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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外交风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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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风传高家当家人那个儿子因为意外变成了傻子,眼前这家伙恐怕是高家找来的相近案例——拿来试手的。
傻子么?
陶安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说:“好,我可以带你走;但是要答应我一件事。”
对方懵懂地说:“答应什么事?”
陶安说:“以后都得听我的。”
对方像只乖巧的大狗一样猛点头:“好!”
陶安瞧得一乐,说道:“汪一声来听听。”
对方毫不犹豫地照办:“汪!”
陶安说:“转过身去,背起我来;我告诉你怎么走可以不让人发现。”
本来别人家都会有无死角监控,可高家特别自信,从来就不搞这种东西。要不是里屋有明文规定要放上,他们恐怕连里屋也不用监控。
陶安来过高家几次,该怎么走都摸得很清楚了。他说道:“我带你出去外边转几圈,然后想办法带你回我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大狗愣了愣,迷茫地说:“……他们叫我阿浪?”
陶安撇撇唇说:“阿浪?我不喜欢,我叫你阿狼好不好?”
大狗说:“好!”
陶安说:“你的背没有阿玉舒服……唔,阿玉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这个月你来陪我玩吧。”
陶安把徐浪带回家的事没有引起任何风波。
他的父母很忙碌,忙碌到几乎没时间和他吃一顿饭;他的父母是很优秀的,比方说上回匪徒抓着他来威胁陶家,他们都丝毫没有动摇秉公办事的心。
陶安打小就很聪明,他知道受了歹徒威胁等于是纵容了这种不法行为,所以他逃回来以后抱着他家阿玉哭了一宿,第二天就照常回学校。
他什么都比不上陶溪,再不努力父母就更不会看他一眼了。
陶溪是个没良心的,早些时候还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后来不知怎地就和他生疏起来。
连他受惊后都没来安慰他半句。
陶安决定要把这个叫“阿狼”的傻大个养成只听自己话的乖狗狗,傻一点没关系,看他力气那么大,遇到事肯定能顶着。
陶安很快就帮“阿狼”弄了个自己的子卡:“你的身份卡不在身上,先用着这张卡吧。”
狼犬的驯养过程很顺利,虽说因为脑袋受过伤让阿狼的心智停留在小孩子那个阶段,可智力似乎并没有受损,学起东西来有模有样。
除了很多时候要靠哄,这个大块头还是很让陶安满意的。
一个月后阿玉回来了,得知阿狼的来历以后骂了陶安一顿。最后还是受不了陶安巴巴地看向自己的眼神,帮忙给阿狼弄了个新身份、好好地设计了他的外观,让他可以正式留在陶安身边。
徐浪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徐家的重视,毕竟从他变成傻子开始,家里没再对他抱有希望。
只有他的亲哥哥为此和把徐浪接到高家的好友高衡决裂——当然,这也许只是个导火索,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徐浪作为阿狼呆在陶安身边的时光一下子就晃过了十年。
这十年里头徐浪一直跟在陶安身边,陶安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被陶安一夸奖,他就会乐得找不着北。
谁也没有指出这种关系的畸形之处。
徐浪的眼睛里一直只有陶安一个人,陶安就是他的全部。
直到某一天,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周续玉。
那时陶安为了周续玉第六次失信于他。
而且当他找到陶安时,陶安正挂在周续玉脖子上撒娇。
徐浪还是第一次见到陶安那种模样,在他面前、在其他人面前,陶安永远是骄傲的陶家少爷,下巴永远高高扬起,既自负又自得。
徐浪看到陶安和周续玉亲近的相处方式,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他的世界里只有陶安,陶安的世界里怎么能有其他人!
可是面对陶安时他又不敢造次,毕竟陶安对他好的时候很好,对他严厉的时候也很严厉。
他喜欢陶安给的糖,同时也害怕陶安举起的棒子。
徐浪非常难受。
在这个时候,陶溪出现了。
徐浪隐约记得陶溪这个人,因为陶安提起他时总是有点儿忿忿不平。
因为陶溪是同辈里最出色的,所以所有人都夸他、喜欢他,陶安很不满。
陶安不喜欢的人徐浪也不准备喜欢,可是接触下来却发现陶溪没有陶安认为的那么糟糕。
至少陶溪很耐心地开导他,帮忙缓解他心里的不舒坦。
于是徐浪每次不开心都找上陶溪。
一来二去,徐浪就把陶溪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朋友。
这种情况持续到陶安发现为止。
陶安是什么样的人?他的任性和骄矜是人人皆知的。
当他发现自己养的大狗和他最看不顺眼的陶溪搅和在一起的时候,心里那是要多愤怒就有多愤怒。
他恼恨地把陶溪邀请到自己房间,表达了要与他重建兄弟情谊的诚心。
然后陶安给陶溪喝了下过药的饮料,把他绑到椅子上。
很快地,同样被下了药的徐浪也被他骗了过来。
人人都叫陶安小疯子,所以他做事是不能按常理来估测的。看到徐浪和陶溪一脸震惊,陶安恶狠狠地说:“你们不是很喜欢呆在一块吗?我成全你们!”
徐浪被自己身体里躁动不已的情欲吓呆了,看到陶溪同样也是面色潮红,他有点不知所措。
陶安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枪,指着徐浪的脑门说:“你脱掉自己的衣服!”
陶溪身体里的药效上来了,目光有些迷离。他比陶安更加愤怒:“陶安,你从哪弄来的枪!赶紧放下!”
“你闭嘴!”陶安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把枪口指向陶溪,对徐浪说:“你立刻给我脱光衣服。”
徐浪知道陶安从来胆大包天,他说要做什么事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他立刻把衣服脱光了。这倒没什么,他和陶安一起洗澡的次数可不少,脱光衣服也不算难为情。
可是陶溪还在!
徐浪抱歉地看向陶溪。
即使身体很不对劲、即使陶安很反常,他也只觉得陶安的脾气又上来了。别人都说他心智停留在小时候,可在他眼里陶安却更像个脾气别扭的小孩,最爱的就是瞎胡闹。
徐浪并不知道他望着陶溪的那一眼让陶安决定把下一步也做了:“去把陶溪的衣服也脱掉。”
徐浪一惊:“什么?”
陶溪说:“陶安,够了!”
陶安眼色沉了沉,说道:“你去不去?”
徐浪没办法违抗陶安的话,只好走到陶溪面前解他的衣服。
陶安拿出一盘磁带在磁感墙上放出激情电影,盯着他们说:“给你们来点配乐。阿狼!”
徐浪习惯性地应道:“什么事?”
陶安恶狠狠地说:“照着画面上的动作做一遍。”
陶溪高喝:“陶安,不要闹了!”
徐浪愣愣地看着磁感墙上淫秽不堪的画面,身体里那股冲动闹腾得更厉害了。照着……做一遍?徐浪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陶安瞪着徐浪说:“愣着干什么?快动手!摸他的乳头都不会吗?再不开始,我就先给你们的脚来一枪,让你们以后再也走不了路!”
徐浪意识到他是玩真的,顿时整颗心都凉了。他看着被自己脱光了上身的陶溪,迟疑着伸出手。
等摸到陶溪的身体,他脑袋里轰地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很排斥,回过头想向陶安讨饶,却发现周续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周续玉从背后搂住陶安,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小安,够了。”
简单的一句话,似乎就把陶安安抚好了。
陶安转过身抱住周续玉。
周续玉把他抱起来带离房间。
到了两个人独处的地方,周续玉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伤人又伤己的事。”
陶安抱着周续玉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把脸闷在周续玉怀里抽噎着说:“我才不等他们慢慢背叛我,我亲眼见到了就会死心了……阿玉,我不要他了!”
周续玉沉默,然后轻轻拍抚他的背。
他不担心陶溪和徐浪,毕竟陶溪比陶安要成熟得多,这点小事可以处理好的。
房间里的磁带还在放映着。
徐浪听着那过分暧昧的声音,整颗心却一直往下沉。
在他眼睛里画面上的人物突然变成了陶安和周续玉……一想到陶安和周续玉现在可能亲密地拥抱在一起、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他就恨不得把冲出去把陶安抢回来,并且让周续玉从陶安的世界里消失。
他想自己替代周续玉,把陶安抱在一起,狠狠地、狠狠地侵占他的身体,让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找周续玉、也不敢再做出今天这种事!
想到那样的画面,徐浪就一阵口干舌燥。
陶溪看出他的不对劲,闭起眼说:“阿狼,先把我放开。”
徐浪如梦方醒,赶紧解开了束缚着陶溪的绳索。
陶溪冷静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对徐浪说:“我先回去,明天你来找我,到时我会告诉你一件事。”
徐浪还是有些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二天陶溪就把徐浪的身世告诉了他。
陶溪向来把人心把握得很好,他想徐浪恨陶安,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于是出了这件事的第二个月,徐浪就回了徐家。
当时徐家对陶家意见很大,又有人“刚巧”把陶安对陶溪、徐浪下药的录像交给了陶父,陶父惊怒交加,对陶安下了狠手。
陶安的右腿被打折了。
一夕之间,身娇肉贵的陶家少爷什么都没有了。
陶溪冷眼等着陶安哭着求饶。
没想到一向爱哭的陶安居然一滴泪都没有掉,无论被怎么打、怎么骂、怎么奚落,他都一声不吭。
只有周续玉还能和他亲近。
不过陶溪已经习惯了。
想到被嫉恨折磨得更加痛苦的徐浪,陶溪心里总算有了几分快意。即使陶安眼里永远不会有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是最可怜的……
最可怜的是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却又眼睁睁看着它跑掉的人。
……他又没有得到过。
陶溪一咬牙,转身不再看被周续玉抱上轮椅的陶安。
他走到屋外看着夜里静悄悄的花园。
正是花季,花园里头花木葱葱,馥郁的香气飘散在夜空中,慢慢渗入他的鼻端。天空有点灰尘,没一会儿就悄无声息地飞起了雨,一段段似续还连的白丝切割这茫茫的夜色,似乎把空气里的花香都打入了泥泞,沾上了泥土的气息。
一声闷雷在天际响起。
陶溪突然想到这是陶安最讨厌的天气,如果是以前陶安肯定会挤进他的被窝和他一起睡。
然后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
陶安那个人看起来胆儿很大,其实最没安全感了。
陶安那个人……
陶安,陶安。
66
66、第零六六章 。。。
容裴参与军演开场式的消息并没有外传;但是他每晚往军区跑的事自然瞒不住家里的陶安。
陶安看着容裴和周续玉天天晚上往外跑;终于忍不住偷偷问容裴:“哥;你和阿玉在忙什么?”
容裴也没打算隐瞒;他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才问陶安:“最近有没有什么事?”
陶安眼睛一亮,跟容裴分享最新的消息:“哥我跟你说;赵哥很快就要来云来港了!他说他是首都军校的人,负责带队来参观的。”
容裴说:“赵洋在那边呆了好几年;也算是老资格了,由他领队也没什么奇怪。”
陶安愣住了:“哥你在现实里也认识赵哥?”
容裴说:“有点交情。”
容裴很少浪费时间,比方说同样是特训;高竞霆是专心提升自己,他却会想办法交上一些朋友。
赵洋就是其中一个。
本来赵洋是前途不可限量的特种兵,可惜他出任务时一条腿受了重伤,只能换上假肢。虽说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可那些灵敏度要求高的操作对他来说就成了一道难题了,所以赵洋早早从军队里退了出来、成了首都军校的理论课导师。
当初在营地里认识了赵洋、后来又在演练平台上碰着了,容裴自然没有放过讨教的机会。
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变得熟稔起来。
容裴想了想,觉得陶安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应该试着多交点朋友了。他摸摸陶安的脑袋说:“虽然他在演练平台里看起来有点不着调,但现实里却是很不错的人。你要是想和他见面的话,我帮你安排一下。”
陶安说:“可以吗?”
容裴说:“当然可以,不过你跟他坦白了‘小九’是男的了没有?”
陶安:“……”
他灰溜溜地跑回书房,上线蹲守赵洋。
本来一个西部州市的军演不会引起太多关注,但高竞霆和瞿洺都出身首都,想要观望的、想要看好戏的、想要凑热闹的,统统都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于是越是临近月末,云来港就迎来了越多的外客。
容裴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在罗伯通加入阵营、和他一起去说服邱靖海之后,邱靖海终于同意了他的方案:在军演之中加入一些军政协作的项目。
军演的事已经定下来,容裴的目光就转向了别的地方。
他的算盘打得很满,简单来说就是想雁过拔毛——既然有那么多人为高家、瞿家而来观看这场军演,为什么不想办法把他们留下来?
市政已经被容裴划分上两套班子,一套是做实事的,随着一个接一个的任务下放过去,所有人都维持着高速运转的状态;还有另一套是露脸的,负责重要客人的接待、军演协作项目的彩排,这边看起来虽然轻松很多,但实际上承担的压力更大。
幸而郝英杰的出身摆在那,郝英才又暂时放下了偏见全力支持他,外交部这个核心部门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有它从中斡旋,大大地提升了市政的办事效率。
云来港正在蓬勃发展。
入夜,容裴和周续玉照常来到机舰营地。
瞿洺已经等在那儿,她看到容裴后微笑起来,说道:“今天我请来一个外援,他正在给你的队员们上课。”
容裴挑眉:“谁?”
瞿洺说:“来自首都军校的赵洋。”她亮出身份卡带容裴两人进入营地里的会议厅。
容裴没想到赵洋这么快就到了,他说道:“其实我和他也认识。”
瞿洺一怔:“你们认识?”
容裴说:“以前参加特训时见过。”想了想,他说出了更多的东西,“后来在演练平台上也遇上了,他在那里面挺没脸没皮的,要不是联络号对上了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
在现实里赵洋长得非常出色,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看上去仿佛是个天生的军人,性格也稳重得很。
可演练平台上的赵洋相貌平平,性格也有些不着调,比方说他可以抱着容裴的大腿痛哭流涕喊她“猎手老大”。
因而即使赵洋直接顶着本名上阵,也从来没有人把他和“空中猛虎赵洋”联系起来。
容裴和平台上的赵洋交换联络号之后着着实实地吃了一惊,不过想到自己的“猎手”又释然了:赵洋只是换个性格而已,他可是连性别都换了。
容裴说:“阿洺你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上平台看看,徽章里的赵洋就是他,很容易就能找到。”
瞿洺看着台上的赵洋说:“好,我记下了。”
这时参与空中阵势的队员与候选者都已经到场,正聚精会神地听赵洋在上面讲解空用机舰的四十二种经典阵势。
对于普通的士兵来说,接受首都军校那种系统化理论教育的机会其实不多——要不军校毕业生怎么能直接空降成军官?
参与开场式对于所有队员来说都是一种荣耀,所以他们都想抓住赵洋短暂的教授时间提升自己的理论知识储备。
和容裴站在后边旁听了一会儿,瞿洺说道:“我还真想不到赵洋能适应这样的生活。”
容裴说:“从空中猛虎到普通导师吗?其实他只是经历军人最普遍的人生,除了步步高升、抵达巅峰的那少数人,大部分军人在辉煌过后都会恢复普通人的身份、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瞿洺语带忧虑:“这确实是个问题,但就上报的情况来看,几乎每天都会有很多因为无法调整好心态而出事的个例出现。”
容裴说:“能发现问题就是好事,你可以花时间想想该怎么针对相应问题去解决它。”
瞿洺点点头。
她听得懂容裴的未尽之意,要是能解决这些亟需解决的难题,对自己的晋升之途是大有益处的。如果瞿洺是瞿正明那种死守原则的军人的话,但从根本上来说她和容裴的行事风格其实都受过容君临的影响,对这种对双方都有好处的做法并不反感。
容裴笑了起来。
和聪明人当朋友是很愉快的事。
赵洋的授课没有占据太多的时间,但是深入浅出地把四十二式统统都讲透了,并着给他们组合出十个适合在开场式时表演的阵式。
他早就看到容裴和瞿洺,所以讲授完毕后他走到后边和瞿洺握了个手,然后张开双臂给了容裴一个拥抱,转过头站在容裴身边说道:“下面就让你们的队长带你们实际演练一下吧。”
知道赵洋是在给自己撑场子、帮他树立威信,容裴默契地露出笑容:“跟我来。”
当初赵洋带队演练时的拿手好戏就是经典四十二式,不仅名字毫无特色,真正做出来似乎也没什么花样。
这种演练外行人看了会觉得很枯燥,但是内行人却最喜欢它,因为它会将操作者的水平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其他那些看似复杂、看似华丽的阵式其实都是加了点儿障眼法的变式而已。
容裴掌握的理论不比赵洋少,但他到底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面当领头的那位,一时没想起要给队员们系统地讲解这些基础知识。
有赵洋添了这么一把火,容裴指挥起来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瞿洺和赵洋并肩站在大屏幕前观看着空中的变化,安静了一会儿,赵洋问道:“阿洺,你还想着要帮容君临离开监狱吗?”
“我没有变过。”瞿洺一顿,看着赵洋说:“你呢?你还是觉得他犯的错是无法饶恕的吗?”
“我也没有变过。”
瞿洺转开了目光,平静地说:“那我们不如——”
赵洋打断她的话:“容君临是容君临,我们是我们。”
瞿洺没再说话。
赵洋是她父亲战友的儿子,于是事情发展非常老套:她父亲让她和赵洋订下婚约。
只是前几年她被送到了国外进修、赵洋又遭遇了那样的意外,他们见面的机会是越来越少,少到她以为那桩婚约快要名存实亡了。
赵洋也不说话,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容裴从空用机舰上下来后很快就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瞿家的私事极少对外公布,很多时候就连家主、继承人订婚或结婚都不会外传,只是按照程序去办完法定手续而已。因而几乎没有人知道瞿洺有婚约在身,而且对象是曾经的“空中猛虎”赵洋。
容裴也没听赵洋提起过。
他让队员回去休息,转过头来问赵洋和瞿洺:“刚刚我指挥得很糟糕?”
瞿洺说:“不会,已经很好了。”
赵洋却是内行中的内行:“你的缺点很明显,体力不行,太过激烈的变式你的体能跟不上,硬要强撑的话过后你会很难受。你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很多时候都喜欢投机取巧。这本来也没什么,如果是单方演练的话完全可以唬弄过去,但这是双向演练,而且你面对的是高竞霆——他的军事嗅觉非常敏锐,你一旦露了破绽他就会步步紧逼,紧咬着你不放。所以你还得想个法子克服一下可能一面倒的弱势,不过你要是和高竞霆默契度高,可以考虑在结束时重现《战与和》的经典结局,公众应该会很喜欢。”
容裴认真地记下赵洋的意见,又问了赵洋几个问题。
赵洋一一解答。
容裴说:“谢了。”
正事解决完了,容裴就和赵洋提起陶安想和他见面的事。
赵洋说:“难怪他今天自己跑来和我道歉,说他其实是男孩。”
容裴说:“他这个人本性不坏,就是走了点弯路,把那性子磨一磨还是不错的。”
赵洋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那就叫他明天去我住的地方找我吧,我带过来的学生也在,正好让他们交流交流。”
容裴自然没意见,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他向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瞿洺道别:“阿洺,我先回去了。”
瞿洺说:“那你路上小心,要不赵洋送你回去?”
容裴说:“不用了,你们朋友重逢应该有很多话要聊,我自己走就好。”
瞿洺是个爽快人,听到容裴的话后也没再多提,和赵洋一起送他到门口。
容裴回到家时陶安已经睡了,屋子里静悄悄地,一点灯光都没有。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准备先洗个澡,可一开门就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
……屋里有人。
容裴试探着发问:“高竞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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