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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人如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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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强大的力量下,那棵树越变越小,直到最后只剩下一颗大拇指粗细的像花朵一样的小树苗。尼亚尔将它捏住,树苗上面两叶可爱的绿叶子怕痒似的一抖一抖的。
尼亚尔眼里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意,他伸手掐了一把那碧绿的叶子,小树苗的根系一抖,似乎有些萎靡。
银色的教皇目光扫过整个大殿,没有见到装花的花盆,兴致缺缺转过身。
……
…………
夏之花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他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张开眼一看,这视角不对啊!
怎么是360°连自己的身后都看到了。
卧草!他这是怎么了?
“醒了?”清亮悦耳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夏之花眨眨眼,却只能看到一片白色的衣袍。他想了想,开口道:“尼亚尔?”一说话,他就傻了,这怎么是小孩的声音?(╯‵□′)╯︵┻━┻
“嗯。”尼亚尔弯下腰,正脸对着小树苗的枝干,“为什么要叫夏之花,应该叫夏树苗才对。”
在男人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夏之花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颗矮嘟嘟的小树苗,还只有可怜巴巴的两片叶子(╯‵□′)╯︵┻━┻。
“我……我这是怎么了?”小孩子般奶声奶气的声音里透露出惊慌。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尼亚尔歪歪头,他脸上的笑意收敛,迫人的压力袭来,“妖物。”
这是原主的本体暴露了,夏之花心里暗骂一句,在男人巨大的气势下,他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我该怎么办?系统系统!紧急呼叫。}
{坦白吧!你的爱慕值已经刷到了六颗半,尼亚尔对你已经是深爱的状态了,只要你好好解释,他自然会站在你这边,再说了,你又没对教延做坏事,怕什么。}
夏之花嘻嘻哈哈道:{对哦!太紧张了。}
“尼亚尔。”小树苗的叶子一摆一摆,他柔着嗓音撒娇道:“对不起。”他将记忆里属于原主的事情娓娓道来。
随着他的述说,尼亚尔不知何时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夏之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将声音放的柔一点,再柔一点,“………就这样,我进入了候选骑士团,遇到了你……之后的事,师傅你应该都知道了。”
“就这些吗?”过了半响,尼亚尔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夏之花却不知为何品味出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意味。
他在脑海里想了又想,然后不情不愿的将原主被索菲亚骗钱然后还被揍的事情说了出来,“……师傅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主要是我觉得太丢脸了啊!”
在夏之花看不到的角落里,尼亚尔的脸色越来越沉,眸里仿佛聚集了无数的戾气,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度问道:“你确定只有这些?”
小树苗摆摆身子,在脑海里将原主的记忆搜了又搜,确定自己没有遗漏后,点了点最上面的两片叶子,“确定。”
“夏之花。”男人声音里的怒气不加掩盖,白皙宽厚的手掌一把将那颗今天早上才栽种进去的枝干给拔了出来,“你真的是夏之花吗?”
夏之花一脸懵逼,“什么?”
“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或者说,你是怎么占有这个身体的,原本的夏之花早就死了。”男人的手掌越来越紧,脸上的戾气越来越重,原本围绕在他身边的光明元素一点点的被染黑,变得贪婪、暴戾。
夏之花被他掐的呼吸不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听不懂吗?真麻烦。”尼亚尔歪歪头,露出一个天真纯良的笑容,他身上的魔气已经压抑不住,不断向四周蔓延,“我说,夏之花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死了。”
第42章 骑士与剑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原主身为千年古木化成的妖物,莫名其妙的就被一个小剑师给打死。
不过是去后山练习剑法,却偏偏这么巧遇上了教皇尼亚尔。
反过来想想;如果是尼亚尔早就发现了原主的真实身份,之后趁机杀死了对方,结果夏之花他这个穿越者顶着一副被他亲手杀死的身体活蹦乱跳;尼亚尔看到后自然会起疑,进而过来观察他。
夏之花脑海里的念头飞快的旋转;想通一切后,他不由的在心里骂了一声卧草,现在他能怎么办?
“不说话?没关系。”尼亚尔深吸一口气,他身上魔气冲天;哪里还有身为光明使者的圣洁?他一把将手里萎靡的小树苗扔到地上;低声警告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不然……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黑化值四颗星。}
说罢,他右手一挥;凭空出现一个黑黝黝空间裂缝;尼亚尔最后的望了一眼夏之花;目光深沉如同幽深的大海,抬步离去。
差一点就要被掐死的夏小花表示心里苦:{爸爸,你说我现在该咋办。}
{你笨啊!}系统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直接编个假身份呗!就说自己原本只是边陲小镇的一个小公民,后来一不小心被人杀死了,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到这个身体里来了。}
夏之花嘴角抽了抽:{呵呵!你觉得以尼亚尔的身份他不会去查这件事,到时候他要我说出原居住地址,家里有几口人……我该怎么办?}
{……}系统,{那你想咋样?}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们两个一起穿越了这么多世界,直接把其中一个世界的人设哪来用不就是了。}夏之花得意洋洋道,{请叫我机智小王子。}
{好的,公主。}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失去了水土滋润的夏之花只觉得置身火炉,他努力的在体内运转斗气,一股暗黄色的气体经过他的五脏六腑、丹田、奇经八脉……一圈又一圈。
身体内原本吸入的毒气被斗气排斥,一点一点的被逼出体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砰的一声,地上的小树苗已经消失不见,一个墨发绿眸身无一物的艳丽青年出现在那里。
屋子里没有衣服,夏之花转了一圈,最后为了不被尼亚尔当变态,只得委委屈屈的缩到金丝床上去。
看了一大堆马赛克的系统神情诡异,他说:{你这样更容易被当成变态吧!这摆明了就是自荐枕席。}
{你的意思是叫我□□出镜啰!}夏之花反驳。
系统思考片刻后,觉得那一片马赛克实在是太辣眼睛了,真诚道:{不!还是就这样吧!}
身下的床柔软的和棉花糖一样,还自带温度调节,一点也不热,而上面盖的被子则轻如鸿毛,浑身的肌肤与之相触,丝滑不已。夏之花的头不自觉的在枕头上蹭了蹭,鼻翼间全是尼亚尔特有的仿佛冰雪般的气息。
冷冷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折腾了一整天也没好好休息,夏之花原本在脑海里想着该怎么和尼亚尔解释,结果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在睡梦里,他做梦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
夏之花小的时候就长的很好看,圆嘟嘟的小脸蛋,萌萌哒的大眼睛,无论那个阿姨见到了,都会忍不住想去捏一把。那时候很流行蘑菇头,他妈妈也趁着时髦给他剪了一个。
而那,就是所有噩梦的开始。
那时候的幼儿园还没有校服这一说,不管男女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夏之花本就雌雄莫辩的脸因为蘑菇头的原因让人更加的分不清了,小小而又顽皮的男孩子,喜欢谁就欺负谁。
夏之花因为那张脸,荣幸的成为被恶作剧最多的男生。
偏偏他又胆子小,遇到事只会哭,怕被同学们排斥连老师都不敢告,这无疑是助长了他人的气势。
所以,他被欺负的越发厉害。
事情的转折点是班级里来了一个新的小男孩,那个男孩长的比他们所有人都高,力气又大……好多男孩子女孩子都想和他一起玩,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带着夏之花这个小哭包。
小哭包也很喜欢这个哥哥,因为他是他唯一的朋友。
在夏之花又一次被欺负的时候,小哥哥将他护在身后,指着自己的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奶声奶气的对他说:“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把他们都打跑掉。”
懵懵懂懂的夏之花啪叽一口亲了上去。
小哥哥也遵守他们的约定将所有的小坏蛋都打跑了。
夏之花哪里知道,那一群小坏蛋见到他亲了别人,心里可羡慕了,有的都差点要哭出来,硬是给憋回去了。
所有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夏之花越来越喜欢小哥哥了,他觉得小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会背乘法口诀表、会唱歌、会打架……还会给他买他最喜欢的棒棒糖。
对于一个连一到一百都数不清楚的小渣崽来说,这简直是他做梦也到达不了的高度。
当然,那时候夏之花已经模糊的意识到亲亲是不能随便给的,但是为了维护他唯一的一份友情,他不敢改变……他害怕改变。
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夏之花永远都记得那个黄昏的午后。
天边黑压压的一片乌云,电闪雷鸣间,瓢泼大雨倾盆而至。
夏之花正在幼儿园里玩着积木等妈妈来接他,小哥哥在一边坐着看书,幼儿园的老师去了隔壁的办公室,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或许是等的久了,不耐烦了。
小哥哥将手里的书本关上,他严肃着脸,奶声奶气的朝夏之花叫道:“花花,要亲亲。”
已经亲习惯了的夏之花没有丝毫犹豫的‘啪叽’在男孩的脸上亲了一口。
“不够。”脸色微红的小男孩指着自己的嘴唇道:“亲这里。”
“不……不好吧!”夏之花犹豫。
小男孩闻言瞪大了眼,威胁道:“你不亲,我就不陪你玩了,不要你了。”
这些话对于当时还幼小的夏之花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瘪
着嘴,委委屈屈道:“我亲就是了。”
两个不过是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那是一个丝毫不含□□的吻,嘴唇对嘴唇,一碰即分。
站在门边上的男人却因此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他怒吼道:“夏之花。”
“爸……爸…”察觉到不对的小孩缩了缩身子,怯弱的叫着。
啪!
那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小孩子柔软的身体直接被男人那巨大的掌力给掀飞,重重的撞到了幼儿园的桌椅上,男人还犹觉不够的上前,想继续补上一巴掌。
闻声赶来的老师及时制止,满腔的愤怒得不到发泄的男人将喷口对准了老师:“你们幼儿园就是这样教小孩子的吗?我儿子好好的被你们教成一个变态,教成一个同性恋……”
年轻的老师满脸的赔笑:“这就是小孩子的玩闹,您别介意,我以后一定会看好他们的。”
“玩闹个屁。”男人的脸扭曲成一团,“古代男女三岁不同席,他们都五六岁了,明年就要去上小学了,你告诉我他们不懂……”
一男一女的声音不断的在耳边炸起,夏之花的半张脸蛋已经完全的浮肿起来,他白嫩的手指捂住脸,眼泪啪啪的往下掉……而他唯一的朋友站在一边,一副天打雷劈的模样质问着他,“你是男孩子?”
“嗯。”不明所以的夏之花乖乖的点头。
“那你叫什么花,恶心死了。”孩子的童言童语有的时候比大人的暴力更加伤人,他气呼呼的背起自己的小书包,‘呸’了一口厌恶道:“我以后不要和你玩了。”
“不要……”小小的,软乎乎的孩子,拉扯住男孩的手,弱弱道:“你明明说只要我亲你,你就和我一起玩的……”他的泪眼朦胧的眼里满是希翼,怯怯的叫了一句,“小哥哥。”
小男孩啪的一下重重的甩掉他的手,“如果知道你是男孩子,我才不要和你玩呢!”说罢!他快速的跑出了教室,消失在雨幕里。
夏之花的爸爸与这世界上千千万万的男人都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对于自己的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
儿子这一个名词,对于他这个繁忙的上班族来说,就好像一个会跑的兔子。
而今天,因为妻子发烧,第一次来接孩子的他,就发现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怒火中烧的将失魂落魄的小孩子拎回了家。
浑身湿透了的夏之花,还被他推到墙角面壁,早春的天气还带着寒气,他瑟瑟发抖的在地上卷缩成一团。
“这是……怎么了?”那时候还年轻漂亮的女人带着心急跑到他的身边,捧着他的红肿的脸蛋道:“谁打了你……”
“我打的。”男人理直气壮道:“好好的男孩子,都被你这个妇人养成了女人了,娘娘腔……”
他说的夏之花又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妈的,谁准你哭的。”男人抽出皮带打在男孩幼小而又稚嫩的身体上,“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以后我见你哭一次打一次……”
身上的伤痛越来越多……他渐渐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呼呼呼~~
“不要……走开……”晨曦大陆的夜晚,寂静宁和,夏之花满头大喊的从睡梦中醒来。
而压在他的身上导致他喘不过气的罪魁祸首挑着眉问道:“做噩梦了。”
“嗯。”
“什么样的梦。”
“……”
“……”
沉默半响,就在尼亚尔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青年朝他笑了笑,淡淡道:“已经……不记得了。”
第43章 骑士与剑
窗外的微风拂过,尼亚尔笑着琢吻了两下青年白嫩的脸蛋,貌似全然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是吗?”
“嗯。”夏之花纤长的卷翘如同蝶翼的睫毛一眨一眨,他懒洋洋的说:“尼亚尔,你相信另一个世界吗?”
男人的身体微不可察的僵硬了一瞬;他低垂着眼,眸色渐深;“当然,比如魔界,就位于晨曦大陆的反面,那里生存环境恶劣;魔物们皆贫窭。”他说着;原本不断在青年腰间滑动的手慢慢的停止了动作,“你不会要告诉我?你是魔物?”
青年摇摇头,他道:“不!我是说,一个与这里完全相反,没有魔法、没有斗气的世界;我们有的;是无与伦比的机械;宇宙飞船、枪支机……”
尼亚尔的眉头微蹩,每当青年说出一个词,他的脑海里就会冒出一个与之相对的东西,就好像他曾经真的去过那个世界。
“那你呢?”男人的手死死的掐住青年的腰,他明明面无表情,夏之花却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窜入五脏六腑,他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就慢了下来,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那个世界最渺小不过的普…普…通人啊!”
尼亚尔张嘴,咬住青年的锁骨,并不断的在那里吸允啃咬着,他含糊不清道:“那你的名字呢?叫什么?”
“就叫夏之花。”青年任由他所作所为,乖巧无比。
“……哦!”尼亚尔在那一快啃下一大片红印子后,慢吞吞的抬起头,与青年直视着,他随意的问道:“你上辈子,有爱人吗?”
爱人?文森特?
夏之花的心跳突然加快,但是为了防止现任目标黑化,夏之花毫不犹豫的开始鬼扯,“我上辈子可丑了,谁能看的上我。”
“……呵呵!”
男人冷笑一声。
夏之花听的直打哆嗦,妈呀!大哥你有话好好说啊!
{目标黑化值五颗星,请宿主且行且珍惜。}
{不!这不可能。}夏之花震惊不已,{有那个男人不想自己是爱人的初恋,我这个回答没有问题,系统你说,你是不是那里故障了。}
被诬陷的系统不服,{我看是你故障了比较有可能。}
夏之花幽幽道:{…那里告诉我…为什么黑化值会涨?}
{……}系统这家伙又遁了。
被抛弃的夏小花一脸的呆滞。
被冷落在一边的尼亚尔挑挑眉,主动出击,“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丑死的。”精神恍惚的夏之花条件反射的胡扯。
尼亚尔,“……”
反应过来的夏之花快要哭了,他试图补救,“尼亚尔,你听我解释。”
尼亚尔好整以暇,“行啊!我听着,你说啊!”
夏之花,“……”
妈呀!要说啥?
过了两分钟,青年那浑浑噩噩的大脑才勉强将自己造假的身世给完整起来,他没底气的笑着讨好着对方,“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就是长的丑还去看八卦,结果被人给被误杀了,宝宝我心里苦啊!”他抱着尼亚尔似真似假的哭了起来,“我身边长的好看的都没事,就我一个人死了……呜哇!长的丑又不是我的错,这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尼亚尔想着那个场景,突然有点想笑。
他从青年的身上下来,侧身躺在他的身边,将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行了行了,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夏之花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瞒过去了。
想想在星际时他对文森特的态度,夏之花莫名有点愧疚,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最后他离开时,男人那通红双眼和那仿佛就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如果……再有机会见面,还是和对方道个歉吧!
他沉湎于往事,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表情越来越阴沉,眼里的疯狂越来越重……
歉意吗?
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啊!
“哈哈哈哈……”尼亚尔突然的大笑了起来,他看着青年仿佛看着疯子的畏惧的表情,从五脏六腑升腾而起的悲哀怎么也掩盖不住,他笑着笑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他不就是一个疯子吗?
一个为爱情而疯的疯子。
他整个人被分裂成了两半,其中一个坐拥无上权利,享无边孤独。另一个画地为魔,只为了拥有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尼亚尔,你怎么了?”青年白皙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珠,他望向他的眸里满是担忧,但是……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对方演出来的呢?
一个人,能有多少张面孔?
尼亚尔已经分不清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勾起虚假的笑容,眼里一片荒芜,轻声道:“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一个变|态和一个小骗子的故事。”他说。
时间总是在人无知无觉的时候,如同流水般逝去,夏之花自从上一次做梦,梦到了自己的过去。
最近这些日子,那些往事便如同梦魇般,死死的纠缠着他。
如今已经是十月份了,天气渐渐变凉,院子里枫树的树叶红黄交映,煞是好看。
教皇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若有若无,撩人心弦。柔软的大床上,墨发的青年满头大汗,他的嘴里不断的吐出让人听不懂的词语,年轻的教皇用右手支撑着头,他的左手上亮起一层银色的光,那光如同一条绳子一直延伸到青年的大脑里。
夏之花又做梦了。
小小的孩子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躺在地上抽搐着,他感觉好疼,好想哭,可是他连哭都没有力气。
原本怯弱的家庭主妇察觉到不对,拼着一口气将三头身的小孩送到了医院。
因为抢救及时,夏之花并没有生命危险。
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后,夏之花才出院回了家,只是家里的气氛,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那时夏之花的头发已经被他的母亲陈曼带到理发店里去剪短了,细细的碎发软哒哒的贴在脑门上,却只让小孩显的更可爱了。
夏辉见此冷哼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
夏之花现在对这个父亲害怕极了,他小心翼翼的督了对方一眼,见对方没有注意到他,便乖巧的坐在一边,既不出声也不和别家的孩子一样偷吃零食,就仿佛一个透明人。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就端着自己的小碗,自己用调羹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他吃饭很有教养,只有当上一口咽下去了,才会继续吃下一口,也不挑食,不管是肉还是青菜都吃。
如果是别人家有这样的孩子,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可是夏辉此时就是觉得他这个儿子不对劲,吃饭太娘了,别的男孩子吃饭那个不是狼吞虎咽大手大脚的,怎么他家这个……像个女孩子。
想到这儿,他就不开心了。
他觉得这不是个好习惯,得改!
夏辉这一次学乖了,他没有打小孩的脸,而是对准他的后背打,那个地方要穿衣服,外人根本就看不到,也就不会嚼舌根了。
“爸…爸…”小孩子的泪腺发达,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越哭,男人打的就越厉害。
陈曼在一边拉扯着,想让夏辉放过孩子,可是男人反手将女人推到房间里,并关上房门,他对于自己的妻子态度却异常的温柔,“你好好呆着,不要管,这件事交给我。”
女人沉默了。
她不过就是个全职太太,家里大大小小的收益全都要靠男人,她不敢赌!
再说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虎毒不食子,身为父亲的他教训一下应该也没问题吧!
小孩的凄厉的哭声随着空气传播到这边来,陈曼跟着在房间里一起掉眼泪,却什么也没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孩哭累了,他呆滞着双眼趴在地上,时不时的抽噎着鼻子,却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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