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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发家娶夫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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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有了。”张其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何尤停下了手,头发抓的有些凌乱,城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觉得很是丢了面子,把手里的钱袋子掷到张其怀里:“笑什么笑,不准笑,还不是都怨你。”
张其下意识的接住怀里的东西,他疑惑的打开,瞧着里头白花花的银子,而且重量不小,不由得疑惑的看着眼前还带着火气的人:“你给银子干什么?”
“给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跟你非亲非故,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张其把银子又塞了回去。
何尤火气不由得变得更大了些:“张其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叫张其的,上次你不是说认错人了?”
何尤并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要是让人晓得了自己就是何家人,怕是要遭村民们指指点点,但是现在不说莫名其妙给人钱财也确实说不过去,他犹豫了一会儿道:“我姓何,叫何尤。”
“我并不认识你。”
“哎呀,我说你这人是真的蠢还是假的!”他不耐烦的过去想把钱袋子再次给出去。
张其往后退了两步,忽的大悟:“你是何家人?何绣是你什么人?”
何尤的手顿了顿,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姐姐。”
“何家人让你给的?怎么着,怕我闹事不成,还让你送钱过来。还是嫌先前我不够丢人,这次再来补上一刀?”张其听闻与何家扯上了关系,声音忽然就冷了下去。
何尤躲闪着目光,没想到一介书生沉下脸来还有些阂人,他解释:“不是,不关家里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一点心意,何绣确实过分了,你就收下吧。”
张其却并不想接受他所谓的好意,挥手打掉了钱袋,目光阴沉:“我们张家和何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也不用装什么好心,拿着你的东西赶紧走。”
何尤揉了揉自己被打到的手,说心里不委屈是假的,连带着家里受的委屈也跟着来了,他难受的蹲下身去捡起钱袋。
张其不耐的转身想赶紧走,当初要是晓得他是何家的人,就不会帮忙推牛车了,方才走了两步却瞧见前头不远处的李子树下站着个妇人,还是前几天来家里要猪内脏被打发走的林婶子。
“哎呀,不好意思哈,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就是从这里路过。”林婶子见被发现,撇了他和何尤一眼,捂着嘴匆匆从林子里钻了过去。
张其不由得觉得头皮发麻,他恼慌慌的回头看了何尤一眼,头发凌散在风中,眼睛还有些发红,就林婶子那张碎嘴指不成会把事情瞎几把乱传成什么样:“林婶子,你等等!”
他追过去,不料人非但没停下,倒是跑得更快了,他泄气的停下来,转过身何尤也捡了东西回去了,他瞧那背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又回头望了望林婶子去了的方向,不由得恼怒的啐了一口唾沫:“这他娘的都叫些什么事!”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张芸芸都到院子口准备出门去找他了,见人回来松了口气:“大哥,你去哪儿了,差点把娘都给急坏了。”
“我就是上镇去买了些东西,路上走得慢,所以给耽搁了。”他避开何尤的事情没谈,有些烦躁的解释。
原打算晚上就做南瓜饼,但是经过何尤一参合,做什么都没心情了,晚上喝了点清粥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何家打的是什么主意,何尤说自己是何绣的弟弟,那就是何家的小公子哥儿了,怎生会和着奶娘到村里来,莫不是就为了给他送上银子,但在退亲的时候何家早就给过了,也没道理会再给。
思来想去的想不通透,他也就不想了,其实自己并不是多在意何家的事情,毕竟自己对那何家大小姐也没有感情,事情也不是真正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今天气也是替张家气。
这么一想他便睡得着了。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煮了南瓜准备做饼子。南瓜水份充足,最好用蒸笼蒸熟,但是由于家里没有,就只能煮熟沥干。
随后重要的便是揉面,面揉的好不好关乎南瓜饼的口感,以前他爱做饭,揉面倒是小菜一碟,等着南瓜差不多沥干的时候,他把南瓜捣碎成泥和在面粉里,碾转揉匀,白净的面粉不一会儿就成了黄色。
南瓜煮过水多,他便不敢在面粉里掺水,只能用更多的面粉来和,随后再放入适量的糖,接着再一次揉。
揉好了面,他把之前用木头刻好的鲜花模型洗干净,拧下一小块面按进模型里,一朵鲜花形状的南瓜饼便成形了,他做了十余个后,就倒菜籽油在锅里热着,到了适宜的温度再把饼放进去炸,饼子在热油里翻腾,不一会儿便发出了清甜的香味。
张刘氏和芸芸循着香味走进灶房,见张其在灶前忙前忙后,赶忙过去,此时他已经炸好了一碗南瓜饼了。
“阿其,你做的是什么?闻着可真香。”
张其见两人过来,一人夹了块饼子:“来尝尝,看我做的南瓜饼看好不好吃。”
芸芸像珍宝一样捧着金黄色样式精致的饼子,她哪里吃过这般稀奇的糕点,最多就是吃块米糕,被油炸过的饼子实在是馋人的紧,她咽了咽口水,赶紧尝了一口,南瓜饼外头酥脆,里头甜而糯软:“大哥,南瓜饼太好吃了!你怎么会做这些东西的!这可比糕点铺子里卖的糕点还要好吃的多啊!”
张其轻笑:“我以前不会做是因为没有做,瞧着家里的南瓜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也就是试一试,既然觉得好吃就说明我没有浪费面粉。”
张刘氏爱不释手的小口吃着不大点的饼子,吃完以后道:“确实很好吃,娘做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都还不会做这些玩意儿,你是读书人,脑子灵活,不光是读书厉害,做起东西来也是别人比不得的。”
“娘,你说咱把这些南瓜饼拿去城里卖怎么样?”张其提议道。
“卖?”张刘氏有些犹豫:“恐怕不好卖吧,人都是在糕点铺子里买,怎么会瞧得上咱们农家人卖的糕点。”
张芸芸却不赞同阿娘说的话:“娘,怎么就不能卖了,大哥做的这么好吃,可比糕点铺子里的东西好多了,我在城里卖过鸡笼子有经验,到时候就让我去卖。”
“胡闹!”张刘氏瞪了芸芸一眼。
张芸芸噘着嘴,挽着张刘氏的手臂撒娇:“可是大哥都做了,就试一试嘛,要是卖不掉就咱们自己吃,又不会坏,若是卖掉了,咱们不就能赚银子了吗?”
张刘氏抵不住两兄妹的缠,最后只好悻悻的答应了。
张其和芸芸商量了一下,做南瓜饼的成本不算低,所以就一个南瓜饼卖三文钱。芸芸觉得有些贵了,毕竟三文钱还是不少,但是大哥坚持,她也就只能照着他的意思。
受了大哥的嘱咐,她提着装了南瓜饼的篮子进了城里。
第9章
都这么晚了,芸芸咋还没有回来啊?”
太阳将将落了山,张刘氏便在家门口下的林子里张望了好几次,见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急得在院子里直打转。
“娘,你先别急,我出去看看。”张其话音刚落,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娘,大哥,我回来了。”
方才才念叨的人提着篮子飞快的跑了过来,张刘氏连忙过去迎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芸芸:“可算回来了,瞧这天都快黑了。”
张芸芸却没太理会张刘氏的埋怨,高兴的举起手里的篮子,一下子给倒了过来:“娘,大哥,南瓜饼子卖完了!”
张刘氏很是吃惊,城里竟然真的会有人买这三文钱一个的小玩意儿。
“真的卖完了!”芸芸生怕张刘氏不相信,连忙把揣的严实的铜板一股劲儿的拿出来:“好几个买饼子的娘子都问还去卖不卖呢。”
张刘氏把一大堆铜板数了数,足足有九十枚,她赶紧拿了麻绳把铜钱一个个给窜了起来。
今天拿去城里卖的南瓜饼有三十个,芸芸卖的一个不剩,心里很有自信心。“阿娘,城里的小公子哥儿娘子们出手可大方了,有的瞧着咱们的饼子好瞧又香,当头就买了五六个呢。”
张刘氏握着铜板,眼角上的褶子明显了几分:“好,这般下去咱们也算是有个法子糊口了。”
“阿其,你晚上就把做南瓜饼的法子教给娘,咱们多做些拿去卖。”
难得见张刘氏高兴成这样,他连忙点头:“行。”
张刘氏把穿好的钱交给张其保管,但是张其却把铜板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张芸芸:“芸芸年纪也大了,总要留些私房钱买些大姑娘喜欢的东西。”
另一份又给了张刘氏:“娘也得有些自己的银子,想买些什么就买。”
芸芸十分高兴,她是觉得大哥越发的会体贴人了:“谢谢大哥。”
张刘氏握着钱也没有再推拒,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准备进屋做晚饭,人刚到屋门口,林子里却传来一阵嘈杂声,打破了喜悦的氛围。
三人对视了一眼,张其正想跑过去瞧瞧,一行人就气势汹汹的到了院子。
“都在呢,张其,今天咱们可要把账好好算算!”
说话的人是王辉,站稳脚跟子就鼓着他的那对牛眼睛瞪着张其。
张刘氏见不止是王辉,还有他的儿子王柱,连同着里正和一些乡亲都在,她赶忙走上前去把张其拖到自己身后,挂着笑容:“王哥,里正,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你们心头没点数?难不成还能在你这锅都揭不开的张家吃席吗!”王柱站出来骂道。
他左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了,没有那天阂人,但是脸上还有些青紫的痕迹:“张其,敢做不敢当吗?躲着干什么!那天打人的时候不是硬气的很吗?”
张其毫无畏惧之意的从张刘氏身旁站出来:“我行的端做的正,有什么好躲的。”
“你脸还真是大啊张其!”王柱骂完转身便偏着脸到里正跟前去哀诉:“里正,你瞧瞧我的脸,现在可都还没有好全呢,我身上好多处都被张其打了!”
随后,他又面朝来看热闹的村民,指着自己的肥脸颊子:“乡亲们都瞧瞧,看看我有没有冤枉咱们村的张秀才!”
“哎哟,真是啊!”
“还是紫的。”
村民们掩着嘴议论纷纷,里正招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继而质问张其:“王柱说张秀才打了他,可确有其事啊?”
“是。”张其毫不含糊的承认。
“听听大家,他承认了!”王柱连忙抓着话头。
里正板着一张脸:“张其,你怎生可以仗着自己是个秀才就打人,乡里乡亲的,你是读书人,就算有什么过节,也应该心平气和的讲道理啊,如何能动手脚!”
张其冷声一笑:“里正为何不问问王柱我为何要打他?莫非就是因为他生的恶心我就动手了?”
“张其你什么意思!谁生的恶心了!”王柱挥着拳头想招呼过去,王辉见状连忙拉住自家儿子。
“大家看看,看看清楚,我才说了一句话王柱就想打人!”张其乘胜追击。
里正吼住王柱:“你干什么你,赶紧说说张其是为何才动手的。”
王柱目光闪烁了几下,干咳了一声:“我那天就是来替我爹要账,张其还不起银子就对我动手了!”
“你也好意思,脸皮厚的跟那泥墙没什么差别了,你好好的来要账,对我们家芸芸动手动脚又是什么意思?”张其怒斥道。
听此大家便把目光都投向了王柱,他的德性村民们都清楚,便又都低声嘀嘀咕咕起来。
“你们家欠我们十五两银子,说了三天内还不起就把张芸芸抵给我做媳妇儿的,我来要账你们给不起我当然要把张芸芸带走了,怎么能说是调戏呢!”王柱辩驳道。
“还不起?我难道当日没有把十五两日子还你?还有,是谁说三天内还不起就把芸芸抵给你的?”
“当然是你娘和我爹商定的!不信大家可以问我爹!”
王辉仰着脖子道:“确实如此!”
“好啊,王叔,既然说是商定了的,那就把字据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这,这!当日我们并没有签字据。”王辉收回他的脖子,悻悻道。
张刘氏趁着这当儿道:“那天王辉逼债,说是三天内再还不上银子就要来家里带走芸芸,我怎么会同意把女儿拿去抵债,这事情我是没有同意的。”
里正有些为难,现在两方各执一词,又没有确切的字据,张家又把欠下的债务给还了,扯起皮来还真有些麻烦:“王辉,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柱的口碑在村里本身就不太好,人还了钱你还敢去调戏!实在是臊咱们乡里乡亲的脸面。”
“对啊,王柱,你们可别仗势欺人,人张家才出了事情你们就逼债,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王柱,你得跟芸芸道歉,人一小姑娘,你吓着人家像话吗?”
村民大着声音骂着王家父子俩。
王辉背着手扯了一把里正的袖子,瞪着眼睛,低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钱可都收下了。”
“你这太不占理了,我要怎么说!”
“我可不管,你要是不好好办,我就把事情闹出来。”
“你!”里正冷哼了一声后,腆着脸皮,清了清嗓子:“大家稍安勿躁。”
“张其,王柱对芸芸不敬固然不对,但是你身为一个秀才,是咱们村的榜样,没有起好带头的作用打人就是不对,人来要账你好好还了便是,动什么手脚。今天把王柱的伤药钱陪了这事儿就算结了。”
里正分明就是偏向于王家,大家对此渐渐没了声音,土财主跟里正勾结在一堆,就算他们晓得其中谁对谁错也不敢强出头,大家都是贫苦人家,谁经得起人这么整。
张其握紧拳头,想把面前八字胡的老头儿一拳头把脸给打偏,知儿莫若母,张刘氏抓住他的手,稳了好一会儿。他能感觉到张刘氏手心里的茧,心头的气焰顿时下去了很多,必须得忍着,要是今天打了里正,恐怕是真的要去官府。
“里正,我们家阿其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就原谅他吧。王柱的医药费咱们陪。”张刘氏咬着牙关道。
“哼,我这伤着的可是脸,身上还有好多伤呢,起码也得赔个二两银子。”
村民们唏嘘:“这么多,分明就是讹钱。”
张刘氏有苦往肚子里咽,正准备答应,张其打断了她:“你那张脸值二两银子,要不要咱现在就找个大夫来开药,看看要几文钱?”
“不光是脸!”王柱不好意思说那天张其对他又踢又踹的,只好避重就轻:“还有身上呢!”
“身上?你哪里来的证据,把衣裳脱了给大家看看有没有伤啊!想讹钱是吧?”。
“这,这……哼!”王柱再不要脸也不好意思把衣裳垮下来让大家看笑话。
王辉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也不要你多的,怎么也得给一两!”
“好,就给一两!”张刘氏赶紧答应了,她实在是怕事情再闹下去。
张其赔了钱后,大家再一片叹声中散了去。
王柱拿过张其手里的钱,勾着嘴角鼻孔哼气:“张其,就你还跟我斗,滚回你那破棚子里多读几年书吧。”
话毕,抛着手里的银子和王辉一同走进林子里,紧随其后的还有瘦精精的矮个子里正。
张其叫住了他:“里正,今天断的好公道,我张其铭记于心,它日有机会一定会好好答谢。”
里正僵直了背,没有回头,就算心里有些过不去,但是那又如何?穷酸书生一个,张家这穷窝子,又哪里来机会真正的“感激”他。
“行,张秀才有骨气,我等着这天!”
人走完后,天色是彻底暗了下来,张刘氏红着眼睛难得没有哭出来,她拍了拍张其的肩膀:“阿其啊,人活世上不得不低头,娘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咱们惹不起他们呐。”
言罢,张刘氏蹒跚着步子进了屋。
张芸芸抹着眼睛:“大哥,对不起。”
张其摸了摸芸芸的头:“不关你的事,大哥以后会好好保护你和娘的。”
第10章
经过了王柱的事情,张其非但没有挫败,反倒是更加勤恳了起来。每日早晨天还没有亮一家人便起来围着灶房做南瓜饼子去卖,张刘氏手脚勤快,不多时就把张其的手艺学了下来,常年做饭的经验促使,慢慢做的比张其还好。
“娘,县城那么大,芸芸每天去还没有走上两条街就被老顾客买完了饼子,不如咱们喊上吴家的两兄弟担着担子去叫卖吧。”
对于张其的提议,张刘氏有些犹豫,卖了才五六天,赚的银子抛去本钱赚了足足一两银子了。
如此大的进项,张刘氏在此之前是绝对没有想到过的,但是现在若喊人加入岂不是把赚银子的机会分给别人了吗?吴家的兄弟确实不错,以前也很照顾张家,但是对于农家人来说有个赚钱的方儿就是命根子,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分给别人。
“要不让芸芸每天再多提一些去卖,或者我也拿到城里去卖。”
张其知道阿娘舍不得让别人占着张家好不容易得来的赚钱方儿,但是生意可不是藏着掖着就能办成的,他劝道:“娘,芸芸就两只手能拿多少,现在已经不能再拿的更多了,还有要是你去城里卖饼子了,谁来做饼子,我的手艺现在可不及你了啊。”
“这………就那么轻易的让人跟着咱们赚钱了吗?”张刘氏恹恹道。
“娘,你信我的,咱们只会赚的更多,不会亏,而且方子在咱们手上,您怕啥,瞧我的便是了。”
见着儿子自信的模样,张刘氏又还能说些什么,现在的张其不断带给她惊喜,她是越来越放心自家儿子了:“好吧,阿其,娘都听你的。”
张其露出笑意:“好,娘,你今天早上尽可能的多做些南瓜饼,我去吴家一趟,事情谈妥了以后就带着人来拿南瓜饼。”
“好咧,娘的手脚可快着。”
张其出了门直奔吴家,其实两家隔的真不远,出了林子过一条田坎就到了。
吴家的房子比张家大些,主要是人多,得要这么多间屋子,但是瞧着修捡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房顶,张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天蒙蒙亮,农家人起的早,吴家人都起来了,一家五口围着桌子吃早饭。
“娘,这还是粥吗,稀得都见不着米了。”吴家唯一的女儿用勺子在粥盆里荡了几下,随即不满的嘟嚷着嘴。
大哥吴春安慰道:“你就将就着吃吧,家里没有多少米了,去年粟米的收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里没有存下多少米。”
吴秋听此便更不高兴了:“哼,前不久家里才卖了半头野猪,那可是好几两银子,就不能去买点米吗?”
“二姐,家里五口人不开销啊,有些就将就着吃吧,村里又有几家人能天天把干饭往饱里撑的?”吴冬喝了口米汤,帮着大哥说话。
前几日猎到了野猪,家里时不时来些荤腥,吴秋的嘴巴子有些养叼了,现在天天清汤寡水,她怎生受得了,丢了碗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爹和娘就是要把钱给省着让你们俩娶媳妇儿,苦着咱们一家人饭都吃不饱。”
“吴秋!你像什么样子,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吴娘拍着筷子厉声训斥。
“你们就知道偏着大哥和三弟,巴不得早点把我嫁了跟他们俩攒钱!”吴秋抹着眼睛吼道。
吴娘站起身想要给吴秋一个耳刮子,吴春连忙拦住了:“娘,阿秋还小不懂事,算了算了。过两天我去城里买点米。”
“她还小,都十四五岁了,嫁人的年纪了,这怪脾气哪户人家敢要啊!”吴爹气恼道。
“好了,都别说了,阿秋吃饭,爹娘吃饭。”吴春作为家里最大的孩子,处处难当。
张其到院门口就听见一家人的吵闹声,没好意思过去,一直在外头等着。屋里的吴冬几口吃完了饭扛着锄头就出门去了,他宁愿去多翻两块地,也不愿意加入家里隔三差五的争吵,没料出门就瞧见了外头的人。
“张秀才,你们怎么来了?吃过饭没有?”
“我已经吃过了。”张其有些尴尬的回答。
吴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瞧了一眼屋里:“来了好一会儿了吧,让你见笑了。”
“没事儿,农家人百事哀,有啥好笑的。”
“对了,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张其便切入正题:“我找你跟你哥商量点事儿。”
“是上山去打猎吗?”吴冬来了兴趣,连忙喊屋里的吴春:“大哥,你快出来,张秀才来了。”
吴春应声赶忙出去,和张其打了声招呼。
张其笑道:“这次可不是打猎,是想问你们两兄弟想不想找点儿活儿来干。”
“啥活儿,只要能赚银子,我们兄弟俩可巴不得呢!”
“那行,走我家去,边走边说。”
“好咧。”吴冬转身朝屋里吼了一声:“爹,娘,我跟大哥去张秀才家一趟。”
“知道了。”
张其一边走,一边给两兄弟介绍:“我家里现在正在做糕点卖,已经卖了好几天了,卖得都还不错,但是家里人手有限,所以就想找人来帮忙卖,看你们两兄弟愿意不。”
吴冬很是吃惊,农家人做那稀罕玩意儿来卖还真是稀奇:“张秀才,你们做的是什么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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