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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外交风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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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洺推开门走进屋里。
  听到开门声的容君临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向她。仅仅花了两三秒,他就辨认出了瞿洺,笑着说:“阿洺来了?”
  在外人面前比天底下所有女孩子都要坚毅、都要坚强的瞿洺,因为这一声简单的招呼而落下泪来。她扑到容君临怀里,哽咽着喊:“容叔!”
  容君临停顿片刻,伸手拍抚着她的脑袋。
  就像他依然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容君临,瞿洺依然是当年那个爱撒娇、爱哭闹的小女孩一样。
  瞿洺感受到那熟悉的安抚,抹干眼泪站起来说:“容叔,我在云来港认识了阿裴!他一定会继承你的理念走下去——因为他是一个跟你一样有能力、有决心的人!我会帮他!虽然他现在遇到了一点意外,不过那很快就会过去,我相信冬天结束以后一定会迎来崭新的一年!容叔,你会看着我们走下去吗?”
  站在一侧负责全程记录的杨勉手一顿,笔下慢了半分。
  容君临静静地看了瞿洺一会儿,说道:“我说过,这是你们的时代。”他的眼神有着从未变更的坚定,“帝国的未来将由你们去开创,我们愿意成为你们脚下的石头、被你们踩着往前走,走向那我们还不能抵达的巅峰。不管带领你们的是阿裴,是你,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我们始终都在这里。”
  瞿洺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女人永远是比较感性的,她也知道容君临当初是秦家姐弟窃取帝国机密的切入口、是远东剧变的导火索,但是她就是没办法不为容君临永远身陷囹圄、不得自由而感到痛苦,更没办法容忍漫天针对容君临的诋毁。
  容君临当然能感受到瞿洺的心情,他拍拍瞿洺的肩膀,说道:“回去吧,回云来港去,那儿是你们出发的地方——想要做出点儿名堂来,首先你自己就要相信总有一天它会成为所有人都向往的地方。”
  瞿洺心中一震,背脊不由挺得笔直:“我知道了,容叔。”
  她脸上已经敛去了所有伤怀,重新变成了其他人最熟悉的模样。
  和容君临道别之后瞿洺就离开了最高监狱。
  杨勉没有跟着瞿洺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容君临房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容君临看了他一眼,突然说道:“最高监狱已经不适合你了。”
  杨勉满心迷茫。
  容君临说:“在我身上你已经得不到任何启示——或者应该说,你的心思现在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所以你需要出去找自己的新方向。”
  杨勉看向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无限崇敬、曾经产生怀疑、曾经感到失望的前辈,内心涌动着无法压抑的感情。这种感情来得激烈,却也散得迅速,他的心很快就平静下来。
  眼前的迷雾也慢慢散开。
  杨勉猛地绷直双腿,弯腰朝容君临鞠了个躬。
  然后他就转身离开。
  这时候瞿洺已经走出了最高监狱。
  在最高监狱前方的白桦树下,站着个身穿帝国军装的男人。
  只不过那曾经挂着勋章的正式军服已经换成了并不受人尊敬的教员军服。
  是赵洋。
  见到瞿洺,他说道:“我和你一起回云来港。”
  瞿洺微微一滞,忍不住问道:“你改变主意了?”
  赵洋说:“如果是容君临,我永远不会成为他的支持者;但如果是阿裴的话,我相信他可以做到。而且作为一个朋友,就算我不认同你们的看法也应该在这个时候帮把手。”
  瞿洺说:“谢谢。”
  赵洋走过去牵住她的手,那动作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似的,自然到让人无从拒绝。
  与此同时,云来港的情况也非常可喜。
  容裴的下身慢慢有了知觉。
  高竞霆力气大,天天扶着容裴在花园里绕着走也不费劲,每天中午还跑去市政帮容裴按摩,所以容裴恢复得比预料中要快。
  这天晚上高竞霆因为军区有重要任务而耽搁得晚了一些,韩定负责将容裴送回家。
  小肖大概是放心不下,也跟到了容裴家。
  容裴觉得自己经常麻烦小肖和韩定,所以微笑着说:“今天我来下厨吧,看看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吃。”
  小肖说:“我来搭把手!”
  韩定沉默着将容裴推进厨房,自发地占了砧板前的位置,动作熟练地切菜。
  容裴看到他娴熟的动作,不由打趣道:“小肖你如果遇到了阿定这么的男人,一定得下手把他弄回家。”
  小肖心里忍不住嘀咕:韩副官是想把你弄回家。
  不过她面上倒是很平静,用力地弯起双臂握紧拳头,一脸的坚决:“一定!”
  容裴被她那逗趣的动作逗笑了。
  三个人平时就配合得多,所以没两下就把饭菜都做好了。
  韩定把容裴推到饭厅,小肖跟在后边端着菜出来。
  等摆好菜、盛好饭,小肖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家常菜、看着坐在桌边微微笑着的容裴,突然就湿了眼眶。
  她猛地站起来说:“我忘了拿酱汁!”说完就蹬蹬蹬地跑向厨房。
  容裴有些怔愣。
  韩定不知道小肖和容裴是怎么认识的,只知道在认识容裴的时候小肖就已经存在了。按照小肖的说法,容裴曾经救过她的命。
  以小肖对容裴的态度来看,容裴对她而言绝不仅仅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看起来反而更像是亲人——而且是最亲的、唯一的亲人。只不过以前的容裴看起来永远不需要亲情这种东西,所以她努力将自己变成对容裴有用的人。
  她选择当容裴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事实上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心绝对是最柔软的,对亲情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渴望。
  所以当容裴因为意外而出现“幼化”状况,放下了很多负担,在他繁忙过头的生命里找到一个短暂的空隙、单单纯纯地过点小日子时,小肖也得到了她最渴望得到东西——即使这可能非常短暂,但也已经足够了。
  韩定简单地给容裴解释了几句,容裴若有所思地坐在原位,脑海里隐隐约约地出现一些与小肖相关的场景。
  那是他以前不曾给予太多关注的东西。
  虽然还是看不清事情的全貌,容裴却能感觉心口涌动着一阵暖意。
  这些人,都是真心在待他好。
  小肖很快就出来了,她眼睛红红的,逞强地说道:“为了剥洋葱,我的眼睛都肿了,等一下我要把它全吃掉。”
  容裴笑着说:“它这么可恨,我也帮你吃一点。”
  高竞霆回到容裴家的时候就看到容裴正在和小肖下国际象棋,而韩定在厨房洗碗。
  他心里突然有种领地被入侵——甚至被占领的危机感。
  小肖倒是眼尖地看到了他,站起来说:“高上校回来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韩定正好洗完碗从厨房走出来,他平静地说:“那我们先走了。”
  容裴说:“把烤好的饼干和蛋糕分好拿回去吧。”
  小肖说:“嗯!”
  高竞霆闷不吭声地看着韩定和小肖一脸自然地把所有东西打包光,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容裴对于别人的情绪变化一向很敏感,察觉到高竞霆的沉默后问道:“你不开心?”
  高竞霆当然不会承认,他打起精神说:“怎么会?”
  容裴也不戳穿他:“刚刚阿定已经扶着我走了很久,所以我可以直接洗澡睡觉了。”
  韩定扶着!
  高竞霆按下心里不愉快,提醒道:“睡前还要按摩。”
  容裴笑了起来。他觉得高竞霆有时候比自己更加“低幼化”,下意识地哄道:“我知道。”
  那熟悉的语气让高竞霆微微一颤。
  等看到容裴那不如以往复杂、纯粹只是觉得有趣的眼神时,他的心脏狠狠地揪了起来。
  他忍不住去揣测当初自己拒绝承认自己是那个“傻子”,并且残忍地对容裴说出“那个傻子已经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那种话、逼容裴承认自己不是那个“傻子”,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时,容裴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
  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被那不经意流露的真正的自我穿透内心,引起阵阵剧痛。
  高竞霆半跪在容裴跟前,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容裴颈窝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阿裴……阿裴……阿裴!阿裴!”
  那仿佛来自内心深处的叫唤让容裴浑身一颤。
  那种无从抵抗、无法抵御的熟悉之感,一瞬间就抓住了他的心。


109第一零九章 。。。
  
  容裴安静地搂着高竞霆一会儿;说道:“我要去洗澡了。”
  自从容裴的肢体恢复知觉;高竞霆“陪洗”的待遇就被取消了。
  高竞霆虽然有些郁闷;但容裴开了口他又不能拒绝;只能闷闷地躺在床上,松开领带、解开扣子,等待容裴自个儿洗完澡。
  
  容裴之所以拒绝高竞霆“陪洗”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点很自然的生理变化;比如生理性勃起。
  他正儿八经地查过一点资料,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同时也知道如果任由高竞霆像以前一样将自己浑身上下搓一遍;难保不会擦枪走火。
  容裴挪动轮椅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即使这段时间身心皆疲;这具身体的体型依然非常好;该长的肌肉都长得非常漂亮,该瘦削的地方也瘦得非常恰当,唯一的不足时身体的精力还不太足,只要集中精神几个小时就会疲惫不堪。
  他脑海里浮现了那些或许并不愉快、却曾经让他沉沦下去的画面。

 那样的场景之下,他似乎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方面是身体享受着刺激的快感,一方面是理智忍受着濒临失控的痛苦。
  即使只是隐隐约约地回想起来,容裴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当时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
  容裴把目光从镜子上转开,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
  那里又开始抬起头来。
  最近他为了避免被高竞霆发现的尴尬,先后拒绝了高竞霆帮自己洗澡、跟自己同床的恳求,独自把这种陌生之中又带着几分熟悉的欲望解决掉。
  容裴迟疑片刻,转到淋浴器下按下控制开关,感受着比体温稍烫的水冲刷着自己的皮肤。
  容裴闭起眼睛用手解决已经非常想释放的“小家伙”。
  流水声正好遮掩了他比平时加重了许多的喘息。
  等到白浊的液体跟着水流被冲洗干净,容裴倚在椅背上平息着那撮在身体里烧开了的火。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让身体的欲望凌驾于理智之上。
  容裴是个很能调适自己的人,无论放到什么环境里面都能迅速找到融入的方法。

即使现在他思考时会遇到一点儿障碍,但那并没有影响他的判断能力,正相反,这段时间的“退化”反而让他察觉了许多以前没有注意过的东西。
  他关掉淋浴器,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动作已经从最开始的生涩变为流畅。
  等到打开浴室门时,容裴发现高竞霆居然敞着衣领在床上睡着了。
  高竞霆最近也累得很,他毕竟是军区新人,刚上任不到半年,要学的东西非常多。
  最近他还天天往外跑,来回奔波加上精神上的负担,已经把这个刚恢复成“真正的自己”的可怜家伙逼到极致。
  
  容裴看着高竞霆的睡颜,心底闪过一丝迷惑。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见到其他人时都能立刻想起一些东西,而这个自称是自己“未来伴侣”的人却找不着任何痕迹——只在方才他抱着自己喊“阿裴”时能唤起潜藏在他心底的熟悉感。
  容裴沉默地盯着高竞霆很久,突然伸出手轻轻抚过高竞霆的脸。
  他敏锐地察觉自己触碰到高竞霆时对方身体微微绷紧,呼吸也有一瞬间的停滞。
  就在他意识到高竞霆已经醒了,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时,高竞霆猛地抓住他的手掌,将它握在手心。
  高竞霆的眼睛蓦然睁开,对上容裴平静无比的眼眸。

 容裴跟其他人是不同的,他的成长比任何人都要迅速,每次遭遇挫折时他都能迅速调整好自己——如果得不到的亲情成为了前进障碍,那他就放弃去追求亲情;如果得不到的爱情成为了前进的障碍,那他就放弃去追逐爱情。
  他始终做好抛弃一切地准备,但是也从来没有遗忘过心里的渴望。
  他永不停歇地往前走,只是为了抵达更高的地方,拥有更开阔的未来,到那时候他就可以像个王者一样从容不迫地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到手。
  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也一直那么做。
  直到再一次遭受预料之外的重挫,容裴才发现自己坚持的“破而后立”也许并不那么完美。
  一直以来他始终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把自己伪装得太密不透风、反复压抑着自己应该发泄出去的情绪,最终导致本来不可能将他压垮的一点儿意外就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到了这种时候,原本能很好地让自己变得更冷静、更理智的情绪掌控能力,就成为了他继续向前的枷锁。
  所以他唤醒了“自己”。

容裴最近的情绪慢慢变得平静而舒缓,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曾经出现在自己心里的一些想法。
  这段节奏平缓的日子很好地调整着他的心理状态,让他心里某些灰暗的角落慢慢变得敞亮起来。
  高竞霆手心的温度传递到容裴掌心,容裴静静地瞅着他,也不说话。
  高竞霆被他看得受不了了,一把将他扯进怀里:“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阿裴……阿裴。”
  容裴任由他抱着,感受着高竞霆带着点儿颤抖的拥抱、聆听着高竞霆带着点儿颤抖的嗓音。
  感情这东西很奇妙,它会令人感到害怕,害怕求而不得、害怕失去、害怕它太短暂以至于只能用余下的漫长的生命去缅怀它;它会令人充满渴望,渴望得到它,得到以后又渴望能拥有更多,拥有更多以后又希望能够长久;它会让人忽乐忽悲忽喜忽怒,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那种人。
  但是它却让人无法拒绝。
  容裴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已经非常久远的记忆,那时候他们都还只是小豆丁模样。
  高竞霆被扔来云来港时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所以他暴躁而易怒,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自己”花了很多心思才哄得他把自己当成“最好的朋友”。
  
高竞霆一直很直接,生气就是生气,高兴就是高兴,哄起来是非常简单,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把糅杂在那里面的杂质清理干净,两个人相处时的场景就变得非常单纯。
  最经常出现的画面是两个人头抵着头、脚并着脚,一起躺在寝室里面酣眠——或者是“早熟”到极点的“自己”也被高竞霆气到了,索性松手让高竞霆去出几次丑长长记性。
  那一切并不是容裴期待中的事情。
  但是它却确确实实发生了。
  容裴安静了一会儿,迎上高竞霆的目光说道:“想起了一点儿。”
  高竞霆一喜:“想起了什么?”
  容裴微微地一笑:“你猜。”
  那晃眼的笑容让高竞霆心里头阵阵发痒,他手臂一使劲,将容裴整个人抱起来带到床上。
  容裴也不惊慌,搂着枕头微笑着问道:“你想做什么?”
  高竞霆一脸自然:“帮你按摩。”
  他解开容裴的睡袍,让容裴将光裸着的背脊朝向自己。
  按摩从颈部开始慢慢转向全身,高竞霆故意将动作放缓,力道使得有点儿轻,恰恰能让容裴感到舒服,但又远远不够。
 容裴身上的每一寸都被高竞霆骚扰了一遍,那一连串动作里头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高竞霆对容裴的身体很熟悉,均衡地揉按过全身之后开始重点照顾容裴腰侧、腿侧、胸前的敏感带,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力道也随着容裴身体的反应不断调整,有时候疼得容裴身体绷紧,紧跟而来的却是无法抵抗的快感。
  高竞霆吻去容裴额角的薄汗,双手依然在容裴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见容裴闭起了眼睛,高竞霆压着声音引导道:“阿裴,睁开眼睛……让我看你的眼睛,我想看。”他的手循着容裴的下腹往下移,冷不丁地抓住容裴的“小家伙”,稍微一使劲,用带着薄茧的拇指、食指和中指齐齐捏了下去。
  容裴吃痛地睁开眼,深藏眼底的情绪骤然显露,被高竞霆一览无遗。
  高竞霆发现了容裴的生涩与迷茫,捋动“小家伙”的动作轻缓了许多。他含住容裴的耳垂亲了亲,说道:“这是你教我的,记得吗?”
  容裴嗓音有些发哑:“你不要压着我。”
  高竞霆将腿抵在容裴修长的两腿之间,脚掌抵住容裴的脚背,整个人和容裴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极富技巧性地为“小家伙”服务,另一只手则照顾着容裴胸前的敏感带:“阿裴,这是让人很开心的事,你会喜欢的。”
 容裴微微着恼。
  他既然知道怎么舒缓成年人身体所带来的欲望,自然也了解过情侣之间会做什么,只不过现在这种被动的情况让他很不舒服,他更习惯当个主导者——因为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但这种状况下没办法完全主导一切:一来他身体还不太灵便,二来眼前这个“未来伴侣”似乎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家伙。
  不过……
  也不能让这家伙认为自己是可以任人宰割的!
  
  容裴抵住高竞霆的腰,猛地一个翻身,借力将高竞霆压在身下。
  
  高竞霆愕然地看着他。


110第一一零章 。。。
  
  容裴双手撑在高竞霆身侧;居高临下地瞧着他:“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竞霆看着容裴黑亮的眼睛;心头一跳。他按住容裴的腰说道:“你身体还没好。”
  容裴伸手穿过他的乌发;抵住他的后脑勺亲吻他的唇;先是浅尝,而后是深入,灵活的舌头巧妙地勾勒着高竞霆口腔的形状;恰到好处地造访每一处高竞霆希望它造访的地方。
  他对这个吻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连带地躯体摩擦的节奏也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两个人的“小家伙”都已经兴奋起来,紧紧地抵在了一起;昂起了块头看起来不分伯仲的“脑袋”。
  容裴富于技巧的挑逗让高竞霆脑海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紧接着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容裴的心智应该想当初的“傻子”一样停滞在幼年,容裴从哪儿学到这些东西的?
  谁教他的?
  韩定?

    这个想法让高竞霆猛地加重手里的力道。
  腰间传来的痛楚让容裴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拍掉高竞霆抓紧自己腰的手掌。
  两人之间那相当契合的拥吻蓦然中断。
  高竞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容裴已经扯过一边的睡袍往身上穿。
  高竞霆一慌,拦腰抱住容裴,再次把他带回自己怀里,脑袋不停地往容裴身上蹭:“阿裴,我不是故意的。”
  容裴定定地看着他,幽黑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不高兴:“你刚刚在想什么?”
  
  高竞霆已经冷静下来。
  他马上就想到了容裴根本不知道韩定对他的那点心思,再想想容裴最近拒绝自己过分的亲近、拒绝和自己同住一间房,恐怕就是因为下身慢慢恢复了知觉。
  像容裴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向别人询问的,他一定是自己去了解了相关的东西、自己摸索过这些事。
  就像容裴当初说的,他一向能够“自学成才”。
  高竞霆搂紧容裴,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遇到过的一些事。在我知道我们的婚约之前,我们都曾经追求过别人。”
高竞霆伸手扣住容裴的手掌:“我追求的是你的弟弟,乐棠,因为他曾经给我……我记忆中的母亲的感觉,所以我追求他——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们之间有婚约,而你出于自己的考量,对我追求乐棠这件事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
  这些事外面是没有流传开的,所以容裴虽然了解过一些关于“自己”的事,却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事实。
  听着高竞霆慢慢说开,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涌动着。
  乐棠这个名字像是开启了他记忆里的某扇门,许多“自己”经历过的片段浮现在容裴心头。
  乐棠是他的弟弟。
  当初第一次被予以照顾一个婴儿的责任,容裴其实有些手忙脚乱。他摸索了好几天才找到点门路,慢慢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眼看乐棠一点点成长起来,容裴突然就有点儿恍惚。
  眼前的弟弟似乎前世的表弟重合起来,同样的无忧无虑、同样的备受宠爱,令他感觉到有种熟悉的、丑陋的、名为妒忌的情绪啃噬着他的心。
  或者说羡慕。
  但是这一次是不同的。
  这一次他的父亲,是个没有任何野望的学者;这一次他的弟弟,是个喜欢过平平静静小日子的黏人小鬼。
  父亲虽然待他不算亲厚、要求有点严苛,但是并不是像前世的父亲那样意图教给自己冷静到毫无感情的“理智”,又在自己快要越过他时毫不留情地打压、防止他夺权。
  那一辈子,他为了自己当成责任的东西披荆斩棘,成长成连同样喜欢弄权的父亲也心生惧意、连视为臂膀的影也满怀憎恨的冷血怪物。
  这一世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一个病得半死的小鬼。正巧这个小鬼仅有的两个亲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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