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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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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要溢出。
  可顾怀盏却皱着眉头将另一粒传音石塞进他手中说:“这于理不合。”送礼送一半,在系统那边就不算是续费成功。
  宴观从的表情有些挂不住,笑容也变了味,带上了苦涩之意,他问道:“师弟这是在怨我吗?我先前杞人忧天,险些害你丢了性命,是我不对。但自你走后,我始终心神不宁,也有动身去找过……”话未完便被打断。
  顾怀盏道:“这件事错不在你,我没有必要因此记恨你,你也不必因此自责。”但是跑去长恨天打扰我跟反派相亲相爱就是你的不对了。
  宴观从脸上的笑意彻底沦为苦笑,他摇头道:“若不怪我,为何现在与我如此分生,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顾怀盏说:“大师兄多虑了。”
  从前的他一心想要当男主的小弟,出力却不讨好,自从移情别恋反派,日子别提过的有多开心。顾怀盏此刻身在天子峰,心却早就飞到不知哪去了,心不在焉的应付着男主。这山峰高耸凌驾于云层之上,风徐徐不止,吹动着他衣摆飘扬,腰间的系带跟着浮动也没引起人的注意。
  顾怀盏一句敷衍的说辞令宴观从更是意难平,他迫切的想要与顾怀盏‘重归于好’,而不是像现在一般,明明人就在自己眼前,却总觉如同隔着天涯。若是两人坦诚相见,将那些芥蒂抹灭,是不是就能再度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宴观从自顾自的说道:“我心知你对我甚好,可你对所有人皆是如此,眼下更是让我觉得,我与其他人在你心中没有任何不同。即便你做的再多,为我筹谋划策,倾尽所有,可你这里……”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处,隔着一层骨肉,心脏跳动的位置,“是将我同他人放在同一线,我于你来说,有没有半点特殊?”
  他一番推心置腹滔滔不绝犹如江水奔流,却好似并没有敲开对方的心门,顾怀盏始终面如止水与他相对,没有半点回应。
  顾怀盏敲醒系统,问道:“他这是在怪我不走心?”
  系统懒洋洋的说:“你走了吗?”
  只听宴观从又继续道:“你在讨好所有人,不知道什么缘由让你更尽全力的在讨好我,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怀疑你,猜忌你。”
  顾怀盏愤恨难平的指责:“我对他好,他就怀疑我是基佬。”
  系统反问:“你不是吗?”
  顾怀盏说:“我是。”
  看着默不作声,甚至毫不在意的顾怀盏,宴观从妒火中烧,想到了先前为了寻他时,自己所受的遭遇,顿时无法再继续控制自己的心绪假装平静。
  他猛然提高了嗓音,有些激动的道:“连你也被那个邪祟迷惑了吧?”
  闻言,顾怀盏总算开口回话,疑惑的问道:“大师兄何出此言?”
  宴观从胸膛起伏着,质问他:“我前去寻你时,在花灵里遇到了那魔物,为何他会称你怀怀?又为何要来警告我不要靠近你?你身为修者,怎能与他染上关系?难道连半点自持都没有了吗?”
  顾怀盏顿时冷面说:“我劝大师兄慎言。”
  宴观从上前一步摁住他的双肩,迫切的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保证,无从而来的危机感与躁动令他口不择言,一再逼迫道:“师弟,你清醒一点,被那邪祟欺骗的人数不胜数,皆是不得善终,玩弄人心这种事他做的多了,若他对你好那只是他的手段而已,你莫要被他的假象迷惑、利用,你会被他利用。”


第23章 人傻钱多
  顾怀盏紧抿双唇,不胜其烦,真要说的话,宴观从才是那个被假象迷惑的人。
  宴观从喋喋不休的继续说:“往日是我不对,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意,我已经醒了,我对箜篌仙子并没有爱慕之情,我——”他又一次被人打断了未说完的话,这次并不是顾怀盏。
  从二人上空传来一句:“你待如何?”
  顾怀盏与宴观从齐齐抬头,只见天璇玑正悬在他俩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其中一人。顶着师尊注视的人不是顾怀盏,他心里幸灾乐祸的窃喜,表面无动于色,旁观欣赏宴观从僵硬的面容,趁机后退甩落肩头上的两只手。
  天道好轮回,不如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天璇玑飘然落于地面,介于二人中间,气势压人,负手审视着宴观从,厉声道:“跪下!”
  宴观从视线恍惚看向顾怀盏,像是不想在他面前失了脸面,迟迟未有动作。读不懂空气的顾怀盏迟迟不离去,兀自立于一旁,甚至还有点想让人送个板凳来坐着吃瓜。
  天璇玑已动怒,绕到宴观从后方,提腿扫去,脚尖点在了他的膝窝处,令宴观从一个趔趄,双膝磕在了地上。
  直立在一旁的顾怀盏在心里给天璇玑拍手叫好,一个人看戏还觉有些不过瘾,跟系统小声bb起来:“这次你看到了,我魅力有这么大,连女主都被我绿了,我是不是要上位到一线了?”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个长度。
  系统毫不留情面的打击他:“别傻了,他爱的是你的灵器宝药不是你的人。”
  顾怀盏有理有据的道:“那他为什么不爱别人的灵宝,就爱我的?还不是因为喜欢我。”
  系统说:“觉得你人傻钱多吧。”
  大概是嫌顾怀盏在一旁碍事,天璇玑挥手令他先离开。顾怀盏听话得很,立即便绕过他二人欲走远,抬脚没几步,又叫天璇玑给喊了回去。
  天璇玑颔首道:“弯身,头低下来。”
  顾怀盏虽有疑虑,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只见天璇玑抬手,食指轻触顾怀盏额间,灵光乍现。半晌之后,顾怀盏只觉左耳作痒,又见师尊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耳边轻拂而过。
  接着那只手绕到了顾怀盏的眼前,纤细的拇指与食指间夹着一只小小的蛊虫。
  无骨的软体生物与他仅有一指之隔,还是从他耳朵里爬出来的,顾怀盏受不了这刺激,下意识的就直起身,倒退一步,与天璇玑拉开了距离。
  顾怀盏诧异的问道:“这是何物?”
  天璇玑收手,将那蛊虫握于手心,收指握拳捏了个稀碎,然后抬头对顾怀盏道:“此蛊名为孪声,母蛊宿体会共享子蛊寄生者的所听所闻。若子蛊意外死亡时,母蛊会受感应发狂暴动,这时如未被宿主取出,便会吃掉宿主耳中之物,令其双耳失聪。”
  顾怀盏怎么都想不出是什么时候被谁种下这蛊虫,不禁后怕起,这要是什么更加凶恶的蛊,怕是此时自己已经没命了。此时却忽然想起了当归,但只一瞬间,便被顾怀盏否决,他不愿意相信当归会把这种恶心玩意塞进他身体里。
  天璇玑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并有了几分把握,波澜不惊的道:“明日你便能知晓这人是谁了。”
  顾怀盏垂首言谢:“多谢师尊,弟子日后定会多加注意防范。”
  天璇玑‘嗯’了一声应下,又说:“回去吧,那小姑娘已无大碍,过几日就将人给送回去。”
  男主的目光令顾怀盏如芒在背,向天璇玑道别后,顾怀盏没有半刻停留匆匆离去,回去了自己的别院,打了盆水把头侧埋进去洗了好一会儿耳朵。这时他人也都得知了他的归讯,小院又迎来了三位访客。
  在他们离屋子还有些距离时顾怀盏便有所感应,衣冠束整等待接客。他负手站在门前等待,房门白敲响两下后,顾怀盏才装作毫无准备的样子拉开两扇门。
  “师兄师姐,你们怎么来了?”顾怀盏看着门外三人,隐隐有些惊喜之意的说。
  长孙少仪率先跨入他房内,边走边道:“你这臭小子回来了,我们当然得来看看啊。”
  顾怀盏侧身,让其他人也进入其中,接着一同朝内走去。
  长孙少仪转悠到红木桌边,脚下一转,回过身用手拐处碰了碰顾怀盏,挤眉弄眼的向他打听“诶,听说咱师尊帮你捎回来一个姑娘啊?”
  顾怀盏转过头便对上顾怀芝审视的眼神,忙开口辩言:“那是前十二峰弟子,她与我同路而行时中了他人的圈套,滋生心魔,我无法为她静心,才麻烦师尊将她带回照料。”
  顾怀芝上下打量他,问道:“你无事吧?三日后的九宗夺魁,咱们前五峰长老弟子都要前去的。”
  天卿在一旁补充:“今日来,也是为了告知你此事。”
  确认顾怀盏身体无碍后,他们三人才陆续离去,天色也已暗下,顾怀盏将屋子收拾了一番,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一个人躺在床上闲的抠脚,一边道:“那鼻涕虫是谁给我种的?那么恶心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我跟归归的私房话是不是都被人窃听了?”
  系统丝毫没有愧疚的说:“又死不了怕什么,这类灵蛊只对修士有用,你当初灵力真气皆失,蛊虫也就沉睡了。”
  顾怀盏不满的道:“我不要隐私的吗?”
  系统冷呵一声,心道光着身子让我看你的时候怎么不说隐私了?
  睡前顾怀盏想着反派的美颜、人鱼线和大长腿撸了一发,感慨成年男士最好的玩具就是自己的操作杆,心满意足的阖眼睡去。
  离开长恨天后,他又开始日行一例的做梦,四下阒然,云烟缭绕氤氤氲氲令他心如明镜,眼下他身处梦境之中,也同往常一样无法与系统建立练习。顾怀盏赤条条的躺在浅水之中,他已经准备好与反派进行不正当交易了,但过程与结局都令他无比失望。
  从他背后贴上来另一具身体,修长笔直的腿介入顾怀盏双腿之间轻微弓起,两条光洁的手臂环绕在他身前,顾怀盏与身后的人紧紧相贴,肌理相吻。
  他感觉到自己耳垂软肉被柔软略带微微湿润的唇瓣碰触,热气喷洒进耳道,伴随着当归蛊惑人心的低吟:“怀怀,回来。”
  “我等你回来。”当归轻咬着他的耳肉,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快要等不及了……”
  顾怀盏依旧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后方当归却倏然翻身将他压倒在下方,顾怀盏心情也跟着忽然激动,他预计接下来两个人就要一起‘运动了’,接着有被当归将他翻了个面。
  这是顾怀盏头一次在梦中看清楚他的容貌,两人四目相对,那双眼睛似乎附着着魔力,令他思绪飘忽不清。
  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使当时没有看清过对方皮相时仅凭一个模糊的身影都能勾的顾怀盏心神荡漾,当归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簇,甚至是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都能让人神魂颠倒为之入魔。
  叫顾怀盏来讲,约莫便是‘我们家反派真的是连后脑勺都长得好看的人啊’。
  故有人见之不忘,有人思之如狂,放在当归的面前,一切都合乎常理。
  当归寸着未缕,墨发散下,跅彛活俊K孀潘┥淼亩鳎⑷缌蹦话憬苏谡郑骄呱硖逶俅翁稀
  顾怀盏双眼微阖,被他紧密的覆盖,那具身体的温度犹如身下的浅水,令他的感知错乱,如同已全然溺入水中浟湙。
  日月交替天色曈曚,晨曦熹微透着些许凉意顺着窗缝踅进屋中,挥洒在床榻之上。榻中人衣襟交织整然,睡容沉稳内敛,更像是在闭目养神,神情清雅,犹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澹泊寡欲。他纤长整齐的睫毛轻颤,双眼遽然睁启,一瞬间的失神后,他坐起身,清泪两行沾湿衣襟。
  系统措不及防的被他吓到,顿了下问:“你怎么了?”
  顾怀盏抬一只起手横捂住双眸,悲伤欲绝的道:“原来两个人脱光了抱在一起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做。”
  系统说:“你活在梦里吗朋友?”
  顾怀盏诧异的问:“你看见了?!”
  虽然不知道顾怀盏经历了什么,但系统潜意识觉得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决定还是不问为妙。但它不问,也阻止不了顾怀盏非要说出来。
  “用手玩了我一晚上,就是不上、我。”顾怀盏一边脱裤子一边道,“还要我早起手动升旗。”
  大清早做了下升旗手后,顾怀盏穿好了衣裳走出房门,屋外天阴,抬头可见黑云密布。天子峰乃琼华最高峰,直耸青云间,顾怀盏居所位于临近山头处,向下远眺便可见四周围着大大小小的山头,层峦叠嶂连绵直至视线消失点。


第24章 居心叵测
  他刚执剑练了一会儿,阑风伏雨骤然来临肆虐山林,云层间轰鸣不止,曀曀其阴,虺虺其靁。本想舞剑给系统欣赏一下,结果被迫洗了个冷水澡,顾怀盏觉得自己被上天针对了,生出了点小情绪,准备摔剑回房间求系统安慰,结果手刚举起来便探查有一群人踏入自己设下的灵场范围内,只能选择继续表演。
  系统道:“你别练了,我不想看。”
  顾怀盏表情肃然,一边挥剑一边说:“身为新一代剑修中的翘楚,我要对得起我手中的这把剑与众人的期望。”
  系统看他这么勤快,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正要问他受了什么刺激时,一群不速之客不请自来。顾怀盏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挥剑,剑出惊鸿,寒光乍现。
  那群人一踏进别院,便瞧见顾怀盏正在大雨滂沱中焚膏继晷,已然进入无我境界。他心无旁骛的挥舞着手中霜蛟,横扫手里剑一击九转归一挥出剑气将整个屋舍夷为平地,青岩崩裂令旁观者纷纷退避,再回神时,只见他已然正将无上剑意领悟汇通,更上一个境界。
  来人以琼华掌门为首,原气势汹汹,现下皆不自觉的屏息凝神,望洋兴叹,自愧不如。天璇玑长老的这名关门弟子的确叫他人望尘莫及,无论是心性、资质还是栉风沐雨中研精致思的悉力,皆叫人拜倒辕门。
  “还不上去把他给我押下!”琼华掌门赫然出声令他人回神,手指顾怀盏一声命下。
  顾怀盏并未被惊扰,剑收后凝神归意,吐纳聚气,这才双眸睁张侧睨向篱笆墙外,他眼底清澄过盛,淡漠无情,叫人望之凛然犹神明。
  掌门带来的数位弟子面面相觑,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攻上,但还没触及他的衣角,便叫顾怀盏挥剑砍出的寒冰三尺硬生生的隔开。
  顾怀盏运行真气隔绝雨露,身上的水汽也一并蒸发,他望向琼华掌门质问道:“敢问掌门这是何意?”
  见其他人不敌,朔原只好亲自上阵,并不给于顾怀盏解释,直道:“废话少说,还不乖乖就擒前去接受问审!”
  朔原方使剑破了拿到冰墙,便被身后一击给拍到了房屋残垣上,顾怀盏看向他后方,内心一阵欢呼雀跃。
  “不知小师弟做了何事?就要掌门亲自来捉拿他去受审问?”说话的是天璇玑的四弟子天卿,众人回首,只见随他一同来的还有天璇玑座下其他弟子,与她本尊。
  天璇玑头冠冕旒身盖鸿衣鲛绡,鸾姿凤态飘然欲仙,她踱步走至前方,弯身拎着朔原的后领提起,神威怒显道:“本座也好奇这顽徒又犯何□□,就请掌门移驾毅守殿,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好好审讯!”最后四字被她咬得极为清晰缓慢。
  顾怀芝无视他人,直径走到顾怀盏身边,抬手在他背后轻拍两下道:“莫怕,这次有我们在呢,阿姐和师尊还有师兄都与你一同去。”
  顾怀盏一脸漠然的随一行人再次来到了毅守殿,天璇玑下令将宗门所有弟子召集至此,不一会儿乌压压一片弟子纷至沓来,原本偌大空寂的殿堂拥挤起来,稠人广众,座无隙地。
  朔原被摁在了他的宝座上,一行虚汗顺着他的脸庞淌下,殿内观者如市却四野阒然。
  顾怀盏端站如松姿直立在宝座下方,人群前方,又一次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他临危不乱,面色如常,丝毫未将这场闹剧放在眼中。
  高台之上,天璇玑与其他四峰长老排成一字形落座于琼华掌门后方蒲团。
  而下方的顾怀盏已经悄悄的朝系统发出一击萌新三连:“什么情况?咋回事啊?这咋整啊?”
  系统安抚他道:“别慌,你师尊叫你来看戏。”
  顾怀盏问:“那怎么就我一个儿站在这前面?”
  系统说:“你这是VIP观众席。”
  顾怀盏抬手摸了摸脑袋道:“真的吗?我总觉得你这狗曰的在诓我。”
  见掌门之位上的老者迟迟不语,长老座上四人齐齐朝坐于他们中央的小女孩看去,只见她轻蹙眉峰,已是有几分不耐之色,另三位长老又朝最右边端坐的人望去。
  第五峰长老顶着三人的注视,硬着头皮开口道:“掌门,可以开始问审了。”
  顾怀盏抬头直视前方双目明如雪,负手而立,安之若素,等着看上位者的表演。
  众目昭彰,身后的视线更是令琼华掌门如芒在背,他再不好僵持,只能下令让他人将自己的大弟子带上殿前。
  那名弟子是被人架着上来的,他双耳缠着厚厚的白纱,耳处已被血污侵染,架着他前来的两人方一松手,他便倒在地上捂着双耳在地上打滚。
  顾怀盏侧头斜视起VIP观众席新晋嘉宾,小声BB道:“系统,我好羡慕他,可以躺着看戏。”
  系统:“……”发不出声音。
  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掌门弟子昂起头回事于顾怀盏,目露狰狞,仿佛他二人之间有切骨之仇一般。顾怀盏与掌门弟子难得有交集,这敌意令他有些茫然,这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受伤之处,暗道一声活该,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幅度,令地上那人更是怒不可歇的发出刺耳的嘶吼声。
  “啊——!你还有脸回来?”掌门弟子一手捂着左耳,一手手指顾怀盏,大喊道,“我这双耳朵就是因为他!他如今已经沦为鬼仙的爪牙,被瘴气所控,伤及他人,你该死,你该死!”
  朔原开口道:“顾怀盏,你昨日方从长恨天回至本门,冗儿的双耳便忽然作痛,血流不止,听力丧尽。即便你是对我先前调令不满,也不至于对本门弟子下此度受!我原以为,你侥幸能从长恨天归来是件喜事,哪想你一回来便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残害同门,你可知罪!”
  他一再提及长恨天那在修者心中有去无回的魔窟,三言两语引发他人对顾怀盏的猜忌。
  熊冗又于此时出言攻讦,他语气难掩痛苦的道:“长恨天是个什么地方?众人皆知那里何等凶险。他若与那其中邪祟无干系,没有屈服于那些妖魔,又怎么可能会平安无事的回到琼华?”
  听者心领神会,朔原目光扫进人群间,在几处短暂逗留一番,弟子间忽然传出几声訾议,引他人也跟着猜言起来,似想利用一人传虚,万人传实,众喣漂山叫顾怀盏将这罪名坐实一般。
  风向逐渐偏倒向另一边,令琼华掌门面色有所好转,又生出几分底气来。
  顾怀盏听着他人指谪,心明自己处境如履薄冰,一语不中则愆尤骈集。言多必有失,若掌门定要给他安上一个罪名,他便是多说多错。再者,胳膊拧不过大腿……
  朔原见他立于原处哑口无言的模样,更是得意起来,颐指气使的令两名弟子上前欲将顾怀盏押下去。然,顾怀盏心中的那条胳膊不是自己,大腿也不是朔原,而是他背后所坐之人。
  “且慢,空口无凭,掌门仅凭一张嘴就要定本座徒儿的罪,未免太过轻率,不知安的是什么心?”天璇玑离开席座,踱步走至顾怀盏身旁,折槁振落将朔原说的哑口无言,“听掌门的意思,倒是不满本座的弟子活着从那地方离开?”
  熊冗伸着头不甘的说:“鬼仙的瘴气与惑心术谁人不知?他失踪已有数月,直至前些日子才现身于世,若你们心中没鬼,为何不让师父将他押下去查验严审!”
  天璇玑颔首,轻描淡写的道:“说完了?”接着挥手一击将熊冗隔空甩至岩梁柱上。
  粗壮的柱身出现裂纹两三,熊冗受反作用力又摔落地面,伏首吐出一口鲜血。顾怀盏看着便觉自己背后也跟着一阵痛,这人不行了,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天璇玑訾笑一声说:“目上无尊的东西,本座没让你开口,谁借你的狗胆在本座面前多嘴?”
  朔原怒拍案而立一手指着天璇玑喊道:“你!你莫要太过嚣张!”
  “掌门真当本座弟子各个都是任人捏捺的软柿子了么?”天璇玑横眉冷对睥睨向他,抬起手右手,将一只蛊虫的残骸抛浮至上空,供众人看清,接着她又徐徐缓缓的说:“本座暂且未能发现有弟子中瘴亦或被蛊惑心智,倒是昨日在徒儿身上做出了只小虫子,随手就给捏死了。”
  顾怀盏配合的垂首发言:“师尊助我将此蛊从耳中逼出,弟子愚昧,在见到熊冗师兄之前,也未能想出是何人将此蛊嫁接于我。”
  天璇玑收手,冷哼一声道:“居心叵测,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说本座徒儿残骸同门,不知掌门究竟安的什么心?”


第25章 不宜‘深交’
  朔原大声说:“住口!我也是思及他前方长恨天凶险万分,才出此下策,好及时知晓他近况如何。不如叫你这好徒弟说说,这段时日在长恨天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踏入那地之后,便不闻音讯,孪声子母蛊也失去连系!”
  顾怀盏反问道:“掌门既知我等一去并无胜算,好比蚍蜉撼树,为何还要我率众多弟子前去送命?若我已深陷不测,区区窃听手段也救不了我的性命,掌门此举更像是料定我不会丧命于长恨天,欲借我之耳取得秘闻,难不成这其中有何内情?”
  局势云谲波诡不可捉摸,纵横捭阖令毅守殿内的众多弟子不敢再轻易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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