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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合格吗[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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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返见涂照的脸色一黑,也知道他是猜到了自己几分心思,虽说是没猜错,但戏还是要演的,毕竟除了走剧情这个任务外,他还有个目标可是要报复下这个幼稚又阴狠的小侯爷的……
“涂照……”南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看在涂照眼里,却是心虚的意思。
“给你个机会,你来解释接受?”涂照猝不及防的捏住南返的下巴,阴测测的笑了。
“我……我只是……太饿了……”南返被迫仰着头,眼里迅速蒙上一层雾气。好气哦,好委屈。涂照看了一眼馥儿,见她将头磕在地上,做请罪的姿态,便知道南返说的是真的,至于内情如何,其中有没有南返的小心思,都还有待商榷,不过想到南返那饿不得的体质,心里到底是好受了一些,脸色也不再那么阴沉。
“下去领罪吧。”涂照松手,见那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两道刺眼的红痕,眼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心疼。
南返离开之后,涂照又让馥儿上前说了情况,便让馥儿也下去,又忍不住吩咐她给南返准备点吃食,担心他晚上没有吃饱。
这样一出闹,司徒奕也没法开口要人,随岔开了这个话题,两人便聊起别的。
……
南返在回去的路上思索了一下,觉得这次这个剧情,怕是不那么好躲了,他没料到的是馥儿会掐着那个点出现。这可真是……有心躲避剧情,却被拐回原路,无心扭曲剧情,却又越走越偏……
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就这样吧,他也是尽力了,勾引人真是件费劲的事。
天色暗沉,白天下得那场小雪仿佛是个铺垫,到了子时的时候,天空便开始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大雪。南返又回到了初来时的那个殿里,他坐在小矮凳上,时不时搓搓手,哈口气。
涂照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他这幅乖得不行的样子,醉意都减轻了几分。
涂照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顶。
“你可知道,你今天做错了什么?”
“……”南返抬头,一脸茫然无辜的看着他。
“……他不会比我对你更好的。”涂照叹了口气,将人拉起来,搂在怀里。这一晚上过去,他也差不多有点摸清了南返的意思,无非是想搭上贤王的线,离开清月湖,可他不知,只有待在清月湖,他才能护他无忧。“……是谁害你流落贱籍,你忘了吗?”
涂照有点说不下去,他突然在想,如果不是因为司徒奕突发奇想,那么这个人的结局,可是午门斩首,他摸不清,南返是想干干净净的死去,还是更愿意苟且偷生的活着,如果是后者,那他会对贤王这个间接救了他一命的人,心生别的感情嘛。
其实涂照的想法有些狭隘了,更大众的情况是,会恨贤王入骨,而南返的情况,正是这样,但是谁让先动心的人,心乱了呢。
“我……我……你管我!”南返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还一手挥掉了头顶的手。
涂照看着他用手背搽着眼泪,醉意上头冲得他脑门一突一突的疼,将人提起来,拖进了隔帘后面,帘子后面有张软塌,还有张雕花大床,将人扔在床上后,便长腿一伸,压坐在他的胯骨上。南返使劲挣扎,奈何他的力气比不上涂照。
“不管你?不管你让你跟着他走?”涂照危险的眯了眯眼,心里却有点酸酸涩涩的。“你是不是看上他了?你是不是喜欢他?”
南返停下挣扎,吃惊的看着身上的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幅神奇落在涂照眼里,就成了‘你怎么会知道’的意思。
“你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吗?他会做很过分的事。”涂照凉凉的手指探进他的里衣里,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来回游移,南返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会是比这还过分的事。”涂照压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
南返瞪着他,又开始不停的挣扎。涂照本就已经喝醉了,恼了他的挣扎反抗,虽然对他照不成什么威胁,但还是有一点影响的。将南返推拒的手抓住,快速将他的腰带捋下来几下缠住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这下南返是真的傻眼了,下半身被涂照坐住完全动不了,现在连手也被捆住,南返觉得自己像个案板上的鱼。
南返表现的很心慌,其实内心毫无波动……
当女主出现打断司徒奕那一刻,他就有料到这一步,他现在是换了个思路在走剧情,他又不傻,又不瞎,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涂照对他的态度,和原剧情的有很大的不同,他决定赌一把,赌赢了,换他如愿不用三人行,赌输了……好吧输就输吧,他也不是输不起,顶多就是恶心一下自己。
不过戏还是得演。
“涂……涂照……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南返的声音有点颤抖,心里却在为自己的演技点赞……
涂照不回他,低头吻了吻他小巧的喉结,又在上面反复啃咬,让身下的人,发出一阵小兽般的呜咽声。涂照开始解他的衣服,身下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开始骂他。
“涂照你有病是不是啊。”之前涂照对他好,也没有真的强迫他,本来已经安心的人突然又被来这么一招,南返心里委屈。
“涂照……你放开我吧……”
“涂照!你这个混蛋!”
骂了一会,被骂的那人依然不疾不徐的剥着他的衣服,没有分毫受影响,南返也怂了,又开始好声好气的求饶。
“涂照,我错了,我会改的,你放开我……”
“涂照,我手疼……”
涂照顿了顿,“你省点口水吧。”
南返噎了一下,也不说话了,不理他了,反正这就是他的结局不是吗,那段轻松的日子都是偷来的。涂照是真的喝了不少,脑子不太清醒,他也不知道,本来对他有点好感的人,在他一步步的动作下,心的热度,在冷却……
将南返身上的衣料全部剥掉,涂照叹谓一声,贴了上去,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
隔日是个大晴天,整个清月湖银装素裹。南返整个人恹恹的,有气无力的窝在涂照怀里。
他的父亲是个将军,叛没叛国他不清楚,但他始终还是个军人,他虽然体弱,无法继承其父衣钵,但骨子里对军人的向往,却从来没有消失过,他一开始被发配贱籍,也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那时候他的家人全都已经没有了,正处于自暴自弃的阶段,而现在已经过了两三个月,情绪已经慢慢平复,他感念涂照没有真的占有他,心里也慢慢有了对生活的希望。
这一夜全毁了。
如果从来没有拥有过希望,他或许不会觉得这样的结果有多可怕。
“烟儿……”
涂照早上醒来时,就看见床上一片狼藉,怀里的人面无表情,身上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他心里一突,昨夜的疯狂又回到脑海里。
“烟儿对不起,对不起,是司徒奕他……”涂照着急的说完这个名字,便停了下来。
南返却敏感的抓住了一丝灵感。
涂照昨晚之所以会这么失控,一部分原因是猜到了南返在晚宴上时的心思,更大原因是南返离开后,司徒奕与他说的那些话。司徒奕看出了涂照对南返有了感情,整晚拉着涂照说南返,涂照一边不乐意,又只能一边应付着,后半场,司徒奕更是过分的讲了很多□□之法,让涂照以为他是在意//淫南返,使得涂照一口气堵在心里吐不出来。
南返从涂照透露的那一点信息里,迅速分析还原了事情的全部过程,倒不是他多厉害,实在是知道原剧情的南返,深深的了解司徒奕是个多么恶劣的人,本来涂照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有了原剧情那一出,只是这里的涂照,不知道是为什么,却好像对他动了真情。
心里一通分析后,对自己赌的这把更是胜券在握,心里安了心,面上却仍然一副冷漠的表情。
“……”
涂照见他不愿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息一声,起身去找伤药去了。
片刻后,便又回到了床边,仔细的为他清理干净后,便开始为他上药,南返任他动作,依然是一点反应没有,直到涂照为他后面上药,将手指伸了进去,他才沙哑着开口。
“……别。”
涂照一愣,对上他怯怯的眼神,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
“别怕,我再也……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第16章 几重烟色几重痴5
原身要是遭遇这些,估计就病娇得更厉害了,但是南返就无所谓了,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再享受一下涂照的贴心伺候,日子别提多美了。
没过几日,司徒奕果然又来了,涂照心里也有数,与他闲扯几回后,两人也都装不下去了,司徒奕直接表明了来意。
“阿照,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我想要南返,这么多年兄弟,你就说给不给吧。”司徒奕半垂着眸子,不让人看清他的眼神。
“我这里只有沉烟公子,没有南返。”涂照不自觉的紧握了一下拳头,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回绝。
“对,我要的就是沉烟公子,不是什么南返。”
司徒奕一阵朗笑,他明白,涂照无从拒绝。
“烟儿性情顽劣……需得……再调//教几日,恳请王爷宽限……”涂照声音干哑,嘴里一阵发苦。
司徒奕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他可没打算跟瑞安府反目成仇,便也就应允了,挥了挥手,让下属抬进来一箱珠宝,就心情愉悦的离开了清月湖。
他本是做不来这夺人所爱之事,只是不知为何,那夜回去后,他竟对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念念不忘,一夜旖旎的梦后,还生出了一种十分莫名的念头,让他总是觉得,这个人该是自己的,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
涂照回到南返住的院子,见他正跟馥儿笑闹着堆雪人,他便悄悄上前,张开自身披着的大氅,将整个人包裹了进去。
“呀……”南返一惊,快速转头,后脑勺狠狠的撞在了涂照的下巴上,撞出一个红色的印子,回头见是这人后,南返给了他个白眼,便不理他了,但也没有挣扎,涂照对他好,他能感觉到,这些日子更是对他有求必应,他也就顺势放软了态度,谈不上多好,但也没有多坏。
涂照闷闷的笑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这个小东西,他那双雾眸翻起白眼来,就跟抛媚眼差不多,偏偏这小病娇还总喜欢翻白眼,还以为自己这样多有嘲讽效果,殊不知效果是有,但都是反效果。
馥儿在涂照过来拥住南返时,便很有眼色的自行退下了。
天空又开始下起小雪,银白色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安静相拥着的两个人。
“听说下雪天相爱的人不撑伞一起走,就能这样一直到白头。”涂照将脸埋在南返的脖颈里,闻着属于他的气息。
“想得美得你。”
南返用手肘将涂照撞开,拢了拢自己的大衣,往屋里走去。
涂照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戚戚,不知想到了何处。
“还不进屋?一会湿透了冻不死里。”
南返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涂照眼睛亮了亮,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他想,纵使南返不爱他,但自己在他心里总归是特别的。
南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涂照在他心里确实是特别的,特别标注要虐一虐的。
……
如此平静的日子过了将将一个月,清月湖的下人们就开始浮躁起来。
“馥儿姐姐,近来是有什么事发生吗?”南返见下人们最近老是是不是三五成堆的凑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完了便是一脸的沉重。
馥儿正在给绣的花收线,闻言也是看了一眼外面凑堆的丫鬟们。
“这群丫头就是闲的,没什么大事儿。”馥儿想了想,还是把听说的消息告诉了南返,“听说边境又有敌军来犯,也不是我们京都人操心的事儿。”
说完,随即又想到当初镇守边关的南将军正是这位主的父亲,有点后悔,怕他继续再问,急忙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南返看着馥儿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真是不让人安生过年。”
皇帝斩了南将军收复了兵权,却总会忧心兵心不稳,毕竟是南承显一首训练出来的兵,又一起军旅几十年,人心,往往是最不好把握的,所以才让皇帝如此忌惮,而眼下邻国来犯,他只能让一个心里绝对信任的人来拿这个权,这个人选,无疑是司徒奕。
原剧情里应该也有这么回事,但那时候的原身已经司徒奕和涂照关了小黑屋,原身只知道后来司徒奕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出现时,已经跟林馥儿有了婚约。
真不知道,这次的事态,又会怎么发展呢。南返手里把玩这一只白玉茶杯,心里思绪万千。
……
涂照这几日过得是十分忧虑,司徒奕已经领了旨,去边关的事儿已经定了下来,而涂照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人,既期待,又不安。他希望司徒奕能因着出征这事儿,把对南返的心思放一放,但他又绝对的了解这个人,怕他就算要远赴边关,也要强硬的带走南返。
如此不安了几天,司徒奕果然还是来了,再出征前夕,涂照的心一下就坠落谷底。
“阿奕,行军打仗,不可儿戏,怎能带上玩物呢。”涂照心里一阵阵揪紧,甚至亲口贬低南返,以求能让司徒奕改变主意。
“哦?本王可不觉得他是玩物。”司徒奕话里有话,“南将军的旧部们,估计很乐意见到他呢?此举不是更有利于我稳定军心。”
“……是。”
涂照感到深深的绝望,司徒奕说的理由合情合理不说,光是他话里拿身份压人的意思,就逼得他不得不从。
“去吧那孩子叫来吧,你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司徒奕笑得十分温雅,仿佛是做了一件十分贴心的事。涂照无力的冲一旁的下人点了点头,下人领命下去。
南返接到消息去前厅的路上,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走到前厅后,便见到表情明显成对比的两人。
“烟儿……”涂照表情纠结,欲言又止。
南返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淡淡的开口,“说吧,说出来,亲口告诉我,你放弃我了。”
“不是,我不想的。”涂照痛苦的开口,不是的,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没有想放弃他的。
“走吧。”司徒奕笑着,拉起南返的手,将他带出了清月湖。
南返回头看了一眼涂照,见他目露哀伤的看着他,眼里有着哀求,求他信他,求他不要对他失望。
可是……这才开始呢……
……
隔日便是直接随军上路了,南返什么东西都没带,司徒奕已经给他全部备好了。出了城门行了十里路,司徒奕便让人将南返带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南返撩开帘子进入马车,便见司徒奕斜躺在塌上,两条长腿一条随意的曲着,手里拿着一册兵书。
马车的空间很大,南返行了礼后见司徒奕不理他,也就自顾自的坐到一边吃起了点心——早上起得太早没吃什么东西,他饿了。
司徒奕看了一会书,再抬头,就看见惬意的吃着糕点的小公子,被他的无所畏惧给气笑了。
对于天家人来说,尊严,是最不可冒犯的,再加上他们自身就有的高人一等,更是不能容忍一点点的不敬。
“呵,你倒是挺自在。”
“……”南返两颊鼓鼓的嚼着东西,无辜的看着他,我当然得自在,难道我还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过来。”司徒奕放下兵书,拍了拍自己伸直的那条腿。
南返思考了一下,感觉不宜再挑衅他,便乖乖的过去,坐在他那条腿上。司徒奕在他一靠过来便搂住他的腰,将他压在自己怀里,刚才还拿着兵书的手,此时却顺着他的衣襟探了进去,手指在他胸前的敏感点反复捻弄,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脑袋,将他嘴角边上的糕点渣滓添了干净,然后吻上那张淡色的薄唇,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
唇舌碰撞间,在车厢里响起一片暧昧的水声。
一记长吻结束后,南返无力的倚在司徒奕怀里,因为刚刚的激烈,他的衣服已经散开了,如此便更方便司徒奕把玩他胸前的茱萸。司徒奕的感觉很美妙,从那夜第一次梦到与这个人缠绵后,灵魂深处就一直在叫嚣的欲望,得到了一丝平静,将这个人拥在怀里,他才能稍微安心。
心灵上的欲望得到满足,不再焦躁,身体上的欲望却又升起……
“你到底叫我过来干嘛?”这边南返终于把气喘匀了,抬头问了心里一直压着的问题。
“你不是妓子吗,你说叫你来干嘛,你的本质工作是什么都不清楚吗?”司徒奕往后靠到靠背上,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如果不是因为南返正好坐在他腿上,而他的本能反应已经暴露了一切,光看他表情,还真的以为他对自己豪无感觉,只是为了戏弄自己。
“我的本质工作?涂照没告诉我……”南返笑了,笑得意有所指。
这话刚落音,果然见司徒奕收敛了脸上的轻松,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涂照没告诉他?他是想说在涂照那里,他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吗?还是想强调,他跟涂照的感情?
“……那我来告诉你?”司徒奕笑了,却是个压迫十足的笑,危险的笑,南返觉得,自己好像又不小心挑衅到他了,哎,这种身处高位的人就是心思多,怪不得说伴君如伴虎,因为君心难测,依他看,这就是上位者的通病,都难测……
南返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却不料,司徒奕十分果断的将他的衣服撕扯开。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开不开车?是个问题……
第17章 几重烟色几重痴6
……
自第一次在马车上胡闹一番后,司徒奕就特别喜欢这样奇怪的地方,南返是痛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每日只能歪歪的靠在马车里的软塌上,就这样过了月余,到了边陲小城。
司徒奕倒还没有无法无天到把南返直接带入军营,而是将他置放在城中新建的将军府中,战事不吃紧的时候,回来寻他。司徒奕也不知是真的天纵奇才,还是因为主角光环的原因,来到边关后,还真的大败了夏军几次,渐渐在军中有了人心,被边陲百姓拥戴。
这日里,天气晴朗,或因是平原地区的原因,这里的天空,很高,很蓝。
南返躺在高大的杨树下闭眼小憩,他本身的任务只是作死,所以什么国仇什么家恨,他都并没有怎么上心。
司徒奕进来时,便看见飘飘扬扬的柳絮杨花,在空中飘散,树下的美人在树叶间隙里洒下的阳光里,灼灼生辉。他悄声走过去,握住那只白玉般精美修长的手,渐渐握紧。
南返装睡装不下去,只能睁开眼,默默的看着他。
他的眼睛总是蒙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起情绪,但又总让人觉得,他眸子里透露出的情绪,全是乖巧。
“有人来找你了。”司徒奕摸了摸他的眼睛,开口说道。
哦?南返挑了挑眉。看到被下人领进来的馥儿时,他并没有很惊讶。
原身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从小到大的深宅生活,也不可能有朋友,来人只能是清月湖的人,如果是涂照,司徒奕不可能表现的如此平淡,还能与他亲近的,就只有馥儿了。
“公子!”馥儿看上去很激动,却强行按捺着情绪行了礼。
“馥儿姐姐怎么来了?”南返坐起身,将馥儿拉起来,面上也是一派激动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
原剧情里并没有讲司徒奕跟林馥儿是这么生出感情的,明明只是跟在一个小倌身边的婢女,按理来讲,是不可能引起高高在上的王爷的兴趣的。而在这个世界,南返意外被带来了边防,女主本身来看,是已经断掉感情线了,却不想她自己跟来了……
这对南返来说其实是个好事,这说明世界意思已经开始自行运转,补全不合理的地方了,至于女主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他且等着看就好了,他是从来都不信,林馥儿是个老实善良的婢女的,还是那个理由,真的老实,怎么勾搭上贤王呢?
“奴婢放心不下公子,便跟侯爷请辞了。”她不再称呼涂照为主子,而是改称侯爷,想表明的意图很是明显,只是不知道,是向南返表明呢,还是向一旁的司徒奕表明了。
“如此的话,以后就麻烦馥儿姐姐了,姐姐快去休息会吧。”南返看着一身风尘的馥儿,满脸的情真意切。
南返本能的觉得女主要搞事情,但是为什么,怎么搞他却无法预料,总的来说,不要针对他就好,要实在是避不过,那还是见招拆招就好。
……
日子又平淡的过了大半月,司徒奕在这些日子里,大部分精力还是放在战事上,边关的战事基本已经稳定住了,也就偶尔一些小打小闹,双方的损失都不大。偶尔回来城里找南返温存一番,也是很正常的状态,没有发神经,也没有很变态,跟原剧情里那个无情残酷的贤王一点都不像,南返将此归结为有感情的情事与没感情的情事的区别。
是的,南返觉得,司徒奕是喜欢他的,没什么具体的证据,就是种莫名的直觉而已……
那天是休沐的日子,司徒奕却没有回来,南返差馥儿去军营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司徒奕带了一队人追击一批夏兵进了白眉山,还没回来,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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