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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养成系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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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直觉总是很准的不是么,这位裘师弟也是如此。比如当年救回小教主,“子蛊”这种东西其实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只不过是为了安定教内诸人的心,没有“子蛊”又哪里有血脉里的联系感知。但凭着那子虚乌有的所谓直觉,裘长老仍是救回了小教主。顾长老想起学堂里的事,那时候有些师弟师妹闲得无事便偷偷摸摸地找乐子在底下开赌局,赌局内容随定不限,但裘师弟凭着所谓直觉总是能猜准。
很准不是么。
而此时裘长老说,倘若放任小教主同乔小公子接触,会不好。
顾长老不知道裘师弟是不是直觉感应到了乔小公子身上的不对劲,乔家的小公子啊,乔家。可乔家虽是圣教死敌,但乔望舒是不一样的,那毕竟是她的……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顾长老抚了抚自己披散着未梳起的满头青丝,她笑道:“这个简单,我应你便是。你说的那条禁令可算数?”
裘长老道:“自然算数。”
两人便这样定下约定。
往后的三年时间里,一直到宋观这壳子年龄满了十八岁,他竟基本都没见过这被他自己救回来带入教中的“姚小姑娘”,只是每逢过年的时候远远地瞥见一眼,然后不是“姚小姑娘”有急事被人叫走,就是他自己有急事被人叫走,都没说上话呢,除了刚带回来那年过春节,他还亲手把过节的礼物交给了对方,此后竟再没什么机会,只好托人将过年礼物转交给“姚小姑娘”。
这三年时间里,还要说一说的,大概还得是宋观这壳子当初满十六岁的时候的事。这十六岁啊,也就是宋观这教主壳子里坑爹的“母蛊”觉醒的时候,他很是遭了一些罪,疼得他当时哭爹喊娘,抱着裘长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裘长老当时见状直接在自己手腕上开了一道,然后递到宋观嘴边。完事之后宋观回想起当时吸血的感觉简直毛骨悚然,不是说恶心什么的而是当时他吸血的时候,真是吸得非常陶醉,事后想想真是可怕极了。卧槽这种古风武侠的画风里,突然来一段西式的吸血鬼情节,这是要吓死爹的同时还要雷死爹么!
宋观当时就呆滞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吸血吸傻了,或者是觉得裘长老血太好喝,于是看着裘长老的所有动作都自行带上了美化光环,当时裘长老用手指擦干净了他唇边的血,笑了一下,眼神竟算得上是温柔:“这也没什么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裘长老在宋观的印象里,要么面无表情,要么各种鬼畜式笑,什么冷笑啊,凉凉地笑了一笑啊,讥笑啊,蔑笑啊,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啊之类的都能按在裘长老身上,但显然各种表情里没有温柔一说,而且那段日子里,裘长老依然抽他的时候跟抽沙包一样,宋观就想那个时候,他觉得温柔什么的,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除开那一次,裘长老倒没再割手腕给他喂血,只是每月都要逼他喝药,不过在宋观看来那药味浓重腥稠得和血液也差不多了。裘长老说,自己身上的“子蛊”衍生自宋观的父亲,所以对宋观没什么大作用,还是配着喝药比较有效果。
宋观对喝人血也没太大兴趣,所以欣然接受,每日里捏着鼻子就把药给灌下去了。他心里想,你看别人姑娘,是每个月要流血,而他呢,是每个月要喝跟血一样的东西,真是叫人不知道该怎样自我评价才好。
裘长老特制的药,药效良好,不过不能完全解除“母蛊”带来的负面效果,宋观每月里满月的时候,还是得疼上一疼的,就是疼得没那么厉害,没有七窍流血那么夸张。
而自打他身上的“母蛊”苏醒之后,宋观的身形就自动一日一日消瘦了下去,把各位长老担心得来是……尤其是葛堂主,曾经给宋观这壳子的原主小时候换过尿布,并且在每次裘长老给宋观节食的时候,偷偷摸摸送点吃的葛堂主真是心疼到不要不要的。
大家都很捉急,就像养猪专业户们,看着自己养的小猪一日日消瘦下去,真是愁死好吗。宋观一日日瘦下去,大家愁得不行不行,不过这忧愁也没持续太久,因某一天众人突然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大概是每日里发生的缓慢变化,总是特别能麻醉人的,所以众人后知后觉注意到的时候难免悚然一惊,那心情简直就像是看到《画皮》故事里的美女剥下了人皮外壳。卧槽教主你特么怎么长成这个样子,卧槽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好么,卧槽属下接受无能,出门做一趟任务回来,卧槽简直以为教主被掉包了啊!简直被吓尿好吗!
最明显的反应,就是教中一位上了年纪得了老年痴呆的长老,那位长老如今只记得一些以前的事情,不认得现在的人,有一回这位长老突然说起了小教主,然后吵着非要见教主,底下的小童子便哄他企图把他稳下来,结果没想到那为长老还就不肯了,愣是自己慢慢悠悠一步一踱地,走到了宋观如今办公事的地方。
因为以前身份颇为崇高,加上如今身子骨不大好,所以门卫们也不敢太拦着,再加上这位长老武功都底子还在的,一个晃悠还真叫他晃进了门去了,这位长老进门就拉着嗓子开始叫唤教主,说是有要事相报。
宋观不明所以,从室内走出来一看,长老就问他,教主呢?
宋观表示自己就是教主,结果那位长老还就不依了:“胡说!你怎么会是教主!我们教主体形那么独特,是你能模仿得了的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冒充教主!”
宋观无语,那位长老开始找教主,找不到就开始哭:“教主啊你去哪了啊。”一边哭一边死拽着宋观的手严刑逼供,“快说,你这个小妖精把教主藏哪儿去了。”
宋观听到“小妖精”这词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简直想喷这个长老一脸血!心塞!你才小妖精!你们全家都是小妖精!!!
这件事惊动了全教上下,众人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连顾长老都被惊动跑出来了,她笑得浑身直哆嗦,然后安慰宋观:“这有什么。你瘦下来挺好啊,现在裘长老也不能给你节食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多好啊。而且你长成这个样子多有标志性,一般人想易容成你这样还很有难度,于是现在我们教很安全,完全不用担心教主被人冒充的可能性,这挺好啊。”
此事暂且不表,这一年小教主的壳子满了十八岁,而“姚小姑娘”也满了十六岁,原来两人正好差了两岁。
十六岁在圣教是个特殊的日子,可能是因为历代教主,都是十六岁的时候觉醒了“母蛊”的缘故,像“姚小姑娘”这样的外来人口,来的时候年纪未满十六,那等满了十六的时候,就该是举行大仪式来正式改名,表示彻底地抛弃过往。
这些年虽然宋观没能怎么见着“姚小姑娘”,但他其实还是一直挺关注“姚小姑娘”的动向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很是忧心,觉得自己连小姑娘的面都见不到这尼玛搞什么,后来一想好像这样的发展也挺合理?
小萝莉刚被他带回来就被教中元老顾长老看中资质,然后悉心培养,再后来直接被派遣出去做任务,这些做下的,可都是实打实算的功劳,万不是什么裙带关系可以比拟的。
虽然这样发展的话,好像就没他这个教主什么事了,但大纲本来也没说女配姑娘和他有什么事,只说女配姑娘恨死了乔家,一定要搞死乔家。
于是如今这个发展,小萝莉外出做任务,在这过程里成功地锻炼提升了自己的能力,为将来搞垮乔家作出巨大贡献而做好准备工作,这也很合理啊。
宋观暗搓搓地翻着小萝莉这几年里完成的长长一串任务列表,觉得有道理极了。虽说没怎么见着“姚小姑娘”,但一直关注着“姚小姑娘”的事迹,对于这一次十六岁更名事件,宋观自告奋勇,表示要帮忙举行仪式,他把这事跟顾长老说,顾长老一呆:“祖宗,你别闹啊,你看看裘长老他允不允许你这样呢。”
裘长老果然不许,还抽了宋观一顿,还是顾长老最后给拦下了。
顾长老有几分幸灾乐祸地看着裘长老,只不过面上不怎么显,她心里觉得举行仪式什么的都是小事么,不用太在意,就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地建议道:“别打啊别打啊,要是将教主打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呢。”
自从宋观瘦下来之后,顾长老特别喜欢往宋观这儿蹿,她自我总结觉得那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非常正常,而且一般漂亮的东西她也不是很执着的,但教主这个显然不在常理范围之内,所以她时不时跑来看一会儿,吃个饭,唔,秀色果然可餐,很正常的么。
顾长老护住了宋观,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同裘长老道:“唉,我觉得你的教育方式有点问题啊,裘师弟。你不能老是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你看教主这年纪,少年人嘛,有时候你非得不许人这样那样的,他或许就偏要这样那样了。不就是办个仪式么,又不是要怎样。而且这样可以让教主和底下的人多接触接触,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与民同乐嘛。”
而后顾长老和宋观两人一唱一和,真是默契。
裘长老冷冷地看了一会儿,最后说:“随你们。”
就走了。
然仪式开办了之后委实坑爹,顾长老跟宋观说:“其实很简单的,你只要宣布一下改成什么名字就好了,喏,这儿有一份范例,你把这段背下来,只要把当中那个要改的名字换掉就好了,很简单的吧。”
宋观说:“是还挺简单的,不过新改的名字是什么?”
顾长老:“……”
喂!
沉默是几个意思?!
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
顾长老肃然道:“教主你那么英明,你来取吧,你取一定没问题。”
宋观:“……”
原来你还真没想好叫什么啊!
宋观跑去翻看以前那些人改名都改成什么了,结果一看,什么不念,忘水,睚眦,绝情……真是画风太美他不敢看,整个就是一“这个世界对不起我,我已经心如死灰”系列。
想了想,宋观跟顾长老说容他回去琢磨一会儿。没错,宋观是个起名废,他曾经和基友聊天说起,日后倘若有小孩要取名可怎么办,当时宋观苦思了片刻就豁然开朗,说,没关系,我有名字自动生成小软件,分分钟搞定这件小事,点点鼠标你就可以,不管是生男的还是女的,全都没有问题,简直前程无忧要点个赞……
这一回,取名废·宋,思索一个晚上,第二天兴冲冲参加仪式,一旁有执杖的司礼长老全程把关并唱名。
说到换名的时候,宋观完完整整非常顺利的,把那段顾长老给的话给背了下来,最后总结:“就叫无忧。”
是了。
无忧。
厅堂之上焚烧的烛火一簇一簇,那些蜡烛挨挨挤挤着,仿佛丛生的荆棘,只听屋外的那口大钟被敲响。
反复回响的宏大钟声里,于那一簇簇烛火围绕之中,宋观轻声十分清晰地说道:“无忧,愿你一世长安。无忧,愿你百岁无忧。”
第94章 第八弹 主角受不在服务区
无忧这个名字出来,一时间原本安静的厅堂之上,就像是石头落入了水中那样,小声的议论声,迅速如同水面上的涟漪那样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无怪乎大家是这个反应,毕竟像“无忧”这样赋予了比较美好感情寄托的名字,在过去那么久的更名仪式上,还真没出现过,导致原本以为会听到像“断尘”,“戒目”这样包含消极处世态度甚至像和尚一般名字的众人,都很没有心理准备。
厅堂之上的嗡嗡议论之声渐响,原本仪式也该到此为止,宋观也没想到后头竟然出了一点小变故。司礼长老拿着仪杖重重一杵地面,扯开了嗓音:“肃静。”
于是那些议论声又慢慢地重归于无,有小弟子捧着插着柳枝的净瓶上前,司仪长老道:“请教主赐福。”
宋观一愣,卧槽,怎么和以前的仪式不一样,什么赐福,以前不都是更完名就散了的吗。于是他抬头看了一眼顾长老,顾长老也在现场,坐在那高脚椅上端得是八风不动颇有仪态,她看到宋观看过来,伸出手对着宋观比了一个大拇指,还不知道用口型说了个什么话。
喂,那是什么意思,宋观简直想糊顾长老一脸,伸出大拇指是几个意思啊,他真的不懂好吗。捉急得要死,也不知道这赐福是个什么玩意儿,但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他呢,司仪长老又重复了一遍:“请教主赐福。”
宋观只好硬着头皮把那净瓶接过来,不过把整个净瓶端过来的时候,原本捧着的那个小弟子明显呆了一下,宋观意识到自己这个举措是有问题的,他僵着脸端着净瓶,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把这净瓶重新放回去。
结果那小弟子已经犹豫了一下就退下了,于是宋观只好继续端着净瓶,心里的草泥马已经愉快地奔跑了起来。四面八方的目光看过来,宋观端着净瓶,但是面上什么都没显,这件事就跟考试作弊一样,你作弊的时候,不能手忙脚乱心虚不已,那样一眼就叫人看出你是作弊了,多不好。
宋观拿着这净瓶,其实根本不知道这赐福该怎么做,一室的寂静,唯有诸人几不可察的呼吸声,还有烛火燃烧的声音。而这关键时刻,他果然还是有几分急智,净瓶柳枝令宋观想起了观音娘娘,虽然观音娘娘这个称呼,令他很快联想到自己当青龙的时候那坑爹的“送子观音”的职位。
宋观想起自己当年看西游记的时候,那里头的观音就是手里净瓶柳枝,遍洒甘露法水,使众生了悟菩提,约摸这赐福也是差不离这个样子了。
这一室肃穆的寂静里,烛火跳动,“姚小姑娘”,或者说是乔小公子,乔望舒,不论原名是什么都好,如今眼前这人都是叫做了无忧。
乔望舒跪下,跪在那一簇簇烛火围绕之中。他的眉目已经长开,不再是四年前初见宋观时的孩童稚气,只是他再怎么长大,也被人为用药物定格在了偏于女子柔媚的秀气之上,这是无法抹开的事实。
他的神情沉寂,一侧的烛火之光全部映在他的眼中。那些长明不息的火焰映在他眼里,连带着那双漆黑得看不清情绪的眸子,也在那火光之下,仿佛有温度在他眼底渐渐燃烧而起,烧出了艳丽的火。
他的眸子里映着火,又映出了宋观一步一步走近的身影。柳枝沾水点在眉心,有一滴从眉骨滑落,乔望舒闭上眼睛,那滴水便顺着眼角划落,像是一滴泪。
赐福的时候总得是要说些什么的,宋观看着跟前的已经长成了少女模样的小姑娘,忽然想起以前——那是他没有进入这个系统的以前,很多时候人的记忆联想真是很奇怪的事情,明明独立的两件事,却因为相通点,就这样,的的确确切切实实地联系了起来。
那时他还在上大学,去孤儿院做义工,当时离开要给当地的孩子写祝福语的时候,有一个学姐写下的话,他当时看了一遍就记下了,且印象格外深刻,至今不忘,大概是因为那个句子特别叫人心动。此时此景,别的祝福词句宋观都想不起来了,唯独这一句。
这时的屋外楼台之上,有飞鸟振翅而过,春日之景,柳软桃花浅,他将柳枝点在小姑娘的眉心,合着烛光点点,他的赐福句子并不长,也就这样一个短句:“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
这一场更名的仪式终归是完满落幕,事后顾长老跑过来很兴高采烈地跟宋观说:“教主你真棒!”
宋观看着顾长老,简直喷顾长老一脸血,棒你个头啊,将人捉住了质问:“最后赐福怎么回事,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我怎么记得以前都没有这个步骤的?”
顾长老高高兴兴地解释:“对啊,以前的确是没有的,是我今天早上突然来了灵感就给添上了,不过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反正教主你临场发挥也很不错,来,开心点,我们今天晚上可以一起吃烤全羊。”
宋观:“……”
不过宋观没在现场多待就又被裘长老叫走了,并且一整天都给宋观摆了一张不高兴脸,还总是故意晃荡到他视线范围之内,摆出不高兴的表情。
宋观发现了,每次他视线挪到别的地方的时候,裘长老就会装作很自然地挪进他的视线范围内,然后摆出不高兴的表情,并且在他把视线重心挪到其身上后,非常不屑地别过头……如此反复循环上述过程,宋观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艾玛,裘长老你多大岁数了,还这个样像小孩子一样幼稚这样真的好么?
至于仪式之后,现如今已更名为“无忧”的乔小公子,被顾长老带回了院落。碧桃枝上莺声,顾长老坐在凉亭里,乔小公子立在一旁,她洗着茶具道:“无忧啊,教主给你改了名字,你以后就是无忧了。”她听着对方说了一声“是”,但其实并不在意对方回答的是什么。
取了腰间碧玉笛抛给对方,顾长老说:“跟我了这么些年,你也该知道这笛子应怎么用才妥当,如今给你了,你便好生收好着。”
其实这笛子她本来是想要给女儿的,但女儿在此之前便离家出走了,后来女儿死了她也没把这只玉笛送出,没想到最后是给了乔望舒。
给出了这支笛子之后,顾长老心中始终还是有那么些不甘,却也没有什么话想说,她看着乔望舒,她讨厌这个名字,她讨厌乔这个姓,她想果然还是教主取的那个叫做无忧的名字叫她喜欢些,可她又觉得,无忧无忧,百岁无忧,凭什么这么好的祝福寓意,要给这个乔姓的孩子呢。
有时候顾长老也觉得自己挺无理取闹的,她跟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计较什么啊。这样矛盾的情绪,有时候她就跟自己说,对这个孩子稍微好一点吧,然后灵魂像是劈裂成了两半一样,另一半恶狠狠地说着,不!多矛盾的情绪,既不情愿地想好好对他,又想作践他让他过得不好。于是喜怒不定,就那么随意地心情好的时候对人好一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对人不好一点。
那么不甘心的情绪,很多时候顾长老觉得乔望舒……不,是无忧,很多时候顾长老觉得无忧很像她的女儿,但又很怀疑地不那么确定。因为她发现时隔太久,她已经不记得女儿长得什么样子了,只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小细节,但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人。
碧桃一树春深,顾长老看着无忧,忽然觉得这样好没意思,她想要不还是最近把无忧派出去做任务吧,今天晚上去找教主小喝一杯。第一遍泡的茶水已经煮好,顾长老慢悠悠地提起茶壶的时候,想起这么个事情来,于是抬头对无忧说:“今日药浴你别忘了泡,晚些的时候来我房里,湖州分堂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到时再与你细说。”
而与此同时,宋观那厢正在想着办法哄裘长老,其实他本来也没觉得自己去折腾更名仪式有什么不对,但裘长老那个表现就弄得事情好像全都不对,就这么单方面跟他闹起了别扭,还不肯好好说话,真是叫人非常头疼。
于是宋观先跟裘长老认错,结果没想到裘长老还就端着架子不肯原谅他了。宋观没了想法,试探着问裘长老那这事该怎么办,结果裘长老不说,偏偏不说,就是不说,打死都不说。这下宋观无语了,卧槽,长老啊你到底想怎样啊,这样跟小朋友一样的反应要逼死人么。面对化身锯嘴葫芦怎么由他伏低做小都不理会的裘长老,宋观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慢慢磨着。
这边的宋观在磨着闹别扭的裘长老,那边次日乔小公子便启程去了圣教在湖州的分堂,去处理教中事项。
离开圣教的时候,他只带了一个小包袱,还有那支玉笛。
进入湖州虞城的时候,乔小公子遇见了一个不长眼睛敢调戏他混人,那人嘻嘻哈哈地将他一拦,浑说道:“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这生得可真好啊,不如从了我。唉,我呀——”眼神色眯眯的黏在乔小公子身上就下不来,语气暧昧又下流,“我保准你上了我的炕之后,就只会喊着哥哥爹爹的,再也不想下来啦,哈哈哈,怎样啊小娘子,你从不从我?”
乔望舒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对方开合的嘴,想着自己要不要用刀割了对方的舌头,然后再割了人头。手指握着了玉笛,白玉莹莹的手指,指尖是粉色的,配上那碧玉的笛子,当真是要命的好看。
而这也真的是“能要人命”的好看。
可那个地痞小流氓可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这小娘子连手都这样好看啊,真是好看,于是精虫上脑,语言越发得不干不净:“小娘子手里拿着的时候啊,是萧么?嗨,小娘子可真是多才多艺,你喜欢‘吹箫’,我跟你说,我们可真是绝配啊,刚好我家里也有一管祖传的宝贝至极的‘箫’,保管你吹得欲仙欲死,怎样啊小娘子,跟我回去么?”
地痞不知道对面那个“漂亮的小娘子”看他的眼神,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乔望舒杀人的时候从来不带杀意,他甚至是漫不经心地,将今早未完全梳进发髻里而落下的一缕发丝捋到了耳后,他的神韵动作,其实如今都有那么一两分像极了顾长老,那不是刻意模仿,是最初那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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