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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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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在一个个牢笼里,目光呆滞,面无表情。
  而令祁璟阵阵发寒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些孩子,几乎没有一个是健全的!用他上辈子的认知来说,几乎全部是畸形儿!
  他们有的没有手,有的没有脚,有的只有一只耳朵,有的背上多出一只小脚……
  看的祁璟心里发颤,要不是被束缚住手,他差点就要落荒而逃。
  阿乐融兴致勃勃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幻,道:“怎么?很惊讶吗?你阿娘难道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要逃出去吗?”
  祁璟的眼睛通红,听到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耳朵听到的怎么能与眼睛看到的相提并论?毕竟那些只是自己的想象,会下意识的去美化,不让自己想那么恐怖那么残忍的事情,而如今,亲眼目睹夏部的惨状之后,这种视觉冲击令他的心神都受到前所未有的震荡,一时之间竟忘了回答阿乐融。
  好在阿乐融也没有听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的说道:“神裔血脉,多么珍贵多么高傲的血脉,人人都想得之。谁能想到,族内的孩子竟都是这样。你们能想象的到,这偌大的一个部落,这几十年间,竟没有一个正常的孩童降生吗?”
  他的目光在那些畸形儿身上扫过,嘴角噙着冷笑:“看看这些,都是什么怪物?没有神智,连躯体都不完整。哪里还有一丝神裔血脉该有的模样?”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终于惹怒了祁璟。
  祁璟怒道:“不管怎么样,他们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何况,是什么模样,也不是他们自己能做决定的。要怪只能怪他们的父母把他们生成这样!”
  阿乐融眯了眯眼:“活生生的生命?”
  他突然锐利的目光射向祁璟:“倘若你知道他们这样子毫无神智不能自保的神裔血脉流落到外面,会是什么下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祁璟本能的反驳道:“总比在这里被你猪肉不如的养着好!”
  “哦,是吗?”阿乐融古怪的笑了笑,道:“你应当知道,神裔血脉的能力是治愈。那你知道,治愈在外界意味着什么吗?”
  “大哥真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不仅死死瞒住了你神裔血脉的事情,还暗中为你解决了许多企图加害于你的人。”说着他逼近了祁璟,几乎要碰上祁璟的鼻尖,淡色的瞳孔里饱含着嘲弄、怜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他语气极为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自身无关的事情:“这些毫无自保之力的神裔血脉一旦流落到外面,便会成为炙手可热的炉鼎或者炼丹的材料,成为人人争相哄抢的物品。没有人会管他们的死活,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生死,人们只会看到他们的利用价值。到时候,你以为你还能置身事外,过你的逍遥日子?”
  “我没有!”祁璟涨红了脸,对他的嘲弄反驳道:“我不会让他们落到那种地步,外面的人也不是都像你说的那么恶毒,总有善良的人会帮助他们的。”
  阿乐融嗤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帮助他们?”他的眼神蓦地变得凌厉起来,“就算帮,你能帮多久?那些人帮得了一时,帮的了一世吗!我的好外甥……”
  他冰凉的手摩挲着祁璟的脸颊,似笑非笑道:“你可真是太天真,太可爱了,我都不忍心对你下手了。”
  他冰凉的手像是冷血动物的身躯一样,令祁璟难以忍受。祁璟偏头躲避着他的抚摸,忍住胸腔翻涌上来的一阵阵恶心,脸色变得苍白,阿乐融说的话令他无法反驳,然而他也不想就此认输,只能愤愤的瞪着他,用目光在阿乐融身上狠狠戳洞。
  阿乐融收回手,淡淡道:“你也不必这么看着我。你们都知道我说的乃是实情,只是你们一向乐意粉饰太平,自欺欺人惯了,一时不愿面对罢了。”
  他一挥手,祁璟他们就被人推搡着往前走,不多时就离开了那个人间地狱。
  祁璟回头,看到阿乐融负手而立,仍旧站在原地,察觉到他的目光之后,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柔和的笑,道:“等着我送给你的大礼吧,好外甥。”


第80章 夏部神裔
  祁璟他们被强制着带到一个地方停下。
  看着眼前熟悉的碧海青天,祁璟心里百感交集,在这个地方他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一时之间脚步再也无法往前迈动。
  身旁那两个带他过来的夏部族人,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的样子,一反之前对他的粗暴,只安静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等着他回神。
  祁璟恍惚中有种错觉,难道这里的人并不是全部都被阿乐融控制住了?
  想到这里,他转过头,试探着问他们二人:“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两个人如同木偶一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双眼无神。
  祁璟心里怀着一丝希望又追着问了几遍,对方依旧只不吭不响的站着,他不得不放弃,看来血孤树的影响已经深入骨髓,这些人除了阿乐融的话,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在幻境里,祁璟已经知道碧海青天不仅是祠堂,还是夏部族长做各种大决定时候,征集族人意见的场合。
  现在夏部的族长是阿乐融,祁璟不知道他带他们几个来这里做什么,不过看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祁璟他们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左右无法,他们只能先看情况再做应变。
  此刻虽是白天,祠堂里面却灯火通明,比外面还要亮上几分。
  祁璟一进去便愣住了,碧海青天里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夏部族人,如同他跟晏止澜成亲那日一样,似乎整个夏部的族人都被阿乐融召集过来了。
  不过与那日不同的是,那日的成亲盛典上,每个夏部族人都是鲜活热闹的,整个祠堂都充满着愉快的气氛。而如今的夏部祠堂里,祁璟匆匆一眼扫过去,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麻木无神的,整个祠堂安静的掉针可闻,没有一丝声音。
  更令他不安的是,他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福佑坐在正上方的主位一旁的位置。如果祁璟没记错的话,按照身份和辈分,那个应该是夏部族老的位置。以阿乐融对福佑的怨恨,他怎么会如此好心的让福佑坐在那里?
  而且福佑的脸上也与那些夏部族人一样,麻木无神,对于祁璟他们的到来毫无反应。
  祁璟心知不对劲,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却被身旁看着他的两个人用力按住了。
  “莫要自乱阵脚,福佑大人性命无忧。”晏止澜低低的说了一句。
  祁璟扭头看他,焦躁不安道:“你怎么知道佑叔没事?你看他的眼神,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他是不是也被血孤树影响了?”
  “阿璟你先冷静下来,”南宫子仪也出声道,“血孤树没有那么厉害。据我所知,血孤树之所以能摄人心神,是要在人毫无发觉的情况下,经历至少数月的侵染才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大伯进入夏部的时间与我们相差无几,没这么快中招。”
  祁璟闻言,终于冷静下来,却仍有疑虑:“那佑叔怎么会变成这样?”
  南宫子仪顶着他急切的目光,艰涩道:“兴许是,那人施了什么手段吧……”他爹明明就站在他面前,却没认出来他,南宫子仪的心里此刻满是苦涩。
  祁璟听到福佑没事,心下稍安,看到南宫子仪的神情,心念一转,便知是为什么,于是歉然道:“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说到这里,他卡了壳,该怎么说?难道说不是故意戳你伤疤的?还是说不该提你爹?
  总之怎么说都觉得很奇怪,祁璟干脆闭上了嘴。
  然而不过一瞬,他又忍不住悄悄问晏止澜:“夏部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认出来血孤树吗?”
  晏止澜摇头:“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等等看情况再说。”
  “我……”祁璟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人推搡着往一个地方走去。
  他奋力的转过头,发现晏止澜和南宫子仪同时也被人推搡着往不同方向走去。
  然而祁璟走着走着,瞳孔蓦地一缩,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分明是他初陷幻境,以阿思瑶的身份跟晏止澜成亲时,被人带去梳洗打扮的小室!
  当他看到那些双眼无神捧着喜服和发簪的少女时,更加肯定,就是这个地方!阿乐融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布置,祁璟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似乎隐约能摸到一点阿乐融的意图。只是还没等他梳理好脑中的乱线,就被人一把按在了一张椅子上。
  与此同时,几个少女开始一齐动手为他梳洗打扮。
  直到被套上喜服,祁璟无意中瞥了一眼昏暗不明的铜镜,顿时如遭雷击,镜中的那个人竟是一副闺阁少女的打扮!此刻同样回以他一副震惊的模样,大眼睛里满是惊讶,菱唇微张,眉头微蹙,若不是身高高于身旁其他少女一大截,活生生一个我见犹怜的大美人!
  祁璟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与阿思瑶长得如此相像。只是他的下巴不像阿思瑶那么尖,而是微微带着弧度,中和了他长相中偏向女气的一面,是以看上去并不像阿乐融那般雌雄莫辨,打眼看过去也只会让人觉得是个长的较为清秀的少年罢了。
  然而当他被迫穿上女装,梳起女子的发髻,又带上那些走起路来清脆悦耳的步摇发簪时,又活脱脱是一个美貌少女的样子。
  祁璟犹还在震惊中,不知不觉中浑浑噩噩的被人搀扶着往外走去。
  头上身上的配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终于令祁璟回过神来,同时暗暗在心里琢磨阿乐融的用意。
  之前阿乐融曾说过要他‘母债子偿’,然而却并没有对他说出任何条件,祁璟还以为他是一时兴起随口说的,如今看来不尽如此。
  他这副装扮,明显是阿乐融来应承他‘母债子偿’的要求了。
  只是祁璟想来想去,都想不到阿乐融这么做的原因。如果只是用这个法子来羞辱他的话,未免名不符实,不太符合阿乐融心狠手辣的性子。这么想来,唯有一个解释,就是阿乐融是想要他跟人成亲。
  但是会要他跟谁成亲?
  祁璟很容易的就想到了南宫子仪身上。
  毕竟‘母债子偿’,长辈们没做成的事情,延续到小辈们接着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据幻境所现,阿乐融的毕生执念应该就是跟阿思瑶成亲。
  只是他明明是男子,阿乐融却故意让他扮作扮作女子的模样跟人成亲,也算是用心险恶。这种情况下,稍微有些血性的人都不会接受,且会认为是奇耻大辱。
  不过祁璟不是一般人,反正他在幻境里不仅跟人成亲还跟人生子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他自己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无他,最主要的原因在于,阿乐融根本没认出来南宫子仪,也就是说他根本不记得他还有个儿子啊!所以,他又怎么会安排祁璟跟南宫子仪成亲?难道他还有别的子女吗?
  祁璟想了想,直觉这个可能性不太大。
  与此同时,他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一个最不可能也最可能的答案呼之欲出。
  以幻境里阿乐融对阿思瑶的执念,还有他接触到的阿乐融来看,现在的阿乐融本质上已经变得扭曲、偏执、不择手段,根本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之人,自然也不能再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他。
  他如今特意把自己打扮成阿思瑶的样子,是不是意味着……
  祁璟疯狂的甩甩头,头上沉重的珠钗步摇随着他的动作摇动起来,他真的很想摆脱这个丧心病狂的想法,不想这么去揣测阿乐融。然而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合理的理由能解释眼前的一切。
  尤其是当他重新站在碧海青天的大厅里,惊讶的发现他去梳洗打扮的这段时间,整个大厅已经焕然一新被重新布置了一番,窗棂、墙壁、大门上,到处都贴着大红喜庆的“囍”字,还有不少红色的纱布从房梁上垂了下来,在风中来回飘荡,像是被幽灵拽着一样,看上去诡异极了。
  而当他看到对面身着喜服一脸笑意朝他走过来的阿乐融时,心里的震惊更是无以言表。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竟然变成了现实!
  阿乐融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温声道:“来吧,我的小娘子,吉时已到。”
  说完他像是刚看到祁璟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样,诧异道:“哦对,我忘了,你不太方便。不要紧,跟着我走,来,小心一点。”
  没错,由始至终,祁璟的双手都被紧紧绑在背后,不然这个时候,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阿乐融无视了他杀人一样的目光,从善如流的收回手,往大厅的正中央走去。
  祁璟自是被人推搡着跟着他走。
  两人在福佑面前停下。
  祁璟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情况……好像是幻境中场景的重叠,幻境里,他也是这么跟晏止澜站在一起,在福佑的唱和下结成的夫妻,而现在……
  祁璟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他的手被绑住了,脚却没有。趁着阿乐融低头准备拜天地的时候,噔噔噔往外跑去。
  阿乐融直起身,脸黑如锅底,喝道:“拉住他!”
  立时有两个青年健步如飞,几下就制住了祁璟,将不断扭动的他重新带到了阿乐融面前。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祁璟的脸顿时被打的歪向一旁。
  阿乐融的这一耳光毫不留情,他的半边脸不由分说的红肿起来,嘴里也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儿。
  阿乐融厉声喝道:“贱人!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祁璟一言不发地怒视着他。
  阿乐融大怒,右手高高扬起,却轻轻地落在祁璟被打的那半边脸上,神色瞬息变幻,怒色消失的无影无踪,满是痴恋的看着祁璟,轻柔小心地碰了一下他的脸,轻声道:“痛吗?”
  然而下一瞬,他又满脸怒气,那只手狠狠捏着祁璟的下颌:“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他的脸色变幻莫测,祁璟也随之惊心不已,眼前的阿乐融的体内像是有两个人格一样,无缝切换,让他很是不安。
  慌乱中,他的目光不断的在人群中扫过,直到看到晏止澜之时,心里突然安定下来。
  因为隔的远,看不出来对方的神情,但是光知道他坐在那里,祁璟就心安不少。
  下巴一痛,祁璟又被阿乐融捏着下巴强迫着与他对视。
  阿乐融道:“这次,你休想再逃。”
  说罢一挥手,几人上来把祁璟强按着,欲要跟阿乐融拜堂。
  祁璟奋力挣扎起来,他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跟男人成亲倒还算了,关键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小舅,简直是荒谬至极。
  怎奈他怎么挣扎的过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眼看着就要被按着头跟阿乐融成亲,即便不是真的,他的内心也是无比的膈应。
  就在此时,意外突生。
  他与阿乐融之间,横空出现一柄流光溢彩的灵剑,剑锋直指阿乐融要害。
  而灵剑的模样祁璟再熟悉不过,正是泛着蓝光的七星!
  祁璟顿时热泪盈眶,连忙趁着阿乐融恍神的功夫,躲开抓着他的那几个人,一溜小跑跑到晏止澜身边,问道:“你怎么摆脱控制的?”
  晏止澜手执利剑,剑锋指着阿乐融要害,一双漆黑的瞳眸盯着阿乐融,冷声道:“前辈这么做,是否有失公允?”
  阿乐融被指着要害,脸上也没有一丝慌乱的神色,反问道:“怎么有失公允?”
  晏止澜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一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无遵循本人意愿,如此强行为之,岂非不妥?”
  祁璟越听越不对劲,他拉了一把晏止澜的衣袖,想要提醒他:大兄弟,眼下的重点不是应该问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吗?你这个话是不是问错方向了?
  然而晏止澜的注意力全在阿乐融身上,对此全然没有察觉。
  祁璟不敢令他分神,只好悻悻然的缩回了手。
  “有何不妥?”阿乐融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如今我是夏部的族长,夏部所有族人的婚配都由我说了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你们外人的规矩,在我们夏部,一切都由我说了算。至于本人意愿,你去问问我这小外甥,他答是不是应过我这一件事?”
  说着,他将目光转到祁璟身上,问道:“好外甥,你不如亲口告诉你这位小朋友,你答应过我什么?”
  一时间,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祁璟想也不想反驳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这种事?”
  阿乐融状似无奈的摇头,目光里满是宠溺:“说谎可不是乖孩子哦。”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祁璟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脸色微变,他是没有答应过阿乐融要嫁给他,但是之前也确实曾放下话来说会‘母债子偿’,但是他何尝想过,阿乐融竟是以这种卑鄙的方式强迫他!
  他的这种神情,看在另外两人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晏止澜的脸上虽然看不出神情,执剑的手却有些几不可查的颤抖。
  祁璟怒道:“你这是偷天换柱强词夺理!我是答应过你‘母债子偿’,但是从未说过会嫁给你!而且我也说过,要我‘母债子偿’也是有条件的!”
  “哦,是吗?”阿乐融漫不经心道,“现如今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行礼嫁与我,要么就看着阿乐倾是怎么死在你面前的。”
  祁璟不可置信的转头,发现不知何时,福佑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利刃,锋利的刀锋紧贴着他的肌肤,瞬间渗出一缕鲜红的血迹来。
  祁璟的心被高高吊起,咬着牙怒视阿乐融:“卑鄙!”
  阿乐融悠悠道:“小外甥,你还是太嫩了些。岂不知兵不厌诈一词?今日小舅就教你两件事,一件便是这兵不厌诈,另一件就是——”
  他正说着话,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身子往后一样,腰肢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躲开晏止澜的剑锋,同时一手执剑格挡住很快反应过来的晏止澜,一只手成鹰爪状抓住祁璟的肩膀,甩到自己身后,交与他带来的人。
  祁璟重新被阿乐融制住,场上情景瞬息转变。
  晏止澜与阿乐融面对面站着,凌冽的目光射向阿乐融:“放开他!”
  阿乐融没说话,静静的看了他许久,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抚掌大笑:“原来如此。”
  祁璟被他们二人的话说的摸不着头脑,脑中一片空白,好在刚才晏止澜已经为他解了绑,他现在虽然被制住,手却行动自如,便暗中蓄力,准备看住时机放手一搏。
  先前是他心软,念着阿娘的情面上不忍心伤害阿乐融,如今自己被逼迫至此,也是不得不为之。
  阿乐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头也不回的,背对着他道:“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小外甥,别忘了,你最亲近的大舅还在我手里呢。”
  祁璟一惊,蓄起的灵力瞬间消散了,他转头看着面容呆滞目光毫无神采的福佑,怒道:“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阿乐融一边防备着晏止澜,一边侧头看了一眼福佑:“我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说我这位好大哥对我做了什么?”
  他言语间有令人心惊的恨意,祁璟忍不住道:“佑叔光明磊落,怎么会同你一样!”
  阿乐融笑道:“是啊,你的大舅一向光明磊落,你的阿娘舍己为人,唯有我,是躲在暗处见不得人的存在。他们是光明是希望,而我却是阴暗是卑鄙小人,你心中是不是这么想的?”
  祁璟语塞,他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是当事人亲口说出来,却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阿乐融道:“你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只要你乖乖同我做完这场戏,我就放过你。”
  祁璟拽开自己被精心梳就的发髻,散乱一头长发,又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宽大繁重的喜袍,只余下洁白的亵衣,破罐子破摔,怒视他道:“你再看看我是谁!我娘已经死了!我是祁璟,不是阿思瑶!”
  阿乐融转头看到他破坏掉自己精心策划的婚礼,神色大变。也不管晏止澜会不会在后面偷袭,反身一把拽住祁璟的衣襟,脸色铁青:“你真是太放肆了!”
  他眼里掩饰不住的一片惶然,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接过手下捡起来的珠钗和喜袍,手忙脚乱地想要给祁璟重新穿上戴上,却被祁璟一闪身避开了。
  祁璟倔强地看着他,因为太过愤怒,美丽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配着他凌乱的发丝和不整的衣衫,有种摄人心神的被蹂/躏的美感。
  阿乐融不由呆了一呆,喃喃道:“阿姊……”
  他似乎想要摸一摸祁璟的脸,却又退却了,像是胆怯一样,眼里满是炽热的光和希望:“阿姊,是你回来了吗?”
  祁璟虽然有所察觉他大概已经精神失常,但是还是猝不及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叫的懵了一瞬。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阿乐融,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是福佑的声音!
  祁璟惊喜的转过头,看到福佑不知何时恢复了正常,轻而易举的制住了阻拦他的族人,从位置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阿乐融走过来。
  阿乐融像是被梦境中被唤醒一样,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福佑,失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明明吃了噬魂草,怎么还能清醒过来?”
  福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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