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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搞义务教育-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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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和宝宝不敢说话,宝儿却是十分有胆量,当着戚博翰的面,梗着脖子对戚博翰道:“不许送走贝儿!”
  戚博翰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诬陷,只是眉头一挑,冷静地“哦?”了一声。
  陶笉然也是很茫然:“谁说要送走贝儿的?”
  闻言,四个孩子皆是一愣。
  好像是没有人说过,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
  贝儿三人已经反应过来是个误会,只有宝儿这傻小子,仍旧理直气壮道:“是爹爹!他要把贝儿送走,才会突然对贝儿这么好的!”
  贝儿已经看不去弟弟的蠢样了,正想让他不要再说了,戚博翰却先一步站了起来,拎起宝儿,面沉如水道:“看来,这些日子功课少了。”
  这熊孩子,竟敢在媳妇面前这么污蔑他,不给点教训,他戚博翰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宝儿这时才惊醒,可是他已经没了挣扎的机会,在其他三个姐弟的瑟瑟发抖的目光关注下,英勇就义去了。
  陶笉然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看向其他三个孩子,坚定道:“以后不许再这样胡思乱想了,你们是爸爸和爹爹最重要的宝贝,我们绝对不可能把你们送给别人的,知道吗?”
  “知道了。”三个孩子乖乖应道,但贝儿还是忍不住问道,“爸爸,那天的姑姑,是我们的娘亲吗?”
  陶笉然猝不及防被问到了自己一直没考虑好的问题,无奈之下只能用缓兵之计:“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能回答你。等将来贝儿成年了,爸爸自然会告诉你。”
  贝儿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是只能无奈地应下了。
  一场闹剧总算收场,等九月下旬的时候,一家人便动身回岳州去了。
  而陶禧然,也被陶笉然派人从研究所押回了乐径村,好好学习婚礼礼仪,以及日后的夫妻相处之道。
  陶笉然一家人,会在参加完行知中学的活动小组竞赛之后,再回乐径村。
  一行人刚安顿下来,戚靖宇便带着一个学生上门来了。
  陶笉然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学生正是音乐生,立即猜到了他们前来的意图。
  果然,戚靖宇将学生往前一推,很是不耐烦道:“这孩子说自己作了首儿歌,能跟你们兑换一个愿望,你们看看怎么办吧。”
  “是我说的。”陶笉然点点头,让侍女们将四个孩子都带过来,然后对那学生道,“你且弹唱一番,要是孩子们喜欢,便算你通过了。”
  学生显然有些紧张,他刚开始了不知道陶笉然一家是什么人,以为左不过是京城来的大官。
  但是当戚靖宇带他来到王府的时候,立即明白了陶笉然两人的身份。
  宁安作为戚博翰的发家之地,他跟陶笉然的传说在宁安可谓是家喻户晓。
  能住进这座王府的,夫夫俩人带着四个孩子,就这配置,想猜不到都难!
  陶笉然见学生紧张得都没有了反应,不由得看向戚靖宇。
  戚靖宇也没想到自己的学生这么没用,把人拖出去好好敲打了一番,回来的时候学生果然镇定了许多,拿出自己最擅长的古琴,开始弹唱起来。
  这首儿歌的旋律非常简单,节奏明快,歌词也十分简明易懂。主题便是孩子们春日春游时所见所闻,十分童趣。
  四个孩子听得是越发高兴,一曲完毕之后,连孩子们都能哼出这首歌的旋律了!
  “果然名师出高徒,这首曲子不俗。”陶笉然不懂乐理,听不出这首歌有什么技术上的瑕疵,光看孩子们的反应,就足以断定这首歌的优劣了。
  只是戚靖宇却不以为然,高傲地冷哼一声:“什么不俗,分明就是俗到娃娃家去了。”
  “大俗即大雅。”戚博翰冷眼一扫,帮媳妇怼了回去。
  陶笉然不管两人斗嘴,转而对学生道:“你想要实现什么愿望?”
  学生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成,当即兴奋到手都在抖,但还是将自己自己准备已久的愿望说了出来:“陛下,学生想请陛下帮忙,救救学生的姐姐!”
  说着,这学生就跪到了地上,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
  陶笉然赶紧让人将他扶起,问道:“你姐姐怎么了?你把情况说清楚。”
  戚靖宇听到学生说自己姐姐,不屑地哼了一声:“你那姐姐已经药石无医,我看你就当没她这个姐姐好了,省得糟心!”
  陶笉然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俩在打什么哑谜。
  学生已经泣不成声,还是戚靖宇跟陶笉然解释清楚了。
  这学生名叫夏元忠,家中还有一位长姐夏莲,姐弟俩关系十分亲厚。两年前夏莲嫁给了一个屠夫,却没想到那屠夫是个家暴男!
  夏莲嫁过去之后,日日在家中操劳不说,还动不动就要被打到遍体鳞伤。短短一个月,夏莲便不再是从前活泼开朗的模样。这嫁过去两年,更是如同行尸走肉,眼中再也没有了一丝光彩。
  夏元忠便想让夏莲跟屠夫和离,还特意请求戚靖宇出面帮忙,免得屠夫太过嚣张,日后报复。
  可他万万没想到,夏莲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那个渣男,不管夏元忠怎么劝都没用。
  陶笉然闻言,转头看向戚博翰,果然戚博翰也是一副“自己找死别人也拦不住”的嫌弃表情。
  “这个,不如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陶笉然并没有一口答应,反而给夏元忠打预防针,“到时候就算我能强制让他们和离,但是你姐若不愿意,回家后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你最好还是去探听清楚,你姐的心思才好。”
  “她就是担心和离之后会被人看不起,再婚没人要,还连累娘家人。学生都说了会护着她,也不介意她在家中一辈子不嫁人,可她就是不愿回来。”夏元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陶笉然摇摇头,知道自己摊上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虽然陶笉然自戚博翰登基以来,用了很多手段,想要提高瑞朝女子的地位。但到底是时日太短,百姓们的观念没那么快扭转过来。
  被封建思想荼毒了这么几百年,像夏莲的这种情况,在瑞朝肯定比比皆是,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但既然已经许诺过,陶笉然也不能反悔,只能跟着夏元忠,去那屠夫家查探一下情况。
  那屠夫家就在距离岳州府最近的一个县城里,第二日,一行人便驾着马车,赶到了一个一进的青砖宅子门口。
  那屠夫出去工作不在家,是夏莲前来开门。
  夏莲见到弟弟很是高兴,但是转头看到跟在夏元忠身后的陶笉然一行,脸色瞬间就变了,慌张道:“这又是做什么?我说了我不会和离的,你们快走吧。”
  夏莲说完,就要把门关上,但是被影卫给挡住了。
  夏莲见到壮实的影卫,不知是不是被打得有心理阴影。当场就开始浑身发抖起来。
  夏元忠连忙上前劝道:“姐,我请来了两位陛下,一定能为你做主的!”


第306章 
  “陛下?什么陛下?”夏莲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 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过什么。
  夏元忠已经见怪不怪; 又耐心跟夏莲解释了一遍现状。
  夏莲闻言; 这才转头看向陶笉然和戚博翰两人。
  屋外的动静很快被里面的人听到,屠夫的母亲走了出来。
  她见到夏元忠; 就像是见到苍蝇一般; 恶声恶气道:“你这小子又来做什么?!”
  陶笉然看屠夫的母亲身材肥硕,油光满面,再看夏莲瘦弱得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模样; 对着屠夫一家的厌恶更甚了。
  陶笉然给影卫使了个眼神,影二立即意会; 上前出示了令牌,厉声道:“大胆!见到皇上皇后陛下还不下跪!”
  那老妇人被吓到一愣; 一双小眼睛狐疑地看了看陶笉然一行人; 却并没有立即下跪,反而嘲讽道:“哼!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假冒陛下了?老婆子这就去县令大人,治你们的罪!”
  戚博翰还是第一次被个普通农妇这般指着鼻子骂,眉头一挑,影二立即上前将人给拿下了!
  既然令牌不好使; 那就直接用暴力解决!
  但是影卫这么做; 又激起了夏莲的恐惧; 原本看着还算正常的一个人,忽然就蜷缩成一团,躲在角落中浑身颤抖。
  陶笉然见状,眉头微皱; 让夏元忠把夏莲带到另一个屋子里,好好安抚。
  这边被绑起来胖女人知道陶笉然一行是个硬茬子,立即换了副嘴脸,即使自己被五花大绑着,也陪着笑脸,道:“两位大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爷,还请大爷息怒呀。”
  “哼,你们家欺负媳妇夏氏,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欺负成这个样子,还有脸让我们息怒?!”陶笉然看到夏莲那模样,又看着老婆子的嘴脸,心中早已怒火滔天!
  虽然来之前陶笉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好好一个人,竟然被这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失了心智,可见这家人可不仅仅是家暴这么简单!
  陶笉然让一个影卫去请了大夫,又把这老婆子,还有正在外工作的屠夫,全部抓到了衙门!
  一听到要去衙门,这老婆子瞬间也不慌了,满嘴的胡话也消停了不少。
  陶笉然和戚博翰立即发现了异常,陶笉然皱着眉对戚博翰道:“这县令是不是有问题?”
  这老婆子一开始就嚷嚷着要去找县令,如今得知要去见官,竟然也不慌不忙。
  这县令一定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陶笉然心情顿时又更加微妙了。
  他们派来管宁安的知州,都是最清廉有能力的,若是就在岳州府附近的县城中,出现了一个贪官,那就是知州治下不严,又或者是同流合污!
  若是连岳州知州都这般,那陶笉然和戚博翰在朝中还有几个能信得过的人?
  “多想无益。”戚博翰握住陶笉然的手,他倒是看得很开,“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你我毕竟只是凡人。”
  言外之意,就是让陶笉然不要太过追求完美。否则,这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陶笉然感受到了从戚博翰手心处传来的温暖,这才从牛角尖中钻出来,轻轻点了点头。
  若是那县令真是贪官,那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便是,等这些事情处理完后,再想点预防措施。然后就尽人事,听天命了。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衙门。
  县令早已接到消息,严阵以待准备升堂。
  影卫将屠夫母子直接扔到了公堂之上,还给陶笉然和戚博翰搬了两张椅子过来。
  不仅如此,陶笉然还让影卫去把周围有空的百姓,全都喊过来围观。
  县令不像没见识的老婆子,他见到影卫的令牌,便知道陶笉然和戚博翰是真的帝后,于是丝毫不敢怠慢,影卫做什么都不敢阻拦。。
  围观的百姓们见到这种阵仗,纷纷都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陶笉然和戚博翰。
  而屠夫母子却看不清状况,一见到县令,那老婆子便大喊道:“大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这群人直接闯入了我们家中,将老婆子和儿媳妇都绑了起来,这简直就是土匪啊!”
  这老婆子口无遮拦,将陶笉然夫夫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眼见就要上升到祖宗十八代了,县令哪里敢让她继续说下去,立即让人把她的嘴给堵上。
  见到自家娘被欺负,一直沉默不语的屠夫终于开口了:“大伯!俺娘说的又没有错,为啥不让她继续说!”
  屠夫说完,又看向端坐在大堂之上的陶笉然两人,很是义正言辞道:“你们官大就能欺负人吗!要是你们敢欺负俺们娘俩,俺要上京告御状!”
  陶笉然只听到,眉头一挑,看向县令:“大伯?”
  县令被陶笉然看得心一虚,连忙跪了下来:“求陛下明鉴,下官从未徇私枉法,这,这是个误会!”
  听到县令喊陛下,在场围观的人才如梦初醒,连忙扑通跪下,山呼万岁。
  而屠夫娘俩却傻眼了愣住了,等反应过来时,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下去,连忙朝陶笉然两人磕头喊冤。
  “你们有什么可冤的。”戚博翰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县令,“既然犯人跟县令有私,那县令就该避嫌了。停职待查吧。”
  县令闻言,两眼一抹黑,差点没晕过去。
  一般官员避嫌,都是不参与这件案子便可。但是戚博翰一开口就要他停止待查,分明就是连他也怀疑了!
  若真的查出他平日里有一丁点不妥,恐怕这个停职就遥遥无期了。
  陶笉然对这县令也没甚好感,直接让他下去之后,自己坐上了公堂的位置,拍下惊堂木,传证人。
  率先被带来的,是屠夫的左右邻居家的小媳妇。
  两个小媳妇没见过这种阵仗,又听说是两位陛下亲临,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跪在堂下话都说不太利索。
  陶笉然眉头微皱,又拍了拍惊堂木,重复问道:“我问你们,你们可曾看到,或听到过,这屠夫打媳妇夏氏?”
  “有,有的。”两个小媳妇点头如捣蒜,“见到过很多次,俺们家每天都能听到夏氏的哭喊声。”
  闻言,围观的百姓立即哗然。
  而屠夫娘俩正想辩驳,就被陶笉然让人堵住了嘴。
  陶笉然示意大家安静之后,继续对两个小媳妇问道:“那你们见到听到那么多次,可曾出手相助?”
  “这……”两个小媳妇听到这个问题,都很是迟疑,“他们家事,俺们也管不了啊。”
  陶笉然闻言,冷哼一声,心情愈发不爽:“哼!难道要打出人命了才不算家事吗?!”
  两个小媳妇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围观的百姓也被陶笉然的雷霆震怒吓得寂静一片。
  还好陶笉然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两个小媳妇,很快便让她们退下,传来了第三位证人:刚给夏莲看完病的老大夫。
  陶笉然免了老大夫的跪拜之礼,直接问道:“大夫,夏氏的伤是什么情况?”
  “回陛下,夏氏身上旧伤未愈,又有许多新伤。若是长久以往,夏氏恐怕活不过五年。”老大夫叹了口气,“如今开始好好将养着,也很难恢复原来的体格了,日后恐怕也会时常生病。”
  听到大夫这么说,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心惊。
  这就相当于以后夏氏就是一个药罐子了!普通人家,随便生场病就要耗尽十几年的积蓄,像夏氏这样的,哪里养得起。
  这屠夫家也是造孽,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嫁到他们家不过两年,就变成如今这模样,这让夏氏以后可怎么活?还不如早早去了,免得连累家里。
  陶笉然让大夫下去之后,才解开了屠夫和老婆子的束缚,冷声道:“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屠夫低头沉默不言,倒是他娘仍旧不甘心,上前痛苦道:“陛下冤枉啊!那些伤都是夏氏那小蹄子弄出来的,绝对不是我儿打的啊!”
  这老婆子话音刚落,围观的群众立即嘘声一片。
  老婆子被人下了面子,当场就想上前挠围观的百姓,但很快就被衙差给抓了回来。
  陶笉然冷哼一声,拍下惊堂木,判决道:“老婆子扰乱公堂秩序,谎话连篇,不敬帝后,纵容儿子虐待儿媳,罚三十大板,□□三年。屠夫虐待妻子,朕替夏氏修休书一封,从此你二人再无关联。且屠夫日后不得娶妻纳妾,也不许领养子嗣!再罚六十大板,□□五年。”
  陶笉然这一长串的判决下来,在场所有人都蒙了。
  打板子关监狱的处罚还算正常,但是不得再娶,还不得过继,这不是要断了人家的香火嘛!
  这个惩罚着实恶毒,但也让人解恨。
  而这也是陶笉然第一次,惩罚人的时候用了暴力手段。
  屠夫娘俩很快被拖下去行刑,戚博翰担心那些哭喊声扰了陶笉然的耳根,还特意吩咐让人把这两人的嘴巴给堵上。
  屠夫娘俩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只是,陶笉然的处罚并未就此结束。


第307章 
  围观群众见案子已经审完了; 但是帝后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于是也不敢乱动。
  一时间公堂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陶笉然面沉如水; 跟戚博翰对视了一眼之后,看到了戚博翰眼中的肯定; 于是又拍了惊堂木; 才继续判决道:“屠夫邻家见死不救,罚十年内不准享受朝廷颁发的新福利!”
  这个惩罚不痛不痒,并不会影响到那两户人家目前的生活质量。而且说是未来的福利; 可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新福利呢。
  所以这个惩罚,实际上那两家人损失的并不多; 甚至是约等于无。
  但陶笉然这么说,就像是告诉他们“你们错过了一个亿”一般; 令人为失去那或许不存在的利益而痛心疾首; 悔不当初。
  陶笉然看到围观的百姓都面有戚戚,于是再次警告道:“日后若再发现此类案例,有人知情不报,也会是同样的下场!”
  陶笉然在公堂上发了好大一通官威后,才让大家都散了。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之后; 陶笉然原本气势汹汹的模样陡然松懈了下来; 像是干了一场硬仗一般; 只觉得浑身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戚博翰上前扶过陶笉然,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柔声询问道:“我抱你回去?”
  “好啊。”陶笉然十分配合地搂住了戚博翰的脖子; 把头埋在了戚博翰的脖颈中,汲取其中源源不断的暖意,来抵消自己内心的负面情绪。
  似乎不管什么时候,戚博翰都能像现在这样,坚定地站在陶笉然身边,陪伴支持着他,就像是他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
  等回到王府的时候,陶笉然已经恢复如常了。
  陶笉然抱着四个可爱的小宝贝一人一个么么哒,吃过晚饭之后,就跟戚博翰回到房间,商量起了正事。
  今天的事情也带给陶笉然一个警醒,他虽然不能立马提升妇女的地位,但是至少不能让她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无处申述。
  “我们让袁沙净立个反家暴法吧。”陶笉然说着,就展开了信纸,提笔就开始写。
  戚博翰应了一声,看着陶笉然写完信后,才道:“那个县令的底细查清楚了。”
  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县令,暗卫一个下午便查清楚了。
  这县令确实是屠夫家的堂叔伯,还没有出五服,平日里的关系还算亲厚。而屠夫一家平时也仗着县令的名声,在县城里占了不少便宜。
  县令对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别提屠夫家暴的事情了。
  不过除此之外,县令在任期间,也没干过点别的贪赃枉法的事情。
  总体来说,还算是个清廉的官,只是有点小偏心罢了。
  这点小瑕疵,若是在别的统治者中,便是白璧微瑕,并不会多加苛责。
  但是陶笉然却不这么想。
  这县令现在只偏帮亲戚,没犯什么大错,但难保日后遇到更大的诱惑,不会犯下大错!
  如今既然被陶笉然遇到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陶笉然思索了一番之后,并没有严惩,只道:“既然是这样,就降为县丞,小惩大诫吧。”
  按照陶笉然的风格,最喜欢的惩罚就是限制一个人的未来,而这一次对这个县令只是降官处理,并没有其他的惩罚,可以说是真的小惩大诫了。
  这些小事,一向都是陶笉然决定的,戚博翰自然没有反对。
  屠夫这件案子,到这里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陶笉然给了夏元忠一百两银子,算是买了夏元忠作的那首儿歌,然后将乐谱歌词送到行政处,让他们在各个小学开个音乐课,就教孩子们唱这首歌。
  这歌夏元忠给取名为《春游》,此时的他们都不会想到,这么简单的一首儿歌,竟然会流传到千百年后,成为一曲经典。
  而其他的音乐生,在得知夏元忠一首歌竟然能卖一百两银子的时候,大家都不淡定了。
  他们如今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了,其他同龄人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开始成为家中的顶梁柱,而他们却只能每个月领点微薄的上学补贴。
  学生们若是说没有点别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如今有夏元忠的例子在前,所有的学生都纷纷找到戚靖宇,询问陶笉然还需不需要别的歌。
  陶笉然得知之后,自然是非常欢迎。
  于是对戚靖宇道:“不仅是儿歌,我们学校也要校歌,国家需要国歌。而百姓生活也需要各种能感同身受,宣泄情绪的歌曲。只要他们能作得出来,我觉得好的,统统有赏。”
  戚靖宇何其聪慧,一下子就猜到了陶笉然的意图:“陛下已经不满足报纸了,还想用歌曲来操纵人心?”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陶笉然翻了个白眼,“只是丰富一下百姓们的精神娱乐而已。口口相传的歌曲,比报纸要好用许多。”
  毕竟现在瑞朝的文盲率那么高,报纸的普及率受到的限制非常大,而歌曲就不同了,就算是五音不全的人,偶尔都会喜欢哼点小曲。
  只要健康向上的歌曲能得以广泛传播,那老百姓们哼唱着这些歌的时候,总会受到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虽然比不上接受教育那么深刻,但却更加润物细无声。
  陶笉然说着,又对戚靖宇道:“你要去京城的话,问问看有没有学生愿意跟着一起去。他们学了这么些年,虽然不能出师,但跟在你身边做个助教可还行?”
  戚靖宇闻言,立即站了起来,远离了陶笉然,一脸惊恐道:“你不会想要我教更多的学生吧?”否则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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