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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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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凝脂璞玉造出的躯壳上遍布着尚未消去的印迹,犹如点点梅花绽开。
  他一步步朝当归走近,茫然的呢喃:“你不喜欢吗?可我离了你就不知要如何是好,这都是你教给我的,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结果吗?”
  当他站到当归身前,躯体贴上红衣,牵起素白的手放到自己侧脸上时,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当归因克制而产生的轻颤。
  顾怀盏难耐的道:“抱我,求你了。”
  铁骨铮铮立下了‘以后再也不会碰你’誓言的当归在宣誓的当晚吃上了真香三连套餐,被顾怀盏那双泛滥多情的桃眸凝视着乞求后,连床沿都没挨,将他按压在了地板,覆盖在他战栗不已的身体上,一下下钉入他体内。
  顾怀盏被情/欲牵动着迎合他的动作,放浪形骸。
  房中的动静惊动了邻间的素若,她始终放不下被红衣人带进一间屋子的小师叔,留意至今,听到从他们房间传来一丝不寻常的响动后,立刻动身前去探究。
  粗暴的行径令顾怀盏的吟唔愈渐大声,腹部被当归一只手摁住,双手也被高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敲门声响起时,顾怀盏被吸引去了注意,房门正对着他们,且离他们不过半步的距离,令他紧张的推着当归的肩膀喊停。
  “小师叔,小师叔你怎么了?”素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当归蹙眉不为所动,反倒是像被火上浇油了一般,越发猛烈起来。顾怀盏双目失神唇口半启,失声尖叫,接着当归又将他翻过身,令他侧着身子半面贴在地,扳起他一条腿,从背后不断贯入松动。
  力道之大让顾怀盏心生惊怯无意识的想要逃开,手指在铺木的地板上抓挠出一道道痕迹。
  素若仍未离开,不停的在外喊道:“小师叔快开门啊。”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顾怀盏险些被当归就地曰到晕厥,尚来不及阻止,一声伴随着哽咽的惊叫便从他口中宣溢出。
  房外的人更是着急上火,开始试图强行破门而入。
  当归在他耳旁发出一连串浅笑,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起压在了门板上,扣住他双手高举头顶摁在木门上面,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出入搅动。
  敲门声持续到了后半夜,无论素若如何努力都没法令屋中的人打开这扇门,她心力憔悴,背过身去贴着房门滑坐在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无法抑制眼泪滑出,抱膝埋首蹲守了整晚。
  整整一夜顾怀盏都未能阖眼,当归手段无常迫使他保持清醒,直到破晓时,以顾怀盏泣不成声为结局。
  清洗后顾怀盏被当归抱放在腿上,靠着身后的肉墙,偏过头用嘶哑的声音道:“困了。”
  “睡吧,我抱着你。”当归将洗净的衣物一层层替顾怀盏穿戴整齐,又为他梳理散乱的长发后熟练的束戴发冠,然后拿过桌上的面具贴合上半张脸。
  顾怀盏将半张脸埋在当归的肩窝处,双手环过他的脖颈,精疲力竭的闭上眼,任他将自己抱出门。
  屋外素若浅盹瞌睡中,背后的房门忽然被从里推开,她猝不及防的被撞倒在地,抬起头便见小师叔被红衣人横抱在怀中,好似以昏厥过去。
  素若骤然起身说:“你把我师叔怎么了?”
  当归置若盲闻直径朝楼梯口走去,素若不依不饶的跟在他一侧,恰好瞥见顾怀盏颈下延伸到衣袍内的红斑,霎时间惨白一张脸。
  素若声音不经意的低下去几分:“师叔……”
  顾怀盏缓睁开眼,神色满是疲乏倦厌,余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随后又慵懒的依偎在当归的颈肩间阖眸假寐,素若停下追随的脚步,呆愣的留在原地。
  没过多久,曲无忧也从房里走了出来,见素若目光呆滞在站在走廊处,便上前询问。
  他先是抬手在素若眼前晃悠了两下,并同时说:“还没睡醒呢?”
  接着见那张抬起的脸布满了泪痕,一时间失去言语的能力,为难的左顾右看,对路过的人尴尬的笑了笑。
  “啧,你别哭啊,倒是说怎么了。”曲无忧手忙脚乱的给素若递绢巾,“赶紧擦擦。”
  素若嘴皮子动了动,嗫嚅着说道:“昨天夜里师叔他……”
  话说了一半又没音了,曲无忧猜不出个所以然,往楼下看了一眼,指道:“这不好好的呢,啥事没有啊,是不是睡糊涂做噩梦了?”
  素若抬眼朝他看去:“你没有听到师叔房里的响动吗?”
  曲无忧是浮屠宗长老,境阶远远高出素若与顾怀盏,没道理素若都能听到,他听不到。
  以至于在素若问出这句话后,曲无忧也是一头雾水,他不仅什么都没听到,还睡的贼香,倒在床上连顾怀盏给他的梦怀牌都没来得及摸出来,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楼下的顾怀盏尚能听见他二人的谈话,忍不住楼紧了当归,这颗行走的安眠药,失眠患者的福音。
  “再吃一点。”当归将盛着热粥的汤匙送到他嘴边。
  曲无忧与素若二人已经朝他们这桌走了过来,顾怀盏别过头满是不舍的告别了自己的早饭。
  “没有胃口?”当归狐疑的探出手,隔着衣裳摸上他的腹部。
  恰好当归的手摸到他的痒痒肉,顾怀盏连忙躲闪开。
  这一幕落在素若眼中,她却再没有先前的勇气上前阻止,视线避开顾怀盏,落到了桌面上。
  曲无忧落座后端起碗筷就开始扫荡,还招呼素若一起前来享用,顾怀盏看的很是难过,直把脸买进了当归的肩膀。
  哎,这一桌子原本都是当归点给他吃的。
  曲无忧边吃边说:“顾兄在外行走多有不便,要不咱就雇辆马车。”
  顾怀盏双目一亮一声应下,皇陵里带出的帝轿不算作数,他还没坐过马车。
  考虑到顾怀盏今日身体不适,当归轻点下头允了他这个提议。
  点过头后的当归又道:“两辆。”
  曲无忧毫无意识的争做电灯泡:“何必呢,雇个大点的,四个人坐也不挤。”
  素若在一旁安静的不说话,埋头吃着饭,因没有多少胃口,饭粒都是成颗的往嘴里送。
  正当他们因究竟雇几辆马车而争执不歇时,邻座的几人忽然起身走到了顾怀盏身侧。
  其中一人张口便来:“不知侠士能否忍痛割爱将这侍宠卖给我们,我家老爷看上了,钱不是问题。”
  说着,已朝顾怀盏伸出手去。
  原来是见他们三人穿着不似大宗修士,又仅有素若这一个貌不经风的少女佩戴了剑。
  期间他与当归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这几人眼中,观察了许久后,还以为顾怀盏是被其豢养的玩物。
  虽打一眼望去顾怀盏便像道修,衣着不凡,举手投足间显露出的气质空灵清冷,不可高攀,配上他这副俊美无暇的容貌,正如同上仙画皮神玉做骨,一颦一笑尽显飘逸惹人侧目,反倒更叫这几人垂涎,只觉是被其主人刻意打扮成这样。
  对于旁人的窥探当归早有察觉,却怕出手伤人后会惹来顾怀盏不满,故而忍耐许久,却不曾想他们胆敢上前来冒犯。
  素若方要拔剑,一阵风起将方才说话那人摔到了二楼上去,顾怀盏近距离观看当归虐菜,不过动动手指的功夫就将人送上天。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莫要冲动。”顾怀盏抬起头轻笑,抬手举到当归佩戴着面具的那半边脸侧,手指沿着面具的边沿顺抚而下,对前来打搅之人不屑一顾。
  经他这么说过后,当归只得罢手,心情尤为阴郁。
  系统不解:“这不像你的作风。”
  顾怀盏笑嘻嘻的说:“放过这群有眼光的人吧,当着鬼仙的面竟然还能看上我。”
  可有些人偏偏就要往无门地狱闯,轻而易举的将活着离开的机会作废。
  他们轮番上阵,张牙舞爪的叫嚣,被护在中间那人盯着顾怀盏挪不开眼,眼中贪婪邪秽的精光几近溢出化为实物。
  “不识抬举的东西,不过区区散修,敢在这里闹事,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带着面具弄神作鬼,是不敢见人怎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叫柳祖爷过来收拾你们。”
  纵然没有灵力,顾怀盏要对付这些仗势欺人的软脚虾也并非是一桩难事。
  就在这时,曲无忧抹了把嘴,酒足饭饱后起身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哎,你们说的柳祖爷可是柳湛?”
  “哟呵?还有个见过世面的,现在知道怕了?晚了。”领头的人早在当归出手时留意到他,他虽半遮面,却盖不住全数锋芒,指使着手下说,“把这戴面具的给我一起弄走。”
  此话一出顿时顾怀盏就坐不住了,他这人特别双标,你打他的主意可以,你打他男朋友的主意,不行。
  难不成他整个人坐这都比不上当归只露了半张的脸给人带来的震撼大?
  被家仆称作老爷的那人直接走到了顾怀盏的面前,得意洋洋的道:“给爷服个软,乖乖跟爷回去,我叫你日后少吃点苦,你说爷好不好?”
  顾怀盏温笑着起身道:“挺好。”
  当归抓住他的手腕,双目阴鸷的可怕。
  那人一听,还乐呵起来问:“你倒是说说爷好在哪儿。”
  真的挺好,好就好在好你马勒戈壁好,顾怀盏心里骂完一句,表面淡笑不语。


第42章 身为贵客
  眼见着那黑黄油腻的手就要伸到自己脸上来了; 电光石火间,顾怀盏夺过素若手里佩剑,他出手极其快速无人看清那剑的轨迹,只听一声惨叫,石老爷便躺在了地上,叫剑钉入穿透他宽厚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扎在地里。
  顾怀盏淡漠的将剑拔起,接着刚刚的话道:“好在你这条命。”
  “要杀了他们吗?”当归附在顾怀盏耳畔边轻声问道。
  顾怀盏摇头:“你出手怕是会遭人察觉,我们这就走吧。”
  说着他伸手将长剑递还给素若; 片刻的愣神后,素若才抬手接回佩剑。
  地上那位被家仆扶起,捂着伤口哀嚎; 见顾怀盏他们这就要走了,连忙让手下上前去拦。
  但平凡人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当归转过头朝那些人投去视线,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便让对方全员呆滞在原地; 仿若失去了魂神,动也不动一下。
  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那些家仆全员扑街,而素若与曲无忧甚至没有发觉这是身边人所为,此等手段,令顾怀盏叹为观止。
  这世间大概无人能与鬼仙正面交锋; 也难怪幕后黑手会缩头缩尾,生怕暴露。
  至今为止顾怀盏所见到的,不过是当归的一些小手段; 世人口传与原著中提到过,鬼仙极其会迷惑人心神,见过他真面目大多都会迷恋上他的容貌,若他有意便可轻易挑动其五毒心,贪嗔痴慢疑,以至于猎物最终丧失心志。
  也如同系统所言,有人会因无法追逐上他,求而不得产生杀心,但从没有人得手过。
  顾怀盏因夜里的事情精神不佳,走了几步后便有些疲乏,身体摇晃两下被当归及时扶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当归打横抱起。
  曲无忧困惑的问:“顾兄身体不适?”
  当归低声轻道:“他累了。”
  素若埋着头小声的说:“前面就是车马铺了,我们快些过……”
  话音未落,一道翠色声音从天而降拦住四人去路,顾怀盏睁眼探头一瞧,嚯,好大一只緑蚱蜢。
  来者二话不说率先出手朝顾怀盏抓去,还未碰到他的衣袂时,便被曲无忧隔空拍出的一道劲气给打偏了原本的轨道,手落了空。
  当归将顾怀盏抱紧了些,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不怕。”
  闻言,顾怀盏很配合的抖了两下,一时间感慨灵力丧尽真的太好了,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抱,还没点担惊受怕就被捂在心上哄。
  曲无忧一人对付这蚂蚱精绰绰有余,当归站在原地一步位挪,很是沉得住气的在一旁看戏,素若不满的朝他投去一眼后,抽剑上前欲助曲无忧一臂之力。
  几招过下来见对方还没认出自己,曲无忧有些不悦,抬手召来一把红缨枪,勾住这人的后领丢了出去,将他实实在在的挂在了路旁一家酒楼二楼的墙壁上。
  他仰首看着气急败坏却又挣脱不下的人,嘲弄说:“想不到外昆仑的残兵败将也敢在景安城称王称霸,抛头露面还不够丢人现眼。”
  “你!……浮屠宗?”对方先是一惊,随后才仔细打量起曲无忧,顿时在心中骂起那几个不长眼的小辈,什么疯子都敢招惹。
  曲无忧道:“柳湛,早知你日后会为虎作伥,当初就不该救你一命。”
  柳湛不禁缄默,杀机不复。
  平静下来后,他又朝曲无忧身后几人看去,只觉那戴着红衣的面具有几分眼熟,虽未想起究竟是何人,但心中已生出畏意,牙关打颤。
  恰在这时顾怀盏抬起头,他这张脸早在几个宗门的宣扬下被人熟识,柳湛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他。
  他遍布褶皱的脸顿时扭曲,贪念丛生,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来:“你别怪我心狠,无论他叫谁发现,都是这个下场。”
  素若暗叫不好,连忙拉着曲无忧要走:“小师叔现被五大宗悬赏告令,知情后报者皆有重伤,我们暴露了,趁他们的人还没到快点走吧!”
  顾怀盏继续瑟瑟发抖,他怕死了,他怕那些人追过来就全都死了。
  感受到怀中人颤栗,当归当机立道:“我们走。”
  顾怀盏不满,这次没有亲亲也没有安慰,他这么大个人了,受不了这种委屈。
  他叹息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你们。”
  然后,心愿以偿,得到了当归印在他额头的亲吻。
  曲无忧无意间扫见,颇为困惑,一时间想起先前他俩的互动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景安城中与附近的修士得知后皆想来分一杯羹,五大宗既然已方言出知情后报者都能领得重赏,若是能将人抓到送上门去,想必……
  他们只考虑到看似赤手可得的丰厚酬劳,未想过其中风险,冒然追着目标的行踪去了。
  柳湛还被长枪定在酒楼的高墙上,曲无忧等人离去时没将这枪拿走,而随后赶来的修士也都没有顾及他,直朝他们几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四面八方皆有敌手寻来,无论顾怀盏等人往何处逃,要逃到哪去,速度又何其快,都终究会与其中一波人撞上。
  好在这起初只是一些闻到了肉腥味的豺狼,不足以为惧,那些宗门子弟还在隔岸观火,暂且未找到一个可以出手的好时机,按兵不动,放着这些为财奔波的散人轮番试探。
  追赶上来的散修们见顾怀盏始终都被一人抱着,看样子极其虚弱,顿时精神头上来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其中一人情绪高亢的道:“顾怀盏这人身受重伤,无力还击,将他的同党一并解决了!”
  顾怀盏一手搭在当归的手臂处,朝他摇了摇头,当归只得按捺下心中怒火,留下曲无忧一人前去对付他们。
  一小群人跟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当归不甚其烦,转身施以迷心咒,紧接着那些人便直冲冲的从他们身边跑了过去,逐个跳进山崖下的湖泊中,噗噗咚咚的声音接连作响。
  顾怀盏竖起耳朵听,一边数一边说:“听,这是我心动的声音。”
  系统:“……”
  顾怀盏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不喜欢他出卖自己的色相,之后的人我要自己解决!”
  纵然叫鬼仙出手不过眨眼便能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解决,却会引来后续的更多麻烦,若叫世间得知鬼仙已入世,必定会引起惊涛骇浪。
  当归在顾怀盏的制止下只好放任一群人跟在他们后面跑,后方队伍人数愈来愈多,惊起尘土漫漫。
  系统:“这就是你说的解决?”
  顾怀盏只希望这些人能在家老老实实氪金,别没个正事整天追在他们屁股后面跑。
  轻轻松松甩掉几波跟屁虫后,他们已经在了东陵界外,再往里去便会进入两大宗门的势力范围内,一举一动都会落入他人眼中。
  不过他们的目的地就在琼华天子峰,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只得硬着头皮踏入东陵领土。
  暗处观望着的几宗门,因始终没有见到与顾怀盏随行一同的红衣人出手,不知他功力深浅,不敢贸然行动,又沉寂下去。
  相比顾怀盏而言,幻蜃境给出的诱惑更大,即便是那幕后之人遣尽家当也无法给出能与之相比的报酬,一时间那些大能无人再听其驱使,大清早蹲在天运阁门口等开门抢低保,不管抢没抢到继续回家做梦大杀四方,生怕耽误了时间就叫逆天阶与逆仙阶的灵宝落到他人手中。
  顾怀盏被当归放下地,他走上前两步,对曲无忧与素若道:“就送到这儿吧,你与我一同前去,难保浮屠宗不会被牵扯进来。”
  曲无忧的视线在两人间徘徊,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俩是道侣?”
  顾怀盏容颜失色,当归毫不犹豫的点头称:“是。”
  “我就说。”曲无忧咕咕囔囔的说,“好好一个丫头片子怎么打扮的跟臭男人似的,你这一路抱着顾兄辛苦了啊,若有朝一日举行成侣大典,别忘请我来吃酒。”
  顾怀盏被这个钢铁笔直的直男思维所震惊,倒是当归不甚在意,还冲他点了点头。
  素若道:“我送师叔上天子峰。”她是散修,不怕牵连。
  想法是很好,奈何当归不答应,还凶她,曲无忧失笑拉着要哭不哭的素若告别二人。
  修真界醋王这头衔,非当归莫属。
  正当宗门大佬们都在沉迷吃鸡无法自拔时,在长恨天中的几个人坐不住了,纷纷以内部价购买了带低保的游戏主机。
  接连几天都有人称在幻蜃境中遭遇鬼仙手下的毒手,醒来都还觉得自己头上真的被打出了十二个包,纷纷上极乐蜃楼讨要说法。
  公孙井宵被同事们推到人前做解释,告知天下:“幻蜃境主人说了,他是做生意的,不是来赚吆喝的。不论是梦怀玉、幻境时点还是联动的保险,只要你们掏得起钱又抢得到,不论身份贵贱,正邪与否,都是他的贵客。”
  更何况,在幻境中所经历的一切也不过是梦一场,梦中不管受到多大的伤害或残虐,也不会真的要了他们的命。
  声讨抱怨无果后,见人家幻蜃境主根本不吃这套把戏后,他们又灰溜溜的回去手握梦怀玉,幻蜃境,启动!
  道修:今天的我也遇上了十二将。
  魔修:我也……
  十二将:嗨呀,爱豆跟人跑了,只好玩游戏度日,反正我们钱多人又闲,氪爆塔马的!
  氪金大佬:上去跟他们拼了,老子不怕,老子有保险!
  总有些倒霉蛋会被分配至与十二将同场幻境中,游戏体验极差,可谓是惨无人寰,但想一想高挂在兑换榜上的逆天阶神兵,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几乎所有天云阁的限量联动保险都会在每天开门的第一时间被眼疾手快的大佬抢购走,唯有不放外界修士入内的襄泽手中还有余额,一时间如何偷渡进襄泽买保险成为了氪金大能的头等难题。
  与此同时,顾怀盏与当归二人方入仙山下的村镇,还想在附近游逛一天再上山,便被顾怀芝与宴观从寻见。
  端着碗喝汤的顾怀盏忽然瞧见当归眉梢凝起,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去,就看见他们两人,他想了想,把手里的碗给放下了,改用勺子搅汤。
  当归起身对顾怀盏说:“我们走。”
  迟疑片刻后,顾怀盏起身跟上,宴观从见状立刻伸出手想要将他留下,没能碰到顾怀盏的衣角,人便从他眼前消失不见,落入了方才开口那人的怀里。
  宴观从急了喊道:“怀盏。”
  “等一等。”顾怀盏双手撑在当归胸口处,“我们本就是要去天子峰上,即便你现在带我走,日后还是难免与他碰面。”
  就在这时顾怀芝也从震惊中回过神道:“阿弟,你、你逃出来了?”
  此话一出又让当归的脸黑了三分,但紧接着又被她下一句补丁哄的心情异样舒畅。
  顾怀芝视线游离在两人之间,然后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当归。
  虽有大半张脸被遮住,也不妨碍顾怀芝觉得他煞是好看,上前一步与他搭起话:“你就是我阿弟的心上人吗?我叫顾怀芝,我们家很有钱,你们什么时候举行成侣大典?”
  当归:“嗯。”
  宴观从怒道:“师妹!”
  顾怀芝早就将他的存在抛之脑后,一股脑的问着顾怀盏:“那对玉镯子你送出去没?”
  当归道:“玉镯?”
  顾怀盏讪讪的说:“在我荷包中……”灵力被封了掏不出来。
  当归直接从他的储物囊中将两只黑白分明细玉镯掏了出来,很自觉的当着顾怀芝的面戴进手腕。
  “他现在送了。”当归扬手,那对镯子便在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怀芝露出老姨母般的微笑,满意的道:“你这面具配着你这小半边脸真好看。”
  顾怀盏:“……”
  听见顾怀芝夸奖他的面具和脸好看,当归抬手摸了摸,欲将其摘下来。
  顾怀盏秒读他的想法,一手摁在他的手臂上,顾怀芝是顾怀盏的堂姐,两人有几分相似,又三言两语让他开心许多,以至于他爱屋及乌,听她夸他的脸跟面具好看,脸这玩意是没法拿下来,就想把面具送给顾怀芝。
  这要是摘下来让男主认出他来,怕是男主要带着他一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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