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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大清第一纨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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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以目前来看,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知道地契是林沫的,不知道林沫这个名字的特殊意义,知道林沫是谁的,又不可能知道在某个城市的某块地的地主是林沫。
  所以,原本该被拿出来做幌子的胤祚,在胤禛的有意操作下,到目前为止,或者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只是一个无比低调的“幕后老板”。
  再后来,在这个没有版权意识的时代,又有无数家“超市”,在没给胤祚半毛钱的加盟费的情况下就开起来了,将胤祚的身份隐藏的更深了些。
  ——
  “撤了!”澹宁居,胤祚在康熙带着怨念的目光下,将他筷子底下一盘子油光闪闪,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羊羔肉移开,换了碗清汤过来,一边还吩咐宫女:“吩咐御膳房,皇阿玛每日的菜单子先给太医过目,别什么都往这儿上!”
  别看顶着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的名号,但康熙实际上也就活了六十九岁而已。
  六十九岁很长吗?
  别搞笑了,在胤祚那个社会,普通职工退休年龄都延长到了六十五岁好吧!级别高的,妥妥的七十五岁才开始退,退完还有好多年可活呢!
  在胤祚看来,现在这个时代,空气中、水中都没有后世的各种污染,康熙也算颇为注重养身,全国最厉害的大夫又都围绕在他身边,而且他也没得譬如癌症、白血病什么的大病,六十九岁真心不算高寿。
  所以,平时还是要注意再注意。
  看着小六儿这幅模样,康熙深觉自个儿宠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换了其他儿子,便是察觉出他这几日吃的油了,也大多不会吭气,便是吭气了,或者一本正经的叩请他为国为民为了孝顺的儿子们(隐喻自个儿)保重身体,或者故作亲近忧心忡忡的劝阻,让他听了就腻歪,唯有这个小六儿,就那么不耐烦的一挥手:“撤了!”倒让他打心里舒坦。
  幸好胤祚此刻正专心挑鱼刺,没察觉出康熙的想法,否则怕是要骂一个难听的字出来了。
  “吃这个眼睛好。”胤祚将挑好的鱼肉放进康熙的碟子,道:“这几日总看见皇阿玛你揉眼睛,还是找个太医看看。一次看折子时间别太长,每两刻钟就起来朝远处望望,多看点绿色的东西可以缓解疲劳。还有我先前教给梁九功的法子,一天最少要按两次……”
  “朕知道了!“康熙无奈道:“老六你现在是越来越啰嗦了!”
  “谁让我一天到晚最闲呢!”胤祚道:“等过几日皇阿玛启程去塞外,想听儿子啰嗦也听不到了。”
  康熙看着他:“怎么?你不去?”
  “不去!”胤祚摇头:“儿子京里两个园子建着呢,儿子要是走了,他们给我偷工减料怎么办?”
  康熙气乐了:“合着朕还没有你那两个园子重要?”
  胤祚全然没有诚惶诚恐的意思,理所当然道:“皇阿玛身边那么多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可我那两个园子,离了我可不成。”
  康熙冷哼一声,咬牙道:“朕此次奉皇太后东巡,原本想令德妃随同侍候,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呃?还有这事儿?
  胤祚眨眨眼,额娘十三岁入宫,到如今已经二十五年了,这二十五年来她离开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应该也是想出去走走的吧?不过,塞外那地方,又远又不好玩,若是明年南巡的侍候,能让皇阿玛把额娘带上就好了……
  “那……”胤祚犹豫再三:“儿子同额娘商量商量?”
  康熙肺都要气炸了,一拍桌子:“滚滚滚!”
  胤祚冷哼道:“滚就滚!”
  从桌子上取了个窝窝头,啃着就出去了。
  胤祚走得倒是硬气,但第二天一到宫里,见到德妃眼中掩不住的喜色,就知道糟了。
  德妃将西瓜切成小片,又用银签剔出籽,这才递给他,口中道:“也只是说陛下有这个意思,额娘倒是无所谓,其实啊,额娘在这宫里也待惯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胤祚哪能听不出德妃话语中的嘚瑟,暗骂康熙卑鄙,这头说算了,那头又故意给德妃透口风,若是让德妃知道因为自个儿让她出不了门,岂不是完蛋了?
  口中道:“额娘放心,皇阿玛的话,若没有几分准头,谁敢朝您耳朵里乱传呢!”
  心里则想着,到底怎么哄得康熙回心转意呢!烦!
  刚回到静明园,还没想出法子,胤祚就被康熙急召入畅春园。
  胤祚看到康熙的时候,他不在澹宁居看折子,而是在外面打靶。胤祚一看见他手中的东西,顿时吓了一跳,上前抢过,道:“这玩意儿还是我小时候弄来玩的,现在放了都快十年了,您也不怕走火伤了手。”
  康熙手里拿的,正是他小时候做的连发火铳,不过他嫌戴梓设计的宛若琵琶的造型太过臃肿,就将后世的弹匣给造了出来。
  康熙笑道:“倒还记得这是你弄的东西呢!朕好容易从你那堆垃圾里翻出来的,有十年没碰过了吧?现在再让你做,可还做的出来?”
  十年了居然还没被锈完,可见下人保管的还算用心嘛!
  胤祚欣赏着自己儿时的大作,指指自己的头,道:“这儿呢,是越用越活的,儿子这些年又没让它闲着,怎么可能连小时候都不如?皇阿玛您要喜欢,儿子三两日就能给您再做一把出来,铁定比这个还好。”
  康熙面露喜色,道:“你要能再做一把比这个更好的,朕一定重重有赏!你不是喜欢园子吗?朕就再赏你个园子!”
  胤祚摇头失笑,道:“儿子哪里喜欢园子了?起先就是想修一座自己住。后来皇阿玛您让内务府给我另修以后,我是看着地都买了白放着可惜,才继续修郊区那座的。皇阿玛您要真想奖赏儿子,明年南巡的时候,就把额娘也带上,好不好?”
  儿子真心孝顺,哪怕对象不是自己,康熙也是高兴的,笑道:“好,朕准了,不过要是做不成……”
  胤祚切一声,道:“没见过像您那样瞧不起自个儿子的!”
  挥挥手就那么去了。
  待他走远,康熙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敛去,甚至变得有些冷酷起来,道:“吩咐下去,继续给朕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朕找出来,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要给朕找到!”
  “……嗻。”
  ——
  一进静明园,胤祚对迎上来的管家劈头便问:“四哥在不在园子?”
  管家答道:“四爷刚走,说晚上还会过来。”
  胤祚道:“四哥一回来就通知我。还有,收拾东西,明儿回京去住两天。”
  “嗻。”
  到了晚间,不等胤祚去找,胤禛便自己来了,递给他一堆银票,道:“超市见了回头钱,这是你那份……拿去可劲儿的花,若是不够了,我这里还有。”
  胤祚略略看了眼,笑道:“有四哥在,我这辈子似乎都不必为银子发愁了。”
  胤禛慢腾腾喝着茶,淡淡道:“原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
  又道:“你家管家说你要见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胤祚嗯了一声,听了听外间的动静,才声音略低,道:“皇阿玛把我小时候造的火铳翻了出来,让我再造几把——四哥,可是你那边……”
  胤禛皱眉道:“你高高兴兴的过你的日子就行了,外面的事儿有我在呢,何必操这些闲心?”
  胤祚苦笑道:“旁的事也就罢了,这件事到底同我有关,四哥不说,岂不是让我更不安?”
  胤禛手指在茶杯上来回摩挲了数次,斟酌了下用词,才道:“月前,山西那边有土匪,截了税银。”
  “用火铳?”
  胤禛嗯了一声,道:“山西巡抚派了数千人去围剿,但对方靠着上百火铳,硬是没让他们攻上去。后来官府假装放火烧山,他们才朝深山里逃了。官府从他们的寨子,找到一个造火器的小作坊。”
  胤祚点头,不用说,这些带着火铳的土匪,应该是胤禛的手下假扮的。心中微微一沉,虽然胤禛没有提半个字的伤亡,但从这只言片语,也能想象出当时的景象是何等惨烈。
  事情却还没玩,胤禛顿了顿,又道:“半月前,原吴三桂属下将军黄明,伙同陈丹书、吴旦等人在湖南茶陵州、靖州等地聚众起事,执旗放枪,暗伤把总李成功等人。数日后被地方擒获,缴获火铳二十余把,搜出火铳构造图一张。”
  胤祚不由感叹胤禛的行动力之强,从定计到现在,才区区三月不到,胤禛便将这么大一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前者假扮土匪也就罢了,后者竟连吴三桂的属下及乱民都被他利用了。
  有这两件事在,康熙应该就会对火器看重起来吧?只看今儿康熙的反应,也该知道胤禛的行动成功了。
  只听胤禛又道:“五日前,黄明之事传到御前,皇阿玛紧急召令戴梓回京。”
  胤祚大喜,正要说话,却听胤禛继续道:“……却发现他们主仆早已失踪多时。”
  “什么?”胤祚惊呼出声,却见胤禛正老神在在的看着他,顿时明白,道:“四哥,是你……”
  胤禛点头,淡淡道:“戴梓,是汉人。有了这两件事做铺垫,戴梓的失踪,会给带来皇阿玛最大的威胁,他一日找不到,皇阿玛便一日如芒刺在背,再不敢忽视火器之事……而且,最重要的是……”
  胤禛起身,走到胤祚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道:“从此以后,你在皇阿玛面前,可以更放肆一些也没关系。因为全大清,只有你一个人会造连珠火铳,皇阿玛手下亿万百姓、万千能人、百十儿孙,却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对抗戴梓,可以保大清平安。”
  “四哥……”
  “这大清朝,平均三十个汉人才有一个满人,若是汉人手中有了连珠火铳这种利器,而我们没有——皇阿玛,他也是怕的……”
  “老六,从今以后,再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就算是太子想动你,皇阿玛也会先砍了他一只手!”
  “老六,从今以后,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我这边,你不必操心,我总不至于连……”
  胤祚没听清楚胤禛最后几句说的是什么,待要细问时,胤禛却已经转身离去。
  重来一次,我总不至于,连前世都不如。
  说了要保护你,却被你一次次护在身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第35章
  
  因为前世严重的心脏病,胤祚对小说、电视剧之类可能导致情绪大起大落的东西接触的不多,但是对纯学术性的书和文章却看得不少。尤其是某些他翻译过的论文书籍,为了描述精准,他往往会专门花时间仔细研读相关知识,这也是前世许多人高价指定请他翻译的原因。
  有了上一世知识的积累,这一世他又先后师从南怀仁和戴梓,手下更有无数能工巧匠供他驱使,所以造枪对他来说,当真不算什么难事。
  先前的变故之后,他已经明白单凭康熙对他的感情,并不足以让他立足于这个时代,他刚刚决定做一个有宠又有用的阿哥的时候,胤禛便将最好的机会递到了他手里,让他不仅是有用,而且是不可替代,独一无二。
  他岂能白白浪费胤禛的心血?
  三日之后,他手中便有了三件成品,两把只有六发的手铳,和一把二十五发的连发火铳,其模样已经很接近后世的手枪和步枪了,比之他幼时做的那几把又精密轻巧了许多。
  第四日一早,澹宁居中,康熙看着亲手抱着两个盒子,快要被压趴下的海拉逊,神色不虞道:“老六人呢?”
  海拉逊道:“六阿哥说,难得回京,要多耍几天才回来。”
  不省心的小子!
  康熙暗骂了一句,问道:“跟的人呢?”
  海拉逊道:“六爷带了他留在林府的护卫,老奴也派了十几个得力的侍卫暗地里跟着。”
  康熙嗯了一声,起身向外走去,梁九功一挥手,身后两个小太监上前接过海拉逊手里的匣子,快速跟上康熙的脚步。
  梁九功对海拉逊道:“走吧海拉逊大人。”
  海拉逊擦擦额头的汗,道:“万岁爷不会是这就要试枪吧?”
  梁九功看了他一眼,悄声道:“万岁爷这几天,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等的就是这个呢!”
  内务府和后宫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有些话对别人不敢说,但对着内务府总管海拉逊,需要瞒着的事儿很少,或者说,便是瞒,也很难瞒的住。
  海拉逊顿时有些后悔,早知道昨儿晚上连夜送来,说不定还能得万岁爷一句褒奖呢!
  枪早便试过无数次了,否则也不敢送到康熙手里,这种超越了时代的东西,康熙会不满意倒怪了。
  看着还冒着青烟的枪口,康熙露出这几日以来唯一一个笑容,语气中不无骄傲:“人人都道戴梓是天才,却不知在朕的老六面前,连戴梓也要退避三舍。”
  戴梓是天才又怎么样?朕的小六十岁的时候造的火铳就比他好,更何况现在这两把?
  康熙将火铳放回匣子,又把玩一阵手铳,问道:“老六只做了这两个?”
  海拉逊道:“还有一只手铳,听说是送给四阿哥防身了。”
  “他自己呢?”
  海拉逊道:“六阿哥嫌重,说等哪一日闲了,做个轻巧的带身上玩,现在没空。”
  “没空?他忙着干什么呢没空?”
  海拉逊低头:“……听戏。”
  “……”
  “梁九功。”
  “奴才在。”
  “换上便服,朕也要去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戏这么好看,迷得老六连家都不肯回!”
  “嗻。”
  ——
  这一去,还真是看到了一出好戏。
  见到胤祚的时候,梁九功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过就算捂住眼睛,也还是挡不住这位小爷的声音,这位小爷声音隽永,回味悠长,念诗说话都是一等一的好听,连骂起人来都那么有韵味:“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爷今儿可算是涨了见识了!都给我听着!你们今儿不把他打的这辈子不能用自己的两条腿走路,爷明儿就把你们的腿打断!”
  道路的正中间,无数看热闹的人群包围圈中,胤祚的护卫正将五六个奇装异服的男人揍的满地打滚,听到胤祚的话,原不敢下死手的几个人,手底下又重了几分。
  对方为首的被特殊照顾的男人一边惨叫一边大声叫喊:“我乃高丽使臣,是你们皇帝陛下的客人,你敢侮辱外国使臣,你们大清皇帝,会砍了你们的脑袋!”
  “打不得,打不得……”一旁鸿胪寺同文馆的官员急得满头大汗,对着胤祚一阵告饶:“六阿哥,这是外国使臣,万岁爷过几日要接见的,可打不得啊……”
  胤祚冷哼一声,扬起下巴道:“这世上爷打不得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爷十个手指头用不完!他算是哪根葱!再在这里碍手碍脚,爷连你一起打!”
  再一看那边,气不打一处来,一群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卯足了劲儿,其实拳脚都冲皮粗肉厚的地方去了,敢情都指望将断腿的差事留给别人做,省的惹祸上身呢!
  一撸袖子就准备亲自上阵,忽然袖子被人扯了下,胤祚不耐烦的挥开,然后又被扯了下,胤祚大怒回头,顿时一愣:“梁公公,你怎了来了?皇阿玛有旨意?”
  却见梁九功不说话,示意他向后看。
  胤祚一扭头,顿时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自家老爹正黑着一张脸看着他呢。
  忙一拉身侧的陈拙,悄声道:“撤。”
  陈拙比他更早看见康熙,只是故意不提醒他罢了,此刻见状,一吹口哨,打人的立刻作鸟兽散,转眼就不见了人影,比土匪还专业。
  胤祚道:“你也撤。”
  陈拙看了他一眼,几步隐入人群中不见。
  胤祚这才向康熙走去,康熙却不理他,径直上了隔壁的茶楼,胤祚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一进门,康熙劈头就骂,好气又好笑:“出息了你啊,朝鲜使臣你也敢打!”
  胤祚硬着脖子道:“为什么不敢打?他又不比儿子尊贵!”
  康熙气乐了:“你倒还有理了!要没你尊贵的都得打断腿,这世上还有几个站着走路的?”
  胤祚不吭气了。
  康熙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道:“说吧,为什么揍他?”
  自己的儿子康熙还是了解的,欺负人的事儿是从来不干的,被人欺负的事儿当然那就更不干了。
  胤祚说起来就生气,喝了口凉茶去去火,才道:“儿子正逛着街呢,那群人就过来了,为首的那个,叫什么崔永浩的,给了锭银子给街边的乞丐,还说,‘贵国的皇帝可真是大方,自己的子民都饿着肚子呢,还能拿大批的粮食赈济鄙国,真是令人感动,是这个。’他这边竖着大拇指呢,那边用他们的方言说了句‘蠢货’。这是打量我们都听不懂他说话呢!”
  说到这儿,胤祚气的一拍桌子:“皇阿玛,你说他该不该揍!儿子只要他两条腿,就已经太便宜他了!”
  现在连腿都还好好的长在他身上呢!
  我的爷啊!梁九功脑袋都快要埋到胸口了,使劲拿眼睛去瞪胤祚:旁人说了就说了,您老人家要不要这么实诚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啊!就算您说的人不怕,也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听的人的心情吧!
  胤祚不理他,他就是故意的!
  咱们自己的人都还饿着肚子呢,拿粮食去喂这些白眼狼,不是那啥是什么?
  去他妈的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能吃吗?
  康熙脸上倒看不出喜怒,斥道:“少喝凉茶。”
  末了又责道:“朕过几日就要见他,你这会子将他腿打断了,岂不是让底下的人为难?”
  胤祚哦了一声:“那等皇阿玛您见过了,儿子再去好了!”
  康熙不置可否,梁九功将头埋得更低了——老奴什么都没听到。
  那边父子两个却又聊上了,道:“听海拉逊说,你这会儿又迷上听戏了?”
  一说听戏,胤祚来了劲儿,道:“最近京里来了个南戏班子,与京里现有的戏班子都不同,扮相没那么夸张,都朝俊里打扮,唱腔更是清丽婉转,缠绵悱恻,端的是动人——听着这个,儿子连梦里都要香甜几分!”
  敢情还是来睡觉来了!
  “好,正好出来没事,朕一会也陪你去听一出。”
  胤祚笑道:“皇阿玛放心,铁定不会让您失望!啊对了,皇阿玛可有什么爱听的段子,儿子让他们提前备着,现如今儿子说话可好使了!”
  梁九功又白了他一眼:九门提督都斩了,小爷您说话能不好使吗?
  康熙道:“就听你平日听的便可。”
  胤祚笑道:“那就不用特别准备了,只要我去,他们一准唱我爱听的。”
  梁九功连白眼都没力气翻了:小爷您在外面这么嚣张跋扈、风光无限的,告诉给万岁爷真的好吗?
  “等听完了戏就随朕回园子,这几天就先别出门了。”
  胤祚不满道:“为什么啊?”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呢?
  ——
  不出康熙所料,果然第二天一早,他就收到无数弹劾胤祚的折子。
  平日里怎么胡闹都好,谁让您老人家来头大呢,这大清朝的人说难听了,都是您家的奴才,爱咋地咋地吧!可那是外国使臣啊,关系到国家形象,被您在大街上一顿暴打,还扬言要打断人家两条腿,这也闹的太不像话了吧!
  康熙目光向下一扫,底下的大臣大致分成了两拨,一拨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拨义愤填膺的恳请惩戒胤祚。
  至于有资格上朝的几个儿子,老四老八,一个万年寒冰,一个万年暖阳,等闲别想在他们脸上看什么出别的表情。老大幸灾乐祸的看热闹,老五想替胤祚说话又插不上嘴,太子摇头叹息,一脸无能为力之色。
  “胤礽。”康熙点名道:“你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好?”
  胤礽犹豫了一下,道:“依儿子之见,六弟也就是小孩子心性,未必有什么恶意,不如皇阿玛拘着他抄几日书,待那高丽使臣走了,再放他出来就没事了。”
  底下众臣纷纷摇头,果然皇上对六阿哥太过宠溺,看把个太子为难的,一句重话没有,只要让那位爷别再继续揍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小孩子心性?都十八岁了还小孩子心性呢?换了别的阿哥,十八岁儿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康熙又问:“胤禛,依你之见呢?”
  胤禛上前一步,依旧是面无表情道:“依儿臣之见,既然那崔永浩与人有了纠纷,自然该去顺天府报案,如何决断,自然有顺天府尹做主。区区小事,实在不值得拿到朝堂之上来说。”
  一年近七旬的老臣夏永年上前,沙哑着嗓子道:“四阿哥不会是在说笑吧,顺天府尹有几个胆子呢,敢处置六阿哥?”
  夏永年自顺治时期就在朝为官,康熙登基、除鳌拜、平三藩都是立了功的,并不担心康熙会因为他和皇子呛声就责罚他。
  胤禛讶然道:“咦?怎么这事儿还和六弟有关吗?”
  夏永年气的直喘气,这都说了老半天了,你是真没听见呢,还是假没听见?
  只听胤禛继续道:“如果真和六弟有关,那自然就不是顺天府能处理的了。不过,夏大人亲眼看见六弟打人了?或者亲耳听见他吩咐人打人了?”
  夏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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