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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昏夜醒[快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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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清回看他的样子才明白,段承栩本就是个没人性的怪物,既然自己惹怒了他,那根本没办法让他放过自己。
  不放过自己,那要怎么对待自己呢……
  颜清回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么疼的事,比以前被颜家的人用藤条打在他后背上还要疼上几分。可他反抗不了,段承栩就像是一块坚硬的烙铁,紧紧地粘在他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触摸过的地方,都是疼的。
  刚开始他还能躲一下,推一下,叫出声来,喊出疼。可到后来,自己仿佛在经历一场酷刑,永远没有尽头的酷刑。
  颜清回不知道自己眼睛睁没睁开,是清醒着还是昏着。身上的汗,眼睛里的泪,嘴角的血,还有某个地方滑腻的混合液……
  “嗯……”随着段承栩最后一下动作,颜清回被迫发出声音。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了,不知道哪里是手,哪里是腿,只能感受到疼,无尽的疼痛和疲惫。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他……颜清回想不明白,很快他便无法再想,陷入昏迷。
  段承栩等待余韵散尽,又继续细细的啃咬他白皙的侧颈,看着他因为承受不住而昏迷的样子,低低的道:“何必呢?”
  何必不愿意呢,既然这都是你无法改变的事情,又何必去反抗呢,除了因挣扎而烙下了一身伤之外,还有什么呢?
  夜里微微有些凉,段承栩舒服又满足的舒展着身体,然后随意拿了张薄毯盖在两人身上,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嗯嗯不补,第八章的嗯嗯补,嗯嗯写着写着居然写了3300个字,堪比正文了……很甜,有叫相公的梗。
谢谢支持~

  ☆、那个江湖门主5

  第二天清晨,段承栩是被热醒的,他身上仿佛有暖炉在烤,他还纳了闷了,明明还未入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半睁开眼,他才反应过来,是躺在他怀里的人在发热。
  段承栩不禁皱紧眉头,昨晚到底是他被气着了,有意的忽略了许多。
  “清回,清回……”段承栩小声的叫了几下,发现身旁的人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别是烧昏了。
  段承栩赶紧叫来万月儿,又吩咐下人去打水。随后轻轻的抱起颜清回,检查他的伤势。
  确实有些惨,段承栩略有后悔,但一想到他昨日想要逃跑,便没觉得自己做错了许多。
  嘴角有咬破的痕迹,脖颈上都是被亲出来的红痕,有几处还被吮破了。胸前也有破皮的地方,腰腹间都是被掐出来的青紫色的手印,最惨的还是后面……
  看着怀里的人紧皱眉头难受的样子,段承栩低头蹭了蹭颜清回的鼻尖,细声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跑了。”
  颜清回无意识的想躲,蹙着眉呢喃道:“疼……不,不要了。”这样无意识吐出来的话着实让段承栩又心疼了一番。
  片刻,万月儿便提着药箱来了,欠身拜见也被段承栩打断。
  “你来看看他,他……”段承栩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说。
  万月儿自然明白,也没有多问,探身到床边。看着如此姣好的人被折磨成这副样子颇有些唏嘘,却不敢质问什么。
  外伤一目了然,凄惨是凄惨了些,却无大碍。万月儿抬手摸着颜清回的额头,又把了把脉,脉象虚浮无力,重按少减,于是打开药箱,先取出纸笔开了方子,交给下人去熬药。
  段承栩看她一言不发,到有些着急道:“如何?没什么大问题吧。”
  “这……”万月儿不知如何回答,大问题是指什么?是早就种入他体内的骨痕,还是他的发热或是一身的青紫。
  万月儿细想了下,决定都说,并且往重了说,“颜公子发了热,属下已经开了药方,只等着把药灌进去,再用湿毛巾多擦几回身,估计今晚之前就可退烧。这身上的……身上的痕迹啊,过几天自己就都消下去了,只是后面怕是有些麻烦。”
  段承栩打断道:“你之前不是说你有这方面的药膏吗?给他擦擦会不会更好一些?”
  万月儿略显尴尬道:“那药膏是事前用的,事后的药我得再配。”
  段承栩有些不满,仿佛在怪她事先没把东西准备齐全。
  万月儿假装惭愧的低下头,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门主做之前想什么了,现在想起有药膏有什么用,再说了,谁能想到人家第一次你就把人伤成这样。
  如此一想,万月儿又起了心思道:“门主,颜公子后面的伤撕裂的有些严重,近日只能吃些流食,不可下地走动,更不可再做过激的动作,不然恐怕会落下病根,将来老了身体也会出问题。”
  “多久?”
  “一个月是挡不住了……”
  段承栩又搂紧了些,吩咐道:“去打盆水,我给他擦擦身子。”
  水打来了,段承栩轻轻的把人放下,弄湿毛巾,先仔细擦干净后面,这时配好的伤药也送来了。段承栩沾了些许药,小心翼翼的涂抹着,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弄痛了他。
  颜清回吐出细细的呻吟,微微一颤,立刻就被段承栩安抚住,不停的安慰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药膏上的困难,颜清回疼得厉害,就连段承栩也出了一层薄汗,却不敢歇息,又接着换了盆水赶紧给他降温。
  昨日并未给他清理,这细细一看,身上伤得都不知如何下手。
  第二天下午,喝下药的颜清回退了烧,迷迷糊糊的醒来。
  侍女兰三惊讶道:“公子醒了?”
  “你……这是哪?”颜清回嘶哑的嗓子问道。
  问出口才慢慢感受到了自己的身子,也慢慢的回过神来。
  自己逃跑后,又被段承栩抓了回来,然后就是……颜清回闭上双眼,将上半身重重摔回床上,不想再去回忆,但身上作痛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帮着他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兰三看他的神情并不好,也不敢多说,“公子发了高烧,现在已经退了,只是还要多休养几天。”
  颜清回知道,这一定是段承栩派来看着他的,也懒得搭理。现在他动都动不了,翻个身都觉得疼,只能偏过头,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兰三也静静的随侍在一旁,不敢多言。
  “统子,我好难受啊。”于辰昏埋怨道。
  系统轻哼一声,“该,让你作死逃走。”
  “我这不也是为了任务吗,你怎么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呢!”于辰昏吭唧道:“这能不能报工伤啊?”
  “你想怎么报?报给菊花吗?”系统嘲笑道。
  “不……不了吧。”
  系统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就……看看吧,反正我是知道了,段承栩对我根本不上心,就是想上我!”
  “别说不上心,起码走肾啊。”
  于辰昏攥紧被角,“系统你果然一点都不爱我。”
  身上不舒服,一直醒着实在是种折磨,于辰昏和系统聊了两句就又睡着了。半醒中,似乎有人在喊他,语气不善,于辰昏不想理。直到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咚”的一声,来人大力的把他从床上拉下来,于辰昏实在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摔倒了地上。
  这一下撞的是真疼,更是牵扯了昨日的伤。于辰昏疼的一激灵,清醒了许多。
  兰三叫道:“门主这是做什么?公子昨日起了高烧,身上还有伤呢。”
  颜明武呵斥道:“你是什么人,老子做事也敢多嘴,给我滚出去!”又转头看向颜清回,怒吼道:“你还敢逃跑?我让你去伺候段承栩难道委屈你了?你还敢跑!”
  想必是听了什么风声,前来兴师问罪。可颜清回疼的根本做不出反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知道你要是跑了,乱山门会怎样吗!”颜明武继续骂道,指着他一身的破败样,“哼,不过你注定跑不了,怎么样,被抓回来的感觉好受吗?”
  看着颜清回像个死人一样蜷缩在地上,身上的伤痕还没消掉,对于颜明武来说,这些都是颜清回应得的惩罚,他只觉得这伤还不够多,血还不够刺眼。
  于是拿起随身携带的鞭子,用力向地上的人抽去。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颜清回躲都躲不了,只能硬生生挨着,惨叫失声。
  那一下颜明武用了十成的力气,红色的血肉翻出,颜明武还只觉得不够解气。
  又是划过空气的一声,可颜清回却没感觉到疼,反而是颜明武闷哼了一声,又要发力的手被迫垂下,鞭子也落到了地上。
  “颜门主这是在做什么?”段承栩从门外走进来,来这一身冷气杀机,身后跟着刚才报信的兰三。
  颜明武勃然色变,喘了几口气才悠悠的解释道:“我……我只是听说昨日颜清回不听话逃跑,这不,来教训一下,省得日后再给你添堵。”
  段承栩不屑冷笑道:“我的人还需你来教训?”
  听他语气不善,颜明武预感不祥,也不想跟他硬碰硬。
  “送客!”段承栩压着心中的怒火,吐出两个字。
  颜明武愤恨的捡起鞭子,却不敢泄露情绪。回头一刹那,眼里尽是狠戾,想着明天时机一到,定要他段承栩好看。
  兰三把药膏放在桌旁,便退下了。此时屋子里就段承栩和颜清回两个人了,段承栩尽量避开伤口,把人抱到床上。
  颜清回抿着嘴掉眼泪,他想忍住,却没办法像块木头一样不发泄自己的委屈无措。他像是被人逼在了悬崖边,所有人都要从他身上剥皮拔筋。
  段承栩拿起伤药,一点一点的涂在他的伤口上,眼底划过的心疼不曾被人察觉。
  那一鞭子抽在颜清回后背上,两寸伤痕,深处可见白骨。本就被折腾了一晚的人现在更是虚弱的不行。颜清回被段承栩抱在怀里,闷声哭泣。
  段承栩抱着他颤抖的身子,一手轻拍着他后背,一手继续涂药,温言道:“疼了就告诉我,我再轻一点。”
  颜清回不理他,伤就是伤,碰得再轻也是疼的。
  觉着怀里的人丝毫没有被安慰到,段承栩也急了些,“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你放心,这一下我不会让你白挨的,我给你出气好不好?”
  “我疼的难道只是这一鞭吗?你做的那些,都不算吗?”颜清回气若游丝,硬挺着抬起头道。
  段承栩手下的动作顿了一顿,思忖许久才道:“那还不是你不听话,非要跑?”说完把人放在床上,又叹了口气,“你何必说这些话来惹得我不高兴呢,难道我现在把你扔出去,颜明武就会放过你?”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讥讽,说的话更是凉了颜清回的心,他闭了闭眼,“那我现在没法活了,没有容身之处了,是吧?”
  段承栩没理他,半晌才淡淡道:“好好想想吧,要如何自处。”说完,段承栩起身离开。
  于辰昏趴在床上,“我好惨啊……挨了一鞭子不说,感觉我要是再不听话,段承栩就要厌烦我了,一点耐心都没有。”
  系统,“是啊,段承栩的确不好接触,所以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明天颜明武不是要跟他们干一架吗,看看最后结果吧。不过我觉得最后肯定会被段承栩灭的连渣渣都不剩。”
  “为什么?”
  于辰昏一脸娇羞,“因为段承栩很强!”
  系统无奈道:“我真是难以想象,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怎么会想着自杀!”
  “是啊……我怎么就跳下来了呢?”于辰昏笑了笑,“现在想来,感觉很像梦啊,像是被魇着了,魔怔了。”
  系统道:“唉,傻了吧唧的老东西。”
  于辰昏立刻瞪眼道:“去你的,老子年轻着呢!”
  系统心想:果然在这个二十多岁的敏感年纪,老要比傻伤人得多!
  于辰昏翻了个白眼,又想起什么,“我还记得我以前做梦,梦着自己去吃火锅,可走到广场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我以为自己是鬼打墙,为了让自己清醒起来,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非常开心的去吃火锅了……
  也是没心没肺。
  “你是真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吗?”系统犹豫的问到,毕竟这种事真的很傻啊!
  “是啊。”于辰昏轻松的回答,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还梦到过教练让我踢沙袋,我就真的踢了一下,结果我是朝着墙睡的,脚趾头差点没折。”
  系统好想去总部申请,我能不能换一个正常一点的宿主?
  另一边
  段承栩刚出门就遇见了万月儿。
  万月儿看着面色不善的门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道:“门主,据探子来报,乱山门明日会有所行动。”
  “明日?”段承栩不屑到,“正好,明日便是十五,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行动。”
  早在宴席那一晚,万月儿就依照段承栩的吩咐给乱山门里大部分人都下了骨痕,以便确保淮岭门要动手时,对乱山门能有所控制。而每月十五,正是骨痕发作之时,到时候别说动手了,连站起来都困难。
  “属下还有一事禀告,临时纾解骨痕的药我还差一些药材没有试出来,只做出了这个半成品,药效还是有的,只是疼痛减轻的不多,还请门主见谅。”万月儿低头道。
  段承栩不在意,“无事,你慢慢研究吧。”他想着,反正过几天自己要去万枯楼寻背云珠,到时候就能有真正的解药了。
  “那这个纾缓的药,属下一会儿去给颜公子服下。”
  “不必了。”段承栩干脆的拒绝。
  万月儿诧异,难道门主不喜欢颜公子,居然忍心让他受骨痕之苦。
  段承栩喃喃道:“他不听话,还是让他遭点罪磨磨性子吧。”
  万月儿又试图劝道:“可颜公子现在身体虚弱不堪,怕是熬不住……”
  段承栩嗤笑出声,淡淡道:“你怎么这么担心他?”
  万月儿的话被打断,像是有所掩饰的也跟着笑笑,“属下只是怕颜公子身体落下病根,门主日后会不尽兴罢了。”
  “嗯。”段承栩也不再追问,“你一会再去给他看看吧,别死了就行。”
  随后,负手离开。
  唉,把人留给下属,自己到处风流。万月儿在心里感叹道,现在混口饭吃可真不容易。
  

  ☆、那个江湖门主6

  进了屋子,就闻到一股血腥气。万月儿挑眉,心里为颜公子默哀。
  “颜公子,得罪了。”万月儿没等他答话,便掀开被子,自顾自的给他上药。
  颜清回的倔劲又上来,死压着身体不配合,“不必上药了,我也不是什么公子,不配浪费这么好的药材。”
  万月儿好声好气道:“公子还是顺从些吧,眼下乱山门什么样想必你也知道,你身上也早就被下了骨痕这样的□□,每月十五发作,也就是明天,门主还……还不让我给你用舒缓毒性的药,公子若是不温和些,明天怕是不好熬啊。”
  “那便找个机会死了吧。”颜清回目空无神,毫不在意的说到。
  万月儿看她如此苦口婆心却没什么效果,只能一针封了颜清回的动作,好完成自己的事情。
  把了脉又看了伤,万月儿收拾药箱准备回去休息,却不经意瞥到扔在座椅上的一件衣服,层叠堆落的布料里透出一点碧绿。
  万月儿被吸引住,不自觉的探出手,竟是块颜色上好的玉佩。
  “放下!”这玉佩是他娘亲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颜清回一点也不想它被淮岭门的人触碰。
  万月儿自觉失神,问道:“这玉佩是公子的?”
  “是,还给我。”说着,也不管身上的伤就要去拿。
  看颜清回拼了命的样子,万月儿不敢再有所动作,赶紧把玉佩放在床边,却若有所思,再次回头,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颜清回看她疑惑的样子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哦,不是,我……我只是对玉比较感兴趣罢了,刚才失礼了。”说完,万月儿便提起药箱,快速告辞。
  颜清回看见她头上束发的是也一只玉做的簪子,只当信了她的话,没再追问。
  等万月儿一走,于辰昏把玉佩塞进枕头里,问系统,“万月儿怎么了?这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过了一会,系统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道:“我知道了……”
  “什么?”
  “你这玉佩的材质和她头上的簪子一模一样。”
  “都是玉?”于辰昏不解。
  “不止如此。”系统道,“这两块玉出自同一块玉石。”
  晚上,不知一个下午做了什么的段承栩喝的微醺,晃晃悠悠的进了屋子,声音大的很。颜清回惊得回过头,若不是动一下就牵扯一身的伤,他怕是要躲进墙里。
  段承栩看他那样防备的眼神动作,笑了两声,将酒瓶饭在桌上,坐在床边安抚着他的不安。
  “别怕,别怕啊……”段承栩低低的声音荡在他耳边,又用牙齿磨着他的耳垂。
  颜清回想躲又不敢躲,想起白天万月儿说的□□什么的,自己心里还是升起几分惊恐。
  段承栩像是浑身都围绕着令人窒息的空气,让颜清回无处安放自己,只能忍着他又用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再往下走……
  不会又要来一次吧,今天再来恐怕自己就要死在床上了。
  颜清回这样想着,不过还好段承栩及时刹了闸,估计再不停止,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吧。
  “今天不要你。”段承栩漫不经心道,“听话,先休息一会儿。”
  于辰昏道:“系统,你看他像不像养一只猪,明明是要吃了猪的肉,却事先温柔的喂猪吃东西……”
  系统,“这么形容你自己真的好吗?”
  于辰昏扶额,“意外,意外……我这是病糊涂了!”
  听万完段承栩说的话,颜清回听话的闭上眼,毕竟他说了不会再弄他,紧张了半天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灯罩里映着烛火惺忪,不断左右摇晃,过了大半夜,滴下来的烛红在台子上凝结。
  三更鼓天,刚过子时,颜清回睡意朦胧中,身上就传来了阵阵痛意,一下又一下,刚开始还只是让他皱皱眉头,到后来骨头上的痛感直接把他痛醒。
  “嗯……”颜清回蜷缩在床上,果然段承栩不会让自己好过,是不要他了,却没说不折磨他。
  身上的痛感愈发强烈,颜清回难耐的隔着布料抓住段承栩的手臂,将他唤醒。
  几乎是瞬间,段承栩的双眼就恢复了清明,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嗓音,“难受?”
  这不是废话吗!?
  于辰昏疼的都要昏过去了,可痛感又席卷着他每一根神经,刺激着他的意识,让他保持清醒。
  双手像是要减轻疼痛般的紧紧抓住手边的东西,骨节咔咔作响,喘着粗气,发出濒死的气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段承栩自从被他叫醒后就这样一直半搂着他,不说话,也没有其余的动作。颜清回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发出细微的声音道:“救,救我……”
  “嗯,什么?”段承栩无动于衷。
  颜清回又拼尽力气,断断续续道:“我疼……疼。”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段承栩的声音不起不伏,听不出生气却也不太高兴,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你想想,还有什么话要说。”
  该死的,于辰昏就知道,段承栩果然没人性。
  伴着窗外偶有几声蝉鸣,颜清回积攒下力气,缓缓说出口。
  “我不逃了……听话,以后都听话。”
  “怎么听话?”
  “留……你身边,不……不想,别的了。”
  “乖。”
  颜清回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给自己解药了吧,他想。
  可终究是自己想得太好,又听到段承栩说:“忍忍吧,总要长长记性。”
  于辰昏难忍的抿住嘴唇,使本就发白的嘴更加苍白。
  兄弟,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被段承栩拒绝后,于辰昏一身汗接着一身汗的出,现在真是疼的连抓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于辰昏瞪大双眼看着上面,想分散一下注意力,“系统,这么刺激的药你们都不管管吗?难道不禁止吗?不保护一下宿主的身心健康吗?”
  于辰昏把扎心三问怼到系统面前,只听系统漫不经心道:“不管,不禁止,不保护!”
  没人性啊……
  “你们是不是跟段承栩是一伙的啊,合起来欺负我!”于辰昏在脑袋里质问到。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系统僵了僵,有些心虚,赶紧道:“别急啊,我能帮你降低痛感,你等下啊。”
  “靠!你不早说?”
  “你又没问,再说了,这些是你一定要自己真正感受到的,不然做不出正常反应,那不就穿帮了?”系统赶紧解释到。
  “憋说了,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于辰昏感到痛楚的确在一点点减轻,小心翼翼的呼出一口气,但还是继续在段承栩的面前装作很痛的样子。
  随后,系统又踹着小心思道:“你看我这么能干,就不把精力浪费在学菜谱上了吧。”
  于辰昏扭紧拳头,“你看我这么耐干,能不能让段承栩那个王八蛋把骨痕给我解了!?”
  系统想了想道:“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宿主发起疯来真吓人!
  又过了几个时辰,于辰昏浑浑噩噩中听见系统给他提醒,说现在骨痕的毒性已经散差不多了,没那么疼了。
  于辰昏悄悄抬头往窗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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