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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终于成了盛世白莲[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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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在马车上看见的男人,如无意外,就是那位新帝秦执了。也不知道,对方和自己那一番交谈,会否对谢家或是王家产生什么影响。
眼看白白在一边飘着,谢遗在心底问了白白一句:“我出现在这个世界,是否会对这个世界即将发生的事产生影响?”
“会的。”白白说,“即便是再细微的变故,也会对事物的发展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
谢遗皱了皱眉。
白白又道:“可是,未来的一切本来就是未知的,未知的变故,又何尝不算是未来的一部分呢?”
谢遗不再说话。其实理解起来并不算难,但是——即便如此,因为他而连累到谢家其他的人,谢遗还是会觉得过意不去。
“那日李康乐来见你,他可有说过什么?依你之见,李家是站在了哪边?”谢二公子转头看向谢遗,“如今形势,已经容不得谢家不选择了,李谢王三家联手,未必不能牵制住那位。”
谢遗微一迟疑,摇了摇头:“康乐兄并未和我说过。”
“他倒是谨慎。”谢二话里难免带了几分嘲弄,“也不知道,能不能一直谨慎下去。”
几个人说完话,谢遗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走进屋中,春枝上来伺候他更衣,解开了轻裘,刚要挂上衣架,就看见了雪白的裘氅的一角占着泥点子。
春枝忍不住皱起了眉,道:“公子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新做的衣裳刚穿出去一会儿就脏了?”
这件衣裳本来是为了过节准备的,谢遗说想要出门,春枝担忧他还在病中怕又受了寒才给他披上,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现衣裳脏成这个样子。裘氅本来就难清理,也没有另一件新的替换,春枝不由有些焦虑。
谢遗看了几眼那粘在衣角上的污垢,是泥水的印子,可能是从昭狱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弄上的。他道:“一件衣裳,洗一洗就好了。”
春枝给他气笑了:“您说的倒是简单,这是能随便洗洗的吗?”这件裘氅虽然是兔毛的,也值不少银子,毛料选的是兔子身上最柔软的那块儿,纯白纯白的,洗坏了怎么好?
谢遗也不清楚这种事,他从前的吃穿用度都是有专门的人打理,穿的裘氅要是脏了,就再也没有穿过。
春枝琢磨了会儿,自顾自地道:“公子去年做的那件貂裘的倒是没穿过几次,过些时候秋猎就穿那身吧。”说着,将谢遗刚脱下来裘氅搭在了衣架上,准备走的时候一并带走。
貂裘虽然是去年的,却比这件兔毛的要金贵上许多,也不算失仪了。
谢遗听她说到秋猎,心下微微诧异,惊讶于自己这样的身份竟然也要参加。他之前身在皇室,知道可以随同陛下进行秋狩的不外乎皇亲国戚以及朝中的臣子,还是第一次听说世家公子也要参加。
这个世界和之前自己生活的世界毕竟有些差别的。
谢遗这样想着,转头问了春枝一句:“秋猎是什么时候?”
春枝道:“再过半月就是了。”
谢遗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厨房熬好了谢遗要喝的药遣人送来。
谢遗前世快死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吃过多少药了,他早就习惯了那种苦味,也不觉得难以忍受,端起药碗就喝了干净。
等他喝完,春枝收拾了药碗,道:“我看公子的病比之前好了些了,明日再叫大夫来看看?”
谢遗点了点头,道:“也好。”
谁知次日一早谢如青就来了。
春枝正站在院子门口吩咐小厮出门去请大夫,便看见谢如青远远走了来,春枝连忙上前了几步,福身道:“五小姐。”
谢如青微微颔首,问她:“这是做什么?”
春枝道:“我看公子的病好些了,就是咳得厉害,想叫大夫再来看看,要不要换种汤药喝着。”
谢如青闻言,转身吩咐自己的丫鬟:“去请陈大夫来。”又看向春枝,“陈大夫是我信得过的,叫他来看无失我也放心。”
春枝垂首低声应是。
谢如青“嗯”了一声,让丫鬟带着小厮去请大夫,自己径直进了谢遗的院子,往谢遗房里去。
屋子的门敞开着,谢如青站在门口,一眼看见了坐在矮床上的谢遗。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正捧着一卷书迎着光看着,乌黑的长发没有拿簪子束起,顺着肩膀滑下来,愈发显得他身形消瘦。
谢如青走过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声道:“你病一场倒是瘦了好多。”
谢遗有些不适应她的触碰,微微动了动肩膀,搁下了手里的书,请她坐下:“姊姊来了,你坐。”
谢如青伸手拿了他的书来看,翻了两页,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对史书这样感兴趣?”
“病中无聊,就翻了翻。”
谢如青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转身在谢遗对面坐下。
不多时,谢如青让请的大夫来了,看外貌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
紧跟着春枝也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东西。她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公子,元宝跟着画扇姐姐去请大夫,刚回来就在门口遇到了人。您猜怎么着?他说是来给公子送药的。”
她说着,把手里瓷白的小瓶给他们看。
谢遗一惊,记起来昨天秦执才说的要给他送药,心下不由有些慌张,唯恐秦执会说些什么不好的话来。
谢如青看见了春枝手里的药,叫她拿过来给自己看看。拨开了塞子,小瓶里是一颗颗琥珀色的药丸,随药送来的还有一张纸,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如何服用。
谢如青微微蹙眉,问:“谁送来的?”
春枝道:“不知道,我没看见人,画扇姐姐应该看见了。”她看向谢如青身边的侍女。
画扇忙垂首道:“是一个容貌寻常普通的小哥,认不出是哪家的小厮。他说是他家主人仰慕七公子的风姿,特意为公子的病送上良药。”
谢如青将药递给大夫:“你看看?”
陈大夫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能得谢如青信任,自然不凡。他看了看,又碾碎了其中一枚,尝了点儿,道:“是治风邪伤肺、燥邪犯肺的良药,用水化开了服用就好。”
谢如青这才放心,把药给了春枝。她心里猜想是李康乐叫人送来的 ,毕竟如今满城都知道李家退了谢家的婚事,两家不睦,他便是有心送药也不好亲自上门,只能叫个生面孔的下仆来。
只有谢遗才知道他这是踩着刀尖儿过,提到了喉咙口的心又放了下去,这才惊觉自己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秦执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搞不清楚其中缘由,自己又还在病中,既然已经知道了王景明现在无恙,便打算不如先养着病,别的事等病好了再说。跟何况,半旬之后就是秋猎了,自己总不好拖着病体去。
陈大夫替谢遗把了脉,又看了谢遗之前的药方,替谢遗开了一张新的药方。谢如青捡起药方看了几眼,给了春枝,叫她下去熬药,又吩咐画扇送大夫离开。
陈大夫收拾了东西,临出门,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说了一句说:“送来的那个药倒是难得的好东西,谢七公子要是咳嗽,不妨吃着。”
谢遗点了点头。
眼看着陈大夫走了,谢如青这才道:“你昨天出门做什么去了?”
谢遗哪里敢说?他迟疑了片刻,道:“出去逛了逛——”
好在谢如青并不是真的在意他出去做了什么,“你的病还没好,出去逛什么?好好养着病,半月之后就是秋猎,别到时候病没好又吹了风……”
她絮絮叨叨叮嘱着,又忽然一皱眉,伸手握住了谢遗的手。
谢遗愣怔片刻,下意识就要抽出手来。
却听见谢如青道:“你手怎么这样凉?”没等谢遗说话,她便道,“我那儿有个手炉,明日叫画扇送个来。”
谢遗连忙推辞。
谢如青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失落,秀眉微蹙,却还是强硬道:“我是你姊姊,我给你什么,你收着就是。难道你不肯将我当做姊姊了?”
谢遗否认:“自然不是。”
谢如青眉宇舒展开,唇角微扬,道:“既然这样,你有什么不好接受的呢?”
谢遗不再推辞。
谢如青等春枝熬了药来,又亲眼看着谢遗喝下,才离开。她走的时候还叫。春枝关了窗户,把房门掩上,怕谢遗被风吹着。
谢遗只觉得谢如青实在是过于关心自己了一点,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纵然是寻常人家的姐弟也是要避嫌的,谢家钟鸣鼎食之家,谢如青对谢遗却亲密到甚至有些越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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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一下文,今晚12点更新新章节。嘤,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
第6章 璧微瑕
自打从昭狱回来,谢遗就再也没出过门,窝在家里修养了整整半月,终于到了秋猎的时候。这半月来,再没生出过什么别的事端,世家和皇家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然而内里却是暗流汹涌。
秋猎这天,春枝翻出了谢遗去年穿的貂裘给谢遗披上。她一面替谢遗整理着腰上的玉佩流苏,一面叨叨:“好好的新衣裳叫公子弄脏了,否则哪用穿去年的?”
谢遗伸手摸了摸油光水滑的毛料,这件貂裘被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和新的也没什么差别。
他道:“能穿就好了,看着和新的也差不到哪儿去。”
春枝整理他腰间流苏的手一顿,抬起了头来,有些困惑地看着谢遗:“公子去年不是还嫌这件裘氅颜色老气吗?”
谢遗被她这一眼看得后背发凉,只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这一个月来被好吃好喝地供着,都差点儿要忘了自己是借尸还魂的了。
然而脸上还保持着不动声色的模样,淡淡道:“今年再看倒是觉得顺眼许多。”
春枝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闻言收回目光,垂下眼帘,替他整理好衣裳,送他出门。
大门外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谢如青与女眷们坐在一块儿,谢遗则是和谢家的兄弟们坐在一个马车里。
春枝是不能随同他参加秋猎的,于是叫了院子里一个得力的小厮,跟着去服侍谢遗。一到地方,刚下马车,小厮就伶俐地上前来,将手里拿着的手炉给谢遗。
“这是临行前春枝姐姐让我准备的,刚刚添了点儿炭。她说外面冷,风又大,让您揣着这个别冻着了。”小厮这样说着,把手炉揣进了谢遗的手里,动作快得让谢遗无法拒绝。
谢遗不禁失笑——这是打猎的时候,自己却搞的和个病秧子一样,还要揣着手炉焐手,怎么好意思?
然而他天生畏寒,纵然是换了具身体,也怕冷得很,手里揣着一个暖融融的手炉,就不怎么想放下了。于是揣着手炉跟在谢家兄弟后面慢慢走着,间或停下脚步,听着他们与遇见的世家子弟交际应酬。
“谢七公子。”不远处有人连喊了好几声“谢七公子”。
直到小厮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提醒他,谢遗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喊自己,他抬眼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眉眼俊俏的少年,穿着一身时新的绿色提花绸缎衣裳,这颜色衬得他又瘦又白。一双桃花眼如含秋水,静静睇着谢遗,竟然比寻常女子还要多情上几分。
他跑到谢遗的跟前,眼中带着几分欲语还休的哀怨:“谢公子,您还记不记得年羽了?”
谢遗看了他半晌,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记得。”
少年脸上表情空白了一瞬。
边上一声轻笑响起,一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谢兄啊谢兄……”他摇着扇子,道,“真不知道是该说谢兄是深情好,还是薄情好。”
这个人谢遗也不认识。
那人丝毫不见外,走到谢遗身边,熟稔地道:“我还道谢兄还记得这人呢,特意带了他来,谁料谢兄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过——”他伸手捏住了少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端详了一阵,道,“也合该是不记得,毕竟生的又不怎么像。”
谢遗听他这样讲,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那叫做年羽的少年,这才恍然发觉,年羽的鼻子和嘴唇与景明公子是有几分相似的。
那人见谢遗不说话,也觉得没趣,便松开了捏着年羽下巴的手,转头对谢遗道:“谢兄这些天怎么不出来玩了?”
谢遗道:“病了一个月,受不得风吹,就没有出门了。”
“原来如此。”他的目光在谢遗手上揣着的暖炉上停顿几息,移开了,又道,“我们可是思念谢兄思念得紧,今日谢兄可要和我们好好聚一聚。”
谢遗笑了笑,道:“好。”
按照往年围猎的规矩,今天先在这里休息一天,待到明早再叫骁勇将军带手下一万军士将整个猎场围起来,由皇帝率领着一众臣子开始狩猎。
谢遗对于秋狩的流程清楚得很,前世每逢这时候,他都是跟着一众姊妹弟兄投壶射箭娱乐。这次却不可能这样了,谢家的兄弟们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忙,早就在谢遗停下来和人交谈的时候离开了谢遗的视线,谢如青也被金陵城的贵女们簇拥着走远了。
谢遗不知道该去何处,便干脆跟着那人走到一处凉棚下,那里席地坐着不少的人,都是一身不适合打猎的宽袖长衫。
这衣裳虽然不适合活动,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衣袂飘扬,却有几分凌云的神仙气质。谢遗心里清楚这是时下流行的风气,正如他自己,貂裘之下,也是这样一身衣裳。
凉棚下的众人见谢遗走过来,纷纷起身和他打招呼,又问他怎么这么多天不见。
没等谢遗回答,他身边的那人已然出声道:“谢兄前些日病了,如今还不怎么禁的住风吹,你们让一让,让谢兄坐在里头挡风的地方。”
那些人听了,让开了路,好叫谢遗坐在最里面风吹不着的地方。
谢遗听他们彼此寒暄,暗自记下了每个人的称呼。他也知道了之前领着自己来的那人是乔家的公子,名青石,字攻玉,也许是在家中排行十一的缘故,在场的人多称其一声乔十一。
只是让谢遗有些奇怪的是,与在场其他人相比,乔十一似乎对他更为特别一些,却不是讨好的,而是一种……莫名的关照。譬如有人问了谢遗什么问题,大多数都是乔十一代他回答,而别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一贯都是如此。
一次两次谢遗还不觉得有什么,多了之后,便察觉了。于是眼中也带上了些许兴味,认真打量起乔十一来。
大概是他打量的动作太过刻意,乔十一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谢兄?”尾音微扬。
谢遗收回目光,道:“无事。”乔十一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好,省的自己一会儿说错什么。
“我听闻这次秋猎有几只厉害的猛兽,”乔十一对谢遗道,“不如明日谢兄和我一块行动?多个人,也安全些。”
秋猎一贯都不怎么危险,猛兽都被人提前驱赶到了丛林深处,一般人不会涉足那里,只有皇帝才会在一众护卫的随同下去狩猎猛兽。乔十一这样说,只是想要和谢遗待在一起罢了。
谢遗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好。”
乔十一弯唇一笑,半是开玩笑地道:“谢兄骑射一贯精于我,明日可要收敛些,别叫你一个人抢尽了风头。”
谢遗闻言也笑:“定然是不会抢了你的风头的。”
谢遗说的却是实话,他不知道谢无失的骑射水平如何,反正他自己是算不上多出色的。
忽然插进了一个声音:“不如明日我们比比看,是谁打到的猎物更多?”
谢遗寻声看过去,那是一个年纪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男人,生了一张颇为俊秀的面孔。他说话的时候,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自傲。
乔十一看了那人一眼,道:“老是坐着也闷,不如我们现在就比一比?”
“哦?”大家来了兴趣,“玩些什么?”
乔十一放眼看向凉棚外面,脸上笑意不曾消失:“蹴鞠。”
谢遗心下稍定——他自认为自己蹴鞠玩的还行。
直到跟着一众人走到场地。
谢遗看着眼前的一幕,沉默了。
……这个世界居然时兴骑马击鞠。
谢遗有些为难,看向飘在一边充作吉祥物的白白:“我不会。”
白白:“我也不会。”它帮不到宿主大大。
谢遗无奈,将手里的暖炉递给身边的小厮,解开了身上的披风,翻身上了侍从为自己牵过来的马,硬着头皮上了。听规则倒是不难,分成两队,打入对方的球门就是赢了。
然而谢遗这一队始终少一个人。
这时候一群贵女簇拥着谢如青来了。谢如青今日穿了一身朱槿色的衣裳,外头是紫黑色的貂裘披风,愈发显得她容色动人精致明艳,在一众贵女中格外显眼。
“骑马打球儿?”谢如青看似漫不经心地瞥了坐在一边的谢遗一眼,笑吟吟地道,“不如也算上我一个。”
她挑眉看向坐在马上的男人们,这对于世家贵女而言有些失礼的动作,由她做出来竟然丝毫不违和。
时下女子的地位并不算低,男女一起击鞠,也是正常的事。
乔十一坐在马上,下意识婆娑着球杖的手柄,脸上笑意淡了点儿,口中却道:“不胜荣幸。”
谢如青这身衣裳并不适合骑马,于是折身回进帐篷换了件轻薄的骑装,上了马。
随着哨笛响起,一群人策马而出。
之前提议比一比的那个少年动作最快,在马上一个弯腰,手里的球杖打上了地上的彩球。但是下一刻就被谢如青截住了,往对方的球门打去。
谢遗慢悠悠驱马跟着人跑,他也不会玩儿,反正有队友在,就干脆摸鱼了,手中的球杖一次都没碰上过球。
※※※※※※※※※※※※※※※※※※※※
emmmmm,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之前一直在忙考试,没有更新,嘤。谢谢小天使们没有放弃我。
感谢楚幕的手榴弹和地雷,感谢茧蝶的地雷,小天使们么么哒。
第7章 壁微瑕
秦执站在高台上看着。
这里离蹴鞠场地不远,他少年习武,耳目比一般人更加敏锐,一眼就能看见球场上的谢遗。
谢遗也确实容易被人注意到。
周围的人都紧张激烈地抢着一个球,只有他漫不经心地骑马坠在众人后面。他穿着不适合骑马的广袖长衫,月白色的衣袂被风吹起,像是天边薄淡的云。
秦执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不过想来应该是与两人初见之时差别不大——没什么表情。
转念又想起谢遗之前病了。
也不知道病好了没有,禁不禁得起球场上风吹。
这个人像是在他的脑子里定型了,怎么想都是半个月前,谢遗生着病,肩头削薄,眉眼冷淡,一身荏弱气质的模样。宛如是雪色的白瓷一尊,稍微磕碰一下都会碎掉。
站在他身边的人以为他是在看谢如青。
毕竟谢如青比谢遗还要更显眼一些——球场上十几个男人中唯一的女子。
“那是臣妾的姊姊。”谢如朱轻声道,“她叫谢如青。”
秦执思绪被打断,却没皱眉,反而转过头看着谢如朱,道:“孤记得,你有一个兄长,叫做谢遗。”
“是。”为了避嫌,谢如朱已经很久没有和男性亲属接触过,她的记性也不怎么好了,歪着头回忆了片刻,才道,“外人都说,我长得和谢遗哥哥最相似。”
谢如朱生的却实有几分肖似谢遗,不同于谢如青灼人的明艳,她的眉眼是柔和的,甚至可以说寡淡寻常。同是长相温和的谢遗,却要比她精致上许多。
若是说谢如朱像是一碗水,谢遗便像是一块玉。
秦执看了她几眼,转过了头去。
谢如朱本来还想再说两句,然而看见秦执似不感兴趣地转过头去继续看马球,便住了口。
秦执看见那个落在眼里只剩一个黑点的彩球被球杖击起,在空中划过一到弧线,最终落到了谢遗的跟前。谢遗坐在马上,像是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什么,慢吞吞弯下腰去,用手里的球杖将球往对方的球门打去。
秦执不禁弯了弯唇角。
这个球打的并不漂亮,一眼看去就知道打偏了。然而彩球高高飞起,却在半空突然改道,落进了对方的球门。
众人:“???”
谢遗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眼飘在半空的白白,刚刚就是它趁机撞了一下那个球,才使得球改道投进了球门的。
白白仗着只有谢遗看见自己,丝毫不因为作弊而感到羞愧,甚至在一边欢呼:“(≧w≦)/宿主大大真棒!”
谢遗:“……”
李康乐适时出声:“应当是风吹的。”
马球又小又轻,被风吹得偏了也不是没有的事。可是刚刚哪儿来的风?
众人心里暗自嘀咕,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没心思继续击鞠了。
他们纷纷下了马,走到一边休息。乔十一和谢遗也找了地方坐下。
这时候年羽上前来,提起桌上的茶壶,为乔十一注满了一杯茶。他抬眼,似不经意地瞥了谢遗一眼,又垂下眼帘,上前一步,再度倒了一杯茶,轻轻放在了谢遗面前。
他的手生的极其好看,似是有意无意地勾引,细长葱白的手指被天青色的茶盏一衬,颜色愈发惹眼,指尖擦过杯壁,都仿佛带着几分缠绵的风情,慢慢地收了回去,敛入了袖中。
谢遗尚没有说什么,一边的谢如青脸上已然流露出几分不悦。
“你下去。”她声音轻柔,不疾不徐,却有几分显而易见的凉意。
年羽愣怔了一瞬,有些诧异,他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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