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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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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门弟子默契地各自占据了大坑外围的一半位置; 拿出法器警惕对准坑中,
烟尘渐渐散去,可见一名身着蓝色道袍的年轻修士单膝跪在坑中; 右手拄着剑,吐了一口血。
他的道袍在方才斗法中变得破破烂烂,发簪也歪了一半; 但纵然狼狈如此也掩盖不住青年玉山朝阳般的面容。
有人认出这是沧海门太阿峰的校服,但太阿峰男团哪时混进这么一个谁也没事先注意到的青年。
太阿峰年长一辈的剑修很快认出,激动喊道:“小师兄!”
太阿峰剑修的小师兄; 元婴期个人赛的首席; 太阿剑君的爱徒,团队赛中刷分刷得最猖狂的胖子哥,坑底昂头看天、漩涡一般充斥着魔性魅力的美青年。
众人:哦呼。
……
把目光放回一柱香前。
小秘境传送广场上; 正道各派的领队突然把混在一块热络络聊天的弟子们叫回身边,以门派为单位分开; 散布在广场的几角。
一番内部交谈后,凝重的气氛从每一个门派队伍里散布开来,其中尤以飘渺宫为甚。其它门派来人不多; 收到沧海门的警告后虽有些将信将疑; 本着正道修士同气连枝、沧海门姑且算是仙门领袖的考虑; 以各种手段联系作为代表参加仙魔峰会议事的长辈却得不到回应后; 一个个变了脸色。
“师叔祖,出什么事了?”有一个飘渺宫的小弟子拽拽年长弟子的儒袍,他的脸色十分难看,文雅的风度中藏了几分焦灼
“我也不知,恐怕是大事。”他低声道。
飘渺宫最早察觉异样,他们在团队赛开始后渐渐发觉联系不上坐镇在空中楼阁居中指挥的飘渺门某长老以及值守在那的弟子。
即便飞上去,开启结界的空中楼阁也不对他们开放。
飘渺宫的弟子急得要命,又不好一下全嚷嚷出来引起恐慌,何况还有魔门之人在,一来他们不信任魔门,鬼知道是不是魔修的阴谋,二来万一魔门众人借机闹事,反会造成无端伤亡。
他们还没找各派弟子秘谈呢,沧海门的剑修就跑过来大大咧咧地表示他们撞破了一个天大的阴谋,需要各门一同齐心协力。
焚香谷的粉衣女修,神农园的圆润厨修和
照阳寺的佛修和自家弟子通过气后,又聚到飘渺宫这边来商量接下来如何行事又如何试探空中楼阁。
“我寻思着,该不该让人带低阶弟子们先走。”粉衣女修叹道。
飘渺宫男弟子蹙眉摇头:“如果当真如沧海门的道友所言,你怎么区分有没有被……就连我们自己都不可信。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谁……就控制起来可靠一些。”
食修摸摸肚子懒洋洋道:“当务之急该把消息传回门派,说不准能赶上收尸。”
“……传了,但是传不出去,恐有拦截。”飘渺宫弟子更愁眉苦脸了,他拿笔状法器戳戳沧海门目前管事的剑修。沧海门也是奇葩,貌似是他们门派有人要搞事,又是他们自己人撞破,跑来警告大家小心,结果现在一句话也不说。
太阿峰剑修,也就是最近正在苦恼徒弟和小师兄学坏的那一个,被戳得一愣:“找我做什么,你们谈完了?现在去砍谁?”他往后一招手,数十条太阿峰大汉压上前来,颇有下一秒就要拔剑日空气的汹汹气势。
这帮人在秘境里还没砍够么,简直可怕……
剑修中有一少年无奈地开始劝说其他人暂时不要冲动,等去探路的两人回来再说,飘渺宫弟子听见其他人叫他煜月,递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照阳寺的佛修打了声佛号,保持着平静悲悯的神情提醒道:“……对门的施主似乎有话要说。”
魔门修士早就一头雾水地观察着突然泾渭分明地站开站远窃窃私语的正道修士了,大约还布了结界,声音一点也传不过来。
但这并不妨碍魔修判断——有什么事件正在发生,也许还不是小事。
血屠门弟子早前便跟随魔门中赫赫有名的霸王花蒋婧离开,有人揣测:难道正道狗正在密谋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血屠门察觉迹象,不讲义气地先溜了?
于是骚动渐起。
太阿峰的领头剑修突然朝他们走去,不仅魔修被吓得齐齐退了一步,正道修士也扒住他的肩膀,嘴中连声道:“道友,算了算了。”
剑修莫名:“什么算了,难道不该与他们通气?”
飘渺宫弟子心里苦啊,难道他不想通气么,问题是素来乖戾的魔修会信么?
果然不信,突然说“你们血屠门和我们这边一个正道修士联合起来要弄我们”什么的,魔修一下炸了锅。
正道修士有集体荣誉感,魔修也有,他们一方面怀疑道修在挑拨魔门内部的关系,另一方面又非常不信任血屠门的道德水平,“血屠”门诶!在魔道也是动不动灭人满门的狠角色,太有可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了。
更不要说还有传说中通过真气传播的魔种牵扯到了事件中,想想持续数天的擂台赛,每一个参赛选手都可能被交叉感染!
不少魔修当场脸绿,他们比正道修士更了解魔种的威力,当即不顾飘渺宫弟子的努力劝说就要跑路回宗门求师门长辈帮忙去除。
好几道黑光紫光红光飞了出去,越飞越远,飞到无始界碑的边缘,然后“啪”一下撞在透明墙壁一样的结界上,爆成几团血雾。
魔门修士:“……哎哟我艹。”
飘渺宫弟子:“现在可以冷静下来从长计议了么道友们?”
双方正互相怀疑且看不顺眼地僵持着,突然有人从天而降,裹挟着巨大的势能砸进地里。
……
宁逾明从坑里站起来,用袖子粗糙地擦了擦咳出的血,眯起眼望向空中楼阁。
元婴期想要越级对抗分神期到底太过逞强,他强行透支生命、燃烧灵基、又兼魂意全开,才能有来有回地与焦尾峰主隋芊英过上几招,但这已经够他掀掉楼阁顶,看清各门各派的代表真人、老祖被血屠门宗主用某种办法困在了结界中。
他被隋芊英打下来,江海也找到机会隐匿身形和气息,潜入楼阁中寻找下落不明的纪晓晓和张铁。
“小师兄,你有没有事?”太阿峰的剑修蹲在坑边喊他。
他摇摇头,没空回答,一道极其强劲的威压从空中锁定了他,把他又压入地面几寸。
焦尾峰峰主观察了底下这些弟子一会,大约终于确定她的计划全数暴露并散播给所有人知道,才飘飘然在空中现出身形。温柔慈爱的笑意,华美若仙的霓裳羽衣,不少沧海门焦尾峰的低阶弟子眼眶一红:会不会是太阿峰的搞错了?他们焦尾峰的乐君,怎么可能修炼邪法,密谋操纵所有弟子?
他们忍不住在万众瞩目中朝隋芊英喊话,她轻轻叹气,并不是不想继续在这些弟子面前维持假象,但他们太弱,就算挑拨成功也没用。
派得上用场的其它焦尾峰弟子都还在秘境里挣扎没出来,而秘境隔绝了外界的神识传音。
素手拨弦,似玉碎,似凰鸣,清越的箜篌乐音从空中洒落,几乎有四分之一的修士的眼眶瞬间被放大的瞳孔挤占,瞳仁失去神采,举起法器对准了身边的同门。
“注意了,都散开!”粉衣的焚香谷女修反应迅速,按照一开始商量好的办法指挥弟子们列阵把失去神志的弟子围住,找机会打晕。
焚香谷缎带齐出,飘渺宫本来就擅长困阵,神农园照阳寺合作,食修上去扛,佛修狂念经。再加上抗性较高的元婴期几乎都幸存了,勉强维持着场面,一时半会儿没出现重大伤亡。
唯一的例外就是……
“——师父啊!!”太阿峰某二代弟子一声惨叫,只见先前领头的某太阿峰剑修突然开始疯狂追砍自家徒弟。
……什么鬼!!这位太阿峰社会哥竟然自己被下了魔种吗??
其它门派打斗间隙齐齐在心中大声吐槽。
沧海门实在是中招重灾区,放眼望去,焦尾峰全灭,全部抄起乐器对着同门一通魔音攻击,其它峰平时爱往焦尾峰溜达听小哥哥小姐姐弹琴跳舞的也都灭了,最后是龙泉峰的宅男宅女们扛起大锤开始拯救世界。太阿峰灭了一半,他们也懒得围困,抄起剑直接当做日常切磋开始捉对互殴。
真正麻烦的是魔修,他们一来无准备,二来门派凝聚力较弱,要么甩开失智同门狂奔二百码,要么直接下重手打死算倒霉,要么缺德地把人往仙门区域带。
众人勉力支撑,平衡一崩不知会出现多少伤亡。
宁逾明再次强提修为上天,手中凛凛剑光成网密不透风地直指隋芊英,被她拨弦而出的乐音弹开,像要把空间也撕裂。
宁逾明脚踏八卦步,瞬息之间连出百剑,剑出则匿,受剑者先听到雷光一般的呼啸炸响在耳畔,看到剑踪之时往往已被贯穿。
隋芊英甚至没有挪动脚步,淡定地抡起箜篌挡剑,衣钗不乱地赞道:“剑气雷音练得不错。”
宁逾明被嘲讽得翻白眼,这位前辈的箜篌可能是陨石造的,怎么砍也砍不动。如果他没猜错,这应该就是当年支撑仙凡结界的三把圣器之一的凤鸣箜篌。
以圣器的力量、焦尾峰主的修为,在无始界碑外围竖立一道常人无法打破的结界并不困难。血屠门门主用来困住其它宗门大佬的指不定也是一件圣器。
昔年积攒的灵(zhi)力(fang)一扫而空,硬提的修为逐渐动摇,宁逾明感到体内灵脉发出痛楚的开裂声。
若修为落回元婴,在分神期手下根本走不了一合。
“那孩子惦记的同伴也不过如此。”隋芊英感慨道。“还是留在师父身边,由师父来保护吧。”
手掌开裂,灵脉干涸,还是要出剑。宁逾明挡在她又一次追击,抬头冷笑,雷云在他的头顶、结界之外的天空上汇聚。隋芊英骇然察觉他竟是在弹尽粮绝下选择临阵突破。
“这位老姐姐,我告诉你两件事吧。第一,主角都会爆种。”
万钧雷劫从雷云中气势汹汹地落在结界上,隋芊英抱着箜篌的手紧了紧,脸色微白。
“第二,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您这种变态师父的!”
羽衣冰冠的剑君在紫色的雷光中显现若神的身影,他的一剑劈开阴沉天空和白亮电光,剑身缠绕着雷龙,咆哮着以万钧之怒劈向了结界。
第162章 我真的不想囚禁我师尊(19)
青山绿水; 蓝天白云。
宁逾明躺在一片绿草如茵的山坡上,望着天空发呆。天真蓝; 云真白,空气特别清新; 暖洋洋的春风拂过面颊,一阵令人昏昏欲睡的痒意。
睡着之前他忽然觉得后腰有些硌得慌,掏出来举在眼前; 是他貌不惊人的佩剑; 收在鞘中; 但隐隐残留着剑气; 仿佛刚刚经过一场大战。
大……战!
宁逾明一个激灵从地上翻身而起。说起来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为何安逸地躺在这儿; 之前明明是在……
春风突然送来浓郁的桃花香和潺潺的流水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宁逾明循着花香和水声从坡上往下望,鲜嫩的草地一直铺开至坡底; 只至被桃花林夹着的小溪边。
宁逾明一路拂开垂到眼前的花枝; 阳光透过层叠的大朵桃花在清粼的小溪上欢快地流动着。落英缤纷; 芳草鲜美。
溪边有一块扁圆的青石; 青苔和野花缠绕着石壁生长; 宁逾明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一瞬间不愿惊醒青石上盘腿端坐的白发仙人; 温软的桃瓣落在他散下的发间和素色的衣袍上; 中和了如孤山冰雪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眼睫微动; 他睁开眼; 他看见了溪对岸的人,一点暖意融化眼中冰雪,春风推他走下凡尘。
宁逾明回过神来,趟水过溪,举手折了一枝桃花,又单膝跪在青石旁。
他眉头微皱道:“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师尊,师尊还……”打扮得比较不成体统,头发也不束起来,一身简单素袍,剑也不在身边,哪里还像沧海门第一硬汉组织太阿峰的扛把子剑君。
“恕弟子失礼了。”宁逾明挪到太阿剑君背后,挑落发间桃瓣,利落地以桃枝为他绾起雪发。
“好了。”他转到自家师尊正面,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自个儿的作品——白雪映桃花的天仙师尊。太阿剑君眼中漾出星点的笑意。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小心翼翼道:“师尊为什么不说话?”
太阿剑君摇摇头,薄唇轻启:“我……”
只是一个字,天空中瞬间雷云汇聚电光直下,将他身后的一棵桃树劈成焦炭。
“……不能说。”太阿剑君顽强地说完后面三个字,宁逾明眼疾手快地把他扑倒,抱住,就势一滚,连避“啪啪啪”三道追击雷光。
太阿剑君在他身下眨眨眼,意思是:正如你看到的。宁逾明松开他,把他从草地上拉起来,刚簪好的发又乱了,只好拆了用手指梳顺,再绾一次。
他想起小时同师尊一块起居,最初是师尊给他束发,拿剑的手拿不习惯梳子,两个头发乱乱满头呆毛的人被大师兄偷偷笑话是单亲老父带儿子。
后来他学会了梳发,尽心侍奉师长,直到他长大成人,不再与师尊同寝。
宁逾明露出有些怀念的神情,太阿剑君喜静,喜独处,却对幼时六亲灭绝孤僻自闭的他极有耐性,几乎是老母鸡孵鸡仔一般护在怀里,形影不离。
……多么感人的师徒情,他一定会好好孝顺师尊的!
太阿剑君不知误会了什么,眼中突然浮现一丝愧疚与怜惜。他握住宁逾明的手,在他手背上写下一个“冷”字。
为师这些年冷落你了。宁逾明脑中浮现这九个字,顿时无语,为什么他对师尊的脑回路越来越懂了啊。
“没有,真的没有,我一点也没有因为很久没给师尊梳头发感到被冷落。”师尊“假装相信你”的敷衍眼神实在太明显了。
宁逾明意识到什么,反握住太阿剑君的手,太阿剑君也任他将灵力探入自己的经脉灵台。
泥牛入海,毫无反应。宁逾明一脸凝重地看向他,他淡定地点点头。
天空降雷任由徒弟救而不是拔剑直接正面刚,宁逾明知道这不是师尊的风格,除非师尊一点灵力也用不了,连本命灵剑都唤不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太阿剑君的实力可称本界未飞升道修中第一人,怎么可能有人能封住他的灵力,无声无息地把他们扔到这个地方来。
太阿剑君不说话,也许他也不知道,也许他不能说。宁逾明想到方才的降雷。
他死活想不起来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扶额一脸痛苦,太阿剑君拍拍他的头,让他想不起来暂时别去想。
桃花林的日光渐渐偏斜,“咕”的一声响绕开他的注意力。宁逾明有些不可置信地把视线移到师尊胸口以下,灵力被封,快飞升的道君也会饿?
……………………………………………那会XX,XXX和XXXX吗?
额头被敲了一下,太阿剑君面无表情地扯住他的耳朵向下拉,冒犯师长的想法刚刚冒头就被敏锐的师尊抓了个正着。
其实完全不痛,毕竟师尊已经和凡人无异,何况不忘还注意他的表情,一假装喊痛就松了力道。
宁逾明用指尖揉揉耳垂,不禁感叹师尊到底要宠他到什么地步啊?
他从袖中掏出几块糕点,低声下气地请背过身去手笼在袖中生气的师尊暂且应急,等他一会儿再去寻更好的食物来。
他也只轻轻摇了师尊的衣袖两下,就哄得人回心转意,接受徒弟的赔礼道歉。
太阿剑君很给面子捻起糕点吃完,宁逾明恭敬地递上手帕,他擦完叠成小方块塞进了自己的袖子。
宁逾明:?
溪中跃起溅粼的鱼儿,林中传来鸟兽的鸣啼,不远处也出现了适合建造小屋的竹林。缺什么来什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他背着师尊,御剑转了一圈,约百里的地界荒无人烟,朝一个方向一直走会不知不觉绕回出发点,基本可以确定他们被困在了某方秘境或逼真的幻境里。
不确定的是——究竟是两个人被困,还是一个人?
无所不能的太阿剑君真的有可能会陷入这种境地么?
第163章 我真的不想囚禁我师尊(20)
这天晚上; 两人歇在了宁逾明醒来时的那块山坡上。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件备用的太阿峰校服垫在草上,恭恭敬敬地请太阿剑君落座,自己则放松地仰躺下,看璀璨星河; 打算就这样守到白天。
反正修士一两天不睡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不知道无法动用灵力的太阿剑君是否需要睡眠。
想到这里,他脱下外衫; 给太阿剑君又裹了一层。
“夜间风凉; 师尊现在与凡人无异,还是小心为妙。”面对师尊的疑惑眼神,他振振有词地回答。
几千年没操心过这种事,太阿剑君没被簪严实的几根呆毛翘了翘; 眼神略有些迷糊; 呆呆地点了点头。
宁逾明:……………………………………
乖乖地任他摆弄的师尊这一瞬间让他心中升腾起某种诡异的满足感; 宁逾明在心中痛骂自己“变态”,假装若无其事地重新在草地上躺下。
太阿剑君轻轻扯他的头发; 宁逾明愣了一愣:“躺师尊腿上?不太好吧……”
他固执地轻拍腿,宁逾明只好把脑袋放上去,神色有一丝的不自然。但想想君子坦荡荡; 他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放宽心向上看去,正巧太阿剑君正向下看; 他眼中好像有浩瀚星云; 沉默又璀璨; 比夜幕更美丽。
“……我之前还在想师尊会不会是我幻想出来的,不是真正的师尊。”宁逾明轻笑,“但果然师尊就是师尊,我会认错。”
太阿剑君眨了下眼,忽然伸手把他的脸盖住,还盖得挺紧,宁逾明使劲儿拽当然能拽开,但他犯不着在这种小事上忤逆师尊。
“您干嘛呀这是,小孩似的……”他哭笑不得道,放下手,也因此错过了太阿剑君将动摇的表情和眼神一点点收拾干净的全过程。
被捂着也不难受,太阿剑君手似玉般沁凉,他都有点担心哈出去的热气会沾在手掌心,这实在太冒犯,于是屏住气息。但说话间总有嘴唇挪动、气流进出,他疑心这时师尊的手有没有些微的抖,又当做是自己的错觉。
再重见天日,太阿剑君仍是一派端肃冰冷,哪看得出方才捂着他口鼻眼不放的孩子气。
太阿剑君瞪他一眼,一板一眼地在他额头上写了“你、不、乖”三个字,宁逾明无辜地大叫:“我哪有!”
师徒两人吹着不冷不暖的夜风,有一搭没一搭像这样说话,依偎着看了一夜天空。
不知为何宁逾明被困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也不太着急,莫名就很安心、放松。
第二天他砍了一堆竹子搭了间竹屋,竹屋中一个竹桌,一方竹榻,太阿剑君坐在榻上安闲地捧着一杯他泡的花茶,从窗口中可以看到他兴致勃勃地捕鱼、清理和烧烤,然后插在桃枝上,摆在竹盘里得意洋洋地从窗口送到太阿剑君手上。
他趴在窗口,眼神PIKAPIKA十分期待,太阿剑君吃完,用袖中手帕擦去唇边一点油渍,冲他点点头,没等他高兴,在空气中写下两字:
“难吃。”
宁逾明:“………???师尊???”
这个人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啊??明明都吃完了不是么!按照套路来说,难道不应该假装特别好吃,再被烹饪的人不经意之中发现并不好吃因而大受感动吗??
有这样的峰主做表率,大太阿峰何愁不注孤生!
宁逾明一头黑线地抢走盘子,气哼哼地带走清洗,嘴硬道:“不好吃是因为没有调味料,如果有必定能让师尊震惊于我的手艺!”
轻笑一声,宁逾明先一步震惊回头,太阿剑君还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放空状,他小心问:“师尊,笑了?”
太阿剑君面无表情地在空气中写了一个“哈”字。
宁逾明:……师徒缘分到此为止吧。
太阿剑君从竹屋内轻飘飘地跳出来,向溪边走去,宁逾明猜不到他的想法,紧紧跟着以免师尊遇到什么危险。
他回头有些不舍地看看竹屋的窗口,师尊坐在那里像一副恬静又美好的画。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宜室宜家”四个字,宁逾明悚然一惊,慌忙摇摇脑袋,希望把里面的水给摇出去。
太阿剑君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来到溪边挽起袖子,动作熟练地抓鱼、剖鱼、生火烤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比宁逾明自个儿烤的好吃多了。
师徒二人不知不觉就在这里过上了徒耕师织的种田生活,宁逾明白天去打猎、采摘、寻找离开的方法,太阿剑君大部分时间用来打坐以及给自己做东西吃,偶尔用竹条修补编织家具。日子可称温馨。
宁逾明险些沉溺在其中,直到有一天,天阴了,水臭了,草枯了,风中涌动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从找不到的边界中涌进大量发狂的异兽,修为比他稍低,丧尸围城一般见人就咬,根本无法沟通,只有杀。
他在小竹屋外仓促地布下结界,把师尊往里一推,抱着张飞挡长坂坡的气势提剑将一波一波的异兽杀死在小坡上,尸体堆成小山。
但没用,异兽从不知哪个次元里源源不断地围攻上来,纵他是续航能力较强的剑修,无休无止的杀戮下灵力也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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