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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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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弦道:“这孩子怎么了啊。”
  郁昭泽道:“该不会是吃味了?因为顾道长有心上人一事。”
  顾怀盏道:“我跟上去看看。”
  随即放下了手中物,起身离开。
  当归一言不发的朝厢房走去,顾怀盏跟在其后漫步,走过拱桥后,加快脚步上前将他拉住。
  顾怀盏哄着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一边问道:“又在怄什么气呢。”
  当归身体轻颤一瞬,抬手将兜帽往后放下,昂首面向顾怀盏。
  月色过于温柔,将他的轮廓也都照得柔和,上挑的凤眼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便勾魂动魄,他死死咬着下唇,淡粉色的唇瓣被染上殷红。
  见状,顾怀盏心下一惊,连忙捧着他的连道:“傻了吗?赶紧松开。”
  当归握上他的手腕,还盛着稚气的巴掌脸却显露出魅惑的神|韵,他开口道:“我也想要道侣,你的心上人和我比起来,谁更好看?”
  顾怀盏讪笑着抽回手道:“问这个做什么,快进屋去吧。”
  当归不依不饶道:“是不是昆仑禁地太黑了,你没有看清?”正说着,他又抓着顾怀盏的手放到自己脸庞处。
  顾怀盏道:“你很好看,这世间无人可及。”
  当归道:“你喜欢吗?”
  顾怀盏心说你现在还太小了,满足不了我,我喜欢更大的你。
  见他沉默,当归质问道:“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是妖魔鬼怪,所以就不行吗?”
  “并非如此,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怀盏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莫要再随意诋毁自己。”
  当归道:“现在不是时候,那要等到何时,你才肯答应?”
  顾怀盏道:“百年之后。”
  比敌国大军更早一步来的是太子妃腹中的胎儿,顾怀盏也不知敌国是在酝酿什么,拉帮结派这么久,迟迟不见攻来。
  襄泽君主将顾怀盏封为国师,有顾怀盏与当归坐镇襄泽,这小半年他过得很是惬意,专心治国中事,抱上孙子这一天更是喜上眉梢,下令发放相关物资给各个城镇用以庆贺,举国同庆。
  “朕有许久没去过晋洛,那儿虽小,却是襄泽中最是热闹不过的地方。”襄泽国君感慨,举杯仰望挂在夜空中的圆月,“恰是月圆,今夜的晋洛,必然又是极其繁盛的光景。”
  顾怀盏闻言道:“今日大喜临门,不如圣上就与太子、太子妃一同去晋洛看一看。”
  襄泽国君道:“太子妃的身子……”
  顾怀盏道:“贫道正巧有一株灵草可令太子妃恢复如初,现在太子妃正抱着麟儿满院子跑,跟人夸耀呢。”
  襄泽国君大笑道:“当真,那正好,带着朕的皇太孙一起去,一起去!”
  襄泽国君正欲唤来中使去太子府传召便被顾怀盏制止住,他走到屋外,将鎏金片玉的帝轿呈现在襄泽国君眼前。
  顾怀盏道:“乘这个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襄泽国君点点头,不疑有他,负手上前,又因十分好奇,抬手往最近的一个器灵脸上摸去。
  器灵纹丝不动,任他摸了半晌后,转头无声控诉顾怀盏的不作为。
  “这看起来不像有实体,手感却同玉石一样。”襄泽国君感慨着走进了帝轿中。
  顾怀盏笑着走上前,路过器灵身边时,也抬手摸了一把。
  还真是。
  一眨眼的功夫,襄泽国君只感到些许落差后,掀帘再看,帝轿外的景色已经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太子、太子妃与当归,见到院中忽然出现的轿子,纷纷赶来。
  郁昭泽看着车厢中的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转头看向另一边问:“阿盏,你、你怎……怎把孤的父皇给……”
  襄泽国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臭小子,朕还不能出宫了吗?赶紧上来,把朕的皇太孙也一起抱来。”
  当归首当其冲的进入帝轿,紧挨着顾怀盏坐下。
  几人坐稳后,帝轿再次升起,若离弦的弓矢,眨眼间蹿得没了踪影。
  襄泽国君方想掀起帘子向外看一看,便被太子摁住了手,他不明所以的朝太子看去。
  郁昭泽道:“这掀不得,掀起来会……疼。”
  襄泽国君甩开他的手,顽固道:“朕怎么做还要你来教?”
  说罢便不听劝的把窗帘掀起,霎时间就被从外灌进来的风吹得睁不开眼。
  郁昭泽垂下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却还是逃不过他父皇的责怪,襄泽君主放下布帘,抬手对着郁昭泽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拍得闷响。
  见此幕,邵弦转过头忍俊不禁。
  帝轿落地后,顾怀盏先行下轿,撩开门帘等他们逐个离开帝轿后,又将它收起。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还未燃放烟火,但各家各户都挂上了彩灯,顾怀盏前脚刚将帝轿收起,便听见一阵雀跃的欢呼。
  回神后就看见从四处冉冉升起的祈天灯,绚丽烂漫,鼓动人心,如同星空萤火般的灯群点缀夜间,晋洛瞬间化身为了凡间星海。
  当归道:“这是什么?”
  顾怀盏浅笑道:“这叫孔明灯,又被称为天灯、祈天灯,用于祈愿,有民间传闻称,对着天灯许愿后将其放飞,它便会承载着你的心愿飞上天,这样就能让神仙看见,祈愿之事也会如愿以偿。”
  当归道:“我想要这个,你和我一起放天灯。”
  襄泽国君开怀大笑:“朕的皇太孙,长大后定然也会同小当归一般可爱。”
  当归满怀希翼的眼神令顾怀盏一时间都不知道拒绝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转身就开始找起卖天灯的摊位。
  他将六个天灯一一分到几人手中,郁昭泽手拿着两个天灯疑惑的看向他。
  顾怀盏道:“给皇太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归:奶娘是什么,我也要。
  顾怀盏解开衣扣:看样子只好牺牲一下了。
  系统:???


第53章 睚眦衔泥
  六盏孔明灯缓缓向天空中去; 牵动着几人的目光随之远去。
  一轮圆月倒映在泱泱海面,海风徐徐吹动人心,也将岸边人放逐的花灯推到了水天交界处。
  夜空与这小村落融为一体,天上是上弦月伴星辰,天灯萤火追逐,地上是万家灯火,人手提灯盏,水中流浮光,惹得人无论看向何方; 眼中都会反射出蓬荜生辉的流光溢彩。
  当归双手捧着即将被放进水流中的花灯,环顾四周,开口喃喃:“我想要这人间永驻。”
  记忆中的人间; 从他有意识以来,便是昆仑禁地那般灰暗无趣的存在。他坐井观天; 如今亲眼所见天下异彩,再也不愿回去那非黑即灰的死林里去。
  顾怀盏侧过头; 勾起嘴角,抬手将他的兜帽摘下,当归抬起头望向他,不禁与他露出相同的浅笑。
  顾怀盏收回视线,再一次眺望向远方道:“海风; 很舒服吧?”
  襄泽国君的目光在那少年的面容上停驻半晌,呼出一口气笑道:“朕总对晋洛烟花念念不忘,如今见小当归真容; 怕是直至仙逝,都难以忘却今日这晋洛美景。”
  郁昭泽道:“父皇胡说什么呢,以后的襄泽会越来越好,以后的晋洛会越来越好,还会有大把的机会,同阿盏和当归一起,同长大的安儿一起,年年都到晋洛来赏花海。”
  襄泽国君笑道:“让朕抱抱朕的皇太孙。”
  邵弦目光温柔敛眸浅笑,将襁褓中的婴儿放到襄泽国君怀中:“安儿笑得这么开心,定是也极其喜欢皇爷爷呢。”
  嬉笑叹息声与高空的轰鸣同时乍现,火树银花不夜天,引所有人纷纷仰望注目。
  当归咬着下唇,缩在衣袖中的手微微蜷动,片刻后,他探出手勾住了顾怀盏的手指,温暖的热度伴随着转眼凋零的花火柳流淌入血液,乃至身体的各个角落,被封存在心底最深处。
  顾怀盏浅声道:“晋洛可真是个好地方,倘若以后我想不起来这些事,你可要记得提醒我,莫要再让我错过如此人间美景。”
  邵弦忽然指着一个摊位道:“那边!”
  襄泽国君投去一眼后道:“晋洛的面具做工可是一绝,既然来了,不妨挑一个做留念。”
  当归不知他们口中的面具是何物,迫不及待的拉着顾怀盏挤到了摊位前,他此时未戴兜帽,往那摊子前一凑,顿时让摊主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望着他愣神片刻后,换上热情的笑脸,痛顾怀盏与当归介绍起自己这门祖传的手艺。
  那老大叔说完一通后,又夸赞起当归的样貌道:“后生青俊我见得多了,可这么俊的小娃娃,我还是头一次瞧见呢。”
  旁人道:“莫不是从天上来的仙人。”
  “让人看着都想抱回家当自己的娃儿宠呢。”
  “我家那姑娘跟你年岁相仿,不知你家可有打算给你说媒亲事?”
  围聚的人越来越多,当归紧紧的牵着顾怀盏的手,一个劲往他身上靠。顾怀盏目光落在数张被遮盖住的一抹雕刻镂空刺红丝的白面角上,伸出手将那白面具从底层拿出,转手扣到了当归脸上。
  那白面镂空雕花的面具仅有一半,精致轻薄,完美的贴合上当归的脸庞,掩去他右半边脸,徒增一丝神秘。
  摊主感叹道:“这半遮面至做出以来,还是头一回有人能衬得住,给这小娃戴上可真是好看。”
  旁人唏嘘道:“可这张脸被面具遮着也太过可惜。”
  顾怀盏笑着说:“谁说不是呢,恨不得时时刻刻看,却又不想让其他人瞧见。”
  闻言当归歪了歪脑袋,发出一声轻笑,转过身去看起摊位上的面具,伸手摘下竖板上的一张狐面,扬起手要给顾怀盏戴上。顾怀盏配合的垂下头,等待他将狐面的红绳系好。
  当归收回手,踮起脚尖附在他耳旁小声道:“我也不想你被其他人瞧见。”
  邵弦他们也从摊子上挑到了满意的面具,付过钱后,几人又在村子上四处游逛一番,直到祭典结束后才离开。
  七日后,襄泽皇太孙郁贤安已满周岁,抓周时虽无过多人在场,却好不热闹。
  郁贤安被放到了铺垫着厚厚软毯的台面上,软毯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郁昭泽轻咳一声,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加油打气。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小小的肉团,左摸摸,右摸摸,害得郁昭泽心里跟着七上八下。
  最终,他两手并用,都没空着,一手握上了官印,一手抓起银票,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向当归,咯咯笑个不停。
  郁昭泽抖着手指着他道:“眼盯美人,左手官印,右手银票,这以后是……是个当贪官的料啊。”
  襄泽国君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黑下来,抬手往郁昭泽脑袋上敲去。
  “你敢这么说朕的皇太孙,朕打不死你这混小子!”襄泽国君还不够解气,脱掉靴子就往郁昭泽头上招呼。
  郁昭泽被追着打得抱头满屋子乱蹿,顾怀盏轻咳一声,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大笑。
  邵弦道:“太子胡说呢,不能当真。”
  襄泽国君停下道:“朕的皇太孙,以后分明就是个会治国又懂精通商道,令百姓安康、国库充盈的明君!”
  顾怀盏拾起那案上的毛笔道:“圣上所言极是,抓周还是挺灵验的,曾听家母说过,我当初抓周时抓了一只笔。”
  邵弦道:“可阿盏现在是剑修。”
  顾怀盏轻笑一声后不语,心说我学生生涯时期,每天必做的事就是转笔,我是我们那儿转笔转的最六的。
  毛笔转起来,只怕会被甩一脸墨,还好当初没生在古代。
  当归面有不满之色道:“我化形七日时,你没为我准备这些。”
  顾怀盏道:“不如你现在抓?”
  当归闻言,抓住了顾怀盏的手
  他将顾怀盏的手举到与肩齐的高度道:“如果抓周真的灵验,以后我们会成为世间最受瞩目的道侣吗?”
  顾怀盏偏过头,在当归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抿开笑意。
  敌国联手侵犯襄泽疆土,打着如意算盘想要将这襄泽蚕食分刮干净,襄泽太子率领士兵亲征战场迎战,顾怀盏以襄泽国师的身份跟随其赶往前线。
  而当归,则是以被国师召请的神明现世,在战场上大杀四方。
  手无寸铁,游刃有余的穿梭于铁马冰河,他目光所及之处皆有一片人跪拜在地,引敌军纷纷倒戈效忠,不过短短两日便让襄泽反败为胜,且无论敌我士兵全都无人伤亡。
  七国联手没能吞没襄泽,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反将一军。百万大军短短数日间全数投诚襄泽,令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究竟是为何。
  他们还没等来探子的报信,便被自家的兵踏破城门,收缴征地,二十天未到,就连皇城都被攻破,追悔莫及只有投降。亦有不愿落为阶下囚的君王,在城门被攻下之前,在宫中自缢。
  经此战后,襄泽的疆土硬生生扩张至原本的五倍有余,虽还不足以与东陵那等大国相媲美,可也叫他国再不敢小觑。
  有关于襄泽护国神的传闻也在民间流传开来,等各大宗后知后觉发现不对之时,当归已经被襄泽子民当做真神供奉起来,就连一直以来被襄泽视为神土的封地也赠予给当归做封地。
  割出了四分之一的地盘给当归玩,襄泽国君还挺美滋滋。
  “这长恨天可是个好地方,但却不适合寻常人居住,那山谷中景色极美实乃人间仙境,谷外的山道名为花灵里,常有人误入其中后不得而反。”襄泽国君喝着温酒,叹了口气道,“外人不知为何朕会将那处封锁,以为是朕将其作为供奉神明的重地,实则是长恨天中奇花异草极多,又常有妖兽出没,朕怕朕的子民去了那地方……尸骨无存。”
  郁昭泽接过话继续道:“且花灵里那条山道,看似狭窄,实则别有洞天,步入花灵里后常有人在那儿迷失。”
  襄泽国君道:“先前提起无意中救下身受重伤昆仑掌门,也是在朕年幼无知时,偷跑去花灵里时发生的事情。”
  顾怀盏皱眉道:“昆仑掌门为何会出现在花灵里?”
  襄泽国君道:“他告诉朕长恨天的土是巫土,他有缘梦见神明,指引他前到花灵里将巫土带回昆仑镇妖魔。现在回想起来,他身上的伤口,倒像是被什么巨兽所咬伤的。”
  顾怀盏道:“寻常妖兽不足以将昆仑掌门重伤。”
  襄泽国君扶额道:“若那地方实在凶险,连你们都无法对付,朕就再另寻其他好地方给当归小子做封地。”
  顾怀盏看向当归,对他道:“不如我们这就去看看,说不定你会喜欢。”
  当归颔首道:“好,我们一起去。”
  花灵里与七百年后大有不同,顾怀盏牵着当归软若无骨、至极细腻的手,站在七百年前的花灵里山道前,心中不住的感慨。
  山道中并无雾霭氤氲,地界旁一块石碑上雕刻着山道的名字,一眼望进其中,只觉逼仄陡峭得勉强只能容纳一人通行。
  可踏过那条界限之后视野豁然开阔,一边的山壁如同在瞬间侧移百里外,外山坡也延伸至视线的消失点。
  当归摇了摇顾怀盏的手,引他看向自己后道:“这里灵气充裕,对身为道修的你来讲,定是极其不错的。”
  “你不必担心我,修行一事对于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天生与他人不同,即便是在灵气极其贫瘠的地方,也可以正常修炼。”顾怀盏牵着他向前走去,“只要你喜欢就够了。”
  当归面有绯红,别过脸去小声嗫嚅道:“我喜欢有你们在的地方。”
  顾怀盏道:“这里与皇城的距离,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过弹指间就能抵达,这地方是圣上赠你的栖身之处,并不是非要你呆在这儿不可。”
  进入长恨天一路中,顾怀盏与当归并未遇到任何阻碍,莫说妖兽凶兽,就连寻常的生灵都难见一只。
  顾怀盏还在好奇那伤了昆仑掌门的凶兽跑哪藏起来时,当归忽然转过头朝某一处望去。
  系统冷不丁的蹦出一句:“凶兽坐镇,妖兽潮袭,小心。”
  耳中忽现嗡鸣,顾怀盏顺着当归的视线望去,只见黄土飞扬滚滚而来,一声雀鸣响彻云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万兽身影便从红尘中脱颖而出,脚下土地震动,场面极其壮观。
  顾怀盏正欲掏出招妖幡控制住那群妖兽,却见当归手臂轻扬,兽群中,古象仰首嚎叫,如若号角声起。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呈现在顾怀盏眼中,万兽屈膝朝拜,一个硕大的兽影踏空而来,最终在当归与顾怀盏头顶上方停驻。
  这凶兽豺神龙首,口衔一柄宝剑,双目猩红,鳞上附青焰。
  “这什么啊……”顾怀盏抬着头看着那凶兽白白的肚皮,好像还挺肥美的。
  系统:“龙子睚眦你都不识?”
  顾怀盏理直气壮道:“又不是我生的。”
  睚眦怒目直视长恨天外道:“凡修私窃吾枕边栖土,吾必将其诛之!”
  当归没有任何表示,漠然的站在顾怀盏身边。
  顾怀盏苦思冥想道:“它嘴里还咬着剑呢,为什么还吐字这么清晰,一直这样不会流哈喇子吗,会不会滴到我头上。”
  系统:“……”
  睚眦落地,扫视当归与顾怀盏二人。
  “吾谢过尔等替吾解除封禁,吾知尔为何来此,待吾归来,愿为尔等镇守一方。”
  顾怀盏一头雾水,还没等他与睚眦对上一句话,它就已经驾云飞去。
  他双手抱臂沉思着道:“我们什么时候帮他解除封印的?”
  系统:“你儿子抬手的那一下。”
  顾怀盏说:“我儿子可真是个大宝贝。”
  说罢,他抬手在当归头顶轻拍两下。
  睚眦离去后,妖兽也逐个散去,顾怀盏这才发现,长恨天中的这些草木也不简单。兽潮来袭时,它们纷纷避让,以免惨遭践踏,所以才会黄土滚滚,待那些妖兽离去后,它们又跟没事儿草一样挪回原地。
  通往长恨天的山道花灵里有天然障眼法,可以让人迷失在路中,长恨天中又有睚眦镇守,且这些花草树木极其会演,装得自己好似很普通一般,不会轻易让人发现它们的不寻常之处,若不是目睹它们搬家现场,顾怀盏到现在可能都没察觉出它们早已全数开了灵智。
  他僵硬的转头望向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当初他从花灵里走时,好像还折了人家不少枝桠,若不是有当归暗中嘱咐了什么,只怕在那时就被这古树一棍子抽飞了。
  顾怀盏一手抚在当归后背,推着他向前走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了。”
  两人在长恨天内环游,指着各个地方描绘着心目中的家园,待细说完后,顾怀盏才发觉,七百年后的长恨天中的一草一木,都是如同自己口中描述这般。
  顾怀盏顿了顿又道:“按照你的喜好来建。”
  当归摇头道:“我对人类的居所并没有过多的了解,你说的那些,定然就是极好的。”
  顾怀盏还未想到要如何回答,又听当归道:“到时,你会愿意陪着我呆在这里吗?”
  顾怀盏点头道:“我心中必定是心甘情愿的。”
  祸不单行,昆仑巅门中弟子先后失心,其中便有昆仑掌门的儿子——唐凛,紧接着,昆仑掌门有昭告天下,昆仑禁地所镇压万恶之源不翼而飞,定然已混入世中。
  数日后唐凛心仪的女修杨紫嫣在众目睽睽之下爆体而亡,唐凛目睹此惨剧后,心智错乱,打伤同门弟子后下落不明。
  不久之后睚眦现世,直临昆仑宗内,将昆仑掌门从洞府中拖出,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将其四分五裂又嚼成烂泥,吐在了昆仑宗大门前。
  那睚眦并未就此离去,而是横冲直撞的闯入昆仑禁地中,挖地三尺,衔泥而去。
  昆仑宗数名长老紧随其后,发现它来回数趟将泥土运送至襄泽领土之下,立即便联想到人间传闻,襄泽国师请真仙降世战五国。
  派人打听后,又得知襄泽将睚眦衔泥归往的地方赐给了那名世人口中的神仙,料定是那来路不明的‘神仙’作祟,才让睚眦践踏昆仑宗颜面。
  昆仑长老吹胡子瞪眼道:“定是襄泽对我昆仑不肯出手相助一事怀恨在心,暗中作梗,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请动睚眦来报复我们。”
  新任掌门道:“这凶兽是个大祸害,不能留它继续为害四方!”
  长老道:“但我们派去的弟子,皆一去不复返,长恨天那地方尤为险恶,可有什么法子将作乱凶兽引出?”
  新任掌门拍板定案道:“那就灭了襄泽,看它出不出来!”
  长老皱眉道:“这……我们昆仑向来以除魔卫道为宗旨,本意是救济天下苍生,这么做,着实是本末倒置。”
  新任掌门道:“可那襄泽窝藏凶兽,说不准还供奉了哪路邪神,难不成唐大哥就白死了吗?唐凛到现在还下落不明,这笔账又该找谁算?”
  见长老迟疑不决,新人掌门又道:“再有,襄泽神明出现的时间未免太过巧合。襄泽太子找上我们后不久,禁地万恶之源就不翼而飞,紧接着他们便请到真仙坐镇,我怀疑他们是为了胜仗不择手段,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那东西从禁地中带走,为自己所用。”
  长老道:“这也只是凭空猜测,我听闻那场战役中,无一人伤亡,不像是邪物手段。”
  昆仑掌门道:“二长老,你太过优柔寡断,我们昆仑斩妖除魔是为了天下太平,即便小有牺牲也是为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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