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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约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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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赵逸然出了木屋，就看到水潭里的动静。见赵子阳在杀一个人，吓了一大跳，赶紧跑来。
赵子阳松开昏迷的孙雅姿，他一直后退。第一次，他不想赵逸然来到他身边。
“你没事吧？”赵逸然理都不理潭面上飘着的无名人物。只关心赵子阳有没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赵子阳：宝贝，五指姑娘不好，还是我好。
赵逸然扶着腰，只想躺尸……
第30章 相信你
赵子阳摇摇头，忍着体内一波波的热潮，不愿意看赵逸然。看着漂浮在潭面上的孙雅姿，他对对方还有些用处，于是手一用力把昏迷的孙雅姿抛上岸。
赵子阳来赵赵逸然的身边，下半身沉在水底，只露出健壮的八块腹肌，在无时无刻的散发男性荷尔蒙。他腹部胸部甚至后背都布了几道疤痕，这是在西北战场留下来的。
赵逸然红着脸，把那一壶井水递给他。“拿着。喝完它你就好了。”
赵子阳不疑有他，接下那一壶水一滴不剩的喝完了。井水需要时间来清理他体内的药力，赵子阳现在还是很热。尽管他疯狂的想要扑倒赵逸然，想要扯烂他的衣服，最后理智的他还是忍住了。他又把整个身体埋入了那冰凉的水中。
半响过后，赵子阳周围的水面上浮起一片黑色的污垢。赵逸然懊恼的拍着头，糟糕！忘记了这井水喝多了会帮身体排出杂质的。
他设想了几个理由，最后选出了一个合理的。等着赵子阳问起，就敷衍解释过去。
三刻钟后，赵子阳精神抖擞的出了水潭。药效已过，他清醒了，身体更是比以前还要强健几倍，连身上的疤痕都浅了很多。他想要上前抱住赵逸然，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还脏兮兮，知道赵逸然有洁癖，自己来到木屋里来到木屋里，换上之前留下来旧衣，把自己整理得干净清爽了，才笑着出来见赵逸然。
“你不问我刚刚给你喝的是什么吗？”赵逸然看着对方都换了好衣服，还下来继续把未烤好的鹿肉从新烤一次。却没有问哪壶神奇的水。
要不是水潭边上孙雅姿的身体躺在哪儿，他都要以为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逸然，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选择无条件相信你。”赵子阳上前环抱住赵逸然，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摩擦几下，他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欢乐时光。
赵逸然很意外对方会这么说，亏他苦思冥想了许久。不过这样也好，他不需要说谎了。为了奖励赵子阳的无条件信任，他抬头，浅尝辄止的亲了一下他。“奖励你的。”
美味一碰即离，这怎么可以！赵子阳喘着粗气一手托着赵逸然的后脑勺，一手楼着他的细腰。擅自追加奖励，把这个吻加深了许多。
赵逸然内心感到好笑，这货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然而，这一次他自主的回应了他的吻。
等他们吃完了美味的烤鹿肉，回到赵宅后，赵逸然把下药的事情交给赵子阳。自己则是有些累的在空间洗好澡后就休息去了。赵子阳吩咐自己的暗卫，到他指定的地点把昏迷中的孙雅姿带回来，阴沉着脸把赵宅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排查了个遍。
半死不活的孙雅姿被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给弄醒，她模模糊糊睁眼，意识还是不清醒就又被扇了几巴掌，等她终于清醒的看清了四周的环境时，那些人才停了下来。
这里是赵宅的杂物室，赵子阳站在离她两三米远处，她的周围则各站着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方大娘正被人五花大绑堵住嘴巴跪在她旁边的角落里。
“醒了，该算账了。”赵子阳把玩着手里的药瓶，见孙雅姿红肿似猪头的脸，轻声笑了。
阴森的寒气从脚底直通入大脑，孙雅姿恐惧的缩成一团。悲痛的流泪，嘴里不断的说着。“你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
“孙雅姿，前户部尚书孙戚的嫡女。五月二十孙戚被人告发贪污赈灾银六十万两，皇帝大怒赐死，全家被判流放竖城，半道上你与你的哥哥还有贴身丫鬟三人趁着暴民动乱逃了出来。一路到达明城，找到了在赵宅里为奴为仆的方大娘——也就是你曾经的奶娘。她欺骗了她的主子，隐瞒了你们的身份，赵宅才收留了们。”赵子阳一回来就把孙雅姿的底细都查了。时间紧迫，调查的资料远些时间的暂时查不了，只能查到近些年发生的。不过，这就足够了。
孙雅姿肝胆俱裂，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见到赵子阳不带丝毫感情的双目时，她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乞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到官府告发我！我爹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我是清白的！”
她怕极了，不想回到那个阴暗臭烘烘的牢房里，不想再面对那些个恶心的看守她的狱吏和牢头，不想自己连仇还没有报，就要被昔日的敌人踩在脚下！到了竖城那不毛之地，她会过的生不如死！
赵子阳嫌恶她的吵闹。冷声呵斥。“闭嘴，小声些！”
虽然这里离的远，偏僻，但他还是觉得动静大了会不会吵到休息的赵逸然。
孙雅姿抽抽搭搭的压低了声音。“我爹是被冤枉的，是无辜的。有人陷害了我们家，我爹没有罪，求求你帮帮我！”
“我根本不在乎你爹有罪没罪，也不在乎是谁冤枉了他。你以为你是谁？想让我帮你？”赵子阳耻笑她的厚脸皮。
孙雅姿愣住了，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她劝说道。“你身为臣子难道不该为朝廷分忧，为圣上分忧吗？现在圣上被人蒙蔽戕害忠良，你这样不管不顾是为不忠。再说了若是你查出了凶手，便会在圣上面前立了大功，于你的仕途有利啊。”
“不忠？满口的仁义道德对我没用。”赵子阳忍着自己的笑，他自懂事起就在深林里生存，遵循的是弱肉强食的法则。京都上的那位皇帝，根本不强，他从心里根本就敬畏不起来。
孙雅姿在京都见的都是把皇帝封为圣人，张口闭口都是为皇帝效忠，为朝廷鞠躬尽瘁的人。从未见过如赵子阳这样的反应。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孙雅姿整个人都崩的紧紧的。
“这是个好问题。不过你现在是落入了我的手中。你应该想，你对我有什么用。”
“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什么都愿意？”
孙雅姿看到希望，爬到赵子阳脚下，一双目子又明亮又害羞的望着他。“愿意愿意！”
赵子阳一脚把她踢回了两三米远处，嫌恶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孙雅姿悲泣了几声，乖乖的跪着。
“现在，你得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给我和赵逸然下药？”
“我只想给你下药，我不知道赵逸然也会跟着你去山里。”孙雅姿抖了抖，赵子阳果然知道了！此刻她无比绝望，仿佛自己被扒光了摊在太阳底下，被人羞辱一般。可她不敢不继续解释。“给你下药是为了想要借你的力，帮我复仇。”
“我只想复仇而已，没有坏心的。我爹惨死大殿，家人被判流放，我不甘！我恨那些害了我一家的人！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孙雅姿悲怆的道。
赵子阳嗤笑一声，“如果你设计的对象不是我，或许我会赞扬你一声。不过，你给我造了些麻烦，我是真的很想要杀了你……连同和你在一起的所有人。”
孙雅姿咬着牙，眼泪夺眶而出。她只想报仇，根本不想连累自己的亲人！
“吃了它。”赵子阳抛下自己手里的药瓶。
“这是什么？”孙雅姿还沉浸在自己连累了身边之人的悲痛之中。
“孙小姐是聪明人，该知道如今的情景不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
孙雅姿颤抖着身体，打开药瓶，里面是一颗绿豆大小的青色药丸。她犹豫片刻，吃了下去。
现在她在赵子阳的手上，的确没有和对方讨价还价的资格，就算她不愿意吃，对方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她吞下去。
“我吃了，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身边的人？”孙雅姿知道自己对赵子阳应该还有些用处，若不然自己此时还在这儿。只是她想不出这个用处是什么，且赵子阳对她的态度很恶劣，一个不满是真的会杀了她！
“一会自会有人教你怎么做。毕竟，你刚刚可是说了什么都愿意的。”说完，他让人把孙雅姿敲晕，运了出去。
赵子阳一个眼神，被五花大绑的方大娘被人推了过去。
此时方大娘哭的鼻涕眼泪直流，平常收拢整齐的头发和衣服此刻脏乱的像个乞丐。衣服上还多了好几道刺目的鞭痕，鲜血染红了衣服。他狠狠的踩在方大娘那留着血的背上，满意的看着对方越加痛苦的神情。
“自你背主的那一刻，就该知道自己将来要承受的痛苦。对了，你还有一儿一女在京都孙宅里一个偏远的院子里干着粗使的活。你说他们要是都死了，孙家人在不在意？”赵子阳冰冷的声线缓缓说着。
方大娘吓的魂不附体，她剧烈的抖动身体，哀求的看着他。黑衣人把方大娘口中的抹布取下来。
“子阳少爷！你饶了我吧！老身一时糊涂迷了心，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方大娘额头磕出了血。
“晚上时，你可要好好和你主子解释这一切。”方大娘他不会处罚，因为这是赵逸然的奴仆，怎么处置该有赵逸然决定。
第31章 送礼物
方大娘在晚饭前跪在赵逸然面前，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包括家里住了三个朝廷命犯的事情也都抖露出来。
赵逸然沉着脸，手指敲击桌面，前院的那三个逃犯必须报告官府，他在考量着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方大娘。他是现代人，惩戒下属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方大娘学会了好多他教的菜式，这些都是费了他好些精力培育的。真要发卖或者啄出家门也是一笔损失。
“你现在就呆着前院里做粗使的活计，每月的银钱取消。不久之后会有人来接替你的位置，你好好教她。若你逃了，我就报官，一个逃奴的下场怎么样，我想不需要我提醒吧。”赵逸然最后决定把人放到自己的眼皮子低下，等她教会了新的厨娘后，就到后山的园子里做粗使的活计。
一个逃奴的下场，主人家可以随意取她性命。尽管如此方大娘还是对自己能有这样的下场震惊，现在是灾荒年间，外面的人已经饿的开始吃树皮了。赵逸然对下人们很大方，吃饱穿暖，每月还有月钱发。然而在她做下了叛主的罪后赵逸然却还愿意留着她，让她痛苦悔恨自己当初做下的错事。
下了处罚后，赵逸然是不敢让方大娘掌勺煮饭了。只好吩咐郑午去做，虽然做出来的食物只能勉强能入口。赵逸然索然无味的扒拉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赵子阳见他吃的少，晚些时候给他端着一盘子的烤肉敲开了赵逸然的门。
“晚饭你吃的少，我只有烤肉比较拿手些。”月色下，赵子阳墙一般的站在门外，手里是一盘起码有几十根飘散着美味的烤肉串。
或许是月色太美，赵子阳今天莫名的撩人。赵逸然心想。
赵逸然和他来到庭院中葡萄树下，掏出一瓶他珍藏的葡萄酒。撸串怎么能少了酒呢。
“你不是说没有了吗？”赵子阳摇摇酒杯里的葡萄酒，笑若春风，眉眼如画。
“有些事情也要灵活变通啊。这酒那么好喝，我怎么可能不多留几瓶给自己。”赵逸然坏坏勾着唇角，他不知道那调皮的模样无比磨人。
赵子阳就受不住他这样的。邪恶的可爱。
“对了，我之前给你人参丸还有吗？”咬下一口肥瘦相间的羊肉，孜然的味道不重还撒上了点辣椒沫，羊肉又嫩又香，好吃让他忍不住疯狂给赵子阳打call。珉一口葡萄酒，顿时幸福的神仙也不换。
“还剩下三颗。这药太贵重也太神奇，你自己没有了吗？我的全部给你。”自从收到赵逸然给他的药瓶开始，赵子阳就一直随身携带着。药瓶里一共有六颗人参丸，一颗给了赵逸文，一颗给了自己，还有一颗给了元帅。这药太过神奇，起初他没有深切体会到，等自己服下时，才深刻感受到这药的威力有多强。
他担心赵逸然没有人参丸了可用，便把那三颗人参丸郑重的拿出来，给了赵逸然。
赵逸然粲然一笑，“这药我还有很多，我是担心你药没了，给你补充点。”说着，掏出了自己准备好的人参丸药瓶。
“好用就好，虽然现在你不需要上战场了，可多备点总没有坏处。你三天两头的都跑到深山里捕猎，那也很危险的。”
“你生辰什么时候？”赵逸然觉得自己谈恋爱了，是该给恋人多一点关注。
“九月初十。小时候在一个布包里找到的。”
“那么快？那没有几天了。”现在都八月末了，赵逸然皱眉头，觉得时间紧迫，怕自己准备不好礼物。
赵子阳揉揉他的头，“只要是你送的，一快泥土我也是欢喜的。”
赵逸然拍下他的手，他现在的身高有一米八一了，本以为可以和赵子阳肩并肩了，哪知这货打完战回来居然有一米九二了！自己依旧比他矮一截，着实可气！啃着羊肉串，脸颊一股一股的。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赵子阳觉得无限有趣。单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
喝酒吃肉，谈谈心。在动人的月光下，两个人犹如恋人般亲昵相处。等肉串吃完了，小壶酒也喝完了。不知是不是这酒藏在空间里久了，赵逸然觉得这酒的后劲很大。才几杯，他自己就迷迷糊糊地，意识困顿。
赵子阳唤了他两声，只得到赵逸然懵懂的看着他。他把手覆在赵逸然的眼睛上，这样的眼神会引起人兽心大发的。再看下去，自己估计就要和白天那样食了春…药那样疯魔了。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给了赵逸然一个吻。
不能用强的，那只好用个小甜点了。
第二天赵逸然宿醉而醒，对昨天晚上喝醉的记忆一片空白。照常出门，和赵子阳打招呼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肉粥，很清淡，还是郑午做的。赵逸然吃了几口，最后抓起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赵子阳也过来了，他眼神青黑。见到赵逸然欲言又止，询问他。“逸然，昨天晚上的事情……”
“嗯？我做了什么吗？”赵逸然一脸懵逼，醒来时自己很正常，胸膛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印记，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啊。
赵子阳闻言，微微松了口气。“没，就是担心你宿醉会头疼不舒服。”
“哦，那没事。我现在很舒服。”这批葡萄酒最好的地方在于宿醉了，也没有任何不舒服，反倒身体轻松欢快。
“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喝醉酒。”赵子阳决定以后可要盯紧点自己的宝贝，喝醉过的赵逸然可口极了。
接替方大娘职位的人很快就找到了，赵逸然不知道的是，这人是赵子阳安排进来的。让方大娘把所有的菜式都教给对方，对方很有做菜天赋，很快就学会了，做的比方大娘还要好。赵逸然很满意。
外院的那三个逃犯，赵子阳自动的接手去处理了。
为了给赵子阳准备生辰礼物，赵逸然是绞尽脑汁。最后把自己关在空出来的一间实验室里，沉默的研究。最近更是拉来赵逸才，两个人闷在屋子里，木屑飞扬，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赵逸然这样的努力为他准备礼物，让赵子阳又欢喜又忧心。欢喜赵逸然对他的看重，忧心他太过沉迷伤了身体。每次吃饭时，他都看到对方略微擦伤的手。
赵子阳劝说了几下，依旧无疾而终。赵逸然只要想做一件事情，那势必会一直做下去，直到达成自己预期的结果才能停下。
在赵逸然潜心研究礼物的间隙，赵子阳手下活动了起来。入秋了，依旧还是一滴雨都没有。暴民有朝廷镇压，各个番王却在暗地动作不断。朝廷的局势看似平和，实则暗流涌动，诡谲多变。赵子阳预测，最迟明年春天，若大启国继续没有下雨的话，那离分崩瓦解不远了。
启宣帝的御下之术说不上好，很多位高权重的臣子表面上臣服于他，听令于他，可实际上暗中倒是做了不少事。国库空虚，发给难民们的少的可怜的米粮可暗中多的是人伸手参与。
赵子阳坐在赵家村里，每日过他手里的消息链接整个大启国所有有权有势的人。数量之大，信息之多，恐怕连启宣帝都能为之震惊。
九月初十，赵逸然把礼物放在了盒子里，递给赵子阳。这是一把改良过后的元戎弩，一次能发射十支箭，火力很强，体积他给改小了，可以适合单兵使用。这东西很方便，威力强大。赵子阳试用过后，喜欢的不得了。想要给爱人无数个亲亲抱抱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
赵逸然和赵子阳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看着他吃完长寿面，再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十月初，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到赵家村给赵子阳。阴阳怪气的太监在上面念着圣旨内容——封赵子阳为大将军，领十万兵马，击杀逆贼南王。
原来坐拥孟城的南王起兵造反了。他打着‘皇帝不德，天降大旱’为由召集了自己属地中的臣民，一路攻下了周边几个城。
启宣帝曾派朝中将领应战过，可惜南王驻守的那些城里，围的和铁桶一样，都是易守难攻的。吃了好几次败仗，眼看着军中气势低迷，周围的几个番王越加蠢蠢欲动，启宣帝坐不住了。听了朝中之人的意见，赦免了曾经的西北战神赵子阳，让他去王戴罪立功。
赵子阳冷笑的接旨，戴罪立功？现在他过的很快活，待在赵家村继续和赵逸然发展感情压根就不想那么早就出去。可惜，圣旨都下了，为了计划，他必须得去。
又要打仗了，赵逸然没有了第一次送赵子阳潇洒自如。赵逸然觉得现在就跟陷入热恋期的人一样，开始从心里担心他的安危，不舍离别。
启宣帝的圣旨下的急，日期也急。赵子阳接到圣旨的第二天就要出发。临出发前，他让暗卫在他到达战场时把方大娘毒哑，挑断她的手筋。
南王在属地中佣兵五万，随后他吸附周围的所有难民，收拢城中的青壮年，集齐了十万兵马占领了蜀城、淳城以及璜城。到如今，他现已经拥有二十万兵马在手，直指京都。
赵子阳来到璜城相邻的锦城，那里周怀奕在等着他主持战事。
第32章 人归来
战火在南方如火如荼进行着，赵逸然每隔几天都能收到赵子阳寄过来的信。南方不比西北，离明城不过几日的路程，传信很方便。
信中，他打赢了几场战役，收复了几个城池，都一一说了。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受伤。南王说服了东王联合起来，对他们进行了包抄，最还是被他们撕破了一个口子，以弱小的力量守住了城池。
南王高举的大旗，吸引了暴民们也开始加入战局。战线拉长，朝廷的援兵来的不多，一切都在苦苦支撑煎熬着。每一次的胜利对京都来说，都足以振奋人心，值得欢庆的。
到了年底，赵家村里。赵逸然呆呆的坐在书房里，他已经十天未收到赵子阳送来的信件了。这一次间隔的时间太长，让他很焦虑。
窗外，飘起了微微小雪。对于已经很久下雨的大启国来说，是一个大好消息。好些平民百姓都跑到外面，拼命的磕起头来，乞求上苍的怜悯，多下些。
有了雪，等春天到时雪融了就有了水，这让大家有了新期待。
赵逸然在窗下，无心欣赏今年的初雪，明天就是除夕了，他想赵子阳了。他想着，如果三天后，还是没有收到信，他便出发去找他。
深夜，赵家村外响起一阵马蹄声。这些人熟门熟路的来到赵宅面前。
守门的人听到敲门声，睁着困意的眼睛，开了一条门缝。“谁啊？”
“你主子的亲哥。”赵逸文欢快的大喊。
守门的打开一看，在灯笼微弱的光亮中，可不就是自家主人那半年前曾经来过一回的亲哥吗！守门的赶紧打开门，把赵逸文以及后头跟着十几个人迎进了宅子里。首当其冲的，就是主人的好友赵子阳。
赵逸文来的很不是时候，大家都要准备入睡了。他这一来，可惊到了所有人。
郑午赶紧跑到内院里，赵逸然并没有入睡，正穿着一件睡衣，编写他的字典。
“少爷！你哥哥回来了！还有赵子阳也来了！”郑午门外的叫喊声让赵逸然的手一抖，一滴墨就这在纸上晕染开来。他顾不得这些，披上一件风衣就匆匆跑出去。
赵逸文坐在客厅里，厨娘已经手脚麻溜的煮好了姜汤，正在一人一碗让他们暖身呢。十几个将领挤在大厅里，烤着火盆，谈着话。
赵逸然一进来，就看到了大马金刀坐在主桌上的赵子阳，旁边是热情的哥哥赵逸文。
“小弟！我们打赢了好多场战！”赵逸文还是一如既往的豪放热情，活像一个东北大汉一般激动的拍着赵逸然的肩膀。
赵逸然笑呵呵的应答着，心想要不是这具身体经过井水的淬炼，赵逸文这几下子，曾经弱鸡的他可就要倒地了。
等赵子阳来到他身边，然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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