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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重生之惊棺迷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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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折腾了两天才把本地的城隍和小鬼说服,让林朝平平安安的还了魂,而这位逝者的亡灵也得了很多香火供奉,过几年就可以转世投胎重新做人了。
罗刹女关好门,转头问林琅:“林大哥,肖师叔是怎么和林叔叔认识的,能告诉我么?”她对狐仙的故事很是好奇,可又不敢当面问肖天。
林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之前他们都瞒着我,我听爷爷讲过,自从我娘受了林家的恩惠之后几乎天天都会守着林家的宅院,所以我家后面的菜地里经常能看到狐狸。”这也是他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他身上可是流着狐仙的血啊。
罗刹女拖着下巴禁不住畅想,要是能有个人这么爱自己就好了,可惜啊,至今她都没碰到,倒是惹上了那个丑八怪鬼王。
眼瞅着一周过去了,原定返家的贺少爷和渲儿却迟迟不见回来,第二天晚上林琅终于沉不住气了,偷偷的跑到贺家去探听消息。
他爬上房檐,来到了贺烨的屋顶之上,掀开瓦片往屋内张望,立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一对“狗男女”。
他差点被气吐血,眼前一阵发黑。之前信誓旦旦,假装顺从的贺烨恢复了本性,逍遥快活的搂着毒妇时而低声说情话,时而动手动脚的乱摸。
莫非之前贺少爷都在跟他演戏,自己完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呢。想到这儿他就悲愤不已,坏种就是坏种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小芸躺在堂哥怀中,关切的问:“你还回南洋么?”
贺烨挠挠头,皱着眉说道:“我当然不想回去了,给死鬼当使唤丫头么,我神经啊?”
她听到堂哥这么说,赶忙又问:“但是你答应了他,总不能不走吧?”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烦着呢!”他翻过身叹了口气,自己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姓林的捏着走,再怎么说他也算个男人吧?
“明天我带渲儿出去玩儿,给他买点吃的,得让他和我熟了才好,往后咱两离开北平去别的地方谋生吧,我还有点儿私房钱。”她不担心坐吃山空,如果过普通的日子,她的钱是够两人生活一辈子的。
“等有机会我就带你走,明儿你别给他乱吃东西啊。”虽然被迷了心智,但贺烨依然对儿子一百一的好,就是怎么都和林琅过意不去了。
“知道啦,贺翔这几天老盯着咱们,他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了?”小芸察觉到大烟鬼总是冷不丁的在他们周围出现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神出鬼没的。
贺烨翻过身,亲了小芸一口,然后便说道:“他准是让我妈唆使的,其实我妈八成知道咱们的事儿,但她没好意思管。”
她很吃惊:“怎么可能?”
“没啥不可能的,她爱面子,你让她怎么和叔叔婶婶解释,让她说小烨把他妹妹睡了?”他这厚颜无耻的人都觉得荒唐,别说老妈那种面皮薄的人了。
小芸低着头嘟囔:“你这话倒像是怪我勾引你了。”
贺烨瞅瞅堂妹标准的脸蛋,嬉皮笑脸的说:“管他谁勾引谁呢,生米早就做成熟饭了……不早了,赶紧让我忙活完,你就回房休息吧,省得让别人撞见。”
贺小芸痴痴的笑着,赶忙解开了衣服和堂哥抱成一团,她现在虽然幸福,可堂哥却又变成了以前的那副德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酱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但大妈的解释却是:在自己家里懒就懒了,反正也有老妈子伺候,等将来娶了媳妇,有媳妇伺候,总之无所谓了。唉,该着她就是那个伺候大爷的小丫鬟。
此时,在屋檐上的男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怒之下便来到了贺老夫人的房外,用障眼法隐身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屋,小心翼翼的抱起睡在最里面的儿子,就像豹子似的飞速蹿出院门,直奔旅馆。
这辈子再也别让他看到贺烨了,否则他难保会不会直接掐死这个人,怪只怪自己太傻,母亲说的对,不能对一个人太好了,对人家太好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如今才体会到这个深刻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渲儿刚睡醒,便看到林琅和已经改头换面的鬼爷爷,狐仙爷爷,大家都在收拾行李,好像要离开旅馆似的。
“我爹呢?”他不解的问。
林琅只好骗儿子:“他要在北平住些日子,让你和我们先走。”
林朝看着无辜的小孙子,索性拉着肖天出了屋,来到走廊里的时候他才开口:“让琅儿跟我们这么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肖天抱着胳膊答道:“那还能绑着贺烨和我们一起不成,我可不要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他没有不守妇道,只是毫无节操而已。”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总之,这次我不会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得让琅儿再找个可心的女子为妻。”肖天武断的说,他似乎没察觉到儿子脸上落寞的表情。
林朝却觉得事情有些古怪,贺烨应该不是个两面三刀,出尔反尔的人,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54、施行圈养
第二天清晨,贺少爷便受到了林琅的一封信;在信上;林琅表明了是自己带走了渲儿,说既然贺烨愿意和那毒妇鬼混,他们二人就恩断情绝;渲儿是林家的香火继承人;他必须无条件的答应自己的要求,从此再也不和儿子见面,两家人也再无瓜葛。
贺烨拿着这封信火冒三丈;跳着脚跑出了屋,昨天去旅馆找人的时候林家三口子带着儿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原本就怀疑是林琅搞的鬼;这下子全让他猜中了。
虽然贺烨被蛊毒迷了心智;但对孩子的爱却未受影响,他就和疯了一样的收拾行李,匆忙告别了家人上了南下的火车,就连小芸都没能拦住他,在他心里孩子才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女人。
这却让贺小芸大失所望,她费尽心机却只得到了堂哥的半颗心,堂哥最重视的还是渲儿,看来阿赞杨说的没错,那小男孩必须死掉,这样堂哥才能死心塌地的对自己好,和她相伴一生。
贺烨坐着南下的列车几乎不眠不休的赶回了广州,下车就直奔了他们租住的小院儿,他气势汹汹的敲开了院门,结果是林琅给自己开的门,但院里院外除了这该死的家伙,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踪影,这混蛋到底把孩子藏到哪儿去了?
望着贺少爷铁青的脸,林琅倒是很平静,还淡淡的问:“我信上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渲儿我带走,我们再无瓜葛,你怎么还敢腆着脸找上门来?”
“你到底把儿子藏哪儿去了,你要不说今天我就和你拼命!”说完他就气呼呼的挽袖子扑了过来,挥拳就朝林琅的面门打去。
从来没见过贺烨发火的林少爷愣了一下,稍稍一闪就避过了这如同蚊子咬一般的攻击,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厉声道:“你没资格当渲儿的娘,你就守着那不会下蛋的母鸡过一辈子吧。”
“不许你侮辱小芸!”贺烨大喊道,挣扎着,可却依然是只小绵羊,乖乖的束手就擒。
“之前你明明答应和我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你出尔反尔又和那毒妇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其实林琅早就算到贺少爷会来广州找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至少在此人心中儿子确实是最重要的。
贺烨咬牙切齿的吼着:“都是你逼我,根本不是我情愿的,快把渲儿还给我,他是我的儿子。”
林琅捏着他的两只胳膊,以绝对优势者的姿态说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做人质好了,哪天我心情好或许会让你见见渲儿。”
贺烨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琅扛到了肩膀上,送进了卧房,五花大绑的被捆在了椅子上。
“死鬼,放了爷爷,把渲儿还给我!”贺烨红着眼在椅子上扭动,着了魔的他只觉得面前的家伙是个十足的大混蛋。
林少爷瞥了他一眼,凑近他说道:“没有我干你,会有渲儿吗,别忘了,我是他爹,从今往后他再不姓贺,只姓林。”
贺少爷羞愤难当,但却不认输的辩驳:“畜生,老天爷干嘛不打雷劈死你?”
林琅捏着他的下巴笑了:“就算哪天劈着我,也得拉着你给我陪葬,你可够会演戏的,你爹妈当初怎么没送你去戏班儿唱戏啊,唱大戏,卖屁股,两不耽误,你和那娘们睡觉的时候后面不痒痒,你就不想让男人捅你几下?”
听着这么侮辱他的言辞,贺烨更是悲愤交加,他咬着牙床子说:“不管你骂我还是搞我,我都不会待见你的,你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
林琅被他的话激得暴跳如雷,他颤抖着说道:“贺烨。。。。。。就算你骂我是狗,你他妈的也是被我X的母狗,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当我的母狗吧。”说完这话,他就把贺烨的衣服扯烂,解开对方腿上的绳索,掏出巨大套弄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面对面捅了进去。
贺少爷疼得直咬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他却忍住没有掉泪,因为掉了眼泪就等于输了。
接下来的几日,贺烨都受尽了折磨,在小院里每天都被林琅不分昼夜的“使用”,有时候一天能做上两三次,对方好像故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但他依然不屈服,他觉着只要呆在广州就有能见到儿子的一天。
这天傍晚,林琅出门去了,院里只剩下他疲惫的躺在床上,下午的时候他们刚结束了一小时的“亲密接触”,现在腿还酸痛不已,为什么这混蛋就是喜欢从后面上他,他的膝盖都跪青了。
他懒洋洋的扭过脸,看看窗外透进来的夕阳,长叹一声:“渲儿,爹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啊?”
话刚说完,贺烨就听到院门开了,他以为是那混账回来了,马上就转过了身,可他的脚被拴在床头,不能自如的动弹,就连想上厕所也只能暂时忍着。
门被推开,但进来的却不是林琅,而是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贺烨一惊,赶忙问:“你是谁?”
中年男子把门关好,冷静的答道:“我是琅儿的父亲,林朝。”
啊?他张目结舌的望着渲儿的爷爷,好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才想起狐仙要给林朝借尸还魂的事儿,看样子他们已经成功了。
“你来干嘛?”他一肚子怒火,根本不想和此人搭话,就是这个家伙和狐仙生了那“死鬼”的,他们都是帮凶,更可恶。
林朝见他被儿子凌虐得十分凄惨,便带着歉意说道:“我儿子对你做了很多过份的事儿,我代他向你道歉,来,我帮你解开。”说完就来到床前,把儿媳妇儿脚腕上的绳索解开,又帮贺烨到了杯茶水。
“你真的不想和我儿子过了?”林朝问,他觉得贺烨的态度与之前天差地别,这确实很奇怪。
贺烨把被单裹在身上,低头答道:“我一好端端的爷们,为什么要给他当女人?”
林朝耐心的说:“要是真爱一个人是不在乎这些的,就像肖天对我一样,当然如果你一点儿也不喜欢琅儿,我也无话可说,但之前你们虽然有过误会,不是一样和好如初了么,况且渲儿还小,若你们分开,恐怕会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贺少爷低头不语,觉得林朝的话很有道理,但让他爱那个死鬼,他是做不到的,他喜欢的是小芸,今后要和堂妹共度余生。
“您说的对,但我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情,我自始至终都是被迫的,是他逼我和他在一起的。”他觉得错都是林琅的,自己除了意外的谋杀了对方之外,其他的都是被逼无奈。
林朝叹了口气,随后又说道:“那孩子呢,当时没人逼你生下渲儿吧?”
贺烨陷入了沉思,他的意识忽然有些恍惚,好像自己忘了啥重要的事儿,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童师傅和我们说过,是你坚持要生渲儿的,你现在又为何犹豫呢?”他望着儿媳妇儿踌躇的神色,便打开了窗户,想让凉爽的风吹进室内,这样或许能让贺少爷的心情稍微好些。
“孩子是无辜的。”贺烨答道,却没勇气面对林琅的父亲,渲儿的爷爷。
林朝站起身,低声说:“你要是想走就趁现在走吧,但渲儿需要的是完整的家,人不能太自私了。”该说的话都说到了,他也没必要再勉强对方。
听着林朝关上门,脚步远去的声音,贺烨又陷入了矛盾之中,莫非为了孩子就得让自己和讨厌的人做一辈子“夫妻”,甚至再为此人生儿育女吗?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可现在逃跑的话,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孩子了,所以他必须暂时忍耐。
林琅回到小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他打开房门,看到贺少爷正开着台灯,呆坐在床头像是有啥心事。
“谁给你解开的绳索?”林某人冷冷质问。
贺烨不带感情色彩的答道:“你爹。”
林琅并不吃惊,盯着他郁郁寡欢的脸笑了:“你怎么不跑?”
对方没说话。
“哦,是舍不得儿子,想见儿子,对吧?”他边说边脱衣服,一会儿还得好好的享受一番呢。
贺烨看到他的举动就顺从的躺了下来,曲起了腿,膝盖之上明显的看到青紫的淤血,本打算从后进入的男人便临时改变了主意从前面轻而易举的挺了进去。
被欺负的人隐忍的发出声声喘息,无论林琅怎么折腾他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兴奋的喊叫,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支撑着自己,那就是见到渲儿,他知道死鬼要是想藏一个人他根本就找不到。而且他也了解林少爷的脾气,对方吃软不吃硬,所以只要他坚持是绝对有机会见到渲儿的。
“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孩子。”完事儿之后,林琅便对满身是汗的媳妇儿说,虽然这个人不太听话可依然还是孩子的娘啊,他嘴上再恶毒,再变本加厉的折磨人家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而且他也深刻的意识到,他是没办法放下贺烨这个人的。
贺少爷感激的抓住他的胳膊,开心的说:“你带渲儿回我这儿吗?”
“嗯。”林琅点点头,关了台灯,为两人合好被。
“太好了!”当娘的人差点激动的掉下泪,都一个星期没瞅见儿子了,他都快疯掉了。
“我改变主意了,没我的许可你不能踏出院子一步,从今往后我就把你圈起来养着,你就死了和贺小芸在一起的心吧,给我多生孩子,照顾渲儿就是你的职责,其他的你啥都不用管。”林琅拿定了主意,这几天儿子一直哭着找贺烨,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他这么拴着贺烨虽然残忍,但也是为了他们孩子啊。
55、珠胎暗结
贺烨听到这番话;只得苦笑:“你长得不差;又有钱,干嘛非得要我这么个不男不女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林琅毫不在意的答道:“我就喜欢你,乐意拴着你。”
此人果然是有病;而且病入膏肓了。
贺少爷不再吭声,抓过被子扭头向里睡去了,最近太辛苦,他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这让睡在外面的男人忍不住笑了,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渲儿没出生的时候。
第二天中午;林琅按照约定带着渲儿回到了小院儿;贺烨高兴坏了,抱着儿子亲了好几口,然后还关心的问:“这几天吃的好不好,想不想爹?”
“我吃的好饱,渲儿想爹,爹你以后别离家那么久了,好吗?”一无所知的小男孩摸摸亲娘的下巴,高兴的靠在了他的怀中。
“嗯,爹再不和渲儿分开了,来,咱们回屋呆着去。”他赶忙把儿子抱进了客厅,给孩子倒了杯水。
而林琅则闷声不响的反锁上院门,去厨房里准备晚饭了,刚才在菜市场他买了虾,腊肠和青菜,晚上要弄点儿滋补的给老婆,孩子吃。
“爹,您不去摆摊算卦了吗?”渲儿很纳闷。
贺烨无奈的答道:“爹要在家照顾你,所以就不去算卦了。”这一切还不是那个该死的林琅搞出来的,现在他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皇帝妃子”了,每天需要做的只是陪对方睡觉,带孩子。
“好哎。”儿子高兴的拍小手,罗刹女去江西找童爷爷之后,他就没了玩伴,虽然干爹会带他去外面玩,可他还是觉着寂寞,爹在就好了,至少干爹和爹都能陪着自己。
贺少爷把孩子抱在膝上,低声问:“爷爷和狐仙对你好吗?”
渲儿猛点头:“嗯,嗯,他们对我可好了。”
“那是北平的爷爷,奶奶好还是他们好?”他闲着无聊才问这种问题的,不过他确实很想知道答案。
小男孩咬咬手指,稚气的说道:“一样好。”
呃,这个答案他十分不满意,世上不会有一样好的东西,除非是儿子过分早熟,知道说错了话会得罪人,但渲儿显然不明白得罪人是啥意思。
“爹,我喜欢狐仙爷爷和干爷爷,他们会给我讲很多很多有意思的故事,会变法术,上回狐仙爷爷给我变了好多糖果。”他津津乐道,而贺少爷却一副不屑的表情,用小儿科的障眼法哄孙子,亏他们想得出来。
傍晚,林琅就端着烧好的菜饭进了客厅,赶忙招呼老婆孩子吃饭了。
贺少爷连碗筷都不拿,手抱肚等着人家盛饭给自己吃。
孩子爹一点儿没抱怨,把饭盛好放到了贺烨和儿子面前,自己则看着他们吃。
渲儿一边吃一边问林琅:“干爹,你光喝水不吃饭,不饿吗,连干爷爷现在都吃饭了,你也应该吃一点儿的。”
林琅耐心的和儿子解释:“我不需要吃饭的,傻孩子。”
“哦,爹,我想北平的奶奶,爷爷了,什么时候能带我回去看他们?”渲儿问,老两口十分宠溺他,几乎要啥给啥,但是狐仙爷爷和干爷爷不同,他们不娇惯自己,有时候还会特别严格,比如说让他一天要认两个字之类的。
“等明年的这个时候,干爹就带你们回北平。”林少爷说道,可贺小芸依然是他的心腹大患,下次回去的时候非得和那女人讲清楚不可,他是不可能让出贺烨的。
听到对方这么说,贺烨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但他是不会感激对方的。
到了睡觉的时候,孩子娘先把渲儿哄睡了,才回到隔壁的房间,老实的上了炕,等着待会儿的“例行公事”。
林琅在院子里冲了个凉,就进了门,看到贺烨乖乖的等着自己,他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贺少爷见他进来,就起身坐到炕头,打算先喝点儿水,省得一会儿被折腾得口干舌燥。
可第一口还没咽下去,贺烨就开始干呕,难受得险些把内脏吐出来。
见到这情况,林琅连忙跑过去扶住他问:“是不是着凉了?”
贺烨眼泪汪汪的抬起头,带着恨意说道:“。。。。。。爷爷可能,可能又有了,你该满意了吧?”
孩子爹喜出望外,连忙穿上外套,对媳妇儿说:“我去叫爹和娘过来,让我娘给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了,你好好歇着啊。”这可是大喜事,他开心得合不拢嘴了,小跑着出了院子,锁好了院门。
贺少爷却悲痛万分,他成了老母猪了,一窝一窝的给这死鬼下小的,这他妈的是啥命啊?难道说杀人偿命,还有这种偿法儿?他这已经是第二胎了,林琅那混蛋岂不是占了便宜么,不行,他得趁机谈条件,否则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不一会儿,林琅便带着林朝和肖天来到了小院儿。
肖天本来不待见这没准普的儿媳妇儿,可推开卧房的门,看到坐在床头的人之时,他就愣住了,连忙转身低声问:“他是什么时候和贺小芸搞在一起的?”
孩子爹回想了一下:“就是我们准备回广州的三天前。”
狐仙叹了口气:“唉,都怪我没听你爹的,他被人施了咒,所以才和那女人
在一起了,我们都错怪他了。”
林琅怔住了,赶忙说:“您快点儿帮他解咒吧?”
肖天摇头:“这是蛊毒,如果不找到放蛊的人,是没办法解咒的,明天我和你爹去北平,你留下来照顾他。”说完就进了屋,坐到了贺烨身边,拽住了对方的胳膊,仔细的给儿媳妇儿号脉。
林朝看出儿子很自责,索性安慰他:“这也不能怪你。”
“爹,这当然怪我了,要是我完全信任他,早就能察觉出事情不对头了。”他垂头丧气的走进房门,坐到了贺少爷旁边,后悔前几天那么残酷的折磨人家,贺烨遭人暗算,只怪他照顾不周。
肖天放下他的手腕,对儿媳说道:“已经一个多月身孕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不能圆房,直到立冬才能在一起,懂了吗?”
林琅赶紧点头:“我知道了。”
贺烨内心却是矛盾重重,他的幻想破灭了,看来在生下第二个孩子之前自己是不能离开广州的,小芸一定会抱怨,他怎么能做薄情寡性的人呢?他说好了要和她远走高飞,去别的地方安家落户的。
可现在为了渲儿和肚子的孩子,他却又要忍耐了,他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活啊?
林朝听到他们要有第二个孙子了,自然很开心,耐心的叮咛儿子儿媳:“你们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好好的教育渲儿啊。”
“是,爹,我会的。”
肖天又吩咐道:“这回要让你老婆养好身子,鲫鱼,猪蹄,萝卜,青菜,蘑菇都不能少,还有新鲜的水果,要让他每天坚持吃。”
“好,小烨,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儿夜宵?”他温柔的问贺少爷,这让对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贺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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