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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人想搞办公室恋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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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下车到了酒店大堂,施明诚要了两人的身份证,开了房后将一张房卡递给陈和卿:“这次算你出来公干,住宿费记在公司账下。”
偷偷跑来找白泽的陈和卿不敢多言:“好的,谢谢施总。”
施明诚又把另外一张房卡递给白泽,却在白泽伸手欲接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算了,这张房卡就放我身上,省得丢了。”
白泽瞪眼:“我都多大了,我会放好的,你收着自己的就好。”
施明诚把房卡插。进风衣口袋:“你说得对,我收好了。”
白泽满脑袋问号:“什么意思?”
施明诚说:“既是公干,就不能铺张浪费,我作为公司老总,你作为公司老总的儿子,我们应该做好表率,住一间房就好。好了,先找地方吃饭吧。”
白泽:“……”我跟你拼了!
施明诚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自己还在长个儿的儿子,拎着他到街上找饭店。
这一块儿属于城乡结合部,出了酒店左拐,没走几步就到了一条长巷,巷子两边都是店面,木头结构的房子,阳光射不进去,就开了大灯。
往前再走几步,路过一个老剧院,墙壁刷得粉白,正门上朱红的漆已经开始剥落,门上的铜钉子和兽首门环也生锈了,只有剧院牌匾下方的墙上刷着的一颗红五星还很鲜亮。
他们是在一家挂着酒旗的饭店吃的饭。
京都排骨、油焖大虾、茄汁带鱼、番茄牛腩、葱炒羊肉、蚝油栗子鸡……
白泽吃得心满意足,陈和卿却有点儿发腻,抬头看施明诚,他脖子上的围巾已经拿了下来,风衣袖子撸上去一段儿,露出洁白的衬衣袖口,正给白泽剥虾。
鲜红的大虾挑去黑色虾线,放进白泽碗里,后者混着一口饭吞下,又等第二只。
陈和卿觉得有些怪异,施明诚忽然抬眼看过来:“吃不习惯?”
陈和卿立即摇头:“不,菜色很好。”
白泽闻言抬头,见他碗里的饭几乎没少,立即招手叫来服务员。
“再帮我们炒几个素菜过来,要清淡点的。有茶水吗?绿茶?不要绿茶,来杯红茶。”
服务员端着菜单下去了,陈和卿不由看了白泽一眼,后者撞上他的视线,解释道:“冬天喝绿茶不好,红茶养胃,你不介意吧?”
陈和卿微微一笑:“不介意,你点什么都好。”
施明诚抬起眼皮,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看向白泽,白泽则示威般向他挑了挑眉,这一幕落在陈和卿的眼里,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
当晚他们各自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白泽先洗了澡,出来后再换施明诚进去,等施明诚再出来时,白泽已经缩进了被窝里,眼睛闭着,鸦羽一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施明诚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静静看了一会,而后踢掉鞋子在白泽身上踹了一下。
白泽没动。
他往下挪了挪,又往白泽小腹的位置踹了一下。
白泽还是没动。
施明诚右眼眉梢一挑,再次往下,最后停在白泽小兄弟的上方。
“再装睡我这一脚可就下去了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装了?”
白泽故作不耐烦道:“有事说事儿,没事儿我可睡了啊。”
施明诚笑了,脱掉鞋子爬上床,不顾白泽反抗将他揽进怀里:“当然有事儿,你知不知道陈和卿对你有意思,你居然还敢和他睡一间房?”
白泽翻了个白眼:“张大爷家就那么一间屋子,不睡一起睡哪儿?”
施明诚说:“那你为什么还给他讲笑话?”
白泽一愣:“什么笑话?”
施明诚拿过床头的手机翻了翻,说:“就那个什么‘乡村爱情’的笑话。”
白泽瞳孔微张,满眼的不可置信:“你找人监视我?!”
“监视你怎么了?我不监视你哪能发现陈和卿那点儿小心思?”
“你还有理了?!”白泽瞪眼。
“这事我们改天再讨论,现在我只想听你给陈和卿讲的那个笑话。”
白泽沉默半晌,说:“……施明诚,你能别这么幼稚吗?”
施明诚悄悄勾起嘴角:“我不管,我就要听。”
白泽看着施明诚,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少了,如果这也是他使用了性格装备后的结果,那他回去以后一定要去研发部反映投诉。
最后白泽还是没缠过施三岁,重新给他讲了“鸡蛋它妈”的段子。
他说:“乡村爱情故事是一部优秀的长篇电视连续剧,曾获中国电视飞天奖……”
施明诚虚心求教:“什么是中国电视飞天奖?”
“就是一个奖,得了这个奖说明这部作品很优秀……你还要不要听了?”
“听,”施明诚说,“你继续说。”
白泽瞪了他一眼,继续道:“这部作品里有一个角色,名叫赵四儿,还有一个角色,名叫刘能,有一天赵四儿去找刘能……”
他讲着讲着就来了兴致,一只手开始在空中乱挥,语调也提高了。
“……然后刘能的媳妇就说,‘那个啥,就是老母鸡儿嘛’,哈哈哈哈……”
白泽说完把自己逗乐了,笑了半天,一扭头,发现施明诚一手支着脸颊,一手不知何时握上了他发凉的手掌,正拢在手心里替他暖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见白泽停下说话,他凑上前,不带情。欲色彩地吻了他一下,并在他反应过来前结束了这个吻。
他捏捏满目茫然的白泽,道:“笑话很好笑,但我希望你只讲给我一个人听。”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乡村爱情故事,咱们下期再见。
第32章 放开金主爸爸让我来(七)
小镇的早晨很热闹,早餐一条街上白雾缭绕,满满的烟火气息。
白泽坐在一个外支的馄饨摊上吃了一碗小馄饨,没饱,又让老板来了一碗。
小馄饨很快被端上来,皮薄馅大,清汤上还浮着一点虾皮儿和绿白相间的葱花儿。
白泽吃得满头冒汗,忽然身边落下一个黑影,接着就听来人说:“老板,这里也来一碗。”
他没抬头,继续闷头吃,瓷勺碰到碗沿,发出铛铛的声响,边上那人就笑了,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多大点儿胆,我是喜欢你,又不是想弄死你,怕什么。”
白泽撇撇嘴,道:“你这就是想弄死我。”
施明诚眉头微皱:“和我在一起就这么恐怖吗?”
白泽说:“不是和你在一起恐怖……算了,你一个新人,跟你说不明白。”
这时施明诚叫的小馄饨正好上来了,穿着粗布棉袄的老板端着直冒热气的白瓷大碗,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烫似的,潇洒地把碗转了一个圈儿后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
“您的小馄饨诶,热腾腾,香喷喷的小——呃,您慢慢吃,不打扰您……”
于是闷头吃馄饨的由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热腾腾,香喷喷的早饭后白泽要继续他的长阜陂大业。
他打发走陈和卿,嘱咐施明诚别跟着,再度驾车来到了张大爷家。
他到的时候屋里没人,他猜爷孙俩儿是到后山上去了,于是百般聊赖地围着屋子转了一圈,见屋顶上晒着干辣椒的竹篾子又有点摇摇欲坠的架势,忙搬了梯子给挪好了。
下来见屋前的门厅没清理,上面堆满了枯叶,白泽又找来簸箕扫帚,几下扫完了。
做了这两件事后,白泽顿时觉得这所谓的“村庵仙家”有太多地方等着收拾,于是找了块抹布把三个屋子的窗户都擦了,又替东屋墙根儿底下的两株老茶树浇了水,顺道把三轮摩托后座里的脏东西也掏了,最后实在没事干,他找出纸墨把门前那副对联重写了一遍。
张大爷回来时,白泽正站在梯子上贴对联,挂在门楣上“村庵仙家”四个字果真写得仙气四溢,比张大爷之前那张干瘦的笔墨要好看很多。
张大爷哼了一声:“就你的字好看吗?谁准你动我对联的?”
白泽动作一顿,回头看了张大爷一眼,继而加快速度,贴好后从梯子上跳了下来。
他落地的一瞬间,张影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见他没事,又默默退了回去。
白泽没发现,讨好地凑到张大爷面前:“我不仅动了您的对联儿,还动了您的窗户,您的茶树,您的破摩托,您再不回来,我就要进屋里扫荡去了。”
张大爷直瞪眼:“谁跟你说那是破摩托?现在开还能突突突出去两公里呢。”
白泽说:“是是是,我早觉得它不是一般的摩托,再加点油肯定能突突二十公里。”
张大爷傻眼了,回不上话,身后的张影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白泽立即抬头看向他,对他笑了笑:“小影,早上好!”
张影被他笑得面色一红,也说:“小也哥早上好。”
白泽问:“你们去山里了?找什么好东西去了?”
张影说:“没找什么,散步,看见山里长了一些野菌子就顺道摘了点。”
白泽问:“这时候山里还有菌子啊?”
张影说:“有的,不过少。”而后转向自家大爷,“外公,天这么冷,让小也哥进门吧。”接着重新看向白泽,两只眼睛里边儿湿漉漉的,“小也哥你吃早饭了吗?”
白泽忙摇头:“我一大早就赶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吃。”
张大爷终于想到怎么回白泽了,马上说:“这里到最近的早餐店就两公里,摩托借你,你自己突突去吧。”说完后他异常得意,让白泽哭笑不得。
最后白泽还是进了门,张影给他端来一碗热粥,里面切了碎肉,还有一点青菜末。
白泽吃了一大口,道:“这是爷爷做的吧,真好吃。”
张大爷别过头哼了一声,张影说:“是外公做的,这两天都习惯你在这了,特意做成咸的。”
白泽本来只想意思性地吃两口,一听这话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一碗。
张影还要给他盛,白泽急忙挥手拒绝,而后指了指张大爷。
张影会意,拿着碗去了厨房,把空间留给他们。
张大爷家不养家禽,空气里只有谷物的清香,白泽拖着凳子坐到张大爷的身边,还没说话,大爷忽然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们公司派人给我做思想工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搬我早搬了,既然打定主意不搬,那你们来多少次、说多少话都没用。小也,你别惹大爷生气。”
白泽一愣,马上道:“大爷,我不是来劝您同意搬迁的。”
张大爷不信:“大爷我还没糊涂,这穷乡僻壤的,你不来劝我搬迁你来做什么?”
白泽说:“我真不是来劝您搬迁的,我来是想问问您,您愿不愿意还住在这儿,我们给您修新房子,每月再给您三五千,小影的学费也我们包了。”
张大爷警觉:“你什么意思?”
白泽苦笑:“刚开始没跟您说明身份,是我的错,但我真不是为了项目来的,只是看我爸为了这个项目愁得睡不着觉,就想来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
张大爷说:“那你看了,觉得这是个什么地方?”
白泽说:“好地方。”
张大爷嗤笑一声:“你还大学生呢,话都编不圆,就这三个字我能感动什么啊?我不感动怎么会同意搬迁呢?我不同意搬迁你不是白在这儿委屈这么些天了吗?”
张大爷的防范意识简直让白泽叫绝,他笑了两声,半真半假道:“我要说别的您肯定不信,我从没见过我妈,爸爸工作又忙,我在家生活了十七年都没觉得家里好,反而觉得您这儿舒服,我闻着您给我晒的被子,就感觉是我妈给我晒的一样……
“我特喜欢您给我煮的粥,我总感觉要是我妈给我做,肯定做得跟您的一样。
“您门口那棵老樟树我也喜欢,每回坐树下我就开始打盹儿,一打盹儿我就做梦,一做梦我就怕自己醒不过来……不过还好每回都醒过来了。
“我还喜欢您贴门上的那副对联儿,小时候我也给家里写对联儿……”
“你还给家里写对联呢?”张大爷忽然问。
“啊,是啊。”白泽回过神来,低下头,“不过我写得不好……”
“你那字儿还不好,比我这个老头子写得都好了。”
“那是后来练的,有段时间无聊,就瞎练。”白泽笑了笑,忽然说,“那我刚才提的事情,大爷您看要不要考虑一下?”
张大爷一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这孩子,有你这么聊天的吗?”
白泽立即冲他嘻嘻笑了两声:“我拿您当自己人才不说那些弯弯绕绕的场面话。长阜陂薰衣草农庄的项目,我爸爸投了一个多亿,我总不能看着他亏钱不是?我想着农庄照开,但大爷您不用搬走,您就辛苦辛苦给我们看一下庄子,工资每月都结给您!”
张大爷沉吟半晌,忽然问:“你刚才说小影学费的事……”
白泽“啊”了一声:“学费啊,学费另算……”
张大爷又要瞪眼,他忙补充:“小影算我弟弟,他想读我就给付,跟项目没关系!”
“就你?”
“还有我爸!”
这下张大爷开始认真思考,良久之后他说:“你说的都可以,不过我想先见见你爸。”
施明诚接到白泽电话的那一刻,心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但当他听清楚电话内容时,锣破了,鞭炮也哑了,最后在白泽不耐烦的催促中低低应了声好。
施明诚到时,张大爷家已经开火了,门外撒着一地鸡毛,烟囱里炊烟袅袅。
施明诚进了屋,白泽被赶了出来,他茫然地站在主屋前,最后被张影领进了厨房。
“我外公有事跟你爸爸谈,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吧。你会做饭吗?”
“你要单纯指饭,我会。”
张影失笑:“那你在边上看我做吧。”
白泽闻言听话地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厨房门口看张影做饭。
他支着下巴看了一会,终于良心发现,试探性地问道:“不然我帮你洗菜吧?”
张影头也不回地摇了摇:“不用,这里接的地下水,太凉。”
白泽又没声音了,歪着脑袋看他里里外外的忙,终于最后一道菜也出锅了,张影把饭菜碗筷都摆好,将手冲洗干净,白泽赶紧说:“小影快过来。”
张影不明所以,走了过去,“小也哥”三个字还没说完,手便被人捂住了。
白泽捏着他冰凉的手搓了搓,又在张影剧烈震荡的眼神中咬牙塞进了自己的棉服里,心想这也算给施方也努力过了,他走后两人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就在这时主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巨响,像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白泽和张影面面相觑了两秒,同时起身冲进了屋里。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屋内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画面,反而一切还很和谐。
施明诚继续了他被撞门声打断前的动作,将一块帕子递给张大爷。
“您节哀,孩子还小,请务必保重身体。”
张大爷老泪纵横:“多谢、多谢……”
白泽听得满头雾水,身边的张影却很沉默,还有几分稚嫩的面庞绷得紧紧的,很快,他伸手拽了拽白泽的衣角,白泽会意,跟他一起离开了主屋。
冬日的阳光淡淡的,不热烈,两人并排坐在老樟树下的长椅上,闭眼小憩。
刚开始白泽还能听见山风的声音,像是大自然的低语,到后来,柴米的香味钻进了鼻子里,他就再也没有装文艺的心思了,只希望张影能赶紧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张影终于睁开了眼,卷翘的睫毛一点点张开,像只孔雀。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妈妈?”
“呃,没有?”
“哦。”张影低头,过了一会儿,“我妈妈是自杀的。”
白泽顿时闭上了嘴,往少年那边挪了挪,揽过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张影吸了吸鼻子,继续道:“她得了乙肝,是传染病,那时她在一家大公司上班,被查出来后那家公司要辞退她,可她刚刚离婚,还要养我和外公,于是她就去公司里闹……”
白泽隐约猜到了,果然张影说:“她最后还是没能保住工作,再加上各种琐事烦心,心情抑郁,自己把自己勒死了……”
“对不起……那家公司,是不是我们家的?”
“是。”张影说,“那时街坊邻居不知道情况,东一句西一句的传,把我妈妈说得很不堪,说她跟你爸爸……那些话传了很久,最后传进了我外公耳里,我外公信以为真,但我妈妈确实是自杀的,他没办法,后来你爸要拆了这里建农庄,我外公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抵抗的方式……”
白泽哑然,半晌才说:“我爸爸不会跟你妈妈发生什么的。”
张影笑了:“其实我曾经也以为是真的,但见到你之后,我就知道那是假的了。”
白泽正想回应,施明诚扶着张大爷出来了,两人便停了嘴。
中午两人是在张大爷家里吃的,饭桌上,施明诚十分顺手地给白泽夹了一只鸡腿,鸡腿刚落白泽碗里,就听张大爷在抽气:“鸡啊,我的老母鸡啊……”
施明诚:“……??”
张影:“叔叔您吃,不用客气。”
施明诚:“好的。”
饭后他们在白泽之前租的西屋休息,白泽有些吃撑了,瘫在床上挠肚子,挠了两下被施明诚抓住了手,他浑身一僵,施明诚却很淡然,给他揉起了肚子。
他的动作很轻柔,原本白泽还有些戒备,到最后被他揉得昏昏欲睡起来。
他将头埋进气味好闻的枕巾里,喉咙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呜咽,施明诚的动作一僵,侧了侧身子,双腿交叠夹住形状尴尬的部位,状似无意道:“你喜欢张影吗?”
白泽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迷糊糊道:“还行,挺乖的。”
施明诚又问:“你是为了原主才对他好,还是你自己想对他好?”
白泽说:“当然为了施方也了。”
施明诚松了口气:“你别去招惹他了。”顿了顿,“以后也别招惹位面里的人。”
“……唔,为什么啊?”
“别问为什么,听我的就好。”
半晌,白泽才嘟囔一声:“……好。”
施明诚探头看了一眼,果然已经睡着了,而窗外山风轻摇,阳光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收看这一季的乡村爱情故事,让我们下一季……没有下一季,再见。
第33章 放开金主爸爸让我来(八)
为了长阜陂薰衣草庄园的项目,白泽在乡下呆了半个多月,此时回到高科技现代化的家,他的脑袋,他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器官都在说:舒坦!!
他舒舒服服地在家睡了一晚,第二天睁开眼,发现家里的佣人全都不见了。
他踩着拖鞋下楼,四下找了一圈,最后在厨房发现了施明诚。
他背对着他,袖口挽到小臂中间,宽阔的肩膀将白衬衫绷得挺直,显得很有男人味儿。
白泽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施明诚转身:“你刷牙了吗?”
白泽:“刷了,怎……”
话没说完,施明诚就往他嘴里塞了一只饺子。
早起反应有些迟钝,白泽险些没咬住,急忙托着施明诚的手才将东西吃进去,湿热的舌尖不小心擦过对方的手指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施明诚收回手背在身后,手指轻轻摩挲着,问:“好吃吗?”
白泽耳尖通红,动作迟缓地嚼了几下,慢慢尝出了味道,眼睛一亮:“好吃!”
施明诚说:“佣人提前包好的,我也觉得味道不错。”
白泽又拿了一只,边嚼边含糊道:“是你把佣人遣走的?”
施明诚说:“不是,他们说要请假回去过节。”
白泽点头表示明白了,将流理台上整盘饺子都端走,打算当早饭吃。
施明诚跟在他屁股后面问:“他们要过的是不是春节?我学过一点地球时期的风俗民情史,据说春节地球人都会买年货,还会准备对联和窗花……”
“你说错了,”白泽回头,“地球人不准备对联和窗花,他们准备钱。”
“钱?”星际人表示有点不理解地球人的习俗。
“对,钱。”白泽一本正经点头,“春节最重要的节目就是给钱,通常是长辈给晚辈钱,感情越好给的越多,然后在过年的前一天偷偷藏到晚辈的枕头底下……”
施明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去收拾厨房。
白泽赶走了小尾巴,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发上吃了二十只香喷喷的猪肉饺子。
下午,白泽正盘坐在电视前打游戏,门铃响了,他催施明诚去开门,施明诚懒懒地从文件堆里抬起眼,表示他需要一个亲亲才能起来去开门。
白泽忍了半晌才没把游戏手柄丢他脸上,自己起身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陈和卿,他穿着一件长过膝盖的羽绒服,见到白泽,忽然将冰冷的手掌伸向他,把白泽冻得一个哆嗦之后笑了。
“小也,你……”
话没说完,他忽然站直了身体,白泽循着他的视线回头,是施明诚。
现在的陈和卿已经完全度过了羞怯和畏惧这两个阶段,与施明诚对视时不卑不亢不躲不闪,他收回贴在白泽脸侧的手,将准备好的见面礼呈上。
“施总好,我来给您拜个早年,祝您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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