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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黎锦的农家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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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保’可不是开玩笑,若是有人作弊,五人都得连坐,取消考试资格。
留了案底,下次还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都不知道。
几人介绍完后,许子帆也不让下人伺候,自己动手煮茶,配着他今日特意穿的烟青色外衫,颇有种名士风流的意蕴。
根据许子帆所说,黄秀才一共有三个学生明年打算参加县试。
一个跟他年岁差不多大,叫周祺。学识渊博,前年考过了县试,但后面的府试没过。于是家里给他娶了一房妻子,生个孩子冲喜,希望明年可以金榜题名。
另一个则跟陈西然和黎锦一样,没满二十,是黄秀才的族亲,叫黄一龄。明年也是第一次参加县试。
许子帆比黎锦他们大了几岁,笑着说了些自己当年参加县试的趣闻。
“还是第一次参加县试好,内心一点都不慌乱,初生牛犊不怕虎。
像我这样,一把年纪了还没考过,整个人心态会不好。”
因着这句话,陈西然对他印象好了不少,能主动谦逊的人,性格就不会太差,以后也好打交道。
黎锦则说道:“许兄儒雅风流,气度便能展现心态。”
许子帆看着黎锦,眼睛量了一下。他早听黄先生说过,宋秀才有两个得意门生,一个是天资聪颖的富家少爷陈西然,另一个则是农家子黎锦。
只有陈西然名声在外,黎锦这边他们就打听不到多少消息。
但宋秀才此前来过一次,言语间十分满意黎锦,这就让他们三个有些好奇。
今日一见,黎锦果然气质清贵,是个俊俏的少年郎,完全看不出他农家子的出身。
最主要的是,这人一看就不是愣头青,也没有其他人仇富或者倒贴的状态,让人不由得在心里给他一个很好的印象。
过了一会儿,茶园外又有人敲门。
这回是下人开的门,许子帆说道:“他们俩都是熟客,不用去专程迎接。”
果然,一个沙哑中带着年轻人活力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好你个许远道,待客之礼就是你这样的?”
许子帆也毫不客气地说:“黄一龄这是在喧宾夺主?”
他们之间关系熟稔,倒是让斗诗会轻松不少。
下人挑起帘子,黄一龄和另一个蓝色衣袍的年轻人并肩进来。
还不等他们自我介绍,黄一龄就指着黎锦,接连上前几步。
“您就是杏林堂的黎大夫?”
这话一出,除了陈西然,在场其他两人都震惊了。
许子帆直接说:“黎大夫,可就是那个小神医,中秋节猜灯谜猜了大满贯?”
最后一个人就是周祺,他本来一直没开口,这会儿也震惊道:“茶馆里整天说的‘神医农家子’就是您?”
黎锦觉得,这场面就有点尴尬。
如果放在高门大户出来的公子哥身上,就算是惊讶,也不会表现得如此明显。
但大家出身都不高,最多就是生活水平高一点,但待人接物方面,还没达到游刃有余的地步。
许子帆最先回过神来,他也是被黄一龄这小子给带跑偏了。
要知道黄一龄年年生病,结果今年却生龙活虎,简直让人费解。
最后还是黄先生说黄一龄是吃了杏林堂开的药的缘故。
许子帆是在县里见过世面的,他知道如果真的有大夫能做到一步,肯定不会默默无闻,怕是早在别的地方就声名大起了。
结果黄一龄说那大夫是个年轻人,以前在镇子上没怎么见过。
但因为太过年轻,所以应该不是许子帆说的这种情况。
几人原本约好,打算在县试之前,去杏林堂一趟。
结果……黎大夫居然深藏功与名,不在那里当大夫了。
等到所有人坐下,许子帆笑着缓和气氛:“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黎大夫,这杯茶我敬你。”
喝了几圈茶后,几人开始作诗。
古代的文人雅士认为菊花象征告诫品质,这里正好有几盆不那么名贵的菊花。
许子帆说:“那我们就以菊花为题,轮流作诗。”
黄一龄作诗后,突然来了兴致,直接打算提笔作画。
“这菊花开的真好,比我在镇子上见到的还要好,我得画下来。”
周祺笑道:“行,你去,画了送我一幅。”
黄一龄:“美得你。”
不过周祺的话也提醒了他,之前还画过一幅黎大夫和身边小学徒讲话的场景。
——身穿长袍的男人拿着戥子,面容英俊而又年轻,没有蓄须,不知道听到身边人说了些什么,正挑眉含笑。
黄一龄想,那幅画他本来就打算再见时送给黎大夫当谢礼。
如今可总算有机会送出去了。
第53章
黄一龄大概是黎锦穿越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会作画的人。
几人斗了几圈诗;黄一龄这一边也画的差不多。
许子帆见黎锦兴致不在作诗;于是提出带大家在院子里观赏一番。
这种规模布局的宅院,镇子上只此一家。
陈西然自然是同意的,他也看出来了,黄秀才的这三个学生;只有许子帆作诗比较好,其他两个跟他也就半斤八两。
认识到这一点,陈西然心里十分乐呵。
看来这个镇子文风不怎么开化;在培养学生雅趣方面还是有所欠缺;但正和他意。
陈西然都能感觉到的事情,黎锦自然也能察觉出来。
他想;之前宋先生就说过;每个镇子的学生水平都不一样;告诫他万万不可因为在自己镇子上读书优异,就因此而骄傲。
陈西然早上也跟他说之前他读书的时候,大家吟诗作对都很利害。
而他们镇子上,在坐几人的能力都相差无几,看起来在作诗这方面,是比不上陈西然之前那地方的学生。
科举考试不会因为一个考生的出身地方而扶贫,县试的话那就是整个县城的考生统一考试;宋先生之前说过,县城的学生会学习氛围会比镇子上好很多。
这么一想,黎锦更是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懈怠。
且不管他以后还打不打算往上考,但秀才是一个读书人最基本的功名;如果他考了秀才,镇子上就没人敢无缘无故的欺负自家夫郎了。
黄一龄落下最后一笔,招呼着众人过去观赏。
黎锦虽然没学过美术鉴赏,但走近了一看,就觉得黄一龄的画给人感觉十分舒服。
他的画技可能不是十分精妙,但也能看出他在这方面有足够的天份。
从布局和笔墨浓淡程度的层层递进,把菊花初绽的美呈现出来,仿佛能让人感觉到那正在吐蕊的菊花。
黎锦赞叹:“黄兄的画真是精巧传神。”
黄一龄听到他这么夸,内心很是激动,毕竟他之前还想着要把自己画的那一幅‘医馆图’送给黎锦。
如果黎锦看不上的话,他也就不去自讨其辱了。
幸好,黎锦是真的在赞美他的画。
黄一龄小时候就有画画天赋,再加上自小就跟在黄秀才身边,学习时间充裕,黄秀才自然不会消泯的他的天份,反而是请人给他教书画。
不过那人自己也是野路子出身,教了几年后,就说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于是请辞。
这也是小地方的局限性,但对于一个农家出身的孩子来说,已经算十分幸运了。
黄一龄笑着说:“刚刚黎兄的赏菊诗也字字珠玉,黄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黎兄给这幅画题诗,如何?”
黎锦观这幅菊花图,三尺(100cm长55cm宽)大小,黄一龄竖着画,左侧偏上留有大片留白,正是给画者留空提名的地方。
他也不推辞,有了之前求医那件事,五人的关系被突然拉近,再推辞的话就显地十分客气了。
于是黎锦拿过毛笔,站定,用笔尖着墨,这样写出来的字会小巧精致一点。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黄一龄这画本来就小,可这里又没有更小的毛笔,只能用平常的毛笔来题诗。
黎锦这个动作,就让人对他的心里评价更高。能看出这人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而是真的见识广,肚子里有墨水。
黎锦把自己刚作的那首诗题上去,他如今已经把每个笔画都练出了风骨,一手柳体更是十分端正。
与黄一龄所画菊花的高洁相得益彰,颇有画龙点睛之效,让整幅画的质量都更上一层。
黄一龄拍手叫好:“黎兄的字个个都有风骨,像极了黎兄本人。”
他把画收起来,说,“这幅画我可要挂在卧室,每日三省吾身,练字否,背书否,做错事否!”
周祺笑道:“好你个黄一龄,三省说的是再三反省,你这是偷换概念。”
黄一龄跟他辩论已经成了习惯,说:“我自然晓得,但我就是要用黎兄的字来刺激我每日勤加练字。”
黎锦看到黄一龄的落款,其实他的字也写得很好,毕竟从小就被黄秀才带在身边,这么多年来,写不好才出怪事。
但可能因为黄一龄把更多的时间都用来学书画,所以他写字的时候不由得带了一点书画的气韵在内,每个字都颇为圆润。
这样的字固然好看,也跟书画很搭。
但却不是科举考试所要求的楷书。
黎锦想,现在这个时代,馆阁体还未出现,科举考试虽然要求统一字体为楷书,但具体是颜体还是柳体,都未作规定。
他自己两个字体都有练习,但此次黄一龄的画是菊花,笔触纤细,用清瘦的流体明显更加适合。
随后,许子帆作为主家,带着几人参观了这座宅院。
没人知道,这幅画几十年后被拍出了百两银子的高价,倒不是说画有多精致巧妙。
而是因为那首诗,还有那个题诗的人。
一代书法大家黎锦早年练字的帖子已经无处可寻,这首诗虽然是用流体书写,却已经彰显了黎锦的个人风采。
当然,这会儿谁也不知道后续的故事。
黄一龄走到黎锦身边,说:“黎兄,一别半月,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相见。
实不相瞒,当日我去杏林堂求药,回去后还做了一幅画,想要送你当谢礼。但后来我又去了杏林堂一次,学徒告诉我你已经不去坐诊了,我本以为这画都没机会送出去。”
黄一龄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黎锦自然不会推辞。
再加上他刚刚给黄一龄题诗,这幅画就当礼尚往来,得收下。
但黎锦内心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得等个合适的机会请黄一龄教他作画。
于是他跟黄一龄讨论了许久书画方面的内容,脸上一直挂着和煦的笑容,让人看了就心生亲近。
黎锦这人严肃坐在医馆里的时候,一些大声吵闹的病人到了他跟前都不敢造次。
但若是他主动去找话头,很快就能跟人打成一片。
等到茶会散的时候,黎锦已经跟黄一龄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
当然,让黄一龄去村里找他这不现实,而他作为宋先生的学生,也不好登黄秀才的门找黄一龄。
于是两人就约了镇子上的茶楼,一边喝茶听说书,一边交流题诗作画。
等到两人关系更好的时候,黎锦再开口求教也就不那么突兀。
古代读书人比较迂回,注重礼节,黎锦也已经习惯这种方式。
但若是关系亲密了,那当然可以直接开口。
就像黄一龄其实也想请黎锦给黄先生开药,但这次他也没有开口说这件事,毕竟黎锦已经不是杏林堂的大夫,他跟黎锦也算是陌生人,直接这么说,会让人觉得他很没教养。
五人一同走到镇子上,这才告别。
这时候已经日头已经渐渐偏西,显然过了中午。
黎锦也饥肠辘辘,这还是幸好早上吃了陈西然买的包子,要不然就凭着他早上六点多起来吃的早饭,这会儿怕肚子都要咕咕叫。
陈西然走近了黎锦,说:“咱们去百食坊,刚见面那会儿我就说要去百食坊请你吃饭,总算有机会了。”
黎锦点头答应:“好。”
走回去至少得一个时辰,他还有自虐到要空着肚子走回去的地步。
百食坊的人很多,就算这个点儿,桌边也很少有空位。
伙计带着他们俩找了个靠里的桌子,“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陈西然是这里的常客,说了三个菜,又给黎锦列了几个选项,黎锦挑了‘地三鲜’。
两个人吃四个菜,已经算挺多的了。
陈西然家里虽然富有,但也不是喜欢显摆的二世祖,不会做出请人吃饭就点一桌子菜的事情。
四个菜的话两个男人还是可以吃完的,毕竟他俩饿了大半天。
陈西然是个聪明人,他说:“阿锦,你想学作画?”
黎锦点头,这件事被陈西然看出来不奇怪。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少主动与陌生人聊这么久。
“是,最近不用去医馆坐诊,家里余钱也够用,我想学六艺之一。”
陈西然说:“我记得我家有一些书画入门的手抄本,明儿我找了给你带过去。
虽然我没学过作画,但我以前的先生喜欢画。画画这件事说起来就跟书法差不多,基本的笔法都可以在书上了解,然后自己多练。至于更精巧的独创笔法,就得拜师。”
黎锦道谢,说:“多谢陈兄。”
陈西然摆摆手:“我就是怕你找那个谁拜师,他虽然会画,但教小孩子启蒙还行。
那些基础笔法、构图,我把书给你你就知道了,但具体的改进你还得多跟他交流。”
黎锦失笑,“我是有拜师这个念头。师于人,古通今,八方客,达为先……”
陈西然说:“我知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嘛,但是咱们是同窗,你拜师了,那他岂不是也算我半个师父?”
黎锦没想到他居然在担心这一点,说:“你放心,达者可以成为师不假,但真正要拜授业恩师,也不是这个拜法。”
陈西然这才放下心来。
黎锦走在回去的路上,还忍不住摇头,就连宋秀才都没有收徒,只算他们的先生、老师,而不是师父。
师父,顾名思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黎锦暂时可没有拜师父的打算。
就连那些金榜题名状元、探花郎,也都是在步入朝堂前几年才会拜于某位大儒门下。
黎锦想,他没这么远大的抱负,暂时只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赚钱把家里的粗布床单都换成棉布。
要不然下次再欺负少年的话,就让他骑上来……
他可不想每次给少年清洗的时候,看到他身体被床单磨出红痕。
第54章
在古代;棉布对农家出身的人来说;算十分昂贵奢侈的东西了。
黎锦之前找村里人织布,一匹是700文,漂染得去镇子上;再加200文。
而这匹布,少年给他自己一点都没留,全都拿来给黎锦做外袍。
一件是单衣,现在这种天气穿正好。
另一件则要把上次买来的棉花缝进去做夹袄。剩下的他留着给小包子做衣服。
至于边边角角的废料,他打算多缝几个荷包和手帕;毕竟这可是棉布;用来直接当抹布太可惜了。
黎锦初到古代;还没经历过这里的冬天,只想着冷了去裁缝铺里买棉衣。
但秦慕文不一样,他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此前家里没破败的时候;他也不会顾虑这么多。
可现在他已经下嫁给黎锦,自然得担起一个内子应该做的,那就是操心丈夫的冷暖。
这也是黎锦让黎锦十分心软又心疼他的原因;秦慕文才十七岁,分明自己还是个孩子;面容青涩;就连身体也才发育没多久。
却已经每日操劳,小小年纪就操心整个家。
这一点少年从来不挂在嘴上,但黎锦每日回家;都能看到院子被扫的干干净净,书房的案几也都有擦拭整理。
这些活儿听起来简单轻松,但一件件累积起来,少年得忙活至少一个时辰。
更别说他还得照顾孩子,缝衣服,掐着黎锦回来的点做饭。
黎锦之前是产科大夫,见过不少产后心态不好的姑娘,所以对自家夫郎,他也更加关心留意。
如果秦慕文可以娇气一点,他也会十分喜欢,毕竟才十七岁的少年啊。
想想他自己十七岁的时候,每天的日常就是看书踢球,哪会操心家事。
但这些东西秦慕文从来没说,他全都当成自己的责任,从来没喊过累。
就算黎锦偶尔给家里添置的好东西,少年也都是先紧着黎锦和小包子来,自己从来不争。
每一件事都让黎锦对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黎锦回到家,秦慕文听到响声,飞快从屋里出来。
“阿锦,你回来了。”
黎锦放下东西,看着少年脖子上的红痕,眸中带着笑意,说道:“中午吃的什么?”
秦慕文说:“茄子炒肉末,还有面条。”
自从黎锦救了宋掌柜的媳妇和孩子,宋掌柜时不时给他送来一条鱼和猪肉。
黎锦自然不能白要,但宋掌柜的孩子又隔三岔五的生病,最近更是患上了新生儿黄疸。
新生儿黄疸的表现就是面、颈部颜色黄里透红,严重的话会出现在四肢。
当时又是镇上风寒的高发时期,宋掌柜不敢抱着孩子去医馆,是黎锦上门诊治的。
黎锦观察了小孩子的手心脚心等部位,发现颜色并没有变黄。而且面、颈部呈现的黄色也不是暗黄,而是黄中透红。
他松了一口气,那这就是生理性的黄疸,不需要辅助药物治疗。
要不然,黎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药。
他叮嘱宋掌柜要多抱着孩子晒太阳,最近不要母乳喂养,换成米糊和羊奶,让孩子多吃,促进排泄。
果然,十几天一过,孩子的病情就得到好转。
宋掌柜又是上门感谢一番。
如今的民风就是家里的老人和小孩生病,一旦医生诊治好了,必得上门答谢。
可这次黎锦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这种生理性的黄疸,小孩子本来就可以自己恢复。所以他坚决的没收宋掌柜的银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宋掌柜隔三岔五便会麻烦李柱子给黎锦带来猪肉和他要的鱼肉。
之前黎锦在杏林堂坐诊的时候,经常坐李柱子的牛车回去,宋掌柜也知晓这些。
东西都被带到家里,再说肉类在八九月本来就不好保存,黎锦也就顺水推舟的收下。
故此,秦慕文每天至少有一顿能吃上肉,黎锦看着他脸颊渐渐有肉了,对此也十分满意。
秦慕文按照黎锦的说法做了清蒸鱼,他不明白为什么黎锦很少吃猪肉,却偏偏不能少了鸡蛋和鱼肉。
当天晚上,秦慕文把鱼端上饭桌,胆子大了一点,问道:“阿锦,为什么不喜欢吃猪肉?”
他之前在尚书府,夫人偶尔会命令全府所有人斋戒一月,他都觉得没什么。
但嫁过来两年基本上没吃过肉,这让秦慕文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喜欢吃肉的。
现在回头想想,之前日复一日的咸菜、清粥、剩饭,他都觉得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黎锦还当他对这件事不好奇,听到他这么问,直接说:“昨天抓我背的时候,手感如何?”
秦慕文脸直接红了,他、他也没有故意要抓阿锦,但身体被一波波的刺激到,阿锦不让他抓着床,那他……就只能抱着阿锦了。
秦慕文没说话,黎锦故意重复了一下:“不喜欢抱吗?”
秦慕文到底骨子里是率真的,他瞧瞧抬头看了眼黎锦的笑,缓缓点头,“喜欢。”
黎锦的身子骨已经逐渐地长为真正的男人,皮肤下覆盖着一层流线型的肌肉,完全不会突兀,无比吸引人。
就连秦慕文这种完全不会意识到身材的人,也觉得自己十分喜欢现在的黎锦,哪儿哪儿都喜欢。
黎锦忍住把他拉在怀里亲吻的想法,言简意赅的解释:“多吃猪肉会长软肉,而吃鱼肉再配合运动,就可以练出你男人这样的身材。”
秦慕文不知道是被‘你男人’三个字刺激到,还是被这句话的意思刺激到。
他说:“那我多吃猪肉,会不会变胖?”
黎锦捏了捏他的脸:“你现在太瘦了,每天又吃的这么少,自然不会长胖。”
说着,他自己夹了少年做的青椒炒肉,“我这不也吃么?”
而且,少年每天忙活这么久,不会胖的。
秦慕文明白了,吃得多才会胖。他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
日子就这么飞快的过着,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九重阳节。
期间黎锦把陈西然借阅自己的两本书画入门也看了一些,自己也照猫画虎在纸上描摹。
别说,还真的有用,虽然他对作画的大局观还不了解,但也可以画出简单的花草和树木。
当然,这个练习是在毛边纸上练的,就算家里有点积蓄,黎锦也没豪气到要用竹叶纸来练习作画。
秦慕文最近每隔一两日就会被黎锦占有温存,他也由最开始的放不开,到现在不用黎锦说,就主动的抱着他,搂着他的脖子。
只是耳朵尖尖还是会悄然泛红。
因着黎锦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占有,秦慕文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样喜欢却又不敢言说,等到黎锦问了他才敢说实话。
如今秦慕文下午会做一些小点心,主动给黎锦送到书房。
秦慕文是认字的,他看到黎锦在读一本书画入门,旁边草黄色的毛边纸上已经有不少星星点点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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