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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搞义务教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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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而为嘛。”戚博翰嘴角一勾,“这件事之所以告诉你,就是想让姑父倒是能帮我守住京城。不是在跟你商量。”
“那你干嘛不干脆告诉他?”王灵均冷哼一声,对戚博翰这么冒险的计划持十万分反对意见,但他人微言轻,只能从行为上鄙视戚博翰了。
“我直接宣他进宫,不是告诉所有人我打算用兵?”戚博翰无奈地叹口气。王灵均什么都好,就是这脑袋不适合入官场。要不是实在没人,他也不愿意拉王灵均踏这趟浑水。
两人又密谋了许久,第二天清晨,宫中突然传来消息,昨晚刺客来袭,戚博翰为救王灵均身受重伤!
大清早的,官员们都在宫门口等着上朝,猝不及防得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蒙了。甚至还有几人用眼神交流:你不是你干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一片茫然后,才有人对来传话的小太监问道:“那刺客如今何在?”
“回大人,刺客已被陛下当场击毙。”
听到小太监这话,翁元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什么都没说,只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戚博翰深受重伤,在失去意识前只让翁元基和另外两位丞相一起执掌朝政,并且不接受任何人求见。
京城内原本祥和的气氛突然巨变,一股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微妙气息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
而戚博翰的头号目标李家,果然开始蠢蠢欲动。
“爹,这说不定是最好的时机了!”一名年轻的男子一脸兴奋道。他是李家现任掌权人李正阳的嫡幼子李玉书,也是李正阳最宠爱的一个儿子。
李正阳闻言,微微摇头:“如今情况不明,不可轻举妄动。先给你兄长去信一封,让他早做准备。”
李玉书点点头,又道:“爹,如今后宫无主,戒备必定比平时松散不小,宫中那两个奶娃娃,要不要……”
“先派人去探听消息。”李正阳如今已是垂暮之年,做事没有年轻时那么果决,万事只求一个稳字。
李玉书虽是不痛快,但也不得不听话。
一时之间,宫内各家探子立即活跃了起来。而作为少数知情人,范忠趁机透漏出了许多是是而非的消息……
跟京城的动荡不同,沂州此时焕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生机。
城门处人流络绎不绝,每一辆货车,都会给沂州带来五十斤的粮食,支撑起了建造坞堡所需要的巨额粮食花费。
互市街上,各大商铺林立,其中以吃食为主,又有四间人来人往的客栈。小小的互市街已经容不下越来越的人流量,如今互市街东面的那条街,正在改造成商业街,不多时沂州将会再多一条互市东街了。
而沂州城外西北处二十里地的地方,已经围起了一圈两米高的城墙,工人们熙熙攘攘却又井然有序地在加固城墙。
而在工地附近,已经有士兵们开始提前来到他们的训练场,开始日常训练了。
不过这批士兵日后会不会进驻坞堡,还不好说。近日陶笉然跟王君浩,就进驻坞堡的士兵数量而僵持不下。
不管陶笉然怎么说,王君浩都坚持只分两万兵马去坞堡,而且从各种军事角度,将这个分兵的道理说得十分清楚。
陶笉然知道王君浩的分法很科学,不过他也没有立即答应,必须再僵多一段时日,等坞堡建成之后才不情不愿地“妥协”,这样才能给王君浩带来更多的压迫感,不让他生出自己很好忽悠的印象。
如今沂州已经稳步发展,陶笉然打算今天陪宝儿和贝儿玩一整天,也顺便给自己放个假。可这才刚进屋,子期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公子,棉花田那边出事了。”
“什么?!”棉花田种植十分顺利,陶笉然最近都没怎么关注了,闻言脑海中立即想到各种病变虫害,心中不由得一紧,急急忙忙往外走去,一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第176章
“李通判带了一群百姓来; 要拆掉水泥管。”
“李通判?”陶笉然脚步一缓; “他撞邪了?”否则陶笉然想不到为什么; 平时没啥存在感的李通判竟敢如此猖狂地挑战他的权威!
陶笉然骑着追风,一路飞奔到棉花田; 果然看到李通判带领着二十几个扛着锄头的农民; 正在跟邱裕带领的官兵对峙。
看到陶笉然过来,邱裕和官兵们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李通判那边却是不为所动。
陶笉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 下意识地端起了官架子,对李通判呵斥道:“李大人好大的派头!”
“不然于陶大人比。”李通判阴阳怪气地答道。
陶笉然心中倏地一沉:“李通判这是何意?”
“正如陶大人所见; 下官替百姓请命,将这官道移至农田。”李通判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 “沂州粮食收成原本就少; 大人今年还不让人开凿河道,明年收成定会减产。百姓们又见大人花费巨资打造这管道,却是用来种植不能吃的观赏玩物,自然群情激愤,下官这么做可是为了大人好。若是大人将百姓们逼到绝路; 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强词夺理!”邱裕气急败坏; “枉本官这般信任你; 这些年来对你推心置腹,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等心肠歹毒之徒!”
李通判冷哼一声:“强词夺理的怕是邱大人吧。下官为民请命,又怎是心肠歹毒了?不必多说,动手吧!”
李通判身后的百姓闻言; 立即气势汹汹地扛起锄头往土墙走去。
陶笉然看着这群被人当枪使的愚民,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我看谁敢动手!谁敢动这墙一下,我就让他全家陪葬!”
那群百姓闻言,动作立即迟疑了,纷纷转头看向李通判。
李通判冷笑一声,开口道:“下官劝大人还是不要太猖狂,你背后的靠山,如今还不知道在不在呢。”
“你什么意思?”陶笉然觉得这家伙应该是随便乱说来扰乱自己的心神,但是看李通判这笃定的模样,心中又不由得有些疑虑。
“陶大人莫不是现在还不知道吧?”李通判走到陶笉然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圣上身受重伤,已昏迷了小半个月,难道就没人来通知陶大人一声?”
陶笉然闻言,第一反应就是不信!理智告诉他,戚博翰出事那么久,不可能没人通知自己。就算戚博翰周围都被敌人封锁了,不是还有神出鬼没的暗卫么!他至今都没得到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才是。
但终究情感胜过了理智,陶笉然气场顿时弱了下去,恨不得直接插上翅膀飞回皇宫!
陶笉然退后一步,声色厉茬地对邱裕道:“邱大人,今日他们谁敢再往前走一步,就将他们家人也一起关入大牢!”
说完,陶笉然转身骑上马,就往京城的方向飞奔。这肯定是戚博翰放出的假消息,他要回去将戚博翰暴打一顿!让他以后还敢不敢,不跟自己通气,就玩这么大!
陶笉然虽然笃信戚博翰没事,但眼前却逐渐被一层水雾遮住了视线,追风不知不觉就跑偏离了路线。
“公子小心!”一直跟在陶笉然身边的暗卫连忙出手,让追风停了下来。
陶笉然看到暗卫出现,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急忙问道:“你家主子没出事,对不对?!”
暗一闻言,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还躲在暗处的暗二。他们只是暗卫,又不是跟戚博翰有心电感应,相隔那么远,他们也不知道戚博翰究竟有没有出事啊!
陶笉然看暗一的神情,心中一个咯噔,气急败坏道:“到底有没有事,你快说话啊!”
“回公子,属下不知。”暗一说完,又道,“不如让属下回京城查探一番?”
“你们这一去一回不知道要多久,还不如我自己回去!”陶笉然说着,又要扬鞭。
暗一连忙抓住鞭子,道:“公子,如今京城局势不明,您还是留在沂州比较好。”他们奉命保护陶笉然的安全,就算戚博翰出事了,他们也要继续完成戚博翰的吩咐。
陶笉然想将鞭子拽出来,可暗一和鞭子却纹丝不动。陶笉然被气到飙泪:“暗一放开!不管现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你要跟谁死在一起?”磁性而又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搂住了他的腰。
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让陶笉然刚憋出来的眼泪硬生生收了回去,咬牙切齿道:“戚!博!翰!你是不是找死!”
“怎么了这是?”戚博翰将陶笉然抱了起来,让他转了个身,不等陶笉然说话,一把堵住了他的唇。
久违了半年的唇舌交融,让陶笉然不自觉地心跳快了好几拍。才刚开始没多久,就被吻得晕乎乎的。哪里还有心思生气,浑身满脑子都是把这个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人性X药给送到床上去!
好在戚博翰的自制力还是在线的,这官道上人来人往,怎么能让别人将陶笉然的这幅模样给看了去!
“走,回你的节度使府。”戚博翰说完,立即接过缰绳,调转马头朝沂州跑去。
剩下可怜的逐月,就这么被主人扔在了路边。要不是戚博翰还有暗卫跟着,这匹良驹恐怕要被别人顺走了!
陶笉然趴在戚博翰的怀中,听着耳边那强有力的心跳,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
“咳。”戚博翰见陶笉然这反应,猜到应该是有人跟他说过自己受伤的消息了,于是有些心虚,“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
“呵呵!”惊喜个鬼!明明是惊吓!陶笉然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刚刚流的泪全白瞎了,辣鸡戚博翰!“你以后自己睡一间房!”
陶笉然语气虽然凶巴巴地,手上却把戚博翰抱得更紧了,生怕自己一个松手,戚博翰就会不见了一般。
戚博翰也单手揽着陶笉然的腰,并没有理会陶笉然那丝毫没有力度的威胁,而是心疼道:“瘦了。”
陶笉然哼唧几声,没有反驳。戚博翰这种生物,就是半天没见,都会觉得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而变瘦了。
戚博翰载着陶笉然回到沂州城外一里地的地方,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别骑马入城。
陶笉然直奔节度使府,戚博翰则是在城内饶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翻墙而入。
陶笉然等得心急,就差直接站门口张望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那一抹从墙上跳下来的浅紫色身影,陶笉然很是克制了一番,才没猴急到直接扑上去。
戚博翰倒是一点也不矜持,一个箭步跨过来,一把将陶笉然拦腰抱起:“卧室在哪?”
陶笉然老脸一红:“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么呢?!先去看儿子女儿!”
戚博翰闻言,原本上扬的眼角立即垂了下来:“去看他们做什么,两个小没良心的现在肯定不认得我了。”
“啧,还不是因为你嫌弃他们!”陶笉然从戚博翰怀中跳了下来,拽着人就往宝儿贝儿的房间走去。
此时已经是傍晚,两个小家伙午睡刚刚醒来。看到陶笉然立即激动得手舞足蹈想要扑过来一样。
陶笉然连忙上前将他们两个扶住,宝儿趴在陶笉然怀中就不出来了,贝儿趴在弟弟背上,还动手掐了一把弟弟的脸蛋。
宝儿被掐疼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哇!粑粑……”
陶笉然听到宝儿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宝儿见爸爸不理自己,哭得更是大声了:“呜呜呜……粑粑……”
“刚刚宝儿是在叫我爸爸?”陶笉然转头跟戚博翰确认道。
“爸爸!”贝儿突然也跟着叫了一声,她的发音比宝儿准多了。
这突如其来的双重惊喜把陶笉然这个傻爸爸砸得不知所以,完全无视了宝儿那响彻天地的哭声。
戚博翰听着那哭声就脑壳疼,一把上前将宝儿抱起来,恶狠狠道:“再哭就打你屁股了!”
“蝶蝶~”宝儿一眼就认出了戚博翰,还把脸上的鼻涕眼泪都蹭到了戚博翰的脖子上!
贝儿听到宝儿的声音,也转过头来叫了一声特别标准的“爹爹”。
戚博翰微微一愣,但好歹没有陶笉然这么夸张,只是对两个小家伙温柔了许多,还每人赏了两个来自父亲的吻。
陶笉然这时才反应过来,却还是激动得不行,拽着宝儿和贝儿让他们再喊一次。
“粑粑~”宝儿很是听话又叫了好几遍,贝儿则是不屑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跑到一边去玩玩具了。
陶笉然让宝儿喊了十遍八遍后,情绪才平复下来。又拉着戚博翰亲自给两个小家伙喂了晚饭,才被忍无可忍的戚博翰拽回了卧室。
陶笉然看见戚博翰把门一关,就开始宽衣解带,喉结不由得上下滑动了一下,撇开眼不去看某个耍流氓的家伙。
戚博翰却不放过他,好不容易来一趟,之前的那些帐,必须连本带利好好算一算!
第177章
第二天; 陶笉然毫无意外地躺尸了。
邱裕和王君浩来访的时候; 未免让旁人看到他这跟破布娃娃一样的状态; 陶笉然只能称病,隔着屏风跟两人说话。
“咳咳; 不好意思; 昨日突然感染了风寒。不敢传染给你们,今天就隔着屏风说话吧。”陶笉然的嗓子昨晚就喊到哑了,如今倒正符合了虚弱的声音。
“陶大人可曾看过大夫了?”邱裕十分紧张; 这年头风寒可不是个小病,随时是可能要人命的!
“已经吃过药了; 二位有什么事快说吧,等会儿我再去睡一觉。”说着; 陶笉然打了个无声的哈欠。今天早上公鸡叫的时候; 戚博翰才停止折腾,他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过!
邱裕闻言,也不敢耽搁,连忙道:“大人,昨日闹事的百姓已经全部遣送回家了; 李通判也被软禁家中; 您看……”
“李通判煽动百姓闹事; 居心叵测。削其官职,押入大牢,听候审判。”陶笉然就说李通判这个姓怎么那么耳熟,昨晚听戚博翰说了他的计划; 陶笉然立即想到了李通判和李家的渊源,这个姓李的,必须得好好审一审。
陶笉然又让邱裕写了封判决书,然后拿来盖上自己的节度使印章,才让邱裕下去拿人。虽然邱裕是知州,但他是没有权力任免通判的,节度使则不然。也不知道那姓李的从哪来勇气,竟敢来挑衅陶笉然的权威。
邱裕离开后,王君浩才开口道:“陶大人,陛下现在应该没事吧?”
陶笉然闻言,眉头一挑,看向躲在偏厅偷听的某人。戚博翰微微摇头,陶笉然才咳嗽了几声:“我已经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了,大夫说我情绪不能再激动,你别提了,我还想养好身子,回京城去。”
这话说的,就是暗示自己突然风寒是被那坏消息给刺激到的。这倒是让王君浩对他的话又信了几分。若是陶笉然表现得毫无异样的话,戚博翰肯定是安全无虞。
只是王君浩还是不够了解陶笉然,若戚博翰当真出事或者没有消息,陶笉然此时恐怕已经累死在回京路上了。
而王君浩得到了自认可信度很高的答案,也不再久留,他也得派自己人去京城打听一番才行。
听到客厅们关上的声音,陶笉然硬撑着的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身体一软,瘫在了椅子上。
戚博翰连忙上前,轻轻抱起了他,语气有些愧疚:“下次不会这么冲动了。”
“哼,知道就好。”陶笉然白了他一眼,又在戚博翰怀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陶笉然和戚博翰在沂州缠缠绵绵,京城朝堂内却是要被大臣们掀翻天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宰相可以唱十二台戏了!
中书令翁元基,是坚定的皇帝派。门下侍郎是个三朝元老的纯臣,说他忠于戚博翰也不太对,他只是忠于瑞朝,不管是谁当皇帝,他都无所谓。
而中书令刘家瑞,则是个根正苗红的世家派。他出身京城三流世家,却因为娶了李正阳的嫡长女而水涨船高,在李家的帮助下当上了中书令。可以说是李家最大的爪牙,没有之一。
这几日没有戚博翰在上面压着,翁元基和刘家瑞两人是完全对着来的,而门下侍郎夹在两人中间,对于那些不合理的,斗争下的产物,全都给予驳回,这才勉强没让瑞朝乱起来。
而戚博翰受伤这么久了,还没有见过任何人,再加上王灵均这个戏精,跟别人描述得戚博翰当时就只剩半口气了,这让原本老实的世家又都乖乖地跳入了圈套。
现在王灵均每天早朝过得可快活了,一边暗搓搓地观察着又有谁投入了李家的怀抱,然后幻想着这群蠢蛋在见到活蹦乱跳的戚博翰之后的表现,脸上的笑容差点憋不住了!
翁元基跟王灵均站的位置是比较近的,人精如他,哪里感觉不到王灵均的状态不对。心中隐约有了几分猜想,在怼别人的时候心底也更有底气了。既然戚博翰想要引蛇出洞,那他就尽力都把蛇给挑出来!
而刘家瑞也是紧咬不放,事已至此,刘家和李家已经没有退路!李家将目光放到宫中的两个奶娃娃身上,刘家瑞却注意到了最近在京城风头无两的行知中学。
那所谓的小科举,明眼人都知道戚博翰这是要培养属于自己的寒门势力。既然现在戚博翰出不了面,那又何不趁机阻了他的计划,让他就算回过神来,这损失也无法挽回!只有戚博翰越弱,他们世家才能越强。
刘家瑞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凶光。
第二日,照常去行知中学阅读室复习的学子里,有个人不□□分。
一个京城本地学子,顶着一个十分有碍观瞻的蒜头鼻,鬼鬼祟祟地打量周围许久,最终目标选定了六个聚在一起看书的学子。
“哎,六位兄台,你们听说了吗?”那蒜头鼻神秘兮兮地开口。
六人中年纪最小的学子果然被吸引了好奇心,问道:“知道什么?”
“王校长呐!”蒜头鼻似乎颇懂吊人胃口的真理,他一说王校长,其余五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王校长怎么了?你快说。”那小少年道。
“王校长,竟是个未婚女子,闺名婉凝!”蒜头鼻这句话明显放大的声量,附近坐着的学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少年闻言,歪了歪头:“这名字倒是好听。”
“好听什么!”坐在少年身旁的青年一拍少年的后脑勺,气愤道,“堂堂一校之长,怎能由无知妇人担任!”
蒜头鼻连忙煽风点火:“就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管着一群男人,这像什么话!”
他们的想法就是大部分人的想法,不少学子都纷纷扔下书,要找王琬凝讨个说法!
而在行知学院念了一年书的学生,看到这些激动得以为自己是卫道士的学子,都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女子又如何?说出来怕是要吓死你,人家还是民生日报的主编呢!你们想都没想过能接触的高官的稿子,经过王校长手中,那也是说改就改的份!区区一群连举人都考不上的家伙,有什么资格问人家要说法!
那蒜头鼻眼见煽动成功,可回头一看,还有一群穿着行知学院校服的人一动不动,像是在看笑话一般。眼珠子一转,突然大声对那中学的学生道:“你们怎能无动于衷,难道你们那王琬凝,有什么首尾不成?”
“王校长是圣人亲自指派的,你们若是对王校长有意见,尽管去找圣人说啊。”田达从角落中站了出来。如今他身量已经长开,在平均身高一米八的北方学子群中,丝毫不显得劣势。
他看向那蒜头鼻,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道:“学校是教授圣贤书的地方,你口口声声污蔑圣人钦点的校长,又将校内同窗贬低成那不知廉耻之人。枉你身穿学子服,所做所言皆有辱斯文,实乃我辈之耻辱!”
听到田达的话,刚才还顺着蒜头鼻的思维,阴谋论了一番的学子们,纷纷羞愧得低下了头。而那些被煽动得最激动的人,更是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一般。
对啊!就算校长是女人又如何,那可是皇帝钦点的!他们来考行知中学,不就是为了博取圣人的关注么?若是因为这事而惹了圣人的眉头,那以后怎么可能飞黄腾达?!
险些就被这个无耻之徒给骗了!
不少人将仇恨迅速转移到了蒜头鼻身上,蒜头鼻见势不妙,连忙溜之大吉。
一场硝烟顿时泯灭于无形之中,有的学子强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回去继续读书。有些则朝田达递来感激的目光。
田达却不稀罕这群人的感激,他快步离开阅读室,来到了民生日报的办公院。
自从民生日报开办之后,王琬凝的办公室就搬到这里来了,其余三个小领导的办公室也在这个院子里。田达常来给陶小妹送饭,所以他虽不是日报成员,对院子的布局却也算熟门熟路。
他来到王琬凝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王琬凝的声音:“进来。”
田达推门而入,王琬凝抬头看见他,倒是有些意外:“怎么了,有事?”平时这家伙来了这里,可是除了财务室,哪里也不去的。
田达将刚才在阅览室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王琬凝原本轻松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她倒不是怕那些介意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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