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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昏夜醒[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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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屏山手里紧握着沾了果汁的纸巾,又看他如此不自在的样子躲在一旁,只觉得无奈又可惜,小时候还没这么躲过自己呢。
当然,小时候也没现在这么油滑任性。
罢了,好歹是把人连哄带骗的带了回来,其余的事以后细水长流。
余更现躺没躺样,自然也是坐没坐相,双腿盘在沙发上,抱着碗继续吃。只是眼神不乱飘了,紧盯着碗里的水果。他自然不敢抬眼,因为关屏山一直盯着他呢。
不就是吃你家一碗果子吗?不就是舔了你一下吗?
终于,碗里的车厘子都被吃光了,剩下了小半碗果核,余更现小小的打了个嗝,左右寻觅着这房子里还有什么好吃的。
关屏山看他冒绿光的眼睛,笑着道:“别吃太多了,一会儿还有晚饭呢。”
余更现的眼睛又亮了几分,不客气道:“那我能点菜吗?”
关屏山点点头,道:“可以,你说吧,让红月记下来一会儿给厨子。”
关屏山对他的话是说一句应一句,余更现这才有些不好意思,“我就点一道,这么多年了,我就想尝尝佛跳墙!”
任红月礼貌的对他笑了笑,道了声好。
“没别的了?”关屏山问道。
余更现摇摇头,语气里带了几分轻快,道:“没啦!”
任红月看关屏山点了点头,随即欠身离去。
余更现是真的就这一道想吃的,原因无他,主要是他过了十几年的穷苦日子,知道的美食也就这么几道,别的再让他点,他也想不出来了。
关屏山也知道他这些年过得不好,什么粗活累活都干过,没有家族的庇护,父母的爱护,什么亏都得自己吃,什么苦都得往下咽。
可十几年前风水界的规矩自己不得不遵守,就算再想再念也只能袖手旁观。关屏山顺着光线看向少年,瘦削的下颚犹如弯刀一般分明,白皙的侧颈上还有道不到一寸的伤疤,也不知是怎么弄得,竟然伤在那样脆弱的地方。
少年长得也很好看,只是轻抿着薄唇,浑身总是散发出一种疏远的气息,却又有一双清澈的眼睛表明着他的满足。
自己终究找他找晚了,关屏山小叹了一口气,站起身道:“走吧,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余更现点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长廊里,虽然过道宽阔,可余更现还是有意走在了关屏山的后面,四处打量着这栋楼房。
关家是风水大家,作为关家家主的住宅,风水布局自然没得说,这房子里的摆设也净是古董文玩,随便拿出去一件,也能在那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换套大房子了。
关屏山这栋房子是他自己的私产,平日只有他和几个徒弟住在这里,而他的徒弟里也只有任红月常在他身边,别的都早早打发出去历练了。
关家的规矩是家主在哪,关家主宅就在哪。但历经几个世纪,家族也早不住在一起了,长辈嫌吵,小辈也不自在,分开后各得其乐。只是每逢节日,各处的关家人都要回到主宅聚一番,总不至于冷淡了彼此。
关屏山亲自带着余更现去了他的房间,到了地方,余更现却有些迟疑。
“离你房间太近了吧……”余更现扒着门框道。
关屏山脚步微顿,道:“方便照顾你。”
余更现点点头,既然家主都不在意,那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他跟着关屏山走进房间,卧室很大却不空,床是实木的黑胡桃,上面刻着繁缛对称的花纹,旁边是桌椅和书架,摆着几件瓷器,古朴沉静,让人一进来就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余更现坐在床上颠了几下,不是弹簧床那样松软,但实打实的铺了好几层垫子,比他出租屋那小破床不知好了多少万倍。
为了透气,窗户没有关上,微风扬起窗帘,还带来缕缕阳光,映着窗台上的什么东西,晃了下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下这部分人设,余更现与关屏山小时候认识,然后发生了一些事分开了(具体后面有写),所以于辰昏重生到这具身体后,由于小时候发生的事,按照余更现的人设走,就是不想和关屏山相认,所以态度并不好。
但于辰昏为了任务还非要和关屏山回家,所以才主动去找的关屏山。
而关屏山一直以来对余更现就是想要照顾他,所以见着余更现就想带他回家,好好照顾他。这段时间并不是爱,随着之后发生的一些事,关屏山才渐渐对有着于辰昏的魂的余更现起了别的心思的。(这部分后面也有明确写)
☆、誓死不做好半仙5
余更现走到窗台边,那居然是一块玉佩,他远离风水阴阳已久,连带着对玉器的鉴别也不熟悉了。不过……关家的东西怎么会有差的呢?
他冲着关屏山晃了晃手中的玉佩道:“能不能借我点钱?”
关屏山愣了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衣兜。可他哪里有现钱?平时都不怎么出去的人,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摸过纸质的人民币了。
“你要钱做什么?要多少?”
“不用太多,五百就行。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可我一分钱都没有,我找了家店打工,明天面试,等工资一发下来,我立刻还你。”
关屏山点点头,然后真诚道:“可我现在没钱……”
“没钱?”余更现坐到他身边,瞪着眼睛惊讶道:“你没钱?你没钱的话,我可把这个玉佩给当了?”
关屏山认真打量了几眼玉佩。
正当余更现猜想他是舍不得这玉佩时,关屏山摸了摸衣兜,掏出来块东西塞到他手里,道:“拿这块吧,这块更值钱些。”
余更现,“……”
晚上
于辰昏坐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下午的时候,关屏山让人开车带着他回了一趟出租屋,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搬过来,如今也算是正式入住关家了。
于辰昏的东西很少,几件衣服挂不满半个衣柜,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外裤不干净,他便坐在地上歇息。
想了想,掏出手机给白呼晴发了条短信。
白呼晴是他几天前认识的一只小狐狸崽子,化出的人形已是少年模样,却经世不深,本来是要和他一起在出租屋里住的,眼下他被带来了关家,得先给崽子送点钱,过几天再想办法带过来。
他联系上狐狸后,背靠着床,看着这些家具。
关屏山非要把自己带回来,还一个劲的对自己示好,啧——于辰昏挠了挠头,这究竟是他改造关屏山,还是关屏山改造他啊……
系统:“你俩互相改造,共建和谐社会!”
于辰昏用手背抹了把脸,道:“还贫呢,这任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系统:“毕竟才来这个世界,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做什么?这天天大鬼小鬼不断的,我不赶紧走难道留着被吓?”
系统尴尬的笑了几声,于辰昏又道:“你可快点找找这世界的突破口吧,不然就原主这心理素质,不一定哪天就被吓登出了。”
系统道了声好,于辰昏跟着叹了口气,起身进了浴室,洗个澡。
他洗完,晚饭也开始了。关屏山坐在主位,这么大个桌子上就他和任红月,余更现三个人。
其实接触风水阴阳的人大多也习些辟谷,很多人早就戒了晚饭,关屏山平日里也是不用晚饭的,可今天特殊,他便也跟着坐了下来。
佛跳墙炖了满满一罐子,关屏山亲自揭了盖子,给余更现盛了一大碗,摆在他的面前。
余更现也不客气,呼噜呼噜的就塞了满满一口。
任红月不经意挑了挑眉,要知道这关家规矩可不少,家主不动筷,别人就也不能动筷,家主没用到的菜,别人也是不能先用的,而且用餐时不能发出大的声响,喝汤不能端起碗,用完饭不能先下桌,讲究比菜还多。
可这余更现到底是随性惯了的,就算不是他,正常家庭也是没这么多规矩的,可这到了先生面前,余更现竟也不注意着些。
任红月偷偷打量着关屏山,发现先生不仅没有一丝不满,还有些放纵。
他搓搓手臂,撇开眼睛,自己还是多吃少看吧!
余更现就着一坛子的佛跳墙吃了两大碗米饭,要不是关屏山拦着,答应他过几天还做,他能把头塞进坛子里舔一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已经十几年没吃过好东西了。
关屏山就坐在他身边看他狼吞虎咽,看的他吃得无比开心,自己也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可转念又一想他这些年造的罪,笑容就又僵在了脸上。
第二天
于辰昏早早就起了床,洗了个澡,收拾得干净利索就离开了关家。
关家司机看他独自一人出门,便问道:“余先生去哪?我可以送您一程。”
于辰昏笑得一脸灿烂,道了声谢,让人把车开到了市里,便独自下车了。
他先是找了家大型典当行,站在门口颠了颠手里的玉佩。
他倒是想看看,关屏山给他的玉佩能有多值钱。
玉不过手,于辰昏随手拿过放商品的麂皮垫子,将玉佩放了上去,示意老板看看成色样式,给个价格。
老板拿起玉佩,对着小灯看了看,通体温润有泽,雕刻着流云百福,刀工却不平常,应出自大家之手,属实是不可求的上品。
他看看玉又看看人,总觉着这小子怕是不识货,拿着这么一件无价之宝来让他估个价。他思前想后,总觉得这玉不像是年轻人的物件。
于辰昏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装作为难道:“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要不是我家亲人生病,我是肯定不会把它拿出来的……”
老板抬了抬眼皮,比了个八。
于辰昏道:“八万?”
老板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于辰昏小声叫道:“八十万??”
老板像是看傻子似的看他,随后点了点头。早知道这小子这么不识货,自己还能多坑他些。
老板还来不及问他些别的问题,于辰昏一把抓住玉佩,又装做一副被人骗了的表情,愤愤道:“我才不信这玉佩只值八十万呢!你骗我,我才不在你这卖!”
随后一溜烟的跑出店外,将老板挽留的声音扔在了后面。
于辰昏前后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是拿在手里怕掉了,放在兜里怕碎了。只好在系统的嘲笑声中把玉佩上的线仔细绑在手指上,来确保安全。
系统幽幽道:“一切都是身外物,难道关屏山爆发的时候,这玩意还会帮你挡住?”
于辰昏道:“能不能挡住的……这也太值钱了吧,关屏山是真舍得!”
系统道:“嘿嘿嘿,说不定人家手里还有一排价值上亿的呢。”
于辰昏翻了个白眼,又想到什么,勾起唇角道:“你信不信,我能把这些变成我的财产?”
系统“切”了一声,道:“不信!怎么变?”
于辰昏得意道:“变成共同财产啊!”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和奶茶店约好的点了,于辰昏晃悠到了奶茶店,露出标准亲切又礼貌的微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店长小姐姐便问道:“请问您的学历是?”
于辰昏的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道:“初中吧……”
店长很遗憾道:“这怕是不行了!抱歉,大兄弟,麻烦你今天来一趟了!”
于辰昏挣扎道:“可我出来打工时间长,经验丰富啊!”
“那也不行啊大兄弟,我也不是搞歧视,就……再见吧!”店长像是着急似的连推带劝的把人往外赶,于辰昏一脸不解的站在门外。
“我有价值几十万的玉佩能怎么样?没有学历我就……”
系统接道:“你就什么都不是!”
“不!”于辰昏垂死挣扎道:“我好歹还算是个暴发户!”
系统闭麦,骄傲个什么劲儿?
“余更现!”
远远一声喊,余更现回头,就看见白呼晴躲在墙角,冒个头无比激动的看着自己。
“诶呦我的妈呀,你躲什么?”余更现把人从角落里提溜出来。
“习惯了……”白呼晴这么正大光明的站在街上还是第一次,贴得于辰昏可近,“你去哪了啊,这几天我都找不到你。”
余更现叹了口气,“被人拐了啊……”
“啊?”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余更现道。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这五百块钱你先拿着,别饿着。”余更现掏出管家给他准备好的钱,“晚上,你等我消息,去关家直接找我。不出意外……咱俩以后就住那了。”
“关家?明漳关家?”白呼晴诧异。
余更现点点头,“他家这么有名?”
“我不!你让我去关家,那我怕不是不要人形了……一只妖上赶子去关家。”白呼晴把五百块钱拍在他身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啊。”
“这都哪跟哪啊,我跟你说啊,这件事情……”余更现文化水平不高,颠三倒四的才把事情说明白。
“怪不得……”白呼晴若有所思。
“怪不得什么?”
“你刚刚是去那个奶茶店应聘的吧?”白呼晴问。
余更现点点头。
“那就对了,我刚才好像看见几个有功德傍身的人来这家奶茶店,习阴阳的和常人不同,我就注意到了,那帮人好像也没买奶茶,就是跟那个店主说了些什么。”白呼晴转头又看了看奶茶店,“估计是说你的吧。”
刚被莫名拒绝,断了财路的余更现一脸悲愤,还真以为是自己学历不行呢!这个关屏山……他捏紧手里的玉佩,又松开,尽量平静道:“行了,你先走吧,我还有事。”
白呼晴点点头,找了个隐蔽地方又变回了白狐狸。
关家
关屏山早起后,就一直在院子里看经文,身旁还摆了瓶刚插好的鲜花。
一架藤椅,几处打理得当的花草,衬得四周更加静谧悠闲,梵文书经,被如玉般的手捧着。习习微风不断浮起关屏山的衣摆,整个人都像是独立于人世之外。
等司机回来后,他才被告知余更现已经出去了。
他点点头,道:“他吃饭了吗?”
管家道:“好像是没有,要不现在就让厨房准备着?”
关屏山皱着眉头,用经文卷起的书桶轻轻敲打在腿上,“弄些养胃的东西,别太油腻了。”
管家得了差遣,转身离开。
另一边便有下人来道,说是要赞助风水集的周老板前来拜访。
关屏山的经文又轻敲在额头上,昨天好像是听见任红月说了这件事。他放下书,将花瓶给了下人,道:“送进他房间里,再少喷些水。”
周款延被请到关屏山的议事书房里,身边是带来的礼物。
关屏山照例客气道:“我们本就是合作关系,周老板不必这么客气。”
周款延搓搓裤子,笑道:“要的要的,关先生帮在下请了那样一件漂亮的招财猫,终究是在下受先生恩惠多谢。”
关屏山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没再与他争辩,问道:“那周老板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款延没想到他能这么直接,自己也确实是有求于人,扭扭捏捏倒不如直接说出来,他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是有求于关先生,不知您是否能帮帮我。”
周款延说话是真客气,关屏山自然也不跟他摆谱,道:“你不妨先说说。”
周款延道:“我家除了我还有个弟弟,前些日子我弟媳怀了身孕,本来是件好事,可我那弟弟在外面还养了个女人,也跟着怀孕了,那女人竟然找上门去,非说谁先生了儿子谁就跟我弟弟结婚。给我气的,我让弟弟处理这件事,可没想到弟媳被气坏了身子,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一尸两命。”
“我弟弟对不起他妻子,我也不会同意让那个女人进门,只能好好安慰弟媳家的人。可没想到从那天开始,我马上就要生产的女儿就日日梦魇,说是有鬼,那个小三也开始神志不清了,说是……说是看见了弟媳。”
听完他的话,关屏山思考了片刻,喃喃道:“竟是如此?”
周款延一拍手,“是啊!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我弟弟在外面搞外遇确实不对,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有及时制止他也是我的疏漏,可这与我女儿何干……我女儿马上就要生产了,若是有个好歹,我真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关先生,您宅心仁厚,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吧……”
周款延越说声越小,最后竟还哽咽了几声。
关屏山又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这事确实有些蹊跷,想必周款延费劲搭上自己也是为了此事,总不能让人白赞助他们的风水集。
他放下茶杯点点头,道:“这件事我会找时间去看看的。”
一听他答应,周款延立刻站起身,快要六十的大老板,竟弯腰给他鞠了个躬,不停的道谢。
关屏山起身扶了扶他的肩,道:“不必如此,具体时间我会让任红月再跟你联系的。”
周款延知道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又客气了几句才离开。
☆、誓死不做好半仙6
白呼晴按照余更现说的话,晚上来到了关家主宅。
作为一名刚刚进化成人形的狐妖,此刻万分紧张。一只妖,跑到人家专门捉妖的的地方求收养,怕不是疯了。就算有余更现的短信当作证明他也没那个胆子敢去敲门。只能蹲在关家大门外的草丛里,等着余更现回来。
而外出回来的任红月刚把车停好,就感觉到了关家周围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拿着符纸轻轻松松的就逮住了一只雪白的狐妖。
还好白呼晴反应够快,在被困形之前喊出了余更现的名字,战战栗栗的把自己刚买的新手机拿出来给任红月看。
“余更现让你来的?”任红月问。
白呼晴疯狂点头,面前这个人也太凶了吧,还用那么厉害的符纸困着自己,让他根本无力反抗。
任红月知道关屏山对余更现的事情一直都很上心,既然这小狐狸是余更现让他来关家的,那他也只能把他好好带进去,等着余更现了。
于是白呼晴下一刻就被强制放在关家的客厅里,眼里含着被吓出来的两包泪,小声重复着,“真的是余更现让我来的,我没做过坏事,我才刚化形,我还小,你们不要打我……”
任红月靠在墙上,没忍住,背过身笑了几下。
他平日里受关屏山耳濡目染,二十几岁就像他师傅那般冷静严肃还不苟言笑,只是比关屏山多了几分烟火气,人情味,毕竟关屏山不喜欢处理的事务他都要顶上。可看这狐狸崽子一副憋着又要哭断气的样子,着实讨人疼。
不过也只是一转身的功夫,就又是那副正经样子,语气却温和下来,道:“别抽搭了,没人要打你,你在这好好等着余更现,不许乱跑。”
白呼晴用力点点头,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不像人样。
他不动弹也不能怪他,那任红月往旁边一站,板着个脸还不说话。
白呼晴目不斜视,进了狼窝就算了,旁边还站着头狼算是怎么回事啊……
看他那任人欺负的样,任红月坏心思一动,几步上前走到他身边,故作严肃道:“别动。”
然后,无比自然的将手放在白呼晴的头上,顺着就摸了几下。
白呼晴瞬间瞪大双眼,明明知道自己被占便宜却无法反抗……委屈的又挤出点眼泪。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任人摆布!白呼晴留下悔恨的泪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任红月,暗骂他死变态!
任红月装作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还想再摸几下时,身后传来了打招呼的声音。
余更现奔波了小半天才回来,一进屋就看见任红月和白呼晴坐在客厅里,气氛似乎还很微妙,他忍不住出声道:“干什么呢,白呼晴?”
白呼晴在他出声的瞬间就拍掉任红月的手,冲到余更现身边,声音颤抖道:“大大大大大哥你终于来了!我我我我我……”
任红月转头咳了咳,自己刚才确实太过放肆,可两手搓在一起,只觉得白呼晴真是太软白了。
余更现把人护在身后,略带警惕的看着任红月,平时看他也是正人君子一个,处处体现出修养德行,可刚才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占白呼晴的便宜。
任红月也没多作解释,恢复了平静,道:“这只……他说来找你,你们慢聊。”
余更现点点头,看着他离开,然后把身后的白狐狸拎出来。
“刚才怎么回事?”
白呼晴一脸委屈样,指控道:“他摸我!我还不能反抗!”
余更现顺手在他头上也摸了一把,毫不在意道:“没事,那是喜欢你,我也爱摸!”
白呼晴哭得更大声了,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占自己便宜?
“咔嚓”一声,是关屏山书房门打开的声音,白呼晴被余更现捂上嘴,看着关屏山和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周款延?
周款延也没有想到还能在这看见他,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主动示好。
余更现也跟着笑了笑,说了声再见。
把周款延送走后,关屏山皱眉看着余更现。
余更现以为是自己没经过他的允许就带人来关家,惹到了他。
可关屏山却道:“以后要记得吃早饭,不要空着肚子,厨房一直有厨子在,想吃什么直接跟他们说就行了。”
余更现讪讪的点头。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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