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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不按套路出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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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成拳。
“见过两位长老; 多谢你们援手相助。”该有的礼节不能少,容鹤先给几人道谢。
“你是小辈,救你是应该的。”乾钧说道; 他的眼神在容鹤的身上掠过,然后不自然的转向别处,欲言又止。
容鹤天资聪慧又很敏感,乾钧这一眼让他忽然明白过来,手指抚上自己的脖颈。哪里有赵庭轩失控时掐出的痕迹,之前还火辣辣的疼,但现在已经没有感觉,显然有人给他涂了治疗的药。
“你们看到了。”容鹤的手无力的放下,头颅也跟着低下来,不敢去看几个人的眼神。他所说的看到了,是指赵庭轩在他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
虽然他今天特意穿了高领交襟遮掩,但是涂药难免要拉开衣服,看到也很正常。只是他们的反应让他很羞愧,被一个男人轻薄,传出去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更何况他是自愿让赵庭轩做的,为了保命而不得不妥协,这样的他的确让人恶心,怨不得旁人。就算他们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他也认了。
“你没有错,不要这般责备自己。”
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双温暖的手落在肩头,无声的传递安慰。
容鹤诧异的抬头,对上乾钧关切的眼神。再看其他三个人,也是一脸的担心,刚才的僵硬因为他的这句话不翼而飞,满满的都是维护和心疼。
容鹤鼻子一红,泪水盈眶。原来没有被讨厌,自己拥有的这片天空没有被毁去。
“容师兄,你告诉我是不是赵庭轩那个王八蛋强迫你的?”萧君越从容鹤身后走出来,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就知道那个混球没安好心,突然要你去青玄宗小住,根本是想在图谋不轨。”
今早送行的人多是清华殿一脉,萧君越没去凑这门热闹,但叶寒栖送容鹤前来时解释了前因后果。叶寒栖的描述不生动形象,直白又单调,但正是这样平铺直叙的口气才让人悬起一颗心,替容鹤捏了一把汗。
殿前的事情已经让人更气愤,乾钧又从容鹤身上发现那些暧昧的痕迹,当下一联想,几人不难推断出前因后果。容鹤虽不是绝色美人,风华绝代,迷倒万千弟子。但胜在性情温软,身娇体弱易推倒,容易让人心生怜惜。赵庭轩多半是误入了容鹤的院子,容鹤好客留他喝茶,他却鬼迷心窍心生歹念。欺负容鹤无力反抗,食髓知味后还恬不知耻的想得寸进尺。
容鹤不知道大家心里已经联想出一个脱缰野马般狂乱的剧情,矢口否认了萧君越的话道:“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啊?”已经等着容鹤大倒苦水的萧君越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浑身的火焰都灭了,嗤嗤的冒着白烟。
“你们既然两厢情愿,你又为何那么怕他?”乾钧不解的问道,觉得容鹤前后的反差太大。
容鹤哆嗦了一下,他脸上的笑早就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他看着身边为他着急的几个人,心里突然释怀:“事情过去的太久,我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想到什么说什么。”容鹤摆出要讲秘密的样子,萧君越忙端坐起来,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容鹤这个支线故事他还不知道呢,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曲折。
容鹤止住眼中的泪光,整理好自己的思绪道:“我是天沙流宗宗主的长子,但不是嫡子,而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一般需要人保密的都是重大的消息,萧君越等人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重量级的消息炸的耳朵发麻。
如今玄界,即使是萧君越这样的菜鸟,混迹了一年,也只知道一点天沙流宗的事情。天沙流宗的宗主贺居舟和其夫人堪称玄阶的双修道侣楷模,育有一儿一女,夫妻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是现在突然有个人跳出来说天沙流的宗主出轨了,还有个二十几岁的私生子……
这事搁谁谁震撼,不震撼那肯定是知道内|幕。
容鹤对他们的反应在预料之中,自嘲的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娘炼器的天赋极高,拜入天沙流宗,被贺居舟收为弟子。我娘年轻的时候幼稚的可笑,以为自己撞了好运,却不知道贺居舟只是看上了她的姿色。”
容鹤说这话的时候在笑,可是那个笑充满痛苦和自嘲。他一开始还称贺居舟为宗主,到了后面直接点名带姓。这三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我娘被贺居舟强|暴后有了我,贺居舟不是个长性的人,看上的东西得到手后就会弃之如敝履。可是因为我娘有了我,他犹豫了。因为他和贺夫人结为道侣多年,一直没有子嗣,我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贺居舟身为一门之主,当然不能在有道侣的情况下多个侍妾,这样对他的声望很有影响。可是他又舍不得这个孩子,权衡之下,他想到了一条妙计。他将容鹤的娘囚禁起来,好吃好喝的养着,然后让贺夫人假怀|孕。
贺夫人没有显赫的家室,也没有过人的天资,她能爬上宗主夫人的宝座,靠的是自己的心机。知道贺居舟没有和容鹤他娘过多纠缠的意思,贺夫人不介意多个儿子,所以她同意了贺居舟的提议,做了回假孕妇。
十月怀胎,容鹤的娘吃尽了苦头才将容鹤生下来。可是孩子刚落地,她还来不及看一眼,孩子就再也不属于她。容鹤的娘不傻,少女怀春的情怀一过,看明白事态之后,她比谁都要聪明。
没有了孩子,贺居舟是一定会把她处理掉。为了活命,容鹤的娘开始装疯卖傻。她当着贺居舟的面又是哭又是闹,就像个三岁的娃娃。贺居舟几番试探,确定她真的疯了以后,看在她是容鹤亲娘的份上,饶她一命,让她沦为贺家的下人。
最开始的那几年容鹤享受的的确是少爷才有的待遇,加上他天赋奇高,贺居舟对他越发的满意。可是这样的好景在贺夫人发现自己怀上的时候,就彻底的不一样了。
容鹤年幼,可他不傻,相反,他很敏锐。最开始发现贺夫人的态度改变的时候,容鹤还以为是她要照顾新的弟弟或妹妹,识趣的没有凑上去讨嫌。可是等贺夫人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下人间也谣言四起的时候,容鹤就慌了。
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成长到可以独自抗下这些流言蜚语的时候,他恐惧日夜俱增,甚至不敢在和贺夫人独处,只好去求贺居舟。不管容鹤的亲娘是谁,贺居舟都是他的亲爹,加上他有着不错的天赋,贺居舟还没有放弃他的打算。
所以贺居舟屈尊去敲打了贺夫人一番,容鹤的日子才稍微好点,但再也回不到从前。容鹤一夜之间明白,自己在这个宗门里的地位是多么的尴尬。他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嫡长子变成了私生子。
从此以后,容鹤收敛了自己的少爷脾气,整天埋头于修炼,逐渐降低自己在宗门里的存在感。他以为只要自己一直这样隐忍下去,等到时机成熟,就能脱离天沙流宗,远走高飞。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不幸的遇见了赵庭轩。
赵庭轩随他父亲第一次去拜访天沙流宗的时候只有五岁,性格乖张跋扈,恶劣到了极点。他故意甩开照顾自己的仆人,一个人溜出去玩,就为了看仆人找不到他时着急的表情。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陌生的宗门里迷了路,找不到回去的路线。眼见天色昏暗,赵庭轩着急的大哭起来,惊动在附近炼器的容鹤。
一眼万年高度概括了赵庭轩看见容鹤时的心情,身穿浅色薄衫的容鹤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害怕,只是抽着鼻子,傻乎乎的瞪大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那时的容鹤还很年幼,他继承了母亲的容貌里的秀美,一张娃娃脸配上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很有邻家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去信任。
赵庭轩迷上了容鹤,他的出现让容鹤低调不起来。但是他的陪伴又让容鹤觉得安心,因为自己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赵庭轩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容鹤友情的空白,他是第一个让容鹤生出依恋的人,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的明显。
容鹤的出众的天赋让贺居舟越发的看好他,甚至很多人都忽略了他私生子的身份,开始和他套近乎。看着被人围着的容鹤,赵庭轩开始不满足于友情,他想要将容鹤放进自己的领域,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赵庭轩这个人越是接触就越是可怕,他想要的东西会千方百计去夺去,甚至不择手段。”回忆到了最痛苦的时候,容鹤打了个寒颤,稳了稳心神才让自己继续说下去:“就因为贺居舟给我订了一门亲事,赵庭轩把矛头对准了我。他借着我的信任,用寒毒化去我一身的修为,把我变成废人。他明明知道修为和天赋是我在天沙流宗活下去的唯一筹码,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毁去。因为他知道我陷入绝境之后,他是我唯一的出路。”
可想而知,容鹤没有了天赋和修为,在天沙流宗会遭到何等对待。贺居舟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他,贺夫人会想方设法的折磨他,甚至平日那些低头哈腰的弟子也会千方百计来踩一脚。
那是容鹤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他在地狱里苦苦挣扎,可即使他咬碎了牙龈,奄奄一息,也绝对没有一丝像赵庭轩求救的念头。赵庭轩抹杀了他的信任,把他的心扎的千疮百孔,还指望他回头去求他。简直可笑!
“我在天沙流宗过的生不如死,在我决定自杀的时候,我的亲娘来到我的面前,给了我最后一丝希望。在一个茫茫雪夜,她带我逃出天沙流宗,我们受到的追杀太多,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杀死在我面前,她的血染红了我的衣服。”
即使事情过去了很久,容鹤也记得他娘死前的样子,不是解脱,不是挣扎,而是深深的自责和内疚。她把他带到这个世界,却没有能力给他安稳的家。就连挡在他的身前,为他抗下一切的痛苦和磨难,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是最冷的一场雪,冷到容鹤的心里,让他名为贺连玉的心彻底的死去,活下来的人叫容鹤。
窗外,夜深了。
容鹤平静的说完后面的事,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里。大家都为他的事感到哀痛,谁也没有开口。
过了半晌,方才听见叶寒栖的声音,冷酷而清晰,甚至带着让人心惊的恨意。
“私生子有什么错?就因为摊上一个不期待自己出生的爹,所以活该受到不公的待遇?”
叶寒栖的话让几人一怔,他的口气并不像在给容鹤打抱不平,反而像在吐露自己内心压抑的悲愤。
萧君越禁不住想安慰叶寒栖,可是话还没出口,就猛的卡在喉咙里。他突然想起这个世界对叶寒栖的角色设定。
叶寒栖同样没有父亲,他娘怀了他十八个月才将他生下来。幼年在流言蜚语中度过,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大人,见到他都会骂一句野种,怪物。后来妖族入侵,恐惧的村民当他们是瘟神,要用石头砸死他们。他娘把他护在身下,被活活打死。
幼年的叶寒栖没有父亲,现在的叶寒栖不需要父亲。他的强大和冰冷,让萧君越差点就忘了他黑暗的童年。
那大概是埋藏在心底,不愿意挖掘出来的血淋淋的回忆,和容鹤的遭遇何其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好,我要撒把玻璃渣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进阶
叶寒栖两世的记忆里,都不曾有过父亲这个词的概念。他一出生; 陪在身边的就是什么也不懂的母亲。除了一张貌美如花的脸和一副温婉坚韧的性子; 她和一般的乡下人没有什么两样。
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有了他后; 日子更是过的艰难,可是他的母亲没有抱怨过一句。就连叶寒栖不懂事; 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埋怨自己父亲; 他温婉的娘也在努力的给那个人辩解。
叶寒栖不知道那个人有什么好,可是看到娘那么坚持; 他慢慢的相信那个人没有忘记他和他娘。他甚至相信那个人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大英雄,为了做大事才会暂时丢下他们。
这样的念头支撑了叶寒栖的童年; 直到他娘死在他的面前,信念一瞬间崩塌; 父亲这个概念彻底的模糊崩溃。
上一世被韩麟拦下; 在韩麟的口中听到爹这个词时,叶寒栖大脑一片空白。他告诉自己萧君越还等着自己去救,他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这个字; 拼命去遗忘; 去忽视。
因为他不敢去相信; 自己的师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明明知道他的存在,却视若无睹; 让他娘惨死在村民的手下。难道他身世普通,没有灵力的娘,就活该被人抛弃吗?
那一刻; 叶寒栖想起他娘在临死前的喃语,说着这个人的假名,问他为什么还不来,自己已经等不下去了。
叶寒栖不止一次的想去质问韩麟为什么那么狠心,可是他问不出来。因为他觉得就算问出来也没有用,他娘已经死了,再也听不到等待一生的答案。
这一世,叶寒栖重生后,便有意的疏离韩麟。他不想去面对这样一个父亲,甚至不想在叫他一声师父。在他面前所有的任性和固执,蛮横和无礼都是叶寒栖无声的恨意。可是,叶寒栖不知道,这些都是他在父亲面前应该拥有的权利。
父亲在别人看来是高大的山,能遮风挡雨。在叶寒栖看来,却是把他娘拖入深渊的恶魔。叶寒栖无法原谅把他和他娘抛弃的人,不管他曾经有多大的苦衷,都不能抹灭他对他们不闻不问的事实。
同时尝过父亲背叛的人,容鹤能听出叶寒栖心中的不甘和痛苦。他虽然不清楚叶寒栖的身世,但想叶寒栖应该和他有着相同的遭遇。
“私生子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只为满足自己私欲的男人。”容鹤盯着叶寒栖的眼睛回答,他的声音带着寒意,已经没有刚才的颤音。
萧君越没有说话,只是自然的伸出手在叶寒栖的头上揉了揉,用一记摸头杀来安慰他。
叶寒栖知道自己情绪过于激动,被萧君越摸头,脸色红|润起来。其余三人露出了然的微笑,没有不识趣的打扰。
等叶寒栖冷静下来,乾钧才对容鹤说道:“容贤侄,你今日肯把自己的来历告诉我们,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种信任。你大可放心,这事你不愿意,我们是不会传出去的。”
“乾长老严重了,其实就算说出去也没什么关系。”容鹤握紧拳头,目光坚定的开口道:“赵庭轩的出现让我明白,我不可能一直东躲西藏。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有此志气。”萧君越赞同容鹤的说法,鼓舞道:“管他狗屁天沙流宗,你现在是北冥宗的弟子,我们和你共进退。”
“君越说的对,你要记住,你是北冥宗的弟子容鹤,不是天沙流宗的贺连玉。以后赵庭轩再敢强迫你,告诉我们便可,别让他得逞。”灼华接了萧君越的话,虽然容鹤解释他被迫和赵庭轩上床是为了自保,但灼华还是不赞成这种做法。
不管怎么说,身体是他自己的,他要爱惜,不能当做可有可无的躯壳,让别人糟蹋。
容鹤听的面上一热,点头检讨道:“灼长老批评的是,我下次不会了。”
其实容鹤当时是被赵庭轩吓到了,一时想不出保全自己的办法,才来此下策。再来一次,只怕他会和赵庭轩拼个鱼死网破。
灼华对他的觉悟很满意,但一想到他的修为又沉下脸道:“虽然你修心境不影响炼器,但修为太低也不行。师兄可有解除他身上寒毒的把握?”
灼华的前一句话还是对容鹤说的,后一句就转脸看向乾钧。容鹤微怔,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这个毒很麻烦,现在的我只有一半的把握能解。如果你能突破高阶药王,几率会增加到八层。”
乾钧给容鹤上药的时候,检查了他身体里的寒毒,在听容鹤说一遍药性,心里有些把握。炼心境用独特的方法修炼,使用灵力,但毕竟是偏门。容鹤想要夺回自己的一切,就必须解决这个寒毒,让自己的力量发挥出来。
容鹤听到纠缠自己多年的寒毒有方法化解,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心情激动难以自己,若不是身体不便,他都要给两位长老跪下。
萧君越和叶寒栖也是一惊,看向乾钧和灼华的眼中充满期待。
“别高兴的太早。”乾钧微叹一声道:“解毒的痛苦不亚于抽筋扒皮,粉身碎骨。而且这毒不能一次性解,会分为很多次,慢慢的抽离。加上解毒的时候你要保持清醒,用体内的灵气冲击闭塞的经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容鹤想也没想的回答:“乾长老,不过是肉体的煎熬和曾经心里的绝望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我不怕痛不怕苦,就算只有一成的把握,我也愿意把性命交付给你们。”
这些年容鹤吃过的苦头大多,多到他对疼痛已经麻木。乾钧的担心无非是他撑不住昏过去,然后功亏一篑。
容鹤坚定的声音让乾钧心头一震,他闭了闭眼睛道:“好,我给你解。寒毒彻底清除之前,你就住在追云闲居。”
“谢谢乾长老。”容鹤给乾钧深深鞠了一躬,他内心激昂澎湃,浑身都在发抖。那种渴望重回巅峰的感觉,让他兴奋的浑身战栗。
灼华轻搂乾钧的肩膀,用眼神询问他行不行。乾钧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君越勾了勾叶寒栖的衣袖,等对方扭头看他时,也朝他露出一个不要钱的笑脸。叶寒栖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但心情有点变好。
容鹤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大家都累了,灼华叮嘱了两句,便带着乾钧回房休息。容鹤身有不便,萧君越把房间让给他,自己跟着叶寒栖离开。
追云闲居不缺房子,萧君越身为半个主人想住哪里都可以。但他哪儿都没去,而是在叶寒栖的身后,跟着他进了房间。
叶寒栖关门的时候拦了一下,但手只是随意伸出去,一点力道都没使,萧君越轻易的推开了。
“师兄,求收留。”萧君越嬉笑着说道,手已经毫不客气的关上门。
叶寒栖对他不请自来的行为没有发表任何的异议,转身进了内室。萧君越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不知道叶寒栖这是欢迎还是不欢迎。他在脑中天人交战三百回合后,把心一横跟着进去。
内室的有一架屏风,屏风后面是浴池。叶寒栖脱了衣服进去沐浴,萧君越进来只看到清瘦的身影落在屏风上。他莫名喉咙一紧,鬼使神差的迈着步子绕过屏风。
浴池下有地火,水是温的。朦胧的水汽遮掩了叶寒栖水下的身躯,他靠着石壁,闭目养神,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胸前的风光。
听见萧君越的进来的脚步声,叶寒栖半睁眼眸看了他几息道:“下来沐浴,早点休息。”
萧君越听了,爽快的脱了衣服下水。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叶寒栖共|浴,上一次是在后院的药池。不同的是他们当时关系并不良好,他最后还故意使坏,轻薄叶寒栖,被叶寒栖打进水里。
内室的浴池没有外面的宽敞,两个人共|浴只能肩并肩靠在一起。
叶寒栖气定神闲,萧君越心猿意马。
浴池里的温度没有升高,可是萧君越却觉得自己正在火中煎熬。叶寒栖离他那么近,只要稍微伸展一下手臂,就可以把对方抱在怀里。水下的身体难免会碰到一起,一低头甚至能看清楚对方某个不可说的部位。
鼻腔一热,萧君越连忙仰头,担心自己喷鼻血。叶寒栖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如果他不在找一点话题,他一定会硬的。
叶寒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手波动水面清洗身体。哗啦啦的水声让萧君越备受煎熬,他猛的站起来想要跨出浴池,却被叶寒栖拉住脚踝。
叶寒栖毫不客气的往后一拽,重心不稳的萧君越往前扑倒。叶寒栖伸出一只手接住他,让他倒在自己的身上。
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萧君越不仅是脸,连身体都瞬间红透,像只煮熟的虾子。小腹里窜起一团邪火,为了能稳住自己的意志力,萧君越慌忙撑住浴池的边缘,拉开和叶寒栖的距离。
眼看脱离了危险距离,萧君越还来不及松口气,叶寒栖的脸就凑过来,距离近的萧君越能数清楚他浓密的长卷睫毛有多少根。
“什么是情?”
叶寒栖盯着萧君越的眼睛,口气清冷的问道。他呼出的气息喷在萧君越的脸上,萧君越撑着池子的手一松,将叶寒栖抱进怀里,任由身体跌回水中。
下|身某个不可说的部位缓缓抬头,直直的戳在叶寒栖的两腿|间,萧君越气息燥热的回道:“师兄,什么是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禽兽了。”
压抑的喘息灼热滚烫,整句话气息浑浊,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叶寒栖没有被吓到,他反而扬起嘴角,环住萧君越的腰,在萧君越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移开,茫然道:“那个人用一个情字困住我娘一辈子,自己却断的一干二净。情是痴傻的等待?还是痛快的斩断?”
叶寒栖的吻让萧君越狂乱,他还来不及变身真正的禽兽,叶寒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欲望。
今夜的叶寒栖不对劲,萧君越默念两遍清心咒压下心中的杂念,看见叶寒栖的眼底带着挣扎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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