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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重生之惊棺迷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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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惊棺迷情》作者:檀二爷

文案

堂妹夫和正黄旗贺少爷跨越人鬼两界的一段孽缘!

为了复仇,为了延续香火,这个混蛋甚至可以从棺材里爬出来滚上贺烨的床,

把他这个坏种“捏把”成言听计从的小媳妇儿。

腹黑S攻X坏种受(有包子)虐心虐身HE!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异能 生子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琅,贺烨 




    
    1、追命亡魂

  冬日的阳光照射着萧索的山岗,一行人扛着棺材,边撒纸钱边吹吹打打的为亡人出殡。
  几位披麻戴孝的家人跟在后面哭天抹泪,送葬亲友队伍最后走着的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他虽未戴孝却也是一身白衣,见头前的人哭得伤心,他也不好意思没表示,只得干打雷不下雨的嚎了几声。
  “我的夫啊,你走得太急了,你怎么忍心抛下我。。。。。。呜呜!”死者的遗孀贺氏哭得最动情,一双杏核眼生生哭肿,秀色可餐又有几分异域风情的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份外的可怜。
  送葬的人走过光秃秃的山岗之时,一位年轻巡警冷冷的望着一行人,默默的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他的视线锁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跟在队伍末尾的白衣男子,这家伙就是寡妇的堂哥贺烨,听说是从北平过来帮堂妹和堂妹夫打理商行生意的。
  朱红色的棺木放到墓穴内之后,几个男人连忙往上面填土,因为下葬时间太匆忙,因此墓穴没挖多深,但好在棺材够好够结实,对死者也不算有什么不敬了。
  “我的夫啊,呜呜!”贺氏跪在墓穴边哭得越发伤心了。
  此时,忽的刮起一阵旋风,把遮在棺材上的土都吹散了一多半,几个披麻戴孝的人连忙护住头巾,背过身去。
  倒是站在最外围的贺烨有些神色古怪,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捂住了脸。。。。。。
  夜色深了,林家的院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忙活了一天为主人办丧事的下人们早早睡了,而在后院的东厢房内却是春情荡漾,意乱情迷。
  床帐内,一男一女时而调笑,时而亲吻,几番云雨之后就合被而卧,睡在外面的正是贺烨,而他怀中抱着的女人则是新寡妇贺氏。
  贺烨本不想睡,这几天紧着折腾那死鬼的丧事,他都要累死了,头一沾到枕头眼皮便再也抬不起来了。
  渐渐的,他就走入了该死的梦魇之中。
  穿过薄雾,他看到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方一动不动的低着头,着淡青色的长衫,标准的国字脸,五官俊朗粗犷,梳着精神的偏分。
  “你别装神弄鬼的吓我,告诉你,老子不吃你这一套!”贺烨吼道,但却再不敢往前踏出一步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四周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我们不是故意杀你的,是你来的太不是时候。”贺烨辩解,这个男人撞破了他和堂妹的奸情,作为堂妹夫的林琅可能坐视不理,当没看见么?
  于是一场缠斗不可避免的上演了,情急之下,为了保护情人,贺氏拿起花瓶砸到了丈夫的头上,而仅仅这一下就要了林琅的命,没有气绝的乡绅半夜三更被丢进了宅院后的小河中,糊里糊涂的做了冤魂野鬼。
  就在贺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林少爷忽的抬起了头,用冷冰冰的眸子狠狠瞪着他,阴森森的说道:“我会让你们受到报应的。”
  “呵呵,老子不怕,我在你棺材四角钉了桃木,你不能找我来报仇了,想报仇,下辈子吧。”他笑得狂放,但椅子上的男人却只是轻蔑的挑了挑眉。
  贺烨指着他的鼻子吼着:“死鬼,笑什么?”
  “你们是逃不过的,呵呵。”林琅站起身,慢慢的向他靠了过来。
  贺烨步步后退,但嘴上依然不服输:“你已经不是阳间的人了,一个鬼能对我做什么?”
  林琅的样貌逐渐变得清晰,剑眉之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斯文白净的“害命”者,从嘴里吐出一句话:“等等看好了,我先对付那个贱人,再来收拾你!”
  这句话刚说完,贺烨就从梦中吓醒了,他出了一身冷汗,转过头忽的发现那个死鬼林琅睡在身边,吓得他“嗷”的叫了一声。
  “大半夜的嚎什么,吓死我了!”说话的却是堂妹。
  他揉揉眼睛,这才回过神来,莫非是眼花了,这就叫做贼心虚吧?他只得苦笑着说:“我做恶梦了。”
  “你不是又梦见。。。。。。。”贺氏也不敢把后半句话说出来,自从他们二人把丈夫扔进小河,堂哥就噩梦不断,从来没有一天睡安稳过。
  “过段时间就好了,睡吧。”他说完就翻了个身,可心里却怕得要命,那个死鬼说要对付堂妹,会不会是真的啊?但把这话和小芸讲了会让她更害怕的,他这些日子多护着点儿堂妹就好。
  “哦。”贺小芸靠在他肩头,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这两天也梦见了林琅,对方只是站在远处朝自己招手,每次她都捂住眼睛自当没看到,因为一旦她忍不住走过去就会被丈夫勾走魂魄的。
  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也不是她所希望的,怪只怪两家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而她却只爱堂哥,早知如此,当初她宁死也不会嫁到林家来。
  正在之时,忽听得窗外狂风大作,一场倾盆大雨即将到来,贺少爷赶忙爬下床把窗户关严实。
  “轰隆”的一阵雷声震天响,吓得他打了个机灵,忙不迭的滚到了床上,钻进被窝,搂着堂妹巴不得赶快入睡。
  风雨交加的深夜,雷鸣电闪夹杂着巨大的风暴团,在不远处的山岭上降下了瓢泼大雨,眨眼望去就像是闪电直霹入半山腰一般。
  第二天,鸡叫之后,林家大院又忙碌了起来,在静海县城林家的商行开得最大,东西也最齐全,少爷活着的时候还指望着能把买卖做到北平去呢,只可惜林琅是个短命的人,才二十二就一命呜呼了。
  老管家张大正领着两个丫头打扫少爷生前用的书房,看到少奶奶从后院走出来连忙问好。
  “少奶奶,用早饭吧?”他见到贺氏脸色苍白,眼圈发红,像是一宿没睡好似地,估计是思念亡夫太过伤心了。
  “我不饿,您差个人给我请个大夫过来,最近我睡不好,想开几副安神的药来。”她说完就进了客厅,坐到桌前,接过了丫鬟递来的茶。
  “行,我这就去请大夫。”管家回完话便匆忙出了院门,小跑着去城里找大夫去了。
  贺小芸揉着太阳穴,悠悠的叹了口气,她想等风头过了和堂哥一起回北平做点小生意,离开这个穷乡僻壤,这样就能躲开那个“死鬼”的纠缠了。
  “小菊,把门给我关上。”她对丫鬟说道,外面的光太刺眼了,弄得她睁不开眼。
  “是,少奶奶。”丫鬟连忙过去关门,刚一转身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少奶奶眼神呆滞脸色煞白的盯着房梁,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少奶奶,少奶奶!”小菊叫了两声,可对方似乎啥也听不到似地。
  贺小芸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迷了心智,她看到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在那房梁之上飘着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冷冰冰的瞪着自个儿……
    
    2、公鸡下蛋

  林少爷下葬后,少奶奶贺小芸就开始变得精神不正常,她常常一个人呆呆的看着某个地方很久,要么就是突然大哭大笑,院里院外来回乱窜折腾一番,搅得下人和他都不得安生,所有大夫看过之后全都摇头,让管家和贺烨去找道士,他们是无能无力了。
  这可急坏了贺烨,自从堂妹“发疯”之后就跟不认识自己似的,再也没让他碰过一根手指,而且还会突然间冲他“呀呀”大叫着跑开,就好像自己身上有什么可怕东西一样。
  堂妹这么一闹腾,搞得他心里发毛,只好让管家去找附近道观的道士。
  管家张大急急火火的跑了几里地,用马车接来了一位年纪很大的道长,可还没进院门,那位道长就立刻让马车停了下来。
  “你们这忙我帮不了。”道长不想再往前走一步了,说完话就跳下马车,转身离开。
  “道长,您只要把少奶奶治好,我们多少钱都能出。”张大追了过去,拽住了道长的衣袖,一再恳求。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和你们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就养着那个女人好了,告辞。”道长甩开管家,大步往回返。
  管家骂道:“臭道士,刚才答应的好好的。”老林家没啥人了,要是少奶奶好不起来,这么大的家业该由谁继承?难不成要便宜了贺烨那小子,他认为这不公平。
  回到院儿里,张大看到了呆坐在正房台阶上的少奶奶,对方手中抱着个枕头,疯疯癫癫的说道:“没能为林家续香火,是我的罪过,让别人给你生好了。”她抬起头,四下寻摸,忽的看到了堂哥贺烨。
  贺烨看到堂妹凄惨的样子,心里十分自责,他连忙来到她身边,关切的问:“吃饭了么?”
  “你给林家续香火吧,林家得有个儿子,就你吧?”贺小芸揪住他的袖口,无比执着的说着。
  “放手,快放手。”他使劲推堂妹,可对方却越缠越紧。
  “你答应啊,快点儿,给林家续香火。”她不依不饶,魔障似的说道。
  “我一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别疯了,一边儿玩儿去。”贺烨还没抬脚,就让堂妹抱住了腰。
  贺小芸的脸立刻沉了下去,阴森森的说:“你要是不答应,他晚上就来抓你走。”
  他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得随口应道:“行,行,我答应。”话刚说完,迎面就刮来一阵风,吹得他发丝凌乱,连忙用手遮住了眼。
  “答应啦,答应啦!”贺小芸边拍手边围着他转圈儿。
  “带少奶奶回屋休息,外面凉。”
  管家张大让丫鬟小菊扶着少奶奶回了屋,然后就笑嘻嘻的走到贺烨身边,和气的问:“贺少爷,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北平?”
  “堂妹病成这样我不能就这么撇下她不管,你们要是嫌照顾她麻烦我让娘家把她接回去就是了。” (正黄旗赫舍里氏)贺家虽然败落了,可却没到连个人都养不起的地步。
  “少奶奶我们自然要赡养,可这么大的家业不能无人掌管,少爷走得匆忙连遗书都没留下,这件事只能让少奶奶的父亲来做主了。”张大十分中肯的说。
  贺烨点头:“那我这几天就启程回北平,通知叔父,叫他老人家来一趟好了。”
  “有劳亲家少爷了。”管家连忙作揖。
  贺少爷垂头丧气的回到后院,朝表妹的房里忘了一眼,窗户紧闭,里面传出小芸“咯咯咯”的笑声,堂妹疯了,却也不完全是件坏事,至少她不会再为林琅的死而终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了。
  半夜,贺少爷正睡得熟,忽听到门口“咕咚咕咚”的响了两声,他坐起身,刚想开台灯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可能是他最近神经紧张,听错了吧,他翻了个身,倒头睡去,但眼皮还没合上,那个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谁啊?”他撞着胆子问。
  门外却无人回应。
  他抱着被子,又爬了起来,伸着脖儿往门口张望,透过窗户,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晃动的人影,这么晚了是谁在和他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让爷爷逮着非结结实实揍这混蛋一顿不可。
  “是谁,再吓人爷爷揍你啦!”他摸下床,抄起了一把椅子,来到门口,拉开了门闩,猛地冲出去,挥起凳子就砸,可一抬头却啥也没看到,只能听到寒冷的秋风吹打着院内的几株竹子,发出的“沙沙”声。
  真是活见鬼了!
  他回屋关好门,插上门闩,放下椅子走到床前,就被一个东西差点撞个跟斗。
  刚想开骂,视线却被抓住了,床头坐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对方面无血色,嘴唇苍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他“啊”的大叫一声,跌到在地,真见鬼了,死鬼跑他房里来了,他肯定是在做梦!但这个梦却如此真实,真实到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的尸臭。
  “你叫也没用,答应给我的东西就得兑现。”林少爷缓缓说着,把瘫倒在地的贺烨抓了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一团药草,还强迫他吞咽。
  “唔……。”贺少爷想把药草吐出来,林琅却捂着他的嘴,恶狠狠的瞪他。
  “敢吐出来,我掐死你!”
  听到这番话,他彻底老实了,人不能和鬼斗,因为斗不过啊,他只好勉强把味道苦涩的药草吞了下去,然后就颤巍巍的问:“你想……干嘛?”要他的命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吧?
  “我来找你,是让你陪我睡觉的,你不是答应了给我林家续香火么?”林琅饶有兴致的笑了,把贺少爷像抓小鸡子似的提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小芸疯了,你也疯了,我是男的,怎么能生孩子?”他觉得这个梦太荒谬了,赶紧醒过来吧。
  林琅把他压在身下,摸着他的脸蛋说:“你们贺家可是正黄旗,皇亲国戚,仗着这个出身让你堂妹嫁到我家来,可她却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不退货算很仁义了,你们害我命,我没让那贱人死只是看在你为我生孩子的份儿上,现在你就连本带利的还给我吧,别废话了,以后你每天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撅着屁股让我干。”
  这死鬼的兴趣居然是他的屁股,虽说一百个不乐意,但面对这种情况也唯有暂时顺从了,谁让他做贼心虚,杀人害命呢?
  “我可以和你睡……但我真的生不出孩子来,世上哪儿有公鸡下蛋的道理?”就算在梦里,他也得把这件事交代清楚。
  林琅挑着眉说:“我给你吃的药草能让男人生孩子,别废话,脱衣服。”
  世上怎么会存在那种药草,他不信,又不敢违抗死鬼的意志,只得战战兢兢的脱了褂子和长裤,将白生生的身躯暴露在对方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下。
    
    3、贪生怕死

  晌午,贺少爷就被GU间的剧痛给活活疼醒了,他蜷着膝倒吸凉气,忍不住往伤痛处摸去,只觉得那里黏黏糊糊的一片,他试着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拿到眼前查看,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他妈不是梦啊,他的屁股真被人X了!
  贺少爷胆战心惊的扭过身,发现一个男人正躺在他身旁,像是睡着一般的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就像个死人般。
  贺烨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就觉得如梦如幻,根本就不真实,但躺在一边的死鬼又是怎么回事?
  他缩到床脚,抱着头自语:“……这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但人做梦的时候是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反倒是清醒的时偶尔会觉得犹如在梦中一般。
  这时,林琅忽然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瞅着他,冷冷的说:“敢把我的事讲出去,那个就活不成了,快给我去抓点药回来,我等着用。”
  张目结舌的贺少爷不住点头,眼瞅着对方下床拿出纸笔,写了几行字。
  “按照这个去配好药,别让任何人知道。”他把字条折好,交到了对方手中,又躺回了被子里,再次闭起了眼睛。
  贺少爷忍着屁股的刺痛穿好衣服,揉着腰出了门,一路走一路琢磨昨夜发生的事儿,尤其是被死鬼当成女人摆弄的情景总是跳出来在脑海中轮番重演,无论他叫得有多凄惨对方都不肯手软,只是死命的往里戳弄,他几度晕厥,但又生生的疼醒,反反复复被折磨了半宿。
  就算被这么搞,白天还要出去做跑腿儿的,这就是十足的报应啊!为了让堂妹和他自个儿活下去,他只能忍了。
  在大门口的时候,他刚好碰到管家张大。
  “贺少爷,您去哪儿?”他见对方走路的姿势颇为怪异,就问了一句。
  “……痔疮犯了,我抓点药。”他尴尬的回答,又拖着酸痛的身子向前走去,好在药铺不远,走着也就几分钟的路。
  待贺烨把药材买回来,林琅就又指使着他和自己半夜去后山,鬼知道对方要干嘛,可他也只有遵命了。
  天一黑,等林家的人都睡了,两人就从后门溜了出去,上了后山,后山有座破庙,勉强能遮风避雨,但因为传说闹狐仙,就再也没人敢进去过。
  林琅把他带到破庙的后院,指指一口空棺材说道:“用厨房的铁锅给我烧水,把药材放进去。”
  “哦,知道了。”和对方呆了一整天,他有些习惯了,不像刚开始那般惊怕,他小跑着去门外捡了点树枝用来烧火。
  林琅则盘膝坐了下来,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吸收日月之精华。
  等药水熬好后,他便直接端起大锅毫不费力的把药水倒进了空棺材内,脱了衣服将身体浸入药液内,用以驱散身上的尸毒和导致腐败的微虫,病菌。
  “守在这儿别动。”他对贺少爷说道,让药液浸泡的身躯清爽舒服,就连脑后的伤口都逐渐愈合了,一股股的白烟从棺内升腾而起,看起来颇有几分奇异的感觉。
  贺烨老实的坐在台阶上,抱着肩膀打哆嗦,已是深秋,入夜后山上十分寒冷,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你用它泡澡做什么?”他觉得无聊,只好和死鬼聊天。
  “十天半个月浸泡一次,身体就不会腐败,还能恢复生气。”他答道。
  “哦,你是和谁学的?”贺烨问。
  “不该你问的别瞎问。”林少爷很反感,等会儿看他怎么折腾这人渣的。
  “……我过两天要回北平,把你岳父请过来,要不这么大的家业没人继承怎么行?”这件事必须让对方知道,毕竟是他和小芸种下的祸根,如今也只能让他们来偿还了。
  “这件事我会安排好的,等我岳父处理完遗产的事,你就和我离开静海,去别的地方生活。”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让哪个乡里乡亲看到他活着岂不糟了,他如论如何也不能暴露。
  “小芸怎么办?”他最担心的是堂妹。
  “让你家领走好了,你们不会连个疯子都不肯照顾吧?”他冷笑着问。
  贺烨虽然心中愤恨,却也没办法反驳,只好用恳求的语气说:“你能不能放过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她还年轻,一辈子都这么疯下去也太可怜了。”
  “她可怜?那我呢,是她下的手,也是她出的主意把我扔下河的,我能饶她一命就算开恩了,别蹬鼻子上脸,再废话,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林少爷恼火的吼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堂兄妹?他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拜贺家所赐,所以他现在做什么都不过分,都是理所应当的。
  贺烨听到他这么说,只好垂下了头,不再吭声了。
  “你以后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再对她不利了,去给我再烧点水,我把身上的药冲干净,回去还要和你上床呢,别耽误时间了。”林琅把续香火这件事放在最前面,他相信每天晚上辛勤耕耘,一定会让对方珠胎暗结。
  贺少爷听到对方这么说,连忙抖了一下,屁股一阵刺痛,昨晚悲惨的经历立刻重现,他不要再受这种折磨了,但拒绝又会被报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半夜,两人回了林家大院。
  刚一进房,插好门,林琅就把他推到床上,扒下了裤子,像只饿虎似的扑倒了自己身上,借着昨晚留在狭缝内的精液很轻松的顶了进去,“吭哧吭哧”的在他身上忙活了起来。
  贺烨叉开大腿,微微弯着膝盖,很不舒服的皱眉,昨晚被强占的地方依然很痛,每一次抽动都能刺激到擦伤处,他只得咬着牙硬撑。但齿缝间还是溢出了痛苦的“哼唧”声,听得身上的人一阵阵烦躁。
  “别哼哼!”林琅抗议,这种和病人“哎呦哎呦”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伴奏,他可不需要,会搞得他没兴致的,现在只想狠狠的扇对方几个耳光。
  贺少爷流着泪委屈的说:“我疼啊……要么你让我舒服一点儿?”
  “呸,我凭什么让你享受,闭嘴,腰抬起来,让我换个姿势。”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那里咬得太紧,他不能自如的抽动,他得调整个更方便的角度,好好的“伺候伺候”这个细皮嫩肉的贺少爷。
  贺烨抬起腰,抹着眼泪,随着身上男人的动弹的频率小声抽噎,他不敢大哭大叫,怕被别人听到,要是死鬼暴露,倒霉的还是自己,而且他也不能让别人看到这幅丢人的摸样。
  “……要出来了。”林琅说着,就抱住了他颤抖的肩膀猛的挺了几下,终于将全数的热液都灌入了尚未适应被男人攻陷的小径内。
  哭得犹如泪人一样的贺少爷这才松了口气,瘫软的躺在死鬼身下大口喘息,当林琅抽出巨大之时,他痛得差点咬破了嘴唇,火辣辣的部位不断收缩,与此同时,顺着他的股缝流下了半透明的T液,还带出了一抹艳红。
  林琅看都没看他就睡下了,而贺烨却只是盯着床帐发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哪一天,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呢。但他又鼓不起去死的勇气,连媳妇儿没娶,孩子也没呢,他太亏了!
  
    4、都不省油

  第二天清晨,林家大院忽然来了个客人,此人就是县城的年轻巡警陆郡,他负责调查林琅的案子,此案暂时以意外身亡处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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