连下十余针,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地死死盯着夜白黎行针的过程。
正在夜白黎行针的紧要关头,屋外突然传来数声惨叫,接着是夜鹭的娇喝声,这间屋子的房门和窗户同时闯入数名黑衣人,好在屋里本守着数名死士,当下在莫言的带领下与那些黑衣人战作一团,夜白黎额间见汗,沉声对夜鹰道:“去看看鹭儿!”
夜鹰领命杀了出去,沙石也不敢在此久守,跟宁书说了一声紧随着夜鹰往外冲杀。
宁书守在床边警惕,递针之事换由夜白黎的贴身弟子代劳,此次袭来的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便是在莫言与一班死士的抗拦下也偶有冲出重围杀至床边者,转眼间,宁书也被拖入战局,屋内死士与黑衣人皆有死伤。
夜鹰和沙石艰难地冲出屋去,客栈内已是杀声一片,好在廊间的黑衣人并不太多,两人快速奔至走廊尽头,屋里夜鹭正以一敌二,另有一人与功力只剩小半的骆风斗在一处,骆风此刻余毒未清,与夜鹭比是光果着身子,手中也无称手兵器,抓了只烛台艰难抵抗,眼见着已是险象环生,沙石当下冲过去拿刀挡住黑衣人朝骆风当头劈下的一刀,夜鹰前去拦下围攻夜鹭的两人,夜鹭抽出些空档来扯了件坎褂裹身,复又加入战团之中。
夜白黎在宁昊背上又连上数针,宁昊突然浑身一阵痉挛,一直留意宁昊情况的宁书顿时分心,与之对战的黑衣人手起刀落,宁书朝斜后方退避,却依旧被划破手臂,宁书只觉眼前一黑便要倒下,那边宁昊呕出一大口污物,夜白黎已转过身来,也未看清他如何动作,再次举刀劈向宁书那黑衣人便愣在当场,片刻后僵直倒地,夜白黎出手如电,数枚银针封在宁书手臂刀伤周围,不待夜白黎再度出手,客栈外突然响起数声尖哨,屋内黑衣人瞬时弃了对手纷纷往屋外奔碗,夜白黎闪身挡在窗旁,出手如电,又定下两名黑衣人,其余黑衣人却至房门逃出,莫言领了三名死士追了出去,屋里余下两名死士回守到宁昊床边。
宁书看了眼安然卧床的宁昊,上前两步跪在夜白黎身前:“多谢夜堂主救命之恩。”
夜白黎睨他一眼,冷傲道:“老夫只是不想背这下毒谋害之过。”随即令随行的弟子将那两名被银针封了经脉无法动弹的黑衣人带出去看押,转身径自出了房去。
骆风那屋内的三名黑衣人在听到尖哨声人也即逃离,骆风此时却已欲毒攻心,完全失了神智,见人便抱,屋内三人一时却也无法将他制服,夜白黎行至门前见到的便是四人在地上纠缠一团的混乱情景,当即上前在骆风脖间扎下一针,正行暴行的骆风顿时软倒在地,被他强行压在地上的沙石狼狈起身,夜氏兄妹也是神色尴尬地待立一旁,夜白黎过去扫眼骆风竖挺不倒的某处,蹲下身去翻开骆风的眼皮看了眼,手指搭在骆风脉门上片刻,起身道:“留下二人助他驱毒,明日带他来房中见我。”行至门前又补充道,“切不可耽误。”
夜白黎离开后,屋内清醒着的三人却尴尬地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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