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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昏夜醒[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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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段承栩,果然拿他不当人养,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没办法,于辰昏只能强忍着各个地方的不适往外连蹭带爬
  终于到了车门口的位置,于辰昏吐出一口气,迈开腿,眼珠子一转,腿一软,果断踩偏,摔了下去。
  “嗯哼……”颜清回痛苦的闷哼出声,周围的人既不敢接又不敢扶,毕竟那是老大的人啊,谁敢动?
  这一下摔的,颜清回是彻底没了力气,挣扎着要起身却又支撑不住的再次倒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他觉得难堪的不行,更是恨段承栩恨得牙根痒痒。
  段承栩终是看不下去了,毕竟是一张床上睡觉的人,说是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他也不避讳,抱起颜清回就往自己的屋子走,触手却是一片潮湿,都是刚在马车里颠簸出的虚汗。
  颜清回冷哼了一声,几乎不闻,“假惺惺,你怎么不摔死我呢?”
  段承栩停下脚步,看着怀里的人微眯起双眼,怎么还是学不会听话,又看见他那张惨白的脸,“我等着做死你呢。”
  说完这句话,身后跟着的几名下属都清楚的感受到了门主大人身上的冷意,而离他最近的颜清回更是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再顶嘴。
  而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成了颜清回接下来数十天的写照。
  他挣扎,段承栩就找来一副金锁拷将他禁锢在床上。反抗不听话,段承栩就让人配了助兴的药,日日往他嘴里灌,他吐出来的,剩下的,就掰开他的腿往下面倒。
  总之,这些日子对清醒时候的颜清回简直就是场噩梦,虽然他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多时候都被那种药弄得神思恍惚,不知白天与黑夜,直到这个月的十五来临。
  又是一次欢好过后,颜清回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被灌了药的他敏感的不行,半天都回不过劲儿来。
  段承栩摸着他的身子,语气平淡道:“你知道吗,明天就是十五了。”
  十五!像一道惊雷炸在颜清回耳边,他伸出止不住颤抖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去拉段承栩,去讨好他,嘴里止不住的呜咽道:“受不住……受不住,会死……死的。”
  说完呜咽变成了止不住的啜泣,哀求道:“求求你……给我解药吧,我不会跑的。”
  “我没有解药。”段承栩漫不经心道,他说的是实话,现在他的确没有,要等下面的人从山青谷回来,将背云珠带回来。
  “但我有抑制骨痕的药,你要不要?”段承栩抬起他的下巴,认真而又期待的问着。
  “要,要!”
  看他如此急切的样子,段承栩不由得笑出声,他抱紧颜清回,半是安抚的温柔道:“那你以后一定要听话啊。”
  感受到了他在怀里猛地点头,段承栩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可颜清回的身子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很明显,之前的药效还没有散去。
  段承栩有些担心,别是把人给折腾废了……一会儿还要再找人来仔细看看才好。
  早上,颜清回醒来时发现手上的枷锁已经被人卸掉,不由得松了口气,就这十几天的日子要是再来一遍,他能死在床上!
  掀开被子,自己身上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啧啧啧,我这膝盖啊,就没好过。”于辰昏跟系统诉苦。
  “呦,你还有清醒的时候啊!我以为你要在床上高潮一辈子呢。”系统埋怨道,一连十几天,他连于辰昏的面都没见着,硬是看了十几天的马赛克,他自己躲在角落里,脑子里却都是人类嗯嗯的声音,被荼毒的简直想自爆!
  “嘿嘿嘿。”于辰昏不好意思的笑到,“唉,我这二十多年没做,一做就做了快二十天,吃不消啊吃不消。”
  系统,“悲哀。”
  于辰昏不以为意,“确实很悲哀!怎么样,假的背云珠运回来没?”
  “在路上了,就这几天的功夫。”系统早就习惯他跳脱的脑回路,也很自然的汇报着这几日淮岭门的动态,“所以你想怎么办?再躺一次?”
  “不了不了。”于辰昏赶紧拒绝,“珍爱生命,保护好腰!”
  他是看出来了,段承栩压根就没心,根本不知道珍惜人,虽然颜清回也不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但在路上的那段时间,他也是真的动了心的。不像段承栩的心,跟死了似的。
  “我想……玩死他!”于辰昏雄心壮志的立下flag,然后蔫了气儿道:“你有没有什么药能让我后面快点好的啊?”这后面火辣辣的疼得难受。
  系统踌躇片刻道:“没有……我得去跟别的系统要,它们有。”
  “你为什么没有?”于辰昏追问道。
  “因为我级别低……”系统好想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作为一个大龄系统,跟他同一届来找宿主执行任务的其他系统都该升级的升级,拿奖金的拿奖金,只有他还在寻找新人,而且之前回回见主事都躲在后面不敢出来。
  “能要就要,要不着的话……万月儿的药也挺好用的。”于辰昏安慰道。
  系统嗯了一声,答应一会儿就去给他找药,两人就继续开始聊些有的没的。

  ☆、那个江湖门主10

  中午时,颜清回见到了久违的万月儿,她看见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颜清回,难掩眼中关心之情。
  于辰昏偷偷跟系统道:“你说,这个万月儿不会是喜欢我吧?”
  系统轻哼,“别逗了,人家比你还阳刚,喜欢的是肤白貌美的小姑娘!”
  于辰昏,“……”
  我也是阳刚的好吗!?以前是也是!
  他还想跟系统吵上两句,却被万月儿打断,“你以后,还是顺着些门主吧,对你没坏处的。”
  颜清回回过神来,点点头。
  万月儿看他像是被吓着了,也不敢说什么其他的,就先轻手轻脚的给他处理了段承栩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伤的地方有些多,不过大多是淤青之类的,并不见血。
  万月儿若有所思,觉得自己实在难以再多的救治他,但如果任他在淮岭门里自生自灭……那真是对不起故人,有违自己那仅存的良心。
  她觉着实在是左右为难,思考片刻,道:“你也别太难过,好好养身体,过几天我便教你习武。”那样等背云珠拿回来,给你解了骨痕,到时候逃跑的话会更容易些吧,可他出了淮岭门又能做什么呢?
  听了她的安慰,颜清回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几天终是伤了他的元气,清醒这一会儿,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觉得累得慌。
  万月儿看他眉目中都是疲惫,便不再打扰,写好药单去外面抓药。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段承栩拉着颜清回在院子里转,淮岭门里有条河贯穿南北,早些时候就着河开凿了个池子出来,养了数十条锦鲤和满池塘的荷花。
  鲤鱼在水池里嬉戏,颜清回看得热闹,段承栩给了他些鱼食让他喂。
  这一把鱼食撒出去,锦鲤都争先恐后的涌了过来,红如血,黑如墨,煞是好看。
  “明天就是花缘会了,等晚上吃过饭,我带你出去看看。”段承栩温柔道。
  颜清回点点头,却没有当初那么期待了。
  段承栩也不管这些,又道:“我让人给你做了几身衣裳,还有几双鞋,等一会儿你去试一试,合适的话,明天就穿出去。”像哄小孩过新年一样,段承栩也哄着他,“我都给你买衣裳了,你也要记得给我做衣裳啊,我可等着呢。”
  衣裳?
  颜清回愣了愣,过了这么久,他都快要忘了,只道了声好便又不说话了。
  段承栩看他这样没精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从上次将他锁在床上那阵日子之后,颜清回就显得很怕他,一见他就身体绷得很紧,像是在脑袋里时时刻刻拉根绳子一样,在床上的时候更是,他一拉他手腕向上顶,他就会尖叫出声然后再不停的求饶……
  段承栩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自己总控制不住想要让颜清回更温顺他一些,更依附于他,所以每当颜清回表现出反抗时,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只会想着能用什么让他后悔听话的方式让他记住他应该怎么做。
  他一辈子放纵惯了,又从小便是骄傲的样子,他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个样子。每每深夜,身边的人总会做着噩梦,浑身冒冷汗的惊醒,他在旁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他连睡觉都松不下的眉头,日渐消瘦的身子,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太逼他了。
  段承栩想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让他知道他心里其实是有他的,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想起路上那段时光,那是他俩相处的最和谐的时候,果然还是要再温和些。
  段承栩拽了拽他的袖子,轻笑道:“你不会是忘了吧?”
  于辰昏默默地翻白眼,忘了?忘了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的。只是大哥啊,你天天把我锁在床上做,我哪还有功夫去给你缝衣裳啊!?
  只是颜清回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沉默的低头看着池塘里的鱼,小声道:“过几天……求你,你再给我些时间。”
  这怎么就求上了?段承栩赶紧道:“不着急不着急,我就是随便说说,哪用得着你说求?”他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在他心里如今竟是这般不讲道理,凶悍蛮横的样子吗?
  看着怀中人日益寡淡沉闷,清瘦许多,段承栩倒是要谢谢明晚的花缘会了,到时候气氛一上来,说不定颜清回会开心些。
  “走,带你去试衣服。”段承栩道。
  他给颜清回准备了十几件衣服,大多是清淡的颜色,换衣服时也没有再闹他,尽管他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段承栩问他喜欢哪一件,他也不挑,随便拿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件就到屏风后面去换了。
  他拿的是一件月牙白的衣服,与两人初见时穿的那身很像,只是衣服下摆多了几道云纹,衣服料子也比当初他那件要好很多。
  颜清回随便理了理衣服就走了出来,呆呆的站在他面前,看见段承栩在仔细打量着他,他便有些局促不安。
  此时屋子里已经没有下人了,就他们俩,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微妙又诡异。
  段承栩看了他一会儿,走上前,解开他的腰带……
  颜清回看到他的动作,也只是稍稍侧了下身子,随后又视若无睹的转了回来,甚至还抬高了些手臂,方便段承栩解他的衣裳。
  自己这样够配合了吧……
  如今,他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没有人在意他,那他自己也就放弃了,也不要什么尊严脸面了。
  他现在,麻木得很。
  段承栩看他无神的双眼,心疼的很,安慰的亲亲他的脸,道:“你这腰带系得不对,我给你重新系上,不然怕你勒得慌。”
  听他这句话,颜清回的眼睛里才重填了份神采,抬眼看了看他。
  这一眼,段承栩笑得温柔,只是再也打动不了他了。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颜清回被强制性的安排了午睡,身为门主的段承栩也懒得这个时候非得去议事厅处理事务,便也跟着他赖在床上,就算睡不着也要眯一会儿。
  颜清回最近的睡眠都不太好,经常皱着眉头做梦,有时还冒冷汗,即使中午这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也会被梦困扰着。
  “噌”的一下,他梦到自己走在路上,而前面突然变成了万丈悬崖,他来不及反应停下脚步,只能往下坠落……
  “怎么,做梦了?”段承栩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自然也看见了他被惊醒的那一下,连忙轻抚着他的后背,想让他觉得安心一些。
  颜清回点点头。
  段承栩尽量把声音放缓,“那梦里有我吗?”
  他又摇了摇头,道:“不,不记得了……”
  怎么会没有呢,自从他被撤了手铐以后,几乎是日日梦到段承栩,这个残忍凶狠的人,把他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强上他,殴打他,他总是梦到自己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直到噩梦醒来才发现,浸透他衣衫的不是鲜血,而是冷汗。
  自己上辈子一定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所以今生才会让他用这种方式来偿还。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走,换衣服,一会吃点东西垫垫胃,等晚上再带你去吃好吃的。”段承栩掀开被子,将衣服拿给他。
  衣服就是昨天试过的那身,他觉得很适合颜清回,看他也不排斥,今天就又给他选了这身。
  本来颜清回生的就白,再穿着一身月牙白就显得寡淡了许多,但又显得很干净,段承栩很是满意自己的眼光。
  可颜清回压根就无所谓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只是一味的顺从他。穿好后,照例要系腰带,这次又被段承栩抢过腰带,熟练的给他系上。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段承栩系好腰带后又帮他整理头发。
  可能他没想到段承栩会突然问他这个,所以愣了愣,第一次见面吗?感觉很遥远的事情了,可稍微想了想,又感觉一切历历在目。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他的生活简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段承栩现在让他回忆第一次见面,他倒不想有那第一次见面,宁可饿着,也不会去厨房做饭,那样的话,也就不会为了那一锭银子卖给他一碗饭,与他纠缠至今。
  看他又不搭话,段承栩也不急不恼,道:“我记得那天,你就是穿着一身这个颜色的衣服,就算是在厨房那种油烟的地方,你也是干干净净的。”
  “嗯……”颜清回随口答应了一声,即使是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赞美,他也并不觉得有多开心。
  “走吧。”段承栩给他整理好一切,拉着他去吃饭。
  两人用的都不多,因为段承栩早已吩咐下属在天远街的远香楼里订好了包厢,从这出发,会经过花缘会最热闹繁华的一条街——天远街,而天远街上最有名的酒楼便是远香楼,每逢节日庙会,就会爆满,不是富贵人家根本订不到位置。而这个城镇又属于淮岭门的地界,远香楼的老板巴结都来不及,早就给段承栩留好了视野最宽阔的位置。
  夜色刚刚降临,街上的行人便多了起来,街道旁是数不清的小商贩在卖着一些做工精致的花灯折扇,河湖旁的柳树上,悬灯结彩,火树银花。
  街上时不时就出现贵人追逐享乐的七香白马车,无数鲜花,金线缠的铃铛被挂在车前装饰,引得路人驻足相看,有胆子大的小孩还会伸手去够上面的金丝。
  整个城镇在今天都陷入花缘会的喜悦之中,灯火通明,虽皓月当空却如白昼一般,万人空巷,比肩叠踵。
  颜清回走在街上,第一次看到如此喧哗繁盛的大街,代表兴盛繁荣的景象。他的脚步不由得放慢,想看清这街上的每一处,甚至是每一个细节。段承栩耐心的陪着他漫步,仔细观察他眼睛盯过的地方,若是他看的时间长了,便带他走近些,看看有没有他喜欢的小玩意,再买给他。
  小半条街下来,跟着的下属手里都塞了不少东西。
  而身为江湖第一门的门主,段承栩则是拿了一包糖炒栗子,极其不熟练的给栗子剥皮,却难以拨出个完整的来。
  颜清回看他实在剥得困难,便伸手要了个栗子,自己剥。
  “哎!清回,你看!”段承栩激动道。
  颜清回抬头,发现他手里躺着个完整的栗子,但也只是一眼,一眼的功夫,门主大人太急切的想展示自己的成果,结果没拿住,费了半天劲儿才剥好的栗子就这样落在了地上。
  “呀!”两人小声惊呼到。
  同时伸手去接栗子,奈何还是慢了点,栗子掉到了地上,可两人的手却碰到了一起。
  颜清回想抽出手,可段承栩却抓得紧。
  段承栩摇摇他的手,有些委屈道:“我剥了好久……想给你吃的。”
  颜清回伸出手,将手中的栗子递给他,那是他刚剥好的。
  段承栩张开嘴等着,他无奈,看了看大街上这么多人在,有些不好意思。
  “快喂我啊。”段承栩催到。
  颜清回迟疑了片刻,这么多人,应该没人会注意到他们。这样想着,然后飞快的将栗子塞进了他的嘴里,转头就走。
  段承栩满足的笑笑,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两人在这花街□□,放了花灯,猜了花谜,气氛难得的融洽。刚开始颜清回还有些拘束,压抑着心中的兴奋,遇见喜欢的景色,也不敢多做表示,多做停留。只是这花缘会氛围实在热闹非凡,又看见前面有演奏箫鼓的杂耍人,他小心翼翼的看看段承栩的脸色。
  应该,可以随便看吧。
  他不动声色的往偏向街边的方向走,段承栩自然被他拉了过去。
  随着萧鼓声起声落,舞龙舞狮的也开始表演,游窜在整条街上,忽上忽下引得旁人惊叹不已。
  一曲了,老板拿着个大盒子笑呵呵的接赏钱,快到颜清回这了,他顿时手足无措,自己哪有钱啊……
  就在这时,段承栩往他手里塞了锭小银子,不多却也不少。颜清回接过来扔进老板的盒子里。老板一看,这绝对是个贵人啊,这锭银子的量至少是别人的七八倍。立刻堆上了讨好的笑道:“这位公子可等等小的,今日花缘会,碰上您是小的有福气,小的这有几个自家做的小花灯,还请公子不嫌弃,挑一个,就当得个乐子。”
  本来这花缘会上卖的东西就比平时贵了几翻,所以商贩们都会给买的多的客人准备些簪子,折扇一类的小物件,送给客人,为了吸引顾客,也为了讨个吉利。
  段承栩笑笑,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主动拿过东西让他挑。
  他选了个鲤鱼样的拿在手里,道:“像不像院子里那几条?”
  段承栩刮刮他的鼻子,赞同的说:“像。”

  ☆、那个江湖门主11

  他是不是喜欢那几条鱼?明日便叫人在屋子外置几口大缸,捞几条纹理漂亮的来养。
  两人又继续往前逛,街边的展示花灯的马车络绎不绝,于辰昏放慢步子瞧着,这古代的节日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多的新鲜的,他也不想走这么慢,只是这次穿的新鞋不合脚,他感受到脚后跟的位置被鞋磨得生疼。他暗自叹气,真是少爷的身子,下人的命。
  “前面便是五佛寺,是这里颇负盛名的一个寺庙,据说在花缘会的这一天,若是一边摸着这寺庙的门钉,一边想着自己心上人的话,就能保佑对方身无百病,平安一年。”段承栩眼里含情,轻言细语的给他讲述着这边的风俗。
  “是吗……”颜清回兴致缺缺。
  “我们一会儿也去吧。”段承栩道,“我摸的时候就想着你。”
  颜清回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小声道:“不是说要想着心上人吗,想我有什么用……”
  “嗯?你说什么?”段承栩没听清,低着头将耳朵凑了过去。
  “没……走吧。”颜清回稍稍向后退,好不让两个人挨的那么近。
  不是说要去吃饭吗!?餐厅呢?满汉全席呢?于辰昏又累又饿,脚还痛得很,却还要保持着人设不能崩,可以说是很辛苦了!
  大街上的人本来就多,趁着节日来五佛寺祈福的人就更多了。段承栩护着他,将他半圈在怀里,生怕他被别人碰了踩了,旁边的下属也不动声色的给两人尽量开出来条道。
  系统,“哇!果然大佬有大佬级别的待遇啊!”
  于辰昏道:“你可闭嘴吧,这么多人,我好怕一会发生踩踏事故……”
  系统无语,“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不能想点好的?”
  于辰昏呵呵道:“难!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那些倒霉事,就是想不出能有什么好的会发生在我头上。”
  系统默默记下:此宿主很倒霉。
  两人一路几乎是被挤到大门边上的,到了地方都是松了一口气。段承栩有些莫名的郁闷,本来特意认真的打听了这一风俗,以为可以一起闲庭信步,摸着彼此的手,在这祈福,缓解缓解两人的关系。却没想到这寺庙周围如此拥挤,弄得两人略微狼狈起来。
  不过总算是到了,段承栩笑着拉着颜清回的手,两人摸着一个门钉。
  于辰昏有些不忍心,我滴妈呀,这门钉摸得都没漆了,锃光瓦亮的镶嵌在门上。
  段承栩闭上眼睛,脑海里是那个面如冠玉,手巧的少年,也是此时站在他身边的人。
  “你有没有想着我?”段承栩睁开眼问到,“没有的话,这一年可就没人保佑我平安无忧了。”
  颜清回受不了他这样,敷衍道:“想了想了,别说了……”
  段承栩满足的亲亲他,道:“走吧,去吃饭了。”
  远香楼坐落在整条大街的十字路口,是整个城镇中最繁华的地方,而预定的更是视野最好的
  包厢。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段承栩还是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都是远香楼的招牌,还有一道八宝红鲟饭,把盖子掀开后,于辰昏的兴致瞬间又被提了起来,却又不能做出他内心最真实的举动,忍得辛苦!
  可那眼神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段承栩赶紧给他盛了一碗。
  “喜欢吃鸭肉还是红鲟?多添些糯米饭?”
  “都行!”
  超好养活,一点不挑!
  段承栩笑着给他盛了满满一碗。其实于辰昏想的是,你完全不用这么麻烦的给我用碗盛啊,我可以直接捧着坛子吃啊!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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